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重生分手后,他在官场呼风唤雨全文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重生分手后,他在官场呼风唤雨》,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季痴珊范向珊,也是实力派作者“午夜情怀”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欺人太甚!”刚刚得到消息,他的正科级又没弄成。再有两年就50岁了,这是他最后一次机会。上世纪末的天之骄子,毕业于华夏国干部摇篮大学的他,个别同学已经做到了部级,很多都是厅级,而他,最终止步于副科级。是命运的捉弄,还是人为的安排?一场意外,他穿越了,回想起前世的不幸,这一世,他要将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中。有人使坏?他直接嘎他!有人想让他爬不起来了?他不仅要爬起来,还要成为人上人!开局就是正科,没想到吧!渣女!...
主角:季痴珊范向珊 更新:2025-02-25 07:16: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季痴珊范向珊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分手后,他在官场呼风唤雨全文》,由网络作家“午夜情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重生分手后,他在官场呼风唤雨》,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季痴珊范向珊,也是实力派作者“午夜情怀”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欺人太甚!”刚刚得到消息,他的正科级又没弄成。再有两年就50岁了,这是他最后一次机会。上世纪末的天之骄子,毕业于华夏国干部摇篮大学的他,个别同学已经做到了部级,很多都是厅级,而他,最终止步于副科级。是命运的捉弄,还是人为的安排?一场意外,他穿越了,回想起前世的不幸,这一世,他要将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中。有人使坏?他直接嘎他!有人想让他爬不起来了?他不仅要爬起来,还要成为人上人!开局就是正科,没想到吧!渣女!...
秦晓晓看他一本正经的表情,才知道他是故意开玩笑的。
“钟哥哥,你说的亚洲金融风暴真的会爆发?”
上次季痴珊说过亚洲金融风暴后,秦晓晓在学校专门去问了金融系的几个知名教授。
特别是系主任,国际金融研究院院长傅阳明,也是季痴珊的老师。
对秦晓晓的说法深表赞同,并且认为可能性极大。
对一个新闻系的学生能提出金融问题,并且是专业的问题。
傅阳明表现出了浓厚兴趣,非要让她详细阐述一下背后的逻辑。
没有征得季痴珊同意之前,秦晓晓忍住了冲动,说自己是胡乱猜测的。
傅阳明当然不会这样认为,反而认为是她听到了爸爸的谈话。
作为财政部的高官,要是这样认识的话,说明高层已经有了充分的应对方法。
傅阳明当然很有兴趣,也很开心,能提前做出这种预判,足以说明国家高层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是国家之幸,人民之福!
秦晓晓遮遮掩掩没有明说的时候,傅阳明想当然地认为涉及机密,不方便说。
作为一个研究亚洲金融问题的专家,最近一段时间,他对亚洲金融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担心。
等到秦晓晓问出来那句话,他才猛然惊醒,原来这正是自己担心的问题。
秦晓晓同时意识到,这个问题真的很重要。
“会的,也许就在你放暑假的那一天!”
“天啊,你怎么这么确定呢?”
“连日期都算好了!”
秦晓晓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个钟哥哥,要么是装逼,要么是有真本事。
看样子,似乎不像在装逼。
尽管她学的是新闻学,由于父亲在财政部,对金融知识的储备还是很丰厚的。
“我只是说也许!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几年亚洲经济的快速发展,已经埋下了祸根。”
“再加上漂亮国早就对这些国家的发展成果垂涎已久,内忧外患,很可能会集中爆发。”
“那咱们国家呢,会受到多大的冲击?”
这个时候,秦晓晓像是一个记者,在采访金融界的大佬。
“对咱们国家影响不大,倒是东南亚一些小国,包括东瀛,马来,淡马锡,泰酷辣等国,都会受到较大的冲击。”
“当然,咱们国家也会受到冲击,特别是一些竞争力不强的国企会破产,导致产生一些银行坏账。”
“那这些问题应该怎么解决?”
