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长孙无忌李秋的现代都市小说《优秀文集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由网络作家“摇扇子的司马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长孙无忌李秋,也是实力作者“摇扇子的司马懿”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穿越大唐贞观时期,得到了一个坑爹系统:只有抗旨才能变强。这无异于在刀尖上起舞,在作死的边缘试探。可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无论他如何作死,李世民和长孙皇后却是对他万般宠溺,百依百顺。其中的原因,连主角自己都不知道。他竟是李世民和长孙当年生下的第一个,可怜的被遗失的孩子……...
《优秀文集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精彩片段
—听到这句话,原本脸上带着轻松笑容的李世民瞬间就变了脸色。
—缕近乎狰狞的狠厉光芒直接从眼中暴涨。
整个承庆殿内的所有人,都同时感受到了李世民身上散发出来的毫不作伪的怒气。
“李秋他怎么样,没事吧?”
这句话,李世民说的—字—句,平静如水,不带丝毫的情绪。
可是熟识李世民的人都知道,李世民越是这样,就越是可怕。
长孙无忌摇摇头,“好在臣赶去的及时,现场并没有人受伤和损失。”
听见了李秋无事,李世民整个人的气息又瞬间隐匿了下去。
刚才的暴怒,是出于本能。
如今的情绪收敛,是因为他强大的自控力。
大概又过了几秒钟之后,李世民的情绪归于平常,看着眼下的程咬金,他也是有些犯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再说另—边的当事人程咬金,方才李世民的那种变化,可是真的让他心中感到了恐惧和害怕。
要说这个世界上最让他感到敬畏的人,李世民绝对要算首位。
而随后,当看见李世民情绪内敛,恢复如初之后,他才彻底的放下了心。
审时度势的开始了自己的申诉和不满。
“陛下!”
“还有你们这些人。”
“我老程—辈子跟着陛下出生入死,为这大唐的江山也立下了汗马功劳。”
“可如今,你们竟然为了区区—个商贾反过来对我反目,对我怨恨?”
“我程知节,寒心呐!”
说着,程咬金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更是悲呼喊冤。
“你们说,我做什么了我?”
“我不就是围了那家小馆吗?”
“可是那可恶的小子,就因为我掀翻了他—张桌子,他就把我从店里给丢了出来。”
“我可是堂堂国公啊,他区区—介小商贾,竟然敢—只手拎着我的脖领,就这样把我丢到了大街之上。”
“如今陛下,还有长孙无忌和那该死的京兆府,你们不去治那个商贾的罪,反过来怒视于我。”
“我程知节气不过啊!我心寒啊!”
程咬金的这番话,直接把李世民给气乐了。
随后无奈的叹了—口气,“程知节,你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好不好?”
“那李秋朕也亲眼见过,从小体弱多病,弱不禁风的孩子—个。”
“你说的这些话,你觉得谁会信?”
听到李世民如此评价李秋,程咬金也是急了,当场就啐了—口。
“啥?”
“就那小子,体弱多病?还弱不禁风?”
“他那手力气大的,就跟铁钳—样,我拼尽了全身的力气都挣脱不开。”
“陛下你竟然说他体弱?”
“要是他都算是体弱多病,弱不禁风的话,怕是这整个大唐的兵士将领,都成了娘们了!”
李世民只当是这程咬金又开始犯浑了,也就无奈的—指站在—旁的秦琼。
“叔宝啊,你是出了名的力大,勇冠三军。”
“来,朕现在命你,你现在就用—只手拎着程知节的脖领,把他给朕丢出殿去。”
这时候,秦琼出列,苦笑着摇头施礼。
“启禀陛下,臣这身上旧伤太多,怕是完不成陛下的旨意。”
说着他又看了看身旁—脸怨气,五大三粗,顶盔掼甲的程咬金。
“还有陛下,不要说臣现在了。”
“怕就是臣正值壮年之际,也是无法单手拎着穿戴着盔甲的程知节走出这么远的距离啊!”
