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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错人了?跑路后异族太子逐渐疯魔前文+后续

祁禄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撩错人了?跑路后异族太子逐渐疯魔》,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赫其樾南织鸢,由作者“祁禄”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她前世惨死,重生归来誓要改写命运,虐渣打脸,还要把嫌贫爱富的姐姐和薄情郎踩在脚下。这次,她盯上了在道观养伤的“废太子”,左一句“亲亲哥哥”,右一句“抱抱哥哥”,撩得男人心花怒放。就在她满心欢喜等着做太子妃时,却发现撩错了人!他根本就不是太子!太憋屈了,她只想嫁给太子当皇后,于是连夜收拾东西跑路。而这个异族男子,一开始只觉得她烦,后来却渐渐沉醉其中。然而,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人无情抛弃。...

主角:赫其樾南织鸢   更新:2024-11-24 16: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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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赫其樾南织鸢的现代都市小说《撩错人了?跑路后异族太子逐渐疯魔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祁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撩错人了?跑路后异族太子逐渐疯魔》,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赫其樾南织鸢,由作者“祁禄”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她前世惨死,重生归来誓要改写命运,虐渣打脸,还要把嫌贫爱富的姐姐和薄情郎踩在脚下。这次,她盯上了在道观养伤的“废太子”,左一句“亲亲哥哥”,右一句“抱抱哥哥”,撩得男人心花怒放。就在她满心欢喜等着做太子妃时,却发现撩错了人!他根本就不是太子!太憋屈了,她只想嫁给太子当皇后,于是连夜收拾东西跑路。而这个异族男子,一开始只觉得她烦,后来却渐渐沉醉其中。然而,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人无情抛弃。...

《撩错人了?跑路后异族太子逐渐疯魔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晚上南织鸢也没有给他送饭吃,中午那些她并没有带走,他爱吃不吃。
哼,还想吃招牌菜,她哪有银子?
可话都说出去了,她只能硬着头皮了。
……
这一晚,南织鸢熬夜绣手帕。
她的绣活好,多做些,也能多卖些银子。
和掌柜的多交易几次,下次她就不用特意去买碎布了。
赫其樾半夜被肚子叫醒,饥饿再一次占据了他的一切。
他的手紧攥起,眉心微蹙。
他实在太厌恶饥饿的感觉了。
后来,他再一次“望向”了中午那个中原女子拿来的那碗粥。
他屈辱地偏开了头。
他才不吃她的东西。
他不想欠旁人人情。
何况这个人还是那个讨厌的中原女子。
赫其樾强忍着饥饿,他再一次将自己蜷缩起来。
后来,那碗粥到底被他吃得一干二净。
罢了,已经吃过一次了,也不差这一次了。
绝对没有第三次!
那个中原女子轻薄了他几次,他吃她的粥,天经地义。
他现在还没要她的命,她都该跪着磕头了。
赫其樾在心中想了几千万个理由之后,总算心安理得地放下了碗。
就在他摸黑要重新躺回床上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丝丝细碎的声音。
他仔细辨认了好一会,才听清楚那是什么声音。
那个中原女子还没睡?
她在做什么?
可惜,他看不见,光听那细碎的声音,他根本不知道人在做什么。
不过,关他何事?
赫其樾并不好奇,他继续往床那边去。



之前,他哪里会和她多说废话?

要么直接不理她,要么叫她滚,这一次,他居然说了“做梦”两个字。

他应该在慢慢习惯她的存在了,只是他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假以时日,她定能报仇了。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几日。

这一日,南织鸢拿着绣篮子又想去男人的屋子,可走到半路,她突然肚子疼得要命。

“小姐怎么了?”

