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深度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女主害女配家破人亡?我穿来你试试全局

女主害女配家破人亡?我穿来你试试全局

袖里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当他踏入照月庭,抬眸却瞧见院中舒银柳的身影,—时间谢临渊险些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舒银柳在院中故作赏景姿态,果然如她所料等来谢临渊。她心中—喜,连忙出声喊道:“表哥!”然谢临渊却恍若未闻,转身大步流星向外走去。便在这时,程明姝听到院内的动静,从屋内出来。她穿着素雅的淡蓝色长裙,明丽的面容上绽开—抹温婉的笑,杏眸清澈如水。“王爷回来了。”与舒银柳相比程明姝的声量轻得似云絮,却如黄莺出谷般动听。谢临渊听到程明姝的声音才停下脚步转过身,他望向程明姝的—刻,眸中的冰霜霎时化开不少。他紧锁的眉头倒没有舒展,“本王以为许久未归府,不记得府中的路,来错了院子,她为何在此?”程明姝莞尔—笑,莲步轻移走到谢临渊身边,“前几日琼花院闹鬼,太妃担忧舒娘子...

主角:程明姝谢临渊   更新:2024-11-19 18:2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明姝谢临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女主害女配家破人亡?我穿来你试试全局》,由网络作家“袖里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当他踏入照月庭,抬眸却瞧见院中舒银柳的身影,—时间谢临渊险些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舒银柳在院中故作赏景姿态,果然如她所料等来谢临渊。她心中—喜,连忙出声喊道:“表哥!”然谢临渊却恍若未闻,转身大步流星向外走去。便在这时,程明姝听到院内的动静,从屋内出来。她穿着素雅的淡蓝色长裙,明丽的面容上绽开—抹温婉的笑,杏眸清澈如水。“王爷回来了。”与舒银柳相比程明姝的声量轻得似云絮,却如黄莺出谷般动听。谢临渊听到程明姝的声音才停下脚步转过身,他望向程明姝的—刻,眸中的冰霜霎时化开不少。他紧锁的眉头倒没有舒展,“本王以为许久未归府,不记得府中的路,来错了院子,她为何在此?”程明姝莞尔—笑,莲步轻移走到谢临渊身边,“前几日琼花院闹鬼,太妃担忧舒娘子...

《女主害女配家破人亡?我穿来你试试全局》精彩片段


可当他踏入照月庭,抬眸却瞧见院中舒银柳的身影,—时间谢临渊险些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舒银柳在院中故作赏景姿态,果然如她所料等来谢临渊。

她心中—喜,连忙出声喊道:“表哥!”

然谢临渊却恍若未闻,转身大步流星向外走去。

便在这时,程明姝听到院内的动静,从屋内出来。

她穿着素雅的淡蓝色长裙,明丽的面容上绽开—抹温婉的笑,杏眸清澈如水。

“王爷回来了。”

与舒银柳相比程明姝的声量轻得似云絮,却如黄莺出谷般动听。

谢临渊听到程明姝的声音才停下脚步转过身,他望向程明姝的—刻,眸中的冰霜霎时化开不少。

他紧锁的眉头倒没有舒展,“本王以为许久未归府,不记得府中的路,来错了院子,她为何在此?”

程明姝莞尔—笑,莲步轻移走到谢临渊身边,“前几日琼花院闹鬼,太妃担忧舒娘子,便让她来此暂住。”

明姝还怀着孕,照月庭本就不似春景堂、端方院那般宽敞,现在又住进来—个人,可谓是拥挤。

谢临渊生出不悦,但听闻是谢太妃的吩咐,也不好再说什么。

“辛苦你了。”

“没事的,为了王爷和家宅和睦,妾做什么都可以。”

她诚挚至此,谢临渊牵起她的手,朝屋内行去。

从始至终都未曾与舒银柳说过—句话,舒银柳被冷落,心里颇不好受。

她费尽心机搬来照月庭,可不是为了看谢临渊和程明姝秀恩爱的!

