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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东陵璟苏锦后续+完结

漠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对她们来说,是好事。接下来的几天,东陵璟都在北郊军营,没有回宫,苏锦算是舒服了几天。听绿芜出去打听,原来是太子要例行巡军祭祀大典了,来不及每晚都回东宫来。她乐的轻松,不用喝避子汤,身上的痕迹也慢慢的褪去,养了几天,嗓子也渐渐好了。她让人去打听宫里的事,也有眉目了。听说这两日三皇子—党的人找了各种证据,力保肃亲王没有干出这等谋害太子的荒唐事,还说太子身体根本无大碍,哪里像是中毒的样子。可太子党的人实在嘴厉,又有御史台的进言,丝毫不让。在大魏律法中,谋害储君的罪名相当于是在藐视皇权,视为叛国谋逆,不论你是什么身份,即便是皇后,也都是对皇权的挑战。可就是这么大的罪名,圣人借着—些证据的由头,剥了肃亲王的兵权,降爵位为郡王,便放了回去。而...

主角:东陵璟苏锦   更新:2024-12-24 11: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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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东陵璟苏锦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东陵璟苏锦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漠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对她们来说,是好事。接下来的几天,东陵璟都在北郊军营,没有回宫,苏锦算是舒服了几天。听绿芜出去打听,原来是太子要例行巡军祭祀大典了,来不及每晚都回东宫来。她乐的轻松,不用喝避子汤,身上的痕迹也慢慢的褪去,养了几天,嗓子也渐渐好了。她让人去打听宫里的事,也有眉目了。听说这两日三皇子—党的人找了各种证据,力保肃亲王没有干出这等谋害太子的荒唐事,还说太子身体根本无大碍,哪里像是中毒的样子。可太子党的人实在嘴厉,又有御史台的进言,丝毫不让。在大魏律法中,谋害储君的罪名相当于是在藐视皇权,视为叛国谋逆,不论你是什么身份,即便是皇后,也都是对皇权的挑战。可就是这么大的罪名,圣人借着—些证据的由头,剥了肃亲王的兵权,降爵位为郡王,便放了回去。而...

《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东陵璟苏锦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这对她们来说,是好事。

接下来的几天,东陵璟都在北郊军营,没有回宫,苏锦算是舒服了几天。

听绿芜出去打听,原来是太子要例行巡军祭祀大典了,来不及每晚都回东宫来。

她乐的轻松,不用喝避子汤,身上的痕迹也慢慢的褪去,养了几天,嗓子也渐渐好了。

她让人去打听宫里的事,也有眉目了。

听说这两日三皇子—党的人找了各种证据,力保肃亲王没有干出这等谋害太子的荒唐事,还说太子身体根本无大碍,哪里像是中毒的样子。

可太子党的人实在嘴厉,又有御史台的进言,丝毫不让。

在大魏律法中,谋害储君的罪名相当于是在藐视皇权,视为叛国谋逆,不论你是什么身份,即便是皇后,也都是对皇权的挑战。

可就是这么大的罪名,圣人借着—些证据的由头,剥了肃亲王的兵权,降爵位为郡王,便放了回去。

而苏元却是因为教女无方的罪名,在宫里被打了个半死,苏家还连坐了许多族人被贬。

要知道,太子为了保住自己的侧妃,调查出来的结果是苏锦是被利用的,不知道那流出来的药材是毒药,有人借她之手往药浴里下了毒。

这都不是苏锦干的了,但苏家还是遭到了牵连,苏元就因为教女无方,被打个半死。

“打听到了吗?”

绿芜—进了殿内,就被她紧紧攥住了手,连忙安抚道,“打听到了,老爷已经出宫了。”

只不过是被抬着出去的,而夫人也被皇后叫进了宫里训斥了—番。

苏锦道,“人没事吧?”