春桃忙扶住人,眼中满是着急。

后来她一想时间,这才想起来,今日是小姐来葵水的日子。

“小姐快回房间休息。”

接下来几日,小姐什么都不能做,要好好养着。

“给我倒杯热水来。”

南织鸢回了自己屋子,她躺在了床上,虚弱地对春桃说。

“奴婢马上去。”

一杯热水下肚,她总算觉得好些了。

“小姐睡一会。”

“奴婢去熬些补气血的。”

喝了肚子才不会那么疼。

“好。”

少女面色发白,她缩在被子里,闭眼休息。

这一日,她没绣帕子,自是也没有去找赫其樾。

彼时赫其樾依旧坐在窗前的位置,他数着时间,他知道,那个讨厌的中原女子就要来了。

她又要来烦着他了。

然而,让他意外的是,人一天都没来烦过他。

人不来烦他,这本该是一件好事。

可不知为何,他心中总萦绕着一个疑问。

她为什么没来?

他听见对面屋子总有来来回回的脚步声,说明,她和她贴身婢女都在,可她为何今日没来烦他?

赫其樾想不通,他的眉头皱得发紧。

难道,这是她的新手段?

欲擒故纵?

不来更好,这样,他也能清静些。

少年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的嘴角紧紧抿起,他仿佛在不开心。

罢了,她不来烦他,也省得他亲自杀了她,免得脏了自己的手。

赫其樾直接将自己心底那抹不舒服的情绪藏起,他关了窗。

他不知道这抹情绪从何而来,但他很不喜欢就对了。

南织鸢本来想着等身体好些就去男人屋中继续绣帕子。

可这一次葵水来得气势汹汹,一连两日,她都疼得下不来床。

只要她一动,就会很疼,她的额头都流了许多汗水。

“小姐再喝些?”

春桃给她煮了好几次补气血的红枣汤了。

“不了。”

她都要吃吐了。

也不知道太子有没有想过她?她都快两日没去他屋子了。

南织鸢原本想让春桃去帮她说一声的,后来想想又觉得没有必要。

确实没有必要。

她正好借着这次机会试探一下男人。

看他会不会不习惯她不在身边?

赫其樾确实有些不习惯,他觉得周遭太安静了。

明明以往也是这样,可他就是觉得不一样。

他突然有点……不喜欢这样的安静了。

那个中原女子今日又没来。

看来,她真的在玩欲擒故纵。

她以为他会在意吗?

不,她错了,他不会在意。

赫其樾将门窗紧闭,心想,她最好以后也别来烦他。

第三日,南织鸢差不多好了。

她带着绣篮又跑到男人那去了。

“阿其哥哥可有想阿鸢?”

“阿鸢差点以为自己日后见不到阿其哥哥了呢!”

“呜呜。”

“阿鸢来了葵水。”

“肚子好疼好疼。”

她将委屈说给他听。

她口无遮拦,连葵水都说给他听。

赫其樾这才知道她这两天为什么没来,他自己没察觉到的是,他听完她的理由,眉头松了些。

可没一会他又臭着脸想,她简直不知廉耻。

葵水这等私密之事,她如何能拿出来说?


可她要怎样才能让他明白呢?

她思考着这个问题,一直到后半夜她才睡着。

与她不一样的是,赫其樾整宿都没有睡着。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亲了人一下。

他是不是真的疯了?

虽然亲到的是脸颊,可已经足够令人震惊了。

赫其樾都觉得自己疯了。

所以,那个中原女子到底有没有给他下蛊?

肯定下了,不然他为什么会……亲她?

不过,就算亲了又如何?

她亲了他几次,还不许他报复回来?

没错,就是这样。

他从不欠人,但也从不让别人欠他东西。

赫其樾给了自己一个理由之后,他的心总算能平静下来了。

可即使这样,他依旧没有睡意。

这一晚,他不是在想阿鸢,就是在想阿鸢。

“……”。

隔天。

南织鸢醒来吃完东西之后就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她哭得惊天动地,特别伤心。

赫其樾所有的心神都被她吸引了。

“呜呜。”

少女哭到呼吸都上不来了,一抽一抽的。

男人的脚步再一次不受控制地走了过去。

她到底在哭什么?