这时候的秦晓晓,就像一个在听课的小学生,抛出来一个又一个的问题。
“用发展的方法解决!”
“发展国债,加大投资,成立专门公司,承接银行坏账……”
季痴珊把前世一些证明了成功的做法变成了自己的看法,他本身就是学金融的,结合一些专业术语,说起来头头是道。
彻底征服了这个小迷妹。
秦晓晓忽闪着大眼睛,目光中满是崇拜,彻底摈弃了季痴珊是装逼的想法。
她没想到,眼前这个帅气的大哥哥专业知识这么扎实,一些观点比她在财政部当副部长的爸爸还有道理。
并且还听说了很多闻所未闻的新词。
她从小就生活在高干家庭,眼界自然就高人一等。
可是现在,她才知道了天外有天,这个来自农村的大哥哥,竟然比她的见识要广好多倍。
不服不行!
墙都不扶,就服你!
秦晓晓又来这里学了一堂生动的金融课,她不知道,接下来亚洲经济的发展,以及国家采取的一系列措施,让她比现在更服气。
“晓晓,你不用来看我,等伤口开始愈合我就回去了。也不用到学校找我,我最近可能要回老家一趟。”
像他们这毕业生,现在实习的实习,找工作的找工作,根本都不再去学校了,只等毕业的时候来领毕业证,照合影照就行了。
“你确定要回老家工作?”
晓晓的眼里有一丝惋惜,这么有才华的大哥哥,怎么就不想留在京城呢?
留在京城,才能给他施展才华的舞台。
这么高的水平,回殷省?有人赏识吗?有伯乐吗?
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又有点小开心。
“是的!”
“生命里每一个出现的人都是应该的,以后有缘会再见的。你把救你这件事忘记就行了。”
“常记于心,对你对我都是一种负担。”
秦晓晓没想到,季痴珊谈完金融,居然开始给她讲哲学。
这些道理她懂,但是她不能忘记救命之恩。
季痴珊昨晚写了一夜文章,不一会儿就哈欠连连。
秦晓晓只好告辞:“国仁哥哥,你好好养伤,等伤好了你可多给我讲些金融知识,你比那些教授讲得有用多了。”
季痴珊忽然想起一件事,这个时候买车票还不能网上订票,还要排好长时间的队。
自己腿上又有伤。
“你帮我买一张后天出发到花城的火车票吧!”
季痴珊想去花城,昨夜就想好了。
他在花城有个同学叫黄海明,大一的时候由于父亲遭遇车祸去世,他退学回家接管家族企业。
前世,黄海明几次邀请季痴珊到他的公司发展,许诺高薪送股份。
由于父亲入狱,弟妹尚小,他没有去。
再后来父母又生病了,接着父母去世,自己年龄也大了,所以前世一直没有机会去粤省花城看望他。
这次他去花城找黄海明,当然不是去打工,而是去搞钱。
他必须在父亲出事之前弄到钱,让父母过上有钱有闲的幸福生活。
他自己,也只有有了足够的钱,才能心无旁骛地从政。
“你不是伤口还没好?你去花城干什么?”
秦晓晓感到奇怪,季痴珊家是殷省的,要是去花城玩,为啥不等伤口长好后再去呢?
“今天已经开始愈合了,我有个急事需要到花城一趟。对了,买最普通的慢车硬座就行。”
季痴珊想着自己就剩下的那几百块钱,不好意思地冲秦晓晓笑了笑。
“哦,这你别担心!”
这个时候,秦晓晓还不知道季痴珊刚拒绝了张峰的2万元。
却在为一百多元的火车票担心。
“替我保密,别告诉其他人!”季痴珊有点神秘。
晓晓当然知道,季痴珊的其他人是指张峰和医院里的工作人员。
担心他们知道后阻止他出行。
本来秦晓晓已经决定让张峰去买火车票了,现在只好改了主意。
“好的,我知道了!”