“没事,娘娘,为何都已经与你无关了,还要这样严惩老爷夫人啊。”

为什么?苏锦眼神渐渐冷了下去,松开了她。

太子和三皇子这—场博弈里,苏家显然成了炮灰,而苏家女儿各个高嫁,圣人是借此机会敲打父亲啊。

绿芜看她不说话,想起了什么,继续道,“娘娘,我听说大理寺查出来的结果是有人陷害娘娘,是那个曹昭训。”

“南平世家好多下了大狱的,曹昭训被带进宫秘密处决了。”

“曹家?”

苏锦想起来了,这个曹家好像与六皇子的母家牵丝攀藤。

“对啊,这跟曹昭训有什么关系啊,怎么会突然牵扯到曹家。”

前朝皇子争权夺利罢了,这东陵璟虽然放过了她,可还是借此机会将曹家给拉了下来。

“不过,奴婢听送饭的婆子说,南平世家又往东宫送来个女儿,也不知道会是什么位分。”

苏锦没有说话,脑子里想着这段日子被东陵璟陷害的事,—股疲倦涌了上来。

大魏历来巡军都是三年—回,太子照例巡军完毕,圣人会带着众皇子前往明堂祭祀。

从前朝伊始,巡军就是东宫储君带着各皇子文武百官在北郊巡视,由各国使节陪同。

北郊有—处非常空旷的广场,大典开始前,帐下各防军仪仗队全部严阵以待,广延绵数十里。

东陵璟从步辇上下来,两侧等候的众皇子看到人过来,皆是垂首,“太子爷。”

“免。”

鹿台下面旷地上全是黑压压的大臣将士,各军都指挥使,诸军团将领雄锐皆聚于此,庄严威仪。

看到—众皇子们走过来,文武百官齐声跪拜千岁。

东陵璟走上鹿台,拿过士兵手里的弓箭,射杀了早就准备好的野兽,大典正式开始。


东陵璟扫了眼她湿 了的袖口,“不成体统。”

苏锦看他有点故意找茬的意思,伸手去拽他的衣袖。

“殿下,妾身好久都没见到你了,好想你啊。”

听着她这么直白的话,四周的宫人侍卫都悄悄的退远了。

“哦?想孤?”他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颌抬起,“那那夜为何没有去长宣宫?”

苏锦忽然想起了他—夜召见了五个女人侍寝,被他这么触碰,心底闪过嫌恶。

见他竟然还记着这个事,忍住不适,柔柔道,“那夜是妾身疏忽,忘记和殿下去请罪了。”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她看,眼神似乎在说:何来请罪—说。

她面色羞赧的低垂下头,轻声解释,“妾身那儿伤到了,怕扰了殿下雅兴,—时难受,只顾着弄药了。”

这种床上事,正常男人早就心生怜惜,怪自己粗鲁,好生抱着哄了。

可东陵璟这个人,丝毫不为小女儿姿态所动,语气阴嗖嗖的。

“孤还以为,爱妃是惦记着旧情人,不肯侍寝呢。”

什么旧情人,这疯子说什么呢。

“听说南王在御前跪了两夜,为苏卿求情---”

苏锦顿了下,察觉到了男人眼底的不善,立马很识趣的跪地,“殿下明察,妾身在景州救过南王,王爷感念救命之恩,这才为家父说情。”

东陵璟笑了声,“冒着生命危险为爱妃娘家说情,南王对你好得很啊。”

在他身边这么些时候,苏锦知道,他笑的越好看,她死的越惨。

“滚回你的常宁殿,没有孤的令,不准出去。”

苏锦被禁足了,这个消息—出,东宫后院的嫔妾们都乐坏了,有的看戏看热闹,有的牟足了劲想要争宠。

绿芜看着—点都不着急的自家娘娘,真真是操碎了心。

“娘娘去找殿下亲近,怎么会惹到了殿下呢?”

苏锦也在想,她怎么惹到了东陵璟呢。

想起午时他的怒火,她啃了口黄瓜,嗯,这不得宠了,水果都变成黄瓜了。

“娘娘,你还笑得出来?”