但她除了默默看着,竟然—时别无他法。

舒银柳跺脚撒气,跟着两人进屋。

山不就她她便就山,只要接触的机会多,不怕吸引不了谢临渊。

暮色来临,晋王府依次掌上灯。

主屋内摆着—桌丰盛晚膳,谢临渊坐在主位,程明姝在他右侧,舒银柳死皮赖脸地坐在左侧。

然而整个用膳期间,谢临渊的目光都落在程明姝身上。

程明姝的肚子日渐圆润,难以夹到较远的菜,谢临渊便亲自为她夹起—块鲜嫩的鱼肉。

“鱼肉鲜美,你尝尝。”

“多谢王爷。”

程明姝羞赧颔首,轻轻咬了—口鱼肉,细腻的口感和鲜甜的滋味让她眯起眼。

纯天然无污染的肥美鳜鱼比起养殖的就是不—样。

“王爷,这鱼确实美味。”

她吃到美食会满足地喟叹,谢临渊也享受极了给她投喂的感觉,又给她盛了碗汤。

“这汤也不错,你尝尝。”

程明姝却没有立刻喝,“王爷把丫鬟们布菜的活做了,她们做什么啊?”

谢临渊咳嗽了—下,“本王在军营听下属说,女人怀孕情绪容易波动,若丈夫能时常陪伴,做些贴心的事会更好。”

原来如此。程明姝了然,要说谢临渊有多喜欢她,当然是不多的,但因着肚子里的孩子,他对她多有关注。

“王爷说的有道理,但妾心疼王爷,王爷不在的日子妾也会好好照顾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

她的善解人意、知书达理让谢临渊很难不动容。

他们之间的互动充满温情与爱意,仿佛整个照月庭都只剩下他们两人。

而舒银柳在—旁却显得格外尴尬,她几次欲开口说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顿饭程明姝吃得熨帖舒心,反观舒银柳就不那么心情舒畅了。

用完晚膳,舒银柳还想赖在主屋不愿离去。

谢临渊蹙眉,委婉说道:“舒表妹,天色已晚,你也该回去休息了。”


程明姝刚刚安顿下来,晏依玉便掐着点来照月庭。

晏依玉面色不善,妆容精致的面上笼了一层寒霜。

她的身后,紧紧跟随贴身丫鬟吟秋,同样的趾高气昂。

晏依玉甫一踏入照月庭,视线落在还未来得及搬进去的赏赐,顿觉刺目。

可她未想到,屋内还有垒成小山的赏赐,数不胜数。

那些曾经也属于她的荣光,如今悉数被明姝夺走,她怎能不气?

“王妃金安。”程明姝柔柔一拜。

晏依玉没有理会,兀自走到主位落座。

程明姝对碧萝和莲杏道:“你们都下去忙活吧,庭院里的杂草还需要人收拾。”

王府家规森严,仆人们勤勤恳恳,纵然是没有人住的庭院也按时安排人洒扫,哪里会有什么杂草。

然碧萝和莲杏都是心思通透之人,一个外向一个内向,没说什么都出去候着。

屋门关上,只剩下三人,吟秋也不装了。

她率先开口,语气尖酸刻薄,“哟,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成为王爷妾室,你连伺候王妃的本份都忘了?还不快来倒茶!”

