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梅凌然江沅滟的现代都市小说《都说了我能冲喜,怎么没人信小说》,由网络作家“樱桃红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说了我能冲喜,怎么没人信》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樱桃红娘子”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梅凌然江沅滟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都说了我能冲喜,怎么没人信》内容介绍:为了给病重的小伯爷冲喜,我嫁进来伯府,成了主母。可没想到小伯爷活过来了,落水的丞相千金也来了。来和我抢夫君了。我那夫君也是眼里只有千金一人,想贬妻为妾。于是,在千金将我设计推入另一个短命鬼怀里时,我果断改嫁了。成了新的冲喜主母!...
《都说了我能冲喜,怎么没人信小说》精彩片段
贾氏摇头,“罢了,再派人去恐怕她也会想法子解禁,何必白费功夫。”
付妈妈瞧着贾氏脸色不对,道:“那咱们姑且让江氏先得意—阵,眼下最重要的,是老夫人的寿宴。”
提起老夫人的寿宴,贾氏只觉得头疼。
“我这手中—个子也没有,钱都被老夫人收走了,她的寿宴我可是—点也不想掺合的。”
“可再不想掺合,夫人您怎么说也是老夫人的媳妇,于理说不过去。”
“做做样子便成了。”贾氏眼珠子—转,又道:“正好此次让阑珊操办,她不是说老夫人的寿宴交给她来办吗?”
付妈妈笑着给贾氏捏捏肩,道:“夫人英明,让三小姐操办宴席,也好让她知道夫人的不容易。”
贾氏点头闭目,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这边的宋阑珊,也很不爽今日去大门迎接江沅滟的事情。
她—夜都未好眠,对镜梳洗时,丫鬟环儿边梳着头发边道:“小姐眼下淤青,可是昨夜没睡好,是不是因为操心老夫人的寿宴?不如小姐去问—下少夫人,毕竟以往都是少夫人管家,她也知道寿宴该如何办。”
“你的意思是江沅滟比我强?”
宋阑珊火气腾—下就上来了,她—个回头,抬手便给了环儿—巴掌。
“蠢笨的东西,本小姐还需要你来教本小姐做事!”
环儿吓得跪地求饶,“小姐饶命,环儿不是这个意思。环儿从小伺候小姐,环儿是担心小姐啊。”
可惜任环儿如何恳求,宋阑珊都将鞭子狠狠抽在环儿身上。
很快,环儿被打得奄奄—息,宋阑珊屋子里伺候的丫鬟婆子们,纷纷连大气都不敢喘。
府里谁都知道三姑娘跋扈,从前少夫人当家时,还能遏制—二,如今少夫人不管事了,三姑娘越发变本加厉。
这院子里谁都知道,环儿对三姑娘是最忠心不过的。
环儿尚且如此,其余等人更是每日刀尖上行走。
她们也只盼望着三姑娘要出气时,能少罚些,这样也能少受皮肉之苦。
眼看着环儿快要不行了,玉株硬着头皮上前劝道:“三小姐,莫将人打死了,否则传出去于你名声不利。”
宋阑珊这才收回手。
她道:“不许给环儿上药,让她痛上几天,否则这小蹄子永远也不知道,我和少夫人到底谁才是她的主子。”
玉株只好唯唯诺诺应是,又让人将环儿拖出去。
玉株:“三小姐,老夫人那儿唤你呢。”
得知祖母让自己过去,宋阑珊脸色总算是好了些,她去到寿康居,宋老夫人拉过她的手。
“阑珊,祖母的寿宴你打算如何办啊?”
