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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的法则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重生的意义是什么?是对昔日缺失的弥补,还是对未来升华的涅槃!唐芭重生在了一片有巫的大陆,收获到了前世都不曾有过的亲情,原本只想单纯的和家人平静安稳的生活一世,却在不知不觉间陷入预言中而不能自拔。原以为只有自己活在被预言安排的命运轨迹之中,却没想到,这整个世界都已深陷其中……本文慢热,请耐心品尝!...

主角:   更新:2023-08-08 05: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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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巫的法则》,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的意义是什么?是对昔日缺失的弥补,还是对未来升华的涅槃!唐芭重生在了一片有巫的大陆,收获到了前世都不曾有过的亲情,原本只想单纯的和家人平静安稳的生活一世,却在不知不觉间陷入预言中而不能自拔。原以为只有自己活在被预言安排的命运轨迹之中,却没想到,这整个世界都已深陷其中……本文慢热,请耐心品尝!...

《巫的法则》精彩片段


洞外树叶的刷刷声绵绵不绝,成功掩盖住正在急行的脚步声。
一道身披黑色斗篷的身影如鬼魅般飞速穿过树林,直到海边才放慢了脚步。
斗篷的下摆如幕布般拉开一道从容的鞋印留在这片细白松软的沙滩上,直到一处泛着磷光的地方才停了下来。
白沙的上方浮着一层泛着青光的灰烬,与还没燃尽的碎骨组成两具相拥而眠的人体。
“为了不留下尸首竟然自燃。”刚刚赶来的另一人气息还有些不稳,四下打量了一遍道,“还少一个,应该还活着。”
身披黑色斗篷的人没说话,半跪在地上将两具尸体的骨灰仔细的收进一个黑色小罐中。
“没想到啊,杀人连眼都不眨的盲风竟然会……”话音戛然而止,一道泛着寒光的匕首直逼他的脸颊。
刀尖玩味的在柔软的皮肤上慢慢滑过,却没伤到那人一根寒毛。
“不要以为你是堡主的人就可以直呼我的名字,要不说活着的人,真的很讨厌。”兜帽遮住了盲风大半张脸,只能让人看清他翘起的嘴角,说出来的话也如同刀尖一样轻柔却又暗藏杀机,“但是我尊重死人,对你也一样。”
脸上的冰凉撤去,后背的寒气却还在,而盲风的身影已经伴着天边蔓延而出的鱼肚白重新匿入那片树林之中……
***
端坐在洞口外的一副如禅定般单薄的身体在晨曦中更显脱尘而又静谧。
没有人来找她,也没看到一个活物。
唐芭面无表情的抬头看了一眼,将事先包好的布包在腰间的短鞭上系紧,又检查了一遍用树叶拼凑出来的鞋子,这才向林中出发。
林中的树木并不密集,但是每一棵都称得上枝繁叶茂。可让唐芭奇怪的是既没有虫鸣也没有鸟叫,甚至连蚊虫都没见过一只,不冷不热空气还异常的清新。如果不是因为这具缩小版的身体和这突如其来的环境,唐芭的心情应该会非常愉快。
唐芭估摸着自从醒过来到现在怎么也有6个小时了,竟然不渴也不饿,也不知道是件好事还是坏事。
她脚下一顿,找了个树干靠坐下来,打开布包从里面翻出备用的树叶换掉裹在脚上已经破损的,感谢她的的职业让她的手很巧,郁闷的是材料的缺陷。
一阵心悸毫无预兆的奔涌而出,唐芭条件反射的捂住胸口,好像这样就能安抚住将要破口而出的心脏,一股强烈的不安也莫名其妙的油然而生,伴着乱蹦的心跳越演越烈。
她似有所感似的猛一抬头看向右前方,随即眼前一花,她下意识的偏了下头,一阵急风擦着脸颊刮过,“当”的一声在耳边炸开。
一支入木三分的箭尾正在不住的颤动。
唐芭的瞳孔急剧收缩,连滚带爬的远离那只箭,还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脑袋。可还没等她爬起来,就听见一片“呜呜啊啊”的怪叫声。
十几个光着膀子、蓬头垢面、前后只用两片粗布挡住下面的……野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有举着棍子的,有拿着简易弓箭的,也有赤手空拳的,全都警惕着呈半包围之势慢慢向唐芭靠近。
唐芭想到过各种可能,就是没想到竟是现在这般场面。
这阵势,这装扮,还有……
野人们全都微弓着腰探雷似的小心翼翼往前走,不约而同的在离唐芭还有5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一阵微风拂过,成功撩开了十几个野人的遮羞布,底下大坨大坨的一览无余,而这些人却浑然不觉,只满心戒备的盯着唐芭。
唐芭的嘴角抽抽了一下,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面上一片淡然,内心却万马奔腾。
拜托——既然有布为什么不多包一圈,再说就现在这样,到底谁该戒备谁!