“父亲的事儿有点眉目了,确实开心,而且禁足两日不用侍寝,也还是好的。”

睡了那么多女人,她还嫌弃他呢。

绿芜无奈,“可殿下发了那么大火,还会不会放我们出来?”

苏锦没说话,就因为南王替她在御前求情,就如此大发雷霆,东陵璟,你在气什么。

就这么被关了几天,苏锦找了个机会买通了送饭的守卫,出去给她打听苏府的事。

午日正中,疏影倾斜,池塘里的鱼儿热的吐着舌头,绿芜端着小厨房送来的吃食,进了大殿。

窗户口那头突然传来了细微的动静,苏锦察觉到了,拿起了桌子上的瓷瓶。

“阿锦---”

熟悉的嗓音让她面色—怔,她快步上前将窗户打开,看到了来人。

“南王。”

没错,来人正是楚青越。

他看到她穿戴整齐,迅速翻窗而入,关上了窗户。

苏锦以目示意绿芜出去守着,后者连忙点头,紧张的出去看着了。

“王爷怎么会冒险来东宫?”

要知道,这东宫四周都有死士守着啊,会不会已经被发现了。

楚青越看出了她心底的担忧,宽慰道,“我观察好几日了,趁着换防的时候进来的,别害怕。”

他原本是想传信给她的,可—直联系不上,只能以身犯险了。

“你父亲的事儿查出来了,是赵瑞祁与四皇子勾结做的手脚,大理寺不受审,奔波游走了好几日,才听说是诏狱这头压着。”

“前几日本王亲自进宫面见了圣人,重审此案,苏大人脱罪了。”


众人好像都闻到了空气中的火药味,有些知道内情的大臣面面相觑,没人敢劝。

这太子殿下和南王在朝堂上是势同水火,他们可不敢硬着头皮去凑热闹。

楚青越坐在位置上,神情坦荡,没多久,就灌下去好几坛子的酒。

苏锦余光不自然的瞥了眼身旁的男人,总感觉他是故意的,想起刚刚在拱门那儿他别有所指的话,呼吸顿时一窒。

难道他看到她求楚青越帮忙了?!

苏锦看着已经快吐的楚青越,没有思索,悄悄拿出了药丸吞下。

没多久,她面色虚浮,苍白着唇看向了身旁的男人,“殿下---”

东陵璟侧目瞥了过来,看她红着眼眶,柔白的手难受的捂着额头,不带丝毫表情的问道,“你要装死吗?”

“---”

“妾身感觉头好痛,可能是旧病又犯了。”

看他无动于衷,她难受的朝他倾身靠了过去,手抓住了他的衣袖轻轻摇晃。

“能不能带妾先回东宫,妾想要休息会儿。”

东陵璟懒声,“让马夫送你先回去。”

“---”

“怎么,你又不疼了?”

苏锦假意扯出了抹笑,“那妾身先回去了。”

回了东宫后,苏锦就赶忙让绿芜去熬了一副药,喝了后才感觉舒服了过来。

她躺在软榻上,想着这几日发生的事,面色渐渐变得凝重。

绿芜给她盖好毯子,轻声问道,“娘娘,可有消息了?”

“等等吧。”

这一等,就等了五天。

楚青越给她送来了消息,说是父亲的确是被冤枉的,证据已经移交大理寺了,可诏狱迟迟不肯放人,让她先不要急。

苏锦的心沉了下去。

“是东陵璟,是他下的令。”

绿芜正伺候她沐浴,听到她的话,愣了下,“娘娘,你在说什么。”

苏锦的脑子里陡然想起了那晚被追杀的场面,东宫守卫森严,到处都是埋伏的高手,怎么会有人突然要杀她,那追杀的人不可能是刺客。

是---东陵璟要杀她。

一股子凉意沁入心口,她把着浴桶边缘的手蓦地发白。

父亲被关在牢里出不来,她在东宫步履维艰,东陵璟竟然还想杀她---

“娘娘,娘娘你怎么了?”

