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不会再逃。”
管家看着我的神情,最终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低声应道:“属下明白了。”
三日后,我坐上了前往北境的马车。
一路上风雪交加,山路险峻,马车颠簸得让我几次几乎跌下去。但我咬紧牙关,始终没有停下前进的脚步。
每天夜里,我坐在营地的小火堆旁,看着远处的大漠夜空。漆黑的天幕下,那些星光微弱得几乎看不见,像极了梁寒舟的处境。
每当想到他的名字,我的心就像被人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半月后,我终于抵达北境大营。
站在营门口时,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里的士兵一个个形容枯槁,盔甲破旧,营帐破败,根本不像一个能御敌的军队。
“夫人!”有人认出了我,匆匆跑上前,脸上带着惊讶和焦急,“您怎么来了?这里危险,您快回去!”
“梁寒舟呢?”我直视着他,语气急切,“他在哪里?”
那人愣了一下,低下头不敢看我:“将军……将军他还在后营养伤。”
“带我去见他。”我命令道,步伐坚定地朝着后营走去。
当我推开后营的大帐时,看到的景象让我一阵窒息。
梁寒舟半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眼窝深陷,额头上的伤口还渗着血。他的眼睛闭着,像是陷入了沉睡,整个人虚弱得不像他平时的模样。
“梁寒舟……”我喃喃着走上前,手指颤抖着伸向他的额头,却在触碰到他的皮肤时,忍不住捂住了嘴。
他的体温冰冷得让我害怕。
“将军已经这样好几日了。”随行的士兵在我身后低声说道,“前些天他还坚持指挥作战,但终究是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