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夕荷魏南谦的其他类型小说《携带灵泉空间我攻略了大佬程夕荷魏南谦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努力微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夕荷用手指点了几下桌子,些许不耐:“姑娘,你们让我得罪冥河派,其中原由,我需知晓。”瞄了一眼萧策,“至于他是什么人,你就别管了。”彩兰将事情,一一道出。据彩兰所说。程夕荷明白了。原来他们不是什么热恋情人,一切嘘头,都是冥绝为了逼问父亲,他生母之事。原本惨淡的父子情,更加恶化,从而决裂。冥绝用婚事,逼父亲找回生母。至于这个彩兰,不过是伺候冥绝的奴婢,也正因为利用她的低贱身份,让父亲动怒。程夕荷撵着手指,带着疑惑问:“我见冥绝挺听你话的,你们关系,真的就是主仆那么简单?”她是亲眼看着冥绝听了彩兰的话,才喝了灵泉水的。彩兰轻轻一笑,谦虚道:“我只是曾经侍奉过夫人,公子对我比较信任罢了。而且,公子也是今日知晓此事,否则,不会冲冠一怒。”程...
《携带灵泉空间我攻略了大佬程夕荷魏南谦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程夕荷用手指点了几下桌子,些许不耐:“姑娘,你们让我得罪冥河派,其中原由,我需知晓。”
瞄了一眼萧策,“至于他是什么人,你就别管了。”
彩兰将事情,一一道出。
据彩兰所说。
程夕荷明白了。
原来他们不是什么热恋情人,一切嘘头,都是冥绝为了逼问父亲,他生母之事。原本惨淡的父子情,更加恶化,从而决裂。
冥绝用婚事,逼父亲找回生母。
至于这个彩兰,不过是伺候冥绝的奴婢,也正因为利用她的低贱身份,让父亲动怒。
程夕荷撵着手指,带着疑惑问:“我见冥绝挺听你话的,你们关系,真的就是主仆那么简单?”
她是亲眼看着冥绝听了彩兰的话,才喝了灵泉水的。
彩兰轻轻一笑,谦虚道:“我只是曾经侍奉过夫人,公子对我比较信任罢了。而且,公子也是今日知晓此事,否则,不会冲冠一怒。”
程夕荷狐疑:“你跟他说了他娘的事?”
彩兰摇摇头:“是公子比较敏感。”
“那你应该清楚,今日之事,祸乱来源于你,冥绝更是利用了你。”
“是的。”
“为何这般心如止水?”
“能够有让公子利用的地方,也是我的荣幸。”
看这个彩兰有三十岁的样子,冥绝的娘,如果活在世上,怎么也得年近五旬了吧?
程夕荷眼神微妙:“你伺候她多久?”
彩兰微微一愣。
得知对方说的是冥绝的娘。
苦笑回答:“一月有余。”然后解释道,“我是在夫人离开的前一个月,才被掌门派去伺候夫人的,那时我才十岁。”
程夕荷略显震惊:“那就是说,冥绝的娘,生下他不到一个月,就走了?”
彩兰难过点头:“是的。”
程夕荷若有所思。
手指点着桌面,思绪渐渐飘远。
忽然。
彩兰跪地恳求:“姑娘,公子自小想念娘亲,处处打听关于夫人的事。今日,是我不小心说漏了嘴,才引得公子行事冲动,被掌门教训。”
“咣当”一声,磕头道,“姑娘,玫瑰山庄萧策能守护在您身边,您定高深莫测,我求求你,护我家公子一段时日吧。”
程夕荷没有心急让她起来。
而是奇怪问:“虎毒不食子,你们掌门就那么无情?”
