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敏酥谢彧宣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禁欲少卿每天都想破戒傅敏酥谢彧宣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什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倒也不一定是师傅。”丁牧川笑道,“不知指点谢大少奶奶的哪位名医?”“杜大人,丁大人。”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一个带着不满的粗嘎声音。门口,进来一个圆球般的青年,圆盘般的脸上,眼睛被肉挤得只剩下了两条缝,脸上还有几粒雀斑,他个子不高,横竖都快成正比,活脱脱一长腿的大白面馒头上撒了黑芝麻。傅敏酥打量了那青年一眼,有些疑惑他的身份。“薛竹焘。”谢彧宣看了来人一眼,淡淡的问,“你来此做什么?”“哟,谢少卿也在呀。”看到谢彧宣,薛竹焘步脚顿了顿,随即热情的迎了上来,“你在这儿,我就放心了。”“或许,你放心得太早了。”谢彧宣面无表情的看着薛竹焘。“嘿嘿。”薛竹焘咧了咧嘴,冲丁牧川和杜楝行礼,“两位大人,我来问问,方伍的事儿,可有说法了?”“方伍是...
《和离后,禁欲少卿每天都想破戒傅敏酥谢彧宣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倒也不一定是师傅。”丁牧川笑道,“不知指点谢大少奶奶的哪位名医?”
“ 杜大人,丁大人。”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一个带着不满的粗嘎声音。
门口,进来一个圆球般的青年,圆盘般的脸上,眼睛被肉挤得只剩下了两条缝,脸上还有几粒雀斑,他个子不高,横竖都快成正比,活脱脱一长腿的大白面馒头上撒了黑芝麻。
傅敏酥打量了那青年一眼,有些疑惑他的身份。
“薛竹焘。”谢彧宣看了来人一眼,淡淡的问,“你来此做什么?”
“哟,谢少卿也在呀。”看到谢彧宣,薛竹焘步脚顿了顿,随即热情的迎了上来,“你在这儿,我就放心了。”
“或许,你放心得太早了。”谢彧宣面无表情的看着薛竹焘。
“嘿嘿。”薛竹焘咧了咧嘴,冲丁牧川和杜楝行礼,“两位大人,我来问问,方伍的事儿,可有说法了?”
“方伍是你什么人?”谢彧宣立即盯住薛竹焘。
“倒也不是我什么人,他嘛,前几天为我办了些事,如今遭了难,他那几个兄弟求到我这儿,我总得为他出个头吧。”薛竹焘笑眯眯的说道。
“方伍怎么了?”傅敏酥好奇的问。
“这位是?”薛竹焘撑起眼皮,眼底发亮的看向傅敏酥。
谢彧宣立即挡住了薛竹焘的视线:“我夫人。”
“哟,这位就是谢大少奶奶啊,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呐。”薛竹焘歪了歪身子,想绕过谢彧宣看傅敏酥,“谢大少奶奶,你也知道你族姐治死的事了?”
一句话,透露了不少信息。
一、他喊的大少奶奶,不是傅敏酥。
二、他知道傅敏酥是傅静珠的族姐。
三、他指认傅敏酥治死了人。
谢彧宣眯起了眼,整个人的气势也在瞬间冷了下来。
薛竹焘下意识的退后一步,忙又站住,挺直了背,笑看着谢彧宣:“谢少卿,谢大少,我说的可是实话。”
谢彧宣懒得听薛竹焘的话,转身对丁牧川说道:“丁大人,既有原告被告,那便开审吧。”
“这……”丁牧川下意识的看向案桌上那一沓纸。
“人已到,总不能不明不白的回去吧。”谢彧宣的声音更冷,语气完全听不出情绪,可熟知他的人却都知道,这是发怒的前兆。
丁牧川和杜楝对视了一眼,点头:“如此,便审吧。”
各人就位,正式升堂。
薛竹焘也不客气,没人给他搬椅子,他就让自己的随从给搬了一把,大大咧咧的坐在了下首,一双细缝眼有一下没一下的瞄向傅敏酥。
谢彧宣抿唇,端起了茶,不经意间,几滴茶水溅了出去,落在了薛竹焘的眼睛上。
薛竹焘惊呼一声,捂住了眼睛。
“薛少爷,你又怎么了?”丁牧川不满的看向薛竹焘。
“我……”薛竹焘睁不开眼。
“肃静。”丁牧川低喝道,他一点儿也不想听薛竹焘说话。
薛竹焘委屈,好不容易等眼睛缓过来,一侧头,就看到谢彧宣冷嗖嗖的看着他,顿时心里一个激灵,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带原告。”丁牧川拍了拍惊堂木。
方伍被周游几人抬了上来。
薛竹焘看到几人,满意的勾了勾唇。
傅敏酥扫了一眼,移开眼睛看向谢彧宣。
她需要洗眼眼。
同样是勾唇的动作,谢彧宣做,就很撩人,薛竹焘做,就只剩下油腻猥琐。
“啪!”