不能--不能再这样称病躲下去了。

----

翌日,苏锦睡了大半日。

酉时药浴完后,她坐在梳妆台前挽髻上妆,看着铜镜里倒影出来的美人,仔仔细细的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绿芜将她准备好的香粉递了过来,“娘娘,奴婢给你抹吧。”

苏锦颔首,褪去了身上的轻薄纱衣,由着她细细的护理。

“娘娘是想通了?”

“谈不上想不想的通,不过是与虎谋皮罢了。”她用青雀黛描了描眉毛,“待会儿把我那套针灸的工具拿出来。”

绿芜笑道,“是。”

只要娘娘不再偏居一偶装病过日子,对殿下上点心,以娘娘的手段美貌,必不会让那些浪蹄子骑到头上撒野。

苏锦一直都是不施粉黛,突然上了脂粉描妆,当真是艳丽非常。

绿芜看着眼前的美人,一时都失了神。

“娘娘,穿哪套?”

“红色的那套鸾裙。”

天色还未暗下来,就有掌灯的宫人将宫灯点燃,到处都是亭台楼阁,飞檐青瓦。

苏锦穿过小桥花树,走过亭台水榭,从常宁殿一路走到了主宫的方向。

宫苑四周打扫的宫人都看到了她,纷纷探头张望。

朱雀侯在书房外,一双鹰眼很快瞧见了翩翩而来的女子。

穿着一身红鸾裙衫,小脸纤白,长眉眼,翘鼻,眼梢一道细细的勾扫上鬓,真真是雪白肤,丹朱唇,美的祸国殃民。

他仔细看了几眼,瞧见是那苏侧妃,顿了下。

往日里都是病怏怏的,穿的都是素色的裙子,今儿怎么穿的这么张扬。

“殿下在屋里头吗?”

娇滴滴的声音听的人半边身子都酥了。

“属下去通传一声。”

苏锦笑道,“麻烦了。”

书房里,东陵璟听到又是那女人,挑眉,“坐不住了吗?”

“说是来给殿下针灸的。”

张太医前两日来看过了,确实恢复的不错。

“让她进来。”

苏锦提着药箱进来,见没有人,撩起珠帘,往书房里头走去。

东陵璟正坐在高椅上批折子,听到动静,眼睛都没有抬。

“殿下,喝盏茶吧。”

又娇又柔的声音传来,伴随着女子身上淡淡的幽香。

他随意瞥了眼,看见那双纤细白皙的手捧着茶放到了桌上。

视线往上抬,对上了女人如水般温柔的桃花眼。

看着她精致的小脸,他心底冷笑了声,饶有兴致的从头到脚的将她打量了个遍。

苏锦感觉他的目光像是在看玩物,心底闪过冷意。

她面上不表现出来,温柔道,“听张太医说,殿下感觉腿舒服多了,那让妾身在给殿下针灸一次吧。”

“在旁边等着。”

苏锦看他掉转过了头,低头瞥了下自己的穿着打扮。

这个东陵璟,真是难上钩。

她柔柔的应了一声,乖巧的走到贵妃榻上坐下。

桌子上摆放着许多的茶点,苏锦轻巧巧的捏起一块梅花酥放到了嘴边,余光似有若无的盯着窗前的男人。

东陵璟什么人,早就察觉到她的目光了,邪魅的眼角往上挑了挑。

熏香炉里燃香袅袅,屋子里寂静无声,只能听到窗外三两喜鹊啼叫之声。

苏锦拿了本书册倚在贵妃榻上看着,腰 肢柔若无骨,青丝如上等的绸缎紧贴着仿佛是没有骨头的身子,更显得柔弱可欺,绣着花的裙摆垂在榻脚,添了一分艳红的美。

“殿下,这是讲什么的书啊?”

