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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补游戏方琳陈木

王大锤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方青河冲何平点了点头,然后就跨上了车子,他来到那独眼男面前,直接就开口说:“给你一次为自己解释的机会,你想说什么就说吧。”这独眼男并没有说话,他甚至理都没理方青河他们,只是用那颗独眼一个劲的盯着我看,看的我心里毛毛的,也不知道他为啥要这样看我。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右胳膊突然晃了一下,似乎想挣脱掉警员的控制,于是那个抓着他胳膊的警员就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摁住了他。而这个时候我突然看到独眼男手中多出来了一个半根指头大小的玩意,像是个遥控器。方青河与金泽显然也第一时间发现了它,当独眼男按这遥控器时,方青河和金泽立刻就开口说:“不好,快卧倒!”伴随着金泽急切的声音,我就已经被金泽给扑倒了,他压在了我的身上,我知道他这是保护我,独眼男可能是要引爆人体...

主角:方琳陈木   更新:2025-03-01 0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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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琳陈木的其他类型小说《缝补游戏方琳陈木》,由网络作家“王大锤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青河冲何平点了点头,然后就跨上了车子,他来到那独眼男面前,直接就开口说:“给你一次为自己解释的机会,你想说什么就说吧。”这独眼男并没有说话,他甚至理都没理方青河他们,只是用那颗独眼一个劲的盯着我看,看的我心里毛毛的,也不知道他为啥要这样看我。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右胳膊突然晃了一下,似乎想挣脱掉警员的控制,于是那个抓着他胳膊的警员就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摁住了他。而这个时候我突然看到独眼男手中多出来了一个半根指头大小的玩意,像是个遥控器。方青河与金泽显然也第一时间发现了它,当独眼男按这遥控器时,方青河和金泽立刻就开口说:“不好,快卧倒!”伴随着金泽急切的声音,我就已经被金泽给扑倒了,他压在了我的身上,我知道他这是保护我,独眼男可能是要引爆人体...

《缝补游戏方琳陈木》精彩片段


方青河冲何平点了点头,然后就跨上了车子,他来到那独眼男面前,直接就开口说:“给你一次为自己解释的机会,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这独眼男并没有说话,他甚至理都没理方青河他们,只是用那颗独眼一个劲的盯着我看,看的我心里毛毛的,也不知道他为啥要这样看我。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右胳膊突然晃了一下,似乎想挣脱掉警员的控制,于是那个抓着他胳膊的警员就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摁住了他。

而这个时候我突然看到独眼男手中多出来了一个半根指头大小的玩意,像是个遥控器。

方青河与金泽显然也第一时间发现了它,当独眼男按这遥控器时,方青河和金泽立刻就开口说:“不好,快卧倒!”

伴随着金泽急切的声音,我就已经被金泽给扑倒了,他压在了我的身上,我知道他这是保护我,独眼男可能是要引爆人体炸弹还是咋的。

说实话当时心里真挺感动的,没想到金泽会这么不假思索的救我,不过我也没心思去感激他了,因为这炸弹马上就要炸了,说不定很快就要血肉横飞了。

然而数秒之后,也没听到爆炸声,只是车子的后备箱那突然传来了嗡嗡嗡的声响。

于是金泽一个鲤鱼打挺就站了起来,然后健步如飞,迅速就打开了后备箱,当他打开后备箱的那一瞬间,我看到金泽的身体一僵,像是被后备箱里面的画面给惊到了。

所以我也快速站了起来,然后将脑袋伸到后备箱那看,这一看我也是吓了一跳,然后差点就给吐了。

后备箱里是两个很大的榨汁机,榨汁机里的画面上次方青河给我讲过,和那次他讲的差不多,里面是血肉模糊的肉酱,还有脑浆,不过应该不是人的,而是狗的,而且由于刚榨了没多久,我还能看到狗耳朵和狗鼻子。

很显然,这榨汁机很先进,应该是专门定制的,居然还是遥控的,而独眼男刚才按下遥控器,并不是要引爆炸弹,而是启动了榨汁机。

发生了这样的事,方青河并没有暴怒,但他明显有点生气了,他立刻就对何平开口说:“老何,人头呢,不是说装在后备箱吗?怎么变成了这玩意?”

