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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穿到大唐当纨绔》精彩片段
“自从你跟小曹内侍聊过后我发现你就再也没了笑脸,怎么,心里很难受是不是?”
颜白点了点头:“有点!”
颜善笑了笑:“回家后你去看看咱们的颜家家训,然后你再好好看看你三爷爷的手稿,你会发现这个世界过的不好的人比比皆是,家道中落,三次被俘,这一路的颠沛流离不是我一两句能说的清楚的。”
“回家吧!”颜善喟然一叹:“老祖宗想你了,我阿耶也想你了,家里的老老少少都想你了,在这儿拗下去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了,回吧!”
“伤患营的兄弟……”
颜善摆摆手,然后看着颜白笑道:“不远处就是泾阳,再往南就是长安,这中间就相隔六十多里路,三百多伤患就算用架子抬也能抬得回去,你以为你的这点小心思就当真能瞒得过我?”
颜善指了指趴在颜白肩膀上的九尾,笑道:“它是你养大的,就算我认错了,它还能认错?”
颜白险些忘了,小时候,颜白曾问爸爸胳膊上的这朵像花一样的东西是什么,爸爸说那是胎记,然后爸爸就想着颜白展示他的胳膊同样的胎记,自那以后颜白真的以为这就是胎记了扭着胳膊一看,抬起头顿觉得天旋地转。
没承想,这颜善胳膊上也有。
颜白觉得心虚得厉害,到了唐朝不说了,反而要当自己的祖宗?老天爷,你确定没开玩笑?你确定不会天打雷劈?看着颜善戏谑的样子,脑海里面无数个颜白在打架,但同时一股别样的感觉也慢慢地从心底升起。
“我以为我从今往后永远都不会有家,没想到这里还有个家在等着我!”
听着颜白的喃喃自语,颜善笑了笑:“以前的事儿真的都忘了吗?其实忘了也好,老祖宗曾一度走上邪路都能幡然醒悟,我相信你也是可以的,学武在我看来没有说什么不好,但是如果能文武双全就是最好。”
颜白心里乱得厉害,想说什么,却又一句都讲出来,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突然冒出来的一大堆亲人。
千年家族的嫡系子孙?
在家还格外受宠?
辈分还很高?
在朝廷还很有势力?
这一刻,颜白不知道该如何来调整自己的面部表情,来调整自己的一个心态,是将泰然处之?是将错就错?还是该仰天大笑?
这一切到现在彻底讲不清,如果非要说个一二三,那就是上天的安排了,没想到穿越一下还是姓颜,也还是叫做颜白。
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呢?
相同的姓氏,相同的胎记,相同的名字,过去和现在的一切风牛马不相及,现在看来却又是那么的唇齿相依,不认是不可能的,人家颜善一口一个叔叔喊的比什么都亲热,所有人都认为自己就是这个颜白。
至于是当孙子,还是当叔叔,一份责任一份承担,你爱我一分,我还你十分。
“那就等几天再回去吧!”
颜善听着颜白的话,笑着点了点头:“也好,回去挨顿骂什么事都过去了,总是逃避终归不是办法,再提醒下你啊,老祖宗是个急性子,骂你的时候你就别顶嘴,气消了也就过去了!”
颜白点了点头,三口两口把手里的兔子肉吃完,看着九尾把骨头咬得咯吱响,颜白把肩膀上的它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走,我来告诉你断句为什么很重要。”
颜善歪着头:“昨天晚上你说的那个什么符号?”
“对!”
颜白和颜善又坐在昨天的那棵大树下,李承乾见状自觉的也坐到一边,小曹内侍奋力的摇着扇子,小内侍汗流浃背,他却舒服地翘起二郎腿。
看着颜善略微有些不在意的模样,颜白在脑海里综合了一下措辞,说道:“说话和书写我们可以理解为一种叙述的节奏,像歌谣一样的节奏。什么是节奏呢,我们可以直白地理解为,当当当当当当当。可如果我们给这几个字加上节奏,可以变成,当当当,当当,当。”
李承乾想笑,颜善已经忍不住在笑了,小内侍已经忍不住转过头偷笑。
颜白语气不变:“由此可见,节奏能把几个平凡的字变得有味道起来,所以,我们再往深处想想,如果我们把我们日常的文字加以节奏是不是也能更好理解呢?所以这就是我要说的节奏,也是今天要说的断句!”
“那么,什么是断句,为什么好理解,我举个例子。”
颜白说罢,在案桌上摊开一张白纸,提笔写道: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然后抬起头:“请问李承乾殿下,这句话,你是如何断的。”
李承乾闻言不由的端坐起来,涉及到学问,他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尤其是颜善就在一侧,他更是觉得自己要更加的认真:“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这句话的含义你是如何理解的呢?”
李承乾认真说道:“圣人说,可以让百姓按照我们制定的道路去走,但不需要告诉他们这是为什么。”
颜白点了点头,看着颜善问道:“颜善,你也按照李承乾殿下的这样说一说你的断句,也说一说说你的理解!”
