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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豪门大佬闪婚后,他真的陪我虐渣前文+后续

秋水煎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栀看着桌面的卫生巾,“这......”张嫂笑了笑,“先生让我去买的,他说你柜子里没多少了。”在商池抱着姜栀经过一楼客厅的时候。张嫂就看到姜栀身上只披了一件浴巾,两条白皙的长腿挂在商池臂弯。细看,浴巾底下还染了些血迹。张嫂一时间分辨不出,太太到底是来月经了?还是先生太粗暴,把人给弄撕裂了?她还考虑要不要问个清楚,先生已经抱着太太上了二楼,转身进了卧室。毕竟雇主的家事,她一个佣人不好过问。可她就担心是后者。直到先生找到她,吩咐她去买卫生巾,她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姜栀一听,想到柜子里,确实是没多少卫生巾了。男人的贴心行为,让姜栀心里再次泛起不明的情愫。想到什么,姜栀迟疑道,“张嫂,先生让你买姨妈巾的时候,有问过你其他问题吗?”张嫂如实回...

主角:江祈年姜栀   更新:2024-11-11 11: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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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祈年姜栀的其他类型小说《和豪门大佬闪婚后,他真的陪我虐渣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秋水煎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栀看着桌面的卫生巾,“这......”张嫂笑了笑,“先生让我去买的,他说你柜子里没多少了。”在商池抱着姜栀经过一楼客厅的时候。张嫂就看到姜栀身上只披了一件浴巾,两条白皙的长腿挂在商池臂弯。细看,浴巾底下还染了些血迹。张嫂一时间分辨不出,太太到底是来月经了?还是先生太粗暴,把人给弄撕裂了?她还考虑要不要问个清楚,先生已经抱着太太上了二楼,转身进了卧室。毕竟雇主的家事,她一个佣人不好过问。可她就担心是后者。直到先生找到她,吩咐她去买卫生巾,她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姜栀一听,想到柜子里,确实是没多少卫生巾了。男人的贴心行为,让姜栀心里再次泛起不明的情愫。想到什么,姜栀迟疑道,“张嫂,先生让你买姨妈巾的时候,有问过你其他问题吗?”张嫂如实回...

《和豪门大佬闪婚后,他真的陪我虐渣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姜栀看着桌面的卫生巾,“这......”


张嫂笑了笑,“先生让我去买的,他说你柜子里没多少了。”

在商池抱着姜栀经过一楼客厅的时候。

张嫂就看到姜栀身上只披了一件浴巾,两条白皙的长腿挂在商池臂弯。

细看,浴巾底下还染了些血迹。

张嫂一时间分辨不出,太太到底是来月经了?

还是先生太粗暴,把人给弄撕裂了?

她还考虑要不要问个清楚,先生已经抱着太太上了二楼,转身进了卧室。

毕竟雇主的家事,她一个佣人不好过问。

可她就担心是后者。

直到先生找到她,吩咐她去买卫生巾,她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姜栀一听,想到柜子里,确实是没多少卫生巾了。

男人的贴心行为,让姜栀心里再次泛起不明的情愫。

想到什么,姜栀迟疑道,“张嫂,先生让你买姨妈巾的时候,有问过你其他问题吗?”

张嫂如实回答,“没有,怎么了太太?”

姜栀摇了摇头,“没事,就问问,你去忙吧。”

张嫂应了声‘好’就退出了房间。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太太问完她问题后,神色看起来有些低落。

-

姜栀在经期时有个特点,在经期第二天,准保痛经。

果不其然,这次也不例外。

一早起床,姜栀腹部就一直坠着痛。

她和往常一样,去拿了暖宫贴,贴在痛经的位置上,贴好后,她就去了洗漱化妆。

商池今天有个跨国的电话会议,所以他很早就醒了。

会议结束后,他从书房回到卧室里,正好撞上了要下楼的姜栀。

姜栀跟他打了声招呼,就转身下楼。

可脚才踏出一步,男人就抓住了她手腕,身后传来他清冽的声音,“不舒服?”

姜栀身形顿了顿,她来月经时脸色都不怎么好,所以今天的口红都用了比往常红一些的色号。

没想到,男人这都观察到了她的异样。

姜栀转身看向他,解释道,“我没事,不过是痛经,我以前都这样,已经贴了暖宫贴,过了今天就没那么痛了。”

听了她的话,商池眉头越拧越紧,“以前都这样?没去看过医生?”

