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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之命,换卿长安小说结局

祁言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那天我并没有看到。在姜母快要讲到十八岁那年的时候,我慌里慌张关掉了画面,然后手机里的监控彻底删除。美好的回忆太多,我怕再听下去自己会忍不住跑回去。宋白州的真面目被揭露后,姜素晴或许不会再为了他变成一座冰山。可我始终记得,她的死其实和宋白州没有并没有关系,而是为了救我而死的。未来或许已经改变,但我却不能冒这个险。在酒店住了一天后,我去找了提前联系好的人。在离开A市之前我就决定好了离开后要做的事情。接下来的日子,我进了山区支教。山区里的条件很差,待遇也不好,肯来这里支教的人并不多。来了走,走了来,却总有几个人坚守了下来。在下着暴雨的天气里,我经常和他们一起爬上房顶补漏水的地方,一边互相嘲笑对方的狼狈。我和他们在雨中开怀大笑,诉说着彼此来...

主角:祁言生竹马宋   更新:2025-03-17 1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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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言生竹马宋的女频言情小说《以我之命,换卿长安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祁言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天我并没有看到。在姜母快要讲到十八岁那年的时候,我慌里慌张关掉了画面,然后手机里的监控彻底删除。美好的回忆太多,我怕再听下去自己会忍不住跑回去。宋白州的真面目被揭露后,姜素晴或许不会再为了他变成一座冰山。可我始终记得,她的死其实和宋白州没有并没有关系,而是为了救我而死的。未来或许已经改变,但我却不能冒这个险。在酒店住了一天后,我去找了提前联系好的人。在离开A市之前我就决定好了离开后要做的事情。接下来的日子,我进了山区支教。山区里的条件很差,待遇也不好,肯来这里支教的人并不多。来了走,走了来,却总有几个人坚守了下来。在下着暴雨的天气里,我经常和他们一起爬上房顶补漏水的地方,一边互相嘲笑对方的狼狈。我和他们在雨中开怀大笑,诉说着彼此来...

《以我之命,换卿长安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那天我并没有看到。

在姜母快要讲到十八岁那年的时候,我慌里慌张关掉了画面,然后手机里的监控彻底删除。

美好的回忆太多,我怕再听下去自己会忍不住跑回去。

宋白州的真面目被揭露后,姜素晴或许不会再为了他变成一座冰山。

可我始终记得,她的死其实和宋白州没有并没有关系,而是为了救我而死的。

未来或许已经改变,但我却不能冒这个险。

在酒店住了一天后,我去找了提前联系好的人。

在离开A市之前我就决定好了离开后要做的事情。

接下来的日子,我进了山区支教。

山区里的条件很差,待遇也不好,肯来这里支教的人并不多。

来了走,走了来,却总有几个人坚守了下来。

在下着暴雨的天气里,我经常和他们一起爬上房顶补漏水的地方,一边互相嘲笑对方的狼狈。

我和他们在雨中开怀大笑,诉说着彼此来这里的理想。

有人说,时代的车轮滚滚向前,虽然总有人掉队,但只要伸出手去,就有可能多拉一个人上车。

有人说,只要在这里多待一天,就有可能多让一个孩子在未来走出贫困的大山。

他们都怀揣着伟大的理想。

除了我。

我和他们一起歌颂着理想的伟大,但内心却卑劣而自私。

我来这里的目的,只是为了替姜素晴积累功德。

我怕我没有离开,姜素晴为救我而死。

我怕我离开之后,她依旧会因别的事情而亡。

在前世,姜素晴只活到了十年后。

在那一天,如果她注定要出意外,我希望积累的功德可以给她多争取到哪怕一丝生机。

我做好了在山区待一辈子的打算,却没有想过还能见到姜素晴。

那天我刚替一个老师代了两节课。

被大山包围的地方,本就因缺少支教老师而异常忙碌,每个人都要身兼数职。

更不用说又多代了两节课。

在出教室的时候,我已经感觉头脑有些发昏。

也因此,在姜素晴出现在学校木制的栅栏门口时,我一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直到熟悉的幽香涌入鼻腔,我才确认看到的画面并不是虚假。

时隔两个月,姜素晴找了过来。

我不说话,她也不开口。

天地失声,时间也仿佛在这一刻暂停了下来。

直到一片落叶飘下。

我眨了眨眼,从几乎要哑掉的嗓子里挤出了四个字。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又是许久的沉默之后,她突然开口:“对不起,之前的事是我误会了你。”

我轻轻摇头:“没关系,你也是受害者。”

张出了口,话匣子也打了开来。

“爸妈把真相都告诉你了?”

