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枝熹宋涟舟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推荐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由网络作家“深林的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是由作者“深林的鹿”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唐舟垂首往前走,为沈枝熹的话而感动。其实,他也常常因她而感到惊喜。他觉得她懂的很多,善解人意,善良又坚韧,比许多世家小姐都要明白事理,真的很难得。若非事实就在眼前,他真的要怀疑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山野小村姑。进了屋,沈枝熹抓着他的双臂又再问了一遍。“今日你还有反悔的机会,明日,你再想反悔就来不及了。”唐......
《畅销小说推荐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精彩片段
唐舟打断她,冷声问:“你不是说很快就回来?”
“…对不起嘛,我知道错了,可我要是不这样骗你,你肯定不会答应让我进城的。”沈枝熹抓着他的胳膊,自从昨夜和他约好了婚事,两人之间的关系也紧跟着变了味,真有几分小情侣打情骂俏的甜意。
她软软撒娇,唐舟也缓和了语气。
“我是担心你。”他道。
“我知道,你怕我进城遇到我那个婶婶又把我给抓了,可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而且,我还买了喜服……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们现在的情况不宜铺张,但布置喜堂,拜天地,仪式总还是要的。”
唐舟叹气,被她话中的喜悦感染。
女孩子总是注重仪式,再简单也是份浪漫,他明白的。
“等我的伤好了,我带你回我家,我会补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眼下,只能暂时委屈一下你。”
原本心情好的沈枝熹,莫名被他这话扎了一下。
扎的她心头发酸,微微的刺痛。
唐舟以为她不信,以为他在说空话哄骗她,急着要解释,“你信我,我真的……”
“我信。”
沈枝熹扭过头,挽住唐舟的手往院内去。
“唐舟,我不觉得委屈的,对着清风明月,对着神明起誓,比对着那些并不真心祝福的宾朋起誓要来的更加浪漫。你我结为夫妻有天地为证,往后相守也不需要旁人明了,我们彼此珍惜就好。”
唐舟垂首往前走,为沈枝熹的话而感动。
其实,他也常常因她而感到惊喜。
他觉得她懂的很多,善解人意,善良又坚韧,比许多世家小姐都要明白事理,真的很难得。若非事实就在眼前,他真的要怀疑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山野小村姑。
进了屋,沈枝熹抓着他的双臂又再问了一遍。
“今日你还有反悔的机会,明日,你再想反悔就来不及了。”
唐舟的大掌落在她的头顶,轻轻柔柔的抚着,“你尽可安心,我绝不反悔。”
“好。”沈枝熹撞进他的怀里,紧紧环着他的腰。
他宽厚的胸膛,真是温暖,暖的叫人舍不得放开,她紧贴着他的胸膛对他道:“过会吃完饭我帮你准备沐浴水,洗去过往尘埃迎接明日新生活。”
饭后喝了药,沈枝熹如往日一般给了唐舟一颗糖豆。
但唐舟似乎不爱吃糖豆,每次都不会吃,却也次次都笑着收下。
再接着,便去了浴房。
沈枝熹带着干净的衣服进去的时候,唐舟已经赤着身坐在浴桶里。
“水温可还合适?”
“可以。”唐舟侧过头,脸颊被水汽蒸的有些发红。
沈枝熹将手探进水中,水温确实正合适,另一手拿着干净的毛巾挂在浴桶边,回头从架子上取下一瓶沐浴精油,打开瓶塞,飘着清雅的铃兰花香气。
往浴桶里滴了两滴,香气瞬间就被热水冲散开来,沁人心脾。
“我帮你擦背。”
她取回毛巾在水中打湿并往唐舟肩上带,粗粝的毛巾在他肩上擦过,带起一阵莫名苏麻,叫唐舟不由自主紧了紧身子。
明日就要成婚,往后他们之间就是关系最亲密的人。
因此她为他擦洗身子自然也无不妥,不必忌讳。
就是唐舟还有些紧张,这浴桶里的水是清水,而他褪尽衣衫的身子定会让她看个彻底,难免不习惯。
沈枝熹倒是坦荡,从进门起便在肆无忌惮的打量。
他胸前那两道刀伤已经结了疤,与他周围的皮肤格格不入,却也另有几分别样性感,透着些野性美。健硕的胸腹肌自是不用说的,再往下……她跳着眼皮,只觉心惊,勾着唇移开目光绕到他身后去。
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深林的鹿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这本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古代言情、甜宠、宫斗宅斗、佚名古代言情、甜宠、宫斗宅斗、 的标签为古代言情、甜宠、宫斗宅斗、并且是古代言情、甜宠、宫斗宅斗、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第160章 花房新婚夜,写了347623字!