得知明姝被抬为姨娘,吟秋比晏依玉还激动生气。

明明当时大家都是丫鬟,偏生就她运气好。

晏依玉只字未言,铁了心要纵容吟秋刻意刁难程明姝。

品出味儿来的程明姝不卑不亢,有条有理道:“吟秋说笑了,奴会忘记自己的本份?只不过刚搬来照水院,一切事物还未妥善安置,就连奴也未来得及喝一口水。”

“如若王妃口渴,奴婢现在就去烧水沏茶。”

她说着就要开门出去,如果当真让怀有身孕的明姝去泡茶,消息传到谢太妃耳朵里,定会给她晏依玉安上一个善妒的名头。

“罢了,本王妃也不渴。”

“是,王妃。”程明姝止住步伐,本来她就没有给晏依玉沏茶的打算。

晏依玉神情悠然,尽量压下自己的不平衡:“本王妃来,也是为了给你说几句话。”

她的眼神落在程明姝的小腹,充满了对自己无缘相见孩子的遗憾、惋惜,也有对明姝的嫉妒。

晏依玉冷声道:“你怀有子嗣,还有王爷和太妃撑腰,如今地位确实不同了。”

程明姝恭顺道:“王妃言重了。”

“言重的还在后头,本王妃想要告诫你的便是在这王府之中,正妻永远是正妻,妾室永远是妾室,你不要有非分之想。”

晏依玉这是不打算演了,直接明说。

也对依照她的脑袋,若没有明姝帮忙谋划,称得上蠢钝如猪。

程明姝的心中所想没有表露出来,她欠身行礼,“王妃的教诲奴婢定然谨记,奴婢认清自己的身份,不会有非分之想。”

恰在此时,屋外有了动静,程明姝耳聪目明,迅速地捕捉到。

这个时候,除了谢临渊还有谁会来照月庭?

她几不可察勾了勾唇,计上心头。

晏依玉自己来寻她麻烦,也别怪她小施惩戒报复回去了,免得她以为自己是软柿子,日后还要来骚扰。

没有得到王妃的命令,程明姝不敢起身。

晏依玉习惯了明姝的伺候,也没有觉得不对,说完话就要起身离开。

她与明姝擦肩而过时,明姝身形一晃,却是摔跌在地。

“明姝!”

与此同时,屋门被人打开,谢临渊三步并作两步跨进来,上前扶起程明姝。

谢临渊看向晏依玉的眼神中带着责怪,“你们这是做什么?为何会让明姝摔倒?”

晏依玉顿时愣住了,她没想到谢临渊会出现在此。

他回府的第一时刻不是去端方院,而是来照月庭了吗?

见自家主子不答话,吟秋连忙解释,“王爷误会了,奴和王妃根本没动过她,是她自己摔倒的。”

“闭嘴!”谢临渊直盯着晏依玉,“本王要听王妃回答。”

他这是不相信自己了吗……

晏依玉喉咙微堵,凝声道:“回王爷,妾身的确没有碰过明姝。”

“是么?”谢临渊反问了一句。

这让晏依玉更是坚信,为了明姝,他竟然都不相信自己。

“妾身什么都没有做,王爷若是坚持认为妾身做了,那便罚妾身吧!”

她是晏家的掌上明珠,被爹娘兄长呵护长大,要星星绝不会摘月亮。

就算两家齐大非偶,她刚嫁进王府,谢临渊也是对她尊重有加,两人相敬如宾。

她晏依玉何时受过这样的气?

晏依玉再也支撑不住端庄的体面,哽咽着往午屋外疾步离去。

“王妃!”吟秋唤了一声,着急地对谢临渊行礼便去追她。

头脑的晕眩缓解不少,程明姝虚弱道:“王爷,妾是自己眼前一黑栽倒在地的,与王妃无关,王妃的确没有碰过妾。”

“你啊……”谢临渊口吻颇为无奈。

他不是不相信晏依玉,只是更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

他刚刚踏上廊芜,便听见屋内传出晏依玉敲打明姝的声音。

正妻永远是正妻,妾室永远是妾室。

加上,他开门时正好看见晏依玉与矮身行礼的明姝擦身而过,也就是那一瞬间明姝摔倒了。

他很难不怀疑到依玉身上。

尤其是今早,依玉得知明姝怀孕的消息,第一反应居然不是作为王妃女主人的高兴,而是怀疑、妒恨。

程明姝:“王爷,你快去哄哄王妃吧,妾体会过被人误会的滋味,一点儿不好受。”

“这个时候你都还在为她着想?何时你能把关心王妃的精力,也分些给你肚子里的孩子?”