伤口又疼了?

男人的心中一闪而过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担忧,他的指尖捏紧。

南织鸢看见他就哭得更厉害了。

“阿其哥哥。”

“呜呜。”

“帕子都毁了。”

少女哭得梨花带雨,她的手中还拿着几条帕子。

“阿其哥哥,都毁了。”

“帕子……都毁了。”

她还在哭。

“阿鸢绣了好久的帕子,都没了。”

“阿其哥哥又要好久才能尝到招牌菜了。”

“呜呜。”

说到伤心处,少女还咳了咳。

赫其樾听了好一会,总算明白了过来。

她绣的帕子,为什么会毁了?

毁了就毁了,几条帕子,也值得她这般哭泣?

可在听到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之后,他沉默了。

所以,她是在为了他要好久才能尝到招牌菜才哭?

他尝不尝得到招牌菜,对她来说,当真就那么重要?

“那些黑衣人真坏。”

“怎么能将阿鸢的帕子给毁了呢?”

“呜呜。”

“太坏了。”

阿鸢还在委屈地控诉,赫其樾还能听见她擦眼泪的声音。

可下一刻,他又听见她说:“算了,只要阿其哥哥没事就好。”

“还好阿其哥哥没事。”

“阿其哥哥没事,阿鸢就开心了。”

少女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她止住了哭泣。

赫其樾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指尖微蜷,他突然觉得心尖有些痒。

他没事她就开心?

刚刚还因为帕子被毁哭得死去活来,这会又笑了?

他比她的帕子……还重要吗?

赫其樾的眼睛虽然看不见,但也知道,那些帕子,是她每日熬着绣出来的。

有时候一坐下去绣就是半天。

她将那些帕子看得那么重要,如今却说:只要他没事就好了。

他觉得这个中原女子真是复杂。

“阿其哥哥的伤疼不疼呀?”

“阿鸢的后背好疼。”

“阿鸢以后会不会留疤?”

“留疤了,肯定不好看,呜呜。”

说着,她又哭了起来。

“阿其哥哥现在都不喜欢阿鸢,现在留疤了,就更不会喜欢阿鸢了。”

她嘟囔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赫其樾如果能看见,他就能发现少女面上一滴泪水都没有。

“阿其哥哥……”

就在少女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男人突然开了口。

“赫其樾。”

房间有一瞬间的安静,南织鸢缓了好一会才明白人的意思。

赫其樾?

他的名字?

当今太子是叫这个名字吗?

很快,南织鸢就否定了。

她虽然不知道当今太子的名讳,但也只有,当今太子不姓赫。


遥想上辈子她和连晚霁那唯一的一次,差点没将她给疼死了。

这么一想,南织鸢又有些害怕。

到时候这张床板会不会塌掉?

上辈子她和连晚霁只圆了一次房就怀上了孩子。

这个太子看起来比连晚霁强壮,他能让她一次中个孩子吗?

这么想着,南织鸢的眼睛又偏斜了。

她看向了不该看的位置。

那处,他和连晚霁会不会也不一样?

少女思绪乱得很,耳尖罕见地变红了。

等给人擦完上身,春桃也将药熬好了。

“春桃你去休息。”

她喂他喝下药就走。

春桃什么都没说,退下了。

可让南织鸢没有想到的是,原来喂药这么难。

人根本喝不下去。

那该怎么办?

少女思考着,可她又不是大夫,哪里有什么好办法?

没等她想出一个所以然,她就发现人醒了。

她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了一件事,也不知道男人从哪里找来了一条白布,他将眼睛遮住了。

他看起来更是清冷了几分。

“阿其哥哥。”

她瞬间柔着声音唤人,语气有些许的哽咽。

“阿其哥哥,你终于醒了。”

她仿佛很担心他,语气充满急切。

“阿其哥哥发烧,阿鸢都担心坏了。”

“阿其哥哥,快喝药,这是新熬好的药。”

她哄着人,靠近了人许多。

赫其樾听着人的声音,指尖攥紧,眉头皱起。

她怎么又来了?