秦琼的这—席话,差点没把程咬金给噎死。
就连—旁的已经近六旬年纪的大帅李靖,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在十七年前,李世民和长孙皇后的第一个孩子出世。
那时候,正处在战乱时期,局势不明朗,条件也非常的艰苦。
为了能给这个孩子带来福运和平安,长孙皇后亲自托哥哥去做的这枚玉佩。
后来,在一次乱战之中,这个孩子也就遗失了,生死不知。
从那时起,李世民心痛万分,长孙皇后更是重病了一场。
直到两年后有了二子李承乾,长孙皇后才勉强好了一些。
可是每到这遗失孩子的生辰,身为母亲的她还是难免伤心落泪,独自的黯然伤神。
而长孙无忌呢,身为舅舅的他,对于自己的这第一个小外甥,也是有着特殊的情感的。
尤其是当孩子遗失后,他不知道找寻过多少次,都是没有丝毫的音讯。
在他心中,更是早已经将这枚玉佩的样貌,花纹,深深的印在了心里,脑海里。
哪里想到,十七年后,竟然就这样突然的,让他再一次找到了这枚玉佩的线索。
这种境况,又怎能不让他情绪激动和失态?
面对着长孙无忌的喝问,在惊慌之下,这名狱吏也就只好唯唯诺诺的说了实话,“长……长孙大人……”
“这枚玉佩就是您刚才要找的那个李秋的。”
“我也就是看这玉佩还不错,就先替他保管上几天……”
此时的长孙无忌眉头深皱,“李秋?!”
“快带我去见他!”
随后,李秋也就见到了这位同样是青史留名,位列凌烟阁第一位的大唐名人,长孙无忌。
而另一边的长孙无忌,在见到了李秋的样貌后,难以自禁的整颗心都跟着急速颤了颤。
像!
实在是太像了!
李秋的样貌,同他的妹妹长孙皇后,是有几分神似的。
此时此刻,长孙无忌心中隐隐有种感知,就是这个孩子了,绝对错不了!
在愣神了半晌之后,长孙无忌在旁边下属的提醒下才回过神来。
“你,就是李秋?”
见长孙无忌发问,李秋也是呲着牙忍着疼痛施礼,“罪民李秋,见过长孙大人。”
见他如此,长孙无忌一眼就看见他身上破损的衣服和一道道伤口。
随之转身怒视了那名狱吏一眼,盛怒之下的呵斥,“他这么一个孩子,你们居然对他动刑?!”
这一声怒斥,差点把这狱吏和几名牢头儿的魂吓飞掉。
急忙的解释李秋身上的伤是被捕时打的,跟牢房他们无关啊!
接下来,长孙无忌也懒得同他们废话,急忙安排人给李秋扶出了牢房,找了外面一间干净的屋子。
这个过程中,长孙无忌也旁击侧敲的问了不少李秋身世的事情。
李秋也就如实的将自己的情况说了一下。
自己是长安城中一户商贾家的孩子,如今家道中落,就剩下了他自己,还有一位五旬年纪的老仆人。
随后,长孙无忌安排人给李秋疗伤,而他自己,则是拿着那枚玉佩火急火燎的进了宫。
……
在宫中,当看到长孙无忌如此焦急,满头大汗的模样,长孙皇后也是蹙眉询问。
“不知是出了什么事情,竟让兄长如此急迫?”
长孙无忌边喘气边摆了摆手,然后就将那枚玉佩给拿了出来。
“皇后啊,你可曾认得这枚玉佩?”
随后,长孙皇后也就将那枚玉佩给接了过来,下一刻,同当时的长孙无忌一样,顿时是脸色大变。
“兄长!”
“这玉佩……难道是???”
“你又是从哪里得来的这玉佩?”
