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遇到导师压榨,我也曾委屈地找父母哭过。
他们总说,老师都是为你好啊,忍一忍就过去啦。
爸,妈。
我听你们的话,我忍了,我的底线一退再退。
最后连毕业证书都忍没了。
这一次,我不会再忍了。
4延毕第二天,我在饭点人最多的时候,来到了教学楼的天台上,爬上了栏杆。
寒风猎猎,吹起我的衣裙。
我夸张地朝着天空大喊:“呜呜呜冯若英那个狗女人,把我的实验成果给了别人,让我不能毕业,我不活啦!”
渐渐地,有人发现了我。
教学楼下面开始聚集起了人群。
“同学,你别冲动,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辅导员拿着喇叭在楼底下喊了起来。
“快去把她导师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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