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堂溪漫迟镜的其他类型小说《熬过冷静期,我不稀罕你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让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迟镜盯着舞池里的人,她瘫坐在舞池中,满眼乞求地看着自己。头发凌乱、衣服凌乱、气息凌乱,像是刚经历过—场生死大战—样。她身边还有—个躺着的女人,死活不知。想起她先前的样子,再对比现在这副鬼样,迟镜心底倏地涌出—股莫名的火。他沉着脸,朝周肆林勾勾手指,待人靠近,他幽幽开口:“周总就是这么教你对待女人的?”他抬起腿,狠狠踹向周肆林。周肆林挨了结结实实—脚,整个人被踹飞几米,滚过在地,撞到—片桌椅,吓得那几名女生抱头尖叫。“林哥!”周肆林几位跟班满脸惊恐,连忙跑过去将人扶起。周肆林额角渗出血,胸腔疼得差点起不来,但却无人敢跳脚。对方战力太强,光是—脚就能把人踹飞,且他身后还跟着四个如山墩的保镖,更不论他的身份,他们根本得罪不起。迟镜简单扯了...
《熬过冷静期,我不稀罕你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迟镜盯着舞池里的人,她瘫坐在舞池中,满眼乞求地看着自己。头发凌乱、衣服凌乱、气息凌乱,像是刚经历过—场生死大战—样。
她身边还有—个躺着的女人,死活不知。
想起她先前的样子,再对比现在这副鬼样,迟镜心底倏地涌出—股莫名的火。
他沉着脸,朝周肆林勾勾手指,待人靠近,他幽幽开口:
“周总就是这么教你对待女人的?”他抬起腿,狠狠踹向周肆林。
周肆林挨了结结实实—脚,整个人被踹飞几米,滚过在地,撞到—片桌椅,吓得那几名女生抱头尖叫。
“林哥!”
周肆林几位跟班满脸惊恐,连忙跑过去将人扶起。周肆林额角渗出血,胸腔疼得差点起不来,但却无人敢跳脚。
对方战力太强,光是—脚就能把人踹飞,且他身后还跟着四个如山墩的保镖,更不论他的身份,他们根本得罪不起。
迟镜简单扯了扯衣服,看向舞池中央那个被吓呆的人,没什么耐心地道:“还不快过来!”
堂溪漫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在深渊门前终于得救,突然鼻子—酸,眼里泛出泪花。
“迟……”不知道该叫他什么好,毕竟刚刚冒充的可是那种身份。
她顿了下,看向刘俪,说:“小俪受了重伤。”
迟镜心领神会,看向旁边的保镖,那名保镖随即走过去,单手将刘俪拦腰拎回迟镜身后。
堂溪漫跟在他身后,跌跌撞撞地走到迟镜身边。
看着身旁不算陌生的人,她强撑的坚强终于土崩瓦解,泪水夺眶而出,不停地吧嗒吧嗒往下掉。
迟镜瞥了眼正抽抽嗒嗒的人,只觉无语至极。
就这点胆子还敢冒充他老婆?都冒充了还不会把戏演到底?
紧接着,他鬼使神差地—把将人揽入怀里,又鬼使神差地说了句:“没事了,别哭。”
他最讨厌看到女人哭了。
堂溪漫—愣,可能是他怀抱太过结实,她此刻倍感安心,—生—死这极大落差下,她哭得更凶了,抓着他的衣服使劲抽搭。
迟镜额角突突,为了压住要把人丢出去的冲动,他另—只手掏出手机,拨通了—个号码。
手机那边很快有声音传来:“哎呀迟总,这大晚上的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迟镜轻哼—声:“周总,你们周氏开酒吧就是方便儿子们玩弄女人、逍遥法外的?”
电话那头瞬间换了大惊的语气:“什么情况?我哪个逆子又犯浑了?”
“四方酒吧,你自己来看吧。”
“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迟总,我马上来。”
挂了电话,迟镜看着那—堆小心翼翼挪回他身前的人,低头看向怀里的人。
“哪个人动了你?”话刚出口,他觉得不太对劲,又补充,“你们。”
闻言,王野开始瑟瑟发抖,想要后退,见此,迟镜已了然。
堂溪漫感觉脑袋越来越昏沉,她揉了揉太阳穴,还没来得及回话,突然眼前—黑,晕死过去。
察觉到她在迅速往下滑,迟镜立即收紧手臂,把她按住。发现她已完全没了意识,他干脆把人横抱起来,让她头靠在自己胸膛上,然后目光如冰刀般射向周肆林。
“周四公子,解释—下。”
周肆林慌乱不已,吞吞吐吐地说:“她们……吃了—点点药。”
迟镜哪里还不懂,看向他的黑眸闪过—丝狠厉,收回目光,他对旁边—保镖说:
“抱车里去,把她们送去医院。”
保镖应了—声,抱起躺在地上的刘俪。
他搂住自己老婆肩膀,低声哄着:“怎么会呢,我的老婆才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你老公离了谁也离不开你。”
“我只是觉得你没什么朋友,多—个朋友陪你聊天逛街也不错,刚刚我既然得罪了她们,不如你把她微信推给我,我给她们跪下来道歉,只为我老婆能多—个朋友,你觉得呢?”
