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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连祁华西楼

一条大鱼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公寓里没有人。华西楼还没回来。连祁在他那间公寓套房里游荡,首先去了卫生间。牙刷牙膏都是他单人的,也没有卸妆水等女性洗漱用品。唯一一瓶放在柜子角落里的女性洗面奶,还是她以前落在这里的。连祁紧绷的心松了松,看来商怀锦没有在这里住过。她盯着自己那瓶洗面奶,心道他潜意识里还是有点喜欢自己的吧?不然不至于自己这么久不用的东西,他还放在这里,也不舍得扔。连祁独自思索,把它拿出来,摆放到洗脸台最显眼的位置,挨着他的牙刷架。须臾又觉得摆得不好看,挪动着洗漱台各种物件,寻找最适合的角度位置,最后欣赏着他的牙刷牙膏和自己的洗面奶并立相依,一丝甜蜜油然而起。她对这种事情乐此不疲。譬如叠两人晒干的衣服,故意要把他的衣服压着自己的。偶尔自己掉了根发丝,她会恶...

主角:连祁华西楼   更新:2024-12-13 18: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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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连祁华西楼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连祁华西楼》,由网络作家“一条大鱼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公寓里没有人。华西楼还没回来。连祁在他那间公寓套房里游荡,首先去了卫生间。牙刷牙膏都是他单人的,也没有卸妆水等女性洗漱用品。唯一一瓶放在柜子角落里的女性洗面奶,还是她以前落在这里的。连祁紧绷的心松了松,看来商怀锦没有在这里住过。她盯着自己那瓶洗面奶,心道他潜意识里还是有点喜欢自己的吧?不然不至于自己这么久不用的东西,他还放在这里,也不舍得扔。连祁独自思索,把它拿出来,摆放到洗脸台最显眼的位置,挨着他的牙刷架。须臾又觉得摆得不好看,挪动着洗漱台各种物件,寻找最适合的角度位置,最后欣赏着他的牙刷牙膏和自己的洗面奶并立相依,一丝甜蜜油然而起。她对这种事情乐此不疲。譬如叠两人晒干的衣服,故意要把他的衣服压着自己的。偶尔自己掉了根发丝,她会恶...

《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连祁华西楼》精彩片段


公寓里没有人。华西楼还没回来。

连祁在他那间公寓套房里游荡,首先去了卫生间。

牙刷牙膏都是他单人的,也没有卸妆水等女性洗漱用品。唯一一瓶放在柜子角落里的女性洗面奶,还是她以前落在这里的。

连祁紧绷的心松了松,看来商怀锦没有在这里住过。

她盯着自己那瓶洗面奶,心道他潜意识里还是有点喜欢自己的吧?不然不至于自己这么久不用的东西,他还放在这里,也不舍得扔。

连祁独自思索,把它拿出来,摆放到洗脸台最显眼的位置,挨着他的牙刷架。

须臾又觉得摆得不好看,挪动着洗漱台各种物件,寻找最适合的角度位置,最后欣赏着他的牙刷牙膏和自己的洗面奶并立相依,一丝甜蜜油然而起。

她对这种事情乐此不疲。

譬如叠两人晒干的衣服,故意要把他的衣服压着自己的。

偶尔自己掉了根发丝,她会恶趣味地跑去偷粘在他大衣上。每次偷摸干这种事,她都紧张又雀跃。

只要想象他身上沾着自己的发丝走在公司里,和员工点头道早安,和各部门高管开会......她就会窃喜一整天。

诸如此类,在两人的物品中寻找着隐晦的爱意满足,这是她多年来不为人知的癖好。

*

卧室的门没有关紧,她轻轻推开门,站在门口朝里看。

毕竟原本是临时用来歇脚的地方,卧室装修和陈设都相对简单。

卧室内飘荡着独属他身上的清淡气息,若即若离地牵动着她的心。

但她不太敢迈进去。

卧室是他最私人的地方。

他从不进自己的卧室,也避免自己的卧室开放给她。

即使他现在人不在......