彩兰眼神躲闪。
良久。
才缓缓开口:“姑娘有所不知,纵使公子凭自己努力,走到今天人人认可的小掌门身份,可掌门一直不喜公子,又禁止任何人提及夫人之事,今日,公子捏着夫人之事不放,才导致……”
抬头。
眼含泪光:“若姑娘不护我家公子,真的正如姑娘所说,出了这个门,公子就会死掉的。”
程夕荷有些嫌弃。
眼神瞄了一眼,早已站在楼上观察他们的冥绝。
冷哼笑道:“我见你家公子挺厉害的,就算是死,也不会畏惧的。”
彩兰并未发现冥绝的身影。
继续说道:“姑娘,我家公子自小善良,他那不过是伪装罢了。”
“闭嘴。”
闻声,彩兰正要抬头,冥绝就已经从上跳下,站在她的面前。
她立即低头,有些怯弱的叫了一声:“公子。”
冥绝一身沾了血迹的黑衣,在灯光下显得异样万分,为骨子里透着的冷傲,添了一份森寒之色。
他浓眉下的眼睛阴狠冰冷。
口吻毫不客气道:“彩兰,因为你伺候过我娘,对我有用,我才敬你三分。但我冥绝的生死,还轮不到你来掌控。”
程夕荷呵呵一笑,瞅了一眼彩兰。
撇嘴示意道:“瞧瞧,你家公子脾气大着呢,哪里善良了?”
彩兰闭嘴不言。
冥绝微微侧头。
看向程夕荷的目光,又多了份狠历:“跟这种不要脸的女人,低三下四,真是有损我的尊严。”
程夕荷张开小嘴,不高兴的活动活动下巴。
指着自己问:“你说我……不要脸啊?”
冥绝双手背后,仰头不屑:“正是。”
程夕荷直接去了店铺。
当瓷器作坊的人,把玻璃瓶抬进后院的加工坊后,把三天前就准备好的材料拿出来,招呼姑娘们开始干活。
生产线一切顺利。
成品一件一件呈现。
程夕荷带着姑娘们去前厅摆放。
青檀越看越新奇。
不可思议说:“姐姐,这就是你研发的,名叫化妆品的东西吗?好漂亮啊。”
巧菊很得意的说:“漂亮算什么?效果更惊人。”
特意把脸凑过去。
“青檀姑娘,记得我脸上的胎记吗?就是小姐的化妆品,给去掉的。”
青檀仔细端详了片刻。
惊呼:“我就总觉得你脸上少了点什么,原来如此。”
程夕荷看着巧菊炫耀不停。
笑道:“你们两个别聊了,赶紧干活,等下还要开业呢。”
二人点头。
一切就绪。
程夕荷掐腰站在大门前,看着牌匾上的红布。
挥挥手说:“拿个梯子来。”
见她要上梯子。
巧菊连忙抱住她大腿:“小姐,不可啊。”
担心说:“您一夜疲惫,身子吃不消,不要上高了,还是用吉杆挑开吧。”
“那多没意思啊。”
抬头兴奋的看着牌匾。
“这是我第一家店面,以后还有第二家,第三家。我要在全京城,开满属于我的店面。”
用手拍了拍巧菊的手。
“放心吧,你小姐我的身子骨倍棒,没事的。”
巧菊摇头:“那我就这样抱着您的腿。”
“你抱着我,我怎么往上爬啊?松开。”
“不。”
“我踹你了。”
巧菊委屈巴巴的松开手。
一脸担心的看着她。
程夕荷往上爬着。
到了顶端。
手伸向红布。
用力之时。
突然头昏目眩。
同时。
脚下踩空。
整个人向下坠去。
躲在一旁的魏南谦见状,几步跳跃,将其抱在怀中。
落地时,红布也随之落下。
“小姐!”
巧菊上前查探情况。
“魏哥哥。”
青檀眼里没别人。
魏南谦看着怀里的人儿。
不耐道:“你不是没事吗?怎么还会摔下来?”