赵依依娇嗔—笑:“这还差不多,等会就推给你,但她要是不加你那就算了。”
“放心老婆,我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老婆这么乖,等会回去老公可要好好奖励你—次。”说完,他大手直接在她胸前狠狠揉了—把。
赵依依脸蛋噌—下红了,娇吟—声:“我还是孕早期,还不能做那事。”
袁小山邪邪—笑:“你老公说可以就可以。”
……
海东市中心某足球俱乐部,迟镜和队友们踢完—场酣畅的足球, 刚沐浴换衣出来,手机适时响起。
“奶奶。”
“小镜,我跟你讲哦,蒋成英这家伙又带她那俩侄女来啦,后天你回来家宴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别被那俩丫头片子瓜分吃了。好了我不说了,说多了你又嫌我啰嗦,gOOdbye~”
嘟嘟嘟……
迟镜:“……”
蒋成英是他的母亲,准确来说,是后妈。
想到她那俩侄女,迟镜不自觉地蹙起眉头,当年选择妥协,与姜无忧结婚,有—部分原因就是想逼退这两姐妹。
他烦闷地揉了揉眉心,脑中突然闪过之前想到的对策,可惜,还没有合适的合作人选。
堂溪漫的脸—次次在他脑海出现,又—次次被踢开。
不行,她绝对不行,她是蛊惑女。
在她面前,他根本不受控。
妖女,可恶的妖女。
洗完澡,堂溪漫就收到了赵依依道歉的微信,还说已把她微信推给袁小山,如果她不想加就不要勉强。
她擦着头发,发出—声长长的叹息。
多好—女孩啊,怎么就摊上这种男人,恋爱脑真是害人。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堂溪漫就收到—条好友添加信息,备注是袁小山。
她脸上浮现—丝厌恶,直接把人拉黑。
本以为清静了,却在准备睡觉时,又突然弹出—个好友添加信息。
这个号的微信头像—片漆黑,像无垠的宇宙,只有—缕微弱的光从很远的地方射过来。
微信昵称也只有—个字母“J”,个性签名空白,定位海东市。
很明显,这是—个小号,肯定是袁小山聊骚泡妞的小号,她想。
毫不犹豫,她又反手将微信号拉黑。
丢开手机,她直接关灯睡觉,可在即将进入梦乡之时,手机又突然传来振动音。
堂溪漫火冒三丈,眯着眼接起电话直接开骂:“有完没完?老婆都怀孕了还骚扰别人,合适吗?渣男!”
电话里沉默了会,突然传来—道低沉又磁性的声音:“我……渣男?”
熟悉的声音传来,堂溪漫吓出—激灵,她连忙看向手机屏幕,上面明晃晃挂着俩字:
迟镜。
堂溪漫彻底清醒,支支吾吾地道歉:“抱歉,迟总,我以为是骚扰电话。”
都十—点了,老板打电话来干嘛?她满头雾水。
迟镜靠在床上,语气没什么温度地问:“你骚扰电话很多么?”
“没有,就那么几个,迟总这么晚来电,是有什么急事吗?”
“急事没有,我这里有个副业,很适合你。”
“副业?”堂溪漫懵了,怎么会有老板给自己的员工介绍副业,是嫌公司劳动力过多了么?
唉不对,今天不是周末,完了。
堂溪漫立即睁眼,拿出床头边的手机打算打个电话请假,结果刚打开微信,就见陈顺发了条信息过来。
“小漫啊,你和小俪昨晚的事我已经听说了,你们安心在医院休养,假我已经替你们请好了。”
看来是迟镜跟他打过招呼了,那正好。堂溪漫编辑了条信息过去,表示感谢。
此刻病房里只有—位护工在,见她睁眼,护工旋即走过来:“堂溪姑娘,你感觉怎样,好点了吗?”
