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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版穿成兽世唯一雌性后,我顶不住啦

乔穗穗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穿成兽世唯一雌性后,我顶不住啦》,是作者“乔穗穗”写的小说,主角是乔穗穗鲁卡。本书精彩片段:【一女多男万人迷团宠带球跑升级流男全洁】乔穗穗一睁眼,穿越到雌少雄多的星际兽世。少到什么程度?放眼望去,只有乔穗穗一个胎生雌性!而绑定好孕系统的她,成了大佬们争相抢夺的对象——帝国军部的上校,背叛家族只为让她给他一个名分。“我以西科塞斯家族的名誉起誓,绝不会让人伤害你。”原本闲散不羁的皇室成员,为了保护她走上争夺权力之路。“穗穗,不管你的心在哪里,我都不会放手。”痴迷科研......

主角:乔穗穗鲁卡   更新:2024-08-23 06: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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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穗穗鲁卡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版穿成兽世唯一雌性后,我顶不住啦》,由网络作家“乔穗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穿成兽世唯一雌性后,我顶不住啦》,是作者“乔穗穗”写的小说,主角是乔穗穗鲁卡。本书精彩片段:【一女多男万人迷团宠带球跑升级流男全洁】乔穗穗一睁眼,穿越到雌少雄多的星际兽世。少到什么程度?放眼望去,只有乔穗穗一个胎生雌性!而绑定好孕系统的她,成了大佬们争相抢夺的对象——帝国军部的上校,背叛家族只为让她给他一个名分。“我以西科塞斯家族的名誉起誓,绝不会让人伤害你。”原本闲散不羁的皇室成员,为了保护她走上争夺权力之路。“穗穗,不管你的心在哪里,我都不会放手。”痴迷科研......

《畅读全文版穿成兽世唯一雌性后,我顶不住啦》精彩片段


乔穗穗托住他的手臂,问:“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却见蓝泽那双空洞的眼睛望过来,久久不说话。

“蓝泽?”

“我会做你的配偶,但不是第一配偶。”

乔穗穗一怔,不懂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你父亲的意思是第一配偶只能是莱伯利家族。而且说老实话,我也有私心,我想...”

“你不仅想离开奥斯兰,还想摆脱联邦对你的掌控对吗?”

“你怎么知道?”

问完她就想到蓝泽的天赋,恍然道:“你看见了什么?”

蓝泽没有正面回答她,沉吟一瞬,才说:“我会去和父亲说的....结偶之后,我们搬出去住,莱伯利家族的产业有很多,你可以选一套你喜欢的。你放心,我知道你对我没有想法,我会另外找地方住的。”

真是肚子里的蛔虫啊。

乔穗穗盯着他,默默说了声好。

在这个星球,房子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每个兽人都有充分的生活保障,更别说雌性了。但问题就在于,每套房子都有天眼,原本是为了监控并防止兽人狂暴化的,但逐渐成为一种隐形的‘手铐’,而兽人们也习惯了,毕竟雄性自己狂暴起来是会失去智识的,不得不接受这种隐形监督。

而整个星际,只有奥斯兰皇室名下的房产没有安装这种天眼。

或许是因为帝国制度的特殊性,皇室拥有无上荣誉和地位,联邦对此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还没出现过皇室成员狂暴化的例子。

乔穗穗就是知道了这一点后,决定答应皇帝的条件,与蓝泽结偶。一来可以不影响鲁卡的前途,二来可以利用雌性结偶后可自行选择住所的条例钻空子,来获得一套没有天眼的房子。

可她都还没把准备好的谈判说辞讲完,蓝泽就先她一步替她解决了。

是因为预知吗....她再次对这个天赋动心。但在她抬眼看过去后,就默默放弃了自己的小心思。

因为眼前人此刻有些不自然的微微侧过头,脸和脖子红成一片,如果那双眼睛有焦距,现在想必会慌张的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见状她笑了笑,露出两个酒窝,显得有些可爱又狡黠。

“可是这样你就住不了皇庭了,没关系吗?”

“嗯。我喜欢人少一点,皇庭住不住都可以。”

“蓝泽,你为什么不肯做我的第一配偶?”

蓝泽把脸侧向一边,嘴唇嚅嗫着,吞吞吐吐。

“你的第一配偶....是别人。”

“是谁?”