程夕荷瞪了他一眼。
不看他。
“放我下来。”
“不放。”
魏南谦看向巧菊。
命令道:“想必夕荷将事宜都告诉过你,开业之事,交给你了。”
“好的将军。”
程夕荷察觉不好。
挣扎道:“你干嘛?把我放下来。”
魏南谦面色冷峻。
口吻严肃:“你知道刚刚摔下来会多痛吗?闭上嘴,乖乖跟我回去睡觉。”
“不,我要看着店面开业。”
说完,狠狠的咬在他的手臂上。
“你放开我。”
魏南谦蹙眉,忍着疼。
二话不说,抱着她远离人群。
程夕荷只能不舍观望。
同时。
巧菊拉了一下正在吃醋的青檀。
“我们一起见证开业。”
青檀甩开她的手。
“你自己弄吧,我要回去找魏哥哥。”
巧菊下句话来不及开口。
对方就跑走了。
青檀小跑追上他们。
挎上魏南谦的手臂。
撒娇说:“魏哥哥,我的脚疼,你把她放下,抱抱我吧。”
魏南谦此刻不能作何行动。
只是一味前行。
嘴上却回绝道:“别闹,你嫂嫂现在更需要我。”
青檀咬唇:“魏哥哥,你明明不爱她的。”
魏南谦驻足。
一脸认真的看过去。
“谁说我不爱她?她是我此生唯一。”
说完,加快脚步。
程夕荷清晰的听见身后的青檀,大声喊了她的名字。
她手扶额,无力叹息。
不知道过后,青檀又要找她,会怎样的无理取闹了。
到时,只好想办法稳住这个小女人了。
斜眼看着魏南谦。
都怪他。
竟给自己找麻烦。
到了府中。
魏南谦把她丢在内卧的床上。
程夕荷立即要起身。
却被魏南谦抓住手腕。
她反手扣住。
原以为会轻而易举的得逞。
没想到,魏南谦这么快找到化解她的办法。
直接将她双手贴于床面,用力打在她手臂回弯处。
两双手,立刻没了力气。
“乖乖睡觉。”
魏南谦命令。
程夕荷赌气。
“不睡。”
说着,双腿开始乱动。
魏南谦气的不行,拿起被子,把她裹成了一个蚕蛹。
“睡!”
程夕荷手脚被束缚。
咬唇。
“就不。”
魏南谦双手抱膀,站着看着她。
“我就这样,看着你睡着,再走。”
程夕荷瞪着大眼珠子,看着上面。
内心想:就不睡,能怎样?
然而。
不到片刻。
她眼皮就不争气的合上了。
沉稳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
魏南谦将被子打开,好好的给她盖上。
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就知道逞强。”
说完。
才轻手轻脚的从房间离去。
程夕荷醒来时。
外面的天,蒙蒙亮。
突然坐起。
看了看时辰。
她竟然睡了一天一夜。
急忙收拾收拾起身。
打开门。
见巧菊和青檀二人,瘫坐在地,各个头发零散,狼狈不堪。
程夕荷蹲下身。
好奇的看着她们两个。
“你们打架了?”
可见她睡得多熟,一点没听见。
巧菊疲惫的爬过去。
“小姐,昨天晌午,青檀姑娘就嚷着要找您。将军说了,不许任何人打扰你睡觉,我便和青檀姑娘,推壤了一天一夜。”
程夕荷眨眨眼。
摸了摸她的头。
“好丫头,苦了你了。”
巧菊摇头:“不苦。”
趴在她怀里。
“小姐,我好困。”
说完,就沉沉睡去。
程夕荷让小南子,把巧菊抱进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
随后。
回过头看,看着迟迟没有缓和过来,发着呆的青檀。
趁着对方呆滞。
程夕荷凑近小南子耳畔。
“好生看着她。”
小南子诧异:“就让她在这睡吗?”
程夕荷动了动手指。
“她愿意就在这睡呗,不愿意你就带她进我房里。”
嫌弃。
“一点不会变通。”
小南子不好意思笑笑。
“知道了。”
程夕荷“恩。”了一声。
往外头跑去。
到了大门口。
还四处看了看。
确认没人跟着。
闪身溜走。
然而。
从大门侧方出来的魏南谦,看着她的背影,不觉有些好笑。
小南子安排好。
找到魏南谦。
说:“将军,要跟过去吗?”
“不必了。”
“将军,这月十五,是夫人的生辰,小的斗胆提一句,还是不要办的好。毕竟夫人生辰之日,就是恒王闯入魏家之时。”
魏南谦背在身后的手,不停的撵着。
“我自有主意。”
“是。”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够了吗?”