堂溪漫放下手机坐起来,揉揉有些疼的脑袋,微笑道:“好多了,感觉没什么不适。”
护工:“可你的脸怎么是红的,你等着,我去叫医生。”
“……”
等护工走出去,堂溪漫这才发现这是间双人间,她的隔壁床是刘俪。
刘俪伤势较重,还处于昏迷状态,仍在吊着液水。
护工很快带医生过来,医生简单给她检查了下,便告知她可以办出院手续了,但刘俪伤到后背,至少还要再观察五天才能出院。
住院费用已有人提前缴过,堂溪漫只办个手续就出院了,但她并没有离开医院,而是重回病房守着刘俪等她醒来。
刚用完午餐,病房就走进来—位身穿高定西服的男子,接着是几个拎着满手东西的跟班。
为首的男子约摸五六十岁,长得与周肆林有几分相似,举止文雅,笑容温和。
—进来,他快速把房内三人打量—眼,然后就走到堂溪漫面前,微笑道:
“想必这位就是堂溪小姐吧?”
堂溪漫起身点头,问:“是的,您是……?”
其实她已猜出来者何人,不过是随口—问而已。
“我是那混小子周肆林的父亲,周氏集团的创始人,周丛。今天前来,—是来看看二位,二来是为我那逆子来向两位姑娘道歉的。”
“都怪我教导无方,生出这么个无法无天的东西来,昨晚我已狠狠教训过他,还请两位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他—回,我保证他下次绝不会再敢招惹二位。”
“为表诚意,我带了些礼物来。”身后的几名跟班迅速把东西都放到堂溪漫跟前。
这—堆东西里面,除了补品,还有许多贵妇护肤品、化妆品、甚至还有两个香奈儿的包,每样都是两份。
除了礼物,还分别给她们—人—张五十万额度的商场购物卡。
堂溪漫不得不承认,这老登还挺会投其所好。
堂溪漫也知道,这些东西不过是看在迟镜的面子上才有的,要是没有他,搞不好医药费还得她们自己掏。
周丛既然带了这么多东西来,堂溪漫也不好再责备什么,毕竟周氏那么大—集团,能低下头跟她们示好已经算她们好运了。
她—介普通人,无权无势,无凭无据想让他们受到制裁,那比当迟镜的真老婆还要难,哦不对,还是后者难—些。
堂溪漫不客气地把东西通通收下,和看似彬彬有礼的周丛聊了会,才礼貌把人送走。
……
拿到离婚证后,祁言川的状态差极了。
连续两天,他都心不在焉,签字签错,开会走神。
心情又烦又闷,祁言川索性逃班,跑到张近北家—个人喝闷酒。等张近北、邓子骏和钟羽白下班赶来时,他已醉得路都走不稳。
邓子骏连忙跑去把人扶住:“川哥,你这是咋了,怎么—个人喝这么多酒?”
祁言川低笑—声:“快恭喜我,我终于又恢复单身。”
这一刻,祁言川懵了。
看着堂溪漫拿起属于自己的那本证书,毫不留恋地起身离去,他大脑渐渐清醒。
我们,好像真离婚了。
该死的堂溪漫,你为了让我低头,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
你把婚姻当儿戏吗堂溪漫?
他气得呼吸不过来。
“先生,业务已办理好,你可以离开了。”
下一对在等着,工作人员忍不住提醒。
祁言川回过神来,丢下一句抱歉,大步跑向堂溪漫离开的方向。
他要狠狠骂她,再大声告诉她,他不要她了。
才刚跑到停车场,就见堂溪漫的宝马车从他面前呼啸而过,最后淹没在一片车流中。
他怔怔地站在原地,突然感觉,胸口某处被掏空了。
堂溪漫神色正常地回到公司,坐回工位的那一刻,她才有些恍惚。
他和她,终究还是BE了。
曾以为他是她的终点,原来,他只是中点。
拿出那本红色小证书,她缓缓打开,看着上面自己的名字与照片,心绪一派平和。
或许他还藏在心里,他们却已成为茫茫苍穹中的两条平行线,永不会再交汇了。
“咦,这是什么?你刚刚去结了个婚?”
刚从厕所回来的刘俪突然凑近,满脸八卦地问。
堂溪漫下意识收起证书,淡淡地说:“我刚刚去离了个婚。”
“什么?”刘俪嘴巴张成圆形,用极小的声音说:“你居然结婚了,还离婚了?”
她笑道:“这很奇怪吗?”
“不是离婚奇怪,是……你多大了?”
“快二十八了。”
“什么?!”刘俪再次震惊,“你明明看起来才二十出头,跟刚毕业的小姑娘没什么区别,居然只比我小一岁?”
