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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同伟:胜天半子,我要逆天改命全文

岁岁年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祁同伟:胜天半子,我要逆天改命》,讲述主角陈海祁同伟的甜蜜故事,作者“岁岁年年”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在孤鹰岭饮弹自尽后突然穿越回了二十年前,这一次他拥有所有的前世记忆,他决定重走人生路。这一世他堂堂正正做人,决意不再向任何势力低头。开局汉东大学,很好,一切都来得及!且看在时代的浪潮中,胜天半子如何凭借先知先觉,步步为营,一举实现逆天改命!...

主角:陈海祁同伟   更新:2025-02-09 15: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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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海祁同伟的现代都市小说《祁同伟:胜天半子,我要逆天改命全文》,由网络作家“岁岁年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祁同伟:胜天半子,我要逆天改命》,讲述主角陈海祁同伟的甜蜜故事,作者“岁岁年年”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在孤鹰岭饮弹自尽后突然穿越回了二十年前,这一次他拥有所有的前世记忆,他决定重走人生路。这一世他堂堂正正做人,决意不再向任何势力低头。开局汉东大学,很好,一切都来得及!且看在时代的浪潮中,胜天半子如何凭借先知先觉,步步为营,一举实现逆天改命!...

《祁同伟:胜天半子,我要逆天改命全文》精彩片段


戒毒所的有关同志来了。

徐福贵被带走了。

同时被带走的也有徐大娘对司法所有关工作人员,也就是祁同伟、李靠山、王满仓的感恩。祁同伟来的晚,好说;这些年,李靠山跟王满仓没少为岩台山的群众办实事,办好事;只要群众们有困难,需要帮助,他们都会第一时间到达现场。

明明,这次他们出警,是帮了徐家;可是徐大娘非但不感恩,反而将祁同伟、李靠山、王满仓他们当成了敌人。

“滚!”

“你们给我滚!”

拿着笤帚赶人的徐大娘,红了眼:“你们害了我儿子,我不想见到你们。”

“大娘,别激动。我们这就走,这就走。”李靠山压着手,冲着徐大娘最后来了这么一句,然后对祁同伟跟王满仓说道,“咱们走吧!”

回司法所的路上。

李靠山一声长叹,随后看向祁同伟问道:“同伟,今天这事,有什么想法没?“

“那帮贩毒的家伙实在是太可恨了。”

“是啊!简直就是丧尽天良。”李靠山顺着祁同伟的话,来了这么一句,随后再次问道,“除此之外呢?”

祁同伟沉默了。

“不要怨恨徐大娘,农村人舐犊心切可以理解。有关徐大娘的情况,你可能不了解。她早年丧夫,就徐福贵这么一个儿子。说句不夸张的,他那儿子虽然混蛋了一点,但是就是她的命。基层工作不好做,可谁让咱们干的就是这一行呢。故此,对待群众要有耐心,别忘了咱们的本职工作就是为人民服务。”

其实,李靠山这话表达的就一个核心。

群众工作无小事,理解要做,不理解也要做。

或许,这是上面上牙碰下牙的一句话;倒是简练,但是无法剖析问题。

李靠山这番话就比较接地气了,从多方面出发,既没有命令的意思,也没有斥责的意思;更像是一个和蔼的大家长,在用看似复杂却比较生动的话来阐明队伍成员工作的性质,提醒队伍成员需要保持初心,也不忘做好队伍成员的思想工作。

而李靠山这种方式方法,实际上更容易让人接受。

“所长,我明白了。”

祁同伟回了这么一句。

实际上,在这点上,李靠山还真就想多了。

两世为人,祁同伟怎么会不了解基层工作的难处;哪怕他后来贵为公安厅厅长,但是也是从基层凭借着功绩(缉毒、救火、为民,亲赴危险第一线),一步一步走上去的,虽然少不了政治资源的帮衬;但是个人能力绝对没话说。

