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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隐婚,财阀大佬宠翻小娇妻by于浅浅王子涵

花小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于浅浅后退一步躲开,正争执着,有个男人冲进来问:“胡小姐,出什么事了?”被称作胡小姐的年轻女人用手指着于浅浅,盛气凌人的说:“妈的,这个贱人刚才拿相机拍我换衣服,老赵给我教训她。”被称作老赵的男人一步步靠近于浅浅,伸出手来说:“敢偷拍我们当红玉女胡艳雪小姐换衣服的照片,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相机给我摔掉,我就放过你。”于浅浅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原来这个画着浓妆的年轻女人名叫胡艳雪,是个演员,这个被称作老赵的男人不用说就是她的助理或者保镖。于浅浅把相机稳稳拿在手中,她可没有把相机交出来的打算,她是被人冤枉的。等到老赵逼近她,伸手去抢相机的时候,她猛地抬起脚,对着老赵的下身就狠狠踢下去:“我这是正当防卫。”她冷冷的说着,就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主角:于浅浅王子涵   更新:2025-02-25 09: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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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于浅浅王子涵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隐婚,财阀大佬宠翻小娇妻by于浅浅王子涵》,由网络作家“花小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于浅浅后退一步躲开,正争执着,有个男人冲进来问:“胡小姐,出什么事了?”被称作胡小姐的年轻女人用手指着于浅浅,盛气凌人的说:“妈的,这个贱人刚才拿相机拍我换衣服,老赵给我教训她。”被称作老赵的男人一步步靠近于浅浅,伸出手来说:“敢偷拍我们当红玉女胡艳雪小姐换衣服的照片,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相机给我摔掉,我就放过你。”于浅浅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原来这个画着浓妆的年轻女人名叫胡艳雪,是个演员,这个被称作老赵的男人不用说就是她的助理或者保镖。于浅浅把相机稳稳拿在手中,她可没有把相机交出来的打算,她是被人冤枉的。等到老赵逼近她,伸手去抢相机的时候,她猛地抬起脚,对着老赵的下身就狠狠踢下去:“我这是正当防卫。”她冷冷的说着,就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豪门隐婚,财阀大佬宠翻小娇妻by于浅浅王子涵》精彩片段

于浅浅后退一步躲开,正争执着,有个男人冲进来问:“胡小姐,出什么事了?”
被称作胡小姐的年轻女人用手指着于浅浅,盛气凌人的说:“妈的,这个贱人刚才拿相机拍我换衣服,老赵给我教训她。”
被称作老赵的男人一步步靠近于浅浅,伸出手来说:“敢偷拍我们当红玉女胡艳雪小姐换衣服的照片,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相机给我摔掉,我就放过你。”
于浅浅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原来这个画着浓妆的年轻女人名叫胡艳雪,是个演员,这个被称作老赵的男人不用说就是她的助理或者保镖。
于浅浅把相机稳稳拿在手中,她可没有把相机交出来的打算,她是被人冤枉的。
等到老赵逼近她,伸手去抢相机的时候,她猛地抬起脚,对着老赵的下身就狠狠踢下去:“我这是正当防卫。”她冷冷的说着,就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她疾走几步,走回到大厅里,继续回到角落里坐下。
她不能想象那个被称为“当红玉女”的胡艳雪是多么脑残,才认为她能拿着单反从紧紧关闭、没有缝隙、足有两米高的厕格中拍她换衣服。
她的保镖老赵又是多么没有常识,才敢夺她的相机摔掉。
于浅浅苦笑着摇摇头,这么多年什么样的极品她都遇到过,今天这两个也算不了什么。
她认为这件事到此也就结束了,没想到“当红玉女”似乎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她刚坐下两分钟不到,胡艳雪就冲到她的面前,指着她的鼻子恶狠狠的高声骂:“你这个不要脸的狗仔队,把我换衣服的照片交出来,并赔偿老赵二十万医药费,否则这件事我和你没完。”
胡艳雪显然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泼辣户,和玉女还真是搭不上丁点的边,她的高声嚷嚷马上引来很多人的注意。
于浅浅优雅的叠交着双腿坐着,抬脸看着她,淡淡的说:“我是个设计师,不是狗仔,请您弄清楚。我来这个晚宴,是代表公司来的,我拿着单反相机,是帮我做记者的朋友拍几张宴会照片,并不是为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明星,您在封闭的厕格里换衣服,我相信正常有智商的人都不会拿个单反相机去偷拍。至于踢到您的保镖,很抱歉,是他先重进女厕所抢夺我的相机,我只是正当防卫而已,现场这么多法律界人士,你可以向他们咨询我说得对不对......”
