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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父凭子贵后,对我霸道宣爱纪柔贺谌 全集

向日葵啊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天边暮色苍茫,最后一缕霞光散尽,夜幕弥漫。繁星夜里,贺家热闹谈笑声阵阵,交叠杂乱。纪柔酒量不好,打小就没怎么喝过酒。今晚是贺家老爷子过八十大寿,在家里宴请亲朋好友吃饭,纪柔喝了两小杯白酒,就觉得头昏眼花了。毕竟是在别人家做客,避免失礼,她撑着吃过饭,打了招呼再回房间。方才落肚的酒烈,她迷迷糊糊倚在床边,只觉得头愈发昏胀。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杂乱声响,她抬起雾气朦胧的眸子,动作迟钝。以为是贺母来给她送醒酒汤,她脚步轻浮半摸索着去开门。那一瞬间,一道高大浓重的黑影打下,来人更为急躁的将门推得更开,挤身进来。“砰”的一声,门再次被甩上。纪柔抬头,视线没来得及清晰几秒,转瞬间就被拥进一个滚烫宽阔的怀里,又是一片迷蒙,耳畔是他粗重温热的呼吸...

主角:纪柔贺谌   更新:2025-01-23 16: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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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柔贺谌的其他类型小说《竹马父凭子贵后,对我霸道宣爱纪柔贺谌 全集》,由网络作家“向日葵啊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边暮色苍茫,最后一缕霞光散尽,夜幕弥漫。繁星夜里,贺家热闹谈笑声阵阵,交叠杂乱。纪柔酒量不好,打小就没怎么喝过酒。今晚是贺家老爷子过八十大寿,在家里宴请亲朋好友吃饭,纪柔喝了两小杯白酒,就觉得头昏眼花了。毕竟是在别人家做客,避免失礼,她撑着吃过饭,打了招呼再回房间。方才落肚的酒烈,她迷迷糊糊倚在床边,只觉得头愈发昏胀。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杂乱声响,她抬起雾气朦胧的眸子,动作迟钝。以为是贺母来给她送醒酒汤,她脚步轻浮半摸索着去开门。那一瞬间,一道高大浓重的黑影打下,来人更为急躁的将门推得更开,挤身进来。“砰”的一声,门再次被甩上。纪柔抬头,视线没来得及清晰几秒,转瞬间就被拥进一个滚烫宽阔的怀里,又是一片迷蒙,耳畔是他粗重温热的呼吸...

《竹马父凭子贵后,对我霸道宣爱纪柔贺谌 全集》精彩片段


天边暮色苍茫,最后一缕霞光散尽,夜幕弥漫。繁星夜里,贺家热闹谈笑声阵阵,交叠杂乱。

纪柔酒量不好,打小就没怎么喝过酒。

今晚是贺家老爷子过八十大寿,在家里宴请亲朋好友吃饭,纪柔喝了两小杯白酒,就觉得头昏眼花了。

毕竟是在别人家做客,避免失礼,她撑着吃过饭,打了招呼再回房间。

方才落肚的酒烈,她迷迷糊糊倚在床边,只觉得头愈发昏胀。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杂乱声响,她抬起雾气朦胧的眸子,动作迟钝。

以为是贺母来给她送醒酒汤,她脚步轻浮半摸索着去开门。

那一瞬间,一道高大浓重的黑影打下,来人更为急躁的将门推得更开,挤身进来。

“砰”的一声,门再次被甩上。

纪柔抬头,视线没来得及清晰几秒,转瞬间就被拥进一个滚烫宽阔的怀里,又是一片迷蒙,耳畔是他粗重温热的呼吸。

她本就晕沉,被他这一扑,脚步不稳软榻下去。

不知道摔在了哪里,没有疼痛,却感觉身上沉重一片。

纪柔身上也很热,不清楚是被他扎实的怀抱传染的还是怎么样,她忍不住嘤咛一声,软绵无力地推了推身上之人,呼吸同样凌乱。

忽的,她的手猛然被攥住。

……

混乱不堪间,隐约的动静又从门外传来,不过没在她房间门口凝聚。

“月怡也不知道去哪了,该不会是在谌哥那吧?”

“天呐,我们快去看看热闹!”

“看你八卦的!……嘿嘿走!”

