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少川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是伤人的利剑 番外》,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一瘸一拐的回到家,简单包扎了伤口就马不停蹄的开始收拾行李。一切都收拾好后,我给谢芷菡发了离婚协议。看着墙上的婚纱照,我想起了几年前的事。那时,我刚毕业,爸妈就急着让我娶个年纪大的女人,我不同意,他们就直接把我绑去酒店。就在我绝望的时候,谢芷菡出现了,她就像我的救星,带我逃离了那个噩梦。爸妈对她不满意,要了她不少好处,她都给了。她带我走时,承诺会好好照顾我。但这一切,在蒋少川出现后,全都变了。第二天一早,我接到了医院的复诊通知。三层转角处,意外地听到了蒋少川带着怒气的声音。“我不是说过最近不要来找我吗?万一被发现怎么办?”他低声质问。接着,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怕什么?谢芷菡那么信任你,到现在都没发现我们的关系。”说着,那个女人走上...
《爱是伤人的利剑 番外》精彩片段
我一瘸一拐的回到家,简单包扎了伤口就马不停蹄的开始收拾行李。
一切都收拾好后,我给谢芷菡发了离婚协议。
看着墙上的婚纱照,我想起了几年前的事。
那时,我刚毕业,爸妈就急着让我娶个年纪大的女人,我不同意,他们就直接把我绑去酒店。
就在我绝望的时候,谢芷菡出现了,她就像我的救星,带我逃离了那个噩梦。
爸妈对她不满意,要了她不少好处,她都给了。
她带我走时,承诺会好好照顾我。
但这一切,在蒋少川出现后,全都变了。
第二天一早,我接到了医院的复诊通知。
三层转角处,意外地听到了蒋少川带着怒气的声音。
“我不是说过最近不要来找我吗?
万一被发现怎么办?”
他低声质问。
接着,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怕什么?
谢芷菡那么信任你,到现在都没发现我们的关系。”
说着,那个女人走上前靠近他。
蒋少川和女人搂在一起,鼻尖贴着鼻尖。
听到这里,我如遭雷击。
原来,蒋少川一直以来都在欺骗谢芷菡!
我连忙拿出手机,按下了录音键,仔细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你说要是谢芷菡知道了,会不会气得发疯?”
那女人得意地笑着。
“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她还是被我耍得团团转。”
蒋少川附和道。
“等她离婚,我就能顺理成章地和你在一起,谢家的家产也有我一份。”
那女人继续说道。
他们的对话结束后,我确认他们已经离开,才敢现身。
不知道谢芷菡知道了自己一直护着的蒋少川是这样的,该作何反应。
复诊结束后,我刚走出医院就被父母强行带回了家。
他们对我擅自决定离婚的事情大发雷霆,指责我不顾家庭利益,不和他们商量就擅自做主。
我拒绝了他们的要求,坚决要离婚。
母亲气得扬起手就扇了我一巴掌。。她歇斯底里的冲我吼道:“你个不孝子!
你弟弟的工作还没着落,你现在离婚让他以后怎么办!”
我捂着微微刺痛的脸颊,内心却苦涩无比。
“妈,你心里有我吗?
你心里只有弟弟,从来没有爱过我!”
母亲愤怒地瞪着我,又要动手打我。
这时,谢芷菡出现了。
她语气傲慢地对我说:“裴瑾,只要你乖乖认下蒋少川当弟弟,老老实实迎接少川进家门,我就当没听到你说的话,你还是我丈夫。
至于你弟弟的工作,不过就是我一句话的事情。”
母亲听到这话眼睛都亮了,狠狠地在我胳膊上拧了一把:“听到了没有?
谢总都这么大度了,你就别再闹了!”
“哪个女人不偷腥?
再说了,还不是你自己没本事留住她的心?”
“你又不能生育,等那个贱人和芷菡把孩子生下来认你做爹,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父亲也附和道。
所有的人都觉得这是我的错,可做错事情的明明是谢芷菡!
我掏出手机,直接点开录音。
她沉默不语,按照我的要求将花卸下后,我简短地道了谢,就开始赶她走。
接下来的日子里,谢芷菡像是履行某种仪式,每天必送一束鲜花至我的花店前。
若我不愿收下,她便偷偷放在门外。
我逐渐感到不耐,想找个机会让她别再来了,蒋少川却找上了门。
我正在店内忙碌,忽然听到门外重物落地的巨响。
出门一看,蒋少川正歇斯底里地推倒我的花架,满地狼藉,他立于其中,双眼赤红,怒视着我。
“裴瑾,你这哥贱人!”
他咆哮着,“要不是你,谢芷菡怎么会抛弃我!”
我冷冷回应:“那是你自己的选择,怨不得别人。”
他充耳不闻,继续肆虐着剩余的花架。
我并未阻拦,他此刻的状态,任何靠近都可能是自找麻烦。
趁他不备,我悄然退到安全距离。
片刻后,他冲进店内,花瓶破碎的声音此起彼伏。
我迅速报警。
不久,他怒气冲冲向我走来。
我刚欲躲避,谢芷菡及时出现,挡在了我面前。
“裴瑾,你没事吧?”