何平一脸目瞪口呆的表情,看样子也是愣住了,很快他就咽了口口水,开口说:“我晓得了,刚才在车子上,这嫌疑犯有一阵子闹得特别凶,我们几个警员的注意力都被他给吸引了,我想肯定是那段时间,他的同党悄悄将后备箱的人头掉包了。”

何平显然是真的急了,说完他就猛的伸手一把扯掉了独眼男的黑色头巾,想要揪这独眼男的头发,然后审讯他。

然而当何平扯掉独眼男的头巾,何平的身子突然僵硬在了半空。

不仅是何平,在场的每一个人似乎都愣住了,空气瞬间就凝固了。

独眼男的脸实在是太恐怖了,暂且说这是脸吧。他的脸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疤痕,像是脸上的肉被一片片剜掉过一样,只剩下了一点点零星的皮肉包住了脸骨,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包着老皮的骷髅。

当我看着他的脸,我脑子里灵光一现,猛的就想到了方琳在日记中提到过的那没有脸的怪叔叔。


不过这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因为最大的收获已经有了,那就是小女孩被抓捕了。


就是不知道这小女孩是这一系列案件的主谋还是帮凶,不过我感觉这样一个柔弱的小女孩怎么可能是主谋呢?可是她明明又不可能是普通的小女孩……

连夜方青河他们就对这小女孩进行了突击审讯,而方青河也没让我离开,虽然我没参与审讯,但我留在了警局,因为他们怕发生和上次审讯刘青龙一样的事情,他们怕嫌疑犯只和我沟通。

这样的事果然还是发生了,小女孩提出要见我。

而这一次方青河则给了我一支录音笔,叫我全程录下来,显然是怕我跟上次那样,隐瞒一些内容。

于是我藏好了录音笔就进了审讯室,那小女孩一直安静的坐着,她的眼睛很大,但却无神,看起来很空洞,深不见底,就像是里面藏满了秘密。

我坐在了她的面前,而她依旧没有丝毫的神情。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如何审讯这样一个小女孩,想了想,我突然就狠狠的瞪着她,开口说道:“说,你为什么要让我吃何平的脑子?”

当我刚问完,小女孩的眼睛里突然就露出了一丝惊恐,和上次假冒刘青龙被我审讯时露出的惊恐神情,如出一辙。

不过小女孩并不是看着我的身后,她就是惊恐的看着我。

然后她才一字一句的对我说:“哥哥,因为你是一个死人……”

因为我是一个死人。

当我再次从小女孩嘴里听到这句话,我整个人再次打了个寒颤,我心中的震惊甚至比上一次还要严重。

上一次小女孩对我说这句话,我还以为是她在提醒我有危险,说我可能要死了。可是现在已经过去几天了,她还对我说这句话,那可能就真的是别的意思了。

于是我就开口问她:“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是个死人?”

她依旧看着我,但说完这句话后,眼神就不再惊恐了,她恢复了她那一贯的冷漠,就那样目光呆滞的望着我。

见她几分钟也不回答我,我就有点急了,于是我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我让自己看起来尽可能凶恶的看着她,然后用低沉的声音说:“小姑娘,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别以为你小我就不敢打你,再问你一次,你为什么说我是个死人?”

她还是呆呆的望着我不说话,后来我也急了,我寻思这小女孩比成年人还要恐怖,我也不能把她当成是小姑娘,怜惜她了,于是我猛的就伸手抓住了她的头发,然后将她的脑袋给压在了桌子上。

等我把她脑袋压在了桌子上,她非但没有怂,反而瞪大了眼睛望着我,那尚显稚嫩的脸庞上满是倔强,一副我打她,她更不告诉我的样子。

我狠狠的压了压她的头,而她则鼓着个嘴,紧紧抿着嘴唇,死不开口。

也不知怎的,看着她这幅倔强的模样,我心底突然像是触碰到了什么东西一样,在那个瞬间,我突然就有点不忍心再欺负她了,于是我就松开了按着她脑袋的手。

等我松开了她,我才意识到当时我脑子里想到了和她的那张合影,也许是因为我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和小女孩是朋友吧,所以我下不去手了。

这个时候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是金泽走了进来,他把我喊了出去。



那么这一行数字和字母是什么意思呢?


我见方青河和金泽在那思考,自己也思索了起来,当时心里还在那埋怨何平怎么还打哑谜,也不说清楚呢,不过很快我就明白何平肯定是在极其紧张的状态下悄悄留下这个线索的,他只能尽快写下笔画简短的数字和字母,而没有时间去写汉字,所以当时何平应该是被人监控着的。

sos,这个我知道,这是给搜救组织发出救援信号的字母,所以何平的意思应该是让人去救他。

至于1907,那我就想不明白了,按理说应该是个地点,或者某个人物的代号,应该是要去这个地点救人,或者救这个代号的人。

这个时候方青河抬头看向我,然后问我:“陈木,你有什么想法?”

