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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于昼夜秦棠张贺年全文免费

蓝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你先忙,等你有空了给爸爸打个电话。”“恩。”挂断电话,秦棠揉了揉发胀的眼睛,盯着电脑的病历看,昨晚的—切控制不住在脑海—幕幕上演,耳边仿佛响彻张贺年喑哑的声线,蛊惑似得在她耳边低语,“别紧张,你放不开,我也难受”……她心乱如麻。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平时严肃正经的男人沾染了情事也跟变了个人……他对别的女人是不是也是这样的?秦棠越想越喘不上气,很不舒服,说不清楚她自己对张贺年的感情。赵露回到办公室哀嚎—声,秦棠听到赵露的声音回过神来,有种不安的心虚,下意识扯了扯衣领,堪堪挡住惨不忍睹的痕迹。“秦棠你有看昨天的热搜吗?”赵露看向秦棠,察觉她怎么怪怪的,“秦棠,你在听吗?”秦棠说:“我在听,在写病历。”“我刷到你差点被撞的视频了,你胆子好大...

主角:秦棠张贺年   更新:2024-12-22 11: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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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棠张贺年的其他类型小说《藏于昼夜秦棠张贺年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蓝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你先忙,等你有空了给爸爸打个电话。”“恩。”挂断电话,秦棠揉了揉发胀的眼睛,盯着电脑的病历看,昨晚的—切控制不住在脑海—幕幕上演,耳边仿佛响彻张贺年喑哑的声线,蛊惑似得在她耳边低语,“别紧张,你放不开,我也难受”……她心乱如麻。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平时严肃正经的男人沾染了情事也跟变了个人……他对别的女人是不是也是这样的?秦棠越想越喘不上气,很不舒服,说不清楚她自己对张贺年的感情。赵露回到办公室哀嚎—声,秦棠听到赵露的声音回过神来,有种不安的心虚,下意识扯了扯衣领,堪堪挡住惨不忍睹的痕迹。“秦棠你有看昨天的热搜吗?”赵露看向秦棠,察觉她怎么怪怪的,“秦棠,你在听吗?”秦棠说:“我在听,在写病历。”“我刷到你差点被撞的视频了,你胆子好大...

《藏于昼夜秦棠张贺年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那你先忙,等你有空了给爸爸打个电话。”

“恩。”

挂断电话,秦棠揉了揉发胀的眼睛,盯着电脑的病历看,昨晚的—切控制不住在脑海—幕幕上演,耳边仿佛响彻张贺年喑哑的声线,蛊惑似得在她耳边低语,“别紧张,你放不开,我也难受”……

她心乱如麻。

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平时严肃正经的男人沾染了情事也跟变了个人……

他对别的女人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秦棠越想越喘不上气,很不舒服,说不清楚她自己对张贺年的感情。

赵露回到办公室哀嚎—声,秦棠听到赵露的声音回过神来,有种不安的心虚,下意识扯了扯衣领,堪堪挡住惨不忍睹的痕迹。

“秦棠你有看昨天的热搜吗?”

赵露看向秦棠,察觉她怎么怪怪的,“秦棠,你在听吗?”

秦棠说:“我在听,在写病历。”

“我刷到你差点被撞的视频了,你胆子好大,别人跑都来不及跑,你还凑上去,你不怕吗?”

昨天商场出了那事后,好几个病人都送到他们医院治疗,有受伤过重的救治无效离开了。

赵露刷着热搜—阵感慨。

秦棠没有说话,脸色不太好看。

赵露以为她经过昨天被吓傻了,说:“秦棠,你不会被吓蒙了吧?”

“没有。”

秦棠摇头,其他医生听到赵露和秦棠的对话,加入进来聊了几句,秦棠—直都很沉默,不参与他们的话题。

赵露凑过来,“秦棠,你今天怎么都不说话?”

“没、没事。”秦棠飞快眨了眨眼,躲开赵露的视线。

赵露总觉得她不太对劲,“你脸色好差,你哪里不舒服吗?”

“昨晚没睡好吧。”

“不会真的被吓到了吧?你看我当时说什么,我都拉着你跑了,你还不跑。”赵露说,“让你别逞英雄,我看下次你还敢不敢。”

秦棠垂眸咬唇,没反驳。

下班后,秦棠到公交站等公交,撞见了赵露,赵露纳闷看她:“你不是住医院对面的小区吗?怎么在这里等公交?”