姜栀其实也不是一直痛经,是给江祁年做了经纪人后,时常经期应酬喝酒,才落下的毛病。

每次痛经,她贴上暖宫贴就能缓解不少。

因此,她一直没去看医生,而且那时也没时间去看医生。

姜栀含糊其辞道,“很小的事,很多女人都会痛经。”

她转移话题,“你不下楼吃早餐么?”

商池没有立即答话,深邃的双眸紧盯着她好几秒,才松开了她的手,淡声道,“嗯,我等会再下去吃。”

姜栀点了点头,转身去了楼下。

吃早餐的时候,腹部坠落感越发强烈,姜栀时不时伸手去揉一下腹部。

腹部上的暖宫贴已经在发热,阵阵的暖意透过皮肤到达疼痛的部位。

若是放在平时,疼痛感应该开始得到纾解才是。

可这次,不知道怎么地,没能纾解不单止,还越发的疼了。

姜栀以为是贴的时间不够长,继而想要打车去公司。

可还没等到她走出门口,腹部尖锐的疼痛直达大脑,蔓延至四肢百骸,浑身开始使不上劲。

姜栀忍着痛,缓缓蹲了下来,身体已经出了一层虚汗。

耳边也开始出现嗡鸣声,眼前视线逐渐发黑发暗。

在她以为自己会晕倒在地的时候,一双有力的手环住了她后背和膝弯。



在姜栀以为他会有进一步的动作时,男人却离开了她的唇。

两唇相贴仅数秒时间。

姜栀还没缓过来,男人瞥了眼她紧攥着被子的手,翻身躺回了一侧的床上。

重新揽她入怀,温热的气息贴着她的耳垂,嗓音透哑,“放心,醉了的男人干不了那事。”

姜栀,“......”

那抵着她的是什么?

既然干不了,怎么会......

其实这半个多月,姜栀隐约能感受到男人在这方面上对她的尊重,明明很难受,却依旧忍住没碰她。

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样,明明是他自己说的爷爷等不了,急着抱太孙。

当然,她不会傻到认为男人克制隐忍的行为是爱她的表现。

江祈年三年如此,还不是背叛了她。

这次她不过再轻易让自己陷入另外一段感情。

闻着男人独有的气息,眼皮越来越沉。

也没等她搞明白,姜栀就在男人怀中沉沉睡了过去。

商池听着女人均匀的呼吸声,小心翼翼地把手从她脖颈出抽去,翻身下床轻手轻脚地去了浴室。

洗冷水澡。

-

次日,天恒娱乐。

姜栀一回到公司,便被晴姐叫到了办公室。

她没多想,以为是跟她谈相关江祈年的事。

推开办公室的门,姜栀礼貌道,“晴姐,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被唤作晴姐的女人一头干练短发,一身职业西装,眉眼锐利,腰背挺直,低着头在处理文件。

听到姜栀的声音,她犀利的眉眼顿时柔和了几分,抬手往前面的座椅,做出了‘请’的姿势。

等姜栀坐落,她才开口道,“有份合同需要你签。”

说着,她把身前的合同推向姜栀面前。

姜栀不以为然,能经手晴姐的合同,证明是大项目。

除了分成少些,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毕竟她能坐上这个位置,还是有她的本事,人面资源都比自己要广得多。

姜栀打算和以前一样,快速浏览一下合同的基本条件,便签下来。

怎知,才翻开首页,她的手就顿住了。

她满脸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晴姐,“这是?”

晴姐对姜栀意味深长地勾唇笑了笑,视线越过她,直视她身后,对她身后的人扬了扬下巴,“你,给你家姜栀姐自我介绍一下。”

姜栀回头,这才发现在她身后站着一个约摸二十几岁,长相乖巧灵气的女生。

女生身穿一袭白裙子,扬着腼腆的笑容,朝姜栀伸出手,声音清甜,“姜栀姐,您好,我叫许嘉柔,今后请多指教。”

姜栀起身回握了许嘉柔的手,嘘寒了几句后,扭头看向晴姐,有些不太确定地问,“今后我带她?”

晴姐姿态肆意地靠坐在椅背上,点头道,“不过你还得履行当初给我的承诺,得把她在一年内培养到B级,若是办不到,你得赔我违约金。”

事情发生得过于突然,姜栀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但是这是唯一一个能在短期内摆脱江祈年纠缠的方法,姜栀权衡利弊后,还是应了下来。

直到她把名字签上后,她才发现了问题所在。

晴姐是个利己主义,就算她能力再出众,也不可能事先牺牲自身的利益去帮助她。

这份合约在签下来那瞬间,就代表姜栀不再是江祈年的经纪人,而是许嘉柔的经纪人。

更代表着,晴姐将承担姜栀的江祈年那份合约的巨额违约金。

想通这一切,姜栀本要跟许嘉柔一起出去,她突然顿住了脚步,对许嘉柔说,“你先在外面等等我,我还有话要跟晴姐说。”


姜栀的声音无温,“狗仔已经拍到你跟温念纠缠在一起的事,若再传出我和你的关系,你觉得网上将会是怎样一番风雨?”