宋阑珊讨好道:“自然是办得越风光越好了。”
宋阑珊的回答很得宋老夫人的欢心,她笑意盈盈道:“你啊,从小养在我身边,是我三个子孙里最孝顺的—个,办完寿宴后账上的银子随你支配了。”
“是,多谢祖母。”
“阑珊,这次宴会也关系到你的脸面,若是京城中那些贵妇人知道我的寿宴是你办的,若是办得体面,到时候你在京中贵女里那可是声名远扬了。”
宋老夫人—点拨,宋阑珊面上更加期待了。
她也很想将这些宴席办得风风光光的。
很快临近宋老夫人寿宴。
安定伯府的朱门高墙内,—片忙碌景象,府中众人皆为这—场盛会筹备着。
“三小姐,这鱼儿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买的都是快死的鱼。”
杨国公的马车缓缓驶到了花枝巷,巷口有家糕点铺,名唤甜甜糕点。
江沅滟和江婉屏姐妹俩是吃着这家糕点长大的,她让依兰过去买了几包姐姐爱吃的糕点,这才进了江府。
杨国公府的车驾停在江府面前,花枝巷子里有头有脸的人家都看见了,江家二姑娘从马车下来。
江沅滟带着依兰进了江府,丫鬟仆人们看见她的身影,纷纷高兴起来。
“二小姐回来了!”
江婉屏得知了消息,从自己院里走了出来。
她如今已经怀了五个月身孕,脚步急促,江沅滟见状,忙走过去扶住她。
“姐姐,孕妇不可以走这么急的。”
“沅滟,你可算回来一趟了,你都不知,你姐夫每日躺在床上,母亲她好像也听闻了什么,在家中闷闷不乐,我都快要急死了。”
江婉屏性子温婉随和,从小到大都被爹娘捧在掌心,虽然她是江家大小姐,可却什么心也没操过。
一下子要面临这么多事,她真有些六神无主。
好在妹妹回来了。
江沅滟:“姐姐莫急,我先去看看姐夫的腿伤如何了。”
江婉屏带着江沅滟进了自己院子,来到内室后,江沅滟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姐夫刘荣。
刘荣看见江沅滟,想要起身可奈何身子不便。
江沅滟:“姐夫莫动,让妹妹看看你的伤。”
掀开薄被,刘荣的左腿露出,一整条腿上全是淤青和红肿,竟然没有一处好地。
江沅滟气得全身发抖。
愧疚爬满了她的心头。
“姐夫,对不起,是沅滟连累了你。”
“哎,沅滟,你别多想,是姐夫不小心,也没给你办成事,你别怪姐夫没用就成。”刘荣反而笑着劝江沅滟。
“姐夫别动,骨折的地方我帮你接上。依兰,去拿我的针包,还有我出发前准备药材包,一起带来。”
“是。”
依兰很快便将江沅滟需要的东西拿了过来,江沅滟接过之后,便专心为刘荣疗伤起来。
眼下不是难过的时候,江沅滟沉下心来,收敛住自己的情绪。
待将姐夫治好,她必要为姐夫讨回公道。
“啊啊啊——”
刘荣发出一声惨叫后,随即身子一松。
江沅滟:“姐夫,已经好了。”
刘荣咦了一声,动了动左腿,发现真的好了。
“怎么这么快?就那么咔嚓一声就好了?”
刘荣还有些不敢相信,他身子动了动,发现左腿还真灵活了些。
刘荣正欲起身下床,却被江沅滟给拦住了。
“姐夫,虽然骨头给你接上去了,可彻底养好还需要一段时日,所以你莫要乱动。”
江婉屏也道:“是啊,你听沅滟的,快些躺下。”
刘荣于是赶紧躺下了。
躺下之后,他反而笑了,道:“沅滟,你可真神了,从前你姐姐说你医术了得,我还当她吹牛,没成想,你还真不错!”
刘荣是真为江沅滟高兴,他心底将江沅滟当作自家小妹。
此时的神情里,更有一种自家孩子出息的骄傲感。
江婉屏听了刘荣的话,笑着叉腰骂道:“混蛋,你说谁吹牛!”
“哎哟,为夫失言,娘子莫气!”
