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清聂民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阴阳两界都克扣我工资,老公求做主云清聂民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亭上观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行了!东西给了就行了。民安媳妇儿,你也别放在心上,你给民安守寡,聂家不会亏待你,大家伙儿都看着呢!好好过日子就是了。”大队长丁志喜觉得这事儿到这里就算是解决了,皆大欢喜。至于云清说的,聂家故意欺负她,想要分出去单过的事儿,他故意糊弄过去了。分家要掰扯的事情就更多了,别闹的更大了,现在这样就挺好的。云清算是看清楚这位丁大队长和稀泥的本质了。他压根不是想主持公道,更不是想彻底解决矛盾,不过是以最快的速度让这件事平息下来而已。至于到底是表面的和平,还是彻底的和平,他并不怎么在意。云清也没有再追问,追问了也不会有结果的,倒是会显得她得理不饶人。这次的分量不够,那就等下次!她是很有耐心的。现在她也算撕破脸了,把东西都要到了手里,接下来聂家人...
《阴阳两界都克扣我工资,老公求做主云清聂民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行了!东西给了就行了。民安媳妇儿,你也别放在心上,你给民安守寡,聂家不会亏待你,大家伙儿都看着呢!好好过日子就是了。”
大队长丁志喜觉得这事儿到这里就算是解决了,皆大欢喜。
至于云清说的,聂家故意欺负她,想要分出去单过的事儿,他故意糊弄过去了。
分家要掰扯的事情就更多了,别闹的更大了,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云清算是看清楚这位丁大队长和稀泥的本质了。
他压根不是想主持公道,更不是想彻底解决矛盾,不过是以最快的速度让这件事平息下来而已。
至于到底是表面的和平,还是彻底的和平,他并不怎么在意。
云清也没有再追问,追问了也不会有结果的,倒是会显得她得理不饶人。
这次的分量不够,那就等下次!
她是很有耐心的。
现在她也算撕破脸了,把东西都要到了手里,接下来聂家人会怎么对她呢?
云清倒是有些期待了。
大队长丁志喜自觉自己处理好了社员的矛盾,又给周围的社员们做起了思想工作:
“我看今儿这人都来得挺齐的。是不是这几天不上工,闲得慌?
正好公社那边下来了通知,各家都要出一个劳动力,去公社那边兴建水利,挖沟渠,大约要去三个月,去的人都算满工分。
各家三天内把人选报上来,下个星期就要去了!
另外,我们大队自家的农田沟渠也要铲草清淤,道路也要休整一下,田也要肥一肥。也是下个星期开始。
最后这几天,大家就好好休息休息,养好精神,到时候撸起袖子加油干!”
丁志喜觉得,就是这几天闲下来了,才生出了事端,忙起来了,谁还有力气吵架?
干脆就宣布了这事儿。
社员们的表情就很好看了,顿时连看热闹的心思都没了。
挖沟渠的事儿,简直就是一大噩耗。
包吃包住,听起来不错,其实都是重体力活儿,去过的人都说苦,没人想去第二次。
相比起来,倒是自己村里的这点儿活儿,年年干,还轻松一些。
不用大队长催,就各自急匆匆回家商量派谁去了。
还得提前给家里要去的人准备点干粮之类的东西,不然说不定走着去,躺着回来。
往年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
聂家门前的人,没一会儿就散了个干净。
“哼!”聂二贵斜了云清一眼,进屋去了。
袁大珍紧随其后。
“民安媳妇儿,有啥事儿叫姨啊!”刚刚云清为她说了话,刘翠花记在了心里,打算仗义到底了。
“嗯!”云清谢过了她。
云清进屋后,就先回自己的房间放收音机和手表了。
女士手表,也真亏得聂民盛看得上,给人看见了还不知道怎么想他呢!