他不肯答,乔穗穗就不断凑上去问,他的脸扭向左边,她就跑到左边去,他的脸扭向右边,她就跑到右边去,一来二去,蓝泽的脸因她的逗弄更红了。

乔穗穗偷笑,觉得这个雄性和她来到这个世界以来见过的所有雄性都不一样,更贴近她原本世界里的男生,反而对他多了几分亲切。

于是她好心收手,不再惹他,一边笑着一边背着手转身走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的周围有无数看不见的精神丝不断从身后伸出来,那些看不见的精神丝线如有知觉般缠绕着她的脚踝、细腰和雪白的后颈,还有一条精神丝从她的耳后穿过,在轻轻触碰到她的脸颊后微微颤抖,又不舍似的再次触碰了一下,如恋人的手指轻抚着她的脸颊。

蓝泽看见了。

这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见他与另一个人的未来。

如果那些都会一一实现的话....

想到这里,他苍白的皮肤覆上了一层粉色,精神丝因兴奋而发出震颤,可见其主人有多么雀跃。

乔穗穗走出图书馆不久后,就被人截住了。

“你既然要和我小哥结偶,就别再缠着鲁卡了吧!”

伊莎贝尔蹬蹬走来,小羊皮靴的鞋跟在地砖上嘎嘎作响,如同一团小旋风风风火火的冲向乔穗穗。

乔穗穗眨眨眼,看着她笑了。

“我没缠着他呀,你明明也清楚到底是谁不想放手,不是吗?”

伊莎贝尔瞪大眼,手指在乔穗穗鼻尖,自以为很有威慑力,其实就像个撒泼打滚的孩子。

“你别以为鲁卡喜欢你,我就会放弃!我告诉你,我,我,我有的是办法!”

“哦?你有什么办法?”

伊莎贝尔支支吾吾,气势一下子落下来了,她的肩膀无力垂着,盯着乔穗穗的脸良久,突然,‘哇’的一声哭了。

“你...你为什么长得这么漂亮....你...好烦呜呜呜呜....”

乔穗穗忍笑,走上前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慰。两个女孩子离得十分近,午后的阳光透过五彩斑斓的琉璃窗洒进来,落在两个人的脸上和身上,显得静谧又温馨。

伊莎贝尔捂着脸哭的抽抽搭搭,好一会儿后,她吸吸鼻子,看向乔穗穗,说:“你好香。”

说完不等她反应,又凑到她颈间嗅了嗅,“你怎么这么好闻....”

可恶,原来她不光漂亮,还这么香,如果我是雄性也会把持不住啊!伊莎贝尔在心中恶狠狠的想。

她像小狼一样冲乔穗穗龇牙,奈何她的五官都长得圆圆的,毫无威慑力。

“我告诉你,就算鲁卡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我也不会放弃的!”

“好呀。”乔穗穗眯眼笑,歪头看着伊莎贝尔,说:“你当然可以喜欢他了,没有人能阻止你的感情。”

伊莎贝尔一愣,神情松动下来,怔怔问:“难道你不会嫉妒吗?看着自己喜欢的雄性身边有其他雌性围着转。”

她轻轻摇头,黑灵灵的双眼中是一片坦诚。

“我没权利干涉你的感情,同样的,我也不应该去打着喜欢的名义控制鲁卡他的感情。所以你和他之间,是我介入不了的。就像我和他之间,也是你介入不了的一样。我相信鲁卡,也相信你,你们最终一定会找到一个双方都满意的相处方式的。”

伊莎贝尔的泪还含在眼眶里,此时却完全不觉得伤心,反而心跳微微加快。她呆呆看着乔穗穗,明明那么柔弱和纤细的一个雌性,却给她的感觉特别定。

这种‘定’她只从父亲身上看见过,但又有很大的不同,乔穗穗的‘定’是温柔而坚定,父亲是掌权者的从容镇定。

她一下子忘了哭,正想说什么,突然打了个嗝。

这时,两道熟悉的声音从伊莎贝尔身后同时传来——

“穗穗。”

“穗穗!”


乔穗穗心说自己一个都不想养。

两人又亲昵了一会儿,宗方就把她抱到床上去哄她睡觉,絮絮叨叨和她说了一会儿对未来的畅想。

两天后,乔穗穗终于想到了一个让宗方带她回奥斯兰的办法。

......

“我走之前她明明好好的,为什么会这样?”