长孙无忌此时长叹一口气,“没错,就是这枚玉佩,不会有错。”
“就连上面的那个图案,都是我亲眼看着工匠一笔一笔刻下来的。”
随后,长孙无忌也就将今天关于李秋的事情经过同长孙皇后说了一下。
“虽然我见这个孩子,与妹妹你有几分神似。”
“但此事甚大,切不可出任何的岔子。”
“在我印象中,那个孩子身上是有胎记的吧?”
“不知道妹妹你,可曾还记得?”
说到这里,长孙皇后的眼泪直接掉了下来,边摇着头边说道:“这种事情,又如何能忘?”
“兄长可知,我在梦中梦见过他多少回?”
“在那个孩子的后腰处,有块梅花形的胎记,且在那胎记不远处,还有一个疤痕。”
“若是这些都能对上的话,就绝对错不了了……”
“兄长,那个孩子如今在何处,你快带我去见他!”
……
大概半个时辰后,长孙皇后秘密乘坐长孙无忌的车撵,一同来到了关押李秋处。
片刻后,被人紧紧的蒙住了双目,赤裸着上身的李秋被带了上来,站在那里等候问询。
等闲杂人等全都退去,长孙皇后这才从屏风后面绕了出来。
心中无比紧张地缓缓走近李秋。
随后,她也终于见到了李秋后腰处的那块梅花形胎记,以及旁边不远处的那块独特的伤痕。
这一切,同她心中的,记忆中的都是一模一样,唯独是变大了些罢了。
此时此刻,她已经完全能够笃定,眼前的这个少年,就是自己十几年前遗失的那个孩子啊!
看着此时长孙皇后泪如雨下的伤心模样,长孙无忌也就知道了最终的答案,心中同样悲伤、唏嘘的同时,急忙上前去扶住自己的妹妹。
可能是长孙皇后情绪过于激动的缘故,她不小心触碰到了李秋的后腰。
也导致李秋觉得有些痒,下意识的一动又连带着抻开了身上刚刚上过药的伤口。
顿时就有些许的鲜血流了出来。
这一下,可是将长孙皇后吓得花容失色,心疼的嘴唇都不禁有些颤抖。
之前自己的注意力,全都在李秋的后腰胎记处。
直到现在,她才注意到此时李秋身上的那些恐怖的,都有些流脓的伤口来。
仿佛李秋身上的每一个伤,都刻在了长孙皇后的心上一般。
眼看着场面有些控制不住,长孙无忌急忙将长孙皇后拉走,离开了这里。
另一边也吩咐最心腹的手下,将李秋释放,好生安置。
在回到了皇宫中后,长孙皇后哭的是伤心欲绝,悲痛不已。
直到哭了好半天,她才埋怨起长孙无忌来,“兄长,如今我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个孩子。”
“你为什么不让我们母子相认,非要将我拉回宫中?”
长孙无忌此时深深地叹气一声,“唉,皇后啊,你跟李秋,你们母子相认不得啊!”
“你也不想一想,现如今,陛下登基,刚刚册封完承乾做太子。”
“这时候,你又突然间认了一个长他两岁的哥哥出来,这势必会给本就不稳的朝局又带来一个不小的麻烦。”
“所以这件事,我们只能徐徐为之,急不得啊!”
“回长孙大人,这安抚百姓,改善民生,并不是一蹴而就,短时间内就能做到的。”
“相反,一直盘踞在北的突厥强敌,却随时都可能南下袭来。”
“也只有将这些强敌击退了,才能有后续的休养生息和国家的发展。”
“只有将大唐的根基稳住,有国才有家,才能谈得上其他的一切。”
“当然了,在眼下关键且苦难的时刻,若是能减少不必要的兴建土木,修复宫室,对百姓来说,就已经是不小的善意了。”
听完李秋的一番话,李世民和长孙无忌两人相互的对视了一眼。
均是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来极度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同时,一股不易察觉的骄傲和喜悦,也浮现在了李世民的眼中。
“李秋啊,我真的是想不出,你一个商贾家的孩子,竟然能有如此的见识和眼界。”
“我想知道,你的老师又是何人?”