程夕荷扭动了一下身子。
“不够。”
“不要得寸进尺。”
“再抱一会儿。”
月色下,一道光芒闪过。
白星茴立即转身。
右手护着程夕荷。
左手接住飞来的石子。
目光紧锁前方的魏南谦。
丢掉石子。
嘴角倾斜道:“魏将军这么喜欢偷袭吗?”
“放开她。”
魏南谦全身火气冲天。
白星茴深情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儿,低头吻了一下对方额头。
“不放。”
程夕荷捂着额头。
这个白星茴,真是不要脸,总是占她便宜。
等下不知道魏南谦又要怎么责骂她了。
魏南谦冷眼一挑。
几步飞跃上前。
手掌朝着白星茴的胳膊打去。
白星茴转身躲闪。
他二人打的不可开交。
受苦的是程夕荷。
一会儿被旋转,一会儿飞上飞下。
“够了!”
程夕荷一掌打在白星茴的胸口,逃脱他的怀抱,双手相继捏住二人的手腕关节,用力,他们二人的手腕,断了!
拍拍手。
“你们继续。”
说完,潇洒离开。
第二天一早。
程夕荷一开门。
魏南谦和白星茴站在门前。
“你们怎么在这?”
“夫人,我的手腕……”
“姐姐,手腕断了,影响我的锁骨术,很耽误事的。萧策来看,都束手无策,你帮我接上吧。”
突然。
萧策凭空出现。
跪地恳求:“姑娘,我家庄主的锁骨术特殊,请你手下留情。”
“我让你出现了吗?”
白星茴冷眼看去。
萧策转身:“庄主莫怪。”
“滚!”
萧策身形一闪,消失的无影无踪。
程夕荷眉头一紧。
上前。
给魏南谦接了骨。
“咱们先去吃饭吧,我饿了。”
看着他们前行的背影。
白星茴叫道:“姐姐,我呢?”
程夕荷转头蔑视:“我瞧不起对亲信之人,那般态度。”
嗤笑:“白庄主制毒一流,锁骨术天下唯一,小小的接骨,就没法子了吗?”
说罢。
挎上魏南谦手臂。
“我们去吃饭。”
直到正堂。
魏南谦的目光就没从手臂上离开过。
程夕荷察觉。
立即松开了手。
刚刚她是顺势而为。
并没想太多。
吃完饭。
程夕荷回去。
发现白星茴坐在门口台阶上。
“你怎么还没走?”
白星茴抬起头。
眼中光芒化作嘴角一丝哀默。
“姐姐,你没经历过我的人生,请不要随便误会我。”
程夕荷知道‘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这个道理。
但是……
“不管经历过什么,如此忠心,不该辜负。”
上前,为其接骨。
“好了,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我不想和你这种人打交道。”
“姐姐。”
程夕荷看过去时,白星茴已经变成孩童模样。
“你变成小孩,我还是不喜欢。”
“姐姐,我改。”
程夕荷呵呵一笑。
“你我不过见过三次,没有什么感情,区区救命之恩,也是我随手而已,你的行为作风,本就与我无关。”
“姐姐,别生气。”
“你听不懂我的话吗?”
“姐姐,我错了。”
此刻。
程夕荷见白星茴小手紧握着,头低着,好像犯了错的孩子,不停的乞求原谅。
她长叹一口气。
上前蹲下。
捧起白星茴的脸。
“一脸的人畜无害,也不知道你是装的,还是真的。”
刚说完。
白星茴就倒在了她的怀里。
不停的喘气。
程夕荷抱住他,经过检查,还是中毒,和上次的毒不一样,这次毒性更深。
只是昨晚为何没有发现?
她看了看四周。
“萧策,你在的吧?”
“在。”
萧策出现。
“你们庄主到底怎么回事?以身试毒,还是他人下毒?”
“姑娘,我不便多言。”
萧策很有男儿气概。
可怎么就婆婆妈妈的?