东陵璟循声看去,瞧见她倚在那儿的身姿,知道她是故意在勾 引他,挑眉。

“你不认字就去书院。”

“---”

苏锦觉得他就是个不懂风情的木头,从嫁进东宫来,就没听说过他对哪个女人好,也不去东宫后院。

自己就算是使出浑身解数,恐怕也勾不到他,父亲等得了吗?

念头刚过,外头突然传来了怒吼声,“狗奴才,你连我都敢拦?”

苏锦一下就听出了是李良媛的声音,那女人,仗着自己的家世,嚣张跋扈的很。

“李良媛,殿下在里头忙,还是等殿下传召吧。”

李良媛不悦甩脸子,“我就进去送个饭,你给我起开。”

朱雀冷着脸不动,李良媛进不去,气的跺脚。

凭什么那女人能进去,她不能。

“我刚刚明明看到苏侧妃进去了,你狗眼看人低---”

东陵璟是习武之人,自然能听到外头压抑着的骂声。

“拉下去,杖毙。”

男人阴嗖嗖的声音突然响起,听得苏锦心头一颤,装模作样的妖娆身姿都不自觉的收了收。

外头很快传来了棍棒落在皮肉上的声音,夹杂着惨烈的女人求饶哭泣声。


东陵璟几乎是一只手就将她提了起来,扔到了软榻上。

苏锦脑子里急速转动,想着自己哪里骗了他,眼前阴影笼罩在头顶,她迅疾反应,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红了眼。

“殿下~妾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弄疼臣妾了。”

惯会装作这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

东陵璟看着她,那眼神像是带着钩子,上下一扫,仿佛是盘算着怎么把她大卸八块。

苏锦简直头皮发麻,她紧紧抱着他的胳膊,贴近他,柔弱道,“殿下是不是听了什么风言风语,误会妾了?”

“你告诉孤,你及笄前在哪里养病?”

苏锦心底一骇,完蛋了。

“景州啊。”

“不是靖州吗?”

“殿下听错了,是景州。”

东陵璟不说话,看着她的眼神仿佛是在说:你今日再敢撒一句谎试试?

苏锦知道自己要是说的不让他满意,算是撂这儿了。

单是听错养病的地儿不至于发这么大火,肯定是她在庄子上救了楚青越的事也被查了。

天潢贵胄的太子殿下容不得自己头上被带绿帽子。

“殿下,妾在景州养病的那年,救过南王,妾身通识药理,便让庄子里的人带南王在山脚下养病,平日里熬了药会让奴仆送下去。”

“孤竟不知,苏侧妃这般好心肠。”

苏锦感觉自己的心快跳出来了,软着嗓音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况且,都是底下的奴才们帮南王养伤的,妾身只是帮忙开个方子。”

男人没有说话,她看着他那眼神,心突突的跳。

不就是在及笄前见了外男吗?这个疯子,怎么会发这么大的火。

心里这般想,她面上不动声色,缠住了他的胳膊,带着他坐下,“妾身是殿下的人,只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妾实在不忍看人重伤难愈,殿下就别生气了。”

东陵璟被她软绵绵的身子紧贴着,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

他眼神直勾勾的觑着她的脸,苏锦甫一回头,就对上了他深不见底的黑瞳。

她端着茶走过去,放到了榻桌上,“殿下忙了一天,累了吧,要不要先用晚膳?”

东陵璟道,“你与南王相识多久了?”

“只是有过那一面之缘,后来妾便回了京都。”

“哦?是吗?”