“不是,我那天在监控里看到了。”

“监控?”

“之前在家里按的,忘告诉你了……”校门口有学生老师来来回回,我率先朝教室宿舍走去,她在身后跟了上来。

我们一人一句,回到教室宿舍后,她坐在我仅有的办公椅上后,话题才再次沉默了下来。

直到我烫了杯,张罗着给她倒了一杯水。

“山里湿气重,喝点儿热水。”

“言生,能不能别这样说话?”

维持了一路的疏离和客气瞬间被打破。

姜素晴用力抓着我的袖子,仿佛一松手我就会跑掉一样,声音在出口的时候就哽咽起来。

“那天发现你离开后,我以为我会很高兴,我和爸妈赌气说我不会来找你。

可他们走后我却发现我一点都笑不出来。”

“我一个人在家待的时间越长,我就越在想。

如果我当初没有反对婚约,我们现在是不是已经结婚了;越想到这个可能,我就发现我越开心。”

“可想象越开心,回到现实我就越笑不出来。”

从小到大,她第一次在我面前流露出了软弱。

“我只是不想被爸妈强行安排,我们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呢?”

“明明……明明小时候我们那么要好的。”

她抬起看着我,眼泪顺着完美的侧脸连成一条线:“言生,你说我当初要是没有反对爸妈给我们订婚,现在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看到这一幕,我鬼使神差地戴上了耳机。

隔着监控,宋白州不断求饶的声音传进了耳朵。

“……姜伯父将伯母饶命,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给姜大小姐下药,也不该安排人闯进她房间;是我错了,是我猪油闷了心算计素……姜大小姐……我糊涂,我坏,但我是真的喜欢姜大小姐……”在监控里断断续续的声音中,我知道了一些真相。

原来宋白州就是在毕业晚会上给姜素晴下药的人,而且他同样给自己准备了一杯下药的酒。

这样就算姜素晴察觉到自己被下了药,他同样可以将自己伪装成受害者。

只是不小心被我截了胡。

宋白州心有不甘,于是借着姜素晴对她的信任,想要将嫌疑转移到我身上。

姜素晴从小就对我很好,好到我以为她也是喜欢的我的。

所以我从小就跟在她的身后跑,哪怕她有时对我态度不好我也没有放弃过。

我的心思昭然若揭,姜素晴以为我是爱而不得,因此宋白州只是引导了两句,她就认定了我是下药之人。

他身上的伤自然也不是我指使人动的手,而是借的高利贷没还,被追债的人打的。

前世姜素晴对我的厌恶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再加上下药的事我们一直默契地没有告诉别人,二老虽然遗憾我们没有培养好感情,却也没多想什么。

但这一世我和姜素晴的关系断崖式下降,却引起了姜父姜母的注意。

二老在商界风风雨雨这么多年,什么阴私不堪的招数没有见过?

再加上他们对宋白州也没有滤镜,一旦开始调查,所有真相就都暴露在了阳光下。

不得不说宋白州表现得太好了,哪怕我一直将宋白州当作情敌,用有色眼镜看他,却没想到还是看走了眼。

我知道宋白州不是他表现出来的那般风光朗月,却也没想到他是这么不堪的人,否则就算重生归来,我也不会成全他和姜素晴。

我虽然是怀着对姜素晴的愧疚而重生,但实际上却将自己当作了她的救世主,现实里虽然对她各种忍让退却,但心理却一直有着某种高高在上的心态。

就是这种自以为是,让我察觉到宋白州的一些异常,却依旧视而不见。

想到自己差点将姜素晴推进另一个狼窝里,我瞬间出了满身的冷汗。

我感动地看向了监控画面里的姜父姜母。

监控画面里,姜父姜母已经让人将宋白州押了下去,然后看向失魂落魄的姜素晴。

姜父一脸严肃,语气里自然而然带着长辈对儿女的训斥。

“你总嫌我们这也管你,那也管你。

看看你喜欢的这个人,现在还觉得我们对你的管束不对吗?”

姜素晴理亏沉默,但眼神里的意思却明晃清晰。

在宋白州的事情上她承认做错了,但对姜父说的话依旧不服。

姜父气结,却被姜母搭在胳膊上的手安抚了下去。

让所有保镖都下去后,她温柔地看向姜素晴:“别的事情先都不说,在这件事上,你是不是应该将言生找回来,然后亲自给他道个歉?”