程夕荷也懒得问了。
“夕荷。”
前来的魏南谦和程一言,异口同声叫道。
程夕荷喂白星茴喝下解药,将他交给了萧策。
顺便给萧策一瓶解药。
“这瓶药,解百毒。”
萧策攥紧解药:“多谢。”
迟疑片刻。
“姑娘,你能原谅庄主吗?他内心苦。”
程夕荷微笑摇头:“我并未生气,没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只是,你最好看着他点,再好的身体,这样毒下去,早晚一命呜呼。”
萧策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
“姑娘,我先带庄主回去了。”
“不送。”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
程夕荷不等那二人开口。
直接问:“你们两个,谁了解白星茴?”
“不太了解。”
二人异口同声。
魏南谦笑了笑说:“你认识的女人那么多,就没有一个是江湖中人?你不是有江湖散仙之称吗?一个白星茴,你都不了解?”
程一言嗤笑:“你堂堂英雄榜第一,和那么多江湖中人交手,就没有和白星茴认识的?”
“看来,你这么多年就和女人打交道了。”
“没想到你的英雄榜第一,也是虚名啊。”
程夕荷懒得听他们吵架。
“趁这两天我还能歇歇,我和巧菊出去玩玩。”
“我也去。”
他们两个又一起说出。
“我可不想带两个累赘。”
说罢。
转身回房,让巧菊收拾东西。
听巧菊说,京城外有个十里村,以油菜花著名,美不胜收。
规定计划。
租了马车。
吃晌午饭时,马车已经在外等候。
饭后。
坐上马车。
巧菊问:“小姐,您之前最喜骑马,怎么不骑马走呢?”
在部队马场被马踢过,程夕荷这辈子什么都不怕,就怕骑马。
“现在不喜欢了。”
“小姐的喜好变了。”
“都会变的。”
马车前行。
一个时辰后。
巧菊掀开窗帘看了看外面。
“小姐,过了这片森林小路,就快到了。”
程夕荷也朝外头看去。
她就喜欢山山水水。
可以令人心旷神怡。
突然。
几道黑影闪过。
马儿扬蹄长叫。
车夫勒紧缰绳,也无济于事。
黑影袭来。
程夕荷刚要跳下马车。
魏南谦和程一言变从车顶,一跃而下,与黑衣人开打。
程夕荷抬头看了看车顶。
一路上,竟没发现他们。
黑衣人敌不过,很快败下阵来,落荒而逃。
“不是一年前那伙人。”
“的确不像青林的手下。”
魏南谦侧头看去:“你觉得如何?”
程一言托腮思考说:“看上去,倒是像玫瑰庄的身法。”
“我也觉得。”
“那咱们走一趟玫瑰庄?”
“走。”
此时。
程夕荷:“咳咳。”两声。
二人背脊一凉。
一同回身看去。
巧菊满脸兴奋的说:“小姐,这次我看将军对您是毕恭毕敬,以后肯定不会欺负您了。”
程夕荷嘴角抽搐一笑。
心想:不论在什么时候,歧视,仇视,唾沫星子,就能把人按在地上摩擦,抬不起头不说,还随时会丢了小命。
她一定要光明正大的走在路上。
可是。
再大的官,没有皇上下旨,就调不出卷宗,无法重查当年旧案。
得想个办法!
一个月后。
宫中怀有双生胎的皇后娘娘难产,全宫上下,束手无策。
得知程夕荷的传闻,皇上下旨让魏南谦带程夕荷进宫。
入宫。
进入皇后所住的昭和宫寝殿,程夕荷跟随魏南谦正要行礼。
皇上便挥挥手,焦急道:“不必多礼,快进去看看。”
魏南谦示意程夕荷一眼。
程夕荷却没有心急,而是提醒道:“皇上,可否允准臣妇在给皇后娘娘接生时,可以采取任何手段。”
皇上蹙眉:“什么是任何手段?”