书友评价
感觉后面有点点拖拉了,
无雌竞,无跳梁小丑。
本书的宗旨是以偏概全-因为个别人的过错就否认了所有人的可能-以至于去父留子-当然,一个人没没啥不好,但要看情况[做鬼脸]
超爱小瞎子哦,害得我流了好多泪。
热门章节
第1章 长的好看的瞎子
第2章 去父留子
第3章 倒在她怀里
作品试读
他抬手,慢慢接过酒杯,目色透着虔诚。
沈枝熹伸一勾,绕过他的手腕。
喜烛的火光不住的跳动,好似娇羞的少女欲说还休,它的照耀让床上两人看着更加动人。两人对饮,齐齐仰头一饮而尽。
笑意从嘴角爬上沈枝熹的眉梢,她将唐舟手中的酒杯接了过来摆回到竹柜上。
回头,拉住唐舟的手笑吟吟盯着他。
“夫君,今晚还剩下最后一礼未完成。”
唐舟动了眉头,半垂的眸子璀璨如星光,看的沈枝熹直咽口水。
其实,她也紧张。
紧张之余,更是兴奋激动,终于……终于到了这一步了。
最后一礼,便是周公之礼。
也就是圆房。
“你……”
唐舟刚要说话,身上却突然一重,沈枝熹扑上他的胸膛,勾住他的脖子紧贴着他,贴的他迅速红了脸颊。
“夫君,你身上的伤……受的住吗?”
虽然唐舟身上的伤还未痊愈,但不妨碍今夜圆房之行。
她故意这么问,就是想看他害羞的样子。
他的脸色果然红的愈发彻底,直红到耳后根去,看的沈枝熹心动不已。
“我……”
唐舟一开口,又再被沈枝熹阻止。
她盯着他的唇,在他开口那一刻便贴了上去并直驱而入。
灵巧的探索,直让唐舟灵魂出了窍般的失神。
他只觉得心脏跳的好快,仿佛跳出喉咙要被沈枝熹吞入口腹,可他却并不反感甚至是渴求的很,不止他的心,他还想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她。
不知哪一刻起,他开始成了主动的人。
主动抱住她,主动索取。
呼吸似烫成一股轻烟,缭绕过她脸上每一处细嫩的皮肤。
轻轻一吹,烟雾又再散开,被吹的急乱了方向直闯入她的颈间,浓烟如风,吹落她的衣衫,又似大山压来,将她压倒下去。轻轻柔柔的烟雾缭绕过巍峨的山峰,最终又散在山下的平原。
一把野火,将烟雾烧的愈发浓烈。
沈枝熹心跳如鼓,怕被烧成灰烬,被迷雾笼罩的双眼似失去光明也失去冷静,一个翻身,将唐舟压在下头。
“夫君,疼吗?”她抚过唐舟胸前的伤疤问。
唐舟说不出话,压不住野风缭绕后的火气。
“疼的话,我帮你吹一吹。”
沈枝熹垂首吹气,轻轻吹过他那道长疤,尽管已经结痂但看着仍然可怖。只呼气又觉得不够,不够表达她的心疼,因此又落下许多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每一寸疤痕上,祈祷它快点痊愈又怕它很快就痊愈。
突然想到什么,一下子断了她的兴致。
她不适的起身,抱住他的脖子,“夫君,我想要一个孩子。”
只有看着他动情的眼睛,才能够再让她快乐。
唐舟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揽着她的肩,带着她翻身,细细绵绵的呼吸在她耳边缠绕,“好,我们生一个孩子。”
喜烛烧的旺,时不时的滴下蜡油。
滴落在底下的金色托盘中,发出轻轻的嘀嗒声,不仔细听是听不出来的,何况床榻上如流水拍打岩石的声音又这般的大,将一切声音都盖了下去,相比之下,这喜烛的蜡油滴落声,当然是听不见的。
那声响,连屋外的月亮都害羞不敢听,悄悄的躲入了云层中。
“夫君…慢……”
