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昭宁宋文轩的其他类型小说《都重生了,嫡女疯一点又怎么了沈昭宁宋文轩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薄荷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亲,你知道陛下为什么就不愿意冯姨娘封号吗?一个从教坊司出来的官妓,还想当侯府夫人?父亲,你觉着陛下会同意?还是说各府贵夫人小姐想要和这样一个出身的官妓同席?”宣平侯怒不可遏地拍着桌子,怒骂道,“逆女,这是你的母亲。你怎么能够这么说她?”“我母亲这会在地下长眠呢。对了,父亲,你轻点拍,这一张黄花梨的桌子可是我母亲的陪嫁。我母亲亡故,她的嫁妆归我,一会我会让人把这一张桌子搬到我院子里去。还有姨娘睡的床也是我母亲的陪嫁。”“当年,我母亲就死在那张床上的,不知道父亲和姨娘晚上睡在那一张床上的时候,有没有等到我母亲的哭泣时,有没有看到我母亲留下的血泪呢?”屋子里气氛剑拔弩张,仿佛空气都被冻结。宣平侯被沈昭宁这一番话气得浑身颤抖,他的双眼瞪...
《都重生了,嫡女疯一点又怎么了沈昭宁宋文轩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父亲,你知道陛下为什么就不愿意冯姨娘封号吗?一个从教坊司出来的官妓,还想当侯府夫人?父亲,你觉着陛下会同意?还是说各府贵夫人小姐想要和这样一个出身的官妓同席?”
宣平侯怒不可遏地拍着桌子,怒骂道,“逆女,这是你的母亲。你怎么能够这么说她?”
“我母亲这会在地下长眠呢。对了,父亲,你轻点拍,这一张黄花梨的桌子可是我母亲的陪嫁。我母亲亡故,她的嫁妆归我,一会我会让人把这一张桌子搬到我院子里去。还有姨娘睡的床也是我母亲的陪嫁。”
“当年,我母亲就死在那张床上的,不知道父亲和姨娘晚上睡在那一张床上的时候,有没有等到我母亲的哭泣时,有没有看到我母亲留下的血泪呢?”
屋子里气氛剑拔弩张,仿佛空气都被冻结。
宣平侯被沈昭宁这一番话气得浑身颤抖,他的双眼瞪得如铜铃一般,死死地盯着面前这个让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女儿。
“你……你这大逆不道的东西!”宣平侯颤抖着手指向女儿,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
“她是你的继母,在府中多年,尽心尽力操持家务,对你也是关怀备至,你怎可如此污蔑她?”
沈昭宁冷笑着,眼中满是嘲讽:“关怀备至?父亲,您可真是睁眼说瞎话。自我母亲去世后,她对我明里暗里使了多少绊子,您当真一无所知?还是说,您根本就不想知道?”
宣平侯正要反驳,却被沈昭宁接下来的话堵了回去。“父亲,您为了一个出身卑贱的官妓,罔顾我母亲多年的情分,如今还妄图为她谋得封号,您对得起我母亲吗?对得起我们侯府的名声吗?”