这哪是侯亮平那种凭借出身,凭借背景的二世祖可以相比的。

李靠山显然错将祁同伟的沉默,当成了是对群众工作的不理解。

实际上,祁同伟这会沉默,这会情绪有些失落,完全是因为内心被触动。

前世。

他是做了不少错事。

违背原则,违背法律等等。

可这并不代表他这个人骨子里出了问题;如果不是大环境影响,他还是那个人人崇拜的缉毒队长。

(文二哥曾经炒的热火朝天吧,英雄中的英雄,结果咋样,说你是英雄,你就是英雄,说你不是英雄,你就是狗屎。当年文二哥亲赴一线,舍生忘死,劝降那张姓悍匪,这是何等霸气。结果后来仕途不顺,说白了,政治资源不够,无法继续进步,人也变得心灰意冷,从而堕落,走上歧途。前世的祁同伟又何尝不是另一个文二哥。)

这一夜,祁同伟辗转难眠。

前世,他主动打申请希望调入缉毒队。

那个时候,他自认为建功立业可以陪伴在陈阳身边,故此,所谓的舍生忘死乃是因为个人私心。

可是,事实真的是这样嘛。

祁同伟在问自己:我主动申请调入缉毒队,只是为了陈阳吗?

这一刻。

祁同伟的内心是复杂的。

他用了一夜在想这个问题,得出的答案是,不忘初心,人民群众利益大于天。

农村出来的人,更见不得人间疾苦。

徐大娘家的事情给了祁同伟很大的震撼;前世的时候,他知道岩台毒贩猖獗,但是对人民的危害有多大,他心中的概念就没有这么深了。

这一次,他的内心被触动,真的被触动到了。

“怎么还没睡?”

李靠山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响起。

“所长,您还没睡呢!”

坐起身来的祁同伟,听到李靠山这话,问了这么一句。

“睡不着。”

一声叹息响起,李靠山一个翻身,坐在床边。

王满仓倒是呼噜声震天响。

李靠山瞥了他一眼,也没打扰他,而是下了床,随后对祁同伟说道:“陪我出去走走?”

弯月高挂,群星璀璨。

岩台山的夜景,还是很迷人的。

出了司法所,俩人漫步在羊场小道上。

“所长,您怨恨过吗?”

“什么?”

“您可是燕京大学的高材生,毕业以后就被分配到这岩台山,一窝就是近三十年。”

听到祁同伟这话,李靠山笑了。

望着这山山水水,李靠山长叹一声:“想听实话?”

“如果说,心里一点怨气都没有,那是骗人的。谁还没有年少轻狂,谁还没有热血青春的时候。刚开始,我的确有些怨天尤人。凭什么别人就可以分配到不错的工作,不是被安排到京都,就是安排到京州各局。我能力比他们差吗?”

李靠山的一番话引起了祁同伟心里的共鸣。

曾几何时,那个寻求进步的祁同伟,又何尝不是如此。

作为汉东大学学生会主席,在一干同届生之中,不夸张的讲,祁同伟绝对是出类拔萃的那一个。如果不是各方面足够优秀,他也做不了学生会主席了。

可是看着同届的同学,不是被分配到市检察院,就是被分配到市警察局;公平成了一纸笑谈,人心都是肉长的,不是石头,感觉不到冷暖。

哪怕祁同伟已经有了这方面的准备,可是心理这关仍然过不去。

毕竟,他是一个生性孤傲,寻求进步的人。

“你的事情,我也听说一二。”在这一刻,李靠山看向祁同伟,话锋一转,来了这么一句。

祁同伟不知道他听说什么,也没出声。

李靠山自顾自的说着:“人这辈子啊,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谁不想当大官啊,当了大官可以光宗耀祖;可是真当了大官,以后呢?自己还是自己吗?还能守住本心吗?”

李靠山最后几句反问,最后几句感慨,让祁同伟陷入沉思。

他想起了孤鹰岭吴叔的一段话。

吴叔,孤鹰岭草庐之中的守山人,也是他祁同伟的救命恩人。

在前世,逆天无望的情况下,祁同伟回到了梦开始的地方,再次见到那个救他的老爷子。

当时,老爷子就有过一段话:同伟啊,你当年也就是个缉毒队长,现在都是汉东公安厅厅长了,这官当多大才是大啊?


“猴子,整个汉东就我一个贪官吗?你为啥就是揪住你的老学长不放呢?”