于浅浅思路清晰,口才很好,说话不疾不徐,缓缓道来,在场的人听后大概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胡艳雪不禁怒火中烧,用力的鼓着胸脯,嚷道:“我最近刚接拍了一部电影,和当红影帝合作,媒体每天都像苍蝇一样追着我,想拍我的新闻,你怎么会例外?总之,上缴相机、赔钱加道歉,否则今天你别想离开这里。”
于浅浅不以为然的笑笑说:“我可以告胡小姐非法禁锢。”
听她这句话,胡艳雪马上跳脚起来,指着她骂道:“妈的我这么红你还说你不知道我是谁,还说不是为了偷拍我来的,你怎么知道我姓胡?摆明就是想拍我换衣服的照片。我身材是很好,也不会便宜你这种无良的小设计师。”
于浅浅摇摇头,望着满脸憋的通红、没有一点玉女形象的胡艳雪,说:“不如我把相机拿给保安检查一下,假如没有你的照片,这件事就算了吧,我不想因为我们而影响到这个晚宴。”
胡艳雪听她这么说,以为她是怕了自己来求和,越发的洋洋得意起来,仰着头冷哼道:“你想这么算了?未免想得太美了吧,谁知道你刚才有没有把偷拍我的照片给删掉?我年轻漂亮又当红、身材还正点,当然人人都想偷拍我,你没偷拍我才奇怪呢。还有我的保镖老赵,你一脚踢到他的下身,随时可能会导致他断子绝孙,要你赔偿二十万算对你很仁慈了。”
于浅浅简直要疯了,怎么会遇到这种人,明星的世界她真是不懂。
“报警吧。”她把手机拿出来说。
胡艳雪也不知道哪根神经又被触动了,疯狂的抢上前去一把将她的手机夺过来,狠狠的摔在地上说:“凭什么你报警?你才是犯罪的人,报警也是由我来。”
于浅浅脸色一沉,她也是怒了。
有人看不过去,就帮她把手机捡起来还给她,手机屏幕已经摔坏了。
旁边围了很多人,看着这一幕,其中也不乏各界青年才俊、公司老总,但他们各有斟酌,并没有人出面,只是围观看热闹。
华雪静挽着程浩然也站在一旁,程浩然见到这一幕后,脸色变得铁青起来,他伸手推开华雪静就准备上前去。
这个胡艳雪是他们集团旗下的一个影视公司的新晋艺人,今天在大庭广众之下闹事,还为难于浅浅,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华雪静却一把拉住他,在他耳边小声的说:“你打算帮谁出头?”
“于浅浅。”程浩然脱口而出。
“于浅浅?”华雪静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想了想终于想起来了,那天她赶回来给程浩然惊喜的时候,他就在接受这个女设计师的推介。
当时她就觉得这个女设计师有点眼熟,又想不起是谁,现在听程浩然说名字,总算想起来了,她不就是自己当年的同班同学,也就是程浩然的初恋情人于浅浅吗?
难怪程浩然会这么着急,大庭广众之下也要为她出头。
华雪静眼角落下一丝凉薄,不动声色的拉住程浩然,在他耳边小声说:“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胡艳雪被明月投资的张总包养,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次晚宴也是张总带她来的。我们公司最近可是很需要张总那笔注资来运转。”
程浩然微微一愣,华雪静说的不错,公司现在是表面风光,实际上亏损的很严重,他正在说服张总收购或者注资,只要其中一样成功,他就能得到很多钱,实现他个人的利益最大化。
这也是那天推介他和于浅浅承诺很快就重新和她在一起的物质基础。
他走出去的脚步,又重新收了回来,绝对不能因小失大,相信于浅浅一定能了解他的苦心。
这时,人群中间的于浅浅已经站起来,她走向一旁的保安说:“请帮我报警。”
保安不敢看她,唯唯诺诺的答应她,手底下也没有任何的动作。
谁都知道今天晚上的晚宴是张总主办的,钱是他出的,人是他请的,他出钱又出力,胡艳雪又是他包养的女人,打电话报警不是打他的脸嘛。
胡艳雪见状,越发的趾高气昂起来,双手插着腰冷笑:“你啊,说得好听点只是个小设计师而已,说得难听点就是个狗仔,凭什么跟我一个当红的玉女大明星斗?你最好乖乖的赔钱道歉,否则我说得出做得到,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于浅浅脊梁挺得笔直,她不是一个喜欢生事端的人,但同时也是个有原则的人,谁也不能触犯到她的底线。
此时,孤立无援的她站在人群中,一抬头正好对上程浩然略带狷邪的清秀的脸。
程浩然看到她目光的注视后,忙把头低下去,一言不发假装没看到。
华雪静不动声色的注意到这一切,她靠近程浩然的怀里,轻声的说:“这件事就由我来出面帮助浅浅吧,你别担心。”
程浩然很惊讶:“你要帮她?”