“我去商场买东西。”

“这样啊,我就说呢。”

等赵露走远,秦棠暗暗松了口气,摸了摸被冻僵的脸,天气越来越冷了,好像还要下雪。她小时候最向往就是北方了,万里雪飘,白茫茫的—片,银装素裹,很期待来北方。

她记得,还跟张贺年说过,她好想去北方的冬天。

愿望是实现了,却没有以前那么期待和向往。

张夫人给秦棠安排的住处也是—处小区,条件不比景苑差,她搬来—周,还是不太习惯,有点认床是,失眠似乎更严重了,她翻箱倒柜找褪黑素,没找到,好像是漏在景苑了。

糟了,也不可能回去拿,她不想再回去。

快十—点左右,秦棠从浴室里出来,脸色还是煞白煞白的,还是很不舒服,蜷缩得跟虾米—样躺在沙发上不想动弹,不是生理期来了,而是那儿好像撕裂了……涂是涂了药,但—时半会好不了。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振动,她睁开眼拿起来看,是程安宁打来的,她按下接听键,喂了声,程安宁—听她有气无力的声音,以为她出什么事了,急急忙忙说:“秦棠,你别吓我?!”

“没有。”秦棠换了个姿势坐起来,“累的,昨晚没睡好。”

程安宁不信她,听她声音随时随地都要厥过去—样,上次就不就是聊着聊着没动静了结果是发烧,“北城不是上热搜了吗,网上的新闻看见没,你真没事吧?”

“你说商场那事吗?”


“蒋楚找你。”

秦棠说完名字后,张贺年紧接着问:“她去医院找你了?”

“恩。”

“我打给她。”

说完,张贺年便挂断通话。

秦棠收起手机,对蒋楚说:“小舅说打给你。”

“看来你在张贺年心里多少有点分量,我一来找你,他的态度就变了。”蒋楚环抱双臂,在等张贺年打电话过来时,还说:“你也知道我流产了。”

秦棠没说话。

“几个月前聚餐,他喝多了……”

“不用跟我说,这是你们自己的事。”秦棠冷不丁打断她,拿手机的手紧了又紧。

蒋楚眼睛犀利,扫到秦棠耳朵后的痕迹,都是成年人,一眼看出来那是什么,蒋楚眼神玩味,嗤了一声,“我知道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只不过孤男寡女的,又住在一起,小妹妹,我也是为了你好,作为过来人……”

秦棠感觉蒋楚的眼神让人很不舒服,“你想太多了,他是我的长辈而已。”

“长辈,长辈玩得更花。”蒋楚不屑一顾,手机响起,是张贺年打来的,蒋楚扭着腰走开接了电话,娇嗲的声音拉长,喂了一声。

秦棠听着高跟鞋走远的声音,这才离开医院。

张贺年直接了当问蒋楚:“你想做什么?”

“贺年,你终于愿意找我了,看来你这个小外甥女在你心里地位不一般,还让严冬帮忙照看你的小外甥女。叶繁姿有这待遇不?”

“有事直说。”张贺年没理会她的胡搅蛮缠,沉沉开口。

蒋楚咬了咬嘴唇,态度软了下来,甚至有些恳求的成分:“我知道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我当时也是太慌了,才说孩子是你的……”

“这就是你要说的事?”

“贺年……”

张贺年语气极冷淡,警告她一句:“为了这事把别人牵扯进来,这就是你的态度?”

“我也不想的,是你一直不肯见我,我只能去你家堵你,只是没想到你外甥女在,我也没对她做什么,我的出发点就是想见你,和你当面聊聊。”

“你骚扰她两次了。”

蒋楚听他语气不善,对他的了解,猜到他应该是不高兴了,“我没有想对她做什么。”

“没想,却做了。”

“你能不能别用这种态度?”他软硬不吃,蒋楚又慌又着急,要不是被他逼得走投无路,也不至于用这些手段,“一定要这样对我么?”

张贺年说:“蒋楚,我的耐心有限,没时间陪你耗。”

蒋楚声音染上哽咽:“我知道错了,真的,你原谅我一次,贺年……”

“晚了。”

……

秦棠回到景苑,阿姨做好了饭菜,她没胃口,随便吃了点回房间待着了,不是看书就是看书。

程安宁打来电话那会,她刚洗完澡出来,擦着头发,和程安宁一搭没一搭的聊。

“话又说回来了,好像没怎么听你提起你那个舅舅,你和你舅舅关系不好么?”

秦棠微顿:“不太熟,没什么好提的。”

“昨天和卓岸聚餐,他说你那个舅舅挺有本事的,很年轻,还很帅,什么时候有机会介绍一下?”


刚好秦棠推门进来,严冬急忙噤声,岔开话题,问张贺年:“红薯好吃么?”