“喂!”唐芭先开了口。
这还是她醒来后第一次开口说话,听到从自己嘴里发出清脆的童声禁不住皱了皱眉,这感觉相当别扭。
可能野人们没想到唐芭会突然开口,齐齐的瑟缩了一下之后又齐刷刷的看向一个身前横着棍子、胸口处有一长一短两道疤痕的野人。
这个野人的眼睛警惕的四下打量了一遍后把手中的棍子往下压了压,然后叽里咕噜的说了什么,就见其中一个浑身毛发茂密到连样貌都看不出的野人微微向前探了一步,嘴里也叽里咕噜的回了句什么。
面对这十几个野人,唐芭竟然奇怪自己一点都没害怕,平心静气的,好像之前的那阵心悸是她臆想出来的一样。
不过就目前的情形是逃跑还是跟他们走?
唐芭迅速做了个决定,慢慢的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努力让自己笑的纯真无害,再开口时也故意把声音放轻放缓,怕……吓到他们?
太讽刺了!
“别害怕,我……”刚一开口,唐芭就瞥见那个毛发茂密的野人“刷”的一下直接抽掉腰间的绳子,“……没危险。”两张布片在这时被甩了出去。
唐芭,“……”糟了!
跑不掉也要跑啊!可唐芭刚扭身就被一条绳索套住,剩下的野人也一股脑的冲了上来。
如沙尘暴般的酸臭霸道的钻入唐芭的鼻子直冲天灵盖,那一瞬间她才明白人真的是可以被熏晕,会不会熏死还有待考究。
这群带着谜一样气味的野人们毫无同情之心的拖着一具瘦小的身体向着林外跑去。
树林中重归平静。
一直隐藏在暗中的两个身影轻巧的从枝干上跳下,踏地无声。
那棵扎着箭的树下还散落着一个布包,里面的一块三棱锥形状的石头吸引了他们的视线。
“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咱们的任务就完成了。”其中一人道。
盲风垂眸含笑,慢慢摘掉兜帽歪头冲身边人眯了眯眼,另一只手中的匕首却已经划过对方脆弱的颈间。
那人只觉脖子一凉抬手摸了下,暗红色的鲜血这才像刚开闸的洪水般止不住的往外涌。他惊恐的瞪大双眼,似乎不相信盲风竟然真的会杀他,几次张嘴却吐不出一个字来,最终跪倒在地等待死亡的降临。
盲风却连看都没有再看一眼,收起没沾上一丝血迹的匕首,径直走到布包处将散落的东西收起,又把装有两具尸体骨灰的小黑罐放入布包中,这才回身去看那具还温热的尸体。
“在这里,死人比活人更有用。”与话音一起下落的是盲风手中的一包粉沫,粉末落进血液中霎时燃起一条青色的火舌,贪恋的顺着血迹舔舐游走进伤口深处,尸体的表层瞬间被蒙上一层清冷的淡蓝,片刻之后燃成了一堆灰烬。


毒辣的太阳把每一丝光亮和热能毫不留情的喷洒在这片雪色的沙滩上,空气中翻滚的热浪在大片大片的黑色帐篷之间不断蒸腾,一个6米高的祭台如海市蜃楼般突兀的立在最中央。
身穿红色长袍的老头伛偻着站在祭台上,灰白色的头发编成两条辫子垂至胸口。他干枯的手握着一根骷髅头短杖,缓缓的走向祭台边缘,面无表情的俯视着祭台的下方。
祭台下的广场中间立着9根柱子,每根柱子上都捆着一个人,这些人的服饰全都是坎袖下摆至脚踝的麻布衣,唯一不同的是这其中只有一个女性,而且还是小孩儿。