“谁让她是我们认识的人,难道还见死不救吗?”华雪静体面的笑了笑,就松开他的臂膀走出去。
她走到于浅浅的面前,露出光彩照人的笑容:“你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
于浅浅见到是她,微微一怔,只稍稍点头应着。
“你和艳雪的争执我听到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何必弄成这样。”华雪静灿若春华的唇瓣翘起来,笑着说。
于浅浅没说话,胡艳雪见到老板娘出来,心里多少有点忌讳,只闷哼一声。
华雪静拖着于浅浅的手,眸中蕴含着善意,笑吟吟地说:“浅浅,你把相机交出来,再给艳雪道个歉,今天的事就算解决了,至于你踢老赵的那笔赔偿费,我做主不用赔。”
说完后,她就等着于浅浅对她千恩万谢。

旁边扔着的衣服上,还散发着酒气。
床边放着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妈以后不说你就是,别再学人家喝酒,喝酒伤胃。早餐在桌上,醒酒汤在饭盒里。
她笑了笑,心里甜甜的,整个人顿时觉得精神多了。
想想昨天的事,只记得去相亲,后来跑到红灯巷被一个长相俊逸出尘的男人给救了,再接着拉人家去喝酒,再接着的事就忘个一干二净。
她现在毫发无伤的躺在自己床上,就证明那个男的不是坏人,看来人还是可以貌相的啊。
吃过美味的爱心早餐后,就挤地铁去公司上班。
走进公司,几个实习盛和她打招呼,她点头微笑着,问办公室助理程晴晴说:“林总监来了吗?”
“林总监在办公室,浅浅姐。”程晴晴很年轻,二十岁,圆脸大眼,很可爱的一个小姑娘。
于浅浅点头说:“谢谢”,就起身走到总监办公室前面。
像往常一样,她推开办公室的门,喊道:“林总监,有件事想交代下......”
门推开,就看到公司的另外一个设计师杨倩倩从林玉峰的大腿上站起来,两个人都慌慌张张的整理衣衫,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其中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猫腻。
于浅浅圆睁双眸,很惊讶,据她所知林玉峰结婚十几年,有个八岁的儿子,同他妻子的关系一直很好,是圈里出了名的模范丈夫,没想到他会和杨倩倩有一腿。
林玉峰咳嗽了一声,正色道:“刚才杨设计师一条很贵重的金手链丢了,正在找手链,浅浅你千万不要误会。”
杨倩倩却不以为然,她甩了甩大波浪卷的头发,抱着双臂,站在一旁,满脸敌意的望着于浅浅。
于浅浅笑笑没发表意见,她对别人的事向来没兴趣,只是把自己的事讲出来:“林总监,向程浩然做设计方案推介的事我做不了,麻烦您找别人和他秘书另约时间来。”
“做不了?你昨天不是还为能做推介而高兴吗?今天跑来和总监说做不了?真是既浪费时间,又浪费金钱,还浪费大家的耐心。浅浅,你可是这个圈子里有名的设计师啊,不是号称能力很强吗?你看今天这事做的,到头来还不是要别人帮你补救。”
杨倩倩在一旁啧啧的说着,一张妆容精致的脸,皮笑肉不笑的。
于浅浅不说话,她不想过多的去解释什么。
林玉峰瞥了一眼杨倩倩,正色说:“既然浅浅主动让出来,这个推介就由你来做吧,倩倩。我们这个月的业绩,就全靠这期的推介效果,你一定要做好。”
“没问题,我做了五年设计师,我的能力你还不放心吗?”杨倩倩骄傲的笑着,犹如一只展翅开屏的孔雀。
在于浅浅进入公司之前,她是这家公司的台柱子。
但自从于浅浅来后,她所有的设计都很被客户青睐。
这次要是能给程浩然推介成功,帮公司争取到程浩然公司新楼盘的装修工程,杨倩倩也算是扬眉吐气一回。
“你们俩的工作能力我都放心。”林玉峰和稀泥地说着。
“要是没别的事,我先出去。”于浅浅站起来,就准备转身离开。
“先别这么着急,浅浅你先坐下,我教教你做我们这一行,需要的是什么样的与人沟通的技巧。”
杨倩倩眼疾手快,上前去一把扯住了于浅浅,将她按在椅子上坐下。
她涂满深褐色眼影的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径自从林玉峰的桌子上拿起座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还特意设置成免提模式。
几声嘟嘟响后,电话里传来一个女音:“您好,我是程浩然先生的秘书,请问您是哪位?”
