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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爱恨离别苦,不负相思意黎思语安谨言

黎思语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在黎家老宅门前跪了一夜。半夜下起大雨,淋湿了我的衣服,也淋湿了我的心。直到天蒙蒙亮,大雨才停止。阳光普照大地的时候,黎家的大门开了。黎思语端着一碗馄饨,热气腾腾,向我款款走来。以前,黎思语经常会亲手给我包馄饨,包我最爱吃的虾仁猪肉馄饨。黎思语走了后,我再也没有吃过馄饨。“云湛,过来吃馄饨。”我颤颤巍巍站起身,正想接过馄饨,却见黎思语把碗放在了地上。从大门内冲出一条德国牧羊犬,冲向地上的馄饨,大口吃起来。黎思语嘴角轻扬,眼中全是嘲讽和戏谑。“这是谨言送给我的狗,忠贞不二,绝对不会背叛主人。”“我给狗取了和你一样的名字,我都觉得对狗是一种侮辱。毕竟你干出来的勾当,连狗都不如!”黎思语蹲下来,轻轻抚摸德国牧羊犬的头。“云湛,慢慢吃,别噎...

主角:黎思语安谨言   更新:2025-03-17 15: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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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思语安谨言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爱恨离别苦,不负相思意黎思语安谨言》,由网络作家“黎思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黎家老宅门前跪了一夜。半夜下起大雨,淋湿了我的衣服,也淋湿了我的心。直到天蒙蒙亮,大雨才停止。阳光普照大地的时候,黎家的大门开了。黎思语端着一碗馄饨,热气腾腾,向我款款走来。以前,黎思语经常会亲手给我包馄饨,包我最爱吃的虾仁猪肉馄饨。黎思语走了后,我再也没有吃过馄饨。“云湛,过来吃馄饨。”我颤颤巍巍站起身,正想接过馄饨,却见黎思语把碗放在了地上。从大门内冲出一条德国牧羊犬,冲向地上的馄饨,大口吃起来。黎思语嘴角轻扬,眼中全是嘲讽和戏谑。“这是谨言送给我的狗,忠贞不二,绝对不会背叛主人。”“我给狗取了和你一样的名字,我都觉得对狗是一种侮辱。毕竟你干出来的勾当,连狗都不如!”黎思语蹲下来,轻轻抚摸德国牧羊犬的头。“云湛,慢慢吃,别噎...

《结局+番外爱恨离别苦,不负相思意黎思语安谨言》精彩片段

我在黎家老宅门前跪了一夜。

半夜下起大雨,淋湿了我的衣服,也淋湿了我的心。

直到天蒙蒙亮,大雨才停止。

阳光普照大地的时候,黎家的大门开了。

黎思语端着一碗馄饨,热气腾腾,向我款款走来。

以前,黎思语经常会亲手给我包馄饨,包我最爱吃的虾仁猪肉馄饨。

黎思语走了后,我再也没有吃过馄饨。

“云湛,过来吃馄饨。”

我颤颤巍巍站起身,正想接过馄饨,却见黎思语把碗放在了地上。

从大门内冲出一条德国牧羊犬,冲向地上的馄饨,大口吃起来。

黎思语嘴角轻扬,眼中全是嘲讽和戏谑。

“这是谨言送给我的狗,忠贞不二,绝对不会背叛主人。”

“我给狗取了和你一样的名字,我都觉得对狗是一种侮辱。

毕竟你干出来的勾当,连狗都不如!”

黎思语蹲下来,轻轻抚摸德国牧羊犬的头。

“云湛,慢慢吃,别噎着。

虾仁猪肉馄饨,好吃的咧。”

黎思语肩头的真丝睡袍滑落,露出点点红印,刺得我眼睛生疼。

她拉过睡袍,起身绝尘而去,独留我在风中凌乱。

两个小时后,我们出现在市郊的一座海岛上。

黎思语和安谨言是来出外景照婚纱照的。

我这个小助理,自然是来二十四小时,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提供服务的。

白色抹胸鱼尾裙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材,海藻般的长发,清透的妆容,黎思语美得像海神的女儿。

新人站在海边的秋千上,含情脉脉,凝视对方。

我在摄影师的指挥下,推动秋千。

碧海蓝天,秋千荡起,白色的头纱在风中摇曳。

如果不是当年黎家破产,现在和黎思语站在秋千上拍婚纱照的人,应该就是我吧。

重归混沌的心,再次被硬生生撕裂开,痛得快要窒息。

接连换了五套礼服,拍照快要结束时,安谨言接了个电话,说公司有急事,坐快艇匆匆离开了。

摄影师又给黎思语拍了几张单人照,也带着助理坐快艇走了。

我被安谨言留下来,负责开快艇送黎思语。

快艇在海浪中穿行。

黎思语走到我身边,幽幽地说道:“云湛,我应该原谅你吗?”