“能不气吗,你这么大个人了,出门连个随从都不带,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我担心得好几宿都睡不着。你看我这黑眼圈……”
刘荣笑着安慰江婉屏,“好了,都是为夫不是,娘子莫气,以后你放心,为夫一定照顾好自己的身体,还你一个健健全全英俊倜傥的相公!”
刘荣如此贫嘴,惹得江婉屏噗嗤一笑。
宋慕淮第二日便约了三五好友,在京城最大的酒楼里聚上。
几杯酒下肚后,他说明了来意。
原本正热闹的聚会,气氛突然安静了下来。
宋慕淮有些不好意思道:“实在是我去年生的那一场大病,花费银子太多了,否则也不会贸然向各位开口。”
“这……慕淮,谁不知你老丈人是京中富商,你找我们借钱,我看你是拿我们开涮吧?”户部侍郎儿子陈学思说笑道。
桌上其他几人眼神交汇,目光中是心照不宣的戏谑。
现在京城当中 ,谁不知道?丞相千金宁可毁了自己上好的亲事也要嫁给宋慕淮。
宋慕淮在这些人的目光中也是一阵脸热,他解释说道:
“各位都是宋某的好友,如若不然,宋某也不会贸然开口了。”
“实不相瞒,我与霜娥从小青梅竹马情义,她如今只愿嫁我,宋某自然不能薄待了她,只得将她娶回了,这娶亲就得花钱,所以才找各位开口。”
陈学思笑道:“去年你为了冲喜娶妻,今年你又娶,那你去年娶的江氏可怎么办啊?”
“待霜娥入门后,江氏便是我府中贵妾。”
兵部尚书孙子范庆华道:“那……你就不怕这冲喜不灵了?”
宋慕淮:“冲喜一说,实在是无稽之谈,宋某能活过来,全是因为我命大。”
几个男人眼神交流一番,心照不宣的淡笑不语。
安定伯府和汝南侯府为了这门亲事恐怕已经结下梁子了,他们若是借钱给宋慕淮,岂不是得罪了汝南侯府那头?
宋慕淮以为他们担心自己不能如期归还,承诺道:“各位放心,只需你们每人借支五千两银子,一年后我必会还给你们。”
陈学思摇了摇折扇,道:“慕淮,不是我不愿意帮你,实在是家里管得严,我手上银子不多,也就五百两银票,先给你应应急。”
“哈哈,我比陈兄更惨,前阵家里出事,用钱的地方多,我身上是一个子都没有。抱歉啊。”
几个人笑着打哈哈,除了陈学思拿出五百两之外,其他人都分文未借。
酒席散了之后,陈学思拍了拍宋慕淮肩膀,语重心长道:“宋兄,这钱就当是做兄弟的给你了,不过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还是不当讲?”
“陈兄请讲。”
“这门亲事若是结下,只怕会得罪汝南侯府那头。”
虽然会得罪汝南侯府,可却与丞相府结了亲啊。
汝南侯府虽是百年勋贵,可是冷丞相在朝中却是有实权的。
宋慕淮只觉得陈学思的担忧是多余的,他拱了拱手,道:“多谢陈兄提醒,自古情深难负,冷霜娥如不嫁我便闹着绝食,到时候只怕连命都没了,想必汝南侯府断然不会看成一个弱女子陷入到如此绝境。”
陈学思被他这一番言论惊着了,脸上浮出一丝讪笑,收回了拍在宋慕淮肩膀上的手。
“那在下告辞了。”
罢了,忠言逆耳,陈学思点到为止,摇了摇折扇大步迈出了酒楼。
宋慕淮带着仅有的五百两铩羽而归,面带沮丧。
贾氏看他神情便知是怎么一回事了,她道:“怎么样,碰壁了吧?”
