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他营帐里拿东西。”
自从张极回来我的事情多了不少,不知怎么回事一天不见我他就像良心不安一样。
我问他为什么非得和狗皮膏药一样缠着我,他笑得肆意就是不说实话。
“你勉强就认为是咱拆了一桩姻缘的惭愧吧。”
我不信。
我捧着一只雪兔从张极营帐里出来,叮嘱我照料好了之后重重有赏。
倒也不是图财,只是觉得这雪兔甚是可爱。
一路上有不少人问我这雪兔的由来,还有不少年纪小的孩子上手来摸它。
一边摸一遍感慨这雪兔的可爱。
“不过是个畜生而已。”一娇娇的女声传来
我抬头一看,是一个生面孔,不过她身上的敌意可很是明显。
也不知从哪里来的敌意。
我没有理她,抱着雪兔向自己和沈大娘的营帐走去。
营帐很小,但是被沈大娘收拾的干干净净的。
一掀开门帘一阵暖烘烘的热气驱散了我身上的寒气。
“哟,从哪弄来的兔子,就是太瘦了。”沈大娘盯着我手里的雪兔说。
“是张将军托我照顾的。”我如实回答她。
听到我这句话,沈大娘立刻变了一副看戏的表情:“张将军眼光确实好!这兔子恐怕来之不易。”
“这兔子倒是有几分像你,乖乖的。”
那雪兔确实很乖,也有几分通人性。
白日我和沈大娘去照顾受伤的将士,它一只小兔就乖乖的在营帐里不乱跑,我们每次回去都见它面对着门,立在小桌上望着仿佛在等待我们回去,夜里会偷摸着窝在我的手边取暖,
有这么一个小东西,我的生活多了不少乐趣
我以为这兔子至少会陪伴我月余,可是不过十五日就死了。
死在我的塌上,血溅满了我整个塌上,和破布一样躺在那。
本来想着如果能在陪我时间长一点我就给它取个名字。
它连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