连祁隔着距离看向他床铺。被子平铺在床上,盖住枕头,仅靠着他睡觉的一侧被整齐翻叠起。

这种叠被方法是他的习惯。

床头的衣架上只有一件他的衬衣和几条领带。

商怀锦没有睡在这里,他没有和她过夜。

是啊,他们只是相亲对象。

华西楼是比较传统的人,没确认关系前,是不会和女人睡觉的。

连祁自顾自推敲出这个令人欢喜的结果,原本跌宕后沉到谷底的心情似乎又有了动力,费劲向上挣扎。

她跑去把蛋糕拆开,摆放到餐桌中央。躺靠在沙发上,在心里草拟待会见到他时的服软话术。

等了将近两个多小时,肚子饿得咕咕叫,她干脆跑去坐在餐桌旁,脑袋趴着,盯着蛋糕止饿。

盯了会儿,她突然想起还没准备饮料。

华西楼的冰箱里空无一物,她拿了自己的包,关门下楼,去小区24h便利店挑了两瓶橙汁。

等再次回来时,她看见门半掩着,华西楼回来了。

连祁本来晃着塑料袋轻哼着歌,看见门缝透出的灯光,脚步蓦地顿住。

她轻手轻脚走近门口,没敢直接推门进去,双手拎着袋子,挺胸站直,尽力抚平内心的紧张。

待听见里面有女人的声音,连祁脸色僵住。

两人应该是刚进门,大门还没关。

客厅里,商怀锦惊讶道:“桌上这些是祁祁拿来的吧?她人呢?走了吗?”

华西楼没有声音。

连祁继续听商怀锦笑道:“要不要打个电话关心下?毕竟是小孩,人放了学还不忘大老远来给你过生日,你当哥的不要太狠心了。”

华西楼站在门口,应该是在换鞋,浅淡的声音清晰传出:“应该回去了。”


华西楼把提早准备好的捧花递给她:“恭喜夺冠。”

连祁接过那捧花,金色的向日葵和橙黄鸢尾,象征着夺“葵”与胜利。

她的脸埋在花里,深吸一口气,清凉的花香取代了他身上的气息,原本酸楚的情绪逐渐暂缓。

“谢谢。”

窗外不断有来往同学轻敲玻璃和她招手,同时借道喜的机会,好奇打量着驾驶位上她那位刚刚官宣的资助人。

路过的人传来欢声笑语。

封闭车内,却只有暖气声徐徐响着。

华西楼侧眸看她,连祁一张小脸扑进艳丽的花簇中,呼吸吐纳间,吹动花瓣轻微抖动。

他呼吸蓦地轻窒。

连祁感受到他的注视,抬头瞥他一眼。

华西楼侧头望向窗外。

他轻蹙眉,觉得自己开始不对劲起来。

他静了半响,冷不丁问:“在台上紧张吗?”

连祁手指忙碌地拨动整理着花瓣,笑道:“你看我像是会紧张的样子么?”

车内又安静片刻。

华西楼一时无言,启动了车辆:“把安全带系上。”

连祁惊讶:“去哪?”

“今天元旦,季姨在家里给你做了大餐,你最喜欢的,海鲜宴。”

“去你家?”

“也是你家!”华西楼强调。

连祁没说话,笑了笑,突然想起什么,急忙阻止他:“西楼哥,我不去了。”

华西楼怔了怔:“为什么?”

“我就是过来跟你打声招呼的,待会要去赴庆祝宴。”

“庆祝宴?”

“嗯,学生会和社团给我们辩论队举办的,刚好今天是元旦,所以去的人比较多。”连祁说着,脸贴在车窗玻璃上,向后面什么人招手。

华西楼瞄了眼后视镜,才发现车后马路边等了一群学生,正向这边有说有笑地看过来。

连祁笑侃:“他们怂恿我把你带去一起吃饭,特别是女孩子,吵着要你微信,都被我拒绝了。我说你有在相处的对象,微信不能给。也不爱热闹,所以不去吃饭。”

她说这话时语气平常,见聊得差不多,开了车门:“那没事,我走了。”

她准备下车。

华西楼拉住她胳膊,沉声:“祁祁。”