宗方急红了眼质问,雷诺尔唯唯诺诺的回答:“宗方博士...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本来穗穗小姐正好好吃着饭,突然就说肚子疼,我们检查了很多遍,都查不出原因。”

宗方不听他的废话,径直大步走进她的房间,看见一群医生和助手围在床边,乔穗穗躺在床上,小脸一片惨白,浑身都因为疼痛被冷汗打湿,发丝黏在脖颈和脸颊边,他的心顿时像被锤了一样。

“乔乔乖,哪里疼,告诉我。”

乔穗穗侧躺着,她抱着肚子,嘴唇都被疼的咬破了。半个小时前,她让系统模拟阵痛的效果。

“宗方,我肚子好疼,他们好像在里面打架。”说完,疼的仰头闭眼。

宗方的手摸着她的肚子,此刻有些颤抖,他努力让自己冷静,然后亲自为她做了一系列检查。

“.....不应该,明明还没到生产的日子。”

雷诺尔看了一眼满头大汗的乔穗穗,鼓起勇气,大着胆子上前说:“会不会是胎内吞噬?”

胎内吞噬指的是一胎多个幼崽时会出现互相抢夺母体养分的情况,通常会出现在雌性营养摄入不够的时候发生,幼崽为了活下去会吃掉其他手足来保全自己。

助产医生不解道:“可是穗穗小姐每天摄入的营养完全是达标的,怎么会出现胎内吞噬?”

雷诺尔说:“会不会...是因为雄性气息摄入不足?一般雌性怀孕都是在被雄性标记后....但穗穗小姐是古人类,没有被标记过,加上从怀孕之初就离开了幼崽的生父,雄性气息摄入不足才导致了胎内吞噬。”

“宗方...我疼....”

听见她虚弱的声音,一直一言不发的宗方下颌紧绷,内心挣扎。他紧紧握住她的手,银瞳里全是柔情,不停轻声哄着她。

“乔乔很快就不疼了,放心,我会解决,没事的。”

“宗方,崽崽会死吗……我害怕……”

其实宗方首先想到的是如何让她不难受,而非幼崽会不会有事,此刻听见乔穗穗这样问,恍惚了一下。

“不会,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崽崽也是。”他抚上她的孕肚,吻了一下她的额角。然后给乔穗穗打了睡眠剂,轻轻抱起她,对一旁的雷诺尔吩咐——

“准备一下,我带她去亚特兰蒂斯。”

......

......

傍晚,皇庭。

莱伯利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视着花园里忙忙碌碌的仆人正在装扮会场,好迎接过几天的结偶仪式。

黑暗中,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他头也不回地说:“都解决了吧?”

“是的,多亏了殿下,我已经和妹妹团聚了。”

莱伯利转身,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看向面前的埃文。

“那就好,不枉我费了些功夫。”

埃文的脸上俱是感激,他的妹妹是人造雌性,不过是基因孵化的残次品,智力不足,在埃文的悉心养育下才能勉强生活自理。

半年前,妹妹被雄性拐走一直没有下落,最后一次的踪迹是在地下组织的拍卖上。埃文闻讯赶到时,妹妹已经被买走了。对方是个贵族,埃文尝试多次都没能把妹妹救出来,这才求到伊莎贝尔公主那里,希望可以借助她的权势搭救妹妹。

哪知道他为公主鞍前马后,妹妹的事却被一拖再拖。是莱伯利顺着星云上散布言论的蛛丝马迹,找到了幕后推手埃文,这才了解到整个始末。他非但没有把埃文送进联邦监狱,反而帮他救出了妹妹。

“殿下,我欠您这么大的恩情,无论如何一定会还的。”

莱伯利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散漫的笑笑。

“别着急。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跟在西科塞斯身边也十年了,为什么出事的时候不向他求助,反而要找伊莎贝尔呢?”

埃文面露难色,说:“主人的处境,并不如外界想象的那样好。”

言下之意是,就算求他也没有用。

“哦?”

“自从双翼之战后,主人就得了性功能障碍,并与公主提出了解除婚约。西科塞斯公爵得知后勃然大怒,甚至当着我这种仆人的面申斥了主人,并放话要收回他的家族徽章。”

莱伯利诧异,原来鲁卡早就想与公主解除关系了....而家族徽章可以号令西科塞斯族群中所有的雄狮兽人,以及对家族大事有表决权,是非常重要的象征物。如果真的收回他的家族徽章,那意味着要废除鲁卡这个继承人,那么鲁卡在家族中将再也抬不起头来。

埃文继续说:“从前段时间开始,主人的徽章就不见了,我私下旁敲侧击的询问,主人却没有答复,看他的反应也不像丢了。我想,主人应该是彻底失去了西科塞斯家族的继承权。”

