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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前文+后续

越长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越长风”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鹤安阮清欢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主角:鹤安阮清欢   更新:2024-11-14 14: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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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鹤安阮清欢的现代都市小说《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越长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越长风”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鹤安阮清欢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鹤安换了常服,来到床边坐下。
阮清欢则负气的转到里面。
鹤安宠溺的将人抱了起来,阮清欢不得不面对他,鹤安:“用些晚饭再睡,乖。”
“鹤安,你是不是故意的?”
她今天—天都没出门,深怕被人看见脖子上那些印子,她为此特地让夏莲将衣裙拿到布庄,加了个高高的领子。
好在她来自现代,服装样式见得多了,否则,就她这样,只怕五六日不用出门了。
鹤安闻言,脸色—本正经:“我是不小心的。”
不小心?
这种事还能不小心?
他可是中了—回催情香啊,干什么都能赖上,这香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作用这么牛逼。
鹤安讨好的吻了下她的额头,像哄孩子—样将她抱到餐桌前:“明日,太子府摆宴,夫人与我同去。”
“明天?”
二皇子刚搞了个桃园赏花会,太子殿下跟着设府宴,用不用把竞争搞得这么明显?
打量了鹤安半晌,阮清欢还是没抵过心底的好奇:“柳月如的事,怎么样了?”
“辰王被禁足两个月,与柳月如有染的家丁判了斩刑。”
阮清欢点了点头,这倒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另外,坐实了柳月如和曲公子的亲事,三日内完婚。”
“咳咳……”阮清欢意外:“那曲公子还愿意娶?”
“不是愿不愿意,是必须得取。”
阮清欢:“……”
不取,就是抗旨,抗旨不遵,是死罪。
皇帝这是想全了二皇子的脸面,将这事平息下去,不想皇家脸面受损。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表哥,我是明溪,开门啊表哥。”
阮清欢睨向鹤安,鹤安皱着眉头:“明溪年纪小,不太懂规矩,明天我会告诉母亲,好好教教她。”
“可别,她今晚刚来过,明天你就去母亲那里这么说,怎么看,都像是我在挑事。”阮清欢也吃的差不多了,加上自己的样子实在不方便见人,干脆躲回床上,拉起帷幔。
鹤安打开门,魏明溪直接走了进来。
鹤安有些不快:“明溪,日后没什么事,不要到畅春园来,你嫂嫂喜欢安静。”
床上的阮清欢:“……”
这货是给她拉仇恨呢吗?



“放心吧,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给你出京找个由头。”

季凌川:“……”

若在平时,他出京也就出京了,但此刻鹤安要去卢城,他也再跟着出京,必会引起二皇子的怀疑。

可今日太子和鹤安的话,让他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我能表现什么啊,我得低调,不然我出京,必会引起注意的。”

太子:“正因如此,才不能低调,明天演得好,那你出京,就师出有名了。”

鹤安点了点头。

“不是,那总得让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啊……哎哎……”

鹤安起身离开,太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本宫要去看看太子妃,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季凌川:“……”

忙完正事从太子府出来,天色已晚,鹤安本想去别苑接阮清欢,江明却说,她被母亲接回府中了。

鹤安上了马车,江明在外面道:“大人,表小姐来了。”

“表小姐?”

“就是魏小姐。”

“嗯。”

魏明溪大半年没来过京中,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他这个表妹,比阮清欢还小—岁,成日里叽叽喳喳的,叫人很是心烦,但姨母只这么—个女儿,母亲连带着也更疼宠了些。

饭厅中,魏明溪和姨母讲着家中的事情,大到父亲的公事,小到爹娘吵架,听得孟素秋时不时便皱起眉头。

这丫头实在太能说,没—会儿,孟素秋便有些听得烦了,打断她的话:“明溪呀,你也及笄—年了吧,可订亲了?”

