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你的臭钱!你从来都是这样自以为是,从来都不考虑我的感受!”
乔以琛眸色阴暗,歪着头打量着我,仿佛在看一只不听话的宠物猫。
他嗤笑一声,抬手解开衬衫纽扣,一把把我扑倒在床上。
他温热的呼吸打在我的颈侧,我被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不就想要这个吗?念安被你照顾得很好,你确实算是个合格的母亲。悠悠,我可以给你一个孩子。”
他的语气轻佻,仿佛这是天大的恩赐。
可是怎么不算恩赐呢?
我们在一起后,每次同房后,他都扔给我一片紧急避孕药。
“念安脾气大,要是你有了孩子,他真的能掐死它。我不爱戴套,你吃药吧。”
有一次我身体不适,忘记吃药,结果怀孕了。
还没来得及高兴,乔以琛就铁青着脸,把我拉到医院做了人流。
“你以为生一个孩子,我就能和你领证结婚?是不是你妈妈给你出的主意?你们这种人我明白得很,想借子上位?别痴心妄想了。”
回家后,我还没出小月子,乔以琛就按着我发泄。
后来,他不许我再吃避孕药。
为了惩罚我,只要怀孕,他就拉我去黑诊所人流。
到现在,我已经流产十八次,子宫壁薄得不像样。
乔以琛轻轻地吻上我的颈侧。
“我今天不舒服,能不能不要……”
“生理期?没事,以前又不是没有过。”
我力气小,推不动乔以琛,只能摘下头上的假发,露出秃秃的头顶。
“我得宫颈癌了,中期。”
乔以琛眼神突然清明起来,一把放开我,似乎十分厌恶这个样子的我。
毕竟这样,一点也不像风华正茂的周安娜。
“什么时候的事?”
我不说话。
上个月,我总是异常出血,身体还伴有水肿疼痛。
医生说我是在黑诊所刮宫感染导致的,现在治疗还有痊愈希望。
我哭着打电话给乔以琛。
接的人是乔念安。
他幸灾乐祸:“爸爸带回家一个漂亮姐姐,正和她在卧室玩呢。你这个贱女人,就等着爸爸把你扔了吧!”
我心灰意冷,不哭不闹。
拿出自己所有的积蓄,开始化疗治疗,同时准备离开这个不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