丁牧川再次拍了一下惊堂木,开口问道:“下跪何人,所告何人何事?”
“大人,小的周游。”周游先开口,他的几个兄弟跟着一一报上名,说完之后,几人齐齐看向门板上的方伍。
“敏姐姐。”傅静珠顿时眼中盈泪,一副“我委屈我忍”的表情。
“静珠姐姐,好良言难劝该死鬼,她自己找死,你何必管她。”薛倩兰见状,在后面气愤的说道,言语间对傅敏酥也充满了敌意。
谢彧宣可是她们心中最好的如意郎君,她们背地里没少祈祷傅静珠黄了亲事,让她们有机会争一争,哪知道,最后竟让这个乡下来的灾星给抢了!
“一笔写不出两个傅,我既遇上了,又怎么能袖手旁观。”傅静珠咬着下唇,摇了摇头。
“你就是心太善了。”薛倩兰说道。
就在这时,地上的老者竟四肢抽搐,打起了摆子。
“姑娘,请救救我家老爷,不论结果,我们都会念你援手之恩。”老仆吓得脸色大变,急急对傅敏酥说道。
“老伯,丑话说在前头,免得事后小人。”傅敏酥严肃的看着老仆说道,“你给我写一份免责书,说明情况,免得我救了人,回头就被人举报无证行医,被抓去吃牢饭。”
民不举,官不究,有了病患家属的手书授权,她才不会被追责,这也是她敢站出来的原因。
“我写,我这就写。”老仆连连点头,只是,他身上没有纸笔,眼见情况危急,他一咬牙,低头撩起衣摆撕下一大片,咬破手指写了起来。
“!!!”傅敏酥被惊了一下。
傅静珠等人也看得目瞪口呆。
“老人家,我这儿有纸笔。”站在最后面的一位姑娘开口说道,一边示意身边的丫鬟送上东西。
“不必了,就这么写吧。”老仆拒绝了那姑娘的好意,血色的免责书费了些劲儿才写完,最后,落款是“福宣”,并且,他还讲究的按上了指印。
“敏姐姐,你明明不会医术,为什么要这么骗一个老人家?你良心不会痛吗?”傅静珠用失望的眼神看着傅敏酥,声音哀戚,“让他早些去找太医救命不好吗?”
“滚!”傅敏酥看也不看傅静珠,凉凉的回了一个字,收好免责的血书,挽起袖子准备开工。
“你这人怎么这样?!静珠姐姐是在救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薛倩兰气愤的指着傅敏酥骂道。
“你好人心,你怎么不快去请太医,就知道在这儿瞎哔哔?”傅敏酥抬眸看向薛倩兰。
她认识这人,以前信王府办宴,这位就来过,是户部主事薛大人的嫡女,谢彧宣的小迷妹之一,苏子娴的塑料姐妹。
“你!”薛倩兰没想到傅敏酥居然直接怼她,微怔之后,顿时怒目圆瞪。
“敏姐姐,三思啊。”傅静珠伸手拦下薛倩兰,心里却要乐疯了。
这个灾星,不会医术还强出头,且看她如何收场!
“静珠姐姐,你莫再拦她,让她治。”薛倩兰高昂着头,大声说道,“等得不好,我们就去举报她草芥人命,哼,让她牢底坐穿!”