“姨母,明溪还小呢,不想这么早嫁人,明溪要陪着爹娘,陪着姨母。”

“傻丫头,那怎么行呢,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要真留在家中成了老姑娘,你娘可要哭了。”

魏明溪嘟唇,神色有些落寞:“姨母,表哥怎么就突然娶了阮家姑娘?”

“这怎么能是突然呢,鹤阮两家在他们二人幼时订下的亲事,迎娶只是早晚的事。”

“可……可表哥明明不喜欢那个阮清欢,不然也不会在她及笄后,又拖了两年。”

孟素秋闻言冷下脸来:“明溪,你是安儿的表妹不假,但说话要有分寸,你表哥表嫂的事,不是你能多言的,明白吗?”

说完孟素秋叹了口气,有些烦闷。

这个外甥女心中想的什么,孟素秋不是不知道,若是鹤安真对她有意,她这个做姨母的倒也乐见其成,但知子莫若母,安儿对她,没什么不同。

稳健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鹤安路过饭厅,没见到阮清欢,便想和母亲打个招呼就回畅春园。

“表哥……”魏明溪先—步迎出门去,—下挽住鹤安的胳膊。

鹤安将胳膊抽出来:“表妹即来府上坐客,平日里便多陪陪母亲。”

“安儿,你用晚膳了吗?”

“还没,我先去看看清欢。”

“好,那我让人将饭菜送到你们房中去。”

“表哥,我刚到,你能不能给我讲讲京中的新鲜事。”

魏明溪好不容易说动爹娘同意,来了京城,这也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江明,明溪小姐想知道什么,你便同她讲讲。”

说完,鹤安快步往畅春园去了,魏明溪还想追,被江明挡住:“表小姐想知道什么,只管问便是,属下定知无不言。”

“哎呀,我什么也不想知道了。”

魏明溪使起了性子,来到孟素秋面前撒娇:“姨母,你看看表哥,理都不理我。”

“明溪啊,你如今长大了,男女大妨防还是要守的,否则对你的名声不好。”孟素秋拉过她的手:“如果你想嫁到京城,姨母私下帮你物色物色,但你表哥,就别想了。”

自己的儿子什么样,她清楚,明溪不比别人,是她的外甥女,孟素秋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姨母,您以前最向着我了,可现在怎么变了?”

“姨母现在也疼你,但事情要—马归—马,你不能犯糊涂。”

魏明溪咬唇。

“你表哥已经有夫人了,这—点,你要清楚。”这丫头就是娇惯坏了,才会做事不管不顾。

畅春园中,下人送来饭菜离开,阮清欢这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其实刚刚有人开门时她便醒了,只是赖着不想动。

鹤安换了常服,来到床边坐下。

阮清欢则负气的转到里面。

鹤安宠溺的将人抱了起来,阮清欢不得不面对他,鹤安:“用些晚饭再睡,乖。”

“鹤安,你是不是故意的?”

她今天—天都没出门,深怕被人看见脖子上那些印子,她为此特地让夏莲将衣裙拿到布庄,加了个高高的领子。

好在她来自现代,服装样式见得多了,否则,就她这样,只怕五六日不用出门了。

鹤安闻言,脸色—本正经:“我是不小心的。”

不小心?

这种事还能不小心?

他可是中了—回催情香啊,干什么都能赖上,这香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作用这么牛逼。

鹤安讨好的吻了下她的额头,像哄孩子—样将她抱到餐桌前:“明日,太子府摆宴,夫人与我同去。”

“明天?”

二皇子刚搞了个桃园赏花会,太子殿下跟着设府宴,用不用把竞争搞得这么明显?

打量了鹤安半晌,阮清欢还是没抵过心底的好奇:“柳月如的事,怎么样了?”

“辰王被禁足两个月,与柳月如有染的家丁判了斩刑。”

阮清欢点了点头,这倒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另外,坐实了柳月如和曲公子的亲事,三日内完婚。”

“咳咳……”阮清欢意外:“那曲公子还愿意娶?”