姜素晴扭头不语。

姜母却不在乎她的态度,而是接着说道:“我记得很小的时候,是你哭着让我们收养言生的,因为怕他被欺负,你还专门去学了拳击武术。”

“妈妈现在还记得,那么小的姑娘,天天在擂台上摔的浑身青紫,却连一滴泪都不肯流下……”姜素晴默默握紧了拳头,我也被勾起了曾经的回忆。

其实姜父姜母一开始想让她学的是舞蹈的“舞”,而不是武术的“武”。

但我那个时候,因为父母的离世变得自卑怯懦。

小孩子的恶意纯粹而简单,碰到一个好欺负的软包子,当然不会放过他。

我经常干干净净的上学,狼狈不堪的回家。

于是姜素晴把课外兴趣班换成了武术,只为了保护比她小几个月的我。

她对我一直很好很好,直到十八岁那年,姜父姜母想让她和我订下婚约的时候……
我张了张嘴,将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

我突然明白了。

在法庭上,就算证据确凿被告还能给自己辩护几句,但姜素晴从头到今天却没有让我解释过一句。

和这些所谓的佐证没有关系。

从昨天我和姜素晴在一张床上醒来后,我在她心里就没有了任何可信度。

一个没有可信度的话,说什么话都是没有用的。

我余光扫过从头到尾都好像虚弱到无力开口的宋白州,一瞬间只觉得失去了所有力气。

是啊!

我还在挣扎什么呢?

我不是已经想好了要离开这里吗?

既然决定了此生不复相见,就算被误会几句又有什么关系呢?

在姜素晴的目光中,我沉默着上前扶他到餐桌坐下,然后去厨房将已经炖煮完成的菌菇鸡汤盛了两碗,分别给他们端了出去。

姜素晴端起宋白州跟前的碗,用勺子吹凉后开始喂他。

等到他喝的差不多后,她才吝啬地分给我一个眼神。

“昨天晚上说过了,你既然这么不想离开,我就成全你。”

“白州现在受伤了,但我要去公司上班,这段时间你就留在家里照顾他,直到他痊愈为止。”

不等我开口,宋白州抢过了话头。

“不用麻烦言生了,我伤的不重,回去后自己可以照顾自己。

素晴,你安心去上班就行。”

没有绿茶,没有挑拨,甚至说话的语气都很温和。

可这样反而让姜素晴眼中的愧疚更深了。

她冷声说道:“你不用觉得麻烦,每个人都要承担做错事后的责任。”

姜素晴甚至都没有再征求我的意见,就开口定了下来。

“你安心在这里住下,这都是他应该做的。”

我没有反驳。

宋白州是的情敌,如果在前世,就算是我让人动的手,我也不可能照顾他一分一毫。

可重生后,每次想要姜素晴倒在血泊里的画面,我就没了挣扎的想法。

于是接下来,宋白州就在我的家里住了下来。

这一个月,成了我从姜家老宅搬出来后,姜素晴来这个家里最多次数最多的一个月。

但也是和我说话最少的一个月。

更多的时候,她连一个眼神都不会给我。

直到宋白州去医院拆掉了所有绑带和石膏。

他的手脚虽然没有完全恢复灵活,但基础的生活已经不受影响。

可这个时候,他依然住在我的家里,依然如仆人一样使唤着我。

姜素晴也依然没有开口让他离开。

看到两人愈发亲密的行为交互,在撞破他们几次快要情不自禁的氛围后,我就知道,到了我该离开的时候了。

在一个没有太阳的早晨,我依照宋白州的要求准备了一大桌子早餐后,拉着行李箱开门离开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

给姜素晴的转让协议,以及门禁卡和钥匙这些东西,我都放在了卧室,她发现我不在后,推门就能看到。

这是我十八岁的时候,姜父姜母送给我的成年礼物。

我现在要离开了,这套房子也该还回去了。

再见了,姜素晴。

不,不见了。

直到下了飞机,到了订好的酒店,我才想起还有房间里的监控没有删除。

在删除前,我点开监控,想要最后再看一眼姜素晴,抓着手机的手却忍不住一顿。

原本只应该有姜素晴和宋白州在的家里,现在却多了姜父姜母和数名保镖。

姜父姜母一脸严肃地坐在沙发主位。

姜素晴并着双腿坐在一旁小沙发上,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被保镖压着跪在地上磕头的宋白州。