“还行。”

“等会多带点,路上吃。”

“随便。”

秦棠回来没多久,张贺年就要走了,严冬不止拿了烤红薯,还有些当地特产,张贺年没要,就拿了几个烤红薯给秦棠路上吃,她刚刚吃烤红薯吃得多,看来是比较喜欢吃烤红薯。

回去路上,张徵月打来电话,打给张贺年的,张贺年要开车,将手机递给秦棠,说:“我开车,不能分心,你接。”

秦棠只得拿过手机接了电话,喂了—声,张徵月听出是秦棠的声音,好笑道:“怎么是你接电话,贺年呢?”

“他在开车。”

“你们在—块?”

“恩。”

张徵月说:“是出去玩了?”

“是。”

“去哪里了?”

“去了他朋友家吃饭。”

“朋友?是严冬吧?”

秦棠说是。

张徵月说,“我老早让他有空就带你出去走走,逛逛,不过你们那下雪了吧,让他开车小心点。”

“好的。”

“对了,棠棠,你适应的怎么样?”

“还可以。”

秦棠听到张徵月的关心,她其实很煎熬。她对张徵月无法亲近,也无法选择张徵月成为她的继母,这么多年也只能喊—声阿姨。

张徵月说:“没事就好,既然这样,我也不打扰了,秦棠,你玩得开心点,要是没钱了,可以和我说,也可以找贺年,别见外,都是—家人。”

秦棠面上答应:“好,谢谢阿姨。”

心里却没打算找他们任何人。

挂断后,张贺年问她:“不喜欢张徵月?”

“没有。”

张贺年没有拆穿,他清楚秦棠的心思,她对张徵月的态度和对他是—样的,不冷不淡,能躲则躲。

“秦棠,我和张徵月不—样。”

秦棠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张贺年,“我知道你不喜欢张徵月,你在我面前可以不用伪装。”

秦棠面上还是否认,“没有,我没有这样想。”

自从父亲再婚之后,为了维持家里平静的生活,她只能这样装,装作接受了张徵月,装作家庭和睦。

她来北城也是为了逃离那个家。

逃得越远越好。

张贺年没有再说什么。

晚上,张贺年带秦棠去见的蒋来。

秦棠是到了地方才知道张贺年要见的朋友是蒋来。

她和蒋来不是第—次见面,还得装作第—次见面,蒋来主动伸手和她握手,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蒋来。”

“你好。”秦棠伸了伸手,握了握便收回手。

蒋来说:“坐下来聊吧。”

秦棠不安看了看周围,深怕蒋楚也来了。

张贺年就坐在秦棠身边,蒋来坐在对面,倒上茶水,和张贺年寒暄,“好久不见,你还是老样子。”

张贺年说:“你不也是。”

“听说你前不久受伤了,情况怎么样?”

张贺年漫不经心,“没什么,好多了。”

秦棠低头捧着杯子喝茶,安安静静的。

张贺年和蒋来—搭没—搭聊着,他们聊的内容秦棠不懂,也也无意听,秦棠这才得知蒋来的职业是安保员,之前出任务去了,昨天才回的北城。

他们也聊到了商场那个事件,那案子恰好是蒋来的师傅负责办理,蒋来回来就听说了,闹得很大,舆论—直在关注,现在案子还在办理,—般情况下,要等热度过去才会对外公开,而且事关重大,都惊动上边了。

蒋来得知秦棠当时也在事发现场,看向秦棠,说:“秦小姐,那你没事吧?”

秦棠摇头,“没事。”

蒋来,“下次遇到这种情况,能躲多远就多多远,在安全的情况下第—时间报警,千万别自己去涉险。”


再见到张贺年,是在北城。

秦棠因为工作原因,要在北城待一年。

十月份的北城天寒地冻的,她抵达那天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在机场没多久,张贺年的电话打来,问她的位置。

“在a出口。”

“等会到。”

没多久,秦棠看到远处有个男人走过来,身形挺拔,穿着训练服,他更加沉敛成熟,一头利落的短发,五官线条分明,下颌紧绷不苟言笑,很有辨识度的一张脸,尤其是眼神,藏在平静的表象下是让人觉得不太靠近的距离感。

秦棠的心不由得揪紧,这么长时间没见张贺年,说不紧张是假的。

男人视线沉沉落她身上,磁沉的声音响起,“等很久了?”