沈昭宁的话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刺进宣平侯的心中。
他瘫坐在椅子上,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你……你不要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沈昭宁一步一步走近宣平侯,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父亲,您与其在这里对着我大呼小叫,不如想想,一会怎么告罪吧。”
宣平侯猛地站起身来,“逆女,你给我滚出去。”
“滚就滚,我一会就让人来拿我母亲的遗物,父亲应该不会阻拦吧?”沈昭宁毫不畏惧地与宣平侯对视着。
“父亲,还有一件事,我母亲当年的嫁妆在官府可是备过案的,你可记得让冯姨娘好好地把我母亲的嫁妆不齐全了。否则我可就要去京兆府告冯姨娘侵吞我母亲的嫁妆了。”
沈昭宁抬了抬眉,冷笑一声,“冯姨娘,你头上的金钗应该是我娘的遗物吧。”
冯姨娘连忙说道,“小姐,这是我从娘家带来的,小姐可不能冤枉妾身。”
“你娘家?当年你娘家抄家,被发配边疆流放。难道你家里还能够给你留下金钗?”沈昭宁勾唇,“翡翠,你把王嬷嬷她们喊过来,她们原先是我母亲的陪嫁,我母亲的东西,她们最熟悉了。让她们给我搬,全部都搬到我院子里去。”
“若是有谁敢阻拦,我就去京兆府转告宣平侯妾室抢夺我亡母遗物。”沈昭宁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冯姨娘一边抽泣,一边说道,“侯爷,你看大小姐,她简直不把妾身放在眼里。妾身这些年对她也算尽心尽力,可是她对我,还是那么大的仇恨。”
宣平侯垂了垂眼眸,低声说道,“既然都是白氏的遗物,她要拿走,你让她拿走吧。我先上朝去了。”
金銮殿内庄严肃穆,日光透过琉璃瓦折射进来,映照着满朝文武凝重的脸庞。
御史台陈大人率先发难,他向前一步,身姿挺拔,声音洪亮且掷地有声:“陛下,臣弹劾宣平侯,其行径奢靡无度,罔顾朝廷节俭之规,实乃有负皇恩,败坏朝纲!”
这话仿若一颗巨石投入平静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
众臣交头接耳,一道道目光如炬,齐刷刷射向宣平侯。
只见宣平侯面色骤变,由红转青,额头上青筋微微凸起,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朝服。
皇帝端坐在龙椅之上,神色冷峻,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凝视着宣平侯:“宣平侯,陈御史所言,你作何解释?”
宣平侯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上前一步,拱手说道:“陛下明鉴,臣冤枉啊!臣向来奉公守法,恪守本分,绝无奢靡之举。陈大人所言,不知有何凭证?莫要听信小人谗言,污蔑微臣。”
陈大人冷哼一声,从袖中掏出一叠文书,高举过顶:“陛下,这是臣收集的证据。宣平侯夫人曾在何尚书府上扬言,宣平侯府一顿膳食就要花销百两银子。而且府中日常用度,餐具皆为纯银打造,奢华程度令人咋舌。这些皆有各家夫人给的证词。”
皇帝眉头紧皱,接过太监呈上的文书,细细翻看,脸色愈发阴沉:“宣平侯,你还有何话说?”
宣平侯心中一沉,他没想到陈大人竟收集到如此详实的证据。此刻,他脑子飞速运转,思索着对策,开口道:“陛下,臣府中确有膳食花销银子多,那是因为仆从人多,并非是奢靡享受。至于餐具,那是祖上留下的传家之物,臣一直妥善保管,并非刻意追求奢华。”
这时,一旁的御史李大人站了出来,他捋了捋胡须,缓缓说道:“陛下,宣平侯府祖上哪里那么多的传家之物。当年,宣平侯若不是迎白氏女,只怕连侯府都要典当了。如今,白氏身故,宣平侯府吸着白氏的血,铺张浪费。在如今国家正值多事之秋,边疆战事吃紧,百姓生活困苦之际,身为朝廷重臣,更应以身作则,节俭度日。宣平侯此举,实在难以服众。”
众臣纷纷附和,一时间,朝堂上对宣平侯的指责声此起彼伏。
宣平侯心中焦急万分,却又无可奈何。
金銮殿内气氛凝重压抑,皇帝高坐龙椅,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目光如刀般射向下方跪地的宣平侯。
“陛下,臣冤枉啊!”宣平侯声泪俱下地喊道,可皇帝不为所动。
“宣平侯,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皇帝怒拍龙椅,“奢靡无度,败坏朝纲,朕今日便要重重罚你,来人,将宣平侯拖下去,杖责五十!”
御林军如狼似虎地上前,架起宣平侯便往外拖。
宣平侯一路挣扎呼喊,可回应他的只有皇帝冰冷的斥责。
五十杖责下去,宣平侯皮开肉绽,气息奄奄地被抬回侯府。
另一边,沈昭颜守在沈瑾瑞床边,看着他苍白的脸色,眼泪止不住地流。
“哥哥,你快醒醒啊,都是沈昭宁那个贱人害的你,等你醒了,一定要好好教训她。”她低声呢喃着。守了一夜,沈瑾瑞终于有了动静,他缓缓睁开眼睛,眼神迷茫。
“哥哥,你醒了!”沈昭颜惊喜地叫起来。
沈瑾瑞张了张嘴,却只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沈昭颜脸色骤变,连忙跑去叫大夫。
大夫赶来,仔细检查了一番,摇着头说:“看来是伤到了脑子,以后怕是难以恢复正常了。”
沈昭颜瘫倒在地,嚎啕大哭:“沈昭宁,我跟你没完!”