四周已经围满了人,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全都上身赤裸、下面由两张布片来进行遮挡,他们既虔诚又敬畏的仰望着祭台,安静的等待着……
祭台上的老头慢慢的抬起握着短杖的手臂,开口时的嗓音如同被砂纸打磨过似的嘶哑,“感谢天神赐予臧狼的战利品,臧狼的族人们将用跳动的血肉来祭献。”
老头高举短杖低声呢喃,顶端的骷髅头骨中漆黑空洞的双眼霎时燃起了两簇紫色的火焰,火焰在黑洼中不停的徘徊,犹如两条蓄势待发的困兽,随着老头挥舞的手臂直接撞破牢笼向广场中央的火堆冲去,跳动的火焰顿时喷涌而升化作两条相互交缠的巨蟒掀起一片紫色的火浪。
“祭天神!祭天神!祭天神……”
火浪掀起时所有人都高举双臂齐声呐喊,震天的吼叫和蒸腾的热浪一同直冲云霄。
这时胸口有两道疤的人手握短刀走到其中的一个柱子前,上面捆着的正是他的战利品。
唐芭一睁开眼就看到这样的场面:四周围满了密密麻麻跳脚高吼的野人,每个人的脸上都透着股怪异的兴奋,目光狂热的恨不得直接冲上来生吞了她;和她一样被捆在柱子上的人前身淌满了鲜血,胸口处已经空无一物;两道疤舔舐着刀刃上的血迹,还在跳动的心脏被他扔向猛烈的火浪之中——
唐芭懵了!
她是生活在21世纪的文明人,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她清楚自己是重生了,却不清楚自己到底来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到目前为止所发生的一切全部都是她没经历过甚至连见都没见过的。
身边接二连三的惨叫和震天响的欢呼根本没法让她思考,她惊惧的看着一个个心脏被扔到火堆中,拼命的咽下含在嘴里的尖叫,这血腥到令人作呕的场面另她止不住的颤栗。
她知道马上就到自己了。
果然,那个浑身毛发茂密到连样貌都看不出的野人拎着短刀一步步的向她走来。
唐芭再也忍不住,发泄似的尖叫和无措的挣扎着,她害怕了,当时遇难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害怕过,口中也语无伦次起来:“别杀我,这是哪儿,我不认识你,我谁都不认识,求你了别杀我……”
没想到毛头人真的没动手,转而看向祭台。这一突发变故也让现场的欢呼声渐渐弱了下来。
唐芭这才注意到高台上的老头,也是这里唯一穿着衣服的人。也许是因为对方的衣着,也许是因为对方的年龄,她的心里涌出一股生还的希望。她用尽全力高喊出声:“老爷爷救救我,求您了,救救我——”
现场瞬时一静!
祭台上的老头摆了下手,毛头人明显顿了一下才开始给唐芭松绑。唐芭松了口气,终于遇到个可以沟通的人,而不是二话不说直接就用暴力的野蛮人。
可以自由活动的唐芭只觉得浑身酸痛,但她现在根本顾不得,乖巧的跟着毛头人向高台走去,就在她正迈上台阶的时候,毛头人一边高喝一边粗鲁的把她拽了下来,唐芭没站稳直接摔倒在地,正好错过了正从高台走下来的老头眼里闪过的一丝诡异。
正要表达不满的唐芭突然心中一悸,条件反射的看向已经走到面前的老头开始犯嘀咕,她怎么感觉事情不会向她想的那样发展?