“猴子,你,我,恩怨已清!陈海的命,我会还的!”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够审判我!去你妈的老天爷!”

孤鹰岭。

祁同伟梦开始的地方,也是梦结束的地方。

被逼入绝境之中的祁同伟,隔空喊话。

伴随着一声枪响。

内心孤傲的祁同伟,以自己的方式结束了自己这曲折而辉煌的一生。

…………

1992年。

汉东大学。

操场。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够审判我,没有谁能够审判我,去你妈的老天爷!”

一声怒吼传遍整个学校操场。

下一秒。

原本跟祁同伟一起跑步的侯亮平以及陈海,瞬间停住了脚步。

转身,二人齐刷刷的看向身后愣在原地,仰天大啸的祁同伟,都被祁同伟莫名其妙的举动搞得一头雾水。

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似乎再问彼此:咱们这位老学长,演的这是哪出?

却见得祁同伟抬起右手,比划了个手枪的动作,随后嘴里发出噗的一声,然后整个人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望到这一幕,二人哪还怠慢,赶紧上前。

“老学长,老学长!”

要不是陈海眼疾手快,距离祁同伟不远,搭了把手;要不然,就祁同伟这么直挺挺的往后栽去,这下子绝对能栽得够呛。

要说侯亮平这人,天生就是个小丑,心呢,也不正。

“没事,老学长他还有气。”

侯亮平抬起手指放在躺在陈海怀里的祁同伟的人中处,试了一下,随后说了这么一句。

陈海瞪了他一眼。

在这个时候。

祁同伟缓缓睁开眼:“猴子,陈海!”

说了这么一声之后。

祁同伟脖子一歪,直接昏了过去。

“老学长!老学长!”

陈海有点着急上火了,不急不行啊。

一来,他很佩服这位身为学生会主席的老学长(祁同伟的确优秀!)。

二来,祁同伟跟陈阳的特殊关系,整个汉东大学都知道;进一步来讲,眼前这个男人未来是要成为他陈海姐夫的。

汉东大学,医务室。

望着身穿白大褂对祁同伟进行检查的李大夫,站在一旁的陈海,见李大夫将听诊器放下,这才开口连忙问道:“李大夫,怎么样?我这位祁学长,他没事吧?”

“血压有点高,心跳有点快,好像是精神上受到了什么刺激。人呢,没啥大碍,休息休息就好了。”

李大夫回答道。

听到这话,陈海这才松了口气,随后皱着眉头,嘀咕着:“祁学长怎么就受刺激了?还有,他在操场上喊,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审判他。谁要审判他?这是什么意思?”

“发癔症呗。”本来,侯亮平想说发神经病的,可是最终改口了。

虽然跟陈海一样,侯亮平跟祁同伟这位比他大两级的老学长,处的不错;但是出身优越的侯亮平,骨子里就瞧不起自己这位处处都比自己强的老学长。

在侯亮平看来,祁同伟也就只有个人能力这一块能拿得出手了;除此之外,有啥啊。

农村家庭,尤其是穷山沟农村出身的家庭的孩子,天生就要矮人一等。

祁同伟家庭条件一般,甚至可以说很差,出身祁家沟的祁同伟,凭借着个人努力,成为祁家沟,走出的唯一的大学生。

对于祁同伟,村里人寄予很高的希望。

祁同伟考上大学以后,整个村子沸腾了;在那个民风淳朴的年代,对于村里人来讲,山沟沟中走出这么一个大学生,而且还是名牌大学生,这不仅是祁同伟一家的荣耀,也是整个村里的荣耀。

祁同伟家很穷很穷,三间破草屋逢阴天便漏雨。

不是祁同伟父母不努力,在那个年代,努力这玩意儿简直就是个笑话,就算你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也不可能过上啥太好的生活。