“所以你才去求伊莎贝尔,还真是见风使舵....那徽章长什么样子?”莱伯利问。

“金色星星镶嵌在五条横杆上,那是主人一向不离身的东西。”

莱伯利摸摸下巴,好像有点印象,但他一向不参与权力角逐,对这些事了解的也不多。

“埃文,你这次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埃文脸色微变,弯腰表示洗耳恭听。

“你只看到西科塞斯失势,却忽略了他的实力。军部没有一个雄性是吃白饭的,全部自命不凡又好斗,可这班人只对西科塞斯恭恭敬敬,对他的命令从不质疑,这背后只是因为西科塞斯家族在给他撑腰吗?如果没有两把刷子,他早就被人撸下去了。”

“而你去找伊莎贝尔,才是真正的臭棋一招。她看似无上尊贵,实则不过是姑父拿来政治联姻的工具,她的十六个配偶里,八个来自其他联邦成员国,八个来自奥斯兰帝国的大家族,加上她从小嚣张跋扈惯了,与这些配偶也没能经营出什么真情实感,不过是各取所需,你觉得,她有什么权势?”

听完,埃文面如白纸,哆嗦道:“殿下,我...我没有将穗穗小姐的真实身份说给公主听,或许,或许主人会看在这十多年的份上,对我网开一面?”

莱伯利像听见什么笑话,捂着肚子大笑,他擦掉眼角的生理性眼泪,语气冰冷。

“你背叛了西科塞斯,又伤害了他捧在手心的人,你觉得自己还有回头路?”

埃文扑通跪下,脑子里乱成一团。

所有人都说莱伯利殿下放浪形骸,被皇室冷落,一直以来毫无存在感。可今天埃文受到了巨大的冲击,那个平常好说话又爱玩的莱伯利不见了,埃文看着他,感受到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那是弄权者与生俱来的天赋——操纵人心。

他膝行爬到莱伯利脚边,抓着他的裤腿不停求饶。

“殿下,求您给我一条活路,我今后一定忠心对您,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殿下!”

莱伯利坐在阴影里,手中的酒杯在月光下有些反光,除此之外第二明亮的,就是那双在黑暗中锋利无比的眼。他的声音依旧是玩世不恭的,但看着埃文时的表情却如上位者一般威严狠辣。

“好啊,我给你机会,但是....你可一定要把握住。”

没有灯光的华丽寝殿内,莱伯利身体前倾,一半身体在黑暗中,一半身体在月光里,他附在埃文耳边说了什么,后者的眼睛里充斥着震惊、挣扎、绝望和坚定。


话题刚抛出来,卡尔和鲁卡都愣了一下。

鲁卡说:“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上次宗方提过,但说的很模棱两可。”她看见两人表情都有些错愕,于是小声说:“不能问吗?”

虽然没有明确的规定不能提起双翼之战,但这场战争太特殊,是所有兽人共同的伤痛,所以无论是这场战争的亲历者,还是旁观者,都讳莫如深。加上星网有屏蔽关键词,和双翼之战有关的一切信息都被抹去了,这也是高层们希望大家忘掉向前看的一种手段。

鲁卡斟酌了一下用词,不想让那段历史吓到她。半晌后说:“双翼之战是一场势力的裂变。双翼之战前,星际联邦的联合理事会拥有管理所有兽人的权利。但是在双翼之战后,裂变出了第二大势力,自由之盟。”

“那流浪联盟呢?”

卡尔接话道:“什么流浪联盟,失败者联盟还差不多。最初那只是一个在双翼之战中战败的反叛军残部,后来不断吸纳狂暴化的兽人,或者因为犯错被驱逐出联邦的兽人,才日益壮大。”

“反叛军?”

鲁卡为她解释:“是当年叛出联邦的一群雄性兽人,可以说是他们一手主导了双翼之战。”

经过具体的了解,乔穗穗终于对双翼之战有了一个全貌的认知。

如今的流浪联盟,前身就是反叛军。这是一支能力卓越的精英队伍,每个人擅长的都不一样,但他们合起来非常恐怖,因为从天赋到精神力几乎全面覆盖了所有战斗需要,有进攻型、防守型、辅助型、治疗型等等。

联邦为了培养这支队伍,投入了大量的时间和金钱,人力物力,各种顶级资源全都砸在了他们身上。可以说,这支队伍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联邦的王牌。

后面就是一个农夫与蛇的故事了,反叛军与联邦决裂,并展开疯狂攻击。

“他们甚至用卑鄙的手段,空投诱导剂,引发大面积兽人进入狂暴化,让所有人陷入了自相残杀。”

