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却清楚地感受到,那是强颜欢笑。
工厂变故的无力,学术钻研的迫停,初为人母的无措,种种事情加起来逼得她做一个家庭主妇。
楼月啊,多么优秀的一个人,无可奈何地被困在家里。
像是一朵鲜艳的玫瑰,逐渐枯萎。
我后来仔细思考过,皎月高悬,清辉熠熠。
楼月这样优秀的人,不应该被家庭桎梏,不应该被捆上妻子的枷锁。
她应该是楼月,就只是楼月。
不该是我的妻子,我孩子的母亲。
凡心虽向天边月,却叹高悬不可图。
楼月,从一开始就不该被我这种人耽误。
同学们渐渐走远,我在原地驻足,看着他们青春洋溢的背影。
“老板,来根烤肠。”
客人递过来三张纸币,我殷勤地接过,照例询问口味。
就这样一直忙活到晚上。
正准备收摊时,竟发现老东西气势汹汹地朝我走来,拎着个酒瓶往嘴里倒了一口。
估计在给自己壮胆。
我意外地挑眉,没想到他这个一天到晚都醉醺醺的酒鬼能找到这来。
更意外他竟然来得这么晚。
“狗东西,你竟然敢把家里的东西卖了!老子给你脸了是不。”
他把手放在我的小三轮上,准备掀了我的爱车。
笑死,他是觉得这里人多所以我不敢上手揍他吗。
真是搞笑,上辈子我就后悔收拾他收拾得太晚了。
我一把扣住他的手腕,然后狠狠上翻,疼得老东西哭爹喊娘,轻松地把他拉扯到一边。
“也没都卖,有些我正用着,毕竟有些是花了我的钱买的。”
老东西挣脱不开我的束缚,眼睛滴溜溜一转,没别什么好屁。
果然,下一秒他就瘫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
“哎呦,救命啊,这个不孝子敢打他的老子,大家快来看看啊,都来看啊,儿子打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