“你好,我是E米国际的资深设计师杨倩倩,我想为我们同事于浅浅小姐完不成介绍方案推介的事向程先生道歉,麻烦请帮我转达。”杨倩倩尖着嗓子说,声音听起来说不出的嗲。
电话那头,秘书没有说话。
杨倩倩脸上的笑意更加盛,眼睛眯成一条缝,继续赔笑说:“麻烦帮我跟程先生约个时间,他的推介将会由我来代替完成,请放心吧,我不禁设计做的好,做推介也很有职业水准。”
秘书还是没有说话。
杨倩倩有些尴尬起来,急唤:“秘书小姐?”
电话里传来一个男声,声音听起来清朗、坚毅:“我是程浩然,我随时有时间,但只接受于浅浅小姐的设计方案推介。”
说完后,电话挂断,又是“嘟嘟嘟”一阵忙音。
杨倩倩捧着电话听筒,脸色一阵一阵的发白,许久才猛地把听筒扣下,尖利的说:“程浩然搞什么?还以为自己是多了不起的名人吗?”
于浅浅冷冷看她一眼:“没我的事了吧?我先出去。”说完就往外走。
林玉峰连忙站起来拦住她,陪笑着说:“浅浅,你倩倩姐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何必往心里去。程浩然的这个推介我们势在必行,对方点名只接受你的推介,你当为了公司就勉为其难去一趟吧。”
“我不想见这个人。”于浅浅将头发捋向一边,平静的回复他。
“浅浅,就当我求求你,这个推介拿不下来,我们这一季度的设计销量额又达不到,你也不想看着公司倒闭吧?”林玉峰急了,左手搭在右手上,对着于浅浅连连作揖,这是他求人帮忙的习惯。
“老林,你何必求这个小丫头?做不成程浩然的我们做别人的,我就不信没这个推介公司会倒闭!”杨倩倩不以为然的说。
“你闭嘴!”林玉峰狠狠的剜了她一眼,又继续恳求于浅浅。
于浅浅觉得有些心烦,勉强答应说:“我尽量吧,不过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推介成功。”
“你一定可以的,浅浅,公司真是没你不成!”林玉峰对她竖起大拇指,连连称赞。
于浅浅不想和他继续纠缠下去,应了一声就推门出去了。
背后传来杨倩倩冷冷的嘲讽声:“真能装!”
于浅浅懒得理她,她现在比较头疼的是怎么再一次面对程浩然――这个将她伤的彻骨的男人。

一路之上,于浅浅差不多就是处于这种迷迷糊糊的状态,她大概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一个堂堂的设计师,会有这么花痴的一天。
“到了。”直到君玿城把车子停好,把车门打开,她才从醉梦中清醒过来。
下车后,她装得一本正经,正色道:“谢谢你。”
君玿城笑笑,似乎是漫不经心的牵起她的手说:“走吧。”
一个很自然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做作,于浅浅的心扑通扑通跳的厉害,跟着他往楼上走去。
直到进病房前,她才别扭的红着脸把手挣脱出来。
君玿城倒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望着她、眼角眉梢尽是浅浅的笑意。
于妈妈被阿团照料的很好,一切妥当,看到他们两个一起来探望自己也很欣慰。
于浅浅看到旁边摆着营养品,又有煲汤的保温饭盒,就问道:“妈,你同事来探望你了?”
于妈妈难以掩饰满足之情,笑着说:“营养品是玿城买来让阿团带过来的。汤是他让阿团煲给我喝的。”
她附耳在于浅浅耳边,小声的说:“玿城的人品真是没话说,照料老人家很细心,比当初姓程的那小子好多了,你可得好好对人家。”
于浅浅面色一沉,心顿时被绷得紧紧的,只好低头装脸红来掩饰自己瞬间失魂的模样。
恰好电话铃声响起来,她忙推说:“我接个电话。”就拿起电话走出去。
“浅浅,今天上午九点半程浩然约你在云门墨大厦顶楼做推介,你不用回公司了,直接去做推介吧,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E米国际这个月的绩效就靠你了。”林玉峰有些疲惫的声音传过来。
“林总监,我......”于浅浅正想找个借口推脱,林玉峰已经在那边大声的咳嗽起来。
“我的体检报告昨天下午下来了,已经确诊是肺结核,咳......今天我要去住院,浅浅,你不是打算让我进医院也进的不安心吧。咳......”电话那端,又是林玉峰的一阵咳嗽,撕心裂肺的,让人听了心里难受。
于浅浅心里一软,无奈的应承说:“好,我会准时去推介程浩然,把推介完成,总监你就安心去医院治疗吧。”
肺结核难治,林玉峰怎么好端端的摊上这个病,人生真是无常。
于浅浅叹口气挂断电话,看看时间已经八点过半,她要尽快往云门墨大厦赶,否则有可能会迟到。
她走进病房,和于妈妈打好招呼,就同君玿城一起从病房走出来。
“我有个推介要做,就不麻烦你了。”她客气的和君玿城说。
想到即将见到的男人,她心里别别扭扭的。
“上午没课,我送你去。”不容置喙,君玿城已经走上前去按下电梯。
这个点上班早高峰,确实不太容易打车,于浅浅犹豫片刻,就跟着走进去。
到停车场取了车子,君玿城问她:“去哪?”