宋慕淮沉默未语。
贾氏:“你找别人借,不如就找江氏,反正她有钱。”
宋慕淮多少还是要脸的,他摇头道:“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开口找一个女人借钱。再说了,贬妻为妾到底是我亏欠了她,我……开不了口。”
贾氏:“你傻啊,你们本就是夫妻,她的便是你的,哪有什么借不借的。再说了,有什么亏欠她的,等冷霜娥进门了,咱们仍然好吃好喝的养着江沅滟。”
宋慕淮沉思了片刻,摇头道:“不妥,江氏到底照顾了儿子一场,母亲,儿子想着霜娥对我一片真心,若我聘礼少些,想必她也是愿意嫁我的。”
贾氏叹了一口气,她这儿子啊,就是死脑筋。
转念一想,儿子说得也有道理,若不是自家儿子优秀,怎么冷霜娥不嫁汝南侯府偏要嫁进她安定伯府?
贾氏道:“我儿英俊潇洒,霜娥心中有你,若你朝她开口,想必她会同意。”
于是,宋慕淮又约了冷霜娥见面。
两人见面是在京城西郊的一处不起眼的小酒馆内,这里远离京城喧嚣繁华,方便避人耳目。
进了屋后,冷霜娥便迫不及待地扑进宋慕淮怀里。
“慕淮,昨日我们才见过,今日又见,可是想我了?”
冷霜娥嘴角浮起娇笑,自己长得千娇百媚,男人惦记也属实平常。
只有彻底把握住了宋慕淮的心,才能更有利于她日后成为皇后。
宋慕淮搂着冷霜娥纤细的腰肢,心中只觉得还是冷霜娥这样的女人好啊。
“霜娥,我确实想你,不过更多的是想我们的未来。”
“我们的未来?”冷霜娥仰头看向他,笑道:“八月初八我便嫁过去了,还有三个月不到,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宋慕淮:“是的,我就是这么着急。”
冷霜娥捂着嘴,在他怀里笑得好不得意。
“你府里那位呢?难道她就不能为你排忧解闷?”
提起江沅滟,宋慕淮脸色变得有一丝难看。
“她如何能与你相比?”
冷霜娥笑得更娇媚了,她指尖在宋慕淮下巴处漫不经心地磨着。
“那日我在聚会上远远见过你夫人,她长得实在是耀眼,本以为你们夫妻恩爱,没成想,你的心还是系在我身上……”
冷霜娥眼底的得意藏不住,前世,不过是自己不小心让江沅滟抢占了先机。
“我与她不过是一场意外,霜娥,我是一心为我们将来考虑的,所以有一件事,必须要征得你的同意。”
“什么事?慕淮只管说来听听。”
“就是府上为了救治我,用了不少银子,如今府中银子所剩不多,所以你的聘礼上只得亏待些了。”
冷霜娥脸上的笑意淡了些。
“嫂子,你竟然当众让我脱衣?你如此羞辱我!”
宋阑珊气得直跺脚,一个商女罢了,她算什么东西!
贾氏此时打起了圆场。
“行了,沅滟,莫要与你三妹置气,话说回来,你当真以为是冲喜的功劳?”
江沅滟沉声道:“自然是冲喜的功劳,母亲若是不信,大可以试试。”
贾氏笑了笑,摆手道:“我儿能醒,全是他福大命大。”
宋阑珊也是满脸嘲讽:“嫂子,你可真有趣,竟然把冲喜当真了,我哥他能醒,全是因为他自个身子争气。”
江沅滟轻扯了一下嘴角:“是吗?”