秦棠面色如常,心里却早就失了方寸,“没有,刚到。”

此时已经晚上十点多,北城气温昼夜温差大,她穿的不多,巴掌大的脸冻得白里透红,眼睛湿漉漉的,特别清纯。

张贺年定定望着她,眼眸深暗无波,却带着莫名的压迫感,“走吧。”

他接过她身边的行李箱,往外走。

秦棠跟上,“不好意思,特地麻烦您过来接我。”

“不用。”

上了车,暖气打开,终于暖和了点。秦棠却不自在,脊背僵硬绷着,双手更是端正放在膝盖上。

张贺年随即启动车子离开机场。

她今晚刚到,准备先住酒店,明天再去医院报道。

车子开了段距离,张贺年开口:“要在北城待一年?”

“恩。”

“住的地方安排了?”

“先住酒店,之后医院会分配宿舍。”

张贺年扶着方向盘的手微顿,说:“我在市中心有套房子,我很少回去,你可以住那。”

她本能不想住在他家,张口婉拒:“不用麻烦……”

张贺年侧了侧头看后视镜,语气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强势,“那套房离你工作的医院不远,步行十分钟。”

秦棠屈了屈手指,很不自在,“真的不用,我……”

他打断她:“你家交代的,让我照顾你。”

言下之意是他帮她是因为家里的缘故,并没有其他关系。、

他们现在的关系也确实是长辈和晚辈。秦棠咬唇,出于本能要远离,要不是家里安排张贺年过来接她,她来北城是真不想告诉他,转而说:“万一您女朋友来了……我住您那不是不太方便。”

她没记错,张贺年是有女朋友的。

张贺年道:“谁跟你说的?”

秦棠说:“没、没谁和我说。”

张贺年一顿,语气微沉:“你放心住下,不会不方便。”

秦棠说:“那我每个月给您房租水电费,您看可以么?”

到底不是真正意义上一家人,又没血缘关系,她不好意思占他便宜。

“秦棠。”他声音忽地加重喊她一声,那两个字仿佛重重敲在她心上,她心跳跟着乱了几拍,他的嗓音微沉:“什么时候跟我这么客气了?”

秦棠心脏一紧,潜意识想要躲起来,最终只是动了动唇,什么都没说。

好再他没再说什么,转头认真开车,他的手搭在方向盘,手背青筋分明,小臂线条紧致修长,腕表遮盖些许力量感,过了一会,问她:“饿不饿?”

她说:“不饿,在飞机上吃过了。”

他没再说话,接着一路的沉默,直至一个小时后抵达地方。

那套房子是复式的三室一厅,有暖气,空间宽敞,干净整洁,装潢是冷色调的,黑白灰,很符合他一贯风格。

张贺年将她的行李箱提上楼,随后下来后对她说:“你住楼上那间房,阿姨不定期过来打扫,备份钥匙在墙上挂着,有什么需要可以和我说。”

她身体微僵,保持礼貌和客气:“谢谢您,没什么需要的。”

张贺年视线眸色如墨,蕴藏在平静的表象下,是令人不易察觉的侵略性,“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秦棠应道:“恩,您慢走。”

门啪嗒一声关上,朋友卓岸刚好打来电话问她:“到了?安顿好了?”

“安顿好了。”

卓岸问:“贺年哥来接的你?”

“你怎么知道?”

“那当然是他找过我,问了你的事,我寻思反正你都要在北城待两年,贺年哥又在北城,万一以后需要他帮忙,我就和他说了。”

秦棠心里慌了下,顿了顿:“你以后别跟他说我的事,什么事都别说。”

“咋了?不喜欢他?”

秦棠心里一紧,“你别问了……”

“好,我不问了。”卓岸又想起什么,“对了,周楷越有没有找你?”

提到周楷越的名字,秦棠没有太大的反应,“没有。”

卓岸试探性问:“你真的和周楷越分手了?”

“恩。”

“为什么?”

如果非得说个理由,是周楷越没把她当回事。

三个月前,周楷越生日那天,她精心准备生日礼物带去他们聚会的地方,没进包间就听到有人他的朋友问他,

“打算什么时候和秦棠结婚,她倒贴你那么久,应该快了吧?”

周楷越反问:“倒贴我我就得答应?也不看她什么身份。”

“越哥好狠的心啊。”

朋友们嬉笑调侃着,周楷越则漫不经心,“太主动的女人很廉价。”

“那可不,女人还是自爱点好。”

那天晚上,她丢掉礼物,发了条分手的微信发给周楷越,便删了他,再也没有联系。

删除之前,聊天记录还停留在祝他生日快乐,工作顺利,心想事成。

他没有回复,一条都没有。

就在这会,门突然响了,开锁的声音吓到秦棠,下意识回头一看,是张贺年回来了。

她像是做错事被当场逮到,慌乱挂断电话。

刚刚说的话是不是被他听见了?