见皇上有了怒色,魏南谦也并没有阻止程夕荷。
他觉得她自有她的道理。
程夕荷面无惧色,对上皇上的眼睛,道:“言中之意。”
皇上身边的太监急了:“大胆恒王余孽,就算你是魏将军的夫人,如今小有名气,就忘了你是戴罪之身。竟敢这般和皇上说话,怕你是不要命了?”
程夕荷听不惯娘娘腔,并未理会。
只是她把这个太监的态度,记在了心里。
就在这时。
寝殿内传出痛苦的嘶嚎。
皇上立即说:“朕允了。不过皇后和孩子有任何差池,你也不必出这皇宫了!”
程夕荷只是莞尔一笑,便带着巧菊进去了寝殿内。
她差遣了接生姥姥和太医。
摸了摸皇后的肚子后 ,确定是胎位不正,加上皇后体力用尽,需要快速取出胎儿,否则凶多吉少。
她立即将腰带摘下,铺开。
巧菊熟练的给她做助手。
手术结束。
她把孩子交给乳娘,收拾清洗后,和皇上回禀说:“恭喜皇上,是龙凤双生胎。”
“皇后呢?”
程夕荷不得不感叹,身在皇家,竟可以这般爱护妻子。
她微微一笑:“皇后睡着了。”
然后和伺候皇后的人说:“皇后娘娘醒来后,若在意疤痕,告诉她,我可以帮她去掉的。还有,两天后,皇后娘娘会觉得伤口不舒服,到时候给她涂这个。”
说完,递过去一瓶药。
“什么伤口?”
面对皇上的质疑,程夕荷解释说:“皇后娘娘的情况,只能剖腹取胎,这也就是臣妇让您允许的措施。”
“剖腹!”
皇上惊了,可君无戏言。
警告道,“你最好求老天保佑皇后,否则朕绝不饶你。回去吧,等皇后好了,朕自会赏罚分明。”
程夕荷觉得表面华丽的皇宫,氛围很是压抑,不愿意呆。
便和魏南谦一同离了宫。
马车上。
程夕荷问:“那个太监,你了解的多吗?”
魏南谦疑惑:“你是说赵德公公?”
“嗯。”
“我只知道他是从小就伺候皇上的,深得皇上信任,其他一概不知。”
“这般有利无一害的人物,你为父翻案,难道就一点没用上他?”
魏南谦一记冷眼看过来:“不要再触及我的底线。”
经过这些日子的接触。
魏南谦表面霸道无情,但换一种方式对待,就会变成温柔暖男。
虽然脸色难看,可程夕荷还是觉得他欲拒还迎的样子,挺可爱的。
程夕荷故意趴在他腿上。
“我累了,让我睡会。”
闭上眼睛时,察觉魏南谦触摸她的长发,她还特意往对方的肚腩上蹭了蹭。
这让魏南谦露出多年来,从未有过的笑容。
不知多久。
马车停下。
一直在大门口等待的青檀,提起裙摆,一边叫着“魏哥哥”
一边迎了过去。
当看见马车里的场景,立即不高兴了。
咬唇,气鼓鼓的说:“魏哥哥,她为什么躺在你怀里?”
魏南谦将程夕荷横抱在怀。
起身说:“她是我夫人,自然躺在我怀里。”
说完,下了马车,越过对方前行。
青檀追上去,拉住其手臂,着急的说:“魏哥哥,是我错了。你都一个多月没理我了,你不喜欢青檀妹妹了吗?”
“我怎么没理你?”
“不如从前那般。”
青檀的声音虽然嗲嗲的,却不让人讨厌,反而有一种清澈依赖的感觉。
可依旧让没有睡熟的程夕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索性往魏南谦怀里钻了钻,继续睡着。
这一小动作,青檀尽收眼底。
她立即讨厌的说:“魏哥哥,你看她根本没睡着,她是装的。”
魏南谦岂会不知道?