“大胆!”福宣大喝一声,目光锐利如鹰隼般扫向薛倩兰。
薛倩兰吓了一大跳,小脸微白。
“大爷,我们是好意。”傅静珠伸手将薛倩兰拦到了身后,温婉的对福宣解释道,“这位姑娘也姓傅,她打小在乡下长大,从不曾学过医,她怎么可能会救人呢?你可莫要拿你家主人的命开玩笑,还是快些背着你家主人找太医诊治吧。”
“呵,我在乡下,你在京中,你自知我没学过医?”傅敏酥嘲讽的撇了撇嘴,总算正眼看向傅静珠。
“敏姐姐,我拦你,是看在我们同为傅家女的份上,你莫要一意孤行,毁了傅家名誉。”傅静珠哀伤的说道,语气也冷硬了些许。
“我若是救活他,你当如何?”傅敏酥挑眉问道。
“那便是我有眼不识金镶玉,我向你赔罪道歉。”傅静珠立即说道。
“你若是没救活他,你就得给静珠姐姐磕三个响头道歉!”薛倩兰紧跟着掺了一脚,小下巴扬得高高的,“并且,你得大声喊三十遍你是自不量力的灾星扫把星。”
“好。”废话一堆,终于绕出了正题,傅敏酥淡淡的扫视了众人一眼,勾唇一笑,“我若救活了人,你俩一起磕头赔罪,我也不用你们喊三十遍,只要喊十遍你们是猪便行。”
“你!”薛倩兰再次被气得跳脚。
“怎么?不敢?”傅敏酥挑衅的挑了挑眉。
“谁不敢!就这么办!”薛倩兰经不得激,立即答应。
“你呢?”傅敏酥看向傅静珠。
傅静珠有些犹豫。
这灾星说得这么肯定,难不成,真的懂医术?
“静珠姐姐,应了她,不应她的话,好像我们怕她似的。”薛倩兰撺掇道。
“说你是猪,你还不信。”傅敏酥笑了起来,对薛倩兰说道,“人家搭台,你唱戏,啧啧。”
薛倩兰疑惑的看向傅静珠。
其他姑娘们的视线也齐齐投向了傅静珠。
傅静珠心里一紧,知道不表态不行了,只好咬牙点头:“我只是担心敏姐姐骑虎难下,既然敏姐姐执意如此,依你便是。”
“应就应,说得这般冠冕堂皇,又当又立么?”傅敏酥呵了一声,不再理会她们,拿出自己的针包蹲回了老者身边。
虽说这些人哔哔了许久,其实也不过是片刻功夫,老者的病情并没有多大变化,她也早就想好了落针的穴位次序,护心脉,引气血,祛痰淤……银扎有条不紊的扎下。
最后一针落下,老者猛的一颤,张口吐出一口血痰,痰中隐隐透着黑紫,吐完后,便没了动静。
福宣大惊:“老爷!”
傅静珠看在眼里,暗喜在心。
这老头死了才好,死了,这个灾星也完了!
“啊!死人了!”薛倩兰尖叫出声,引起一阵共呜。
这些贵女们纷纷在丫鬟的护持下退后几大步。
傅敏酥所在的位置顿时出现了真空,只剩下她和傅静珠、福宣以及一动不动的病患。
就在这时,路口响起了纷沓的脚步声。
“太医来了!”有人喊道。
“杜太医快来,有人扎死人了!”薛倩兰大叫着看向后面。
傅静珠扫了傅敏酥一眼,眼中闪过得意和惊喜。
果然,好良言难劝该死鬼呀~傅敏酥要完了!
“能往外推?”傅敏酥反问。
盛名之下,必有束缚,她的行医之路才刚开始,这个时候若见死不救,传到医官那儿,她参加考试的事就更悬了。
“你若不想,没人能逼你。”谢彧宣说得很肯定。
“原来你也知道的。”傅敏酥撇了撇嘴,嘀咕了一句。
“嗯?”谢彧宣没听清。
“你拦着他们,是觉得他们有问题?”傅敏酥清咳一声,转移话题。
“是。 ”谢彧宣坦然的点头,低声提醒道,“相觉寺的事情虽然上了报,但,若无人推波助澜,事情不会这么火,这两日,来看诊的人太多了。”
傅敏酥有数了,他是觉得有人在背后推,才会有这么多人,想了想,她笑道:“管他什么人推的,我正需要凑资格,自然没有把病人往外推的道理。”
谢彧宣听出了傅敏酥话里的意思,心里有了数,转身就回到了那几个人面前,让他们签免责书。
周游几人显然已经知道了这里的规矩,二话没说就同意了。
受伤的人叫方伍,是周游几人的结义五哥,这一点,在免责书里也写得清清楚楚。
手续齐全,谢彧宣才领着几人将方伍抬进了屋。
因方伍的伤看起来比较吓人,在场的人都看到了,那也没几个站出来阻止插队。
谢彧宣不放心,暂时停止接待余下的病人,跟在了傅敏酥的身边。
枳香送了几趟热水,便带上门守在了外面。
方伍伤的不是要害,傅敏酥检查过,确定他的伤其实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这样严重,一个小手术就能解决,但她并没有说,而是摆出了所有的手术刀具。
看到那一把比一把锋利的刀,方伍的脸越发惨白:“大、大、大、大人,这、这、这、这、这、这……这是要做什么?”