“……”

几道兴致冲冲的声音随着杂乱的脚步掠过。

房里依旧漆黑一片,只有凌乱粗重的呼吸声交叠。

纪柔咽呜出声,她白皙小巧的半张脸被一只大手捂住,露出的眸子泪花点点,绯色氤氲。

对她作乱的人好似不想听见她的声音,纠缠着她越发过分。

荒唐一夜。

……

次日一早,晨光熹微,灰雾的白顺风摇晃进窗缝。

贺谌拧眉睁眼。

昨夜混乱不堪的记忆顿时涌现,他神情发僵。

怀里的女人还枕在他臂上毫无动静,纤细雪白的脖颈痕迹点点。

昨晚显然有人给他下了不干不净的东西!

贺谌眸底戾色显现,气息发沉。

他僵硬着把手臂从挨的他极近的女人脖子底下抽出。

滑动间,不可避免地又碰到了她润滑的肌肤,他猛地扯高被子将她又捂紧几分。

因他这一番动作,掩盖在纪柔脸上的乌发滑落一旁,露出她完整的一张脸,她也悠悠转醒。

贺谌视线落定,惊愕。

被他动作扰醒的的纪柔抬眸看他,同样脸色愕然惊骇,滞然看着他,慌张无措。

……

一个小时后,天光大亮。

贺家人都起来了。

昨天老爷子做寿,家里又有一帮小年轻,玩闹了很晚才收场,故而今天都晚起了。

八零年的夏天,阳光闷热又明媚。

贺家老宅地处位置很好,出门走几步就是街道。

前两年政策开放,云城改动也很大,繁华不少。

一清早就有吆喝叫卖声穿街过巷,引起阵阵喧嚣。

贺母一早出门,买了新鲜的馄饨回来煮。

“你昨晚又跑去哪鬼混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提着馄饨进门,瞥了眼贺谌,没好气道,让他别杵在门口挡着她。

“刚回来。”贺谌僵声。

“到家了干嘛不进去,怕你爸又收拾你是么?”贺母没留意到他今天的些许不对劲,想到这混小子惯例的吊儿郎当,照常絮叨几句,继续往里走,去厨房放好东西。

“对了,阿柔怎么还没醒,你去叫叫你阿柔姐,我这馄饨很快就好了。”贺母几分钟后又从厨房扬声,转身吩咐贺谌。

话落她又一顿,诧异地看着就在厨房门口的他。

这小子今天怎么有点奇奇怪怪的。

“哦。”贺谌应声,眼神犹疑看她一眼,半晌才抬步,似乎想跟她说什么。

贺母总算是发现他的不对劲了。

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多想,恰巧此时贺父过来同她说话,她就把这事抛到脑后去了。

“阿柔是不是还头晕,我刚刚又煮了些醒酒汤,你待会喝碗。”

早饭席间,贺母温声关问纪柔,看着她温婉乖静的模样,心里又是发软。

纪柔是她好姐妹的女儿,小姑娘生得好看,性子又好,还知书识礼的,在他们家这一个月,她是越看越喜欢。

“昨晚家里乱成一片,我让月怡那丫头帮我给你送醒酒汤,那丫头给忘了,我后面见你睡了,就没打扰你了,现在还难受不?”贺母温声。

纪柔轻轻摇头:“不了,谢谢宁姨。”

“阿柔这么客气做什么。”贺母笑声。

贺父跟纪柔的父亲曾经是战友,对纪柔同样宽厚温和。

他们贺家就贺谌一个混小子,平日里招猫逗狗不干正事的,猛然家里有了一个乖巧水灵的小姑娘,对比之下,贺谌就更看不顺眼了。

贺父同贺母一齐温和跟纪柔说了几句话,转过头就变了脸训贺谌,又是说他昨晚夜不归宿的事,说他快二十岁了都不着事。

贺谌这回没顶嘴。

纪柔握着勺子的手微顿,心绪乱了几分,怕他一个不注意说出什么来。

最后还是贺老太太出声阻拦,心疼自个乖孙了,让贺父别再骂贺谌。

她老人家上了年纪,时而有些糊涂,认不清人记忆有些稀乱。

她护完贺谌,没过多久又同纪柔说起话来,笑声和蔼。

“哎哟,我们家小姑娘可真好看……你什么时候生的?我怎么记不太住了。”她老人家疑惑看向贺母,说了后两句话。

贺母无奈,又被逗笑:“妈,这是别人家的小姑娘,是我生的就好喽,我们家只有一个臭小子。”

“别人家的姑娘啊?好,好,是个好姑娘。”贺老太太闻言,有些失望了,纪柔居然不是他们自己家的小姑娘。

一分钟不到,她老人家又突然开口:“小姑娘说亲了没有?来我们家给小谌当媳妇儿呀!”