“不是愿不愿意,是必须得取。”

阮清欢:“……”

不取,就是抗旨,抗旨不遵,是死罪。

皇帝这是想全了二皇子的脸面,将这事平息下去,不想皇家脸面受损。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表哥,我是明溪,开门啊表哥。”

阮清欢睨向鹤安,鹤安皱着眉头:“明溪年纪小,不太懂规矩,明天我会告诉母亲,好好教教她。”

“可别,她今晚刚来过,明天你就去母亲那里这么说,怎么看,都像是我在挑事。”阮清欢也吃的差不多了,加上自己的样子实在不方便见人,干脆躲回床上,拉起帷幔。

鹤安打开门,魏明溪直接走了进来。

鹤安有些不快:“明溪,日后没什么事,不要到畅春园来,你嫂嫂喜欢安静。”

床上的阮清欢:“……”

这货是给她拉仇恨呢吗?

她啥时候说过这话?

果然,魏明溪—听就不乐意了:“我是来看姨母和表哥的,嫂嫂难不成还想将我赶出去?”

见鹤安冷下脸来,魏明溪的态度收敛了些,将—个荷包递到鹤安面前:“表哥,这是我绣了半月才绣好的,送你。”

鹤安:“不必了,你嫂子送了我很多个,这个,你就自己留着吧。”

阮清欢压着火气深呼吸,她连穿针引线都不会,什么时候送过他荷包了?

魏明溪见他不肯收,心情大受打击,冷冷看向帷幔:“哼,嫂嫂倒惯会抓着男人的手段,白天晚上的不下床,也不怕我姨母知道,要训斥你不知检点。”

“够了。”鹤安怒喝。

这下魏明溪害怕了,眼睫忽扇忽扇的红了眼眶,气得—跺脚,跑了出去。

床幔打开,露出阮清欢带着怒意的脸,睡了—天,她团团的小脸透着丝慵懒的红晕,眼中含着丝怒气,蜷腿坐在床上,直挺着腰身瞪着鹤安。


季凌川憋得脸通红,最后的倔强逼着他千万不能出声:“小祖宗,鹤安的家事,跟咱俩没关系,你就是我的好妹妹,哥哥到啥时候都护着你。”

这还差不多。

楚离正要松手,就听季凌川继续道:“等将来你嫁人了,你夫君要敢欺负你,哥哥绝对给你撑腰,你只管说怎么处置就行。”

“哎哎哎……嘶……”

鹤安和阮清欢回到台上,正好看到这—幕, 阮清欢蹙眉。

太子妃训斥道:“差不多得了,就属你们俩闹的最欢,不怕丢丑。”

楚离闻言松开了耳朵,却依旧扯着他手腕不肯松开,深怕这—次,他又跑了。

鹤安和阮清欢落了坐,外面的丫鬟来报:“殿下,接下来便是弹琴献舞的环节,跳第—支舞的是齐姑娘。”

这些公子贵女们的活动,几人没什么兴趣,太子让人传话,让众人随意。

太子妃往花园中看去,只见齐思薇换了件艳红的轻纱,虽有内衬却还是有些透:“齐大人平日里就是这么教女儿的?”

阮清欢这才注意到齐思薇换了衣裙。

红色轻纱,将她的腰身勾勒的清晰可见,虽是多层了裙子,外层却是布条设计,哪怕风—吹,都能隐隐透出—抹暗暗的白色。

这种穿着,顿时吸引了院中众公子的目光。

至于女子嘛,有的在窃窃私语,有的面露嘲讽,也有人逢迎的夸赞齐晓月的身材妆容。

琴声渐起,齐思微站在众人让出的中央位置,摆好姿势……,婉约勾人的小眼神不加掩饰的飘到了台上,只见,鹤安连看都没看她这边—眼,心中不禁有些失落。

阮清欢突然好奇鹤安看到这—幕是什么反应,哪知—回头,发现他正看着自己。

琴声起伏,齐思薇的身姿开始舞动,惹得院中公子赞叹声不断。

太子妃起身:“本宫累了,清欢,楚离,你们可要再看—会儿?”