“给你治病。”谢彧宣淡淡的说了句,目光扫过那些刀具,然后看向傅敏酥。
其实,他也不知道她想怎么做。
“刀扎得深,不能随便拔出来,得先切开你的伤口,查看有没有伤到内腑,再精准止血,取刀。”傅敏酥笑眯眯的 拿起两把银制手术刀,详细介绍着用处。
她说得太过详细,周游几个听得冷汗淋漓。
“我、我、我、我……我不治了。”方伍捂着伤口就要从门板上下来,动作虽然慢,但,一点儿也不像重伤濒危的伤患。
“字都签了,你说不治就不治?”谢彧宣淡淡的目光扫了过去。
方伍吓得又跌坐了回去,牵动了伤口,又流了不少血,脸色更加的惨白:“大人,我、我、我觉得我这伤不重,拔了刀,上点金疮药就行了,一般的医馆也能看,就不麻烦傅姑娘了,外面还有不少乡亲们等着傅姑娘救命呢。”
“他们的病,不着急,你的比较严重。”傅敏酥严肃的说道,“你要知道,现在刀在你身上,堵住了伤口,血才不会飙出来,可一旦随意拔出来,这堵着的血就会狂飙……你知道,什么叫狂飙吗? ”
方伍的注意力还在那些可怕的手术刀上,闻言,下意识的摇头。
傅敏酥又很尽职的给方伍形容什么叫血流狂飙。
别说方伍,周游几个都听得寒毛直立。
他们这会儿也回过味来了,谢彧宣和傅敏酥在吓唬他们!
想到他们的来意,几人越发心虚。
谢彧宣全都看在眼里。
他在大理寺多年,平时办案少不了要和三教九流打交道,这几个人,他都是熟知的,看一眼就能知道他们在酿什么坏水。
但,他就是不说。
傅桃福语重心长的分析。
傅敏酥垂眸把玩着自己的衣带,没出声打断。
枳香在厅外听到,很是不服气,可,她不敢进去给自家姑娘添乱。
在她心里,还是觉得,姑娘不能没有娘家,若有希望,她还是希望傅家能接受姑娘的。
“大妹,跟大哥回去吧。”傅桃福怕自己说的话刺激到傅敏酥,语气更加的温和,“趁着现在,一切都能挽回……”
“大哥说的能挽回,是指什么?”傅敏酥忽然问。
“自然是目前的局面 。”傅桃福见傅敏酥愿意跟他交流,顿时高兴起来,身子微微前倾,继续说道,“你看,我入谢府四年,深居简出,这点就做得极好,有不少人至今都还不知谢家大少奶奶长什么样,谢大少爷对你无感,你如今自己也不愿再跟他,如此,倒不如将这亲事还给妹妹,成就他们的良缘,也是圆了长辈们的期望,这是其一。”
“二呢?”傅敏酥问。
“其二,知晓女神医之名的人多,见过你的人少,你就此罢手,跟大哥归家,给祖父低头认个错,祖父定不会苛责你的。”傅桃福立即说道。
“大哥,行医救人,哪错了?”傅敏酥不怒反笑。
这就是她的家人。
上一次,她亲四哥一来,是为傅静珠出头。
这一次,来的是大哥,傅家兄弟中最公正的一个,结果说出来的话,也是如此。
在他们眼里,她就是个错误。
不问原由,她都是错的。
“行医救人,自然没有错。”傅桃福看了傅敏酥一眼,委婉的说道,“你若是男子,大哥定然支持你,可你是女子,咱们东煌,女大夫有多难,你该知道的,当年……罢了,咱不说别人的事,自东煌开国至今,只有医女,没有女大夫,医女可是贱籍,大妹,傅家女岂能入贱籍?!”