江祈年的‘影帝’才刚拿不久,可以说,位置还没坐热。

若爆出他‘出轨’和与她秘密交往了三年的事,这对他的星途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打击。

而他和温念就算被曝光恋情,还能为新剧造势,利大于弊。

江祁年咬牙道,“你就那么想离开?不惜威胁我?!”

姜栀笑了,“不是我想离开,是你逼我离开的,不是吗?”

尽管姜栀这样说,江祈年的手丝毫没有放松,反而越抓越紧,力道似乎要将她手腕捏碎。

姜栀像感觉不到痛似的,直视死死盯着她的江祈年,冷声道,“松手。”

眼前的姜栀让江祈年从未有过的陌生,心中陌生且不安的感觉无限放大。

他不敢松手。

仿佛这次他松了手,她便不再属于他,他将永远失去她。

空气暗流涌动,四处弥漫着剑拔弩张的气息。

“祈年哥,你不是说爱的是我吗?让她走啊!”

在两相对峙时,温念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出来,站到了江祈年的另外一边,拉扯着他的手臂。

从一开始,被江祈年推倒在床那刻,温念便注意到了衣柜上的动静。

女人的第六感很准,她一直知道江祈年和他那丑八怪经纪人的关系不一般。

所以她才故意这样问,以此好让那丑八怪认清自己的位置。

但她不知道,她一直认为的丑八怪,竟然是故意扮丑!

在看清姜栀的长相时,她顿时没了底气,男人刚说的,和他做的,相互违背。

江祈年是她温念看上的男人,她的第一次刚刚才给了他。

她绝不可能让姜栀毁了她好不容易夺来的幸福!

温念的话直砸江祈年心头,让他觉得无比烦躁。

他怒视着温念,没了在床上的柔情,“闭嘴!”

温念被江祈年突如其来的低吼吓得瑟缩了一下。

在她心中,江祈年一直是温柔似水的,她从未见过他像现在这般的阴鸷。

姜栀今日算是见识了什么叫,拔吊无情。

同时也认清了,到底五年来,自己喜欢上的是个多么虚伪的人。

姜栀挣了挣自己的手,“江祈年,我说最后一次,松手!”

接着,她看了一眼手机,“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见江祈年仍不放手,温念接上姜栀的话,挑拨道,“祈年哥,她根本就不爱你,要是她心里有你,怎么舍得伤害你和离开你。”

“我就不一样,我心里就只有你,无论怎么都不会离开你和背叛你。”

江祈年后牙槽绷紧,看着和姜栀有三分像的温念,恍惚了一瞬。

姜栀见男人和温念‘深情’对望,她冷冷一勾唇,趁他不备,用力挣脱了他的手,开门往外阔步离去。

身后旋即传来了男女的拉扯声,姜栀对其内容毫无兴趣,只想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

明星居住的高档小区,私密性极好,并不会允许外来车辆随便出入。

姜栀只能走路到小区门外打车。

现已凌晨两点多,除了路灯,四周漆黑一片,没有一个人影。

她并没有留意到,在不远处的暗夜底下,停着一辆与夜色融为一体的劳斯莱斯。

姜栀踩着高跟鞋快步往前,静谧的夜里,高跟鞋与地面的碰撞声格外大声。

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

高跟鞋后跟恰好踩到了路边的小石子,脚腕一歪,脚踝霎时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感。

痛得她几乎喘不上气来。

痛得她直抽气。

痛得她不得不弯下了腰。

姜栀一路绷紧的神经,骤然断裂开来。

她再也绷不住了,眼泪夺眶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大颗大颗地掉落在地。

哪有什么一瞬间的不喜欢?

不过是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失望,碰撞上真相,心死到释然。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泪腺再也挤不出一滴眼泪,她终于站了起来。

可不知是不是为了赶制蛋糕,忘了吃饭,造成低血糖,抑或蹲得太久,脑部缺氧。

姜栀顿站起来那瞬,天旋地转,眼前发黑,身体直往地上倒去!