贺老太太记不清纪柔是不是他们家的小姑娘,但还很记得自己的乖孙贺谌。

“……”

“妈,阿柔是静云的闺女,静云您还记得吗?您别乱点鸳鸯谱了,这混小子哪配得上,人家家里也不舍得呢。”贺母无奈出声,但被贺老太太这样一提,心思微动。


纪柔也因为停课而多了好多时间,原本他们几个老师还想着在村里空阔的空地上暂时当做学堂教孩子们上课,但村支书说不差那么点时间。

稻谷丰收忙农的季节到了,那场地还得晒谷子,让几个老师也好好休息休息,当是放假了。

纪柔便又回家了,村民们更是热情高兴送了一堆东西给她跟贺谌带走,推都推不掉。

他们刚到家没两天,又突然发生了一件麻烦事。

不知道是什么人,举报纪柔跟贺谌乱搞男女关系了。

调查的人很快就上门来了,个个严厉肃目。

跟来举报的人居然是刘寡妇。

她在一旁尖声指点,小人得志般仰着下巴,嗓门极大。

“我可是亲眼瞧见的!他们早不干不净了,在哪都黏一块儿,经常拉拉扯扯的!”

“谁没见到有一回大白天他们都抱在一块儿!”

“我儿子就是看见他们搞破鞋,才被他们报复成那样的!”刘寡妇说到这很气愤:“把他们这对奸夫淫妇全抓了就对了!”

她把纪柔生病贺谌抱她去医院的事也拿出来添油加醋地说,还说了许多莫须有的东西。

纪奶奶听着她满嘴难听的胡话,这样说他们家的姑娘,气得差点喘不上气。

“你胡说八道!我们柔柔从来不是这样的人!你再在这里撒泼,我们就不客气了!”

她一想到纪柔下乡教书会被这样的人辱说欺负,就心疼得不行,也后悔让答应纪柔去乡下地方了。

安城大学的校长是他们纪家的旧交好友,纪柔的实习安排开始根本就不是去荔枝村那样偏远的小村庄。

“你个老太婆说不是就不是,你孙女都不知道多放荡!勾了我们村一个又一个男人,做得出来还不让人说!”刘寡妇呸了一声,都闹到这里来了,根本就没带怕的,觉得身边调查严打的人员就是她的靠山。

贺谌冷冷抬眼,目光扫过去。

刘寡妇一颤,尖酸刻薄的表情僵了僵,随后又嚷声,让调查的人赶紧把贺谌跟纪柔抓走。

“我跟纪柔本来就是未婚夫妻,我们两家是旧交,我这次来安城就是为了商量跟她的婚事!”

“我们的关系光明正大,再过不久就结婚了,哪来的乱搞?”贺谌郑声,一脸正色。

调查人员拧眉,看了眼气势渐虚的刘寡妇,又看向纪奶奶,沉声复问:“纪老太太,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如果我们调查有出入,后果想必您是知道的。”

纪奶奶缓过神来,神色凝重,片刻后绷着脸点了点头:“是,小谌是我们柔柔的未婚夫。”

刘寡妇又插声:“他们说的屁话!谁会信,之前还说什么姐弟的,就是摆正经搞破鞋!看他们以后会不会真的结婚,他们就是诓人!别放过他们!”

纪奶奶脸色一沉:“柔柔的婚事我们当然是郑重对待,什么时候结什么时候办喜宴,是我们自己家的事!你胡搅蛮缠胡说八道,还编排我们柔柔的是非,我们还要告你诬告!”

“你、你告就告!谁怕谁!”纪奶奶沉重的话一出,刘寡妇脸色微变,还是嘴硬:“就怕到时候我说的是真的,谁进局子还不一定!”