颜善有些不明白颜白这是在干什么,想了片刻说道:“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意思是,百姓若是能明白教化之道,就不要去管他,若是不知道,就要去教导他。”
颜白笑着点了点头:“李承乾日后必定是太子,他理解的这句话是君王牧民之道,没有一点错;而颜善你呢,走的是教化之道,你理解的是教化,所以也没错,那么接下来,我说说我的理解,二位之后可以点评。”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意思是百姓若可以任使,就该让他们听命,若不可以,就该让他们明理!”说罢,颜白按照三个人说这句话的语气,在纸上以空白隔开,很明显,三句话空白处都不一样。
颜善坐直了身子,他现在已经明白颜白所说的断句是做什么,也隐隐明白这断句能够带来的东西,他身子微微有些颤抖。
李承乾还小,虽然足够的聪慧,但看的还是没有颜善那么远,他指着三行字,好奇道:“一句三意有什么不对吗?”
颜白笑着摇了摇头,继续开始了长篇大论:“秦国书同文,利于朝廷的各项政策法令的贯彻与实施,车同轨使各地的联系更加紧密,两者不光奠定了行为的一致性,进一步增强了秦国国家的认同感和凝聚力,也为我们后世交流延续做了一个有力的标准。
但是在今日,我们三个仅仅面对一句话都有三个不同的答案和理解,那么请问殿下来评判下,谁的是对的,谁的是错的,还是都是对的,或者都是错的?”
李承乾额头冒汗,因为他不能说,更是不敢说,他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努力的想弄出清楚颜白到底要说什么,可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颜白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他不明白,可颜善已经明白,他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躁动的心,但他还忍不住去遐想,如果颜家用颜白的那些墨点把圣人言做一个断句,然后给予释意,像始皇帝那样给后人做一个标准,不仅利于文化的教化,更利于整个文化的传承和传播,如此教化正不是颜家千年来所在追寻和探索终极目标的吗?
李承乾抹了抹额头的汗珠,喃喃道:“我…我…我分辨不出来!”
颜善突然笑了笑,看着准备继续往下说的颜白,他赶紧道:“天气酷暑难耐,中山王还是回帐篷休息较好,切莫暑气入体,身体抱恙!”
李承乾没有听懂颜善的弦外之音, 他摇摇头:“颜师安心,这点热我还抗的住!”
颜善有些遭不住了,开玩笑,那个什么缝针啊卫生条例啊都给了你家,你咋还不知足,现在还想学这个,他不由的站起身:“中山王殿下,这是我们的家学!”
李承乾就算是个傻子也明白颜善在驱客,歉意的笑了笑,连连作揖:“颜师宽恕,颜师宽恕,我这就离去。”
望着李承乾落荒而逃的身影,颜白不解道:“至于吗,也没个啥!”
颜善撞起了天屈:“我的好叔叔诶,刚才你也看见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三个不同的理解,而且你都说了始皇帝的书同文车同轨,难道我们颜家就不能也给后世做一个标杆,比如说先把《论语》释意也做一个标准,这样既可以传播圣人之意,又可以让更多的读书人不用受求学无门之苦?
这可是大功德,更是我们颜家千百年来追寻的梦想,如今近在眼前,我们颜家理应身先士卒,又怎么能在八字还没有一撇的时候而节外生枝呢?”
颜白苦笑:“我真没想那么多,就算去做,朝廷做最好吧!”
颜善摇了摇头,悄声道:“二三百年王朝一更换,千百年来都绕不过这个圈,所以说不是我们颜家小气想独占这功劳,玄武门的血迹还没干涸,以后是好还是坏谁也说不准,我们颜家能做的就是想给天下所有读书人打开一本干净的书。”
“那我们继续……”
太阳西斜,颜白和颜善还在探讨。
李承乾站在远处还在想着颜白最后到底会说出些什么,他打小就是这样的性子,越是琢磨不透的东西就越想,有时候想着想着就突然灵光乍现了。
可今儿,他想了很久,也没有明白,从开始的节奏,再到每个人对同一句话的理解,引到断句,可是为什么要说到如何断句的时候颜善就开始赶人呢?难不成后面的如何断句真的有一个标准?
堪比书同文车同轨那样的标准?
李承乾想明白在着急,小曹内侍也在着急:“哎呦,我的两位小国公爷赶紧去看看吧,这大热天,中山王殿下已经在那儿枯站了三个时辰了,这要是站出个好歹来,咱们可都脱不了干系呀。
你三位打小就跟殿下关系好,去劝劝吧,可别在站下去了,殿下还小,身子骨弱,人会受不了的……”
几个人赶紧从河水里爬起来,衣服也不换了,湿漉漉的来到李承乾面前。
李晦和李承乾关系最好,他看着李承乾通红的笑脸,担忧道:“殿下这是咋了?”
李承乾双目无神,闻言呐呐道:“想不通啊,想不通……”
“什么想不通啊?”李晦着急发问。
“节奏,停顿,释意……”
几个人听不明白,心里更加着急,相劝无从下口啊!
就在几人不知如何是好,程怀默突然道:“想不通就别想了,写信问陛下啊,天底下还有他想不通的事儿?”
本是一句无心之语,李承乾却是眼睛一亮:“对啊,我去问父皇!小曹,笔墨纸砚,快快……”
“好嘞!殿下你先休息会儿,喝点水,小的这就去准备!”
他才说罢,就看到李晦朝着使了使眼色,小曹内侍明白李晦的意思,心中暗暗有了主意,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哪怕一会屁股挨板子被打烂了,他也觉得自己必须要这么做。
李承乾的小脸在片刻后恢复了红润,小曹内侍也恰如其时的拿来了笔墨纸砚,沉思了片刻,他花了半个时辰把今日的所见所闻写在了纸张上,最后并写出了自己心中的不解。
天黑时,一队骑兵从营地中走出,踩着月色开始朝着长安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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