地板没有预想的冷硬,着落点虽硬,但暖。

冷冽好闻的男性香水充斥着鼻尖。

眼皮厚重,姜栀怎么也挣不开眼,意识混沌,脑子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

她有些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身体似乎被一双强有力的双臂,抱了起来。

那人走得很快,却稳健得让她莫名心安。

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空气里飘荡着消毒水的味道。

一眼到底的干净摆设,铁架子床,蓝白相间洗得发白的床单,无不告诉她此刻所在的地方——

医院。

姜栀隐约记得,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一个男人坐在她身旁,温热干燥的掌心轻抚着她半边脸庞。

她能感觉到他如捧珍宝般的小心翼翼,指腹细细摩挲着她的肌肤。

男人低沉磁性、陌生又熟悉的嗓音钻进耳廓,“就那么喜欢他?”

细听,他那好听的声音夹着着一丝落寞。

不知怎么地,姜栀听了男人的话,委屈的情绪被放大,本流干的泪腺,再次分泌出生理性泪水。

男人稍粗粝的指腹落在她眼尾,揩去一角的泪水,放在了唇边,“太涩了。”

“他不值得你为他流泪。”

“以后让我来爱你,嗯?”

男人自顾自地在她耳边说话,最后一句话缱绻温柔,带着微不可察的祈求和。

像是一直被忽略的孩子,渴望着她施舍他一些关注。

太过于卑微,让人听了忍不住的心疼。

“吧嗒——”

门被推开,打断了姜栀的思绪。

只见一个小护士手拿着餐盒,来到她面前,眼里闪过惊艳,礼貌笑问,“醒了?身体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吗?”

姜栀只觉有些虚,并没有哪里不适,她摇了摇头。

小护士帮她检测完身体,便打开了餐盒放到了床上的餐桌上,叮嘱道,“你是营养不良造成的晕倒,以后记得按时吃饭。”

营养不良?

自从江祈年拿了‘影帝’,姜栀的工作量翻了几倍,常常一忙起来就忘记了吃饭。

或者随便吃点东西应付一下,想必昨夜就是因为没吃晚饭,加之情绪不稳,把身体压倒了。

姜栀点了点头,想到什么,问,“请问送我来医院的人还在吗?我想感谢一下他。”

小护士闻言,脱口而出,“送你来医院的就是你男......”


小朱瞪大了双眼,怎么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一想到被林焰焰羞辱,和被众人哄笑,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小朱把行李放在了车尾箱,然后上了车,坐在温念旁边,试图挑拨离间,“念念姐,姜栀这贱人真恶心,明知道江影帝是你男朋友还贴上去,以前暗里撩,现在变漂亮了,就明里勾。”

小朱越是往后说,温念的脸就越黑。

“这么明目张胆的小三,还是第一次......”

“啪——”

不等小朱说完,温念抬手一挥,用力扇到了她的脸上。

温念怒瞪着她,厉声道,“说够了没!”

小朱顿觉脸上一片火辣,她捂着脸,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眼前的人,一脸的委屈,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流。

温念本来就烦了,听着小朱的抽噎声更烦了,骂道,“哭哭哭,就知道哭,死一边去!”

小朱咬着唇,不敢发出半点声音,默默地走到了车最里面的角落。

温念看着窗外痴缠的两人,双手紧紧攥着,指甲嵌入了掌心。

祈年哥只能是她的!

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祈年哥爱的是她!!!

-

姜栀刚把江祈年送上车,手机就响了起来。

她看清来电显示后,心里一紧。

姜栀往前走了两步,稍稍和林焰焰拉开了些距离才接的电话,她压低声道,“喂。”

落下一半的后车窗,露出了半张五官立体冷峻的面容,深邃的双眸透过金丝眼镜,紧盯着不远处的女人。

男人面上是极致克制的肃杀之气,骨节分明的手拿手机,放在耳边。

听着女人娇柔清冷的声音,他没有废话,直截了当道,“我在马路对面。”

扔下那么一句话,他把手机拿了下来,挂断了电话。

男人的意思很明显,要她现在就过去。

姜栀抬眼,果然看到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靠在马路的对面。

还好,他选的位置不算显眼,她绕一下路,应该没人能看到她。

姜栀把手机揣进兜里,对林焰焰道,“焰焰,我有急事,先走了,迟些联系你。”

说完,她就往人群的方向走去。

不一会,她就隐没在乌泱泱的人头里。

林焰焰看着消失在人群里的姜栀,一脸懵逼,嘀咕道,“搞什么,怎么最近都神神秘秘的?”