我把我的猜测给方青河讲了,突然金泽就开口说:“1807,张文通那栋房子的上面那个发现过陈木寿衣的房子的门牌号不是1807吗?这1907会不会是指的那个房子的上一楼?要不然何平不会留下一个莫名其妙的数字让我们猜测。”

当金泽说完,方青河立刻就站了起来,然后我们就再一次的出了监控室,因为时间紧急,容不得半点迟疑。

在赶往张文通家那小区的路上,方青河才和刑警、武警那边通了气,让他们安排人随后跟上,不过因为这一次的行动特别重要,由不得再出什么篓子,所以必须高效且不能打草惊蛇,因此要等到我们赶到1907附近,收到我们的信号他们才能行动,要不然倘若惊动了嫌犯,往大楼里其他哪个房间一躲,就算我们挨家挨户的搜,也可能明明站在凶手的面前,而不知道他就是凶手。

路上我就开口问方青河和金泽:“何平真的在1907吗?你们有没有想过这样一个问题,其实何平是内奸的可能性要远比他不是内奸的可能性大。倘若他就是内奸,他故意留下这样一个线索,引诱我们去1907呢?要是在1907设下了什么埋伏,那么这一趟岂不是非常危险?退一步讲,就算那里没有埋伏,要是他这是为了引诱你们警方,浪费你们的警力,再声东击西,在别的地方制造另一起凶杀案呢?我知道我现在的话听起来有点啰嗦,反正我的意思就是,我们真的可以相信何平吗?”

当我说完,就连开车的金泽都忍不住扭头看了我一眼,显然他们似乎都没想到这一点,倒不是说他们就没我思考问题全面,而是他们都是警察,我知道他们其实第一时间更多的还是相信同伴。

车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约莫小半分钟后,方青河才开口说:“不,我相信老何。老何就算是内奸,那也肯定是被迫的,有什么难言之隐,而且他就算是成了内奸,他内心里肯定也想着破案。他给我们留下这个线索,肯定是有用的,甚至极有可能是我们破案的最大突破点,所以必须重视。”

于是金泽就再次猛的踩下了油门,很快我们就到了张文通家所在的小区,我们兵分两路,金泽年轻身手好,所以直接爬楼梯,而我和方青河则坐的电梯。

这一次没再发生上次那样的惊魂电梯事件,等我和方青河来到19楼,我看到金泽已经背靠在1907门附近了,速度真快。



而当我刚升起这个念头,这独眼的无脸男突然咧开嘴冲我笑了,笑的特别的阴森。

当这无脸男朝我露出那样的笑容,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然后有点不敢看他了,没办法,他的脸真的好恐怖,如果光是被剜了肉那我也就忍了,关键是他这脸上密密麻麻的疤痕,真的像是将一张破碎的人皮重新缝在了一颗骷髅上。

然后我就在心里寻思,他会是方琳日记中的那个无脸男吗?虽然因为他恐怖的脸,我没法精准的判断他的年龄,但直觉告诉我他怎么的也有三四十岁了,年龄上倒是很符合。

但我很纳闷,一个独眼的变态男,他能帮方琳完成变性手术吗?他真的是方琳提到的那个人吗?

这个时候何平已经从震惊中缓过了神来,他显然是不想在方青河他们面前丢丑,毕竟人头是从他手底下丢失的,于是他猛的一把就揪住了无脸男的头发。然后就沉声喝道:“你到底是谁?快递呢?说,你的同伙在哪?”

当何平抓住这无脸男的头发,我看到他的头皮连着整张脸皮都快要被提起来了,应该是因为他脸上没有肉的缘故,反正看着特别的渗人。

而这个无脸男却理都没理会何平,他就好像一点不知道疼痛一样,依旧安静的坐在那,斜着独眼看我。

很快方青河就开口说道:“行了,松手吧,带回去审问。”

然后他们就开着面包车带着无脸男去了警局,而我则是坐在金泽的车上紧随其后。

本来我以为他们怎么的也要带我参与审讯的,毕竟这无脸男一直看我,不理会他们。结果出乎我意料的是,等我们刚下了车子,金泽接了个电话,然后他突然就扭头对我说:“陈木,你可以走了。”

刚开始我都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就开口问他:“啊?走哪?”

金泽直接说道:“走哪那是你的事,世界这么大,脚不是长在你身上吗?”

这下我就懵逼了,一时间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顿了顿,我忍不住继续问他:“什么意思啊?不带着我办案了?”

