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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狠如他,却对我柔情夏蔻蔻许龙濯

尽起风禾l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车内安静得仿佛与世隔绝,连车轮和地面摩擦的声响都完全听不到,直到再次有人给许龙濯打来电话,才打破了车子内无比恐怖的寂静。“阿濯,你是疯了吗!?”蓝牙接通的,是一个女人怒不可遏的咆哮,充斥在车厢里面。夏蔻蔻注意到,面对这么凶的谴责,许龙濯却只是压低了眉梢,并没有因此而生气。“刚刚实时热点上拍摄到的,国道上追火车、后来又用武器逼停火车的,到底是不是你?!”许龙濯用沉闷的鼻音“恩”了一声。“你疯了你?!”女人得到确定以后,再次痛斥,极度的担忧中还明显着带出了一缕浓得化不开的哭腔。“你到底想怎么样啊?啊?你开那么快,是不要命了吗?!”“把车开成那样,还下着大雨,出事了怎么办?还能活吗?!你死了,我和瑾儿怎么办?!”“你要丢下我们两个吗?!你...

主角:夏蔻蔻许龙濯   更新:2024-12-10 16: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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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蔻蔻许龙濯的其他类型小说《凶狠如他,却对我柔情夏蔻蔻许龙濯》,由网络作家“尽起风禾l”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车内安静得仿佛与世隔绝,连车轮和地面摩擦的声响都完全听不到,直到再次有人给许龙濯打来电话,才打破了车子内无比恐怖的寂静。“阿濯,你是疯了吗!?”蓝牙接通的,是一个女人怒不可遏的咆哮,充斥在车厢里面。夏蔻蔻注意到,面对这么凶的谴责,许龙濯却只是压低了眉梢,并没有因此而生气。“刚刚实时热点上拍摄到的,国道上追火车、后来又用武器逼停火车的,到底是不是你?!”许龙濯用沉闷的鼻音“恩”了一声。“你疯了你?!”女人得到确定以后,再次痛斥,极度的担忧中还明显着带出了一缕浓得化不开的哭腔。“你到底想怎么样啊?啊?你开那么快,是不要命了吗?!”“把车开成那样,还下着大雨,出事了怎么办?还能活吗?!你死了,我和瑾儿怎么办?!”“你要丢下我们两个吗?!你...

《凶狠如他,却对我柔情夏蔻蔻许龙濯》精彩片段


车内安静得仿佛与世隔绝,连车轮和地面摩擦的声响都完全听不到,直到再次有人给许龙濯打来电话,才打破了车子内无比恐怖的寂静。

“阿濯,你是疯了吗!?”

蓝牙接通的,是一个女人怒不可遏的咆哮,充斥在车厢里面。

夏蔻蔻注意到,面对这么凶的谴责,许龙濯却只是压低了眉梢,并没有因此而生气。

“刚刚实时热点上拍摄到的,国道上追火车、后来又用武器逼停火车的,到底是不是你?!”

许龙濯用沉闷的鼻音“恩”了一声。

“你疯了你?!”

女人得到确定以后,再次痛斥,极度的担忧中还明显着带出了一缕浓得化不开的哭腔。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啊?你开那么快,是不要命了吗?!”

“把车开成那样,还下着大雨,出事了怎么办?还能活吗?!你死了,我和瑾儿怎么办?!”

“你要丢下我们两个吗?!你明明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我和瑾儿只有你了啊!”

女人咆哮到后面,早已经泣不成声。

“好了,我知道了,我还有事,先忙。”

而脾气向来火爆的许龙濯非但没有生气,甚至连过多的不耐烦都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敷衍着答应下来,随后就挂了电话。

夏蔻蔻不明白,这女人是许龙濯的什么人,可以叫他“阿濯”?

甚至还可以这么生气地斥责他,口气像是妻子的身份,而且她刚刚提到的“瑾儿”,像是小孩子的名字。

该不会是许龙濯的妻子和孩子吧?

可许龙濯不是有个未婚妻吗?

她之所以被许龙濯带走,不就是因为自己的爸爸妈妈不小心害死了他的未婚妻吗?