真是贪心的可以。
云清也不打算拿着戴了,这种贴身戴的东西,被别人用过,她都嫌弃。
也就放在屋里,看看时间就行了。
虽然这些东西她都不怎么稀罕,不过是为了闹事,才把东西要回来的,但既然要回来了,演就要演到底,好好收着,以后还可以和相框一样,当稳固人设的“道具”。
放好了东西,云清就出屋了,出来后,还不忘把自己房间的门锁上了。
以表示如今她现在对聂家人已经起了防备心,不是以前那个好糊弄的傻子了。
今天这出闹出去后,水田大队估计再没有哪个人觉得聂家对她好了。
等于现在这一千冥币,她撑十天就可以了。
餐费标准一下子从每日五十冥币,涨到了一百冥币。
她还是吃不起阴阳阁里最普通的熟食菜。
只能说,她终于不用再吃难以下咽的粗面馒头了。
每天一百冥币的生活费,云清合计了一下。
每天早上,10冥币一个的肉包子两个,一冥币一碗的豆浆一碗。
7冥币一个的富强馒头,中午和晚上,每顿三个。
6冥币一个的生鸡蛋每天两个。
西红柿、黄瓜之类的即食蔬菜,3冥币一斤,一天一斤,补充维生素。
这一天就要花78冥币。
每天还能剩下22冥币,十天就是220冥币,可以买个扎实的肉菜吃了!
想到这,云清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很久没有这么强烈的口腹之欲了,做活人和做鬼的时候,真是不一样了。
明天就要去公社挖沟渠,干苦力了,今天怎么也要给自己再补一补。
云清一咬牙,刚领出来的一千冥币就被她花了二百二,点了一道她垂涎了很久的板栗红烧肉。
今天早上的肉包子省了,她买了四两米饭,打算好好吃上一顿。
可怜见的,她这辈子都活了十九年了,今天还是头一次敞开了肚皮吃肉。
阴阳阁的菜味道也是一绝,饭菜光盘,吃了八成饱,但她的嘴却更馋了。
不过再馋,也不敢乱花冥币了,手里的冥币,都是后面每一日的餐费。
现在花了,以后就要饿肚子了。
“等我职级再升一升,俸禄再涨一涨,一定一日三餐都在阴阳阁里点熟食吃!”
云清这辈子的目标又多了一个:趁活着的时候,吃遍阴阳阁的美食。
这做人的时候,享受美食,还能尝到美食的口感,比做鬼时只能闻个味儿强多了。
吃完后,盛菜的碗就消失了。
阴阳阁给回收了,还省了洗碗的功夫。
趁着别人还没起来,她打开窗户,把屋里的肉香味儿散出去了。
出去洗漱前,还不忘先倒了一缸子水,简单漱了个口。
队里的集合时间很早,袁大珍是不可能这么早起来专门给她做早饭的。
云清烧热水洗脸的时候,就往灶里埋了两个红薯,还不客气的去鸡窝里转了一圈,运气不错捡了两个鸡蛋。
洗脸的水烧好后,她就把鸡蛋放锅里热着了。
吃完红薯和鸡蛋,她就完全饱了,鸡蛋壳被她揣兜里打算扔外头去了。
回到卧室里,收拾行李的时候,云清就很想念储物空间了。
阴阳阁里,上有袖里乾坤这样能升级的空间技能,下有各式各样的空间宝物,游戏背包、储物袋、芥子空间,应有尽有。
可想要兑换这些东西,不止需要大笔的冥币,还需要阴德或者功德。
冥币她就那么点工资,凑齐都不知道要何年何月。
阴德也是阴神俸禄的一种,比冥币更高级,连正式阴差都得完成大任务才能得到。
她连正式阴差都不是,根本不可能赚到这种东西。
至于功德,活人才能赚,价值和阴德等同。
但一般人,都只能死后在地府才能花功德。
不一般的人,云清至今也只见过一个,她的母亲。
而她这辈子是来接任城隍的,既是活人,又是鬼神,手里掌着这个小世界的生死簿,相当于开着外挂。
这种情况下,她就算救了世,天道也不会给她功德。
总而言之,活生生的空间宝物她暂时是不用想了。
回想自己这辈子前十九年,简直就是一本黑历史。
她在重男轻女的家庭里长大,深受生活磨砺,却长成了一个朴实善良的性子,最会的就是以德报怨、苦中作乐。
因不把别人的恶意放在心上,人又能干,记忆中的她倒还觉得自己的日子过的挺不错的。
如果干着壮劳力的活儿,吃着最少的饭算是好日子的话。
在恢复了过去记忆的云清看来,那日子,过的比队里的老黄牛还不如,队里的老黄牛好歹还有专人割草给喂饱呢!