“能够教出你这样的一名优秀弟子,想必他定是一位有能的贤臣,若是不能为我大唐所用,实在是可惜了。”
李秋摇摇头,“回大人的话,因小子早些年体弱多病,所以也未拜过什么名师。”
“仅仅是识些字罢了。”
“至于小子刚才所说的粗鄙妄语,也都是从书中读来的,从接触到的形形色色的人口中听到的。”
“小子也没什么真才实学,仅仅是对那些感兴趣,就读一读这方面的书,打听一些这方面的事而已。”
“不值一提。”
此时此刻,李世民大笑,一时间同李秋畅聊的兴趣也是大涨。
“哈哈,你这个小子,倒是谦虚谨慎。”
“不过啊,你倒是不必妄自菲薄。”
“就你刚刚那番话,里面的见识和眼界,就足以强过大半大唐的官员们了!”
“来,你再跟我说说,假如你做了一方官员,甚至是朝中大员,你会……”
随后,李世民与李秋两个越聊越是投机,眨眼的功夫就聊了近一个时辰。
自从玄武门之变以来,李世民一直都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面对着各种各样棘手的,让他感到忧虑的困难。
见他难得的有如此放松下来的机会和兴致,长孙无忌也是不忍心打扰他们这对父子。
直到时辰太晚了,他才强拉着意犹未尽的李世民回宫。
临走时,长孙无忌直接留下了近三两份量的金子。
李秋惊讶的退还,说这金子太贵重了,还有今晚这顿饭他请了,就当是感谢当初长孙大人的照顾之恩。
可是长孙无忌却还是执意将金子留给了他。
并且告诉李秋,今晚李秋陪这位大人聊的很开心,单单这件事,就值得这块金子。
等以后他们再来时,李秋再请客也不迟。
在送走了这两位贵客之后,李秋望着手中的金子感慨一声,“三两金子,三十两白银,貌似又够娶一房老婆的了。”
“这有钱啊,真好……”
另一边,在回宫的马车上,长孙无忌苦笑着对李世民抱怨。
“陛下,今晚之事,怕是臣要挨不少的埋怨和责怪了。”
“眼下建成余孽未除,陛下之安危实在是关系太大。”
“在这个当口,是万万不能出任何岔子的……”
没等他说完,李世民苦笑着摇摇头,“唉,你说的这些,朕都明白。”
“就是今天,李秋这个孩子真的是给了朕太多的惊喜。”
“若是可以,我都真恨不得住在他那里,同他秉烛夜谈个痛快不可。”
“呵,辅机啊,你说如今朕成为了九五之尊,大唐的皇帝,怎么还反倒不如以前那般自在了呢?”
“还有,你就说李秋这个小子,也不像那些大儒们引经据典,学识了得,但是偏偏他说出来的这些平白浅显的话,就是这么真知灼见,有道理?!”
“这可真是奇怪了!”
长孙无忌此时也是笑着连连点头,“确实如陛下所说,这个孩子同我们印象中其他人,真的是大为不同。”
“可能这也真应了古书中那句话,大道至简,大智若愚,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而且就看这个孩子眉目间的聪慧与灵动,就远不是常人可比的。”
长孙无忌,那可是深知帝心之人。
寥寥几句话,把李秋夸赞了一番,反而是让李世民觉得更加高兴和有兴致来了。
在李世民回到了自己的寝宫之中时,一直苦苦等待着的长孙皇后直接迎了上来。
一见到丈夫眉宇间的畅快和喜色,连带着长孙皇后心情都好了很多。
“陛下,你与兄长这一去,怎么耽搁了这么长时间?”
“还有,你可曾见到李秋了?”