她打定主意,那就自己去买吧。
第二天,张峰又来看了他一次,护士每天都来给他换纱布抱扎伤口。
伤口愈合很快,看上去不会影响坐火车。
傍晚时分,秦晓晓来了,递给了他一张火车票。
京市到花城的,是第二天晚上七点的软卧票,还是快车。
那个时候,软卧是一定级别的干部才能买到的,当然,比其他车票要贵好几倍。
“你没告诉别人吧?”
“没有!”
“好的,谢谢你,多少钱,我给你!”
“国仁哥哥,我才知道张叔叔给你2万元你坚决不要,那我好意思要你的车票钱?”
季痴珊只好作罢,“那好吧,咱们就算两清了啊!”
“我不会提救你这件事,你也别提给我买票这事了!”
秦晓晓,我的命有那么贱?
就一张卧铺票!
本来晓晓准备给他订机票的,考虑到他的伤口还没有长好,这才按照他的要求订了火车票。
“好的,即使是快车,也需要两天多时间,你正好在车上养养伤,也不耽误你下了车办事。”
季痴珊没想到,秦晓晓还是个细心的人。
苟明丽—把按住了她:“她婶,今晚在我家吃饭!反正你们当家的也不回来。”
“这怎么好意思,我回去吧!”
“吴婶,尝尝我哥的手艺!”国义接着说。
吴云芝在大院里是个活络人,对小孩特别好,国义国慧很喜欢他。
钟庸回来了的时候,国仁已经把饭菜都端上了桌。
“钟哥,弟妹留我在这儿吃饭,你没意见吧!”吴云芝又站了起来。
“他婶,你说这话就见外了,孩子们都喜欢你,必须留这儿吃!”
众人围着小饭桌重新坐下。
“哟,六个菜呢!”国慧像发现了新大陆—样。
“二哥,你尝尝咱哥蒸的鲈鱼,真鲜美!”
平时家里很少吃鱼,国慧上次吃过以后,感觉是自己这么大以来最好吃的。
国义迟疑了—下,小时候鱼刺卡住喉咙的事成了他忘不掉的回忆。
看到弟弟那迟疑的样子。
季痴珊夹了—筷子不带刺的,先给吴婶放到了盘子里。
“吴婶,您来!”
接着,他又给国义满满夹了—筷子,“国义,大胆吃吧!没刺。”
国义这才将信将疑地把那块鱼肉放进了嘴里。
“真香!真鲜!”
吴云芝和国义几乎异口同声地说道。
吴云芝也是老公—个人挣钱,平时也难得吃这么丰盛的晚餐。
“妹子,等吴科长回来了,咱们可到家好好吃—顿。”钟庸笑哈哈地看着吴云芝。
“我哥来了,我才不来呢!他老是说我。”
钟庸口中的吴科长,是他的直接领导,供销科科吴明远科长。
当初就是吴明远把他要到供销科的,对他有知遇之恩,钟庸—直非常感激。
他知道,吴云芝当初是奔着让哥哥给她解决工作来的。
可吴明远太实在,不会在领导面前吹牛拍马,时至今日,也就是厂里有了临时突击的活儿,人手不够了,才让吴云芝去打临工。
“咱们厂子快不行了吧,我听说—直亏损呢!”
吴云芝像是求证,又像是自言自语。
钟庸刚要说什么,就感受到两道凌厉的目光。
苟明丽正瞪着他呢!生怕他说出厂里领导贪污的事。
上次都是自己家人,这次有了外人,千万不可乱说。
钟庸会意,他叹了—口气:“嗯,形势确实不好,可能真快倒闭了。”
季痴珊忍不住了:“县级国营企业确实问题很大,不但纺织厂,将来的机械厂、化肥厂、电厂都会倒闭。”
除了国义和国慧还在埋头吃饭外,其余三人六只眼睛齐唰唰地盯着季痴珊。
“国仁,你可别乱说话!这是国家的企业,怎么会倒闭呢!倒闭了咱们怎么生活?”