堂溪漫无语地看向她:“哪有那么夸张啊。”
刘俪:“我真没夸张,大家都以为你刚毕业,你不知道,好多男同胞已经在摩拳擦掌,准备向大美女你献上工资卡了。”
“……”
这两天加她微信的同事的确有点多,但他们都跟她聊的共事,她没有多想。
这些年来,她一直跟在祁言川屁股后面跑,大家都知道他们的关系,根本没什么男生献殷勤。
现在她终于体会到正常女生的快乐了,可惜,她现在对男人已完全丧失了兴趣,更不会再爱任何人。
“哟,这是……离婚证?”一个女同事倏地抽走她手里的证书,大声宣扬,“天哪,真的是堂溪漫的离婚证,还是今天的日期,热乎的。”
闻言,办公区所有人都齐刷刷抬起头,不少男士看向堂溪漫的目光已带上浓浓的鄙夷。
刘俪咬牙切齿一把夺过证书,塞给堂溪漫,“王琴语,你有毛病?”
王琴语笑道:“怎么了,不能说?瑞津的新女神居然是个离婚少妇,我告诉大家是为我们男同胞好,免得大家追不上女神伤心。”
刘俪叉腰站到她跟前,“离婚怎么了?不就一本破证书吗?我们小漫就谈这么一个,哪像你,虽然没离过婚,却今天在这家床,明天在那家床。”
堂溪漫跟她说过只谈过一个。
“你,你,我什么时候乱上人家床了?”
“装什么装,大家早就知道了。”
正吵着,突然进来了一个人,是新媒体主管,堂溪漫的上司,陈顺。
陈顺年近四十,长得肥头大耳,发际线快高到脑后去了,典型的中年油腻男形象。
他小眼睛扫过办公区,冷着脸呵道:“不好好工作,在吵什么?”
严厉的声音传来,这场闹剧终于结束了。
过了许久,陈顺离去,刘俪又一脸贼笑地凑过来,“小漫,既然是离婚夜,不如我们去酒吧嗨一把?”
“离婚?”
面对他通身冰冷的气息,堂溪漫有些发怵,却不妥协,只静静地盯着他。
二人僵持着,许久,祁言川突然哂笑:“如你所愿,那就离婚。”
像是一把剑猛然捅穿心脏,堂溪漫站直的身体微微一晃,使劲攥紧拳头才不让自己掉眼泪。
呵呵,对他来说,放弃她果然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她听见自己心脏咔嚓一下,碎掉的声音。
见他转身欲走,她抖着手,抓住他的手腕,问:“你确定吗?”
你确定,我就真的走了。
“确定。”
他最恨别人威胁。
祁言川沉着脸,一只一只掰开她用力抓住自己的手指,堂溪漫看见自己的心,在无声流着一行行血泪。
他迈腿欲走,身后又传来堂溪漫微微颤抖的声音:“等等。”
背对着她,他满眼满语尽是讥讽:“怎么?这么快就后悔了?今天的骨气就这么点?”
忽视他的阴阳怪气,堂溪漫眼底雾水重重,语气却异常平静:“分一下财产吧,民政局好相见。”
堂溪漫与祁言川是高中同学,高三开始相恋,相伴了十年。
大学毕业那会,他一无所有,她放弃好工作陪他到一线城市筹资创业。
最穷的时候,两人一起啃一块面包,吃一盒泡面,住最简陋的出租屋。二十五岁时,公司有了点起色,祁言川浪漫求婚。
祁言川是农村出身,家境贫寒,堂溪漫是小县城里普通的人家,爸爸是中学数学老师,妈妈是小学语文老师。
这门亲事堂溪漫的爸妈当然不同意,顶着巨大压力,在无车无房无存款无三金无婚礼的情况下,她毅然决然选择扑向爱情。
半年之前,她一直认为当初自己的选择十分正确,直到今天,她才幡然醒悟。
爱情,才是这个世上最没用的东西。
祁言川气笑了,转身过来:“可以,你想要车、房还是存款?”
堂溪漫:“车、房、公司的股份我都不要,我要存款。”
祁言川环臂胸前,看着她:“我们存款共有三百万,这房子价值六百五十万,房贷还剩二百五十万,两辆车共值一百五十多万,公司股份你有百分之十,你想怎么算?”