起初,因为初次的紧张谁都还有些克制。
渐入佳境后,什么克制,什么紧张,什么害羞,全都被抛在了脑后。
刚把重伤的唐舟带回来时,被他抓过一次手腕,那时沈枝熹就在心惊,伤成那样的他力气都那样大,伤好了以后岂不是能把她骨头都给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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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他惊喜开口,却偏偏又骤然锁眉一顿。
随即身子一晃似是晕眩,急急扶着一边的灶台,然后又开始晃了晃脑袋,再次露出痛苦的表情,另一手捂着头顶,疼的他竟单膝跪了下去。
“姐夫!”
鸳鸯上前要扶,急得眼眶发红。
可她更怕唐舟眼睛恢复多看她几眼就能把她的样子记住,这样的话,就算她和小姐现在就偷偷溜走,以后也会因为她而出什么乱子。
所以,她现在不敢上手不敢帮忙,甚至希望唐舟疼晕过去最好。
“我…我去叫姐姐。”
她不知如何应对只得扭身就跑,想要先避开现下让她无法处理的困境。
跑出门时,身后响起重声。
回过头去一瞧,唐舟竟真的晕过去摔在地上了。
她苦着脸,提起裙子往沈枝熹的屋子跑,正遇上沈枝熹从里面出来。
“厨房怎么那么大动静,发生什么事了,唐舟呢?”
“小姐。”见着沈枝熹,鸳鸯哽咽落出泪来,“小姐你别过去,唐舟的眼睛恢复了,他能看见了。”
沈枝熹猛然停住,缩回迈下台阶的脚。
怔愣片刻,又再转身回到了屋中去。
她站在门后,用手捂住狂跳不止的心脏,却怎么压都压不下心内的惊惧。
“你确定吗?”她冷着脸问追进门的鸳鸯。
鸳鸯急得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眼泪一个劲儿的流,“我确定,他的眼睛真的可以看见了,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小心弄倒碗柜害他被撞了一下头,他这才突然恢复的,都是我的错。可是现在怎么办,虽然这会儿他晕过去了,可等他醒来……小姐,咱们要不要现在立马就走呀,趁他还昏迷着。”
“冷静…冷静。”
沈枝熹回头又迈出门槛,望向厨房的方向,口中不断重复呢喃这两个字。
“先…先去请大夫,去请大夫。”
“可是小姐,如果他的眼睛真的恢复了,请大夫也没有用啊,难不成让大夫再把他弄瞎吗。回头他醒来要是看见了小姐你长什么样子,那怎么办?”
“但,他不是又晕过去了吗?”
沈枝熹不想现在就放弃,不想让这么久以来的谋划白白浪费。
“他是什么原因又晕过去了,或许头部的撞击只是让她暂时恢复呢,而晕过去是又再复发的缘故也说不定。先…先请大夫,但我们也得提前准备好。”
她已经有了决定,鸳鸯干涉不了只能从命。
在大夫来之前,沈枝熹一步也不敢踏进厨房,怕唐舟会突然醒来。
同时,也准备好了包裹准备随时溜走。
鸳鸯驾马车去请大夫,等大夫到了,才由大夫帮忙一起将唐舟带回了屋内。
沈枝熹没进门,只坐在院外的马车里等结果。
“小姐。”鸳鸯拉开车帘上来,坐在她身旁,“小姐你放心,我嘱咐过大夫了,让他诊断完结果就过来回禀,如果确认唐舟的眼睛真的好了,咱们立马就走。”
“嗯,好。”
沈枝熹捏着手心,垂眸望着足尖,只觉得前所未有的难熬。
“小姐,你舍不得吗?”