调查人员凝了她一眼,看过贺谌,思忖几秒,对纪老太太道:“既然您老这么说,那就尽快办喜事吧,别让我们难做。”

他们也是够给纪老太太面子了,没有蛮横强行抓人调查。


秦九越想越气,暴躁如雷。

他被贺谌在身上脸上的这些伤,有眼睛的人一眼就看到了,怎么都比他才打贺谌那两下重太多了!

“你为什么强迫阿谌跟你赌博,他不是那样的人,如果你不打他的话,他不会跟你动手的。”纪柔语气发凝,还是向着贺谌。

“对,我本来不想跟他动手的。”贺谌应声,连连说是。

秦九气得牙都快咬碎了,见他这贱得慌欠揍的模样,都给气笑了。

最后忍无可忍,当着纪柔的面又把他给打了一顿。

还贺谌这狗东西不是那样的人,就没别的人比他更贱了!他什么不会玩?私下什么都来,比他都厉害!

就纪柔真把他当个好玩意儿了!

这混蛋不就想在纪柔面前装模作样么,正好!

“阿谌弟弟!”

纪柔看着这混乱的一面,皱眉急声,再次去帮贺谌想将嚣张至极的秦九推开。

混乱间,她被推搡了一下,差点摔倒。

贺谌神色微紧,踹开秦九握住她手臂,不再拖拉,不着痕迹几下把秦九撵走。

罗小川在一旁看着这混乱的一幕,嚷声瞎叫唤,贺谌嫌他太吵了,也把他一起撵走。

闹了这一出,纪柔原本打算跟罗小川采蘑菇的计划搁下了,她带着贺谌原路返回,回到宿舍帮他涂药酒。

秦九记恨贺谌打人还打脸,报复回去的时候有一拳也打在他下巴上了,青了一小块,看着有一点点明显。

“疼不疼?”她动作轻柔给他涂药酒,煮了一个热鸡蛋隔着棉布揉搓。

清早的雨汽散去,太阳探出云层,淡淡黄晕的阳光从门外洒进,包裹着她纤细的身影,光影朦胧,温暖又淡雅。

贺谌乖巧坐在椅子上,微仰着头给她帮自己涂药搓鸡蛋,看她的眼眸半敛狭长,眸子里的碎光愉悦深邃,好似无比认真,又好似漫不经心。

等她柔柔关怀的眼神看过来时,归于后者。

“有点。”他点头,磁朗的声线有些沙哑。

就这么点伤,他要是搁家里,陈姑娘他们看都不看他,他要跟他们说的话,他们早让他自己玩去了,别说像她这么大阵仗又涂药又煮鸡蛋滚的。

她紧张关心他的感觉……真爽!

贺谌心思翻转,面上不显分毫,乖巧维持着这个动作等她给他滚完鸡蛋,一动不动,脖子也不嫌僵累。

他高她很多,坐下来也没矮她多少,在他健硕高大的身影面前,她仍显娇小。

明明他已经长大了,他们还有过那一晚,但她总还是觉得他是像孩子一样,跟儿时一般。

可她明白跟他说过不想跟他结婚,只把他当弟弟,他又不能在她面前表露太多,怕招她嫌弃不喜。

想到纪柔会用那种失望的眼神看他,他心里微紧。

他其实也没真的多混账啊,就,一般般混?

以后跟她在一起,他自然会变得更好,给她最好的生活。

贺谌不由又想了一番,还没发觉自己现在想得太多太远了。

直到纪柔的声音将他看她有些失神的思绪抽回来。

“阿谌弟弟,你吸烟了吗?”

纪柔把用完的鸡蛋放在一边,随口问了句。

她跟贺谌靠得近,很早就闻到他身上有烟味了。

纪柔原先是对烟味不反感的,说不上喜欢,但也不讨厌。

但有一次她放学回家的时候,路上聚集的几个街溜子在路边吸烟,烟味浓重,还对她吹流氓哨调戏她,故意将烟往她脸上吹。

那次之后她就不太喜欢烟味了。

贺谌小时候喜欢吃糖糕,贺老太太几乎每天都会给他一块,他宝贝揣着,去找她了才会分她半块一起吃。

现在长大了,她昨天跟他说给他买糖糕吃的时候,他已经没什么反应了,反而学会了吸烟。

“吸了一根。”贺谌老实回答,诚实承认,又道:“秦九教我的。”