她关切地问。
我摇了摇头,与她保持了距离。
她神色微变,随即转向蒋少川,厉声道:“蒋少川,你疯了吗?”
这一幕,让我忆起往昔,只是如今,角色又转换了。
蒋少川冷笑:“谢芷菡,你曾经的爱,如今也成了笑话。
裴瑾的腿,就是拜你所赐,你以为他会原谅你吗?”
谢芷菡身形一震,我注意到她的眼神中闪过一抹痛楚。
蒋少川的话,激起了她的愤怒,她猛地向前,给了蒋少川一记响亮的耳光。
蒋少川踉跄后退,脸色苍白。
这时,旁边巨大的广告架掉了下来,谢芷菡扑上来把我推到一边。
“砰”的一声巨响,我转身看去,蒋少川发出了惨叫,他的腿被压在下面,开始渗出鲜红的血。
未及我反应,救护车与警车的鸣笛声已由远及近。
蒋少川被紧急送往医院,而我则随警察前往警局协助调查。
谢芷菡欲跟随,被我制止,让她去医院处理后续。
走出警局时,夜色已深,谢芷菡在外等候。
“裴瑾,我送你回家。”
她轻声说。
我望着她,语气平淡:“还有必要吗?”
她低下头,声音低沉:“对不起,裴瑾。”
我微微一笑,眼神冰冷:“谢芷菡,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我的腿,已经成了我生命中的一道疤,提醒我永远不要忘记。”
“现在蒋少川的腿也断了,这样的局面,是你想看的吗?”
言罢,我独自走向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留下她在原地。
蒋少川和那个陌生女人的对话,甚至接吻的啧啧声,在房间内清晰地回荡。
谢芷菡的脸色霎时变得阴沉无比。
录音结束,整个空间仿佛被抽干了氧气,静得让人窒息。
我按下停止键,看向谢芷菡:“谢芷菡,蒋少川接近你,只是为了你的家产,他并不是真心爱你。
你一直信任的人,其实只是在利用你。”
“如果不是你为了蒋少川,把我扔下车,甚至不管不顾我在旁边拍车门就走,我也不会残疾。
我变成如今这样,都是你害的。”
谢芷菡的眼眶泛红,她动了动唇,似乎想说什么,但被我母亲的哭泣声打断。
“我的儿啊,你的腿就这样残废了,都是那个狐狸精害的!”
母亲一边抹泪一边控诉着谢芷菡。
这时,父亲从后面冲出,一把推开谢芷菡,双眼怒火中烧:“你对得起我的儿子吗?”
谢芷菡没有反抗,嘴里不断重复着:“对不起……裴瑾……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她还想继续解释,但我已无法再听下去,冷冷地打断她:“够了。”
“我不想再听你狡辩,离婚吧,离婚协议我会寄给你。”
谢芷菡瞳孔闪烁,艰难地开口:“我……不同意离婚,我不会签字的。”
我瞪了她一眼,沉声道:“如果你不签,那我只能走法律途径了。
这个婚,我一定要离。”
她看着我,沉默了片刻,低声说:“我会把事情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
我没有再理她,转身回家,收拾好东西,搬去了出租屋。
离开让我窒息的家庭,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自在与安心。
我用积蓄开了一家花店,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
以前,因为谢芷菡对花粉过敏,所以这个梦想一直被搁置。
现在,我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去追寻了。
花店的装修我亲力亲为,每一处都倾注了我的心血。
这天,我坐在店外算账,听到店里的员工在聊天。
“你猜我昨天在医院看到啥了?”
一个员工神秘兮兮地说。
“啥呀?”
另一个员工好奇地问。
“昨天在那个心理疾病科室看到一个富二代女生带着人把她男朋友打了,她男朋友旁边还一直站着个女的。
你们猜怎么着,后来才知道,那女的是人家原配,人两合起伙来骗人家富二代呢。”
员工压低声音说道。
“更离谱的是,那男的连抑郁症都是装的。”
他们的话透过门缝传到我的耳朵里,我手中的笔微微一顿,然后又继续算起账来。
我猜到他们说的是谢芷菡,但现在,这些都已经与我无关了。
花店很快就装修好了,我选了一个黄道吉日准备开业。
这天,我心情大好,却看到了一个让我心生不悦的人——谢芷菡。
她捧着一束花,打扮得花枝招展,但依旧难掩脸上的憔悴。
我想,这应该是蒋少川给她带来的烦恼吧。
她缓缓走到我面前,声音柔和,将花递到我眼前:“裴瑾,开业大吉。”
我淡淡地瞥了一眼那束花,心中涌起一股疑惑:她不是花粉过敏吗?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我吃了过敏药。
以后,我每天都会送你一束花,把以前欠你的都补上。”
以前,我想要花的时候,她总会以过敏为由拒绝我。
我理解她,所以从未强求。
现在看来,她不是不知道送花的意义,只是不愿意为我做而已。
我直接无视了她的话和递过来的花,冷漠地开口:“你来干什么?
是来谈离婚的吗?”
生日那天,我和老婆一起去餐厅的路上,老婆接到了白月光的电话。
“少川抑郁症发作割腕了,我要马上去救他!”