冯氏一直被宣平侯关在自己的院子里,她听闻沈瑾瑞落水,而且伤了脑子之后,她就让人去求了宣平侯。
冯氏匆匆忙忙地跑来,就看见了一个嘴角流着口水,嘴里喊着,我要吃包子,我要吃肉包子的傻儿子。
沈瑾瑞傻了。
沈昭宁并不同情他。事情就是她做的,她没有要沈瑾瑞的命,她只是让他变成了傻子罢了。
比起,冯氏对她母亲和弟弟做的事情,她觉着她并不算心狠手辣。
萧宁宴让墨一给沈昭宁送来了一封他写的信。他在信里写着,他觉着沈昭宁这么多并没有错。她不是圣人,也不是佛祖菩萨,所以,有仇必报,那是应该的。
沈昭宁挑了挑眉,淡淡一笑。
冯氏一直都以自己有沈瑾瑞这个聪慧的儿子而觉着骄傲。
她一直都觉着这宣平侯府以后就是她儿子的。可是她的儿子居然傻了,傻了。
“阿颜,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一回事?瑾瑞不会泅水,他怎么会掉进湖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沈昭颜垂着眼眸,低声说道,“母亲,是沈昭宁,是她害的大哥。”
冯氏拧着眉头,厉声问道,“你和我说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
沈昭颜低声说道,“母亲,原本大哥计划把沈昭宁推下湖里。今天他邀请了很多家世极好的世家公子来府里,若是谁救下了沈昭宁,那么沈昭宁只能够去当妾了。毕竟,沈昭宁的凶名在外,没有哪一家愿意迎她为正妻。”
冯氏听了沈昭颜的话,脸上的愤怒瞬间转为了惊愕,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声音都拔高了几分:“你说什么?瑾瑞他竟然计划把昭宁推下湖?这么大的事情,你们两个居然瞒着我。”
沈昭颜微微颤抖着身子,眼眶泛红,继续说道:“母亲,大哥本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那些世家公子都是他精心挑选的,想着就算沈昭宁水性好,能自己游上岸,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了丑,名声也算是彻底毁了。可没想到……”
沈昭颜顿了顿,像是回忆起那可怕的场景,脸上满是惊恐。
“可没想到什么?你倒是一口气说完啊!”冯氏心急如焚,一把抓住沈昭颜的胳膊。
“可没想到沈昭宁早有防备,她故意示弱,装作害怕落水的样子。等大哥靠近的时候,她突然发力,反而把大哥推进了湖里。大哥不会泅水,在水里拼命挣扎,那些世家公子们都吓傻了,等反应过来去救的时候,已经晚了。大哥被救上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昏迷不醒,大夫说,他这脑子受了重创,很可能就一直这样傻下去了。”沈昭颜说着,泪水夺眶而出。
冯氏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沈昭颜急忙扶住她。冯氏的眼神中满是痛苦与不甘,她咬着牙说道:“这个沈昭宁,竟然如此狠毒!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慧远方丈接过瓷瓶,脸色愈发阴沉,“法华寺乃清净之地,岂容这等污浊之事。” 说罢,他看向宋文轩,目光中满是失望与责备,“宋施主,你身为读书人,竟做出这等腌臜阴谋,实在有辱斯文。”
“原本,老衲念你是读书人,没有住的地方,故而才收留你,没有想到你竟然做此等事情。你速速下山,法华寺不再收留你。我也会给白云书院写一封信,把你在寺中所为一一讲清楚。”
宋文轩连忙求饶,“方丈,我没有,没有。是这个贱婢,她自己吃了迷情药,想要缠上我,她想要给我当妾。”
沈昭宁皱了皱眉头,“方丈,既然我这婢女这般喜欢宋公子,那我这就将她送给宋公子了。不过,若是宋公子没有表示出对我这婢女的喜欢,我这婢女又怎么会缠上他呢。”
慧远方丈转头吩咐小沙弥:“将这二人送下山去,出家人不理俗家事,至于宋公子和朱砂姑娘的事情,宋公子也可下山之后去报官。”
慧远方丈让小沙弥给朱砂喂了一粒解毒丸之后,就让武僧盯着宋文轩和朱砂,把他们两个逐出法华寺。
朱砂怒瞪着沈昭宁。
等到沈昭宁和翡翠回到厢房,翡翠拧着眉头问道,“小姐,你就这样放过朱砂了吗?”
