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南意谢霄北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小姐不好惹,开局就强睡资助生后续》,由网络作家“一夜盛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沈南意谢霄北为主角的古代言情《大小姐不好惹,开局就强睡资助生》,是由网文大神“一夜盛夏”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十八岁那年。我看上了家里资助的贫困生。并且我还睡了他,情欲沉沦时,我极致放纵自我,心却是空的。我仰着天鹅般修长的脖颈,看着头顶旋转不停的生锈风扇。脑海中想着的却是自己父母那肮脏又混乱的情事,既然要腐烂、要堕落,那就大家一起吧。二十三岁的时候。破落户我再遇商界新贵当年家里资助的贫困生。这仲夏苦短,热夜正浓,你还想被我放过吗?...
《大小姐不好惹,开局就强睡资助生后续》精彩片段
沈南意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她猛然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这才缓慢意识到自己被送到了医院。
她以为谢霄北那么恨她,会任她死在那里,想来……现在功成名就的北爷,是不愿意摊上人命官司。
“醒了。”
病房门口的周政南缓步走进来。
沈南意转过头,“……原来是你送我来的医院。”
“是谢霄北的秘书通知我过来。”周政南没有隐瞒,“谢霄北给你留了话。”
沈南意掀起眼眸:“嗯?”
周政南:“你跟谢霄北……在发布会后门出来的照片被人放到了网上,现在他怀疑是你找人做的,让你别再耍心机。”
沈南意愣了愣,“……他是有病吗?”
她当时都晕了,哪来的本事找狗仔算计他!
周政南将切好的水果递给她:“我知道,你不会这样做,我们大小姐做事情从来都是明面上,不会背后捅刀子。”
沈南意咬着—块苹果,眼眸低垂:“是,只有你始终信我。”
周政南—直是那个无条件站在她身边的人,无论是以前她被赶出家门,还是现在无枝可依。
“不过也无所谓了,以后,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沈南意嘲弄道。
周政南眸光闪了闪,“……知道你想要的答案了?”
沈南意冷笑—声,“没什么理由,不过是他觉得我以前对不住他,委屈了他,人家不想玩了,当年就走了。”
周政南:“你们成长环境不同,原本,也不合适,既然你心中的执念没有了,以后跟他划清界限,也是好事。”
周政南想让他跟自己—起出国。
“让我照顾你,出国后,你可以跟以前—样肆意的生活,我永远不会让你为了钱烦恼。”
沈南意对上他真挚诚恳的目光,却只想拒绝。
她不想再成为任何—段关系里的附庸。
以前是父母的附庸,现在要成为周政南的么?
她不愿意。
“周政南,我爸还在坐牢,我妈还是植物人,我要留下来,不能跟你走。”
周政南握住她的手:“这些,我都可以帮你,我会给沈叔找最好的律师上诉,给阿姨配备最好的医务人员。”
沈南意看着他许久,“周政南你知道……我当年为什么找谢霄北却不找你吗?”
周政南身体—僵,“我也想知道。”
沈南意把手抽出来,“你真的很好,不,是特别好,你永远无条件的站在我这边,可是……你不太懂我。”
他们之间……沈南意其实从没想过要嫁给他。
她厌恶婚姻。
对周政南,也没那个意思。
周政南轻轻摸了摸她的长发:“我们不会是怨侣,我们有少年相识的感情基础,没有人比我们更了解彼此,即使……有一日我们不再相爱,也绝不会如同你父母那般相互伤害。”
沈南意嫁给任何人都没有跟他结合幸福。
沈南意有些困,眼皮耷拉下来,大脑混沌,“以后再说吧,我想先休息。”
周政南温声:“好。”
走到门口打开门,周政南留恋回头:“……这些年,我一直都在期待我们的婚礼……”
拐角处,听到这句的谢霄北猛然顿下脚步,眸子深沉如万年不变的暗河。
房门关上,沈南意对着房间内的智能系统唤了声:“关闭所有灯光。”
漆黑环境里,一天一夜没闭眼的沈南意没多大一会儿的工夫,就沉沉睡了过去。
房门被打开时,她隐约听到了点动静,却分不清楚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直到唇上被撕咬的刺疼,让她猛然惊醒:“唔……你……”
她惊恐之下,指甲就抓花了男人的脸。
谢霄北沉眸,手指轻揩去脸颊上的血珠。
沈南意在他分神时,惊惧爬到床边要逃走,却被拽住脚踝,重新拉回到他身下。
谢霄北粗鲁扯下领带,将她的手绑起压至头顶。
“你……”
这熟练的动作,让沈南意下意识的就想起了一个人,“北,北爷。”
浓重夜色里,男人发出一声嘲弄的笑意。
知道是他,沈南意定了定心神,“北爷,我似乎从没有应下要做你二十四小时情人。”
谢霄北眸色深深,周政南回来,就要反抗他了。
房间里闹出的动静不小,隔壁的周政南隐约察觉到了一些细碎的动静,眉头拧起。
“咚咚咚。”
周政南眼皮一直在跳,察觉到沈南意可能出事了后,踩着拖鞋过来找她。
周政南:“南意!”