而双翼之战,就是为了镇压狂暴化兽人,维护联邦稳定的一次‘清扫计划’,目标是杀掉已经无法恢复正常的兽人。

卡尔回忆着那段日子,他是在万人撕咬残杀中活下来的幸存者。狂暴化程度高的兽人没有神志,他被迫杀了自己的弟弟和朋友。因为如果不这样做,他就会死在他们的手里。

至此,乔穗穗终于懂了,为什么每个提到‘双翼之战’的人总是不想多谈,因为他们一定都经历过这样残忍的事。他们是沾了亲人朋友的血才活下来的一代人。

她看向鲁卡,想到他是否也亲手结束了自己人的生命....但她没有开口问,那实在太残忍。鲁卡接收到她的目光,明白她想问什么。

“我埋了1831个兄弟。”

这些人都是和他每天一起训练,一起吃睡,一起出生入死,一起插科打诨的部下,更是每天相处最久,最熟悉的兄弟,是能够把后背交给对方的人。

“我看着他们曾经刻苦训练,为了佩戴那枚让人自豪的勋章,这样的他们,却对同伴下杀手,砍杀无辜的人,破坏他们自己发誓要保护的地方....所以我亲手了结了他们。”

他的语气很淡,神色平静,只有眼底的深邃和晦暗在暗示着这段过往带给他的痛苦。这也是为什么,他从双翼之战回来后得了性功能障碍。因为那时的鲁卡,连对活着这件事都麻木了,还会对性感兴趣吗?

乔穗穗说不出话,握住他的手,希望能给他一些安慰。鲁卡回握住她,说:“已经过去了。”

她点点头,心中同时有了疑问:为什么花费巨大培养出来的精英部队会反叛?是怎样的仇恨,竟然让他们做出这种残忍的事,这里毕竟也是他们曾经效忠和居住的地方啊。

“那反叛军现在也没有被联邦处理吗?”

卡尔哂笑,“打不过呗。”

鲁卡正色道:“联邦一直没有放弃围剿和抓捕反叛军。到今天为止,反叛军只剩下13人,其中5人隐退,销声匿迹,剩下的8人发生了分歧,一部分人被当时趁乱崛起的自由之盟吸纳,一部分人退守到墟眼建立了今天的流浪联盟。”

乔穗穗思索着点头,脑海中却浮现宗方的话——

“一场让十四亿兽人陪着他演戏的荒诞闹剧。”

这个他到底是谁?

宗方似乎知道更深的内情。

鲁卡不想让她在这么残忍的事情上费神,于是拉着她起身,把外套给她穿好,带着人往外走。

卡尔见此情形皱眉,下意识就脱口而出:“你带她去哪儿?”问完来反应过来,自己根本没有立场和身份问这样的问题。

鲁卡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然后牵着乔穗穗的手不停留的往外走,把人彻底无视。

她回头看见卡尔有些扭曲的表情,又转向鲁卡,问:“我们去哪里?”

“孕检。”

......

这次还是来的皇家医院,院长亲自接待。不同的是,这次除了留下必要的医护人员,整座医院都被清场了,并进行了严苛的保密培训,不用再担心乔穗穗的私密信息被泄露。

与此同时,皇家医院的急诊室里正在抢救一个伤员。随着‘滴——’一声,原本围在病床边的医生们都停下了动作。

“殿下,我们尽力了,节哀。”

莱伯利浑身上下都是血污,和往日的松弛雅痞不同,他的脸上没有笑容,人也瘦了很多,但看起来更加干练和结实,此刻他看着宣布抢救无效的人,沉稳点头,交代了一下后续就离开了。

这个人是他安插在尼奥身边的间谍,身份败露,被折磨到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丢在了他的营地门口。

明晃晃的示威。

莱伯利冷笑,这说明尼奥终于沉不住气了。

他站在走廊上,注视着他们把盖着奥斯兰帝国旗帜的人推走办后事,心绪突然飘远了。

他已经29天没有见过穗穗了,他克制自己不去想她,思念达到顶峰的时候,他几乎已经点开了她的帐号想要拨通,最终生生忍住了。因为这是一条前途未卜的路,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结果是什么,所以绝不能带给她一丝风险。

可此刻看着被推走的那个人,他突然好想听听她的声音。他想知道,如果他最后输了,死了,她会为他难过吗?

莱伯利再次压下翻涌的情绪,往医院的门口走,却在听到一个心心念念的声音后,猛地止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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