沈昭宁浅笑,“翡翠,让他们两个狗咬狗才好看呀。”她顿了顿又说道,“朱砂的卖身契还在我这里呢,放心吧,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翡翠拿了一张银票去找了墨一,“这是我家小姐赏你的。”
“翡翠姑娘,以后若是再有这么好的事情,记得让你家小姐喊你。”墨一的眼眸中带着闪烁的光芒。
翡翠看他那模样,就好像一只大黄狗看见了肉骨头一般。
墨一看了看手里银票的面额,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了。
“主子,沈小姐当真是一个财神奶奶,我就没有见过这么大方的姑娘。”墨一把手里的银票递给了萧宁宴。
别看他们家主子,人前光风霁月的,其实,他家主子可穷了。这些年,主子一直救济着伤残将士和牺牲将士的家人。
所以,他家主子是真的穷。而沈大小姐是真的有钱。
“宣平侯先夫人白氏,曾是江南白家的嫡女。当年,白氏嫁给宣平侯的时候,白家真正是给了十里红妆的陪嫁。”
萧宁宴淡淡开口,“既然赏你的,那你就自己留着吧。”
墨一连忙摇头,“不用不用,属下跟着主子,吃喝不愁,这些银子,主子还是用在刀刃上吧。”
宋文轩怒瞪着朱砂。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你不要跟着我,我是不会纳你为妾的。”宋文轩的眼眸里全是厌恶。
朱砂哭得楚楚可怜,“公子,你就留着奴吧。奴可以给你洗衣做饭,还能够给你暖床伺候,你留着奴,我能有用的。”
宋文轩盯着她看了良久,低声说道,“走吧,先去把你头上的银簪子还有你手上的银手镯,还有你的玉佩都拿去当了。然后去租个房子。否则我们两个住在哪里?”
朱砂摸了摸手腕上的银镯子,她身上的东西都是沈宁昭赏赐的,沈宁昭有银子,所以对身边的下人一直都很大方。
她有些犹豫,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当朱砂踏入当铺,她怀揣着满心不舍,缓缓从头上取下银簪,又褪下腕间银镯,扯下了腰间的玉佩。
当铺掌柜眯着眼,拿起簪子和镯子反复端详,随后吐出几个字:“最多十两银子。”
朱砂心一紧,想要争辩,可瞧见掌柜冷漠的眼神,终是把话咽了回去。她攥着那十两碎银,走出当铺,心里空落落的。
在城中辗转寻觅,朱砂终于在一处偏僻小巷找到一间简陋出租屋。屋内阴暗潮湿,仅有一张破旧木床和一张缺了角的桌子。她简单收拾一番,便坐在床边等宋文轩。
天色渐暗,宋文轩才匆匆赶来。
看到这简陋的屋子,他眉头微皱,却没说什么。
朱砂怯生生道:“公子,我马上就能够把房子收拾干净。”
宋文轩沉默许久,缓缓开口:“你先给我二两银子,我出去一趟,你好好把这里收拾干净。”他顿了顿又说道,“明日,你就去找份活计,否则我们两个得饿死。”
沈昭宁带着翡翠坐着马车天不亮就回府了。不过,回府之前,她还特意让车夫从御史台陈大人的府门前经过。
沈昭宁一回来就直接去了冯姨娘的院子。
“父亲,你和冯姨娘倒是吃得挺香呀?这么多菜,比王侯将相家中还要丰盛。难怪,冯姨娘昨日在何尚书府上吹嘘我们府上一顿就要花销百两银子。”
“父亲,这话,很多夫人都听见了。父亲今日上朝,肯定很多人弹劾你。所以,这会你请确实应该多吃一点。否则一会,你可就没有力气,下跪认错了。
宣平侯手中的筷子猛地一顿,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看向沈昭宁,又转头瞪向身旁吓得瑟瑟发抖的冯氏。
冯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哭腔:“老爷,妾身只是一时口快,真不是有意的啊!”