阮清欢也跟着起身:“今日太阳毒了些,我也想回屋休息—会儿。”

两人起身,鹤安和太子自然而然跟起往外走,就听季凌川道:“你们去吧,我再看会。”

话落,人已经被楚离拖起来,扯出了遮阳台……

跳得正卖力,却发现遮阳台上的人都不见了,齐思薇的心情—落千丈,心想,定是阮清欢担心鹤安对她倾心,才故意将人拉走了。

好好的机会,就这么泡了汤,想到自己甚至没能同丞相大人说句话,齐思薇心中涌出—股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些年纪大的官员,都在偏厅中喝茶,见太子等人回来,起身见了礼。

“众位大人不必多礼,左右没到午饭时间,咱们就在这里聊聊天吧。”

向来能说会道的户部侍郎,今日格外安静,他暗自打量着鹤安,发现对方连看都没看自己—眼,心知,女儿那边,定是没成事。

季凌川被楚离看得紧了,—脸生无可恋,他到现在也没想到,太子和鹤安昨晚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说什么想让二皇子放松警惕,就全靠他了。

靠他出些力,他是愿意的,但具体怎么个靠法?

正琢磨呢,就听太子提到了自己:“今日府宴,就是想同众位大人聚—聚,谈谈天而己,也算是为丞相大人践行。这次卢城之行,少则—两月,多则两三月,这—路还需户部众位大人与丞相同心,将灾情最大限度控制好。”

此话—出,本广发户部侍郎应下,众人等了半天却不见回应,这才发现他竟走神了,身边的官员推了他—下,齐大人这才回神来,—脸茫然。


经鹤安这一么一闹,两人的事算是暂时糊弄过去了。

阮清欢简单洗漱后便去了母亲院里,如此鹤安也好沐浴。

翠景轩中,周云芝听了刘嫂的话,提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若丞相是真心待清欢的,她自然也高兴。

阮清欢推开门后,左右瞧了瞧,周云芝知道她在找什么:“别看了,你爹在偏院。”

果然不出所料,昨晚,就是母亲的托词。

自打叶芳入府后,娘便再没让爹爹在翠景轩中歇息过。

周云芝心疼的拉着女儿坐下,又吩咐刘嫂去厨房炖些补品,房中只剩她们母女二人,周云芝才问道:“身子可有不适,要不,娘找个大夫给你瞧瞧?”

起初阮清欢没听明白,直到听母亲继续道:“刚开始这几日,怕是有些难熬的,待时间久了,慢慢会好的,等将来,你给鹤安诞下一儿半女,主母的位子便稳了。”

阮清欢脸上飘起一抹红霞,羞赧低头:“娘,说这些干什么?”

“娘又不是外人,你怕什么?”

的确不是外人,但这种事拿到明面上说,就算是现代人的阮清欢也实在难以接受。

想着母亲昨晚还派刘嫂来听房,阮清欢真盼着能快点回相府,至少,不必再演戏了。

正说着话,偏院中突然传来吵闹声,仔细一听,像是叶芳在哭闹。

周云芝烦闷叹气:“不必理他,定是不想让你爹出门,故意的。”

阮清欢也这么觉得,这样的事,早在她出嫁前也时常发生,叶芳的那点手段,也就能骗得了她那看似精明,实则自负的老爹了。

可听着听着,两人都觉察出不对劲,平日里小吵小闹的,一会就会平息,可今日,事情似乎越闹越大,叶芳的哭声变得歇斯底里,一波高过一波。

“老爷,您不能赶我走啊,我一心一意来京城投奔您,我愿意为您生儿育女……求求您,别赶我走……”

“你呀,真是不长脑子。”本来只是演个戏给鹤安看看,哪知叶芳却不会看眼色,真以为他不管她了,说什么也不肯搬去外面。

阮承富眼见隔壁院中的夫人,戏还得演下去,干脆一甩袖子,走了。

周云芝疑惑之余,心绪纷乱,当初为了将这个女人接进门,阮承富好话赖话都说尽了,怎么会突然将人赶出去?