“舍不得什么?”
“舍不得唐舟呀,毕竟这段日子朝夕相处……”
“你别说笑。”沈枝熹沉闷发叹,舒出心中浊气,“我只是觉得不甘心,谋划了这么久,设计了那么多,为了他为了孩子,连外头铺子里的事都暂时被搁下了,好不容易洞房也入了,都已经到了这一刻,我可不想功亏一篑在这么关键的时候。”
说着,她原本灰暗的眼睛忽而发亮。
可惜,如今她真的已经不敢再相信男人。
再好的感情,也终如落花流水随风逝,不值得。
“好不好都是那样,我没得选,或者就是另外一条路,我自毁容貌孤独终老。可我只是一个俗人,我没有勇气承受孤独终老的苦果,我不敢想象自己老了以后独自卧床,身边没有儿女照顾,一个人在孤独中死去的凄苦。”
“可……”
“其实,那个猎户平时都还是不错的,就是喝了酒以后脾气差些。早上也没怎么,就是他又在喝酒,非要拉着我跟他一起喝,身上这才被泼了酒,不要紧。”
“铃兰……”
“不说这个了,我已经决定了。午饭快好了,我先扶你回去吧,洗个手准备吃饭。”
沈枝熹跨出门槛,搀住唐舟要带他下台阶。
唐舟却不动,只笔直站着。
她不解,看着他冷硬十分的面颊笑问:“怎么,这么不希望我嫁给那个猎户,难不成你有更好的办法?或是,你要娶我?”
他一抬长睫,似受震惊。
沈枝熹在她身侧发笑,低低两声,似嘲弄又是自讽,“我开玩笑的,你别想了。你如今最大的任务呢,就是把伤养好,如果可以的话,我还希望你能参加我的婚礼呢。”
她等着唐舟的反应,唐舟却抿了嘴。
虽没回话,但他的神色依然严肃凝重,那双眉皱的,仿佛被固了形再也展不开似的。
“走吧。”
沈枝熹用了些,这才搀的唐舟转身。
扶他回了屋后,沈枝熹又去厨房端了饭菜过来,走时,又被叫住。
“婚事,定下了?”他沉声问。
沈枝熹回过头,盯着他随时观察他的情绪变化,“定下了,半个月后。那个刘员外大概要去一个月,正好在他回来之前。”
所以,给唐舟犹豫的时间也不多了。
半个月,他若还不成……
那就只能用一杯药去灌他,逼迫他献身了。
不然到时候他伤好了,眼睛也好了,再要做什么就难了。
“你……”唐舟又是张口,却说不出话。
“我什么,要我好好考虑清楚?你放心,我已经考虑的很清楚了。”
她走的利索,独自被留下的唐舟又是心绪难安,迟迟没有下筷子用饭。好不容易拿起筷子,却又立即被放了下来。
救他性命的人身心都在承受折磨,他如何吃得下饭?
可无论他再难安,却也什么都改变不了。
接下来的这段日子倒是平静,那日那个颐指气使的婶婶没有再上门闹,但她们姐妹俩也受了影响,怕再出事,好一阵子都没去镇上摆摊子。
眼看着,半个月的期限即将就要到来。
除了唐舟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好,三个人的心情却各自一天比一天低落。
沈枝熹和鸳鸯是装的,唯独唐舟,是真的不高兴。
*
“唐舟公子,我姐姐有回来过吗?”