“我第一次吸,以后不吸了。”他看出纪柔好像不是很喜欢,忙保证道。

听到贺谌说刚学会的吸烟,又是那个秦九教他的,她又皱了皱眉,觉得秦九实在有些讨厌。

“阿谌弟弟,以后你不要跟他走太近了。”

“好。”贺谌没有半点犹豫点头。

另一头的秦九被打了一身,还疼得呲牙咧嘴,现下又莫名其妙打起喷嚏来了,一连好几个,止都止不住。

中午纪柔是跟贺谌一起吃饭的。

她用肉票跟村里一个婶子买了一只鸡和一些新鲜的蔬菜。

纪柔跟贺谌的厨艺都一般,两人捣鼓半天,胜在食材新鲜,做出来的饭菜味道还不错。

就是贺谌煮的饭最上面那一层有些夹生,他全舀给自己了,给纪柔挖底下的,吃的时候全然没提。

纪柔不知道,柔声笑着又夸他煮的饭好吃,焖鸡调的料味道也不错。

她不管什么事,只要行动做了,都不会随便否认那份劳动成果。

“好吃我以后还给你做。”贺谌唇角勾起。

跟她在一起的感觉,惬意又愉悦,尤其是只跟她一个人相处的时候,她只会跟他说话,不会将注意力分散给别人。

“好。”纪柔笑着点头。

两人悠然和谐在院子里吃着饭,院门敞开着,路过的村民都看见他们煮饭忙活的画面,知道他们今天杀鸡做饭。

平日里村民们只有过年过节的才会杀鸡吃肉,家里养着的那三两只鸡根本不舍得吃。

鸡肉鲜香散开的味道勾人得很,有几个厚脸皮的婆子,知道纪柔脾气好好相处,让自己孙子拿两把荔枝去找纪柔换肉吃,还让自个孙子快些去,怕纪柔跟跟贺谌把鸡肉吃光了。

荔枝村的村民们大多淳朴,但平常还是有不少细碎烦人事儿,爱占小便宜耍心眼子的人不少。

就比如他们知道纪柔是城里好人家的姑娘,村支书没打压他们之前,多的是异想天开想把纪柔说回家当儿媳妇的人。

知道纪柔大方给孩子糖吃后,暗地里也经常让自家孩子去找纪柔讨糖吃。纪柔要是不给,他们还会暗骂碎嘴几句,说纪柔小气。

其实这样的人,不仅仅是乡间才有,一样米养百样人。


“你没听你儿子说,等他回来给我们坦白个事儿,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么?”贺父翻看另一页报纸,缓缓道,关注的还是贺谌说的重点,那小子长那么大,能有几回这么认真说事的。

那肯定不是件小事!怕到时候又得他这个老子给他擦屁股!

“说就说呗,什么事大不了的,他招的事还少?”贺母不以为意,想着贺谌不过又是干了件什么混账小事了,跟以往一样。

她想的倒也没错,贺谌做的确实是混账事,只不过这次的后果严重了些……

“我不跟你说了,阿谌让我多准备些柔柔喜欢吃的东西。”贺母兴致盎然,觉得自己又有很重要的事做了,不搭理贺父。

养儿子养那么大,终于知道会给她找儿媳妇回家了,贺母心里很欣慰,还莫名兴奋。

她也是要当婆婆的人了。

还是她好姐妹的闺女,更满意了!

贺母心里有说不出的舒坦开心,觉得贺谌要是真能把纪柔讨回来当媳妇儿,他别的混账事都没那么不顺眼了。

都说男人成家立业成家立业的,以后有个媳妇儿管着他,他也不会那么吊儿郎当不着事了吧?