当时,祁同伟拿到大学通知书,祁家摆了三天的流水席。

说是三天的流水席,但是也就是个名,是村里的长者帮忙为祁同伟凑集学费设的一个局而已,真正来吃饭的人并不多。

东家给个三毛五毛。

西家给个一块八角。

全村人出力,这才为祁同伟凑够大学时期,准确的说是大一时期的学费。

活了二十多年,祁同伟也就是迈入大学以后,穿上校服,才真正第一次感受到穿新衣是啥感觉。

这也就有了后来祁厅位居汉东公安厅厅长,不忘答谢父老乡亲的根本所在。

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嘛,夸张一点来讲,连祁厅家村头的野狗都有了编制了。

吃水不忘挖井人。

祁同伟是个不忘本的人,可正因为如此,成就了他,也害了他;当初,要不是全村人帮忙,哪怕个人能力优秀的祁同伟,凭借个人能力成功考上汉东大学,也仅仅只是考上,却没钱上学。

刚上大学的时候,祁同伟穿的球鞋都是露脚趾头的,也就是陈阳,被祁同伟魅力所吸引,接济于他,这才让后来身为学生会主席的祁同伟稍稍体面一些。

陈阳不说绝对是祁同伟的白月光,但是算是初恋,是大学期间为数不多对他好的人,几乎没有之一。这也是为啥,陈阳这个女人会伴随祁同伟的一生,让他念念不忘。

她是祁同伟的初恋不假,但是要说爱,实际上祁同伟人生之中真正爱的女人是高小琴,而对陈阳呢,更多的是感激吧,而涉世未深,不懂的什么叫爱情的祁同伟一直将这份牵绊当成爱情,这也是为啥后来陈阳成了祁同伟一生的牵绊。

优秀是好事。

可是对于没有背景,没有根基的老百姓的孩子来讲,过于优秀,那就是原罪了。

(某华大学的朱玲同学也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姑娘,凭借个人努力,考上了人人心目之中最理想的大学,结果怎么样了。在绝对权势面前,个人优秀不值一提,甚至只会害了自己。相对来讲,前世的祁厅算是结果好的!)

人与人之间的成见,就像一座大山,任凭你如何努力,也跨越不了。

正因为祁同伟过于优秀,这也让如同侯亮平等自命不凡的公子哥,心有芥蒂,这也就有了后来梁璐借助她父亲的力量算计祁同伟一事;所谓得不到就毁掉,这种悲剧在前世的祁同伟身上演绎的淋漓尽致。


贾长富是一个比较有原则,也有大局观的人。

来到缉毒队办公大厅,在听到下面人,尤其是自己的徒弟李志还跟着起哄,顿时板着脸,大喝一声:“干什么?一个个都想干什么?李志,我平时怎么教你的?你将组织原则都忘了?辞职?你真要辞职的话,你说你对得起谁?”

“师父!”

“不要有情绪,要有大局观,要相信组织,组织这么安排自然有其道理。”

其实,说这话的时候,贾长富心里也不好受。

“让我们欢迎祁队讲话。”

贾长富带头鼓掌。

下面的人蔫头耷拉脑,鼓掌的时候,情绪有点不高。

其实,要不是看在贾长富的面子上,那么这帮人懒得鼓掌。

“我呢,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希望在今后的工作之中能与大家一起并肩作战。铲除邪恶,伸张正义!”

祁同伟知道,自己抢了贾长富的位置,让这帮人反感,故此,说的也不多。

下班以后,祁同伟找上了贾长富,今后想要在岩台缉毒队展开行动,获得大家伙的支持,自然离不开贾长富的认可。

如果跟贾长富闹的太僵,贾长富一直过不去心中那道坎,那么他祁同伟以后将会掣肘不断。

这点道理,祁同伟怎么可能不明白。

他是新上任的代缉毒队队长,可也得有人听他的才行,有人听他的,他是代缉毒队队长,没人听他的,这个代缉毒队队长也就只剩下一个头衔了。

“同伟同志,有事?”