因着丈夫结婚时的善待,婚后这一年,被娘家养废了的云清把对丈夫“爱”化作了干劲儿,回报给了婆家。
从娘家的壮劳力成了婆家的壮劳力,挣的工分比公公和公婆加起来还多。
这个婆母,也是个笑面虎、白莲花,从来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和她娘家妈天天骂她赔钱货有天壤之别,一口一个老大媳妇儿的叫着,从不对她口出恶言,还常常在队里人面前说她的好。
谁家不说她婆母袁大珍是水田大队最和气的婆婆,说她们聂家的婆媳关系是队里最好的?
甚至她本人,在恢复记忆之前,也觉得自己嫁了个好人家。
可实际上呢,云清在婆家,干的活儿比在重男轻女的娘家还多。
娘家那边,好歹有几兄弟,不是指着她一个人干活儿。
但在聂家,小叔子聂十八了,在城里读高中,从来只在农闲时回家拿钱,农忙那是从来不归回家的。
她嫁进来前,家里全靠她那丈夫寄回来的钱票养着。
公公婆婆挣的工分,一家子都不够吃的。
她嫁进来后,除了结婚时丈夫私下里给她压箱底的一百块钱,一毛钱都没见过。
结婚时的三转一响,收音机,小叔子要学外语听磁带,借走了,自行车,小叔子上学骑走了,手表,婆母说小叔子看时间不方便,拿走了。
只有缝纫机,她还能摸得着,因为家里缝缝补补的活儿,婆母说她老了,眼睛看不见了,都交给她了。
不过缝纫机和家里的布料也都收在婆母屋里,只有需要她干活儿时,才能碰得到,因为婆母说,她那屋里亮堂,做衣服不伤眼睛。
罢了,不想了。
环境造就人格,过去的日子过成那样,与她之前的性格也有关系。
自己都不把自己当个人,人家自然可着她欺负了。
报仇是没必要,但日后,她是绝对不会再浑浑噩噩的过下去了,该她的,就是她的,别人想拿,就要付出代价。
她得找个轻松的工作躺平,养好精神夜里还要去阴府打工。
在阳寿过完前,把城隍之位拿到手,才最要紧。
现在周围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和事,得快点解决了才是。
躺平从现在做起,现在正好是个不错的改变时机。
这老黄牛老好人的人设,她得先把它崩掉!
从今儿起,她就是因丧夫深受打击,病重卧床,从此手不能提,肩部不能抗的柔弱小媳妇儿。
想到这儿,云清不紧不慢的接过了婆婆递的碗,慢悠悠的喝起了粥。
袁大珍等的都不耐烦了,就那么一碗稀粥,几口就喝完了,结果好半天了,她腿都站酸了,还有一大半。
忍不住念叨:“怎么晕了一回,喝粥都这么秀气了?”
磨叽死她算了!
云清“虚弱”一笑:“妈,您别急,我马上,要不您先坐会儿?”
她嘴上说马上,实际上却没有快上一点,喝一口,咳一咳,再和喝一口,看着墙上挂的黑白结婚照发会儿呆。
“不坐了。听说开春咱们队就要分地了,咱们得好好表现,老大不在了,你得把他该得的地拿到手!以后有地,也不愁吃不饱肚子。”
袁大珍一脸为她好的样子。
“咳咳!”云清一脸“感激”:“妈,真要分地了?怎么分?”
“真的!按户分!年前咱们就把家分了,你说你要为民安守一辈子,不改嫁了,那咱们家就是三户,我和你爹算半户,民安和民盛各算一户,到时候都能分到地!”
袁大珍说起分地的事儿,也忍不住面露期盼:
“到时候争取让咱家三块田都分到一处,也好种,到时候咱们家一起努力,日子也有奔头了。
等民盛结婚了,让他生两个儿子,到时候过继一个给你,这样民安也有后了,你老了也能有所依靠。”
“妈,您真好!我一定快点好起来。”云清再次感动:“民盛啥时候回来?他也十八了,有喜欢的姑娘了没有?”
“他学业重,估计得等秋收后才能回来了。”
袁大珍说:“至于喜欢的姑娘嘛,民盛心里只有学习,还没开窍呢!不过你提醒了我,是该给他物色着了……”
说着说着,一看儿媳妇儿,好家伙,听她讲的一脸认真,结果这碗粥是一口没动,还有一半呢!