苟明丽率先数落了季痴珊几句。
“国仁,你上的学大,可是,婶想的那化肥厂怎么会倒闭?难道种地都不用化肥了?”吴云芝压根不相信他说的话。
如果不是考虑到他在京市上大学,早就直接反驳他了。
“化肥厂、电厂是肯定不会倒闭的!”钟庸慢悠悠地说。
这也难怪,谁会想到日常都用着的这些厂子,也会倒闭?
“嗯,不是说人们不用了,而是规模太小,成本太高,没有利润,当然倒闭。”
“那,那……工人去干什么?”吴云芝尽管不相信会倒闭,还是挺担心自己丈夫的工作。
确实,那个时候,工厂就是—切。
孩子在工厂的学校上学,有病了到厂里的卫生室。
—个人的生老病死都离不开自己的工作单位。
人们根本不敢想,没有了工厂他们该怎么生活。
“那些有技术的可能去别的工厂打工,也可能自己干个体,或者自己办工厂也行。”
钟国仁啊钟国仁,你看到老张头是个直性子的火爆脾气。
竟然没提房子风水的事,三句话就搞定让他用这条街最低价。
这识人的本事,二毛今天算是见识了。
当晚,二毛叫上张海涛,弟兄三人找了个路边摊喝啤酒。
张海涛外号涛子,是他们高中一个寝室的,三人关系很好,高中毕业考上了师范专科,去年毕业已经在山南镇中学教学了。
三杯啤酒下肚,二毛的话就多了。
“涛哥,你不知道,我现在佩服死钟哥了。”
他们三人同岁,钟国仁比他们大几个月。
张海涛没有接二毛的话,反而对着钟国仁说:“钟哥,以后你做了大官可别忘了这没本事的兄弟!”
钟国仁感觉到他声音嘶哑,语气沉闷。
“怎么了,涛子,有啥不顺心的?”
张海涛端起面前的扎啤杯子,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
“狗东西!”
涛子莫名骂了一句。
又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不是说你们啊!”
接着,他又到满了酒,继续用嘶哑的嗓子低声说:
“教育局有个狗东西你们知道不?”
钟国仁心中一颤。
他和二毛还是摇了摇头。
“教育局人事科长苟明发,两个儿子,一个苟东南,一个苟东北,有人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狗东西,称他们是县城三恶狗。”
果然与自己的舅舅有关!
钟国仁一向不耻舅舅的为人,从来没有提过他,同学中没人知道苟明发是他舅舅。
涛哥不明不白的话引起了两人的兴趣。
二毛和海涛碰了一杯:“涛哥,你被恶狗咬着了?”
“唉,是啊!”
又喝完了一杯,海涛的眼睛红了。
“我女朋友文慧,在白东镇初中教学,你们知道,白东镇离县城太远,何况她父母都在县城上班,就想着把她调回来。”
“他爸托了一个关系,找到了狗东西,给了他三万元。”
“本来说好今年暑假就能调回来。”
“谁知?唉!”
海涛说到这里,把扎啤杯子重重的敲在了桌子上。
两人都下了一跳,更有邻桌的人看了过来。
二毛赶紧说:“涛哥,别激动,你慢慢说!”
二毛话音刚落,海涛竟然唔着眼睛“呜呜”哭了起来!
钟国仁心想,上学的时候海涛就性子柔弱,没想到几年过去了,还是像个女孩一样。
只听二毛一拍海涛:“涛哥,是个男人就给我闭嘴,喝了三杯酒就哭哭啼啼的,这成啥了!”
钟国仁适时递上几张餐巾纸,海涛擦了擦眼泪,也觉得自己刚才太激动了。
“你们不知道我有多难过!”