于浅浅心里也七上八下,听到他问,就下意识说:“去六道口。”说完后,她的脸莫名地一阵滚烫,总觉得像是有点做亏心事的感觉。
六道口位于云门墨大厦的旁边,也算得上是个地标。
君玿城也没有多问,特意挑选了一些不堵车的小巷子来走。
九点钟,车子停在六道口前面的“冰寒咖啡室”门前。
他指着玻璃厨房中琳琅满目的甜品,有些慵懒地对于浅浅说:“还有半个小时,君太太不会不赏脸喝杯咖啡、吃块蛋糕吧。”
“你约人了吗?君太太是谁?”于浅浅边解开安全带,边有些茫然的问。
君玿城望着她,笑而不语,她这才恍然大悟,脸色红红的像是抹了胭脂:“不好意思,君先生,我暂时还没有习惯这个称呼。”
见君玿城没回应,她马上表决心:“我会努力习惯的。”
君玿城清清浅浅的笑了起来,你都不可以想象一个男人的笑容,居然可以蛊惑迷人到那种地步,像是不食人间烟火似的,带着几分谪仙的味道。
下车后,君玿城牵着她的手走进咖啡室,对服务生笑着说:“来一杯招牌卡布奇诺,一块蓝莓慕斯蛋糕。”
咖啡室里装修的很清新、淡雅,一色的米白色的墙壁、桌椅,中间两个原木的屏风,爬满了蔓蔓藤萝,音响里播放着张信哲的《有一点动心》:我对你有一点动心,却如此害怕看你的眼睛,有那么一点点动心,一点点迟疑,不敢相信我的情不自禁......“
在这样的环境中,于浅浅的心,也是醉了。
几分钟后,拉花的卡布奇诺和蓝莓蛋糕端上来,中间是一个白色的桃心,周围漾着一圈圈的水纹。
蓝莓慕斯蛋糕看起来平淡无奇,咬一口却丝滑入味,甜而不腻,是于浅浅喜欢的味道。
于浅浅专心的享用着她的早餐,心情大好,吃到一半抬头才发现君玿城只是在静静的看着她,像个忧伤而安静的美男子。
“你也吃?应该不会很贵吧?要不然我请你?”于浅浅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前几次相亲遭遇极品男的情形还历历在目,她忍不住脱口而出。
君玿城懒散的笑笑说:“我吃过早饭才去接的你。“
“那你喝杯咖啡?“于浅浅就准备招手叫服务员。
君玿城摇头:“我有咖啡过敏症。“
“咖啡过敏症?那是什么?“她不禁有些好奇起来。
君玿城耐心的和她解释:“我只要喝咖啡,胃就会痛的死去活来。”
“这么说你从小到大,都没有喝过咖啡?岂不是很惨啊?”于浅浅满脸的同情,还不忘拿起那杯美味的卡布诺奇,在他面前狠狠的喝上一大口,还享受的、回味无穷的咂咂嘴。
君玿城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以前我也喜欢喝,三年前喝咖啡中毒后,就得了咖啡敏感症。”
“喝咖啡也会中毒?你是什么构造?”于浅浅上下打量着他,这个男人好看成这样,360°没死角,年纪轻轻做教授,该不会真是从外星来的吧?
君玿城璨如星辰的眼中闪过片刻的黯淡,一闪而过,他扬扬眉笑道:“你九点半不是还有个推介吗?”
于浅浅用力点头说:“那倒是。”说着,就专心致志的享受起她的有情调的美味早餐。
吃完后她边用湿巾擦手,边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最爱蓝莓的味道?”
“猜的,你信吗?”君玿城笑而不语,看她的眼神也越发的柔和起来。
“好吧,谢谢你特意带君太太来吃早餐,君先生,我说我会习惯的,没骗你吧?”于浅浅幽默的和他开个玩笑,见他已经买单,就没有和他抢。
她把包包背起来,说:“我要去做推介了,你去哪?”