贺谌在贺母心里其实也说不上是真的差真的混,他做什么事都还是有一个底线知进退的。但对比别人家同样环境更为沉稳上进的儿子,贺谌就有得给他们嫌弃了。

此刻被贺母嫌弃的贺谌,还在纪家勤奋的忙活,帮纪爷爷纪奶奶收拾东西,忙前忙后,懂事得很。

在刘寡妇上门来闹事的那天起,贺谌就没住在纪家了,去住了外面的招待所,免得街坊邻居说更多的闲话。

但除了晚上,他白天几乎都是跑来纪家献殷勤的。

这会儿天色不早了,贺谌还在纪家帮纪爷爷做“苦力活”。

比如帮他老人家将一些暂时用不上又沉重的东西找个合适的位置放好,毕竟他们也不太确定会出远门多少天。

纪爷爷不客气地指使他搬这,指使他搬那。

前几天他还将贺谌当成和蔼可亲人畜无害的小辈,现在完全不一样了,一想到他无声无息的就把他们家宝贝姑娘给霍霍了,看他一眼都来气,哪怕现在不得已接受了这事事实。

贺谌对此任劳任怨。

纪柔是看得出来纪爷爷这两天样使唤贺谌是有几分故意的,开始她还会帮贺谌说几句。

但这在老爷子眼里看来,就是他们家的小姑娘还没真嫁出去,就帮着人,外向了,让他可难受了。

贺谌倒是很有眼力见地表示自己干活干得很开心,让纪柔不用管,她坐在一旁休息看着就好。

他这个当牛做马的当事人都没意见很乐意,纪柔便也不管了。

家里确实有一些陈旧沉重的老物件需要处置一下,见他们大晚上的还那么有精力在那折腾,纪柔倚在舒软的椅子上,听着他们的动静声昏昏欲睡。

她困了,回回一到晚上,她就困得特别快。

要说她怀孕后有什么明显的反应,那就是容易犯困。

迷迷糊糊打了一小会儿盹,恍然听见纪奶奶温声笑着唤她。

“柔柔,困了就回房间睡吧。”

“明天还要早起,我让你爷爷他们别搞了,吵着你。”她轻轻拍纪柔。

“嗯。”纪柔抓住纪奶奶温暖的手依赖捂在手心里,好一会才迷糊应了声,慢吞吞地起身回房。


只要一想到这一点,他心跳就说不出的快。

杨老太太安葬在郊外山上,那座山葬有杨家历代先祖。

山路稍微有些陡峭,纪柔走得小心缓慢。

昨晚过后,她身子其实很不舒服,贺谌对她做那事很不温柔,她醒来的时候缓了许久才好点。

“我背你?”

他清冽磁然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声音压低。

杨逸俢确实已经先纪柔一小段距离了,他还是特意等了纪柔一下。

“不用了,我可以。”纪柔摇头拒绝,擦了擦汗加快几分脚步。

日头越来越晒了,烈日炎炎。

杨老太太的坟墓立在半山腰,一个位置很好的方位,同已故的杨老爷子一起。

纪柔前一个月已经来过了,虽然杨家人赶她,当她是外人。

可杨老太太去世前,对她说的那一番推心置腹的话,伤感热泪,她老人家去世前,很是记挂纪柔母亲,不停念叨着她的名字。

纪柔也是伤怀。

她再一次跟杨逸俢拜祭一番,安静在一旁烧纸钱聆听杨逸俢对杨老太太悲愧的话,无声叹息。

生离死别,是这世间最无解的悲伤。

……

纪柔是下午才回贺家的,她跟杨逸俢一起去国营饭店吃了顿午饭。

贺母同贺父外出办事,晚上才回来。

贺父年轻的时候也是当过几年兵,只不过他志不在那,后来退伍从商了,这些年的生意越做越大,贺家的条件在云城是数得上号的。

贺老爷子下午去了趟基地,也是晚上才回来。

贺谌送了纪柔回家后,一样是出门去了,不知道忙什么事,临出门前想跟纪柔说什么,最后又作罢,倒是不太正经地叮嘱贺老太太两句,让她老人家听纪柔的话。

贺老太太好笑不已,还挺配合的:“奶奶知道咯,你别玩太晚回家。”

贺谌点头,又看了一眼纪柔的身影,随后转身抬步。

家里就纪柔跟贺老太太在家,贺老太太肠胃不太好,晚饭纪柔便煮了点面条两人一起吃。

贺老太太慈祥和蔼跟她说话,没有犯糊涂的老太太有些事看得可清楚了。

她早就发觉他们家小子对纪柔不太一样了。

“小柔平时都不怎么去玩,老是待在家里看书,该闷坏咯,哪天让小谌带你去玩一玩,你这么久没回来,很多地方都大变样了。”贺老太太笑道。

“跟小谌玩的那一帮小子小姑娘,跟小柔年纪差不多,你们年轻人话题多,肯定能玩到一块儿去的。”

纪柔轻笑:“我还是喜欢看书,跟奶奶您在家聊天就很好,我应该很快就回家了,奶奶您借给我的书还没看完呢。”

“你这丫头。”贺老太太笑着摇头,看着纪柔乖然柔静的模样,无奈又心软。

他们家要真有个这么好的小姑娘就好了!