她着急把我推下车就关了车门,我摔在地上,手和膝盖都蹭破了。
可我的衣服还夹在车门里。
我拍着车门,叫她快点开门,她充耳不闻,毫不犹豫的踩下油门。
我被车一路拖行了几十米,夹在车门的衣服被硬生生蹭断了。
失血过多的我倒在血泊中,直到失去意识前,那辆车都没有掉头。
我被抬上救护车,独自被推进手术室里。
鲜血溅了满身,身上各处伤口持续在痛。
“病人情况危急,右腿伤势过重,必须立即执行手术,否则生命堪忧!”
护士声音紧迫,回荡在我的耳畔。
痛到极点的时候已经失去了知觉。
汗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沿着我的脸颊滚落。
随后,一股强烈的麻醉感侵袭大脑,我陷入了混沌之中。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耳边传来的是医生的声音:“裴先生,由于错过了最佳救治时机,你的右腿……没能保住。
以后也会终生跛脚了。”
那一刻,我的心如刀绞。
造成这一切的,是和我结婚五年的枕边人,我的妻子谢芷菡。
那天,明明是我的生日。
她却因前男友蒋少川的一个电话,就毫不犹豫的把我推下车,更是对我的呼喊充耳不闻。
我被一路拖行了几十米,最后被孤零零地留在了血泊中。
想到这里,我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呼吸越来越急促。
“病人情绪不稳,呼吸困难,快点上吸氧!”
耳边充斥着仪器的警报声,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当我再次醒来时,谢芷菡已经坐在了我的床边。
她端着一碗热粥,舀了一勺,轻轻吹凉,然后递到我的嘴边。
“裴瑾,喝点粥吧,对身体好。”
看着她虚假的关怀,我怒火中烧。
我猛地挥手,将那碗粥打翻在地,怒视着她:“谢芷菡,我的腿废了,你满意了?”
粥汤四溅,她的衣服瞬间被浸湿,她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耐烦:“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我又不是故意扔下你的,我要是去晚了,少川就……”所以,蒋少川的死活就是最重要的,我的死活就不重要。
五年,我终于看清了这个女人。
我抬起手,颤抖地指向门口:“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你好好休息,我过两天再来看你。”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只剩下了我,因为愤怒而不停起伏的胸膛。
点开手机,蒋少川还在朋友圈特意艾特了我。
“真心话大冒险输了玩游戏,没想到芷菡居然当真了,立马就跑了过来。”
我死死地盯着那行字。
原来,我失去一条腿终身残疾的代价,竟然只是他的游戏。
我颤抖地拨通了律师的电话。
我要离婚。
住院的整整一个月,我从来没见到过谢芷菡。
而蒋少川的朋友圈却异常活跃,他与谢芷菡的恩爱日常仿佛刻意为我展示。
我被她害得右腿废了。
她却在外面花天酒地,和自己的白月光一起逍遥快活。
出院那天,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家中,一进门,便看见谢芷菡正忙着整理家务。
她抬头望向我,放下手中的新床单,略带责备地说:“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去接你。”
言下之意,我回家的点似乎并不合时宜。
感觉到家里有些细微的变化,我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问道:“家里要来客人吗?”
“少川要搬过来住,他最近身体不太好。”
她根本不是商量的语气,是通知。
未等我开口,谢芷菡已温柔地继续说道:“少川说,他愿意认你做哥哥。”
“你现在这样,有个人照顾你,我也放心些。”
我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她,我不敢相信这话她竟真的能说出口,还堂而皇之的把姘头带回家。
胸口剧烈起伏,愤怒道:“我不需要他的照顾,更不会认他做什么狗屁弟弟!”
谢芷菡脸色骤变,不满地回应:“你能不能别这么自私,少川现在需要人关心,你就不能大度点吗?”
我难以置信地望着她。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铃声响起,她眉头微蹙,接起电话的瞬间,表情变得柔和无比。
我清晰地听见电话那头传来蒋少川的声音。
下一秒,谢芷菡轻声说道:“我马上过去。”
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家,关门声响起,只剩下我在这空荡荡的房间。
我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无助地坐在沙发上。
手机响了,离婚律师发来消息:离婚协议已准备好。
第二天,我去公司办离职。
刚踏入办公室,便见蒋少川提着奶茶和甜品,正热情地与同事们分享。
组长在一旁帮忙,大声宣布:“谢总爱人体恤大家,特地买了下午茶,大家都来尝尝。”
办公室内一片欢声笑语。
“蒋总真是大方,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有人附和:“是啊,您就尽管吩咐,我们一定尽力而为。”
蒋少川眼中含笑,嘴上却说:“大家别乱说,我还不是谢总老公呢。”
“少川哥,你就别谦虚了,谢总对你的心意,我们都看在眼里。”
“就是,少川哥年轻帅气,现在又和谢总关系这么好,谢总丈夫的位置肯定是你的。”
“我要是裴瑾,就识趣点,别挡了别人的道。”
蒋少川脸颊微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我站在门口,听着这些议论,双拳紧握,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直到终于有人发现了我:“裴瑾来了,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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