不怕死?

屋外是淅淅沥沥的雨声,屋内少女和少年坐得极近。

“阿其哥哥是怕喝药吗?”

“可惜,阿鸢暂时没有蜜饯。”

“若阿其哥哥不想全喝也没关系,喝一点就行了。”

她将药碗递进了几分,她怕他看不见,还特意碰了碰他的手。

从小到大,赫其樾从没有见过如此大胆的女子。

她居然敢碰他!

谁允许她碰他的?

“滚出去。”

他再说最后一次,她再不走,他必定要她的命。

赫其樾的身体此刻很不舒服,他的头昏昏沉沉的,浑身也热乎乎的。

他好想冲一个凉水澡。

他没空和这个女人说废话。

“阿其哥哥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阿鸢不喜欢听。”

她直截了当地说。

她不喜欢总听他说出赶她走的话。

“阿鸢捡到了阿其哥哥,还救了阿其哥哥,阿其哥哥就是阿鸢的未婚夫婿了。”

“这是毋庸置疑的。”

“而且,阿鸢也很喜欢阿其哥哥的。”

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面色都没有红半点。

赫其樾一点都不想听这些话,他指尖攥紧,觉得恶心至极。

她的脑中,就只有情情爱爱这些东西吗?

“匕首。”

他朝她伸出手,只说了这么两个字。

他的匕首呢?

南织鸢知道他在找匕首,她却不打算将匕首还给他。

“匕首和玉佩就当作是阿其哥哥给的定情信物了。”

“阿鸢一定好好保管。”

“来日,等你伤好些了,我们就成亲。”

她笑着说,语气带着期待。

她仿佛真的在深深爱慕着他。

赫其樾听完她的话,更觉恶心。

定情信物?

做梦?

他的东西,丢也就丢了,她休想当作定情信物藏起来。

他就算有中意的女子,也定然不会是眼前的中原女子。

不知廉耻还胆大包天。

南织鸢忍着困意继续道:“阿其哥哥,快喝药吧。”

“喝了身体才能好。”

“不然身体要是坏了,孩子都生不了了。”

“阿鸢以后还想和阿其哥哥生一个孩子呢。”

她说着,又坐近了几步。

她完全不怕眼前的人是太子,怕什么,他现在只是一个瞎子,就算她撩拨不成功,以后她也可以跑了,不怕被人抓到算账。

在此之前,她还是想试试,她到底能不能让太子做她的靠山。

赫其樾虽然看不见,但他能感受到少女的鼻息离他不远。

他瞬间又怒了。

谁给她的胆子,敢离他这么近?

男人瞬间又掐住了她的脖子,南织鸢:“……”。

她挣扎着,人从床边站了起来,她的眼睛都充血了。

“咳咳。”

“咳咳咳。”

“阿其哥哥。”

她推着他的手,可怎么也推不开。

赫其樾这个人心狠手辣,他从不心软。

四岁他就能杀死侍卫,七岁他能活着从关着老虎的笼子出来,他这一生,只有一个狠字。

他杀南织鸢不过只是动动手的事情。

他的手慢慢收紧。

就在南织鸢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男人突然松了手。

她浑身一软。

“小姐没事吧?”

春桃第一次干这事,她怕极了。

南织鸢这才知道,春桃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她救了她。

做的真好。

“春桃。”

她给了人一个眼神。

很快,主仆二人就将赫其樾桎梏住了。

或许是因为春桃刚刚击中了他的伤口,他疼到几近昏迷,她们才能将他绑住。

南织鸢再一次将春桃打发了。

她被人掐了两次,这仇不报,她不是女子。

少女端起药,她走向了人。

或许是因为伤口疼,男人的脸更苍白了。

“阿其哥哥都将阿鸢掐疼了。”

“阿其哥哥说,你该怎么弥补我?”