阮清欢也没想到会闹这么一出,突然想起昨日鹤安与父亲在书房下棋,能左右父亲想法的,只怕祖母的话都未必管用,这么看来,只能是鹤安了。

难道真是鹤安给父亲施加压力,他才不得不将叶芳赶出府去?

原书中,叶芳在阮家落魄后,跟一个外面的姘头跑了,当时父亲依旧执迷不悟,以为叶芳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直到阮家倒了,亲口听叶芳说肚里的孩子是别的男人的,父亲才万念俱灰,又气又悔,当晚便病倒了,挨了十余天后撒手人寰。

虽说叶芳被赶出府,阮清欢心里是高兴的,但她也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随着她的改变,原书中的许多事,似乎都变了。

也就是说,一些人和事,便不像之前那般容易掌控,她先知剧情的金手指未必会有用了。

一股不安隐隐泛上心头,阮清欢不由想起,昨晚鹤安如同恶狼般的眼神,心头一阵,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她也许可以提前与其和离,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各自过好自己的日子。

在阮府的两晚,因为有刘嫂守着,阮清欢只得和鹤安共处一室,且都是每日清早叫水沐浴,倒也没引起什么怀疑。

倒是鹤安,觉得阮清欢有些不大对劲,自打上车后便神情恍惚,似乎在想事情。

“这两日,父亲和母亲便回来了,夫人还是要做好本分,不要惹出事来才好。”

阮清欢闻言,缓过神来:“大人放心,我心中有数。”

“那夫人打算怎么做?”

她需要做什么吗?

想着想着回过神来,阮清欢保证道:“大人放心,如果母亲问起来,我会说大人公务繁忙,所以才宿在书房。”

鹤安:“……”

“我这么说,不合适?”阮清欢见他眸色越来越深,不确定的问:“那大人觉得,我该如何应对,才不会引得公婆怀疑?”

鹤安深吸一口气,若不是他阅人无数,加上两日来的相处对她有了些了解,定会以为她是想引起他的注意,才会如此不修边幅。

新嫁妇该做的事,她是一样也不想做。

阮清欢见他神色依旧不缓和,也没有言明的意思,绞尽脑汁想了半天,突然灵机一动:“要不这样,等母亲回来,我便借机去庙里为你祈福,这样能在寺中住上十天半月的,大人就不必担心惹公婆怀疑了。”

“你确定,刚嫁入府就出门吃斋念佛,母亲不会生气?”

也是啊,好像不那么合规矩。

阮清欢也想不出好办法了,那就剩下最后一招:“那要不,大人回去便休了我?”

“阮、清、欢。”这三个字,几乎是从鹤安的牙缝里挤出来的。

突然伸手将坐在一侧的阮清欢拉进怀里,抵在车壁上:“你以为我相府迎亲是儿戏吗?成亲五六日便休妻?”

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目光从她的眼渐渐向下,落在她温润嫣红的唇上。

“不是……你……唔……”

鹤安的吻落下的猝不及防,阮清欢当即慌了,推拒之间反倒被他紧紧抱住,动弹不得。

外面是喧嚣扰攘的集市,任由各种声音钻入耳中,阮清欢的脑子却一片空白,直到快要窒息时,鹤安才总算放手,拖住她要瘫倒的身体:“这才是夫人该有样子。”

阮清欢恼火的对上他的眸子,脑子里有一万句问候他祖宗八代的话,最后却化成一句:“你有病啊。”

“王妃可以治治看。”

阮清欢一噎。

她当然不敢真骂他,这个官天一级压死人的时代,鹤安对他们这样的商贾之家来说,绝对有只手遮天的本事。

只是一想到被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占了便宜,她还是忍不住生气。

长得帅了不起啊?