他神色深邃凝重。

连祁垂眸瞄了眼他攥自己胳膊的手。

华西楼意识到什么,很快松了手。

他沉吟片刻,缓声建议:“你可以先去参加社团的,晚点我过去接你。”

连祁犹豫了下,最终决定还是算了。

那群人晚上喝酒不知道要闹到几点。她是主角之一,不好提前离场。

她在车内没待几分钟,匆匆忙忙下车走了。

华西楼看向后视镜,连祁和几个同学上了一辆黑色轿车。

接连几辆轿车从华西楼车旁驶过,到他这里放慢速度。

前后排窗户拉下,年轻的男孩女孩都玩笑打闹地挤到这边窗口。

一场颁奖礼结束,几乎全校人都认识了华西楼。

车内众人和华西楼或害羞或大方地打招呼:

“hi!华先生好!”

“华总好!”

“西楼哥哥好!”

华西楼敛容,恢复神色,一个个点头。

连祁隔着座位旁边的一个男孩,伸出手朝他喊:“西楼哥,你快回去吧,元旦快乐。”

她和车内同学说话,状态与方才在自己车里判若两人,瞳眸明亮,坚定而自信。

一辆辆车咻地加速开走,只留下一片欢声笑语。

华西楼怔怔望着副驾座位一堆奖杯证书和捧花。

他拿起那束花,想起自己生日那晚,她坐在马路牙子上一刀刀剪掉要送自己的那条领带。

商怀锦站在他旁边,目光望着不远处使小性子的女孩,微笑道:“还真是小孩,不禁逗。”


她先去了华西楼的公司,然而那处的旧大楼已经拆了。

连祁站在工地前,一时有些无措。

华西楼的公司搬了,她不知道新地址。

所幸她记得他的电话号码。连祁找到旁边一家小卖部,拨了电话过去,那头无人接听。

连祁只得提着年货,循着去年的记忆去了他家里。

华西楼并不在家。连祁猜想他应该还没下班。

她放下书包和袋子,坐在门口等他。

从白天等到晚上,深夜十一点多,华西楼依旧没回来。

连祁心道他不会电话也换了?家也搬了?

或许他这一年来已经找到女朋友,或者早结婚了。

陈奶奶说,自己走了后,他在这个世上再无亲人。如果他有了老婆,肯定就不需要自己陪过年了。

她胸口蓄了满满的失落,抱膝蜷缩在门口角落里,想着要回去。

但深更半夜,哪里还有车回去。所幸楼道里有暖气,不像外面那么冷。她只得厚脸皮地坐在原地,想着熬到白天再走。

楼道没有声音,音控灯熄灭,周围陷入漆黑。

不知过了多久,连祁迷迷糊糊地听见电梯开门的声音,有几个脚步声和欢笑声传来。

连祁心中一怔,从瞌睡中惊醒。

她揉了揉眼,看见楼道另一头的灯光亮起来。

那是一家三口,爸爸妈妈牵了个三四岁左右的小女孩。

不是华西楼。

连祁升起的惊喜瞬间又跌入谷底,她身体动了动,把头上的帽檐遮住半张脸,以免被人家看见。

男人拿出钥匙开门,和身边的女人嘀咕了几句。

两人发现了坐在邻居门口的连祁,略有些吃惊。但犹豫了下并没有上来对话,抱着宝宝进屋关了门。

楼道再次陷入寂静。

零点整,外面传来热闹的烟火绽放声,一阵一阵从四面八方响起。

楼道灯灭了又亮,持续地闪烁,伴随着烟火声和隔壁大人小孩的笑声,喜迎新年来临。

各式热闹声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最后逐渐减小。

不多时,音控灯长时间地悄然熄灭。

连祁侧了个身,悄然抹掉脸颊上不自觉滑下的泪,倚靠在墙边重新睡过去。

第二天天未亮,连祁动身回了小镇。

她把两袋年货原封不动退给了商家,收回钱。回去小姨家后,遭来了她变本加厉的嘲笑。

小姨看见她穿着去时的旧衣服隔天灰溜溜回来,立即猜到她是没见到人,讥讽之色立现脸上。

“怎么?今年没有新衣服了?呵呵,一年年的像个乞丐一样去人家家里讨饭,人家躲还来不及!”