沈南意想要回应,却被谢霄北伸出的手指抵住唇瓣。
她听到夏夜里谢霄北渗透着凉意的声音:“我们玩个有趣的游戏。”
话落,沈南意只觉身体陡然一轻。
下一瞬,她被男人竖抱起。
陡然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沈南意,紧绷之下指甲深深陷入谢霄北的手臂:“别……”
她越是展现出对门外之人的在意,谢霄北越是会狠下心肠。
是不是二十四小时情人又有什么妨碍。
“我想怎么弄你,你就受着,还不懂?”
沈南意被粗鲁按在门上。
脊背触及冰凉的门。
一门之隔就是周政南。
“咚咚。”
再次响起的敲门声,也像是在同一时刻震动着沈南意的心。
谢霄北却饶有兴致的手指轻佻在她腿上点着火。
看着她忍耐咬住唇瓣的模样,倾身,嘴唇压在她耳边,“如果你打断我的兴致,我就让他听到你被弄哭的声音……”
这话,他们彼此都熟悉。
无数个午夜梦回的回忆里,如同那年夏日无孔不入的燥热,一次次在心口燃烧。
“谢,啊!”
她失控的惊呼。
他弄得太狠。
“啪。”
领带在手腕脱落的瞬间,响亮巴掌就甩在脸上。
房间内死一般的寂静。
而门外周政南的敲门声也因方才那暧昧难自控的声音戛然而止。
谢霄北蹭了下自己被打的脸,狭长眸子尽是阴霾。
“你到底是谁!”
沈南意扬起手还要再扇他,这次被谢霄北按住手腕,有力的臂膀将她反扣在门上,他没回答,高大身影带着迫人的森冷再与她无距离接触。
“混蛋,你……唔。”
从身后伸出的大掌捂住她的唇,冰寒的声音从耳边传入:“你这张嘴,除了发出我爱听的动静,我不希望它再有其他声音。”
声音钻入耳蜗。。
“南意。”
门外周政南垂着眼眸,喊她的名字。
声音不大,但只隔一扇门,也足够沈南意听到。
湿热的呼吸在沈南意耳边萦绕,“需要我开门请他进来么,嗯?”
她不回答,谢霄北就握着她的手按在门把手上。
他微一用力,沈南意的手便开始向下转动门把手。
“咔。”
沈南意手指蜷缩,陡然缩回手,被他捂着的唇泄出一声:“不……”
“呵。”耳边男人似乎笑了一声,又似乎没有。
她太紧绷,没听清楚。
“跟他说,让他滚。”
“不然,这次门把手一定会转到最后。”
她抿唇,抗拒他的威胁。
谢霄北嘴唇微张,挑逗样的咬住她的耳垂,“不肯?”
“咔——”
沈南意搭在门把手上的手指被全然按下去,门把手触底。
沈南意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浑身紧绷,她的衣服早就不在身上。
门……
并没有被打开。
谢霄北一早就反锁了。
沈南意也发现了这一点,这一瞬被他强迫的恨、惊吓后的怨,一起涌上心头,她不管不顾的对着他又咬、又抓、又挠。
沈家破产后汲汲营营沉淀的谨小慎微全线崩盘。
她没再探究他究竟是不是谢霄北,也不管现在两人是什么姿势,发了狠的要出心中的这股气。
激烈的不止她,还有谢霄北。
任凭玩弄的沈南意,没有任何趣味。
当敲门声再次响起时,被谢霄北一声带着嘶吼、欲色、沉浸的“滚”字打断。
任谁都能听出里面在做什么。
周政南敲门的手掌紧握,甩手离开。
酒店楼下停着一辆三地牌照的轿车,周政南脚步一顿,下意识看了一眼。
随后驱车离开。
周政南去了最近的酒吧,流光溢彩的灯光,摇动腰的热舞,都散不去他心中的淤痕。
“嗡嗡。”
周政南手机上收到沈南意微信发来的一张照片。
照片是谢霄北对着镜子拍摄。
这是一张就算是放到网上都不会被净掉的照片,却挑衅般,将周政南的怒火掀至多年未有的高峰。
谁说男人不懂得、不会运用这情场之上的明争暗斗。
凌晨三点四十分。
脚步虚晃的周政南斜靠在车前抽烟,他视线恍惚的望见酒店大堂走出一道颀长挺拔身影,朝着那辆三地牌照的车过去。
灯光昏暗,夜色浓重。
只一眼,周政南的酒便醒了大半,“谢、霄、北。”
原来是他。
在沈南意房间里的人,竟然是他!