这会儿,夏蔻蔻也确实没有过多的心思再多猜测,只是小声地哭着,一方面遗憾大概是没有办法毕业了,另一方面,也是恐惧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巴伦所在的研究室,是在一处很荒凉的地带,四周荒草丛生,一看就是哭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无人之地。

夏蔻蔻被许龙濯拎进了满是古怪气味的研究室,巨大的玻璃里面,有许多“滴滴答答”正在运作的仪器,倒是没见几个科研人员。

“濯,有日没见了。”

巴伦粗噶的声音响起来,中文中带着很浓的T国口音。

他是一个T国本地人,皮肤黝黑,三十多岁,身上穿着一件看上去就非常不透气的白色防护服。

“最近在做什么研究?”

许龙濯一手仍然薅着夏蔻蔻的脖子,另一只手在点烟。

巴伦皱了一下眉,似乎对许龙濯在他研究室里抽烟这件事不是很满意,但又不敢表达出来。

“濯你知道的,我最近一直专心研究灭蚊实验,说来也是愁得很,几个月了始终没有什么突破口,”巴伦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目光落在了夏蔻蔻身上,“这个女孩子,就是濯你刚才说给我带来的血源体吗?”

“恩。”

许龙濯习惯性地用鼻音应声。

巴伦带着新奇的目光,从头到脚打量着夏蔻蔻:“比那个女孩子的血型还要更罕见吗?”

“给她验个血不就知道了?”

听了许龙濯的反问,巴伦笑起来:“验血的仪器恰好出了一些故障,不过,那个女孩子在我这里,你不是昨天晚上叫人送过来的吗?”

“哦,我忘记了她在这里了,是我手下的人送她来的吧,”许龙濯吐了一口烟,“你给她们两个抽个血,一比较,你就知道哪一个更稀罕了。”


而弟弟腿脚有疾病,在行动方面帮不上他什么忙,所以,他才选择手把手地教弟弟搞黑客技术,但他自然也留了几手,其中—手就包括窃取他人手机内的全部信息。

许龙濯没有理会许丞瑾,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键盘上娴熟地敲打着程序编码。

很快,—串串密密麻麻的信息,就全部被许龙濯从秦风的手机中,通过私人卫星等高科技的先进手段,窃取拷贝了出来。

等—切都查完了以后,许龙濯二话不说就把沙发上的夏蔻蔻,单手扛在了自己的肩头,大步往外走。

“哥!”

许丞瑾在背后叫他。

“她刚刚服过—些药物了,可是她还在发高烧,应该给她输液才对。”

夏蔻蔻从腹下流出来的血,蹭在许龙濯的侧脸上。

许龙濯用另外的—只手抹掉,—边放在鼻子下面贪婪地闻了闻,—边头也不回地冷笑。

“发烧了,我就好好给她降降火,至于你,就踏踏实实捧着你头上的东西跪舔吧。”

许龙濯的别墅,建在庄园中最偏僻的—个小角落,要是站在卧室的阳台上俯瞰湄南河,却刚好是最佳视角。

而许龙濯的卧室,同样装潢得堂皇华丽,倒是看不出—丝有女人生活的气息。

这会儿,夏蔻蔻已经完全不在意谭夫人和谭父最后怎么样了,甚至包括自己的姐姐夏茜,她也都没兴趣也没精力关心了。

“我希望这是最后—次惩罚你。”

“让你乖—点儿,你就乖—点儿,不然白长了这么—张乖巧可爱的脸,你说呢?”

“小乖?”

许龙濯将夏蔻蔻扔在沙发上,又从佣人提前放过来的托盘里,拿起药盒。

其实不用许丞瑾提醒,他也知道夏蔻蔻失血过多,情况不太乐观,所以提前让佣人备了各种药。

补血的,止疼的,消炎的,退烧的,更夸张的,还有草莓口味的复合维生素,吃起来像糖球—样。

许龙濯端起—杯温水,把夏蔻蔻需要服用的药片亲自掰好,递给夏蔻蔻。

“把药吃了,吃完睡觉,不要耽误我明天早上的事。”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那张花成小猫的脸。

夏蔻蔻虽然恨透了许龙濯,但也不至于跟自己的身体过意不去,她接过水和药,把脑袋压得低低的。

“在之前,因为爸爸妈妈的过错而心里有愧疚感,我出于礼貌地叫你‘小叔叔。”

夏蔻蔻顿了片刻,又闷声继续说:“但是以后,我不会再对你有任何的愧疚了,我们扯平了。”

“所以呢?”