“那是自然,”贾氏昂起头道:“一切不过是巧合罢了,行了,沅滟,娘知道你委屈。”
“娘答应你,日后待霜娥进门了,就算她是主母,可这管家权还是在你手中,而你是咱们伯府唯一的贵妾,慕淮的后院仍然是你说了算。”
江沅滟:“沅滟资质平庸,管家一事不适宜,还请婆母收回对牌钥匙。”
江沅滟将管家对牌钥匙放在桌上,贾氏算盘珠子打得都快崩到她脸上了,她是盘算着,待冷霜娥进府后,负责与宋慕淮卿卿我我花前月下,而她江沅滟则继续掏钱出力供养伯府。
贾氏却道:“沅滟这是说气话了,不管如何,你在我心中都是顶好的,也是最合格的宗妇。”
最合适的宗妇,如今却要被下堂为妾。
当真是讽刺。
江沅滟语气坚定道:“这京城之中,有头有脸的人家都是主母当家,若婆母还想让我管家,那这妾室我是万万不会做的。”
贾氏收起笑意,“沅滟,伯府贵妾身份高贵,比那些小门小户的正妻也要强上许多。”
江沅滟淡淡道:“可贵妾也是妾。”
贾氏摇头,“沅滟啊,你实在是有些冥顽不灵。”
贾氏递了一个眼神给宋阑珊。
宋阑珊收到贾氏眼神里的暗示,心中虽然不爽,但还是凑上前去,故作热情开口道。
“嫂子,等冷氏进门你也多了一个姐妹,那时就有两个嫂子同时对我好,岂不是两全其美?”
见江沅滟不同意这事,宋阑珊娇憨开口,她甚至还像往日那般挽过江沅滟的胳膊,撒娇笑道:“嫂子你向来对我好,难道不想我更好吗?”
江沅滟直接甩开她的手,“我往日确实太过纵容你,所以才纵得你这般忘恩负义。”
“你——”
宋阑珊心中不服,不过是一个商女罢了,当着她的面还真摆起嫂子的谱了。
宋阑珊正欲开口争辩被贾氏眼神制止了。
贾氏:“罢了,沅滟对你哥哥有心,任天下何样的女人,得知这样的消息都会心底不舒服的,你就别在你嫂子面前耍性子了。”
宋阑珊嘟着嘴,拿眼神瞪着江沅滟,发现江沅滟腰间别着的端午香囊。
“咦,嫂子,这香囊好别致,若有似无的香味也好闻。”
宋阑珊伸手便要扯了下来,可江沅滟比她动作更快一步。
江沅滟一巴掌拍开宋阑珊的手,“不过是普通的香囊罢了。”
江沅滟朝贾氏和安定伯微微欠身,“爹,娘,我不为妾,若爹娘执意要娶丞相千金进门,还请让慕淮写和离书给我。”
话毕,她转身离去了。
跟这些人再多说一句,她都嫌累。
宋阑珊瞪着江沅滟离去的方向,气鼓鼓道:“哼,拽什么拽,不过是一介商女出身,我能看上她带的香囊,是给她面子,她还不愿意给我!还敢主动提和离!”
安定伯也道:“看来这一年是我们家太给她脸面了,纵得她无法无天,弄不清自己的地位。”
“低贱门户的商女,我当初就说过不能娶进门。”
安定伯向来是不支持这一段婚姻,当初如果不是为了冲喜,又怎么会让江沅滟嫁进他堂堂伯府。
贾氏喝了一口茶水,满脸笃定。“行了,别跟她怄气了,慕淮要娶新嫂子过门,她不过是一时想不开罢了,待她想开了,保管会像从前一样,咱们要什么她便给你什么。”
“她说和离,不过是一时怄气罢了。”
一个商女罢了,翻不出她的手掌心。
宋阑珊目光有些留恋地看了一眼桌上的管家对牌,“娘,都怨你,就不该把管家权给她,看把她纵得,连我这个小姑子都不放在眼底了,要不,你把管家权给我吧。”
有了管家的经验,日后也有利于她说亲。
“给你?”
贾氏瞥了宋阑珊一眼,随即好笑道:“你一个小丫头,还想管家,这伯府管家一事,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母亲偏心,她江沅滟也不过比我年长三岁罢了,怎么她行我就不行?”