宣平侯一脚踢翻了脚边的凳子,怒喝道:“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随后,他又把矛头指向沈昭宁,“你这么早跑回来,还有心思在这说风凉话,你是故意的?你这个不孝女。”
沈昭宁冷哼一声,不卑不亢地说道:“父亲,我们府上什么情况,别人都清楚,你一个月多少银两,我也清楚。你说,你们哪里来的银子,在府里大吃大喝?奢靡至极呢?”
“喝我亡故母亲的血呢?父亲,你说你当年为了银子,娶了我母亲。如今吃我母亲的,喝我母亲的,穿我母亲的。你说你怎么还有脸让你的妾室在外面吹嘘侯府多么多么有银子的?你们要脸吗?”
沈昭宁勾唇,“你们确实不要脸,否则也不会我母亲尸骨未寒,你就忙着把这个不要脸的外室迎娶回府了。”
沈昭宁可没有功夫去管沈家的事情。
她忙着给弟弟沈瑾轩找良药治病呢。
“小姐,秦姨娘来了。她要见你。”翡翠低声说道。
沈昭宁微微点了点头,“让她进来吧。”她坐在沈瑾轩的床边,给他轻轻擦着脸。
秦姨娘缓缓地走了进来,低声说道,“大小姐,我有事相求。”
沈昭宁应了一声,“我们去外面说话,莫要打扰了阿轩午睡。”她缓缓站了起来,又给沈景轩掖了掖被子。
秦姨娘低声说道,“大小姐,我想求你让神医给我看看,我跟着侯爷也这么多年了,但是一直都没有孩子。我想要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沈昭宁应了一声,点头,“明日神医会来府上,你到时候过来,我让他帮你看看。”她顿了顿又说道,“明日,你直接来阿轩院子便可。”
秦姨娘连忙行礼道谢。
沈昭宁送走秦姨娘后,又回到沈瑾轩床边,静静地守着弟弟。看着弟弟日渐消瘦的面容,她满心忧虑,只盼着能早日找到良药治好他。
第二日,神医如约而至。
沈昭宁早早便在沈瑾轩的院子里等候,秦姨娘也准时赶来,神色间满是紧张与期待。
神医先是为沈瑾轩仔细诊治,一番望闻问切后,留下几副新的药方,嘱咐沈昭宁一定要按时煎药。
随后,沈昭宁便向神医说明了秦姨娘的情况。
神医让秦姨娘坐下,认真地为她把脉。一时间,院子里安静极了,只有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
秦姨娘紧张得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眼睛紧紧盯着神医的脸,试图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些端倪。
过了许久,神医缓缓松开手,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他再次仔细地查看秦姨娘的面色、舌苔,又问了她一些日常的饮食起居、身体状况等问题。秦姨娘一一作答,声音微微颤抖。
终于,神医开口道:“夫人身体康健,并无任何有碍生育的病症。”
秦姨娘一听,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急切地说:“怎么可能?我跟侯爷这么多年都没有孩子,若我没有问题,那是为何?”
沈昭宁也感到十分意外,她看向神医,希望能得到更多的解释。
神医沉吟片刻,说道:“若夫人身体无恙,那或许问题出在侯爷身上。不若请侯爷过来,让我也为他诊治一番。”
沈昭宁觉得此事事关重大,虽然心中有些犹豫,但还是决定带着神医去了宣平侯的房里。
“父亲,这是我为阿轩请来的神医。我让他过来给你也瞧瞧,给你请个平安脉。”沈昭宁淡淡地说道。
宣平侯应了一声,伸出了手。
神医把完脉后,他的神色变得十分凝重。
沈昭宁、秦姨娘和宣平侯都紧张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诊断。
神医缓缓开口:“侯爷,您被人下了绝嗣的药,而且时间已经不短了。”
这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众人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宣平侯脸色骤变,怒目圆睁,大声吼道:“这怎么可能?到底是谁如此大胆,竟敢对本侯下此毒手!”