连祁没有理她,但听到这话,心脏还是隐隐颤痛了一下。

他真的是在嫌弃自己,躲自己吗?

她忍住了鼻腔涌上来的酸涩,抱着书包默默回了楼梯底下的小隔间。

除夕过后的几天,小姨的手机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连祁正在卫生间洗一大家子人换下来的衣服,听到小姨在客厅一直大声问:

“哪个?你是哪个?”

电话那头的声音连祁听不到,只是小姨的嗓音不知为何戛然而止。

外面安静了片刻,很快,卫生间的破门被推开。

连祁停下手里搓衣服的动作,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小姨。

小姨阴沉着脸,把手机重重塞给她,冷道:“找你的!”

连祁隐约感知到是谁,心脏突然砰砰地急跳起来。

她慌忙把手放在身上抹干,接过手机放在耳边,小声喂了一声。


她神情落寞地坐在书房椅子上。

华西楼现在在干什么?应该在抱着商怀锦睡觉吧。

想到那种场景,哽咽的嗝气从喉咙地打上来。

她不断抚着胸口,缓解那处钻心的痛,平息不断的打嗝声。

盘腿抱膝,蜷缩陷进座椅,上面还残留了几丝若有若无的,他身上的气息。

她脸贴过去,鼻尖轻蹭椅背上的真皮,不可控制地轻嗅。

他已经很久没用过那款冷杉香水。

她想起镐三那年,也是这样一个深秋。

晚自习下课后,电闪雷鸣,下了暴雨。

左右同学都陆续回去了。因为家离学校近,她出门经常忘记带伞,只得站在校门口等。

过了大概十分钟,雨势渐小,只剩下细丝。她也没有要动身的意思。

果然又过了几分钟,他意料之中出现在校门口。

他是从公司直接开车赶过来的。下车撑把黑伞,朝她走来。

他穿了件长款大衣,盘靓条顺。

连祁目光不可控地黏在他身上。他和多年前自己第一次看到他时并无二致,甚至气质比年轻时更成熟温柔,更令人安逸和心动。

“我以为你回去了。”他把伞撑在她头顶。

“我回去了,你就接不到我了。”连祁仰头笑看他。

“下次雨停了,记得赶紧回家。站在风里等,不冷吗?”他身上沾了空寂的夜色,眸色浅淡,透着深秋清酒般醉人的凉意。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他已经在有意疏离自己。只是她没有意识到。

她挽着他的胳膊,贴在他身侧,和往常一样,暗嗅他身上的冷杉沉香,心中某根琴弦被轻轻撩拨。

抬头笑着凝视他,胆子很大地真诚夸赞:“华西楼,你身上好香!”

她没有感觉到华西楼身体僵了僵,不动声色地把胳膊从她怀里抽出。

“上车吧。”他把她护送进车里,没有接她的话。

她迷迷糊糊,现在才意识到,就是那晚以后,华西楼再没有用过那款香水。

连祁抬头,看见华西楼书桌上放的一张相框。

照片里,陈奶奶微笑地坐在椅子上,华西楼陪着坐在她旁边。

陈奶奶走后,他桌上就只摆放了这张照片,放了很多年。

另外一张照片不是人像,而是一张外形像教堂的庄严建筑。连祁上网查过,那是耶鲁大学的一座图书馆。

两张照片被这样细心框好,正正经经地摆在他书房。

他的私人书桌上没有任何和她相关的东西。

是啊,她只是个寄宿者,以为住久了,就是这屋子的女主人了。

但是她凭什么?

连祁掀开左手睡衣袖子,露出那根挂了本命兔坠子的红绳。

她今年十九,离本命年已经过去了七年,这红绳她戴了七年。

连祁出神许久,最终默默脱下那根红绳,丢进旁边垃圾桶。

她一瘸一拐恍惚地下了楼,进了自己房间,把桌上的风铃碎片也一并丢进垃圾桶。

第二天清晨,连祁启眸,耳畔传来季婶的声音。

她站在门外客厅,和一楼花园里的什么人说话。

连祁听了一会,两人是在沟通清除昨晚碎掉的窗户玻璃,和重新安装的事情。

季婶跟安装师傅说完话,继续在客厅忙活她的事情,脚步动作比前段时间积极伶俐,透着一股愉悦。

连祁不用出门,就知道华西楼回来了。

她穿了拖鞋打开门,季婶在擦昨晚被雨淋脏的沙发,起身对她笑着打招呼:“祁祁,你醒了,脚怎么样了?”