这日,天已经擦黑,出门办事说好了午后就回来的沈枝熹却迟迟未曾归家。
唐舟站在院中,几近半月,他对竹屋的环境已经非常熟悉。
听着鸳鸯焦急问话,他亦难掩担心,“什么意思,你们早上不是一起出的门?”
“我是…我们是……”
鸳鸯急得似话都不会说,开口总是磕磕巴巴的。
“我是和姐姐说一起出的门,但路上分开了,约好了时辰一起回来,可我等了许久也找了许久,这天都黑了都没见到她人。我还以为她已经回来了,所以赶回来瞧一瞧,可……可她竟然也不在家中,怎么办,我姐姐不会出什么事吧?”
昨日被沈枝熹打发走之后,她一直不甘心,偷偷摸摸回到沈府想要以秦沐为借口再要个说法,却正好撞见沈枝熹上了马车,她偷偷跟着,亲眼看着马车出了城。那会儿天都已经快黑了,她好奇沈枝熹的去处便也跟着出了城。
马车越走,越是偏僻,连处人烟也没有。
况且天又要黑了,她怕自己一个人不敢回来便记下沈枝熹马车行驶的方向,决定今日白天再悄悄过来找。她早就觉得沈枝熹不对劲,若非有了别的男人又怎么会突然对秦沐不理不睬的。
所以,她要找到沈枝熹朝三暮四和别的男人苟且的证据。
她有感觉,沈枝熹在外面养了男人。
不过昨日跟踪时只有一个大概的方向,却没有确切的目的,这山林又大,好不容易看见个竹屋也并不能确认里头就是沈枝熹的地盘,万一进错了门被不认识的人赶出去可不好,所以才如此偷偷摸摸。
她走两步,停一步,慢慢的往里摸索。
也正因为全神贯注在院内的几个屋门处,因此丝毫没有注意到篱笆外有人靠近。
走到一半,突然停下。
因为对面的竹屋窗前,忽而出现一个男人。
穿着喜服的男人。
那男人天人之姿,一眼便能叫人沦陷,她盯着瞧连呼吸都忘了。半晌才后知后觉得意识到自己的闯入会被发现,却又再次察觉出不对,那个男人似乎……眼睛看不见,明明看过她所在的方向,却好似没发现她一般。
正疑惑,身后传来沙响。
她一惊,猛地回头去,入眼的便是一根粗壮的火柴棍。
“啊!”
惊叫出声时,已经晚了。
那根火柴棍朝着她的脑袋就砸了下来,她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可这叫声,还是惊动了屋内的唐舟。
他站在窗后,定眼往这儿看,虽然看不见,但惊叫声很大绝对是瞒不住的。
“香草!”
沈枝熹只觉心脏都快要跳出来,索性反应快。
“香草你快来,我扭到脚了。”她假装是自己扭了脚,这才痛出惊叫声。
往下看,方柔晕了过去,额头上还被敲出了血。
她有些怕,怕砸死了人。
“姐姐你没事吧,不是让你在屋里待着吗,要吃东西我去厨房给你拿就好,你今日可是新娘子,就只管在房里待着等吉时就好。”
鸳鸯反应也是快,撒谎的话张口就好,许是这段日子被训练出来了。
她跑出门,抢在唐舟之前赶到沈枝熹身边,蹲下摸了方柔的鼻息发现还有气这也才松了口气,忙起身接过沈枝熹手里的棍子并轻声道:“小姐放心,她没死,还有唐公子出来了。”
沈枝熹后怕的回过神,望着跨出门槛的唐舟强迫自己镇定。
“拿麻绳把她捆起来,嘴里塞上布条先拖到外面去。”
她低声嘱咐鸳鸯,同时抬脚迎着唐舟过去。
“铃兰?”
“我没事。”
跑上唐舟的房门外,又回头看了一眼,鸳鸯已经疾步去厨房找麻绳,再看方柔还是晕着才勉强放心,伸手就搀住唐舟要带她往屋里去。
“你的脚……”
“我没事,就是崴了一下,那会儿是有些疼,不过没有扭伤呢。”
“真的?”