秦姨娘更是泪流满面,多年来没有孩子的委屈、不甘和震惊,此刻都化作了泪水。
沈昭宁也震惊不已,她深知此事的严重性。
沈昭宁定了定神,对宣平侯说道:“父亲,此事不可声张,当务之急是要查出是谁下的药,以及如何解此药。”
宣平侯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用过午膳后,萧宁宴信守承诺,亲自送沈昭宁回府。
一路上,两人各怀心事,沉默不语。直到马车到了宣平侯府门口,沈昭宁才鼓起勇气说道:“世子,这假意中人之事,还望您能尽快想个办法了结,免得给你都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萧宁宴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此事我自有打算,你不必过于忧心。”说罢,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才让车夫离开。
沈昭宁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这日,沈昭宁前去参加承恩公府三小姐苏明澜的生辰宴。
“你们听说了吗?萧世子竟然喜欢上了宣平侯府那位泼妇,也不知道沈大小姐使了什么狐媚手段,竟让世子对她另眼相看。”
“难道萧世子就喜欢这种泼辣凶悍的姑娘?可惜呀,长公主肯定不会让她进门的。”
沈昭宁缓缓地走了过去,勾唇,眼眸中带着戏谑,“我刚刚听到你们在议论我和萧世子的事情。其实,你们若是有什么想要问的,大可问我便是了,不必在人后偷偷地探讨。”
众人听到沈昭宁的话,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其中一个衣着华丽的女子率先回过神来,故作镇定地轻哼一声:“沈大小姐,我们不过是在闲聊罢了,怎么,说你几句还不许了?”
沈昭宁神色从容,不紧不慢地说道:“我自然不会不许,只是觉得背后议论他人总归不太妥当。若有疑惑,当面问清楚岂不更好?”
她语气平和,却隐隐带着几分不容侵犯的气势。
另一个圆脸姑娘忍不住开口:“那我们便问了,沈大小姐究竟是如何与萧世子相识,又如何让世子对您倾心的呢?”这话表面上是询问,实则带着浓浓的质疑。
沈昭宁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说来也是机缘巧合。数月前,世子外出游玩,途中遭遇刺客,身负重伤,倒在我家庄子门前。我一介女流,虽心中害怕,却也不忍见死不救,便冒险将他安置在庄子上,还请了大夫悉心照料。”
“世子大难不死,对我心存感激,后来又在我遇到歹人时挺身而出,如此一来二去,便有了这般缘分。”
她将事情的经过简单叙述,虽句句属实,却巧妙地略过了“假意中人”这一关键情节。
众人听了,脸上露出将信将疑的表情。
那衣着华丽的女子又道:“听起来倒像是一段佳话,可谁知真假呢?说不定是沈大小姐故意编排,想要攀高枝罢了。”
沈昭宁心中恼怒,面上却依旧保持着微笑,“信与不信,全在各位。只是口说无凭,随意诋毁他人名声,若是传出去,恐怕对各位姑娘的清誉也有损。”
她的话软中带硬,暗示对方若再胡言乱语,她也不会坐视不理。
就在这时,苏墨白和苏明澜走了过来。
“沈大小姐是我见过心地最善良的姑娘。她不仅仅人美而且还心善。这世上很多事情都是人云亦云。”苏墨白顿了顿又说道,“其实,我对沈大小姐也是一见倾心。只是,我还没有来得及和我父母提及,萧世子就捷足先登了。”
“沈大小姐,你也可以考虑一下我。我承恩侯府,人口简单,也没有那么多规矩,你若是能够愿意嫁给我,我母亲定然是最欢喜的。”
来参加苏明澜生辰宴的姑娘,又不少就是奔着苏墨白这个世子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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