她点头。

“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喝热汤。”

“给你煮碗汤面吧。”

“嗯。”

“那你先洗澡?等洗完澡,汤面就好了。”

连祁很听话地去洗了澡,出来的时候,酒已经醒得差不多。

华西楼等她洗好,才把汤面从锅里盛出来。

连祁重新回到沙发角落那个小窝里,趴在茶几上吃面。

华西楼去提了医药箱过来,蹲在她面前,趁她吃面之际,拿起她放在沙发上的右脚。

手方触到连祁的脚,指尖温厚酥麻的触感便从脚底直窜进她心里。

她脚猛地一蹬,缩了回去。

华西楼惊了惊,疑惑地抬头看她,见她眼睛抛向其他地方,状态隐约不对。

他手僵在半空中,有些尴尬。

他垂眸:“别乱动,给你上药。”

连祁缓了会,重新把脚伸出去。

天气冷,伤口愈合得慢,原本应该只结了一层薄薄的痂,被她一洗澡,又冲破了。

华西楼拿棉签给她消毒上药,尽量避免自己的手触到她皮肤。

酒精抹上伤口,一阵阵刺痛感传来。

但连祁并没有注意痛感,她浑身陷入僵硬。

即使是拿棉签的触碰,都能引得她心中荡起阵阵涟漪。

连祁盯着他,一言不发。

华西楼低着头,乌黑茂盛的短发,衬出好看的后脑勺,顺着后脑勺往下,在暖灯光下露出一截线条流畅的后脖颈。

一想到这后脖颈必定被商怀锦的吻流连过,以后也永远不属于自己,她移开眼,掩掉空落落的神色。

上好药,贴好创可贴,她重新趴在茶几上,一根根挑着面吃。

华西楼收拾好药箱,坐在沙发另外一侧,拿着手机在回消息。

连祁把浮在面条上的肉沫全吃完,喝干净了汤,放下筷子。

华西楼见她光喝汤,底下的面条却没动多少:“饱了?”

连祁点点头:“饱了。”

华西楼劝她吃点面条,她摇头说吃不下了。

华西楼细细看她,确信她没有说谎,于是让她回房睡觉,自己则把碗端回了厨房。

他在厨房里面洗碗筷。

连祁坐回沙发,睁着波澜不惊的眼,静静盯着厨房他的身影。

华西楼收拾好碗筷上楼,见连祁站在二楼客厅盯着自己。

他愣了愣,意识到她有话对自己说,脸色当即微沉。

他条件反射要避开,绕开她径直往自己卧室走,却被连祁喊住。

“西楼哥。”

这道声音清脆干净,华西楼背影一僵,甚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连祁再次叫了他一声。

西楼哥。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叫过自己。

华西楼脸色泛出诧异,他沉缓转身,连祁眸光定定看着自己。

“对不起。”

她声音不轻不重,起伏均匀地道歉。

“对不起什么?”华西楼浓密长睫阖了阖。

“总之,对不起。然后,还有谢谢。”

华西楼方才以为她要再次告白的浓重神情缓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复杂情绪。

“祁祁......”

“你住回来吧。”连祁道:“你公司附近那套房子什么也没有,季婶也不去,日常住在那里很不方便。”

华西楼启了启唇,正要点头,连祁继续道:

“我明天,会搬去学校住。”

华西楼“好”字卡在喉咙里。

“谢谢你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

连祁声音带了沙哑,语气却坚定,目光沉静地看着他:

“和小姨一样,你资助我的每一笔费用我都有记账。等工作了,我会一笔笔还你。”

华西楼眉宇间浮了浓烈的情绪,瞳眸泛起复杂芒光。

她为什么要和自己算账,他心底没由来地腾起了微妙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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