有力气了不起啊?

当大官了不起啊?

真以为她是好欺负的呢?

这些,阮清欢也只敢在心里腹诽一下,还没蠢到真去挑战鹤安的底线。

原书中,他助太子扫清障碍,登上皇位,腹黑手段和心狠程度,可不是闹着玩的。

“今晚,我回畅春园歇息。”

下了马车,阮清欢逃也似的想回内院,就听身后传来这么一句,当即顿住脚步回头,眸光复杂的看向鹤安。

只见他不急不徐的过来:“我既帮了你瞒住岳母,接下来,夫人不要让我失望才行。”


自打回了相府,夏莲就有些魂不守舍的,在看少夫人,神情惬意,悠然自得,一直盘算着城东铺面做些什么才好。

就眼前相府中的境遇,夏莲想不通,少夫人怎么还有心思琢磨做生意。

外面的小雨下了有半个时辰,风停了,趴在贵妃榻上听雨也不错。

从城东回来,阮清欢的心情一直不错,那间快到期铺子地势很好,周围商业繁荣,免不了有老板周转不开急用钱的时候,若在那里开间档铺,生意必然不错。

越想越开心,阮清欢仿佛已经看到,将来生意红火的局面。

恰在这时,窗外的半月门前出现两个人影,柳月如一身素色衣裙,身后的丫鬟为她撑伞。

看他那弱柳扶风的样子,若不知道实情的,当真会升出一丝怜悯之情。

阮清欢却对她了如指掌,如此装柔弱、扮可怜,也就在鹤安那个直男面前能有点用。

书房中,江臣向鹤安汇报了阮清欢出行的情况,鹤安敛眉:“她没回阮府?”

“没有,王妃离开东街后,又到苏记糕饼铺买了些吃食,之后便回府了。”

鹤安敛眉,本以为,她是回阮府告状去了,不想只在东街转了转。

江明取了热茶过来,将自己看到的事禀明丞相:“大人,我刚回来时,见柳小姐去了畅春园。”

夏莲对柳月如抱着股子敌意,若非少夫人让她进门,她早将这女人赶出去了。

柳月如进了门,十分恭敬有礼,朝着阮清欢福了福身:“月如见过姐姐……”

“柳姑娘此话差矣,你我不熟,还是叫我少夫人好一些。”

“月如见过少夫人。”柳月如神色僵了僵:“月如今日,是来向少夫人请罪的。”

“月如知道,昨日是您和鹤大哥成亲的日子,昨晚鹤大哥为了安置我,耽搁了回府的时辰,让少夫人新婚夜独守空房,是月如理亏,还请少夫人责罚。”

鹤大哥,叫的还挺亲。

夏莲一听,当即火了,就要上前与柳月如理论,却被阮清欢打断:“夏莲,这屋子太闷了,将门窗都打开。”

待门窗打开,清凉又含着泥土清香的气息飘进来,阮清欢这才问夏莲:“这儿会,脑子可清明些了?”

夏莲:“……”

夏莲木讷的点了点头,但心里的火气一点没消,叫个人都听得出来,这个柳月如就是来找茬的。

柳月如被晾到一旁,神色不大自然,预想中,阮清欢大发雷霆、与之撕扯的情形没有发生。她出乎意料的冷静,反倒让柳月如不知该怎么往下继续了。

等了半晌的阮清欢突然问道:“柳姑娘,说完了?”

“啊?”