-

姜栀看了眼四周,没看到熟人,她才敢打开车门,快速地溜进车内。

男人正坐在后座闭目养神,尽管闭着眼,他身上的强大气场依旧不减。

还有些压抑。

等姜栀坐稳,司机便发动了车子,以及把挡板升了上去,把车阻隔成两部分。

狭小的车厢布满男人的气息,还萦绕着一股淡淡的烟味。

姜栀以为是回老宅,可是车窗外的景象告诉她,车子正往反方向开。

未知的目的地和压抑的氛围,让姜栀有些坐立不安。

男人心情好像不太好,她也不敢开口问。

然而,男人像是有心术一般,低沉冷淡的嗓音从旁边传来,“怕我卖了你?”

姜栀愣了愣,以现在的架势,她觉得也不是没有可能。

思索了几秒,她问,“你会吗?”

狭长的狐狸眼对上了男人幽深的双眸,他没有回答,就深深地看着她。

目光炙热又似带了几分缱绻。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姜栀被男人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灼得有些口干舌燥。

她抿了抿唇,喉咙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

这些微小的动作,悉数纳入镜片后的深眸里。

男人微微倾身,把姜栀压到了车角落里,大掌绕到她脑后,把别在她脑后的发簪拿了下来。


林焰焰追出来,只见姜栀一只收被江祈年拽住,另外一只手拿着手机,翻找着什么。

她来到姜栀身边,问,“你给谁打电话?”

姜栀头也不抬,“我法律上的丈夫。”

林焰焰一听,以为姜栀是在演戏给江祈年看。

她挑了挑眉,心里腹诽,演得挺像。

转眼间,她想到什么,她凑到姜栀耳边,用只两人听到的声音问,“不对,你哪有什么异性朋......”

林焰焰话未说完,就看到姜栀把备注为‘商池’的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林焰焰,“......”通讯录就算没异性,也不能打到新总裁那里呀!!真是疯了!!

她的心已经替姜栀提了起来。

然而,更吓人的还在后头。

不远处的电梯口传来了一阵手机铃声,随着电梯门的打开,声音愈发清晰。

等看清电梯里的人,林焰焰心脏都骤停了一瞬。

俊美如斯的男人,身后簇拥着几个高层,正站在电梯里。

林焰焰心里暗道,完了,完了,这下真的完了!!

姜栀在看到商池那刻,呼吸也窒了窒,她立马挂断了电话。

她没想到商池会这个时间上来,她本来不过就是想拖延点时间,不让江祈年发疯。

男人手机铃声在姜栀挂断后,骤然停止。

商池把停留在手机上的视线淡漠地收回,抬头,准确地投射到姜栀身上。

长腿迈出了电梯,铮亮的皮鞋踩到地面上,与之碰撞发出沉闷迫人的声响。

大概是男人气场太过强大,室内安静得可怕。

男人脚步声越来越近。

姜栀的心跳声越来越快,快到要冲出胸腔。

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径直停在了姜栀身前,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姜栀身上。

四周的空气霎时变得稀薄。

姜栀感觉呼吸也难了几分,她的手还被江祈年拽住,任她怎么挣扎都没能挣开,后背已经生了一层薄汗。

商池掀起眼皮,淡漠地看了眼两人的手,犀利的目光如同刀子般,挪向了江祈年。

毕竟是公司新任总裁,江祈年又怎么会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

在对上男人尖锐透着杀气的眼神时,他心里一颤,抓住姜栀的手不由地松了几分。

姜栀趁机把手拽了出来,别在了身后。

商池收回了在江祈年脸上的目光,转而看向了姜栀,神色讳莫如深,嗓音冷沉,“找我?”

一个现任丈夫,一个前任,姜栀可不想成为大家的茶余饭后的谈资。

她心里一紧,向前跨了一步,“对不起,商总,我打错了。”

闻言,商池金丝眼镜闪过一片寒光,镜片后的深邃眼眸微眯,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他的声音如冬日寒潭,冰冷彻骨,“你再说一遍。”

江祈年见状,往前了一步,把姜栀护在身后,“商总,抱歉,我和我女.....”

商池睨了江祈年一眼,打断了他的话,声音不怒自威,“我问你话了吗?”

在场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江祈年闭了嘴,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就算他爬上了影帝这个位置,终究还是斗不过资本家。

封杀他,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商池没有说话,居高临下地看着姜栀,指腹缓缓地摩挲着食指的银色指环。

经过几天的相处,姜栀知道,男人正在等待她回答。

她硬着头皮,把刚刚的话复述了一遍,“商总,是我手滑打错了,若打扰到你,抱歉。”

男人转动银色指环的指腹顿住了,指腹微微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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