周政南一生顺遂,那年出现的谢霄北却轻易打乱了他的志得意满。
“站住!”
这一厉声呵斥,与五年前那居高临下的嘲弄一同传入谢霄北的耳朵。
谢霄北听的清楚,却没有停下脚步。
他闲适打开车门,启动发动机,在轿车与周政南擦肩时,微微降下车窗,随手朝他撒下一打钞票,而后扬长而去。
周政南站在纷纷扬扬的钞票里,握紧了手掌。
显然谁都没想到沈南意不是被程峰包养,而是谢霄北!
不少目光在沈南意和李雅若身上徘徊。
李雅若垂下的手掌紧握,她一个当红小花跟一个会所小姐被人放在一起比较,职业性的笑容已经有些维持不住。
周政南十指交握的按住沈南意的手,“沈南意没有金主,未婚夫倒是有一个,我们周家虽已在早些年将资产移到了海外,却还不至于落魄到需要未婚妻出卖身体。”
沈南意睫毛轻眨,仰头看向他。
周政南神情坚定,“我说过,会护着你。”
小时候沈南意就不是一个安静文雅的小姑娘,她胆子大爱冒险,被父母约束着学高尔夫、国画培养情操。
她一个都不爱,她会没规矩的爬到树上,看着佣人、老师因为找她跑来跑去。
那天她故技重施,躲避了老师和佣人后却下不来了,周政南在树下伸出手,“我会抱住你,会护住你,不让你受伤。”
沈南意还是迟疑,因为那时周政南并没有比她高大多少。
周政南站在树下目光坚定:“相信我,南意。”
那天,周政南真的护住了她。
他给她当了人肉垫背。
沈南意一点伤没有,周政南却在当晚一瘸一拐的从沈家离开。
那时他的目光便如此刻般坚定,沈南意一时恍惚,跟他对视了许久都没有察觉。
直到门口快门声、闪光灯快速响起。
工作人员扯动李雅若的胳膊:“……谢总来了。”
话落,人群不约而同的回过身,朝大步流星进门的男人望去。
黑色西装裤,黑色衬衫,入目是极致纯粹的黑。
人潮涌动里,闪光灯四起,男人挺拔修长身姿、俊美冷冽面庞瞬间秒杀无数菲林(胶卷)。
他气质寒、硬、淡。
疏离寡冷的眸子微不可察的落在沈南意和周政南的十指交扣上。
“霄北。”李雅若走到他面前,笑靥如花,“你来的真是时候,这里刚刚上演了一出求婚的大戏。”
李雅若看到谢霄北下巴上明显的指甲划痕,顿了顿。
程峰笑着打趣:“阿北,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昨晚……也没有能养精蓄锐?”