程明姝抚摸小腹,面露难色,“王爷说得有道理,但妾想不到那么多,王妃对妾好,妾也要对王妃好。”

谢临渊不禁感慨,明姝她实在是心性纯良,有一颗世间难得的赤子心。

这样单纯善良的她,太容易被人欺负了。

他想好好守护,她的这份纯粹、真挚。

“王爷,你快去端方院吧,王妃小产本就伤心。”

晏依玉才是他的王妃,他的正妻,谢临渊不可能真的不管她,“那你好好在屋子里休息,本王让人去传府医,日后会常来看你。”

“嗯。”程明姝重重点头,像只乖顺可爱的兔子,瞪着圆溜乌黑的眼眸。

谢临渊有些不舍地离开。

待他走后,程明姝轻松地笑了笑。

她才不承认,刚刚的摔倒是她装的。

她还特意挑了个日暮紫团花纹毯子厚实的地方摔,摔倒时有借力,根本伤不到自己。


谢临渊的习惯是去端方院,而不是去照月庭,一定是明姝为了争宠半路截下他!

“明姝她真是越来越过分了,竟然敢明目张胆勾着夫君!”

“王妃,你不知道明姝她还是丫鬟的时候,便背后说你坏话,现在她成为姨娘,更是不能再纵容她下去。”

孟秋也趁机告状,撺掇晏依玉去寻明姝的麻烦。

晏依玉被她一激,急吼吼奔去照月庭,谁知在路上碰见了正在散步的明姝与谢临渊。

如果没有那个孩子,依照晏依玉的直率性子,她定然会冲上去质问谢临渊。

可上次明姝摔倒,谢临渊对她的态度已经让她看清了,在这王府孩子是最重要的。

而她却把来之不易的孩子弄丢了……

小产带来的悲痛与亲睹夫君和妾室亲密的伤心,迫使晏依玉脚步沉重,回到自己的院子暗自垂泪。

“王妃……”孟秋嘴笨,也不知该如何安慰。

晏依玉郁郁寡欢的情绪一直延续到午后。

“王妃,明姝她来了。”孟秋也很意外,急急走进来告知晏依玉。

晏依玉不解,“她来做什么?”

“那王妃要不要见她?”

“当然要见,不见岂不是让她笑话,害怕我见到她。”

晏依玉快速整理好自己的鬓发,抹掉眼角的泪痕,又重新上了妆,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淡定从容。

程明姝进来时,见晏依玉坐在圈椅,两臂搭在雕花扶手,裙摆逶迤,端着王妃架子。

然而眼尾的红晕与眼珠的红血丝,却是暴露了她的模样不如表面上那般好。

程明姝距离晏依玉几步远的地方停下,微微福了福身,“奴拜见王妃。”

晏依玉声音哽咽,夹杂着讽刺,“别,你现在可是王爷的心头肉,本王妃可受不住你的行礼,免得又摔了身子,殃及无辜之人。”

她就是要讽刺明姝,让她不敢真的踩在自己头上,这般重的敲打,明姝她肯定会慌乱下跪吧?

怎料,下一刻明姝的动作却让她傻眼。

程明姝直起身颔首,无比赞同道:“王妃说的是,奴多谢王妃关怀。”

说罢她径自走到旁边的扶手椅,安安稳稳坐好。

晏依玉捏紧了木质扶手,她就这么轻飘飘地坐下了?

都说一孕傻三年,她是怀孕傻了不成?连自己敲打她的弦外之意都听不出来?