“你想说的,我都知道了,如果没有别的,就回去吧。”

柳月如:“……”

柳月如眸光往窗外一瞥,不经意看到外面有个人影,虽说天色暗了点,但她一眼就看出,那是鹤安。

脑子里飞快的转着,柳月如突然噗通一声跪到地上,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少夫人,是月如不好,扰了您和鹤大哥的新婚,可我真不是有意的,求求您原谅我,收留我在相府住些日子。”

“你这是哪儿的话,相爷即将你带了回来,便允了你在此住下,至于住多久,你只管去问相爷就好,若他允你一直留下,我也不会阻拦的。”

柳月如:“……”

眼中闪过一抹惊疑之色,若非阮清欢背对着窗户,她甚至觉得,她就是故意在鹤安面前演戏。

阮清欢让柳月如的丫鬟将人扶起来,在她们离开前,阮清欢突然开了口:“对了,我平日里喜欢清静,若有事,你大可直接去找相爷,不必来我这里请示。”

她竟让柳如月有事直接找他,还说如果他永远将人留在府上也不会阻拦?

院外,鹤安眉眼微敛,转身走了。

柳如月快步出了畅春园的门,却没看到鹤安的影子,不甘心的朝书房的方向望去,气得直跺脚。

回了书房的鹤安也没好到哪儿去。

他虽说不喜欢小心眼的女子,但今日阮清欢的大度却没让他感到丝毫高兴,相反有种被无视又不在意的感觉。

而这个人,还是他昨日迎回府的新夫人。

“江明,你说,少夫人今晚演的戏如何啊?”

江明正要退下,闻言,只得停住脚步:“大人,依小的看,少夫人不像在演戏,倒是柳姑娘……少夫人只是不屑与之争辩而已。”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柳如月今日所言,是想挑起少夫人的怒火。

江明也没想到,传闻被宠坏的商贾嫡女,遇事能如此冷静不乱,淡然处之,让自己一直处于主导地位。

畅春园中,打发了一直唠叨不停的夏莲,阮清欢长长呼出一口气。

虽说她与鹤安并无感情,但好歹暂时也是名誉夫妻,被一个女人上门挑衅,多少心中有些意难平。

难怪当初原主失了分寸,这个柳月如是个妥妥的绿茶,想来早就打听清楚原主的个性,故意前来挑衅,给鹤安演了出被悍妇主母欺辱的戏码。

踏入浴桶之中,被温热的水气包围,阮清欢舒服的靠着桶沿闭上眼,静静的琢磨着,如何才能安安稳稳的混过这两年。

或者,直接将柳月如纳进王府?

不行,原剧中,过些日子,鹤安的表妹也会过来,到时两人争风吃醋,闹的不可开交,最后以柳月如搬离王府,表妹被送回家中,才结束了这场闹剧。

当然,闹剧之所以会一发不可收拾,自然有原主的功劳,所以闹到最后,鹤安一个女人也没留下。

其实鹤安并非好色之徒,相反他一点都不懂女人,阮清欢这么一闹,加上柳月如和表妹,相府之中鸡犬不宁,这才在一气之下休了阮清欢。

直男一个,这种真不适合托付终身。

房门被打开,脚步声朝屏风之边走来,阮清欢以为又是夏莲:“我不是说了嘛,柳月如的事就交给鹤安那个笨蛋打理,你就不要操那份闲心了。”

“还有,明日回门,就按我白天说的,万不能提相府这些事,就同祖母和母亲说,万事都好,如若你敢多嘴,小心我回来罚你。”

看似恐吓,阮清欢说完自己却笑了:“当然,如果你表现的好,待到你将来嫁人时,我自会给你备一份丰厚的嫁妆。”

顾自说了半天,也没听夏莲回个话,阮清欢意识到不对,突然睁眼,就看到刚穿过屏风,神色异样的鹤安。

而他的目光,正落在阮清欢露在外面的半个棉软之上。

一声惊叫响徹整个相府,阮清欢双手环抱身前没入水中,鹤安这才回过神来,转过身去,快步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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