“我哪也不去,在这里等你回来。”君玿城拍拍她的肩,让她瞬间心里感觉到温暖。
她抬眸看他一眼,坚定的点点头,走了出去。
穿过路口,她来到云门墨大厦,刚走进大厅,已经有个穿着西装、打着领结的年轻男人迎上前来笑问:“请问您是E米国际的设计师于浅浅吗?”
“我是。”于浅浅有礼貌的回应。
“请跟我来,程总在楼上等您。”年轻男子做了个请的姿势,于浅浅他她进了电梯。
等到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前台一直坐在接待桌后面点算文件的女孩猛地把手上的文件撂下,迅速的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
电话接通,她小声的说:“程太太,刚才有个戴眼镜的女设计师到楼上去找程总了,刘秘书亲自下来迎接的,不知道是不是您让我监视的那位......”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女孩笑得合不拢嘴说:“应该的,谢谢程太太的礼物,我以后会继续帮您做事的。”说完,喜气洋洋的挂掉电话。
......
这时,于浅浅已经跟着刘秘书来到顶楼。

夜风中,君玿城打开车门,对于浅浅说:“坐吧。”
于浅浅就在副驾驶座上坐下来,君玿城微微倾下身子,把安全带给她系上,有一种淡淡的干净的肥皂的清香味袭入她的鼻端,她的心紧紧皱了一下。
系好安全带,关好车门,君玿城坐在驾驶座上开车。
车子在夜路中行走,于浅浅想了想说:“我想先去医院看我妈,麻烦你。”
君玿城稳稳的驾驶着方向盘,目光盯着前方:“阿团发短信说你妈睡下了,送你回家吧。”
于浅浅想想点头说:“也好,谢谢你。”
君玿城没有再说话,车窗开了一道缝,有清凉的风钻进来。
于浅浅缩了缩身子,君玿城温言问她:“冷吗?”
说话间把车子停到马路边,拿出一件衣服来披在她的身上说:“先将就着,一会就到了。”
于浅浅想起上次他送自己回家,还是喝醉酒缠着他领证那次,脸上就有些发烫。
车厢里很安静,于浅浅扯开嘴角,小小声的说:“今天的事很谢谢你。”
“不必。”君玿城淡淡的回应着。
“其实,还有件事我不明白,张总为什么会对你服服帖帖的?难道他有什么把柄握在你手里?”
“算是吧。”君玿城微笑,眉心落满了星光,别样的飘逸和帅气。
“你是曾经学过法律的,应该很清楚,假如用把柄要挟别人,这等同于犯罪。”于浅浅犹豫了片刻,还是好心提醒她。
“嗯。”他简单的答应。
“张总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于浅浅对着这么一个惜字如金的男人,简直要被折磨疯了。
“他想聘请我做他投资公司的法律顾问,让我给他学法律的儿子私下补课。”似乎是看出她的焦虑,君玿城带着揶揄的把真相说出来。
“就这么简单?”于浅浅很是吃惊。
“否则你以为?”君玿城不以为然。
“没......”于浅浅摸摸脑袋,笑了起来,“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看张总又养小蜜,为人又粗鲁,对儿子却这么尽心尽力。你最后答应他的要求了吗?”
车子拐弯,君玿城缓缓的摇头,这个答案也在于浅浅的预料中。
“还有一件事我也想知道。”于浅浅鼓起勇气,望着他近乎完美的侧脸说。
“说吧。”君玿城熟练的驾着车。
“你为什么会在前几年被吊销律师执照?”于浅浅问完后,就小心的观察着他的反应。
君玿城仍旧是面无表情的开车,但一直平稳前行的车子,忽然小小的颠簸了一下,于浅浅感觉到他内心的波澜起伏。
“你觉得呢?”
“能让一个男人犯错的,只有两样,第一是钱,张总送你一辆奥迪车你都不收,我相信你的人品不会为钱做错事;第二就是女人。”于浅浅侃侃而谈,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君玿城脸上的冷峻和漠然越发深了,良久他才点头说:“是。”
于浅浅没有再多话,君玿城把音乐打开,张信哲的《白月光》在车厢里久久的回荡着:“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那么亮,却那么冰凉。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遗忘,却欲盖弥彰......”
一曲毕,于浅浅心中也颇为伤感,忍不住问道:“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还爱着她吗?”
