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蓉娘莫青山的其他类型小说《木鱼记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一糖超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要云慕予的命。蓉娘的爹因为督管不力被问斩,她辗转入京找到我,和我说她会一些乔装打扮的技法,可以把云慕予从天牢里调换出来,条件是我需护她母子余生无虞。为保万无一失,我放火烧掉了云府,这样就不会再有更多的罪证。又为了掩人耳目,我娶了蓉娘,所有人都以为我与云氏再无瓜葛。可是我却找不到她,我的阿云,丢了。坊间传闻说她死了,我不信。我在现实与梦境中不断徘徊,在梦里我和阿云相伴一生,正如新婚夜许下的承诺一样——永结同心,恩爱不疑。直到我重查当年桃源村金矿的爆炸案才知道真相。所有的流血牺牲不过是至尊路上最不起眼的点缀,生杀予夺只在上位者的一念之间。我举起刀刺入心脏就像阿云死前做的那样。地狱孤寂,阿云我来陪你。我原以为会解脱,没想到是重生。我回到了...
《木鱼记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要云慕予的命。
蓉娘的爹因为督管不力被问斩,她辗转入京找到我,和我说她会一些乔装打扮的技法,可以把云慕予从天牢里调换出来,条件是我需护她母子余生无虞。
为保万无一失,我放火烧掉了云府,这样就不会再有更多的罪证。
又为了掩人耳目,我娶了蓉娘,所有人都以为我与云氏再无瓜葛。
可是我却找不到她,我的阿云,丢了。
坊间传闻说她死了,我不信。
我在现实与梦境中不断徘徊,在梦里我和阿云相伴一生,正如新婚夜许下的承诺一样——永结同心,恩爱不疑。
直到我重查当年桃源村金矿的爆炸案才知道真相。
所有的流血牺牲不过是至尊路上最不起眼的点缀,生杀予夺只在上位者的一念之间。
我举起刀刺入心脏就像阿云死前做的那样。
地狱孤寂,阿云我来陪你。
我原以为会解脱,没想到是重生。
我回到了成亲的那一夜,听着阿云浅浅的呼吸,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她。
可她似乎变得不同了,她的眼神变得冷漠而疏离,看着她我好像看见了从前的自己。
她摘下来前世从不离身的鲛人泪,从那一刻起我知道她也重生了。
可太子无能,大皇子势在必得,我们斗不过皇权。
我以临泉县所有矿脉地址为条件与大皇子作了交换,我要我的阿云平安。
“师父,有位女施主留了东西。”
小沙弥捧来木匣时,山门正落下今冬第一片雪。
匣中放着的是一幅残缺的画,画中人发间的鲛人泪换成素银簪,右下角新添了句:“掌灯人自有后来人。”
我望向山门外蜿蜒的车辙,突然想起与她初见的那日。
漫天的桃花雪中,少女得意拿着一斛珍珠:“我要让史书工笔都写满莫青山与云慕予。”
百年之后,护国寺藏书阁中的《地方志》记载,顺德年间有位高僧,圆寂时腕系红绳,神态怡然,身畔木鱼肚里藏着一粒鲛人泪。
风流韵事,刚刚梦境里经历的那一遭让我更加坚定,莫青山必是我前世的债主。
而我与他的过往究竟如何,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往后数日,莫青山又消失了,我本想再次入梦提醒他蓉娘偷情的事,可压根连他的人影都见不到,只好作罢。
4七月十四,雷雨夜。
莫青山终于回府了,带着怒不可遏的气势直冲蓉娘的院子。
有好戏看咯。
等我急匆匆飘过去的时候,屋里已经散了一地白纸碎屑,我费劲的辨了辨,似乎是些证词。
“你说是云远峰为了私吞金矿下令炸毁了桃源村,你说云慕予…她截了你写的书信才导致母亲久病无医。”
我左看一眼莫青山右看一眼蓉娘,听得一头雾水。
“莫青山,你在这里装什么无辜好人?”
“上本参奏云远峰的是你,云氏满门抄斩的时候你在一旁监刑眼都不眨一下。
怎么?
现在倒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都成我的过错了?”
“你娘在你去临水县的第二个月她就死了,亏你以为是云慕予干的,哈哈哈你还放火烧她哈哈哈…莫青山你就该去听听云慕予死的那天她叫得有多惨,有多撕心裂肺,这可都是拜你所赐!”