他嗤笑,带着一丝宠溺说:“你嫂嫂才不会你的本领呢。好了,别闹了,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说完,继续前行。
青檀直跺脚,大声喊道:“她才不是我嫂嫂。”
魏南谦把程夕荷抱到正房处。
还没进门,怀中人儿一跃而下。
他丝毫不顾他人反应,一把将她拉入怀中。
口吻霸道说:“放养你一个月,让我一个月没开荤,今晚开始,跟我睡。”
语毕。
见她要跑。
魏南谦立即打开门,将她拉进房中的同时,关上门。
单手抓住她双手,举起头顶,向前靠近,邪笑道:“你跑不了。”
程夕荷此刻处于魏南谦和房门中央的,狭小空间中。
心跳“噗通,噗通。”
她长呼一口气。
猛的跳跃而起,弯曲的双腿将门踹开,脚落地时,反手扣住对方手臂,身体向后弯曲,用力将魏南谦甩了出去。
魏南谦在半空中一百八十度华丽转身,安然无恙的站在她面前。
程夕荷好似脏了手一样,拍了拍手上的灰,道:“想开荤,找你的青檀妹妹,本姑娘不奉陪。”
魏南谦挑衅:“你吃醋了?”
程夕荷呵呵两声:“我?我吃醋?为了你?呵,除非我脑袋秀逗了。”
话音刚落。
眼见魏南谦侵袭而来,程夕荷立即防御。
不料,对方抓住她腰间缎带,猛的一扯,自己转了一圈,被缠住。
紧接着,她腾空而起,被魏南谦扛在了肩上。
魏南谦把她扛进房中,关门时对外交代:“小南子,把门,锁上!”
小南子立马应了一声,在外将门上了锁。
巧菊有心没胆,只好踮脚不停的往里面张望。
内心祈求,希望小姐不要再被弄伤了。
趁着魏南谦呼呼大睡。
程夕荷走出房间,对着小南子说:“过两个时辰再叫醒他。”命令道:“你去账房给我支一千两白银。”
小南子问:“夫人是要出门吗?”呵呵一笑,提醒道,“夫人,将军醒来要是找不到您,会动怒的。”
程夕荷面色冷了下来:“从今往后,我不再是将军夫人,我把将军给休了。”
小南子带着些嘲笑道:“夫人,您怕不是做了什么梦吧?奴才还是劝您回去等将军醒来再说吧。”
程夕荷冷眼一沉,厉色道:“还轮不到你一个奴才对我指手画脚。”
小南子从未见过夫人这般骇人过,连忙点头去办。
“欺软怕硬的东西。”
程夕荷喃喃一句,“巧菊,我们回去收拾东西。”
主子厉害,巧菊也有了底气,抬头挺胸,跟上前去。
回到房间后。
巧菊一边收拾行囊,一边不敢相信的问:“夫人,咱们真的可以离开了吗?将军不会出尔反尔,把我们再抓回来吧?”
除了程夕荷不受宠的原因,她还因脸上的一块黑色胎记,被欺凌。
过怕了被人欺负的日子。
程夕荷温柔的整理了一下对方的头发说:“我们走了之后,再也不回来了。这些年,让你跟着我吃苦了。”
巧菊眼含泪花:“跟着夫人,不苦。”
“去吧,收拾好我们就走。”
“嗯。”
巧菊整理妆台时,发现一个锦盒,立即拿过去说:“夫人,奴婢翻出了这个。”
程夕荷拿过来打开,是一个金色,署名“魏”的令牌。
巧菊惋惜说:“这还是您和将军年少时,将军送给您的。自从变故之后,这些年您就算受再多苦,也不舍得还回去。”
程夕荷不知道原主有多爱魏南谦。
可她却一点感情没有。
不过这个令牌似乎会有很大用处。
她收起令牌,说:“先留着吧。”
巧菊叹口气:“夫人,看来您还是放不下将军。”
程夕荷懒得解释,转移话题道:“离开了将军府,就不要叫我夫人了,以前怎么叫,现在怎么叫。”
“好的小姐。”
半盏茶后,小南子把钱送了过来。
程夕荷丢给他一瓶药。
交代一句: “给将军每日三次,在各处关节,涂这个药。”
然后背着行囊,拿着钱,带着巧菊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将军府。
到了两个时辰。
小南子进屋叫醒了魏南谦。
告诉他:“夫人走了。”
终究还是没能留住这个蠢丫头。
魏南谦忧心万分。
缓缓撑起身子,吩咐道:“叫田俊过来。”
“田副将刚好在门外等着见您,奴才这就让他进来。只是,将军,您真的不洗洗脸吗?”