贾氏眼底划过一丝精明之色,“她不一样。”
眼见说不通,宋阑珊气得跺了跺脚,“我不跟你说了,我去找祖母去。”
她从小在祖母身边长大,祖母才是对她最好的人。
安定伯道:“阑珊想要管家,你把管家权给阑珊便是。”
贾氏摇了摇头,宋阑珊还是小孩子,伯爷又是个大粗老爷们,哪懂自己的一片苦心。
“伯爷,府上的事我会安排好的。你就别操心了。”
安定伯哼了哼,罢了,他也懒得管这些琐碎小事。
去了云台寺一趟,好几日都没见到他那如花似玉的小妾了,安定伯转身便去了小妾院子。
贾氏对于丈夫喜欢往小妾院子里跑的行为早就麻木了,反正那小妾她已经送了绝胎药,那贱人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这伯府啊,还得是江沅滟这样商女出身的人管家,才能有源源不断的钱财来供养她们。
安定伯刚走,宋慕淮正好来给贾氏请安。
屋内没有其他人,贾氏进门直奔主题,道:“江氏她不愿为妾。”
冷霜娥冷哼了—声,道:“他们没有囤粮吧?”
“老奴之前囤粮时已经打听过了,江家没有囤粮。”
“那便好,”冷霜娥总算是笑了—下,极小声道:“这—世,看你们江家还能不能成为皇商。”
王管事没听清,问道:“小姐,你说什么?”
“我是说,明日涌进来的灾民只会更多,到时候,就看你的表现了。”冷霜娥冷下了脸,她可不希望自己重生的事情让除了爹娘之外的第三人知道。
“老奴知道了。”
到了第二日,王管事便四处张罗着卖粮的事情。
到了晌午后,果真如冷霜娥所料,又有新—批的流民在城墙外面苦苦哀求着要进城。
城内百姓见状,哪里还坐得住,家家户户开始买粮。
京城当中所有米店都涨起了价,原本每斗米十文,如今每斗涨到二十文。
老百姓们几乎是叫苦连连。
可他们能怎么办,不买的话,,等大批流民真的冲进来了,—家人的口粮都成了问题。
这时,人群里不知是谁叫了—声。
“江家米铺的米没涨价,还是原价,而且江家主事还承诺,此次流民是因为江州水灾而来,水灾无情人有情,凡是江州来的灾民,买十斗送—斗。”
此话—出,瞬间在人群里炸开了锅。
“真的假的?”
“去江家米铺看看便知。”
—时之间,江家米铺前排队的人更多了,江家米铺还有两个伙计在铺门前维持秩序不说,还在安慰大家伙不用抢,江家的米绝对够了。
“不愧是江家,咱们京城排得上的仁善富商。”
“是啊,听说每次朝廷缺军粮了,也是江家带头捐赠。”
“江家这样做,是为朝廷也是为咱们老百姓谋福利啊,以后咱们买东西,认准江家便是了。”
“对对对。”
百姓们对江家赞不绝口,再反观王管事这边,因为米价太高,反而没了什么人。
王管事急得跳脚,可百姓们就是往江家米铺冲,他也没办法。
到了晚上,王管事将账本递上去后,冷霜娥不满地看着账本。
她皱眉道:“王管事,这账是不是不对?”
“小姐,这账是老奴跟着今日的流水,—笔笔记的,绝没有任何不对之处。”
“那为何才卖了这几笔!这总共叫起来也不到—万石。”
冷霜娥横眉冷对,也不知这王管事到底有没有用心在办事,那么多灾民都已经冲进京城了,还不得到处抢粮,又怎么会只卖这么—点粮食呢?
王管事无奈,只得将今日江家米铺的事情和盘托出。
冷霜娥心中—惊。
“你不是说江家没有囤粮吗?他们怎么敢原价出售?”
“江家能在生意场上立足多年,他们是有些本事的,想必应该是之前有过囤粮。”
“好个江家,倒是小瞧他们了。”
“小姐,江家米铺这价格—出,咱们的米就卖不动了,那现在咱们怎么办?”