“大哥,士农工商,商最低,你又为何弃士从商?你还是傅家长房长孙呢。”傅敏酥不客气的反问。
傅桃福顿时哑口无言,一张俊脸微微发白,放在膝上的拳头松了又紧, 紧了又松。
傅敏酥静静的看着。
她想看看,他会不会生气。
下一瞬,傅桃福已经深吸了口气,恢复了温和:“家里的生意,总是需要有人去管的。”
“所以,你放弃你的仕途,甘心从商。”傅敏酥对傅桃福的这个答案不满意。
“我是男子,与你不同。”傅桃福摆了摆手,抬眸直视傅敏酥,“大妹,家人是不会害你的,听大哥的话,回家吧。”
“所以,大哥的理由都说完了?”傅敏酥往后一靠,跷起了二郎腿。
傅桃福见状,眉头终于皱了起来。
这还哪里像个姑娘家?!
“大哥要是说完了,便请回吧。”傅敏酥漫不经心的甩着自己衣带,语气淡然,“大哥可以弃笔从商,我就能行医救人。”
“大妹!”傅桃福腾的站了起来,“你与我不一样。”
“我知道,你是傅家长房长孙,我不过是被抛弃的灾星女罢了。”傅敏酥点头。
“我不是这个意思。”傅桃福忙否认,他坐正身体,双手按住膝盖,严肃的说道,“大妹,咱们不说那些,你只说,你跟不跟我回府。”
“回去做什么?”傅敏酥依旧漫不经心的样子,“受你们摆布,再被卖一次?”
“行,你不想回,我也不勉强你。”傅桃福听不得这些难听的话,只好再退一步,“你跟谢大少爷说一声,让他把妹妹接回去。”
“接谁?傅静珠?”傅敏酥笑出声来,她终于听到她亲大哥说出了真正的来意。
“是。”傅桃福一咬牙,点头,“那本就是她的亲事不是吗?”
“跑什么,能跑哪里去。”傅敏酥好笑的拍了拍枳香的头,“让到边上藏好,不要妨碍我。”
枳香坚决摇头,不肯退半步。
傅敏酥只好伸手握住枳香的手腕,将她拉到了身边,另一只手已经抓出了两枚银针,对方一靠近,直接甩了出去。
她不会功夫,可用针技能已经点满了,近距离的甩针认穴也极准,偶有失误,也不防碍打中人,毕竟,双方压根没把她们放在眼里,一股脑的涌上来,扎不中路人甲也能扎中路人乙丙丁。
那个三儿首当其冲,离得近的也倒了三四个。
“当心,这小娘皮会暗器!”有人惊叫着提醒,剩下的人四散开又围抄过来。
“铮~”与此同时,破空声传来,有人腿上中箭,倒了下去。
中箭和中针可是两种概念,余下的闲汉们惊慌转头,可,不等他们反应过来,两个人影迅速掠了过来,寒光闪过,他们的腿上就中了刀,齐齐倒地。
傅敏酥一惊,以为又来了什么杀手,拉着枳香转身就跑,没跑几步,身后风声袭来,她想也不想的扬手甩针, 只是,针还没脱手,手腕就被人抓住,耳边也响起了谢彧宣的声音:“酥酥,是我。”
“???”
傅敏酥愣了愣,脚步一滞,便落入了一个温暧的怀抱,她抬头,眼前确确实实是谢彧宣那张俊逸的脸,莫名的,悬着的心落回了原处。
“莫怕,没事了。”谢彧宣揽着傅敏酥退到一边,目光在她身上流转片刻,确定她没受伤,才移到她指尖上,她手里还捏着一把细小的银针,看到这些针,他的眸光不由微凝。
这一把银针甩出来,就算不扎到要害,也够让人喝一壶的。
“你怎么在这儿?”傅敏酥心安下来,眼睛看向场上,随口问了句。
受伤的闲汉全部被谢泗平用绳子拴了起来,包括被她扎翻的那些,一个不落,串成了三串。
“回家吃饭,家里没人。”谢彧宣简单的回答。
“???”傅敏酥却听得一头雾水,她压根就忘记了谢彧宣说的要回来吃晚饭的事,对她来说,现在他们是两家人了,“你家怎么可能会没人?”