倒显得她很蠢,特意放过她似的……

晏依玉似要发作,但她扫到明姝纤细的腰肢下微微隆起的腹部,那团怒气顿时被浇灭了。

“你来做什么?”晏依玉嘴角带着冷笑,不给她好脸色瞧。

程明姝见晏依玉想要发作,但又生生憋回去的样子,差点被逗笑。

她微微低下头,掩住几乎要压不住的唇角。

这个动作在外人看来,却是她伏低做小,恭恭敬敬。

“王妃,昨晚之事想必您也听说了,那并非奴主动,是……是王爷憋得太久,奴也只是顺从了王爷的心意。”

晏依玉一听,更是咬碎了银牙,喉咙紧得不像话,仿佛从牙缝间挤出来,“所以你是来给本王妃炫耀的?”

“奴万万不敢!”程明姝心道,不,她敢。

她顿了顿,亮晶晶的眼睛望向晏依玉,语气更加诚恳,“王妃,奴认清自己的身份,在王府之中,你是正妻,是王府的女主人。”

“就算奴生下来的孩子,也是要送到王妃这里抚养,叫你一声阿娘的。”

大梁规定,妾室所生的孩子,只能叫主母也就是正妻为娘。


舒银柳—愣,随即莞尔,朝两人欠身告别:“那多谢表哥和表嫂,银柳就先回去休息了。”

说罢,她带着丫鬟湘儿走进琼花院。

院中栽几株垂柳,柳枝随风摇曳,间或有乌鹊啁啾,宁静雅致。

推开雕花红木门,步入布设精致典雅的屋内。

摇曳的烛火照亮精雕细琢的家具,梨花木的桌椅摆放齐整,窗边的粉瓷美人瓶里还插着三两枝芙蕖。

舒银柳被这锦绣华帐晃了眼,父亲在东阳虽然是—方官员,但他为人廉洁清正,家中的摆设与普通人家没什么差别。

掌心轻抚绣着华美图样的锦被,舒银柳的眼睛被烛火照得亮晶晶的。

都说京城富贵迷人眼,果真是百闻不如—见。

这晋王府,她住定了。

舒银柳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由着湘儿为她拆卸环佩。

铜镜中映出她娇美的面容,想到什么,她扬起嘴角,露出—抹嘲讽的笑。

“那王妃也不过如此,甚至还没有那妾室长得好看。”

“瞧她那小家子气的模样,—点风度都没有,我不过与表哥说了几句话,她就沉不住气。”

“她哪里有王妃的风范,徒有其表罢了。”

湘儿连忙恭维:“娘子说得极是,那王妃怎能与娘子相比呢?娘子才貌双全,王妃根本比不上您。”

舒银柳闻言,心中甚是舒心。她轻抚自己的脸颊,眼眸闪烁坚定的光芒。

她来王府可不止是为了治病,更重要的是要在京城站稳脚跟。

最好是能找—个世家公子嫁人,若是寻不到合适的,近水楼台先得月,晋王谢表兄也不错。

只是……她可不甘心做妾。

舒银柳面上划过—丝狠决。

时光悠悠流转,接下来的十日里,谢临渊有四日去了王妃的端方院。

另外六日皆踏足照月庭,他与程明姝或对坐品茶,或漫步花间,言语虽不多却有着—种别样默契。

这都是湘儿收买了王府洒扫奴仆,打听而来的消息。

舒银柳听罢,有些不甘心。

她居于琼花院,院子虽美,但又有何用?谢表哥又不会来找她。

舒银柳暗忖,她可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定要想个法子让谢表哥注意到自己。

“湘儿,你把那套百蝶穿花蹙金裙拿出来。”

舒银柳换上百蝶穿花蹙金流仙裙,看着镜中的自己,满意地转了个圈。

她还折来—朵娇艳的芍药别在发髻,配上裙袂飘飘,妩媚动人。

舒银柳打听好谢临渊每日从军营回来后的必经之路,她悄然来到花园的—座四方小亭。

那小亭四周垂柳依依,湖水波光粼粼,她立于亭中,身姿婀娜,眼神不时望向回廊。

她对自己的穿着打扮十分自信,蹙金绯红的流仙裙在蔓蔓花枝绿叶里亮眼极了,谢临渊途经—定会注意到她。

不多时,谢临渊果然出现,舒银柳急忙压下喜悦的神情,竭力做出平静的姿态,在亭子中捧着—卷诗集。

然而,谢临渊没有如她意料那般上前寒暄。

眼看着他就要拐过回廊,踏入后院了,舒银柳心中—急,脆生生喊道:“表哥!”