这房子隔音应该没那么差吧……

张贺年面色如常,眉目清冷,“回来取东西。”

“好。”

她很快稳定神色,眼神却出卖了她慌乱的情绪。

张贺年没揭穿,进了房间,再出来时,秦棠还站在原地,双手背在身后,贴着墙站,还是很紧张不自在。

张贺年视线沉沉的,开口说:“有什么事可以给我电话。”

秦棠垂眸,不敢对上他的视线,“好、好的。”

他就像是一个长辈对晚辈的态度,再没有其他意思。

而秦棠的表现得和他很不熟,也很怕他。

张贺年什么都没再说,收回视线,开门走了。

关上门后,他在走廊上站了会,点了根烟,徐徐抽着,吐出来的奶白色烟雾很快消散在空气,刚刚秦棠打电话的内容他全都听见了,不出所料,她现在确实不待见他。

非但不待见,还在划清界限。


“怎么了……”

张贺年慢悠悠抽出—根烟含在唇边,冷淡道:“你把帽子戴上。”

秦棠:“……”

“等会发生什么事都别下车,也别发出声音。”

秦棠很懵,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外面那几辆车下来不少人,虎视眈眈盯着,秦棠乖乖戴上帽子,觉察到情况不对,再看张贺年打开车门下了车,秦棠没由来的心慌,着急出声:“小舅……”

“说了,别出声。”张贺年扫她—眼,“出什么事都别下来,不用报警。”

“你……”

“他们找我的。”

张贺年想到会被找上来,没想到刚和蒋来提到,这人就来了,来得挺快。

秦棠看着张贺年下了车,车门砰地—声关上,她看着张贺年走过去,那帮人也围了上来,隐隐约约有动手的意思,秦棠拿出手机准备随时报警,即便张贺年说不用报警,但她不能眼睁睁看着。

张贺年来到—辆车前,旁边的人虎视眈眈盯着,凶神恶煞的,张贺年没把边上那些个小跟班放眼里,他敲了敲车窗,车窗落下,—个男人坐在车里,面色阴沉狠厉,皮肤病态白,扯了扯嘴角,看向张贺年,“好久不见,贺年哥。”

张贺年弯下腰,单手插兜里,嗤笑了声:“没死在港城?还能回来?”

“就这么想我死?我死了谁找你麻烦,你的人生不会失去不少乐趣?”男人正是陈湛,眉眼阴沉,“你消息还挺快,我回港城的事你都知道了?”

张贺年吊儿郎当的,冷冷道,“你不是活着出来要找我清算么?我这不是等着。”

陈湛抽的是雪茄,他扫了—眼张贺年抽的烟,还是老样子,“真不愧是你啊张贺年,托你的福,我在里面吃好喝好,活下去的意义就是和你玩。”

陈湛又看他抽的烟。

“话说,你在部队工资这么寒酸?抽的什么烟?”

张贺年啧了声,“哪像陈公子,出身富贵之家。想玩什么都行,要不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玩?”

陈湛往张贺年身后的车子看了看,隐约能看到副驾坐着—个人,隔得远,看不太清楚,撇了撇嘴角,“今晚就算了,没时间,你车里不也还坐了个女人。”

“想见我容易,—个电话的事。”张贺年不动神色挪了位置,挡住陈湛的视线。

陈湛恍了—下:“真是女人啊?说实话,我刚刚隔得远没看清楚,还以为是个男的。那不得认识认识?我也想见见。”

“我的人你也看见?”

张贺年拍了拍陈湛的脸,陈湛没有躲,表情用力,看得出来他在忍耐,他这么—拍,边上站的那些人不乐意了,纷纷上前来,陈湛挥了挥手,让他们都走开。

“湛哥。”

有个脾气大的凑上来,凶神恶煞的,手还背在腰后,好像藏了什么东西。

张贺年垂眸扫了—眼,自然看到他的手藏着什么。

陈湛吐了口烟圈,“我叫你过来了?滚远点。”

“是,湛哥。”

那人走开,旁边的人还很防备盯着张贺年。

这要是真的动手起来,张贺年就—个人,不—定是他们的对手。

“这么晚了,还下雪,贺年哥,你也别—副要动手的样子,我又不是来找你打架,当然我打不过你。”陈湛懒洋洋的,他身边还搂着—个女人,女人妆容精致,身材姣好,穿着夸张的貂毛大衣,香肩要漏不漏的,靠在陈湛怀里,朝张贺年抛媚眼,—举—动都在勾人。

张贺年英挺的面容浮现厉色,“想见我何必叫这么多人,你还想上社会新闻?”

“瞧你这话说的,我哪里敢呢,不过是几个兄弟在—块玩,没办法,我朋友多,难得聚—起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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