“长富同志,我想请你吃个饭,你看方不方便。”

“吃饭就没这个必要了。”

“我刚升任代队长,很多情况都不是很了解,主要是想向您请教。您是岩台老缉毒,工作在战斗一线,经验丰富,总不会吝啬赐教我这个晚辈吧。”

不等贾长富再说什么,祁同伟拍板定案:“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下班以后。

俩人找了个地摊,点了些烧烤,要了些啤酒。

看得出,贾长富心情很不好,光喝不吃,啤酒一瓶一瓶的下肚,这是在拿啤酒发泄呢。

成年人的世界哪有容易两个字。

喊贾长富吃饭的时候,祁同伟以不熟悉工作为由,这才约到了贾长富;但是真到了吃饭的时候,他却什么都没说。

贾长富在那喝着闷酒,祁同伟就这么陪着他。

不知不觉,五瓶啤酒下肚。

这样,贾长富还觉得不过瘾,又要了一瓶二锅头。

酒到心头,人啊,话也就变得多了起来。

贾长富不开口没事,一开口便守不住那张嘴:“我贾长富这个人没什么大本事,在岩台缉毒队兢兢业业也干了近三十年,熬走了一茬又一茬,就算没有功劳,至少也得有苦劳吧。我自问上对得起天地良心,下对得起黎民百姓。可是,他们凭什么这么对我?502事件,也不是我愿意看到的。我真不在乎这个缉毒队长不缉毒队长的,我只是觉得心里憋屈…………”

说到最后。

心中压抑许久的贾长富,眼圈红润,甚至开始哭了起来。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搬着马扎,祁同伟来到贾长富身边,就这么拍着他的后背。

趴在小桌子上的贾长富,一抬胳膊,随后直起身来,抽了抽鼻子,用手指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随后哽咽道:“我没事。”

话是这么说,可就这会贾长富的状态,哪里像是个没事的人。

“谢谢!”

突然,贾长富嘴里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两个字,然后一拍祁同伟的肩膀:“同伟啊!允许我这么叫你,现在不是工作期间,我呢,比你年长,叫你一声同伟,不算占你便宜吧。”


不远处,有人看到这—幕,顿时脸都黑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钟小艾。

虽然同是高官子弟,可钟小艾跟梁璐却是性格方面截然相反;不谈人品如何,单论性格色彩,梁璐属于那种追求浪漫的小女人,而钟小艾则骨子里透露着霸道,属于大女人角色。

像她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眼里容的了沙子。

从她这个角度来看,侯亮平跟梁璐之间的举止太过亲昵了,—开始是抱抱,这会贴贴;这是—个学生跟老师该有的举动吗?

答案在钟小艾的心中显而易见。

甚至,因为角度问题,从钟小艾这个方向来看,搂抱梁璐的侯亮平,低着头,已经不是吹眼睛这么简单;俩人不会是亲亲了吧!

“天啊!”在这个时候,刘楚晴故作夸张,不由自主的叫出声来,捂着嘴巴的她,眼睛睁的大大的。

也就是刘楚晴这—声天啊,原本抱在—起的侯亮平跟梁璐,在这—刻听到动静,也赶忙分开。俩人那不自然的举动,怎么看怎么都像是有问题。

“小艾!”

看到钟小艾以后,侯亮平叫了这么—声。

而就在这时,—帮学生也不知道从哪跑了过来。

这帮人是龙套。

“在—起!在—起!”

那帮学生将侯亮平以及梁璐团团围住,冲着围在其中的梁璐以及侯亮平,喊着这样的口号。

这帮人是陆小曼走来的。

在汉东大学,陆小曼是辅导老师,凭借这层身份,免费找几个人摇旗呐喊,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小艾,你没事吧?”装起好人的刘楚晴,在这个时候将早已准备好的台词说了出来,“老师我呢,是过来人,早就看出侯亮平这人喜新厌旧。可是他怎么能这样呢,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明明跟你处对象,还要追求梁老师。其实也难怪,梁老师虽然比亮平大几岁,可有道是女大三抱金砖,他这都能抱三四块金砖了。梁老师长得漂亮,以前也是咱们汉东大学的—枝花,追求梁老师的人,那是从操场都能排到校门口。亮平青春懵懂,见色起意,也是人之常情。更何况,梁老师的父亲梁群峰现在已经是咱们汉东的政法委书记,不管是个人姿色,还是家庭因素,梁老师能吸引亮平也是情有可原。只是,他…………”

后面的话,刘楚晴已经说不出来了。

在这—刻。

也不知道是刘楚晴的—番话起了作用,还是刚刚侯亮平跟梁璐的动作过于亲昵,亦或者是眼下正在发生的同学们起哄让侯亮平跟梁璐在—起的氛围刺激到了钟小艾。

总之,这应该也是多方面的原因。

心里受挫的钟小艾,抹着眼泪直接跑开了。

望到这—幕,被同学们包围的侯亮平还—脸茫然,正打算解释什么,让同学们不要瞎起哄;结果,注意到跑开的钟小艾,他也顾不得这些了,嘴里喊着小艾就追了过去。

侯亮平好不容易追上钟小艾,抓住她的胳膊,还没开口说什么。

啪!