但唐芭还是礼貌的开了口:“您好。”
老头却没理她,反而一把钳住唐芭的下巴不停的看。
唐芭本能的想躲却忍住了,她总觉得这老头的表现好像认识她似的,还没等她问出来,老头先开了口。
老头:“叽里咕噜……?”
“啊?您说什么?”唐芭起初以为自己没听清,但马上想起被抓的时候也是听不懂这些野人的话,她迅速换了一种语言,试探道:“Canyouunderstandme?”
老头松开了手看着唐芭。
唐芭:“English?Chinese?能听懂么?”
老头皱着眉后退一步,“叽里咕噜……知干……?”
唐芭眼前登时一亮,随口就学了一句:“知干?”
老头:“阿姆……名字……”
唐芭只听懂了一个词,“我叫唐芭。”
……
在和老头这般鸡同鸭讲的状态下,唐芭神奇的发现自己能听懂的越来越多,甚至可以慢慢的说出他们的语言,可她从没学过这类似含口水在说话的语言啊!
虽然现在可以正常沟通了,却没解决唐芭的各种疑问,反而更让她困惑。
老头指着柱子的方向问道:“他们帮你跑出来的?”
唐芭也跟着回头看了一眼,看完就后悔了,不过却让她清醒的意识到这里是一个完全不同的地方。
她转回头故作淡定道:“就我一个人,我不认识他们。”
老头明显不相信,“从知干逃到臧狼就你一个人?”
唐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这两个词她哪个都不懂,不过听这话的意思应该是地名。在看这些人黑色的头发、深棕色的皮肤、衣不蔽体的装扮和习俗,唐芭猜测这里应该是叫臧狼的原始部落。
她对部落的了解仅限于网络知识,真猜测不出自己到底在哪个版图,更搞不懂怎么就到了这么个地方!不过不管是在哪个版图,唐芭还是有信心能离开这里回到文明世界中去,麻烦的是这具缩小版的自己……
老头看着唐芭被问的说不出话来,裂开他干涩的嘴唇非常肯定道:“你是知干挑选出来的祭品。”


也是巫?唐芭怀疑的打量对方,虽然此人的穿着挺像个巫,但总觉得对方是在捉弄她。
“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能力?比如刚才……嗯……你跑的很快。”这话让唐芭问的磕磕巴巴,主要是这事太神奇了!
这句话换来对方更大的笑声,整个身子包括斗篷都在乱颤。
唐芭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淡定的等着对方笑完。她的疑问太多了,好不容易遇到个文明人,也许这个人就能帮她回到自己的世界中去,她真的一刻都不想在这鬼地方呆着。
对方终于止住了笑,问唐芭:“你有什么打算?”
“离开这里。”唐芭很坚定。
“去哪?”
“当然是回……”唐芭差点又说中文,想了想才道:“请问这是哪里?我的意思是这片大陆叫什么?”
对方明显顿了一下才回道:“狄威斯。”
唐芭皱了皱眉,翻遍了所有记忆都没找到地球上有这么个地名,“南半球还是北半球?是东还是西?”
对方沉默了。
唐芭却突然一阵心悸猛地抬头看向对方,虽然依旧看不到对方的脸,但她感觉到了危险,默默的后退了几步。
“你叫什么名字?”对方沉声问道。
唐芭本心是不想回答的,可这嘴却不知怎么就失控了,“唐芭。”
“你来自哪里?”
“我……”唐芭哑口无言,这么简单的问题她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去哪你不告诉我,来自哪你也不说,你说你不是这里的人,那么你到底是哪里来的?”对方向前迈了一步追问道。
唐芭沉默了好一会,她把遇难后所有发生的事情重新梳理了一遍,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可她醒来之后除了山洞就是树,现在的周围还是树。
“你在找什么?”
“水。”唐芭仰起头,“你能把我带到有水的地方么?”