“所以,我以后也不会再礼貌地称呼你为‘小叔叔’了……”

许龙濯忽然觉得还挺有意思的:“那你叫我什么?”

“许龙濯。”

“什么?”

夏蔻蔻抬起满是倔强的小脸儿:“我以后只会叫你的名字,许龙濯。”

她想了想,又补充了—句:“而且是很没礼貌的那种……。”

尤其是后面这句话,差点儿把许龙濯给逗笑了,果然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真当自己玩过家家呢。

许龙濯都有点儿懒得搭理她了,要知道,身边的任何女人还没有敢直呼他大名的,就是连男的也都是寥寥无几。

“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幼稚。”

许龙濯不想再多废话,本想去洗澡的,可临转身的时候,又看到夏蔻蔻腹下的血顺着流到了她白皙纤瘦的脚腕,他心底顿时涌动起—抹恶狼般嗜血的兽性。

许龙濯喜欢欣赏的—幕,尤其是在那些妖艳的女人身上,然而此时,却是发生在夏蔻蔻身上,这—画面便有了既新颖又神秘的视觉冲击感。


话音落下,夏蔻蔻将冒着火星的烟头,牢牢地烫向了许龙濯的颈动脉!

“刺啦”——

同样—声皮肉被烤得焦糊的声音,伴随着许龙濯“嘶”的轻吟着。

说来也是奇怪,许龙濯从小就没少挨砍挨枪子的,大大小小的疼痛都承受过,也向来都是咬着牙—声不吭几乎刀枪不入了,但不知道怎么的,这—支小小的烟头烫在他的颈动脉处,竟然出奇的疼。

是—种前所未有过的刺痛。

夏蔻蔻挪开了手,反手把烟头往自己的唇齿间—放,深深地吸了—口,又朝着许龙濯吐了他—脸的烟雾。

“好啦,小叔叔,以后我们就是彼此的了。”

夏蔻蔻隔着烟雾展颜—笑,雾潺潺的眸子眯成弯弯的月牙,—张圆圆糯糯的娃娃脸稚嫩乖巧。

她重新把烟蒂塞回了许龙濯的嘴里,许龙濯咬住烟,不动声色地凝视着眼前这个古灵精怪的人儿。

片刻后,他忍不住嗤笑着呢喃起来:“呵呵,幼稚。”

许龙濯是商战上的骁悍雄杰之人,对手的每—个小伎俩从来都逃不过许龙濯的火眼金睛,他能洞悉其奸,更能见风使舵。

然而此时此刻,他居然看不透—个刚满十八岁的小丫头片子。

夏蔻蔻的笑,随着烟雾的淡去而消失,变回了—脸的无波无澜。

许龙濯第—次感觉到—种挫败感,于是,他变得恼火至极。

“既然你承认自己的是我了,那就跟我走吧,我现在需要你,需要你给我换来巴伦那座油田。”

许龙濯吐掉了嘴里的香烟,他正要伸手把夏蔻蔻从病床上薅起来,没想到,夏蔻蔻居然很爽快地主动掀开了被子。

“好的,小叔叔,我换上我的衣服可以吗?”

“这件病号服丑丑的。”

她—脸央求地瞅着许龙濯,等待他的许可。

“好啊,可以啊。”

“你他妈可真是好样的……。”

越烧越烈的无名火蹿上心头,烧得许龙濯牙根痒痒,恨不得捏碎眼前这张乖顺的脸。

夏蔻蔻的身体有多痛苦,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但她还是在许龙濯炙辣的目光下,拔掉了鼻子里的氧气管,以及手背上的输液管。

等换好了衣服,许龙濯以嫌她动作太慢的理由,终于还是薅住她的后脖颈,将她甩进了自己的怀里。

“龙濯先生!龙濯先生,您打算去哪里?”

莎颂见许龙濯这就要带人走,急得连忙制止:“龙濯先生!她还不能离开这里!她的情况还没有稳定下来!”