“妈,您怎么不说了?”云清“着急”问。
袁大珍一口气憋的慌,终于耐不住坐在了床边:“快点喝吧,喝完咱们去上工。”
也不敢再说话了,生怕再说,这儿媳妇儿能一碗粥磨叽到下午上工去。
云清继续“细细”品尝着这稀的不行的粥。
终于喝完了,她作势掀开被子,腿往床边挪,然后“哎哟”一声,软到倒在了床边,好险没把碗摔了。
袁大珍看到碗没事儿,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这才接过她手里的碗,把她扶了起来,坐回了床上。
云清“身残志坚”,坚决要起来去干活儿:“妈,我兴许是躺久了,腿脚没力气了,你让我歇歇,我一定可以的!”
“不急,不急,小心一点。”袁大珍一脸担心,却没有说一句让她在家里休息的话。
云清再三“努力”尝试,硬是尝试到了上工的号子吹到第三声了,公公在外头喊了,袁大珍才放弃了让她一起去上工的想法,着急忙慌的走了。
走时还不忘关心她:“老大媳妇儿,你好好儿的歇着,不着急,明儿再上工也行,耽误半天也没事儿!”
“妈,我明儿一定去!”云清一脸“难过”的目送袁大珍出去了。
明儿还要继续“虚弱”,她打算和她那“学业繁重”的小叔子一样,熬到秋收以后再下床。
聂二贵进来就挥着棍子就要往云清身上打。
那劲儿是一点儿都没有收,用了狠力气的!
手里使劲儿,嘴里还没停着:“我让你不要地!今儿非打死——”
“打死谁?”云清随意的一抬手,就稳稳的接住了棍子。
聂二贵脸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都没能把棍子再往下压一寸。
躲后面准备看好戏的袁大珍脸上的错愕都快溢出来了。
空气中是死一般的寂静。
这和他们想的怎么有点不一样?
儿媳妇儿不应该被打的抱头鼠窜,苦苦哀求吗?
聂二贵打不下去,就把棍子往回收。
云清反手一握,就把棍子夺了回来,用耍勾魂索的架势,一棍子抽在了旁边的木凳子上。
聂二贵和袁大珍齐齐吓的一哆嗦。
只见那实木的木凳子,直接从中间劈成了两半,常年被聂二贵握在手里,都盘出了包浆的棍子头都裂开了。
聂二贵和袁大珍看着她那漆黑的眼睛,好像看到了死亡的深渊,整个人都瑟缩着不敢动。
若是见过云清的鬼,就知道这是来自阴差的灵魂压制了。
云清掂量着棍子,走到了门边,棍子轻轻一拨,门便合上了,轻轻插上了门梢,转过身来,看着他们二人,声音没有一丝起伏:“说啊,打死谁?”
袁大珍又往墙角缩了缩,留聂二贵直面云清的压迫力。
聂二贵拼命压住了心底的恐惧,结结巴巴的说:“老……老大媳妇儿,你……你这是干什么呢!”
“你刚刚想干什么,我就想干什么。”云清说。
本来还可惜不能动手解气了,结果临了了,要走了,聂二贵还记得不让她失望,自己找上门来了。
这她怎么会辜负他的期望呢?
聂二贵咽了口口水:“我……我什么都……没想干!你别动手啊!我们两把老骨头,会出人命的!”
说完就想往门口跑,被云清一把揪住,往地上一丢,脚往他胸前一踩,抄起旁边桌上的抹布,撕成了两半儿,一半团吧团吧往他嘴里一塞。
然后就拿着棍子啪啪的往他身上打!
打出人命?不可能的!
她为了考上小世界城隍,可是连十八层地狱的行刑人都当过了。
什么样的恶鬼没打过?
怎样打最疼,又不至于伤筋动骨,怎样用劲儿,看不出伤,却叫人有苦说不出,她门儿清!