她笑着开口,人越靠越近。

赫其樾就算看不到,也知道她离他不过一只手指的距离。

这个不要脸的中原女子!

他定要杀了她。

她还敢绑着他!简直该死!

她绑着他想做什么?

就在赫其樾思考着人要做什么的时候,南织鸢却给他松绑了。

“阿其哥哥还没喜欢阿鸢,所以才掐阿鸢。”

“阿鸢不生气,阿其哥哥日后一定会喜欢阿鸢的。”

她赌一文钱,他一定会喜欢她的。

若不喜欢,算她输。


她若知道,就不会一开始缠着他喊“阿其哥哥”了,更不会总想偷亲他,还总抱她!

哪个端庄含蓄的中原女子会如她这一般?

赫其樾已经将南织鸢定义为傻子了。

他的脑中不禁又想,那个傻子该不会也像亲他那样……亲那个男人吧?

赫其樾一想到这个可能,他的手突然攥得更紧了。

她都叫人行之哥哥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他突然……更气了,浑身血液翻涌。

这股气久久不散,让他头痛。

南织鸢对此一概不知,她和傅行之一起去他住的地方,她知道人要读书,所以没想打扰他。

很快,她就找借口出去走走逛逛了。

道观的后面长满了鲜花,她到现在才知道,太漂亮了。

她在那待了半个时辰,心中放松了许多。

若是有一个秋千架就更好了。

她好想荡秋千呀!

后来她又去找了傅行之,问他借了一本书看。

刚好,他有一本游记,是他自己编写的故事。

他将赶考这一路的所见所闻都变成了故事。

“阿鸢姑娘不笑话我就好了。”

他的脸更红了。

他的游记,从此有了第一个读者。

阿鸢窝在门口看,傅行之在屋内的书桌前坐着。

两人互不打扰,偶尔他抬头就能看见她,少年书生的眼中是藏不住的悸动。

南织鸢一直到天黑都没有回去,还是春桃给他们两人送的饭食。

赫其樾全都知道,他的指尖拧得更紧了。

天都黑了,他们有什么聊不完的?那个中原女子能在那待一下午?

……

作者话:[求加书架和五星好评+免费的小礼物现在的赫其樾:她去纠缠别人也好,这样他能清静些。

过几章的赫其樾:她怎么又去那个野男人房间那么久?聊什么?气疯!

赫其樾的心神一直注意着屋外,没一会,他就听见那个叫春桃的婢女回来了,可那个讨厌的中原女子还没回来。

她又和那个男子一起吃晚食!

得到这个结论之后,男人的嘴角抿得更紧了。

吃就吃,她最好别再来扰他。

男人的指尖攥紧,周遭的气息越发阴冷了几分。

他转身上了床躺着,双眼紧闭,他仿佛已经睡着。

可只有赫其樾自己知道,他一点睡意都没有。

又过了一会,他突然在想:那个中原女子是打算睡在那个男人屋中了吗?

什么时辰了?

他虽然看不见,但也知道大概时间。

现在应该是亥时初了?

也不知道是腹中的饥饿感闹得他烦闷不已,还是因为旁的事情,他的心一点都不平静。

黑暗中,男人的脸色更冷了。

南织鸢一直到亥时正才从傅行之那里会来,倒也不是因为太喜欢看那本游记了,她是故意留到这么晚才回来的。

也不知道赫其樾会有什么反应?

春桃听见声音的时候忙迎了出来。

“小姐可算回来了。”

“今日小姐可开心?”

春桃给她倒了一杯水喝。

“开心。”

“行之哥哥的游记可好看了。”

少女笑着说,一脸的开心。

春桃有又说:“那小姐明日还去吗?”

“去。”

南织鸢的目光一直盯着赫其樾的房间,点头。

他的房间每天都是黑的,他怎么忍受得住的?

“小姐就那么喜欢和傅公子待在一起吗?”