“五一期间,文慧他爸让我和文慧带了些礼物去狗东西家看望他。老人的意思很明白,我们都是教师,认识一下狗东西总没坏处。”
“谁知,谁知……”
海涛谁知了几句,又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他大口喘着粗气,想要抑制激动的心情。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稍稍平静了下来。
“谁知这个狗东西,后来竟然暗示文慧,让他,让他……”
“让他那个才能调回来。”
这下子,两人全听明白了。
二毛狠狠地说:“狗东西,告他啊!”
钟国仁感到脸红发烫,尽管他们两人不知道。
可那真的是他亲舅舅!
他也没想到,他竟然坏到这种地步!
“他这么胆大包天,就没人管他?”
“都说他的关系很硬,还准备提副局长呢。听说前几年有个女教师不堪他的骚扰,到纪委举报。结果没几天,这个女的就被调到和邻省搭界的一个山村里。”
有了刚才方老师的话,季痴珊有底气说出省级单位。
“哦,要是去了省委也行,那也是正部级单位!”
季痴珊说这话的时候,纯属安慰方老师,省委,他想都没敢想。
从邮电局出来后,季痴珊像换了—个人,精神抖擞,满面笑容,脚步轻快!
来到报刊亭前:“我买—张12号的华夏日报。”
老头在—大摞报纸下面翻了翻:“小伙子,这是三天前的报纸,没有了!”
季痴珊大好的心情有点降温。也难怪,这种报刊摊本来就是以卖时尚杂志为主的,华夏日报只是稍带着卖。
眼看和二毛约定去和房东签协议的时间就要到了。
他硬生生压住想要去父亲单位找报纸的冲动,往明祥路走去。
已经发表了,肯定跑不了。
房子的事不签下来,迟恐生变。
到了明祥路早餐店门口,二毛已经在等他了。
季痴珊把二毛叫到—旁,把包给了他。
“从今天开始,咱们就要全力以赴开店了。这里面有5万元,—会儿签了合同咱就把租金给人家。”
“签好以后,你就开始装修,我开始办手续,咱们分头行动。”
二毛郑重地点了点头,有点不好意思 :“我的钱明天就到位,我没想到今天就要带来。”
“不急,反正以后有用钱的时候!”
二毛转身就往早餐店走,季痴珊—把扯住了他:“先去找老张头!”
二毛顿时恍然大悟!
两人来到老张头家:“大爷,昨天从你这里出去后,我们和早餐店那家谈了谈,他们同意8000元租给我们。”
老张头瞪大了眼睛:“不可能!任包子夫妇比我扣,绝对不会!”
老张头根本不知道任包子家出的事,自然不会相信季痴珊的话。
“任包子要是8000租给你,我给你7000!”
直性子就是直性子,总是自以为是。
季痴珊也不废话:“大爷,你只要和他—个价就行,我们也不沾你的便宜。”
老张头哼哼两声:“你们骗不了我!”
“走吧,你去看我们签协议!”
老张头信心十足,以为这两个年轻人开玩笑呢!
“你不说我也要去看看,任包子多少钱租给你们!”
三人来到了早餐店,这会儿店里还有三五个客人。
“任包子,你要8000块钱把房子租出去?”
老张头—进来,就冲着店里的男人喊道。
“是啊!张叔!”男人的脸比哭还难看。
“什么?你个小兔崽子,什么时候这么大方?”
老张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张叔,我们家……唉!!”正在煎包子的女人接了—句话,又不知道说什么。
老张头—怔:“任包子,你们不是合谋来骗我的吧!”
“张叔,怎么说这等话?”
老张头指了指季痴珊和二毛:“他们是你家亲戚?”
“张叔说笑了,我们昨天才认识!”
“昨天来和你们谈租房?”
“是啊!”
“你们答应8000元—间?”
“嗯!”夫妇两人齐齐点头。
他们实在不明白,这和老张头有什么关系。
老张头涨红了脸,像泄了气的皮球,颓然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你,你们……”
他看他们的表情,知道季痴珊说的都是真的。
“大爷,你那房子名声已经出去了,做生意的都很忌讳。闲着也是闲着,我们租金可以年付。”
季痴珊—说话,任包子夫妇明白了,他们也准备租老张头的房子呀!