钟小艾抬手就是—巴掌扇在侯亮平的脸上。

当时,侯亮平就懵逼了。

“小艾!”他不叫这声小艾还好。

心里委屈的钟小艾,越想越窝囊,越想越憋屈;结果又给了侯亮平—大逼兜。

要说,钟小艾也是个讲究人啊,刚刚扇的是侯亮平的左脸;这会,在上手,直接扇到了侯亮平的右脸上。


“祁学长。”

“是裴倩倩同学啊。”

就在站在梁璐办公室门口的祁同伟,为敲不敲门而惆怅的时候,耳边传来裴倩倩的声音。

转头,望去。

祁同伟发现右手边,一身校服的裴倩倩走了过来。

面对着打招呼的裴倩倩,祁同伟问道:“裴倩倩同学这是来找高老师吗?”

明明站在梁璐的办公室门口,祁同伟却问裴倩倩是不是来找高育良;显然,梁璐这个女人让祁同伟心里很有芥蒂。

这种厌恶,不是一时一会的,而是两世。

前世的时候,就是这个女人,把他害的苦不堪言。

虽然那个时候,祁同伟说,他不恨梁璐,反而更讨厌陈岩石;但是恨与不恨,岂是嘴上一说就能定义的了得。

如果他真能放下,那么就不会刻意躲着梁璐,就不会看到梁璐哪眼看,哪眼够了。

办公室的房门在这一刻打开。

也不知道是祁同伟跟裴倩倩的谈话惊动了人在办公室的梁璐,亦或者是正巧梁璐要出去。

“梁老师。”

望着梁璐,裴倩倩打了声招呼。

“是裴倩倩同学啊。”

说了这么一嘴,之后梁璐看向祁同伟,挺了挺脖子:“祁同学是来跟我道歉的吗?道歉就免了!我是老师,还能跟你一般见识不成?”

本来吧。

要不是碰到裴倩倩,要不是再有现在梁璐那拿捏的高高在上大小姐姿态,在道不道歉、修不修复跟梁璐之间关系上,祁同伟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可这一刻,他有点上头了。

个别人的高姿态,他上一世就受的够够的,这一世,碰到个别人,个别人还这样。

这让祁同伟如何受得了。

“跟你道歉?你也配?你个老娘们,收起你那公主派头吧!整个汉东大学,谁不知道你的。上大学的时候,跟个野男人好了,亏你还是个女人,一点都不洁身自好。还当老师呢!你就别给老师这个神圣的行业丢脸了。被人搞大了肚子,结果人家拍拍屁股走人了,你还有脸继续在汉东大学待下去。你不脸红,我都替你脸红。你爸不就是梁群峰嘛,前两年,你借着你爸的威势逼迫人家刘海柱学长跟你搞对象,人家不同意,你倒好,让你爸把人家直接调到靠山沟守水塘。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思想龌龊,内心肮脏的女人。“

有些话,积攒在祁同伟心里很多年了。

这会说出来。

他那叫一个痛快。

前世的时候,他是飞黄腾达,也有资格给梁璐撂脸色了没错。

可是,那个时候,他看到梁璐就气不打一处来,发火都没有心情,所谓怒极则哀,哪有功夫说这些。

别人不知道,祁同伟不说曾经作为梁璐的学生,后来又跟梁璐夫妻多年,怎么可能对梁璐那点过往不知道。

(某人可不是初犯,就像魔都事件。在师生情这种事情上,当老师的不主动,不逼迫,学生也没这个胆量。说白了,有着这一层关系,学生再大,那也是劣势群体。)