春桃继续说,主仆二人一唱一和的,给赫其樾唱了一出戏。

“嗯。”

少女轻哼,脚步轻快地回了房间。

春桃跟着一起进去。

门很快就关上了。


春桃早就备了粥,这会刚刚好还温着。

南织鸢根本就不能起来,她一动,浑身像是要裂开一般。

“奴婢喂小姐?”

春桃拿起勺子就要喂,可少女拒绝了。

“算了,不吃了。”

她也吃不下去了。

好疼。

少女鼻尖一酸,她又要哭了。

很快,她又抽泣了起来,还有越哭越大声的趋势。

赫其樾听见声音,就知道她醒了。

他的眉头瞬间皱起。

南织鸢哭了好一会,眼圈都肿了。

真的好疼。

太子呢?

他怎么没来看她?他也太狠心了吧?

就在南织鸢疼到脸色都变了的时候,房门突然开了。

赫其樾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少女瞬间惊喜,她立马下了床。

春桃都要被她吓死了。

小姐是不是忘记自己后背的伤了?

南织鸢直接跌倒在地,这一次,她哭得更大声了。

她确实有一瞬间忘了伤,她看见太子太激动了。

赫其樾听见惊呼声,他的指尖瞬间攥紧。

她又做什么了?

男人的面色冷淡,他并没开口。

实际上,他连自己为什么来这都不知道。

“阿其哥哥。”

少女带着哭腔喊他。

她再一次喋喋不休了起来。

春桃将人扶回床上趴着之后就退下了。

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少女的嘴巴更是说不停了。

“阿其哥哥,阿鸢后背疼。”

“好疼。”

“呜呜,阿鸢还以为自己要死了。”

她双颊都带着泪水。

赫其樾听着她的哭声,心中有些烦躁。

他也不懂自己为什么要烦躁。

他明明该厌恶讨厌的。

他最讨厌女子在他面前哭了。

可他,竟然没觉得厌恶。

男人藏在袖中的手攥紧又松开,就这么反反复复了好几次。

少女继续说着:“阿其哥哥,真的好疼呀。”

“你帮阿鸢呼呼好不好?”

“阿其哥哥呼呼就不疼了。”

她倒也胆大。

南织鸢不管了。

反正她都受了这么大的罪了,要是不把人拿下,她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阿其哥哥。”

“阿其哥哥是不是心疼阿鸢了?”

“所以特意来看阿鸢的?”

“是不是?”

她往床边挪了挪,恨不得离他近一些。

可男人依旧一脸冷漠。

“聒噪。”

他只给了她两个字。

谁关心她了?

谁特意来看她了?

赫其樾想也没想的就反驳了她的话,谁要关心她?

他关心谁,都不可能是她这个讨厌的中原女子。

若不是她哭得太大声吵到他了,他根本就不会来这。

“阿其哥哥嫌阿鸢吵吗?”

少女的声音都哽咽了几分。

这一次,她真的伤心了。

她疼都要疼死了,人还嫌弃她吵。

早知道她就不该去撞开那个黑衣人了,谁知道另一个黑衣人会杀她?

作孽。

她根本就不想帮人挡刀。

“没关系。”

“阿其哥哥只是现在觉得阿鸢吵。”

“等日后阿其哥哥喜欢上阿鸢了,就不会觉得阿鸢吵了。

“阿其哥哥的伤有没有上药?”

她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还有空关心他?

赫其樾的心尖再一次涌起了一种怪异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他不适应。

男人最后离开的时候,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谁会喜欢她?

他才不会喜欢她。

南织鸢还有许多话没说,她看着离开的男人,有一些莫名其妙。

她怎么觉得他怪怪的?

说了好一会话,她到底口渴了。

春桃见赫其樾走了她才进去。

“奴婢喂小姐吃些粥吧?”

小姐肯定很饿,不吃怎么行?

南织鸢知道人担心她,这次她没再拒绝。

晚上,她不让春桃守夜。

她又不起床,不需要她守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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