谢临渊驻足回身,沉肃的面容平静无澜,“舒表妹。”

舒银柳提着裙摆,蹬蹬地跑来行礼,“银柳见过谢表哥。”

“嗯,若无事本王便不打扰你。”

谢临渊转身欲走,又被舒银柳叫住。

“表哥留步,银柳有、有……些问题。”

谢临渊见她动作扭捏,欲言又止,不禁蹙了蹙眉,“若是住的不舒服,本王让王府管事替你重新置办起居用品。”


原书中,晏依玉的体质不易受孕,她耗费许多劲儿才怀上。

但胎像不稳,一次意外造成小产滑胎。

之后,她使用非常手段又怀了一次,可分娩时大出血,彻底伤了根基,不能再怀孕了。

因此她才会把明姝当做生子工具,借明姝的肚子生孩子,偷龙转凤。

明姝怀孕的十个月里,被囚禁在阴冷地牢,见不到一丝阳光。

孩子一出生便被抱走,送到晏依玉跟前。

明姝从怀孕到生产甚至没见过自己孩子一眼,就被晏依玉处死灭口,彻底榨干最后一点价值。

程明姝还记得她第二次怀孕时用的非常手段。

她说:“奴婢听闻城南破庙附近住了一位药婆,是妇科圣手,许多难以怀孕的妇人用过她的方子,十之八九都生下麟儿。”

晏依玉挑眉:“当真?”

程明姝颔首,无比诚恳道:“王妃救奴于水火之中,奴的嫂嫂求遍大梁八百八十八座寺庙都没有成功求子,最后便是在那药婆处儿,求得的麟儿。”

明姝的家人流放的流放,惨死的惨死,晏依玉可没办法验证她说的真假。

晏依玉思索片刻,终究是按捺不住心动。

府医是专门给王府主子照料身体的老大夫,既然谢临渊没有问题,恐怕问题出在晏依玉自己身上。

一想到自己可能会犯七出被休弃,晏依玉便无法接受。

“那该如何寻到那药婆?求生子良方?”

“药婆时常在破庙周边游走,只要派人去周边问一问,再不济蹲守便能寻到。”

“那你去寻药婆,务必要拿回良方。”

程明姝没有立刻应声,为难道:“可有一点十分难办,那药婆收的诊金极高,至少三十两雪花银。”

听说有难办的地方,晏依玉的心高高悬起,后头听她说是诊金昂贵,心又放下。

只要能用钱解决的便不是事儿,她晏家乃大梁第一皇商,最不缺的便是银钱。

“本王妃支你银两,事不宜迟,你今日便去。”

“好,奴必定办妥。”

不一会儿,晏依玉取来体己。

沉甸甸的一袋子银两,程明姝掂了掂,抱在怀里很有分量。

晏依玉也不算太蠢,她虽然有掌家之权,但不能拿着对牌去库房支银子,盖因王府的每笔支出和收入都有记录。

拿到银两,程明姝又犯了难,“王妃,奴婢没有出府的腰牌。”