“真的呀,不信你摸摸。”
她急急推着唐舟进门,也让唐舟察觉出了反常问:“没有就没有,这么着急推我进门做什么,外面有什么?”
“没、没有。”
她心虚,磕巴了一下。
唐舟敏感的捕捉到了她那份虚气,扭头便再跨出了门。
“听着风速,前面应该是有一处往下的山坡。”
闻言,沈枝熹惊得挑眉。
“这你都能听得出来?”
她举着火把往前探,借着月色果然看见前方有一大片斜坡草坪,宋涟舟背着她往山坡过去并缓缓将她放下。
春日的草坪,香气浓郁。
“我听此处有鎏莺的叫声,想必周围定也有汾鹿出没,你坐在这里不要动,我……”
话未说完,沈枝熹就拖着宋涟舟躺了下来。
她翻身,坐在宋涟舟身上。
“夫君,走了这么久的路你不累吗?”
沈枝熹俯身下去,一手撑在草地上,一手摸着宋涟舟的脸,拇指指腹撩过他长密的睫毛,骚的她指尖发痒,直痒到心上去。
“你别闹。”
宋涟舟惦记着正事,且又是荒郊野岭的不合适。
“我没闹,我想让你休息一会儿嘛。”
“没闹的话,你别动手。”
她那只不安分的手,向下游转眼看又要滑进衣服里去了,还好他制止的及时将她的手给抓住,钳制着不让她乱动。
沈枝熹挣扎半晌收不回手,做出委屈的模样。
“你凶我?”
“我没有。”宋涟舟跳着眼皮,翻身起来又护着她的脑袋轻轻将她按在身下,“你听话,我们早点猎到汾鹿早点回去。”
沈枝熹抿着嘴不说话,回去后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
到家怕是都要后半夜了,届时还要烧水沐浴,收拾完哪里还有精力?她只想快点怀上孩子,能早一日是一日,一日也不能耽搁。
“夫君,今晚月色很是浪漫呢。”
宋涟舟正要起身,突然听见这么一句便又愣了一愣,心想她是来真的?
“然后呢?”他问。
“然后,你说过你会努力的。”
宋涟舟难掩震惊,深吸了口气,“现在是在外面。”
“外面怎么了?”沈枝熹满口无畏,伸手便再要去勾他的脖子,哪料宋涟舟闻声反应极快,往后一仰便躲了过去,然后迅速起了身。
“宋涟舟!”沈枝熹跟着坐起来,瞪着他喊:“你回来!”
宋涟舟不言,克制的往后退了两步。
见此,沈枝熹又再撅嘴不忿道:“你说,你是不是可以嫌弃我碰你了?”
“我没有。”宋涟舟忙摇头。
“那你为什么?”
“因为我怕……我会忍不住。”
听了这句,沈枝熹立马浮上笑容从地上站起来,上前去拥住宋涟舟的腰,“为什么要忍,夫君,我们可以不是日日都有这样的机会的,夫君不觉得这样另有一番情调吗?”