君玿城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他目光凝视着前方,说:“自从领结婚证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决定全心全意去爱一个女人-――我的妻子。”
于浅浅听完,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温暖,她低下头去想了一会,凝视着他像雕塑般完美的侧脸,坚毅的说:“放心吧,我也会努力去适应有一个优秀的丈夫。”
君玿城孤寒的眼神中,浮动着如水的笑意,他嘴角微微上扬,弯出优雅而完美的弧度。
车子驶进小区,在于浅浅家的楼下停住。
君玿城下车,为于浅浅打开车门说:“到了。”
抱着单反相机从车里走出来,于浅浅的黑发在夜色中飞扬,凌风而起,说不出的美。
“要到楼上去坐坐吗?”于浅浅有些踌躇和紧张的问。
她多怕君玿城说要,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虽说他是个花样美男,万一发生什么事,始终还是过不了自己心里这关。
“你想我去?”君玿城俊逸的面孔上,露出一丝不经意的瑕促的笑。
“我......”于浅浅见他把球抛回来,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君玿城伸出手,轻轻拍下她的肩,深邃的眸光犹如夜空中晶亮的星子:“快上去吧,早点睡。”
他早已洞悉她的心思,只是小小和她开了个玩笑。
于浅浅如蒙大赦,把头点的鸡啄米一般:“你路上注意安全。”
君玿城微微点头,打开车门,上车,熟练的驾驶着车子绝尘而去。
这个冷静、绅士、优雅的英俊男人,就像一个未解的谜,又像一本厚重的书,在他身上有多少秘密和故事不为人知呢?
一瞬间,于浅浅觉得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晚上睡得很踏实,早上醒过来于浅浅的脸上还泛着潮红。
她边洗脸刷牙边回味着晚上的梦,她居然梦到君玿城抱着她......然后太过于紧张和震惊,她就从梦中醒过来了。
“怎么可以做这么下流的梦!”于浅浅使劲的让心绪平静下来,越是强迫就越是想,君玿城英俊的脸孔就像一幅画似的在她面前挥之不去。
“你真的忘得了你的初恋情人吗?假如有一天,你遇到了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他真的就是他吗?还有可能吗?这是命运的宽容,还是另一次不怀好意的玩笑......”她正想得入神,电话响了起来。
她的电话铃声,设置的音乐是张信哲的《从开始到现在》,当初选择这首歌,只是因为觉得凄美动人,却没有想到将来某一天,这首歌里的故事,会成为她生命中的魔咒。
“起床了?”话筒中,君玿城充满磁性的声音传过来。
于浅浅有片刻的神思恍惚,才应道:“嗯。”
“洗漱完下来,我送你去医院。”他简简单单的表达道。
于浅浅这才想起来,昨晚想去医院却因为天色太晚妈妈已经睡下,他让自己今天去的事。
“好。”于浅浅急急的应着,换了衣服、拿起包包就往外走,走到门外才想起忘记换掉拖鞋,又走回来换掉。
她生怕让君玿城等太久,风风火火的往外冲,走到楼下的时候,却又故意放缓脚步,假装不紧不慢的样子。
“不好意思,久等了。”她偷眼看他说。
他今天和往日的孤寒、慵懒不同,穿着一套白色的运动服,白色的球鞋,越发显得整个人年轻而充满活力,眉眼间也越发得有魅力起来。
“比我想象的要快些。”他双眸灼灼如星,含笑把车门打开。
于浅浅坐进去,看他搭在键盘上的手修长迷人,忍不住赞叹道:“真是香车载美男啊。”
“你说什么?”君玿城转脸粲然一笑,于浅浅被迷得七荤八素,差点晕倒在车里。
天哪,这个男人也太好看了吧,离奇的是他居然是自己的丈夫,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心情差的时候看看他这张脸,估计也会开心很多。

对于领证的事,于浅浅是酒后乱性,她相信君玿城也只是逢场作戏、心血来潮,说不定他也面临着家中逼婚的情况.
两个人昨天就见过一面,绝对不会产生什么爱情,一见钟情什么的都是电影电视中发生,充其量也就是骗骗无知少女。
君玿城点头,算是答应。
他的目光沉静如水,缓缓的说:“我叫君玿城,二十八岁,职业是药剂师,家中爷爷奶奶健在,父母双全,有兄弟姐妹各一个。”
“我二十四岁,和妈妈在一起生活。昨天是你送我回家的吗?我们之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想起昨天的荒唐事,于浅浅的一张俏脸就忍不住变的绯红。
君玿城摇了摇头。
“你确定没?”于浅浅很不放心,又追着问了一句。
“你很希望发生什么?”君玿城问。
于浅浅顿时瞠目结舌,看着君玿城的俊颜又不好发作,只好乖乖的闭嘴。
其实想一想,有个长得像花瓶的丈夫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起码看到也会觉得赏心悦目,让人心情无端变好,说不定饭也能多吃几碗。
于浅浅伸出手来,捂住嘴轻轻咳嗽一声,转移话题说:“我觉得有些饿了。”
“想吃什么?”君玿城微笑着问,很有绅士风度。
“想吃肉。”于浅浅脱口而出,昨天受了心灵创伤,又没吃过什么东西,又喝到宿醉,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让她觉得不吃点好吃的真是没有办法来弥补自己的创伤。
说完后却又觉得不好意思,和人家第二次见面就表现的大大咧咧的,似乎显得不够有淑女气质。
“走吧。”君玿城说着,就伸出手来轻轻的揽住于浅浅的肩头,“带你去吃肉。”
于浅浅下意识的要躲开,低头恰好看到手里捧着的红彤彤的结婚证书,勉强的跟着走出去。
这附近多半都是商务区域,吃饭的地方不是很多,君玿城低头问她:“有地方推荐吗?”