我和妻子在婚礼上交换戒指的时候,她的竹马宋因心绪不宁而导致车祸身亡。

她知道后,恨了我十年。

我亲手做的饭被她扔进垃圾桶,精心挑选的礼物她看一眼就不会再碰,说的话她一句都不会回应。

可在失控的汽车撞过来时,她却冲上来将我推开,自己倒在了血泊中。

弥留之际,她对我说出了结婚后的唯一一句话。

“祁言生,如果能再来一次,我不想再认识你了……”她过世后,素来待我如亲子般的姜父姜母把我拦在了葬礼之外,曾经祝贺过我们的朋友对我恶语相向。

在她下葬之日,我割腕自杀,许愿能够回到从前。

却不想再睁眼,竟真的回到了十年之前。

姜素晴,这一次我不会再纠缠你了。

姜素晴,这一次换我离开,愿你此世无忧,长命百岁。

--啪!

侧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我回过神来,原本模糊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

眼前的女子用单手抓着被子挡在身前,没有完全遮住的锁骨上隐约露出几点红痕。

此时,二十二岁的姜素晴还没有变成面若冰霜的高冷总裁,少女羞愤的俏颜和记忆里的画面逐渐重叠。

更多的记忆开始回笼。

在毕业晚会上,我察觉异常的时候姜素晴的意识已经模糊,我想带她走,却有人说提前离开的人要被罚酒。

我不想暴露她被人下了药的事情,只能随便拿过一杯酒喝了下去。

却不知道这杯酒里同样下了药。

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同样是第二天被姜素晴一巴掌拍醒的时间。

脸颊上的刺痛提醒我不是在做梦,欢喜从心底涌出,溢出唇齿。

“阿晴姐。”

“别用这么恶心的语气叫我。”

姜素晴眼底有浓浓的厌恶浮现,刚放下的手再次甩在了我的脸上。

“祁言生,你居然趁着我喝醉对我做这种事,我真是看错你了!”

“你就是个畜生!”

对了,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被人下了药。

按照前世的记忆我现在该开口说出真相,但这熟悉的发展却让我猛然一惊,套上裤子就要抱着自己的衣服往外跑。

这一幕在姜素晴眼里就变成了想不负责任的逃跑。

“祁言生,你给站住!”

“敢做不敢认,你还算什么男人?”

她顾不得春光外泄,下床就要来抓我,但却被过长的被子绊了一下。

“阿晴姐,我回头再给你解释。”

匆匆留下一句话后,我在她愤怒的目光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在跑回自己房间的那一刻,我感觉全身力气全部消失,靠着门滑到了地上。

时代的发展从不是一蹴而就,现代社会已经尽量做到了公平,但在某些方面对女子的要求仍然要比男子苛刻一些。

前世我前脚刚和姜素晴说了被下药的事情,后脚就有一群人闯进了房间。

社会舆论的围剿、姜父姜母的逼迫,以及身为姜氏继承人的责任,让她只能在媒体上正式宣布我是她的未婚夫。

事情的发展方向,让姜素晴把当成了下药的卑鄙之人,对我愈发厌恶。

当婚礼那日,宋白州——那个被她真正放在心里的人因车祸意外身亡后,这种厌恶终于达到顶点,至此开始了我们痛苦的婚后生活。

而那天汽车失控撞过来的时候,我其实是故意没有躲开的。

我想,如果我死了,或许姜素晴就没那么恨我了。

但最后关头,她却突然出现将我推开,自己倒在了血泊里。

姜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去世,后续自然会有记者全程追踪。

姜父姜母不允许我去葬礼现场,我只能看着网上的报道送她最后一程。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意外看到一篇文章。

如果愿意付出足够的代价,那么就可以在死者下葬之日,亲手用自己的血布下阵法。

若是思念足够深刻,便有可能为对方换得重来一世的机会。

如果……若是……有可能……文章通篇充斥着各种不确定的词语,而我却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溺水之人不肯放开。

在父母死后,是姜素晴让她父母收养我,避免了我进入孤儿院的命运。

也是她,将自卑怯弱的我从小保护到大。

对于我来说,姜素晴是比生命还要重要的存在。

可就是这个比我生命还要重要的人,被我亲手害死了。

这种痛不欲生的折磨,让我疯魔一般复刻了文章里的做法。

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海有舟可渡,山有路可行;此爱翻山海,山海皆可平。

或许极致的思念真的能够可以跨越生死,我抱着万中无一的想法割开手腕,如愿回到了十年前的今天。

思绪间,许多脚步路过的动静隔着门传了进来。

这一刻,我清楚的意识到,我成功避开了那个让事情发展变得彻底无法挽回的关键点。

虽然最开始的错误无法挽回,但只要没有被人亲眼看到,就无人能用这件事去逼姜素晴和我结婚,前世的悲剧也可以避免。

我咧开嘴想笑,可不知为何,泪水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这一世,阿晴姐终于可以和她喜欢的人在一起了。


晚上,我刚收拾好行李,姜素晴就满脸怒容地冲了进来。

“祁言生,我已经答应放你一马了,你居然还敢耍那些小手段!