脑子—转全明白了,老张头和自己家的房租—个价格。
心里又有点凄凄然,老张头的房子名气可不好!
谁让自己急着用钱呢!
看老张头的样子,似乎也很不满意。
众人刚坐下,朱成京就对着钟国仁说:“最近又要动一批干部了,好好努力!”
眉眼上挑,口气中全是轻蔑之意!
似乎他就是县委书记,干部调整就是他一句话!
钟国仁心底的火气立即就上来了,“不劳挂怀,不就是一个正科级吗,给我也不要!”
“呀!好大的口气,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
张斌尽管当过所长,可是至今没有解决副科级,心头有些酸溜溜的。
“是啊!朱总好心想帮你,你倒是清高了起来!”小花都怒了!
“能帮肯定要帮的,都是同学!“李芸芸微微蹙眉,有些不满钟国仁的语气。
“是啊!朱总肯帮忙,肯定能弄成的!”宋青保脸上满是期待的表情。
“那还用说?朱总昨晚和县委书记吃饭,就在隔壁那个房间!”
说的就跟张莉莉在作陪似的!
小花接着说:“那是啊!朱总进出刘书记的办公室,比自己的办公室还随便!”
钟国仁只觉得好笑,他清楚地知道,朱成京被刘书记的秘书挡在门外好几次。
你毕竟是一个开发商,而人家是一个“夜里有梦想,白天就能实现的县委书记”。
钟国仁是一个不善掩饰自己情绪的人,嘴角不自觉地有点上翘,讥讽之意写在了脸上。
朱成京的眼神变得阴鸷,他知道自己吃闭门羹的事儿钟国仁都知道。
张斌阴阳怪气地说:“咱们这儿可有县委办的大才子!喂,你见过县委书记没有?”
“大才子”三个字重了很多,语气中尽是挑衅!
小花做一副花痴状,“见过吗?我好崇拜!”
钟国仁一阵恶心,“我没有被书记挡到过门外面!”
此言一出,朱大壮眼底闪过一丝阴毒。
他对面的那个年轻人站起来指着钟国仁说到:“你他娘的算老几,还蹬鼻子上脸了!”
钟国仁本来就不知道这个年轻人是干什么的,岂容他在自己面前撒野。
“这里还轮不到你撒野,有人生没人养的家伙,家里人就让你对年长的人指手画脚?”
钟国仁本来就不屑于他们这种行为,对同学还有点抹不开面子,对这个年轻人,他丝毫也不客气。
“你……”
年轻人站了起来,大步流星就走到了钟国仁面前。
朱成京刚说了一句:“刚子,你坐下,干什么呢?”
这个叫刚子的年轻人已经拎着钟国仁的衬衣领子把他拽起来了。
钟国仁比刚子高,却没有他壮实,再加上平时一直坐办公室,疏于锻炼,脚步有些不稳。
宋青保喊道:“干什么,坐下,坐下!”
目光望向了朱成京,接着又看李芸芸,他知道,要是钟国仁和年轻人起了冲突,自己的事儿肯定办不成了,钟国仁还要吃亏。
李芸芸装作没看见似的,低头在玩自己的手机。
钟国仁挥手朝刚子的脸上扇了过去,还没有那个人敢揪他的衣领。
让年轻人长点记性!
啪的一声,钟国仁的巴掌甩在了刚子的脸上,刚子一拳也打到了钟国仁的胸口。
朱成京摇了摇头,“这么大年纪了,脾气还这么爆!”
“年轻人谁能受你的气!”
“唉!”
毕竟年龄不饶人,钟国仁一个趔趄,差点倒下,。
张斌站了起来,看似去扶钟国仁,实则是搂住了他的两个胳膊。
恰在这时,刚子的第二拳又到了,猛地一下打在了钟国仁的脸上。
他想要回击,奈何双手都被张斌搂住了。
“我草你妈逼,敢打老子!”刚子嘴上说着,手却毫不停留,又一拳打在了钟国仁的肚子上。
还别说,张斌长期在公安系统工作,竟然把钟国仁搂得动弹不得。
宋青保这才看出端倪,“你们怎么能这样?”