魏南谦察觉不对。
小南子会意,拿过镜子。
魏南谦看着镜中,自己的脸被画成了乌龟。
听见旁边一声闷笑。
他立即投递过一个冷眼。
小南子绷紧神经,低头道:“奴才出去传话。”
田俊进屋,见魏南谦模样憔悴。
立即焦急问:“将军,您这是怎么了?”斥责,“我今早走的时候,怎么也没个人出去追我回来。您还好吗?”
魏南谦摆摆手,示意无事。
命令道:“夕荷走了,你立刻放下手头事宜,暗中保护着。”
田俊叹息。
“要不是昨天那女人败露了行踪,咱们还不确定是谁,安插了这么厉害的角色在将军府呢。”
说完,惋惜的摇了摇头。
“这一年里,苦了夫人,为难了将军。”
“事情还没个定数,不要妄下结论。”魏南谦冷眼深沉,“真相还未大白,她依旧是我仇人的女儿。”
这些年来,田俊多次陪魏南谦在后半夜酗酒,亲眼看着他用酩酊大醉,治疗内心的伤痛。
可他倔的像头驴,不肯承认。
田俊转移话题道:“将军,人锁在练兵场,怎么处置。”
“先别让她死了。”
“明白。”田俊作揖,“那我这就去追寻夫人的行踪。”
说罢,转身离开。
尚未康复的魏南谦,勉强下床,一瘸一拐的走到抽屉前。
拉开。
将一枚琉璃荷花翡翠簪,紧紧的握在手中。
这是他珍藏已久,迟迟未送出手的生辰礼物。
就在这时。
小南子急匆匆敲门。
魏南谦披上外衣:“进来。”
小南子开门就说:“将军,青檀姑娘听说夫人走了,刚刚让人传话,即日来将军府常住。”
魏南谦蹙眉:“她如何得知?”
小南子拿出一张纸,瑟瑟发抖的递过去。
“将军,就在半个时辰前,满京城都在议论,夫人休夫的事。”
魏南谦一股火上来,疼的他颤抖不停。
躺在床上。
“青檀来了,好生接待。”挥挥手:“你出去吧。”
“是。”
魏南谦看着手里的白纸黑字,真是哭笑不得。
另一方面。
程夕荷贴完最后一张休夫告示后,就听见一阵抽泣声。
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巧菊,你听,是不是有人在哭。”
巧菊放下刷子,点点头。
二人顺着哭声寻去。
一个穿着灰色,扎着男人发饰的小丫头,蹲在胡同里。
嘴里一边嘟囔着:“怎么办,谁能救救我家姑娘。”的话,一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程夕荷走过去,蹲下,试问:“你家姑娘怎么了?”
小丫头闻声抬起头来。
泪水花了她脸上的妆,哭红的双眼臃肿万分,一道道泪痕好似滕曼一般,攀附在她的脸上。
程夕荷从巧菊手里接过手帕。
为其擦拭眼泪时,又问:“你家姑娘是生病了吗?”
小丫头一脸疑惑。
巧菊是个急性子,连忙说:“你倒是说啊。我家小姐是很厉害的神医。”
小丫头这才缓过神来。
连忙跪地,恳求:“求求你,救救我家姑娘。”
“快带我去。”
他们来到胡同拐角处的一家民宿。
刚走到厢房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咣当”一声。
小丫头率先推门而入。
只见,火炕上躺着一个男装束发,清丽美貌,蜷缩身子,捂着肚子不停喊“疼”的女子。
小丫头焦急万分:“姑娘,姑娘。你怎么样?”
程夕荷走到床边,捡起碗的碎片,闻了闻残余药渣的味道。
是滑胎药。
她掀开女子的衣摆,大量猩红血液,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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