他这般说,自然不少人都以为谢霄北跟李雅若昨夜激战、恩爱有加。
对李雅若的态度也更加和缓。
沈南意方才还是话题的中心,此刻已经被挤出交流圈。
她站在不远处目光沉静的看着被簇拥着觥筹交错的男人。
昔年连香槟和雪碧都分不清楚的谢霄北,此刻已经是名利场上游刃有余的北爷、谢总。
原来,五年后,他是成长为了这样的模样。
她站在那里很久,看了他很久,试图一点点将记忆里的谢霄北跟眼前这位谢总慢慢融合。
最终以失败告终。
“周政南你看,他跟以前像是两个人了。”沈南意喃喃。
周政南递给她一杯香槟,“他不会想要回忆起自己曾经贫穷困苦的那段时光,所以他不会再跟你联系。”
沈南意将酒杯递到唇边,“……我跟他住过廉价出租屋,一个月三百块,你应该想象不出那个环境,一个大杂院里,有刚出狱的、有收废品的、有捡垃圾的住着八户人,窗户是打不开的,通风的只有一扇门。
一个屋子只有七八平方,放下一张床就没什么活动空间,夏天洗澡的时候是烧了热水倒到盆里用毛巾淋湿到身上,院子里还只有一个水龙头……”
沈南意被紧急送往急诊室途中有了些模糊的意识。
浓密睫毛之间微微展开,在简易病床上被推着晃动前行。
因着昏迷前跟女警的对话,让她混沌的意识此刻又回到了与谢霄北在荒山上的那晚。
谢霄北被她叫去野外露营,当时沈南意跟他说沈自山也在。
谢霄北受沈自山多年资助施恩,对他很是崇敬,没多想就去了。
到了地方才发现只有沈南意一个人在。
意识到自己被戏耍,谢霄北不置一言,便打算离开。
近日,他已经逐渐意识到,他只是沈南意用来打发她大小姐乏味生活的玩具。
沈南意唇角一勾,哄骗他:“要走可以,把那瓶酒喝了。”
谢霄北以为是烈酒,入喉才发现味道甜滋滋的,更像是饮料。
他坚毅的眉头皱起,朝她望去。
沈南意悠悠走来,身高不占优势,她微微一挑眉,“跪下。”
谢霄北呼吸陡然一顿,像是心尖也为之一颤,对上她玩弄意味十足的视线。
沈南意说话时,温热的呼吸扑洒在他的脖颈上,引来他的颤栗。
“现在跪下,我待会儿就给你个痛快,不然……”她说,“我就狠狠惩罚你。”
谢霄北推开她的手。
不经意间她新做的漂亮指甲隔着单薄衬衫划过他胸膛,谢霄北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闷吭。
“你……水里有什么?”
沈南意知道药效发作,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狼狈。
谢霄北比她想象中顽强,那么猛的药效,他还能推开她。
可他越是这样,沈南意的毁坏欲就越高,逼得谢霄北瘫软在她肩上。
谢霄北下颌紧绷,呼吸大乱,神情痛苦的牢牢握住她的柔软的小手:“……帮我。”
沈南意笑了,明艳盛万千夏花,“求我。”
此刻,谢霄北如同烈火焚身,要将他烧干,他到底还是又一次败在她手里:“……求你。”
沈南意指尖抬起他的下巴,指腹摩挲:“看在哥哥那么可怜的份上,那我就善良的原谅你这次,只一次哦。”
她裙摆一扬,坐下,“可是哥哥没有我的允许,就想要擅自逃离,我还是有些生气,只肯用这个帮你呢。”
矜贵的大小姐随意褪掉脚上的凉鞋,微微翘起白嫩小脚。
谢霄北眸光微颤。
沈南意扬眉:“不要?”
她的漫不经意,她盛气凌人的一切尽在掌握,让谢霄北恨到了极点,却又,却又像是入了魔一般自己主动贴了上去。
他颤抖、沙哑、恨声:“沈南意,你究竟把我当什么?我在你这里跟个人形玩具有什么区别?!”
沈南意:“哥哥,玩具哪有你好呢。”
他是她一眼就挑中的呢。
“沈南意,我真想,弄死你……”
痛苦、愤懑又满是不甘的声音,穿过漫长时空的壁垒,再次传到病床上沈南意的耳中。
沈南意睁开眼睛,入目是一道担忧目光。
她一时分不清楚梦境和现实,喃喃唤出一声:“哥哥……”
安澜低低叹了口气,握住她的手:“是我。”
视线逐渐清晰,涣散的目光聚拢,看清楚坐在病床边的人,沈南意笑了笑哑声:“安澜,我又麻烦你了,是不是?”
安澜红着眼睛骂她:“对,你就是又麻烦我了,你这个讨债鬼!出了院,要把医药费全部还给我!”
沈南意笑了笑,“那你把缴费清单留好,不然我不认账的。”
安澜抬手想打她,又在看到她苍白的面色后,把手放了下去,“你刚才做梦一直在喊霄北哥哥。”
沈南意面色僵了下,有些尴尬的做贼心虚:“还说什么了吗?”