祁同伟口中的刘海柱学长比他有骨气,可比他要倒霉,后来,官任汉东公安厅厅长的祁同伟曾经又见过刘海柱;结果那位也就比他大两岁的老学长,头发都白了,守了一辈子水塘,也没挪动。

“你……你…………”

气得够呛的梁璐,差点一口气没接上来:“你混蛋。”

“那也比你这个心理阴暗的老妖婆要强。”

祁同伟是个聪明人,也懂得隐忍,更懂得进退。

要是不懂隐忍,不懂进退,他也不可能后来坐上汉东公安厅厅长。

可有道是,习惯成自然。

毕竟,重生没多久;再加上前世时候跟梁璐夫妻多年,后半辈子,两口子除了吵架还是吵架,故此,一时上头,哪还顾得上其他。

忘记自己现在不是公安厅厅长,而是学生会主席的祁同伟,是习惯成自然,直接放飞自我了。

嗖!

风起。

梁璐抬起手就要给祁同伟一巴掌。

一个玩大狙的人,只要他自己心里不愿意,别人怎么可能碰得到他;故此,这边梁璐手刚抬起来,巴掌还没打在祁同伟脸上,手腕就直接被祁同伟抓住了。

“还想打我是吧。”

“我受你受的够够的。”

祁同伟猛然一甩手,这一用力不要紧,梁璐差点没摔倒在地。

“同伟,你过来一下。”

走廊闹出的动静,吸引了不远处人在教师办公室的高育良的注意;刚出来,高育良就发现梁璐哭着跑开了。

“高老师。”

祁同伟叫了这么一声,随后跟着高育良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除了他们师生两人,也没有其他人了。

“你让我说你什么才好,你怎么…………”欲言又止的高育良,有些恨铁不成钢。

“高老师,我…………”

没等祁同伟说出下文。

高育良提醒道:“你知不知道,你这位梁老师的父亲,即将走马上任咱们汉东政法委书记一职,任命就在这一两天便能下达。”

作为未来梁群峰的女婿,祁同伟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一点。

“你是我最看重的学生,学习好,思想觉悟也高,未来一片光明,可…………”再一次欲言又止的高育良,就这么摇着头。

祁同伟哪里不知道高育良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高育良不为他好,完全没必要说这些了。

汉东政法委书记,对于平头百姓来讲,这就是天了。

一个政法委书记,收拾一个学生,那还不是轻轻松松的小事。

“我可能要离开汉东大学了。你吴老师跟梁家关系不错,你梁老师的父亲曾经找过我谈话,问我有没有意向到地方工作。其实,对我来讲,换一个环境也挺好的。”说到这,高育良看向祁同伟,再一次提醒,“年轻人,才华横溢是好,可也要懂得藏锋;所谓锋芒过露容易夭折。别怪你高老师说的多,我都是为了你好。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高老师,我明白。”

“你不明白。”

高育良叹了口气。

这一世,何去何从。

祁同伟还真没想清楚,虽然他不服输,骨子里透着桀骜;但是现实是形势比人强。这年头,大学生都是分配制,只要上了大学,国家给分配工作,尤其是高等知识分子,都能获得一份相对来说不错的工作。不过,这有一个前提,没有人背后使绊子。

梁群峰是还有两个儿子不假,那是他祁同伟前世的小舅子大舅哥,俩人都在部队,比一般人呢,混的不错;不过那个时候不入祁同伟的眼,对他来讲,算不上啥资源,也无法为他提供帮助;这也就有了,他可以跟梁璐叫板的勇气。

虽然有俩儿子,但是梁群峰对于这个闺女格外宠爱。

梁璐一个大学老师,得罪她是没啥;可是不夸张的讲,得罪了梁璐,就是触犯了梁群峰的逆鳞,也就是得罪了梁群峰,得罪了一位汉东政法委书记,这还能有个好。

两世为人,固然祁同伟很懂政治资源这一块,但是现在的他终究不比前世;那个时候被梁家收拾,他可以低下头来,可现在,他虽然还年轻,因为重活一世,但是毕竟记忆里可是受了梁璐几十年啊;这让他再一次卑躬屈膝,他真有点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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