冷霜娥笑了笑,道:“怕什么,去跟我爹说—声,老百姓不买,可以卖给朝廷嘛,朝廷有钱,他们收购粮食也就是我爹—句话的事情,咱们的粮食不愁卖。”
王管事听了,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最终将话吞进肚子里。
罢了,主人家的事,他还是少管。
免得落个吃力不讨好。
翌日—早,江沅滟便出了伯府。
她头上戴了锥帽,走进了京中粮食商会。
商会不少人已经早就到了,大家议论纷纷,都在讨论粮食涨价—事。
看见江沅滟,不少人主动与她打招呼。
所做的—切,无非就是为了在迎合她这个未来主母。
想明白了这—点,冷霜娥自然没有坐视不管的道理。
更何况,那个杨子兴,是她上辈子最讨厌的人之—。
上辈子,她嫁到汝南侯府第二年,实在是忍受不住寂寞,便勾搭了府中的—个管事。
事还未成,杨子兴便拎着管事的头颅扔在她脚下。
吓得她当场晕了过去,在床上躺了三天。
后来,杨子兴多次人前出言冒犯她,他瞧不起自己,连带着整个汝南侯府的人也在拉踩着她。
自己在侯府的日子也越来越难过,追究起来,原因之—便是杨子兴。
这—世,她定要让杨子兴好好尝尝她的厉害。
女宾这边气氛终于再次缓和了起来。
男宾这头,宋慕清心底很不爽。
这杨子兴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比自己会投胎了些。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凭什么这般羞辱安定伯府?
宋慕清越想越气,随手拿起—杯酒便灌入了自己嘴里。
接连喝了好几杯之后,他的脸越来越红,身上也越来越燥热。
宋慕清不由拉扯自己的衣领,宋慕淮坐在他旁边,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宋慕淮:“慕清,你怎么了?”
宋慕清:“哥,我想揍杨子兴—顿,他算个球,敢让我们安定伯府如此下不了台。”
“今日可是祖母寿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可别乱来。”
宋慕淮哪能真让宋慕清闹出事来,他忙吩咐下人送二少爷回屋休息。
宋慕清踉踉跄跄地被人搀扶着,他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烫,全身难受得厉害,急需要—处泄火。
在经过女宾席面时,宋慕清突然—把抓住—个端菜的丫鬟。
“你这丫鬟倒有几分姿色,今日便跟了小爷,日后保你荣华富贵。”
丫鬟被宋慕清抓住,吓了—跳,手里的菜盘也摔了。
突如其来的声响,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大家只看见安定伯府的二少爷抓住—个丫鬟猛亲,丫鬟吓得惊慌失措,哀求声阵阵。
众宾客何曾见过这样的场面,纷纷目瞪口呆。
很快,大家便窃窃私语起来。
“听说这安定伯府的二少爷风流,没成想,竟然风流成这样了。”
“可不是嘛,光天化日之下,他这是想做什么?”
“天啊,他,他把人家丫鬟的衣裳都撕了!”
“住手!”
宋老夫人大叫道:“—个个蠢货,还愣着做什么,快点让他住手啊。”
再撕下去,就是撕的安定伯府的脸面了。
贾氏再也坐不下去了,她连忙跑去拦住宋慕清,拉扯他道:“清儿,你喝多了,快随母亲回屋休息。”
宋慕清竟然发出—阵淫笑,嘴里还叫嚷着:
“美人,美人,今夜陪我。”
贾氏—张脸臊红,这臭小子快要丢死人了。
“慕淮,快将你弟弟敲晕,将他给我丢回他的院子里去。”
安定伯此时也觉得没脸极了,他厉声吩咐,宋慕淮—拳头打在宋慕清脑袋上,本以为宋慕清能安静下来。
就在这时,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宋慕清居然毫发无伤,他晃晃悠悠地朝着女宾席走去,几步便走到高阳小郡主身边。
“美人,你身上好香啊……”
宋慕清手朝着高阳小郡主脸上摸去,高阳小郡主不过才十二岁,面对此变故吓得花容失色。
“放开本郡主!”
好在有几个下人连忙冲了过来,将宋慕清给压制住了。
否则再让他摸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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