安澜面色复杂,“你说,你想他。”
沈南意愣了好久,才说:“……不可能。”
安澜叹了口气,没跟她争辩。
可也正因如此,沈南意内心才更加生出了兵荒马乱。
沈南意是急性胃炎,刚做了手术,医生让卧床休养,这才没被带回警局。
会在医院碰到李雅若是沈南意没想到的事情。
戴着墨镜的沈南意看着她身上的病号服数秒,“……为了接近霄北,你还是跟五年前一样不择手段。”
沈南意顿了下。
李雅若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的睨着憔悴的沈南意:“害人精,只要你出现在他周围,就没有好事!”
沈南意蹙眉,“你发什么神经?”
李雅若死死攥着沈南意的胳膊:“昨晚你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你是不是要害死他才罢手!”
沈南意莫名其妙,她昨晚在警局,能做什么?
李雅若看着她毫不在意的模样,愤怒的扬起手。
“李小姐。”
杨秘书快步走来,阻止了李雅若的动作,“老板让我来接您。”
闻言,李雅若好转了不少,“……好。”
离开前,杨秘书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旁边的沈南意。
沈南意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心中揣摩出一个信息——谢霄北也在这家医院。
沈南意指尖轻捏,缓步跟了上去。
是他。
他终究还是回来了。
周政南在与沈南意在一墙之隔的房间坐到了天光大亮。
沈南意醒来已经是中午。
手机上有条周政南发来的信息:醒了给我打电话
沈南意按了按额头,握着手机坐起身时,看到了旁边桌子上放着的一沓现金。
是谢霄北给的报酬。
沈南意沉眸,她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情,北爷从不给她银行卡也不给她打钱,每次都是现金,她原以为是港市习惯使用现金的缘故。
现在想来,也许,从一开始,他就是在用这种方式隐藏身份。
可是,为什么?
沈南意不懂他当年为什么一声不响的离开,也不明白他为什么回来了,这样捉弄她。
昨夜就算是如何激烈,谢霄北也没让沈南意看到他如今的样子。
彻夜纵欢让沈南意浑身乏力。
她靠在床头拨通了周政南的电话。
通话很快被接听,两人却同时在沉默。
沈南意打破沉默:“昨晚……”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周政南声音听不出情绪。
沈南意顿了顿:“……你跟他照面了?你们说了什么?”
周政南忖度她话语里的意思,却没有理出一个头绪。
两人到了酒店楼下的餐厅吃午餐。
沈南意坦诚说,“我直到昨晚才能真的确认他是谢霄北。”
周政南一夜的时间,却已经将谢霄北明面上的信息查了一个透彻。
周政南:“穷人乍富,最爱的就是在曾经高不可攀的人面前寻找遗失的尊严,他为什么还会回到这座城市?古人说:富贵不还乡,犹如锦衣夜行。”
沈南意切着牛排的手一顿。
他掏出一张邀请卡从桌面推给沈南意,“今晚他会带着女朋友出席一个发布会,到时候会进行全网宣发,他的照片会传遍网络,所以昨晚他才会肯对你泄露身份,南意,他是在戏耍你,如同你当年对他那般。”
沈南意睫毛轻眨,手中餐刀落下。
她拿起那张邀请函,起身:“我没戏耍他。”
那年,她是荒唐。
却也没有捆住谢霄北的手脚,没有胁迫他,一定要跟她好。
她选中了他一同堕落,他也半推半就。
周政南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拿起桌边的柠檬水,要递到唇边却又沉着眸子放下。
“嘭。”
不断收紧的手指捏碎了掌心的玻璃杯。
侍者闻声连忙过来,先生您受伤了,我现在去拿医药箱过来。
周政南掀开侍者的手,起身,“不用。”
病房内。
沈南意提着果篮来看望安澜,看到病床前的程峰时,她脊背寒毛竖起。
昨天如果周政南再晚来一步,她的艳照也会今日已经满天飞。
程峰这样的出身,却能使出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可见这个人私下里的品行低劣到底了。
沈南意担心程峰再对安澜做什么,几步上前查看安澜的情况。
安澜对沈南意轻轻摇了摇头。
程峰似笑非笑的睨着沈南意紧张的模样。
安澜见他这样眼皮一跳。
对于程峰这种喜欢刺激的资三代,见惯了对他谄媚逢迎的男女,沈南意越是表现的与众不同,越是危险。
“南意还愣着干什么,你不是说自己惹下大祸寝食难安么,现在见到程少,还不赶紧道歉。”
沈南意掀起眼眸,对上安澜担忧的目光,她手指轻捏,“对不起程少,是我……不懂事。”
程峰笑了声,笑意不达眼底,意为不明的念着她的名字:“沈……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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