“青保,这是国仁先动手的!”
“就是啊!”
“让他长点记性也好,省得老是以为自己是大爷!”
“县委办了不起呀,随便就扇别人耳光?”
旁边的人议论着,似乎都是钟国仁的错。
刚子本身就是练家子,他是朱成京的保镖。
在两个人的合击之下,钟国仁倒下去了,他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额头流下,滴在地上。
刚子还在一脚一脚地踹他,张斌放开了他,站在一边冷笑。
宋青保发了疯死地跑过来,嘴里喊着“别打了,别打了!”扑在了钟国仁身上。
宋青保被张斌拖拽到了一旁,宋青保的手还死死地拉着钟国仁,嘴里喊着:
“你们不能这样!”
“你们太无耻了!”
回答他的是肆无忌惮的笑声!
“你和他那么好,怎么不让他给你解决了高级职称?”
“还想让我给你解决!啊,呸!”
“要不是这点诱惑,你们还真不一定来呢!”
“哈哈哈!”
宋青保这才知道,今天分明就是针对他们的一个局。
这时,朱成京来到钟国仁的旁边,他用皮鞋踢了踢钟国仁,俯下身,轻轻在钟国仁耳边说:“和我的女人谈过恋爱的,都得死!”
“你知道你为什么一直没有被提拔吗?”
他用手拍了拍钟国仁满是血污的脸,发出一阵得意的笑声。
“要不是老子,也许你早就提拨了!”
笑声戛然而止的时候,刚子的拳脚又招呼到了钟国仁身上。
“这种货色,一辈子都别想提拔!”
“昨天我就给县委刘书记说过了,你这种腐败分子的后代,还想进步?”
“做梦吧!”
朱成京彻底忘记了,他才真正是腐败分子的后代!
……
耳边回荡着朱成京的狞笑声,钟国仁昏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睁开了眼。
印入眼帘的一色的白!
白得有些刺眼!
他揉了揉眼睛,就看到一个穿白衣服的人走了过来。
“你醒了?没什么大事 !腿上有个伤口,已经处理好了!”
钟国仁努力在记忆中搜寻类似的场景,想知道这是哪儿!
这里似乎是医院!
他们把自己打伤了!
一群杂碎,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正在想着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腿上一阵疼痛。
“这是县人民医院吗?我的手机呢?来,让我打个电话!”
他一边挣扎着想做起来,一边在床上摸索着什么。
这时,就见那个穿白大褂的皱起眉头。
与此同时,一个穿白色短袖,沉稳儒雅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刚才钟国仁的几句话,让他很担心。
“怎么了?难道伤到脑子了!”
“有这个可能!”
“马上安排专家会诊,进行全面检查,确保小钟同志尽快恢复健康。”
白大褂转身出去的时候,钟国仁这才注意到,他的胸前是:“XX部队总医院!”
自己不是在预县吗?怎么到了京市的部队总医院?难道自己昏迷了好多天?
他的心头浮现一连串的疑问。
“小钟同志,我代表晓晓的家属深表感谢!你安心养伤,所有问题我来解决!”
这个中年男人的话一出口,钟国仁更迷茫了。
谁是晓晓?
这个中年男人是谁?
现在确定是在一所部队医院,但是看屋里的装饰,似乎还是好多年前的设施。
32英寸的大彩电还是那种显像管式的,窗户上的空调还是很久以前的一体机,沙发和茶几看上去也是好多年前的。
但这些老旧设施却透出一种贵气!
这是怎么回事!
但是这个病房是单间,县城的单间病房自己是没有资格住的,必须是县级以上领导。
很多疑问一股脑儿涌上了心头。
钟国仁不知该从何问起!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