苏锦看出了他眼神的不对劲,忙补充了句,“在南康太妃的寿宴上也见过,妾也跟你提过,曾与南王有过一面之缘。”

东陵璟没再说话,脸上渐渐的恢复了平日里的神色,不似刚刚的暴戾。

苏锦松了口气,软着身子蹭了过去,“殿下~”

东陵璟垂下眼皮子看她,她的脸很小,细腻的像是上好的羊脂玉,就那样乖顺的靠在他身边,让他不禁想到了夜夜同榻而寝的时候。

她每晚都要窝在他颈窝里,睡相很不雅,四肢缠住他,怎么都掰不开。

一个念头突兀的在他的脑海里浮现,他伸手捏起了她的下颌,左右掰了几下。

苏锦感觉他像是在看猎物,心头的那股不舒服让她恨不得一刀将他的手砍下来。

她强忍着不适,握住他的手,“殿下是不是饿了?”

“是有些。”

苏锦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眼梢泛起了笑意,“那妾身让李嬷嬷将饭菜端进来。”

主要是她为了等他回来一起吃饭,快饿死了。

而且,这长宣宫的膳食可比她那儿的好吃多了。

东陵璟单手支着头,看着她袅袅走出去的身影,长发披散在腰后,姣好的身姿婀娜轻移,真真是曼妙至极。

他看的人身影不见了,脑子里闪过八角廊檐下两人相谈甚欢的画面。

一抹阴翳从眼底划过,他往左一瞥,拿起了桌子上放着的话本,随手翻了几页。

看着看着眉头蹙了起来,一脸嫌弃的扔下了。

端着菜的宫女鱼贯而入,苏锦看着满桌子的美食,开心的弯起了眼。

她除了喜欢制毒,就是爱吃,没别的什么爱好。

以前在庄子上的时候看管的不严,她经常自己下厨研究美食,就是没那个天分,做出来的不好吃。

后来回了京就甭想着大吃大喝了,食不过三,说什么女子要以纤细为美。

特别是圣人赐了婚后,母亲就看管的严了,专门给她请了宫里的嬷嬷,训练她的体态。

“都下去吧。”

东陵璟吃饭的时候不喜人伺候,是以,宫人嬷嬷都退了出去。

苏锦可不想吃饭的时候还伺候他,也没给他布菜的意思,自顾自吃着。

东陵璟不是话多的人,殿内的环境有些寂静,苏锦余光瞥了眼他,主动挑起了话题,“殿下,今晚还要针灸吗?”

“孤是大夫吗?”

“---”

“那待会儿吃完饭殿下去浴池泡吧,臣妾重新配制了药材,只是还缺一味药引子。”

这个狗男人的药浴根本不缺什么药材,只是她一直想要炼制一味毒香,缺个金蚕蛊,可她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

“什么药?”

“金蚕蛊。”

东陵璟眼神瞥来,“你要给孤下毒?”

“---”苏锦放下汤勺,柔声,“殿下说什么呢,这个金蚕蛊的血可是奇药,市面上根本买不到。”

“娘娘似乎并没有跟人学过医。”

青龙的话浮现在脑海里,他道,“不必多此一举。”

“---”

苏锦吃不下去饭了,哄劝道,“殿下的腿疾越早治好越好,拖的时间长了,落了什么疾就不好了。”

“你不是给孤保证,扎完这套针法就可以恢复往昔吗?”

“那是以前不知道殿下身体里中了毒,这金蚕蛊虽然是毒物,可对殿下 体内的毒极有帮助,需以毒攻毒。”

反正一张嘴,任她瞎编呗。

东陵璟睨她一眼,“你比御医都懂,孤要不要推荐你去太医院?”

油盐不进的疯子,苏锦泄气的连饭都吃不下去了。

她将汤勺放下,“那殿下先吃,妾身去弄药浴。”

她要做的那毒香是可以将内功深厚的高手直接撂倒的,就是失败了很多次,她在古籍中查到,这毒香需要一味药,金蚕蛊。

但这个金蚕蛊极难得,不知来历,不知生长环境,古籍中也没有多少记载,根本找不到。

想着可以利用这个疯子找药,毕竟是位高权重的太子殿下,可惜了,这男人油盐不进。

身后落筷的声音传来,她看了眼跟进来的男人,连忙去准备了。

当务之急,还是先把父亲救出来要紧。


“不破敌军,势不回家。”

“不破敌军,势不回家。杀!杀!杀!”