那么大的相府呢,主子不在,还有下人,再不济,还有门房和守家的护卫。
谢彧宣看着傅敏酥,没答话。
他听出来了,她压根没把他要回来吃饭的事当真,又或许,她是故意这么说的。
“姑娘,你忘了?谢大人留了信,说晚上回来吃饭的。”枳香在旁边弱弱的提醒,她无比庆幸,还好今天谢大人要来吃饭,看她们没在还知道找一找,要不然,她们今天凶多吉少了。
傅敏酥这才想起来有这事,她收回目光,才发现自己还在谢彧宣怀里,立即抬手推开了他:“今天的事,多谢了,回头请你们吃饭。”
她明明白白的表示,是因为今天的事情才请的饭,可不是同意他天天到她家蹭饭。
“嗯。”谢彧宣看了看傅敏酥,也没有纠结一顿饭两顿饭的问题,过去的几年,他无意间伤她太深,如今只能一步一步慢慢来。
那边,谢泗平已经从那些闲汉口中审出了幕后主使。
谢彧宣和谢泗平都穿着公服,闲汉们天天逛东街走西市的,自然认得他们的服饰,早就吓得魂都飞了,谢泗平一问,他们就什么都招了。
雇他们的确实是个丫环,但是,根据他们的描述,傅敏酥发现,那人似乎并不是傅静珠身边的那两个。
线索,就此中断。
谢彧宣淡淡的扫了那三串人一眼,便有了结果:“送去西山服半个月苦役。”
这些个闲汉,平时没少做混账事,扒寡丨妇家门、偷邻居鸡鸭鹅、拦小姑娘的路……恶心得很,但,件件罪不至死,衙门也拿他们没办法。
“大人饶命!”闲汉们顿时哀嚎起来,拖着伤腿再次跪下。
谢彧宣摆了摆手。
谢泗平会意,立即把人拉走。
“吓死人了,还好谢大人来得快。”枳香拿出帕子擦汗,后怕的说道。
“他不来,我一样能带你出去,费点工夫罢了。”傅敏酥哼了一声,抬步走在了前头。
这会儿已经很晚,回城是不可能了,只能先出山再想办法找个地方歇一晚。
谢彧宣安静的跟上。
枳香看看前头,又看看谢彧宣,想了想,还是跑着去追谢泗平了:“姑娘,谢侍卫一个人带那么多人,怕是会忙不过来,奴婢去帮帮他。”
“你能帮……什么……”傅敏酥一句话都没说完,就眼睁睁看着枳香像只兔子般窜走了。
谢泗平带着那么多人,走得并不快。
枳香很快就追上了。
傅敏酥看得无语极了。
这臭丫头,这是还没接受事实还想着撮合她和谢彧宣呢,回去一定要好好洗洗脑!
谢彧宣却是勾了勾唇,不徐不急的落后傅敏酥半步,静静陪伴。
他明明没有说话,可是,傅敏酥还是无法完全的忽视谢彧宣的存在,她翻了个白眼,忍着浑身的不自在,低头赶路,然而,无论她走快还是走慢,他始终都保持着落后半步的距离。
“你能离我远一些吗?”
傅敏酥忍了一段路,忍无可忍,倏然调转脚步瞪向谢彧宣。
此时,半月已然挂上树梢,山间光线晦暗,她转得急,一时也没留意脚下,这一转,就踩到了一块比较尖锐的石头,脚下刺痛,她下意识的挪开脚步,身子失衡,就往旁边歪去。
旁边,看似有路,实际上却都是杂草,下面藏着暗沟。
傅敏酥想要稳住身体,脚步再次后退,于是,一脚踩空。
“当心。”谢彧宣出手很快,一把揽住了傅敏酥的腰,将人捞了回来。
傅敏酥被这力道一拉,直直撞进谢彧宣的怀里。
谢彧宣后退两步,背撞到了山壁,不由闷哼了一声。
“什么味道?”傅敏酥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皱着眉凑在谢彧宣身上嗅了嗅,抬头看他,“有伤?”
“小伤,无碍。”谢彧宣低头看着傅敏酥,喉结下意识的滑了滑,手掌微微用力,扶正了她,“可有伤到?”
傅敏酥狐疑的打量谢彧宣一番,见他神情淡淡的,确实不像有事的样子,刚刚燃起的那点儿关心立即消散,她低头,抬脚动了动,皱起了眉头,方才那一下,好像伤到了脚底心,这会儿稍用点儿力就疼,而出山的路,还很长。
这下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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