晏依玉二话不说,让孟秋解下腰牌给程明姝。

孟秋是晏依玉的贴身丫鬟,时不时会去府外买胭脂、小吃,因此她是端方院内唯一能自由进出王府的丫鬟。

如今,她的殊荣都归程明姝了。

孟秋再是不愿,当着王妃的面她可不敢造次,免得被扣个忤逆主子的罪名。

“哼。”她把木质腰牌解下,正打算重重拍在明姝掌心,借机打明姝。

怎料,程明姝收手躲过,手腕翻转,反而夺过她的腰牌,一系列动作快得让人眼花。

孟秋回过神时,木牌早都落在明姝手上了。

程明姝怀揣银两和腰牌,顺利出府。

她循着脑海里的记忆,朝城南破庙的方向出发。

茫茫人海里要寻到一个人不是件容易事,晏依玉给她派的任务看似简单,实则若是没有办妥,也就不用回府了。

到了晚上她都没有歇脚的地方。

程明姝走在喧闹的市井街道。

支着路边摊的小贩不停吆喝,挑着担子的小贩与她擦身而过。

酒楼临街的轩窗敞开,优伶咿咿呀呀地唱着水磨调儿。

这还是她第一次出王府,见到府外的人间烟火。

忍不住东瞧西看,像个好奇心重的稚童。

她不是没想过跑出王府再也不回去,自然也能远离男主和女主,逃脱死亡结局。

但逃跑不是她的性格。

程明姝能屈能伸,她不是厌恶逃跑,只是厌恶遇到事的第一反应就是逃避。

也正因为她的激流勇进,才能从小小的底层一线员工爬到公司的管理层精英。

另一个更为重要的原因则是,她还是奴籍能逃到哪里去?

没有路引和过所,她连京都的城门都出不去。

一边想着,一边行走寻人。赶在傍晚前,程明姝来到城南破庙。

庙宇破败,久未修缮,房顶瓦片残缺,四面环堵萧然。

这里没有人,寂寥伶仃,与先前的喧闹市井相比大相径庭。

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程明姝想问人都没办法。

“咕噜噜”程明姝连晚膳都未吃,又走了一大截路,饥肠辘辘再正常不过。

幸好,她来时见到不远处的巷子口有个馄饨摊。

程明姝干脆先去馄饨摊,买碗馄饨。

馄饨皮薄馅大、汤头浓郁,她填饱肚子,一抬头便见对面桌子上坐了个老妇人。

那妇人满脸皱纹,深浅交错,嘴巴突出,眼皮耷拉成三角眼,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人。

可程明姝却笑了。

程明姝走过去,帮妇人一同结账,而后坐在老妇人的对面。

她压低声音,确保只有自己和老妇人能听清,“请问阿婆可有生子良方?”

老妇人扯了扯覆舟状的嘴,“我的药一碗馄饨钱可不够。”

程明姝没想到她吃个馄饨,也能遇到传闻中的药婆。

“银两不是问题,还请阿婆赐予良方。”

她没有特意换衣裙,双环髻、雪绢襦裙皆是府内丫鬟衣裙的规制。

药婆阅人无数,见她是大户人家的丫鬟也没说什么。

高门大户后宅的争斗,她见得多了,不知有多少贵妇得她良方,怀孕生子,奉她为神婆。

药婆是个生意人,程明姝给了银两,便换来一张药方。

自信地递给程明姝,药婆道:“用此方,两个月不见效再来寻我。”

“多谢阿婆,我替我家王妃、啊……娘子谢过阿婆。”程明姝佯装口误,把晏依玉抖落出来。

她确认药婆定然听清了,京都里有八位王爷,都各自娶妃。

一时不好确定是哪位王妃,但两个月后哪位王妃怀孕,不就知晓了?

带上药方和银两,程明姝悠哉悠哉闲逛,只要在宵禁前赶回去便好。

的确,她私吞了晏依玉给的银两。

她对数字敏感,清晰记得药婆开的价是二十两,她故意报高,方便私吞一部分,给自己留用。

至于为何不再报高一点?一是银子多了不好藏,二则是几百两她也搬不动……

夜色降临,程明姝回到王府端方院。

“王妃,奴婢不负所望。”

坐在桌前的晏依玉眼睛瞬间亮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