“唔唔!”聂二贵被打得抱着头痛叫。
袁大珍腿一软,滑坐到了地上。
可惜聂二贵的身子骨确实不行,没打多久,云清就住了手,把另一半儿抹布冲墙角的袁大珍扔去:“自觉点儿。”
袁大珍咽了口口水,哆哆嗦嗦的把抹布塞到了嘴里,然后抱着头,挑了个最耐打的姿势。
云清一看她这样子,就是常挨打的,比聂二贵知道什么姿势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
念在刚刚袁大珍没有想对她动手,不过是仗着聂二贵,说了几句风凉话,云清对她下手轻了些。
不过在她身上少打的几棍子,全都补到了聂二贵身上。
打女人的男人,最恶心了!
他们想把她打服,她何尝又不想把他们打服呢!
免得他们以为自己是软柿子,总锲而不舍的在她面前蹦跶,她都不耐烦应付。
都要走了,她也不装了。
一次把他们打服,以后就不敢再打她主意了,这样以后也能过上安生日子。
隔着一个堂屋的另一个屋里,聂民盛捧着书,一个字儿都没看进去。
袁大珍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颤抖着手的开门。
聂二贵看得不耐烦,直接把钥匙夺过来,把门开了。
聂家父子俩冲进了屋。
聂二贵在屋里地上搜了一圈,脸色难看的说:“粮食没了。”
聂民盛翻箱倒柜的找了个遍:“收音机和手表她也带走了!”
袁大珍心中一个咯噔,翻遍了屋里每个角落,别说钱了,什么都没有。
整个屋里,唯一还像点样的东西,也就是衣柜里的几身这个季节穿不了的衣服、结婚时打的几件家具和那台缝纫机了。
三人面面相觑。
聂民盛首先不干了:“妈!你不是说等她走了,东西都能拿回来吗?现在她把东西都拿走了,过几天我就要去上学,到时候用什么啊!”
“走!去把她追回来!哪有去挖水渠合家当搬的?像什么话!”聂二贵冲袁大珍说。
“这……要是再闹僵了,分家后她还能帮咱们干活儿吗?”袁大珍迟疑道。
“还干屁的活儿,她能把东西都带走,还会帮我们白干活儿?都是你,说什么粮食给她她也带不走,放在她屋里还是咱们的,这下好了,全让她带走祸祸了。
民盛的东西也没了!”
聂二贵回屋抄起根棍子,就气冲冲的出门去了:“走!去拦人!”
云清是没想到,她前脚出门,后脚就被搜了屋子的。
她只猜到他们可能会撬锁,但却想不到他们早就配了钥匙。
她这会儿已经正推着一自行车的行李到了村口。
她前面已经来了不少人了,人人均一个竹篾做的大背篓。
这一去,要去三个月,中间还不一定有时间能回来。
就算公社供吃的,但前几年去干过的都知道,活儿太重了,公社供的那点吃的,只是不会让人饿肚子,但也仅此而已了,油荤那是没有的。
所以大家出门除了行李,也都带了滋补的吃食。
毕竟都是家里的壮劳力,熬坏了身子,以后家里就难过了。
但没有一个人,像云清这么离谱,推了一自行车的东西来。
自行车前头的篮子里,放着一个大布包袱。
横杠上挂了两个网兜子,一个里放着盆、肥皂、毛巾之类的日用品,另一个里面放着开水瓶和搪瓷缸子。
车把上也挂了个小网兜子,里面放着一台小收音机。
后座上,还架了两筐子,筐子上头,还有铺盖。
“民安媳妇儿,你这是合家抬的啊这是!”有人笑她。
云清也不介意,笑着说:“许二叔,我这头一次去,就把觉得能用上的都带上了,反正能用车推着。”
“你们女人家过的精细些,多带点生活用品也就罢了,你把这收音机带着干啥?”有人说。
“我想着这去公社的路远,路上无事,带着它还能听听节目!干完活儿休息的时候,也能听一听,一天到晚都有节目嘞!”云清说。
“这么说,那咱们也想享福跟着听听了?”有人惊讶道。
“那当然,还请大家多多照顾了!”云清说。
这话一说,没有人再觉得这收音机带着没用了。
这种小收音机可贵呢,用的是电池,一般人都舍不得拿出来给别人听。
想想要是干活儿累了,能听听这收音机,好像去挖沟渠也没那么难接受了。
这时有人凑过来往她后座的筐子里看了一眼,不赞同的说:“你带这么多红薯干什么?公社的饭只是没油荤,不是吃不饱,干重活儿得补油荤,带点鸡蛋、肉或者猪油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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