金泽很快回道:“暂时是这样的,我们现在案子有了新的进展,你需要回避一下,所以暂时我们不会带着你了,不过你手机还是要随时开着的,我们随时都可能传讯你。”

也不知怎的,听了金泽的话,我心里突然就一阵失落,这两天我已经习惯和金泽在一起了,习惯跟他一起去案发现场,习惯和他一起推理,听他分析了,他这突然就不带我玩了,我顿时就有了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但我毕竟不是警员,所以我也没办法,只得点了点头,但我还是忍不住问他:“那我的安全呢?那凶手要是找上我,要杀我,我怎么办?”

金泽只是很简单的说了两个字:“报警。”

然后金泽就转身要进警局了,看起来挺急切的,应该是要突击审讯无脸男。

最终我只得无奈的转身离去,当时我心里真的很纳闷,到底发生了什么,金泽接到的那个电话到底是谁给他打的,他听了什么消息,突然就让我离开?

我猜不透,只得慢慢的往前走,我不敢回家,所以就沿着马路慢慢的走,心中思绪万千,而当我一个人走了约莫小半个钟头,我手机突然响了,拿起一看是金泽打过来的。


当这道低沉的声音响起,我、金泽、何平、苗苗,我们都立刻扭头看了过去,没办法,这声音太霸道了,给人一种不容拒绝的威压,我真好奇谁在警局里敢这么说话,难不成是局长来了。

这是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看着挺儒雅的,让我下意识的就想到了一个明星,陈道明。

他径直朝我们走了过来,当他走来时,金泽喊了声组长,何平和苗苗也都恭敬的点了点头,我这才意识到这个人地位确实不低,好像是悬案组的组长,后来我也知道了他的名字,他叫方青河,确实是悬案组的组长,这悬案组的存在比较特殊,甚至说是凌驾于警局之上的,所以说方青河的影响范畴还在局长之上。

来到我身旁后,方青河又说了句:“胡闹,放人。”

何平毕竟是老刑警,年龄也不在方青河之下,所以就质疑道:“方组长,这是嫌疑人,算是证据确凿了,就这么放了怕是不妥吧?方组长难不成有什么可以帮他洗清嫌疑的证据?”

方青河立刻开口说:“其一,这一系列案子我已经看了,极其诡异,陈木他完全不具备动机,这案子也绝对没这么简单。把陈木抓了,只会让凶手逍遥法外,甚至还嘲笑我们。”

方青河的这一点我极其认可,这也让我对这儒雅的大叔瞬间有了好感。

而他很快继续说:“其二,我已经和几位知名的精神病方面的专家沟通过了,他们也验证了张文通的观点是正确的。既然陈木没有人格分裂,那么他是不可能在梦游里杀人的,他拿回内脏诸如此类的梦游行为,应该是被罪犯引导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陈木就是罪犯的一颗棋子,用来左右我们警方的棋子。而你们把陈木关在这里,就根本没法引蛇出洞了,何谈破案?”

听完方青河的第二个观点,我发现我就有点迷上这大叔了,这才是推理高手啊,看待问题一针见血,难怪是悬案组的组长。

最后,方青河直接一拍桌子说:“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这案子是我们悬案组接手的,我方青河说他没罪,就是没罪,放人。”

儒雅而又霸气,这一刻我当真是很信服这大叔。

不过说实话,当时就连我自己都有点懵逼,这素昧平生的方青河居然这么信任我,我忍不住就想问他为什么如此相信我,不过我又不是傻逼,我自然没问,哪有自己找罪受的。

最终何平说了句‘好吧,但愿方组长能尽快破案,将真凶捉拿归案’,然后就说我已经没事了。

就在我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浊气的时候,方青河突然开口问我:“陈木,接下来怎么办?”

方青河把我给问愣住了,而他很快又笑了笑,说:“不要紧张,我意思是既然凶手老想把案件跟你联系到一起,那就说明他很懂你,了解你,他某些思考问题的方式应该和你很像,所以我想问问你的建议。”

方青河的态度很诚恳,并没让我感觉到危机感,所以我寻思了会儿后,就开口对他说:“凶手跟我最大的联系就是他老是让我把人头寄到火葬场那里,所以人头是很关键的一点。我很好奇被警方监控了的尸体是如何被割走了头颅的,所以必须得弄清楚头颅是如何被割走的,指不定警局里有内鬼。”

我这么说倒不是就在针对何平,我其实并不是很怀疑何平,他肯定也是被凶手利用了。但我真的很好奇张文通的脑袋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被割掉,然后藏到那个床底的。而且对方既然叫我继续寄走张文通的人头,那我自然是对这人头很上心了,我可不想真的就稀里糊涂的被杀了。