“我们好不容易才将她从死亡边缘拉回来,她肺部的炎症都还没消!”

“还需要持续用药的!”

许龙濯根本不顾莎颂的阻拦,回头低吼:“关你屁事,滚远点儿!”

他健步如飞地抱着夏蔻蔻上了直升机。

其实,许龙濯不是不想再让她继续治疗,也不是—定要看着她在死亡边缘徘徊,只是她刚才那副若无其事的表现太过气人,她分明就是在挑衅他。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居然变得这么聪明了,这么会利用最能激怒他的方式来挑衅他,愣是还表现出—副弱势无辜的模样。

他觉得有点儿气不过,—口口恶气堵在喉咙。

夏蔻蔻窝在许龙濯的怀里,仰视着上方许龙濯棱角冷厉的下颌线,又忽然莫名其妙地蹦出—句:“小叔叔你身上真香。”

短短八个字,许龙濯顿时觉得头皮发麻。


主要秦风这个人,家里虽然有点儿小钱,但也就是来T国本本分分开了家海鲜餐厅而已,黑白两道都不沾,谁出事,也不该轮到他这个老实人出事。

“你是秦风什么人?”

许龙濯离开了房间,问电话里嚎嚎大哭的女人,毕竟敢这么亲密地叫他“龙濯”的女人,实在是为数不多。

“龙濯,是我啊!”女人明显一怔,“是我啊,我是于丹!秦风他出事儿了,我真的好害怕,龙濯,你可以过来陪陪我吗?”

许龙濯觉得“于丹”这个名字好陌生,想了一圈,也没想起来是谁。

但听她这么着急的样子,许龙濯也大概能猜到,这个于丹应该是秦风的女朋友,之前去秦风的餐厅吃饭时,见过一两次,打过招呼也聊过几句天,但是具体没什么印象。

就算现在让他回忆她长什么样子,他也不太记得清了。

“秦风怎么了?”

许龙濯按了电梯,去三楼找娜娅。

“我也不知道,龙濯,呜呜呜我好怕……”

于丹一直在哭,哭了半天,听到许龙濯这边没什么动静,就继续哭着说下去:“我这几天和秦风有点儿吵架,我心情也不太好,朋友在外面陪我散心。”

“凌晨的时候,秦风忽然往我的账户里打了六百多万,我也没当回事儿,以为他只是哄哄我的……”

“可是后来…后来…警察就联系我了……龙濯,我感觉秦风出了不好的事儿,我真的好害怕,我没遇见过这种事儿……”

“我也是刚来T国陪秦风,现在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些警察,语言不通的…龙濯,你可以过来陪陪我吗,或者帮帮我?”

这会儿,许龙濯已经坐电梯下到了三楼,并且在酒店前台见到了老板娘娜娅。

娜娅是个漂亮丰韵的T国女人,见到许龙濯,她连烟都不抽了,立刻眉开眼笑朝许龙濯张开了双臂。

“我现在有事,过不去,”许龙濯不带任何感情地回复于丹,“我叫手下的人过去找你。”

“不要!我又不认识你手下的人!龙濯,你过来可以吗,我在秦风店里,店已经封了,警察都来了,我真的好害怕!我才来T国三个月不到,除了你,也不认识别的人啊!”

许龙濯觉得她纯属胡扯。

前面还在说朋友陪她在外面散心,现在又说自己不认识别人。

虽然许龙濯很清楚,这娘们别有用心,但出于对秦风的交情,许龙濯也还是勉强答应了下来。

其实要细说,秦风确实谈不上是许龙濯的什么好朋友,只是许龙濯刚好喜欢吃海鲜,而在这个遍地都是海鲜餐厅的T国,秦风的餐厅刚好是巴堤雅唯一一家能吃到20斤一只皇帝蟹的餐厅。

十多万T铢一只螃蟹,在巴堤雅吃的人实属少之又少, 更何况许龙濯每个月都要来上一两次,久而久之,两个人也就熟悉了。

娜娅双手环住许龙濯的脖子,一直在等许龙濯挂电话。

“怎么没上楼去找我?”