“不可能,我明明...明明已经用死尸换了她?
可惜她是个傻子,听说你在火场里头也不回就冲了进去,我把她锁在柴房,人抬出来的时候都烧成渣了哈哈哈哈…所以你才遍寻她不得,因为她已经被我挫骨扬灰了哈哈哈哈…”蓉娘脱力跪倒在地,下身不断渗血,脏污不堪,她每说一个字莫青山的脸就白一分。
“你杀了我罢…有她陪葬…不亏…”莫青山失了理智,死死掐住蓉娘的脖子,双目血红,好似地狱修罗。
蓉娘濒死之际,莫昭冲出来救了她。
这场闹剧我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草草收场,蓉娘被拔了舌头,丢在柴房不知死活。
我跟着莫青山回了灵堂,他失魂落魄的坐在牌位前,抱着我的木鱼身体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他举起胳膊放到烛台上,苍白的肌肤霎时起了血泡,猩红可怖。
我下意识的挥袖熄了蜡烛。
“原来我连陪你一起痛的资格都没有…你说过想要我的心,我给你,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莫青山举起利刃刺破血肉,直入心脏
闻到了熟悉的墨香。
8醒来时,莫青山正在画一幅雪落桃林图。
“金矿爆炸是你安排的对不对?
桃源村民早就被提前转移了,那些血不过是牲畜的罢了。”
听到我的话,莫青山执笔的手顿了顿悬在半空,一滴墨坠在“桃源”二字上。
莫青山搁下笔,袖中露出半截红绳,他指尖抚过画中女子发间的鲛人泪。
“阿云,新帝登基需要功绩,大皇子若不踩着你父亲的罪,如何名正言顺废太子?”
“可是做错事的明明是我,该下地狱的人是我…”案台上烛火劈啪炸开,映得他眼底血色翻涌。
“你以为重活一世就能改命?”
他轻笑着,从暗格里捧出个檀木盒。
“看看这些折子——去岁江南水患,你哥哥扣下三十万两赈灾银;大前年北疆战事,你父亲倒卖军粮致三万将士饿死…”盒中血书堆积成山,最上面是张泛黄的纸,画着桃源村稚童举着风车奔跑。
“上一世我屠你满门是私仇,这一世——”他喉结滚动,“是为天下择明主。”
我瘫坐在地,周遭的空气静的可怕,此刻终于回想起父亲曾说的那句话,做到他这个位置,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
哥哥被押解回京,而我被莫青山软禁。
父亲和哥哥自裁的消息传来时,我正对着那幅桃林图发呆。
传话的人说父亲用腰带悬在铁窗上,留了最后一封认罪书,末尾斑斑血迹写着:“吾女无辜。”
我奋力将手旁的一切砸向莫青山,包括我们曾经定情的木鱼。
“你口口声声为万民,可曾问过苍生要不要这份染血的清明?”
他弯腰去拾,腕间红绳突然断裂,那半枚鸳鸯玉珏静静地躺在地上。
檐外春雷乍响,雨幕中我恍惚看见四年前大婚夜,我满心欢喜的捧着玉珏对他说此生不负时的模样。
9新帝登基那日,护国寺的晨钟响了八十一声。
我站在大雄宝殿外看着莫青山落了发。
方丈端着半截木鱼向我走来。
“阿弥陀佛,红尘事红尘了,此物当还于施主。”
我伸手接过,木鱼底部的字迹已斑驳不堪,可我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丙辰年腊月初七,慕予赠青山,愿君心似木鱼,声声只念卿。”
佛音穿透雾气飘来时,当年困住我的那只木鱼正缓缓沉入湖底。
远处新帝銮驾踏着朝
饿的头晕眼花,我被爹打的头晕眼花,自此结下了梁子。
前世因为我嫁给了莫青山这个乡野书生,没少受他的冷嘲热讽。
我佯装不在意,向太子行礼,“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金安。”
他嗤笑了一声扬长而去。
暮鼓敲了三声,晚宴要开始了。
上一世入宫谢恩这一天刚好赶上大皇子回京述职,皇后亲办接风宴,要我和莫青山一同留下来用膳。
说起大皇子,他的生母原是洒扫的宫女,一朝被宠幸。
然而时运不济,生产那日血崩而亡,太医院拼了老命才保下来大皇子。
册封太子那日大皇子自请镇守西北,一去就是十年。