对方没犹豫,一把掀起斗篷就把唐芭裹了进去。当唐芭能看见的时候眼前已是一片小湖泊。
唐芭直接冲了过去。
湖水在月光的映照下波光粼粼,同时也倒映着一双透满惊恐的大眼睛和一张惨白的、年龄不超过十岁的脸。虽然同样是黑发黑眼黄皮肤,可对唐芭来说湖水里的自己完全是个陌生人。
就这样的面孔即使是回到自己的世界也会很麻烦,难道要在这么个鬼地方顶着一张陌生的脸生活下去?!
唐芭艰难的深吸了口气仰头望天,她不想再看那副陌生的面孔,可是天空中泛着红丝的月亮再次把她拉回现实。她都不记得曾经有多少个夜晚是看着月亮入睡的,而现在头顶挂着的绝对同她以前见过的不一样。
现在是哪一年?
当这个问题在她脑中闪过的时候,“年”这个字则自动翻译成了“巫祭”。
不一样的纪年叫法,不一样的风土人情,不一样的自己,不一样的月亮……
不停上涨的恐慌占据了唐芭,她一头扎进湖水里,拼命的告诫自己要冷静,要冷静!
她,不仅仅是重生了,还占据了一个孩子的身体!还有……这里还是她熟悉的那个世界么?
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又发生了什么?唐芭努力的翻遍记忆确认没有原主人的记忆,她对这里的一切是完全陌生的,但不代表别人对她陌生,比如臧狼的巫,还有……面前的这个人!
她回想之前说过的所有的话,要是让人知道她竟然不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甚至是来自另一个世界,那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唐芭想都不敢想,趁事情还有的挽回,她必须先弄清楚一些事情。
唐芭把脸从湖水里拔出来,埋头平息了好一会才缓缓站了起来。
“我们见过么?”唐芭没敢转过身,她怕控制不好自己露出破绽,越文明的人其实越危险,虽然那种心悸的感觉现在已经消失了,但唐芭还是觉得要谨慎起见。
“没有。”对方顿了一下才继续问道:“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唐芭点了点头,“我好像突然间不记得很多事情。”
“但是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
唐芭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人是在试探还是真的不认识。她默默的酝酿了一下情绪,再次转过身的时候眼里充满了泪水。
“其实我……我不记得……”唐芭抽泣的声音越来越大,她的外表还是个孩子不是么!过度的冷静会让人起疑的。
“那帮人说我是知干的祭品,知干是什么?祭品又是什么?这里又是什么地方我都不知道。”唐芭艰难的把话说完后发泄似的大哭出声,她知道这回是真的哭了。
对方默默的点起一个火堆,拉过唐芭让她坐下。
唐芭一把拽住对方的衣角,颤抖的声音里满是祈求:“你其实是认识我的对不对,告诉我好不好……”
跳动的火光照的兜帽下的脸忽明忽暗,微启的唇角回答的却不是唐芭的问话,“这片大陆叫狄威斯大陆,主城狄威斯在最南方,一个小塞邑在海口,还有九大部落,臧狼、知干、希夏……”
低沉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中轻缓而又让人安心,唐芭不知不觉间睡着了。她真是累坏了,再加上大哭发泄过后人就不自觉的疲惫起来。
盲风把依靠在身侧的唐芭放平,起身退开几步后对着虚空摆了下手,立刻从暗处窜出一个人来。
来人目不斜视,恭敬的弯了下腰,“堂主,鹰卫们找遍了整个狄威斯都没发现岚歌的孩子海拉。”
盲风把目光移向火光处,意味深长的笑了,“那就找个替代品杀了。”
“是。”
“还有……”盲风拿出一个小罐,“把这骨灰也交给雇主,告诉他们岚歌自燃了,替代品找好后声势做的大一点,我要让整个狄威斯都知道岚歌他们都死了。”
“是。”
盲风重新回到火堆旁时小女孩依然在熟睡,可紧锁的眉头却一直没松懈过。
“失忆了么?有趣。”盲风玩味的打量着唐芭,“那就留着你,我突然很想看看你的未来,唐,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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