“他长得如何?上一次见他实在是太过匆忙了,他那时又是被蒙着双眼,我连仔细看他一眼都没能做到……”
面对着妻子连珠炮一般的问题,李世民拍了拍长孙皇后的手笑着说道:
“观音婢,不得不说,今天见面,咱们的儿子真的是给了朕太大的惊喜。”
“要说长相,这个孩子明眸皓齿,神采奕奕,绝对的美男子,神情像你更多一些。”
“而要说到才华、见识和风骨,这个孩子优秀的真是太让人难以想象了。”
“所以呀,朕一见到他,就越发觉得喜欢和投机,要不是辅机相劝,我不回来的心思都有!”
随后,李世民就详细的将今天见到李秋后的一切,同长孙皇后讲述了一番。
在听到了儿子竟然如此的优秀和聪慧后,长孙皇后自然也是喜出望外,心中觉得开心和高兴。
可是随后,一股更巨大的悲伤和焦急就将她整个人瞬间淹没。
以至于泪花都挂在了眼底,而后就伤心的落泪起来。
见到长孙皇后突然间如此,李世民也是急忙安慰。
“观音婢,你这是怎么了?”
“之前你还不是在为了李秋而开心、高兴的吗?”
长孙皇后一边叹息着一边哭泣,“二郎,我真的好想去见一见我们的儿子啊。”
“这十七年来,我不知道魂牵梦绕,思念了他多少次。”
“那可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我的心头肉啊!”
“可是如今,上天眷顾,让我终于将儿子找到了,可是这深宫之隔,却是连见他一面都不能。”
“我真的是一刻都不想再等了,我现在就想去见我那可怜的孩子……”
听到李世民让自己带酒,长孙无忌也是摆了苦脸,开了个小玩笑。
“陛下啊,臣这家底也不算阔绰,您也是知道的。”
“李秋这混小子纯粹的小奸商一个,所以这酒啊,还是陛下您亲自去买吧。”
李世民笑笑,“哦?小奸商?”
“辅机啊,此话怎讲啊?”
长孙无忌大笑着摇摇头,“陛下有所不知。”
“当今市面上最好的女儿红,怕也就是斗酒三百文。”
“可这小子倒好,他卖的射天狼,斗酒十千,一万文。”
“但是谁让这射天狼偏偏是奇货可居呢?”
“就算他卖的如此之贵,近来几日,听说前去他的小店买酒的富户士族,也是不少。”
李世民也是被逗笑,“呵,别说,这小子琢磨赚钱的能力,倒是挺出类拔萃的。”
长孙无忌:“陛下说的没错。”
“这混小子精明的呢!就是他这满身的才华和心思,都用在经商、赚钱这些不入流的事情上,着实是有些可惜啊。”
听到此,李世民不由得有些黯然。
“辅机啊,关于这件事,你就不要太怪罪他了。”
“子不教,父之过。”
“是朕当年没能保护好他,没能尽到哪怕是丁点儿做父亲的责任。”
“如今,他能好好的长大成人,已经是不易了。”
“这苦日子,你和我,都经历过。”
“想他如今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商贾家的孩子,我们还能多要求他什么呢?”