宋涟舟没回话,却咽了咽隐忍的口水。
慌乱滚动的喉结暴露他内心的真实想法,证明他其实也渴望。
沈枝熹继续撩拨,拨弄他性感的喉结。
他没再抗拒或是退开,且咽口水的动作越来越急。
“你……”
刚听他开口,却又见他冷不丁目光一转,看向左方的林子。
“怎么了?”沈枝熹轻声问。
他掩去情欲,面上已是一派冷静之色,只道:“来了。”
旋即不等沈枝熹再问,弯腰便捡起了方才掉落在地上的重箭,寻着声音便要过去。
“我听见汾鹿的声音就在附近不远处,我过去,你在这里等我哪也不许去。”
沈枝熹张了口,也只能应下。
看着宋涟舟渐渐走远,沈枝熹就坐在扎在土里的火把边上,抱膝坐着等他回来。
坐着坐着,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
她在想,宋涟舟在月京城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如果……
没有如果。
她摇头让自己冷静,她不能对宋涟舟产生好奇之心。一个男人而已,算得了什么,男人不过都那样,有什么好值得好奇的。
她本就是冲着孩子去的,别的感情,全都多余。
汾鹿确实难以捕捉,宋涟舟眼睛没瞎的话或许还能轻松一些,看不见这一点会对狩猎增加很大的难处,所以更加费时一些,他回来的时候,沈枝熹都已经躺在草坪上睡着了。
听见动静,她才惊醒过来。
“夫君。”
起身一瞧,前面地上果然躺着一只被射杀的汾鹿。
宋涟舟正在制作藤条,用作拖拉汾鹿的小拖车工具。
“这就是汾鹿啊?”
沈枝熹抵不住好奇,跑到跟前蹲下。
“下次可以制作陷阱,能不伤汾鹿的皮子是最好的,这样可以卖到一个更好的价钱。”宋涟舟手上动作不停,却不让沈枝熹帮忙。
沈枝熹便在他身后坐下,靠着他的背。
“夫君可真厉害,这一头汾鹿少说也能卖上四五十两银子,若是一张完整没有破的鹿皮价也能更高,可我瞧夫君的决心一定也是能猎到完整的一头鹿的。五十两,我和妹妹摆一个月的摊子都挣不到五十两,真好。”
“五十两你就高兴了?”
宋涟舟认真做着手中的活,面带着笑。
对于月京城的国舅府来说,五十两不值一提。
如今不过五十两她就这般夸好,来日若是知道他是当朝国舅,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她现在不许他说出真实的身份,也的确让他生了些期待,期待她之后所表现出来的惊喜。
“当然高兴呀,高兴我有一个如此有本事的夫君。你说,如果我们一辈子都是这山里的人,一辈子狩猎为生,一辈子做个山野村夫村夫,会怎么样?”
宋涟舟顿了顿,沉默半晌。
沈枝熹察觉他的变化,微微转头问他:“你不愿意呀?”
“如果有更好的生活,为何一定要做个村夫?”宋涟舟反问她。
“没有呀,我随口问的。”
沈枝熹回过头去又望着夜空,笑意慢慢从她的嘴角爬了上来,心里默默道:这样就好。
宋涟舟有他自己的抱负,这样很好。
他有属于他自己的人生,他这样的人在月京城那个地方一定会有光明的前途,那里是他奋斗的中心,有他的家人,是他的归属。他也不会为了她而留在这里,这样就好,等将来她走了,他一定也能将这里放下然后回到原本属于他的地方去。
原本就应该是这样的,人生中总有几个过客,但谁也不需要为谁停留。
不久,用木棍和藤条做成的小拖车就成型了。
将汾鹿放置在小拖车上,取了火把,两人就出了山。回到深山外,再将汾鹿放上马车便回了家,到家时,香草都已经睡熟。
天气暖了,死去的汾鹿尸体放不长久,到明早就会坏了。
所以,只能连夜将之处理。
沈枝熹没有半点经验,全程都是宋涟舟在做的,他说从前也经常进山狩猎,也处理过动物皮毛、内脏什么的,所以并不是陌生。
处理完一切,再沐浴一番,已是后半夜。
沈枝熹虽没做太多事,却也累的要死,一躺下便立马睡了过去。
昨夜洞房睡的就晚,早晨还起的那么早着实很困。
迷糊的都已经做上梦了,却又被落在脖颈间的一个吻给惊醒。
“嗯……”
沈枝熹忍不住嘤咛,翻了个身趴着继续睡。
因为太困,所以觉得是在做梦,被惊醒睁着的眼睛没支撑多久,很快就又再闭了回去。
“白铃兰,不许睡。”
宋涟舟在她耳边吹气,又将她吹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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