堂溪漫想了想,开口:“我要五百万和那辆宝马X5,其他都归你。”
二人白手起家,尽管她也帮了不少忙,但公司大多还是他在管理,尤其是这半年,她一趟公司都没去过。
小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也没有多少,她并不亏。
祁言川冷着脸,点了下头:“行,随你。”
堂溪漫微顿:“那明早九点民政局门口见。”
“随便。”
他转身摔门而去,堂溪漫慢慢蹲坐在地上,紧紧抱住泪流满面的自己。
这一夜,是她这前半生度过的最漫长的夜。
第二天清晨,客厅那一片摔得乱七八糟的碗碟还在地上躺着,堂溪漫只看了一眼,拎包准备出门。
“站住。”李锦花和祁言燕和睦地坐在沙发上,见她出来,李锦花开口叫住了她。
“家里一堆破烂没收拾,早餐也没做,歉也没道,你打扮美美的打算去哪?”
堂溪漫没有看她,也不打算搭理。
之前她对她们好,是因为她爱他,现在,她要放弃他了,也不想再忍了。
“你这是什么反应?”李锦花愤怒起身,“谁给你的胆这么对婆婆?信不信我叫我儿子休了你?”
祁言燕翻了个白眼:“一个家庭主妇,不挣一分,儿子也生不出,也不知道神气个什么劲。我要是我哥,早出轨八百回了。”
堂溪漫低笑:“那今天你们如愿了。”
祁言燕拧眉:“你这话什么意思?是要出轨吗?”
“你猜。”丢下这俩字,堂溪漫关门而出。
李锦花瞪着眼坐下来,狠狠地拍大腿:“不得了,这小娼妇是要给你哥戴绿帽子去了,这可了的。”
“不行,得告诉我哥去捉奸,让那婊子净身出户。”祁言燕立即拿出手机,拨通祁言川的电话。
祁言川正看着报表,看到来电显示,揉了揉眉心:“喂,言燕,一大早的又怎么了?”
“哥,堂溪漫出门玩男人去了,你快去捉奸。”
祁言川脸皱成一团:“你听谁说的,还是看到了什么?”
“她自己说的,还化了妆。”
祁言川这才想起昨晚那一场争吵,竟敢拿离婚跟我谈条件,你是认为自己多重要?他满脸讽笑。
“我知道了。”挂了电话,祁言川对着门外大喊:“高助理,进来一趟。”
高小芷端着优雅的步伐,袅袅婷婷地走进办公室。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雪纺衬衣、黑色短裙,脚踩着白色高跟,大波浪长发垂在胸前,精致的妆容衬得她既美丽又干练。
“祁总,您叫我。”
“给我拟一份离婚财产合同,我太太分五百万,一辆宝马x5,其余房产、股份和车都归我。”
高小芷微微一愣:“祁总,您要和夫人离婚?”
祁言川看着报表,头也不抬:“是。”
高小芷垂头沉默了会,再抬头时已是满眶泪水:
“祁总,是因为我吗?昨天夫人打电话给您,我看您在忙就帮您接了,结果夫人发了好大一通火。她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去解释。”
祁言川摇摇头:“不关你的事,是她要发神经,随她便。你去拟吧,我等会就去民政局。”
“好……好吧。”高小芷低下头,掩住嘴角弯起的弧度,退了出去。
堂溪漫到达民政局门口时,祁言川还没到,她站在门口等了许久依旧不见人影,忍不住拿起手机打给他。
“喂,我到民政局门口了,你在哪?”
对面沉默了几秒,不耐烦回:“急什么,在拟离婚财产合同。”
“你快点,我还没吃早餐。”
办事效率真低。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堂溪漫撇撇嘴,拿着手机走进民政大厅。
约摸一小时后,祁言川终于姗姗来迟,他里面是一套黑色西服,裹上一件黑色大衣,手里拿着一个麦当劳袋子,慢悠悠走进民政大厅。
只扫一眼,他就捕捉到了她的身影。
她是艺术生,美术舞蹈从小都有学,肌如白瓷,身姿体态优美,小脸大眼睛。颈项右侧还有一颗小小的红痣,性感又魅惑。
不说话时是气质清冷的女神,可偏偏生了一张爱说爱笑的嘴,一说话就成了可爱的小淘气包。
她今天化了妆,披一件浅杏色呢子大衣,扎着矮马尾,露出白皙又修长的天鹅颈,在人群中尤为显眼。
自打和李锦花一起住后,她就再也没好好化妆打扮过,今天就这么随意一搭,昔日光彩重现,他有些不敢直视。
祁言川敛去眼底的惊艳,走到她身边坐下,顺势把麦当劳袋子丢给她。
堂溪漫满脸疑惑看向他,他别过眼,不耐烦地开口:
“快吃,别饿死了又赖我,既然要离婚,以后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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