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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谢清远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配合着结束了这场秀恩爱的演出。
从热气球下来,媒体记者们将我们团团围住。
赞美与恭维此起彼伏。
我的心已经麻木了。
忽听有人高声问道,“谢夫人,您对谢总为宋雪珍小姐办了生日会有什么看......法?”
不等我在人堆里看清问话的人,几个黑衣保镖已经将他从人群中拖了出去。
其他媒体人面面相觑,不敢发声追问,却也是等着看好戏似的将目光聚集在我们身上。
我泪水早已流干,只是冷冷看着谢清远。
“老婆,我可以解释。”谢清远脸色铁青,紧圈着我,似怕我不见了。
话音刚落,一抹纤瘦的身影突然从人堆里挤进来,“珍珠,你不会不相信我和清远吧?我和他可是青梅竹马,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我当他是哥哥啦。”
“是吗?”
我盯着谢清远的眼睛,许是闪光灯太亮,在他眼底捕捉到一闪而过的心虚。
我哑然失笑,推开他挤出了人群。
谢清远想要追来的步伐,因宋雪珍圈住他的手臂而被制止。
他们站在镁光灯下,接受媒体的采访与拍照,像一对甜蜜恋人。
凛凛寒风吹过我的脸庞,让我清醒过来,制止了拆穿他们谎言的冲动。
我将珍珠王冠砸进了垃圾桶,拦了一辆出租车前往医院。
排队候诊时,男人抱着女人急匆匆进了急诊室,女人白裙染了一片血红。
里面传出了白大褂医生的声音,“孕早期不知道吗?这种时候要克制!已经有轻微流产征兆了,这个孩子要吗?”
“要!”
谢清远冷沉笃定的声音贯穿我耳膜。
我看着谢清远抱着宋雪珍,爱怜地摸着她的小肚子,眉宇间尽是温柔呵护。
宋雪珍讥讽的目光,越过谢清远的肩头,看向我,“清远,我不想孩子背负私生子的骂名,更怕伯母会对他不利。”
谢清远捏着宋雪珍的下巴,亲上几口小嘴,“你不用操心,生下来就给珍珠养,我妈不会发现的,也不妨碍我们快活。”
我如遭电击,踉跄后退,跌坐在走廊的长椅上。
他不仅算计我的名声,如今还要算计我的生育权抚养权!
我躺进手术室,整个人平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