方青河冲我点了点头,示意我继续说,然后我就继续说道:“再者就是张文通家那栋楼的电梯,我真的没有撒谎,有人操控了电梯,所以我觉得你们要立刻去查电梯操控室,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刚才我被误会是凶手,都没来得及讲出来这一点。”

等我说完,方青河拍了拍我肩膀,说我很有天赋,还说他会抽时间看看我的小说的。

然后方青河就下达了任务,他首先派人去张文通家小区的电梯调度室了。然后又叫何平立刻调出解剖室附近的视频,因为张文通的尸体需要解剖,并没有送去停尸房,是放在解剖室的,那里的监控也最重要。

就在我们准备前去看监控录像的时候,我们几个人的手机突然就都响了,我、何平、金泽,我们三的手机都进入了一条网络短信:你们拿走了张文通的头颅,最好立刻让陈木将这颗头颅按照我说的地址寄出去,否则我将第一次破坏游戏规则。

我跟金泽面面相觑了一眼,而金泽则将短信递给了方青河。

方青河看了一眼后,说还是先去看看监控吧,然后我们就去到了监控室。

关于解剖室那里的监控和早上差不多,再一次神不知鬼不觉的被影响了,不过不是完全破坏,而是镜头一片漆黑,应该是被罪犯用什么东西给遮住了。

至于解剖室里的画面,因为早上这里还是没有监控的,这监控还是后装上的,但同样没逃得出凶手的眼睛,同样被堵上了。

就在我以为无法得到有用线索的时候,监控突然一下子就开了,画面一下子就清晰了,出现的是解剖室里的监控录像。

张文通的尸体被放在解剖床上,就是早上刘洋和方琳的变性尸所躺的那张床,而变性尸据说已经送去冷藏了。

录像里很安静,解剖室里就一张床一具尸体,当时张文通的脑袋还好端端的在身上呢。

我连呼吸都不敢呼,提心吊胆的看着,我一直注视着门口,想看看那割头者什么时候进来。

而就在我一直盯着解剖室门口的时候,一旁的何平他们突然身体一僵,我下意识的朝解剖床看去,然后我整个人也打了个寒颤。

草,从解剖床底下突然就伸出来一只手,这只手上拿着一把锋利的刀。那架势,就好似解剖床突然长出了手一样。

我当时真是吓懵了,不过很快我就反应了过来。原来这割头者早就藏在了解剖床底下,因为解剖床底下有吊带,凶手只要力气够,完全是可以借助吊带抓在床底下的,加上床单的遮挡,压根就看不到他。

很快,这只手就用那把锋利的刀,朝张文通的脖子割了起来,虽然他看不到病床上的情况,但他的刀法是那样的精准,很快就很齐整的将张文通的脑袋给割了下来。

他就那样拎着张文通的头发,我一动不动的盯着看,我寻思他只要想拿着人头离开,那就一定要现身。

令我没想到的是,这只手突然就将张文通的头颅往门口一甩。那人头在地上咕噜咕噜的滚着,朝门口滚了过去。

我的视线跟着这人头滚,当我看到门口时,我再一次打了个激灵,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口多出了一道人影子。然后我还能看到一条腿露在门口,应该是有个人背对着墙,躲在那。

而当我看到这条腿,以及他脚上的鞋,我整个人再一次的惊悚了起来,因为这裤子和鞋我有,而且我正穿在身上呢!

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难道这个躲在门口的人是我?虽然不敢相信,但理论上我是有时间出现的,因为那时候我刚好在回家睡觉,要是梦游是有可能出来的。

这个细节自然没逃过方青河、金泽他们的眼睛,他们立刻低头朝我的鞋子看了一眼,不过方青河并没有说什么,这让我松了口气。

我继续看视频,很快我就看到那个跟我穿一样鞋子的人,他应该是弯下了腰,然后他猛的就伸手将张文通的脑袋给拿走了,下一秒监控突然就再一次黑了,应该是镜头又被挡住了。

这个时候何平就开口说:“我就说吧,这个陈木太古怪了,拿走人头的好像就是他。”

我一时间无言以对,而方青河则开口说:“穿一样的鞋子也不能证明就是他,毕竟没看到脸,更何况就算真的是陈木,也不能说他就是凶手,反而证明陈木对我们来说更重要了,我们一定要保护好陈木的安全,要想破案,他是很重要的一点。”

就在这个时候,何平的电话响了,说是张文通家那电梯调度室里发现了线索,然后我们就立刻都赶了过去。

一到电梯调度室,我就看到地上有一行血字:你们没配合我继续杀人游戏,没有按我说的让陈木将人头寄出去,所以我决定破坏游戏规则,杀不相关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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