上一世我一心栓在莫青山身上,只沉浸于新婚的喜悦,未曾注意到当年胆小怯懦的大皇子已经是独当一面的大将军,这几年他屡获战功,朝野上下甚至坊间都有议论,战功赫赫的大皇子更有帝王之相。
“许久未见慕予妹妹,竟也出挑成大姑娘了,这是我从西北沙漠猎得的墨狐皮子,就送给妹妹作新婚贺礼。”
“殿下客气,这杯酒我敬殿下,恭贺殿下击退敌军,护我山河太平。”
我掩面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余光中看到大皇子意味深长的看了莫青山一眼,我按下心中的疑惑,沉默不语。
宴会结束后,大皇子差人传话,说久闻莫青山才华斐然,画工了得,想请他作画一幅,作为太子诞辰的贺礼。
前几日因准备进宫谢恩的事,我未曾和父亲好好谈过,如今闲下来,我整理好思绪,叩开父亲的书房。
房内烛火昏暗,父亲静静的坐在书案前,身影不似往日挺拔。
见到我来,他才坐直了身体,换上我熟悉的笑容。
我以为我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可一开口还是带了哭腔,“爹爹…”见到我哭,父亲急忙起身,衣角划过砚台,染了脏污也不甚在意。
“慕儿怎么了?
是不是莫青山欺负你了?
慕儿不哭不哭,有爹在。”
我不知在爹的怀里哭了多久,上一世云氏一族被斩首时我被锁在柴房里,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爹,慕儿没事,就是看到爹好像老了许多,心疼爹爹。”
“我的乖女儿都嫁人了,爹能不老吗?
不哭了,来看看爹给我的宝贝女儿准备的新婚礼物。”
一颗浑圆的鲛人泪静静的躺在木匣中,
何事?”
“哥哥今早传回密信,桃源村金矿发生爆炸,死伤无数…如果圣上调查…”如果圣上调查,哥哥首当其冲,云氏一族恐怕依旧难逃灭族的命运…我不知道如何将这些残忍的话说出口。
“小姐,该走了。”
狱卒再三催促,我不得不离开。
我用力攥紧父亲的手,“爹,你等我,我一定会查明真相…你保重好自己,等我回来。”
离开天牢,我连夜策马赶往桃源村。
冷风夹着雨雪从我耳旁呼啸而过,我强迫自己回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一点一滴。
父亲并不知晓桃源村的事,那么两次的爆炸究竟是何人主导?
残雪未消,村口歪斜的木牌上“桃源村”三字依旧苍劲。
可村中空无一人,连牲畜都不见踪影。
满地狼藉里,我看到半张尚未燃尽的宣纸——是莫青山的手笔。
他曾写过的书信作过的字画,每一封每一幅我都触摸过无数遍,这世间没人比我更了解他。
这半幅画描绘的是的桃源村的风景,山水朦胧,层峦叠嶂,奇怪之处在于此画中的鸟不是常见的喜鹊杜鹃,而是一只赤眼乌鸦。
而赤眼乌鸦——正是大皇子所辖西北军的图腾。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莫青山与大皇子就是靠这画传递信息,这画中乌鸦所停留的位置正是金矿爆炸的地方。
大皇子回京,父亲自首,桃源村金矿爆炸…再往前,哥哥临水县上任,莫青山进京…原来棋局在四年前就已经开始了。
难怪像哥哥这种不学无术的纨绔会被派到临水县巡查,想要私吞金矿的不是父亲,而是哥哥。
或者说无论是金矿还是银矿,无论是父亲还是哥哥,大皇子一党需要的是云氏犯错,只有这样才能截断太子左膀右臂。
只要有贪心,就会陷入利欲的囚笼。
难怪莫青山一个书生不去考取功名,而在临水县帮人誊写作画。
他在临水县蛰伏许久只等一击,每一张纸都是他向大皇子传递的讯息。
害死莫青山母亲的人真的是我,害死云氏一族的也是我,若不是我任性妄为截了莫青山写过的所有书信,他不会他的母亲不会久病无医,他不会因此恨上云氏。
是我亲手促成他们的合作,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崩塌,我再也支撑不住向后倒去,失去意识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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