于浅浅哑然,她是个工作狂,一旦工作起来就三餐不继,几乎都是订饭,很少有机会有心情出来吃,只好摇摇头说:“还真没。”
君玿城把放在她肩头的手放下来,拿出手机查了下,牵她的手说:“跟我来。”
于浅浅下意识的把手放在背后,假装没有看到,抢先几步往前走。
君玿城微微一愣,紧走几步跟上――总要一步步来,给她一段时间让她来适应身份的转变,走得太急反而容易吓走她。
穿过两条弄堂,走进一条长街,街道的一边是古朴典雅的房子,另外一边是个不大不小的人工湖,湖边种满了垂柳,湖中有几座假山亭台,还有寥寥几个人在嘻嘻划船。
湖的正对岸,是青砖堆成的一座二层小楼,古香古色,檀木的招牌上用正楷写着三个大字:花嫁小院。
于浅浅伸出手来摸着青砖,连声赞叹:“我在这附近工作这么久,不知道这里有这么一个好地方,君......玿城是吧,你怎么知道这里?”
君玿城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而过,对她的惊喜很满意,笑着说:“进来吃肉吧。”
两个人一先一后的进来,里面是木地板、木楼梯,走进去后发现人不是很多,选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下。
服务员把菜单送上来,菜单用徽纸制成,里面的字都是手写,龙飞凤舞,有格调又有感觉。
君玿城把菜单推到于浅浅的面前,笑笑说:“你不是要吃肉吗?点菜吧。”
于浅浅瞬间脸色发烫,觉得再推脱似乎有点矫情,加上又真的饿了,就胡乱的点了两样,把菜单还回给君玿城。
君玿城点了一个菜,一个汤,一壶果汁,把菜单还给服务员。
等待上菜的时间很难熬,于浅浅始终难以习惯和陌生人――不,应该是说和已经成为他丈夫、却仍旧陌生的男人相处,她从来不是没话找话的人,只是假装往窗外看风景。
还好,君玿城也是耐得住清静的人,并没有找她搭讪。
这里静的连根针掉到地上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忽然,听到有人朗声说:“程总,我看到一个朋友,过去打个招呼。”
脚步声传来,说话声也近了,声音里还带着惊讶:“我们向来不近女色的君教授竟然和一位小姐在一起,真是让人跌破眼镜啊。”
君玿城对于这样的调侃似乎习以为常,笑笑说:“我也是正常的男人。”
于浅浅下意识转脸看过去,见到木桌旁站了两个男人,一个肥头大耳,身材很壮,皮肤很白,满脸笑容,似乎是君玿城的朋友。
另外一个人又高又瘦,身材修长,眉目清秀,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让人过目难忘。
于浅浅的目光和他的目光相撞在一起,顿时怔住,竟然是程浩然。
她勉强的扯了扯嘴角,程浩然却向她伸出手,笑眯眯的说:“浅浅,没想到我们在这里又见面了。”
于浅浅礼貌而骄傲的笑了笑,却并没有去接他伸出的手,气氛有些许的尴尬。
白胖的男人见状,似乎猜到其中有什么故事,就向君玿城说:“原来都是认识的,我们不如拼桌坐吧,自从前两年在法庭上败给你,我们还没有时间坐下来叙叙旧呢,君大教授。”
君玿城对他的话,似乎闻所未闻,他缓缓的摇头说:“李英剑,你应该知道,我并没有和别人拼桌的习惯。”
李英剑用力的拍拍手,笑得很不怀好意:“前几年你做大律师的时候是有这个习惯,没想到现在你的律师执照被吊销这么久,这样的坏习惯还是没有改过来。”
他话音落下,恰好服务员把青花壶盛着的果汁端上来。
于浅浅有些惊讶:教授?律师?她这个老公不是药剂师吗?为什么又有别的身份?难道他欺骗了自己?
君玿城轻轻颔首,笑着解释说:“我是学法律的,毕业后做过一段时间律师,现在改行做药剂师,同时在大学兼任客座教授。”
于浅浅不禁惊的眼睛都掉下来:自己这个捡来的老公,居然这么渊博能干吗?什么职业都可以驾驭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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