你难道以为找爸妈来压我,就可以不离开了吗?”

我摇头否认:“我没这么想!

我告诉他们是要我自己离开的。”

姜素晴拽着我来到洗手间,让我通过镜子看自己脸上还未消去的红痕,随后嘴角扯出一抹讥讽。

“你顶着这张脸去说,谁会相信你是自愿的?”

她松开拽着我的手,眼神鄙夷:“讨欢心,装可怜,这不就是你最擅长的把戏吗?”

“你离开姜家老宅后,爸妈立刻打电话骂了我一顿。

说我要是敢逼着你离开,他们就不认我这个女儿了。”

“你的目的达到了,现在满意了吧?”

闻言,我忍不住抿了抿唇。

姜父姜母虽然是因为姜素晴才收养的我,但因为心疼我父母早逝,从小对我就比对姜素晴还好。

前世姜素晴去世后,他们对我也冷淡疏离到了极点。

重来一世,我既贪恋他们对我的温柔,又想在离开前见他们最后一面,于是亲自去了姜氏老宅辞别。

却不料让姜父姜母产生了这样的误会。

我低声说道:“我马上就给叔叔阿姨打电话解释。”

她却又是讥讽一笑:“别,你现在打电话,他们指不定以为我又怎么逼你了,我可不想再被他们骂一顿。”

这个时候,她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姜素晴拿出手机看了眼,原本不耐烦的表情瞬间一变。

舒展开的眉眼让我瞬间意识到,这应该是宋白州的电话。

这个猜测在不久后得到了证实。

一同到来的,是姜素晴接完电话后,抽在我脸上的巴掌。

啪!

这一掌她丝毫没有留力,我几乎瞬间有了耳鸣的感觉,脸上还未完全消下去的红痕叠加上了新的印记。

“是我要让你离开的,和白州有什么关系,你居然找了人去报复他?”

“要是白州出了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找人报复宋白州?

等我终于反应过来姜素晴说了什么,她已经摔门离去。

我想打电话问她发生了什么,可她却直接将我的电话挂断拉黑。

直到两个小时后,她的电话才打了过来。

接通后,她冷漠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你不是不想离开吗?

我现在就成全你。”

“明天早上煮好菌菇鸡汤等我。”

说完不等我回答她就又挂断了电话。

菌菇鸡汤,至少需要两到三小时才能煮好,更不用说处理食材还需要时间。

我打开冰箱看了一眼,发现还少一部分食材后,打车去了24小时生鲜超市。

等所有食材放进锅里,开启定时炖煮后,已经快要凌晨四点。

我靠着沙发眯了过来。

再醒来是被开门声惊醒的。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看到姜素晴扶着宋白州走了进来。

见我在沙发上坐着,姜素晴冷声下令:“别在那里干坐着,过来扶一下白州。”

我顺着她的话看去,只见宋白州头上绑着绷带,右手吊在胸前,左腿则打上了石膏。

电光火石间,我似乎明白了过来。

我身体没动,只是嘴唇呢喃:“你让我煮的菌菇鸡汤,是给他准备的?”

姜素晴美眸扫了过来:“不然呢,白州是你找人打伤的,你给他煮个汤不是应该的吗?”

她的声音和昨晚的话逐渐重叠,我抿唇回道:“我没找人打他。”

姜素晴冷哼一声,将一个有些褪了色的中国结扔了过来。

我下意识接住,随即瞳孔一缩。

“动手的那些人已经承认了,这是你落在和他们交易现场的东西,你觉得自己现在否认还有什么意义吗?”

这是我来到姜家后,姜素晴送我的第一个礼物。

若不是正在扶着宋白州,我丝毫不怀疑她还想上来给我一巴掌。

她知道我一直很宝贝这个中国结,连她想碰一下都要经过我的同意,现在有这个作为证物,我几乎百口莫辩。

但我还是想要挣扎一下:“一个月前,我就找不到它了+!”

果不其然,她眼中的冷色更甚,语气更冷:“祁言生,你别让我更看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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