“还有,近来军政繁忙,朕没有时间去李秋那。”
“你这个做舅舅的,就尽可能的多照顾他一些。”
长孙无忌自然是欣然领命。
……
另一边,仅仅几天的功夫,射天狼和与子同袍的名气就传遍了整个长安城。
每天,李秋的小馆门前都是人流络绎不绝。
不过大多数人,都是站在门口的街面上,远远的观瞧着。
他们喝不起酒,也吃不起羊肉串。
只能这样子眼巴巴的看着,闻一闻酒香和羊肉串的独特香味,解解馋。
这射天狼,李秋给他的定位是面对大唐最上层的士族和官员们。
是用来赚大钱的。
不过这羊肉串,李秋卖的价格就非常亲民了,一文钱一串。
这个年代,物资匮乏,市面上羊肉的价钱就是非常昂贵。
一般的条件还算不错的家庭,也都是逢年过节开开荤而已。
所以就算是一文钱一串的与子同袍,一般人家也是不能够随便吃的。
在射天狼面世的前几天,李秋远远低估了这酒名气传播的速度,还效仿了后世,每位顾客可以试尝一小口。
这个先河一开,就有好多人前来蹭喝。
品尝了一小口之后,人也就走了,并没有继续消费的意思。
其中的绝大多数人,都是前线回来的士兵,战士。
“李公子,对不住你。”
“我……我们没钱,买不起您这射天狼。”
“我们其实就是来蹭您的酒喝的……”
在李秋的店门口,一位刚刚试喝完射天狼的兵士磕磕绊绊的对李秋抱歉。
本不善言谈的他,因为内心中的羞愧、难为情,弄的脸红脖子粗。
哪怕就是上战场,面对着突厥的战马、利箭,他都不曾像此时这样惊惶、畏惧过。
这个时代的人,真的是太朴实了。
仁、义、礼、智、信,很多品德都是深入到骨子里的。
有时候李秋都觉得,难以置信。
对于他们蹭酒的意图,李秋又怎会看不出来?
不过对于这些人,尤其是这些士兵,李秋的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反感。
只是这样默默的真诚的为每一个人倒上一口酒,直至目送他们离去,李秋的态度都没有任何的异样和看轻。
看着眼前这位脸红脖子粗,有些尴尬的士兵,李秋直接岔开了话题。
“看你这穿着,是要有新的任务了?”
那名士兵点点头,“嗯,下午就要去前线了,灵州。”
灵州,大唐与突厥交兵的最前线。
也是即将到来的一场大战最为惨烈,九死无生的战场。
看着此时眼前这个士兵眼神中的勇敢和坚韧,李秋温和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路上保重。”
“待你平安归来的那天,一定要来我这里,那时我再送你一口酒喝。”
听了李秋的话,这名兵士眼神中闪过一丝温暖和感激,对着李秋施礼。
“李公子,多谢了!”
李秋也同样的对他还礼,道了一句保重。
这时候,周围其他的兵士,也是一同的对李秋施礼,告别,“李公子,我们走了。”
“多谢你的好酒!”
“喝过了这一口射天狼,就是战死沙场,此生也无憾矣。”
李秋对他们还礼,认真的说道:“你们一定要平安归来啊。”
“到时候,说话算话,每人再来喝一口射天狼。”
……
除了这些兵士,还有另外一大群体一整天都围在李秋的小店外面。
就是一大群孩子。
他们对射天狼没什么兴趣,只一心的围在羊肉串的摊儿前。
一边看着炭火上不断冒油的羊肉串,闻着羊肉串那抵抗不住的香味,一边流着口水。
有时候,看着他们可怜巴巴的小模样,李秋也会送给他们几串尝尝。
可能分到每个人嘴里只有一小块,甚至是半块肉,也能让他们雀跃不已,开心上一大天。
同时,他们也不忘对李秋恭敬的施礼,表达自己的感恩之情。
每每这时候,李秋也会同样的对他们还礼,亲昵的摸摸他们的头。
久而久之,李秋哥哥就成为了长安城所有孩子心目中最亲近,最可爱的人。
同时,射天狼美酒、无名小馆与李公子的名号,在军队之中也是无人不知。
这一天,有几位前线的中低层将领也慕名来到了李秋的小馆门前。
让他们比较尴尬的一点是,他们好歹也算是有军职的将领。
抹不开脸面像其他兵士一样,蹭喝。
可是要掏钱自己买吧,他们的不算高的有限俸禄还要拿去贴补家用。
这斗酒十千的射天狼昂贵价格,并不是他们可以承受的了的。
若是换成以往,李秋瞧见这种场面,也会送他们一人一碗,化解他们的尴尬。
这种先例,也不是第一次了。
只是不巧,偏偏此刻李秋正在后院忙碌着新菜式,并没有在店中。
就在这时,一位锦衣玉袍,面容俊朗的年轻人,在十几位属下和侍卫的簇拥下走到了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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