“以后也不知道便宜了哪家小子。”她老人家看着纪柔惹眼的笑容,突然又说一句。

小姑娘水灵昳丽的模样格外引人,贺老太太哪怕活了大半辈子,见过不少人,也还是觉得纪柔的模样是一等一的好,不说别的单从容貌上。

也就纪柔不怎么出门,除了去杨家处理事情就是窝在屋里看书,并不怎么引人注意。

昨天贺老爷子做寿,见到纪柔的,哪个不夸她长得水灵,还有好些个来问贺老太太贺母,问他们家什么时候有了个小姑娘,打探起来了。

纪柔微红了脸,没有回应这话。

等贺父贺母贺老爷子回来后,几人又聊说一阵,纪柔就回房洗漱睡觉了。

她身子还是疲累,早早就睡了。

贺谌一连好几天都不怎么着家,有时候就回来吃个饭。

杨逸俢说一不二,对杨家人不再留情,他手里拿捏着许多东西,杨家人知道杨逸俢的脾性,到底不情不愿把杨老太太留给纪母的东西交给纪柔了。

那是一些贵重陈旧的首饰,还有一间房子的地契,其余的,则是纪母当姑娘家时的小玩意儿。

纪柔再次谢过杨逸俢,也联系了纪父纪母说了这件事情。

“你还住在贺家么?你那两个讨厌的舅舅搬走了,你来跟小舅舅一块住祖宅吧,随你住。”杨逸俢想到这一茬。

“你待会儿回贺家收拾收拾,我晚点去接你,顺道谢谢他们。”

纪柔想了想,摇头:“不了小舅舅,我过两天就回安城了,搬来搬去还麻烦你,宁姨他们很好。”

“有什么麻不麻烦的,你舅舅我一个人住也挺无聊的,过两天我送你回安城,你一个姑娘家路途遥远的回去不安全,你爸妈不是说两个月后有假回来一趟么,到时候我应该也有空,我去接你过来,你们都住祖宅好了。”杨逸俢道,不嫌麻烦。

纪柔心里发暖:“好,那就听小舅舅的。”

“今天贺家那小子怎么不跟着你了?”搬回祖宅的事告一段落,杨逸俢又问了别的,语气带有几分揶揄。

舅甥俩年纪相差不是很大,还是有不少话题可以说的。

“阿谌弟弟有事忙。”纪柔顿声,温和回答。

“那小子能有什么正经事儿忙,又是招猫逗狗去了,你别跟他学坏了。”杨逸俢幽声,他多少还是知道贺谌在云城是什么名声。

……

此时的贺谌,真是有正经事儿在忙着。

他在查那天晚上到底是谁给他下的不三不四的药!而且还给纪柔也下了!

那么的明晃晃不知死活,就在他自个家!

贺谌换下了平日不着调的模样,神色发凝幽冷。

“沈月怡!”

“除了她还有谁,我查到了,那些药就是她买的,她不是喜欢你么,又蠢又坏,她就是故意的呗,你那晚要是被抓着跟她在一起了,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她指定牢牢扒住你!”

另一道冷哼声响起,是贺谌的兄弟李原牧。

贺谌拧眉,脸色发沉。

那些不干净的药确实是沈月怡买的,在此之前她也不是没有做过这些任性不计后果的事。

说到沈月怡,纪柔回到贺家,还没来得及跟贺母说要搬走的事,就看见贺家客厅里沈月怡的身影了。

她正在跟贺母说着话。

“阿柔姐姐,你回来了。”沈月怡扬声跟纪柔打招呼,声音敞亮。

纪柔笑声点头答应,她对沈月怡的印象还挺深的。

她喜欢贺谌,直白又大胆,时常跑来贺家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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