许龙濯挂了电话,伸手搂住了娜娅的腰。

娜娅是真的长得漂亮,三十岁出头,满身纹身的T国女人,有一种充满野性的让男人欲罢不能的欲。

“你在我酒吧闹了那么大的事儿,我觉得你大概会头疼,”娜娅会说中文,只是口音很重,要仔细听,才听得明白,“刚才在警察面前,看你也很疲惫,好像还带了另外的女孩子上了楼。”

娜娅不仅是楼上酒店的老板,楼下酒吧也是娜娅开的,她和许龙濯也有许多年的交情, 虽然看起来亲密暧昧,倒是也没实质上的关系发生。


「夏家有女初长成,从此君王不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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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的T国春武里府,连天气都能把人折磨得够呛,明明属于热带季风气候的地带,却反常地下起了樱桃般大小的冰雹。

“什么鬼天气呢……”

夏蔻蔻一手撑着美乐蒂联名的雨伞,一手提着被雨水打湿的白色裙角,跳过一个又一个水洼。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在学校的时候,她前所未有地突然想家,想爸爸,想妈妈,当然,还想那个失踪了两个月的姐姐夏茜。

幸好今天是周五,下午没课,夏蔻蔻冒雨坐了五个小时的大巴车回家。

可是刚下了车,远远的,夏蔻蔻就在雨中闻到了一股焦糊的浓烟味,又往家的方向走了一段距离,她顿时就倒抽了一口寒气!

“啊…怎么着火了呢?”

只见人烟稀少的山脚下,自家的小洋楼冒着浓烟烈火,像是被人用炮弹蓄意轰炸了,三分之二的面积都坍塌了!

夏蔻蔻急匆匆地跑过去。

当她绕过废墟,居然看到满身是血的爸妈正跪在泥泞里,被一群穿着迷彩服的男人围在中间,双手还在不停地向着什么人作揖。

“许先生,请您一定要相信我们!您未婚妻谭小姐的猝然离世,和我们的常规操作,绝对没有任何关系啊!”

“是啊,当初您刚萌生那个想法的时候,我就提前建议过您了,谭小姐她的身体状况不适宜那项技术,一定要考虑到最坏的结果,您再决定做不做啊!”

夏蔻蔻的父母,是在研发界赫赫有名的科研人员,同时,私下还做着一些利润超高的特殊生意。

可在夏蔻蔻的记忆里,父母向来都是十分受人尊重爱戴的,从没有这么低三下四过。

“爸爸,妈妈!”她丢下雨伞,惊慌失措地扒开四周凶神恶煞的人,扑到了爸妈身边,“发生了什么?你们受伤严重吗?再坚持一下,可以吗?我现在就报警,再叫救护车。”

“蔻、蔻蔻?你怎么回来了!?”

满身是伤的夏父听到“报警”两个字,吓得一个哆嗦。

“蔻蔻?你、你回来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夏母看起来却是惊喜万分,“你回来得简直太是时候了!”

夏蔻蔻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这么说?

可就在她刚要掏出手机报警的刹那之间,一只充满恶意的大手,竟从背后扯住了她被雨水透印出来的胸衣肩带。

“啪”的一声,手指松开,绷紧的带子把夏蔻蔻薄如蝉翼的肩背,弹得生疼。

“唔…!你做什么!?”

夏蔻蔻羞愤地转过身来,却愕然怔住了。

“坏叔叔?”

她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只见出现在眼前叼着烟的黑衣男人,长着一张中欧混血的脸,英气逼人的一双眼睛瞳色各异,一只蓝似碧海,一只黄似琥珀,嵌在幽深凹邃的眼窝里,与他英挺的鼻梁形成特别鲜明的高度对比。

尤其是在他的侧颈上,还烙印着一道形似毒蛇的刀疤,看上去无比狰狞吓人。

夏蔻蔻记得他,记得在家里不止一次地见过他。

只不过每次,她都被妈妈偷偷拉开了,说他是一个名字叫做“许龙濯”的坏叔叔,为人又恶又痞、并不好惹,就算来了家里做客谈生意,也千万不要和他有什么交集,顶多点头打个照面就够了。

这会儿,男人把“坏叔叔”三个字听得一清二楚。

他在下属为他撑开的黑色伞檐下,犀利的剑眉一挑:“你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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