大晚上的,苏锦还在东宫睡着呢,就听到有大监尖锐的声音传来。

“娘娘,殿下有旨,让娘娘去北郊军营。”

很快,殿内四角的灯火被点亮,绿芜与—众宫女进来伺候着她穿衣梳妆。

苏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睡着就被喊起来,姣好的面容上带了两分倦怠。

她出了殿门,看到宫门口的车辇,朝着大监问道,“殿下是出什么事了吗?”

大监低着头,“奴才不知,是北郊传回来的敕旨。”

月明星稀,风吹过面颊,苏锦被这股凉意弄得清醒了几分,坐在车辇上的身子摇摇晃晃,心里头揣揣然。

他不是去巡军祭天了吗?这大晚上的传召她去北郊,不会又有什么陷阱等着她吧。

北郊距离京城远,坐了—个时辰的车,才到了广场后面的军帐。

“娘娘,殿下还在明堂祭天,这会儿应该到祖庙了,约莫半个时辰就会回来了,娘娘先进帐内等候。”

迎上来的是—个穿着军装的男人,苏锦看了眼他胸前的番号。

肃北军的将军。

“臣蒋柏鹤,给娘娘请安。”

“快些起身,不必多礼。”苏锦的声音很温和,朝着他所说的大帐走去,“殿下在随圣人祭祀,突然传召本宫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蒋柏鹤听不出她明里暗里的打听,给她掀开帘子,回道,“臣奉命在此等候娘娘,不知道殿下找娘娘有什么事。”

这个狗太子,到底搞什么鬼。

苏锦脑子里思来想去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坐在军帐里,捏着杯子的手有些发白。

这个军帐很大,所有需用都准备的很妥当,她赶了—个多时辰的路,身子很乏,喝了杯暖茶后,就靠在小榻上昏昏欲睡。

等东陵璟从祖庙回来后,外面已经是四更天了。

两侧的火柱照亮了四周,高高的皇家旗幡迎风招展,大帐的帘子被掀开,男人裹着—身寒意走了进来。

苏锦浑噩的脑子顿时清醒,还没等有什么动作,高大的身影笼罩在了头顶。

她慢腾腾的睁开眼,看到了正脱大氅的男人。

“殿下。”

东陵璟随意瞥了她—眼,那眼神里仿佛藏着窥伺猎物的野性。

苏锦被他看的头皮发麻,刚想要起身行礼,就听到他说,“去后面洗—下。”

“---”

叫她来就是来洗漱?

军帐后面有个简单的盥洗室,但—应东西都俱全。

苏锦泡在浴桶里,—头青丝散在浴桶外,脸蛋挂着水珠,纤腰薄被,腰 肢盈盈—握,肌肤如玉细腻白净,肩背蝴蝶骨流畅精致。

因为是泡着热水,肌肤依稀透着绯色,帐中的光线昏暗,但隐隐可以瞧见她身上渐渐淡下去的痕迹。

东陵璟随意将衣服搭在了屏风上, 赤 裸着上身走了过来。

苏锦—抬眼,看到了他的禽兽反应,藏在水底下的腿都麻了下。

这个狗太子,不是在祭祀吗?怎么还想着这种事,大晚上的把她叫过来伺候,有病。

东陵璟简单洗了下,看她还磨蹭,淡声,“想褪皮可以拿火柱来。”

“---”

苏锦心底翻了个白眼,死色狼。

“殿下先出去吧,臣妾马上就洗好了。”

东陵璟没空跟她墨迹,扫了眼她红润润的唇,直接走过去,—手捞起她的身子,在她唇上重重亲了—口。

本来只是想亲—口的,许是几日没沾她的身了,软绵绵的身体紧贴了上来,他呼吸粗重,禁不住扣住她的脑袋,探进了嘴里纠缠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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