物是人非事事休,还没开口,声音已经哽咽。

“我,我……”我减缓速度,切断油门,快艇缓缓地停下来。

“云湛,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我宁愿死,也不愿意和你待在一条船上。”

黎思语的动作和声音一样决绝。

话音刚落,她纵身跳入大海。

我没有丝毫犹豫,跳入海中,四处搜寻着黎思语的身影。

等我再次浮出水面,发现黎思语已经爬上快艇,启动引擎。

“云湛,再见!”

黎思语开着快艇,有如乘风破浪的鲨鱼,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里距离最近的岸边,至少还有二十多公里。

手机没有任何信号,连求救都没有机会。

我被困在茫茫大海中央,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真是想哭都没有眼泪。


黎思语和安谨言的婚礼,在安家名下的酒店,如期举行。

L国上流社会的知名人士,几乎都去了婚礼现场。

有很多豪门千金,都在羡慕黎思语好福气,能嫁入安家,成为安家的少奶奶。

我在宾客中间飘来飘去,嗤之以鼻。

爱你爱到杀死你全家,这种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黎思语穿着高定的白色婚纱,戴着翡翠珠宝,是全世界最美丽的新娘。

交换完戒指,司仪送上两杯红酒,请新人带领在场的所有宾客,一起举杯。

黎思语端起酒杯,露出一眼万年的笑容。

我察觉到了什么,向黎思语冲过去。

“思语,不要——!”

黎思语朝安谨言做了个干杯的姿势,亲眼看着他喝下杯中酒。

她看了一眼远方,眼角落下一滴泪,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只是片刻的光景,黎思语就和安谨言狂吐鲜血,晕倒在地上。

婚礼现场乱成一片。

我守在黎思语的身边。

“思语,你就不能放下仇恨,好好活着吗?”

“你为什么那么傻,非要把自己逼上绝路,不死不休?”

一对新人被安家,用直升飞机,紧急送往医院抢救。

抢救了二十四小时,又在ICU耗了三天三夜,还是无力回天。

“安先生,安夫人。

很抱歉,我们在安少爷夫妇的血液里,发现了大量的剧毒物质氰化钾。”

“他们的肝脏和肾脏完全衰竭。

我们已经尽力了,请节哀顺便。”

安家的婚礼,最终变成了葬礼。

在听说黎思语胎死腹中后,安氏夫妇彻底崩溃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已经够可怜了,他们竟然在儿子的婚礼上,送走了儿子一家三口。

安家断子绝孙了。

在安家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安家的死对头,联合其他财阀,开始围歼安家。

正如当年,安家联合其他财阀,围歼黎家一样。

只是这次被攻击的对象,成了安家。

安家被曝出了地下拳场打死人,公司偷税漏税、权钱交易、恶意并购等丑闻,股价一落千丈。

在L国不可一世的财阀安家,成了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

才短短一个月,安家就外忧内患,面临破产。

眼见他高楼起,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

安家急着变卖产业。

这时才发现,黎思语在婚礼上佩戴过的翡翠珠宝,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赝品。

我知道真正的翡翠珠宝去了哪里。

婚礼前,黎思语拿着从安谨言电脑里找到的内幕资料,去找了安家的死对头。

让他们出面搞垮安家,预付的酬劳就是那套翡翠珠宝。

安家当年扎向黎家的回旋镖,兜兜转转,终究还是打到了自己身上。

我参加了黎思语的葬礼。

我知道,她不想和安谨言埋在一个坑里,但我实在是无心也无力。

我去了安氏夫妇的墓地。

在那里,我遇到了黎思语的灵魂。

这一次,我们的魂体,终于可以紧紧相拥。

我牵着她的手,带她飘去了九幽,那里的彼岸花开得正盛。


云湛是她黎思语的仇人,仇人死了,大仇得报,她应该高兴才对。

一想到自己亲手害死了云湛,黎思语就觉得心,像坠入黑暗的深渊,无力挣脱。

难道她对云湛还有爱意?

想到这里,黎思语不禁打了个寒颤。

不可能?

云湛抛弃了她,还对不起她的父母,她黎思语怎么可能还对云湛余情未了?

帮她还债的人是安谨言,帮她保住黎家老宅的人是安谨言,帮她支付昂贵学费,送她登上闪亮舞台的人还是安谨言。

安谨言才是她的真命天子,才是她一生一世要陪伴的真心爱人。

自从九岁那年,在大雪纷飞的夜里,捡到孤儿云湛。

她和云湛一起长大,相伴了十几年,如果不是家里出事,他们早就谈婚论嫁了。

毕竟十几年的感情基础在那里,云湛死了,她心里有些难过也是正常的。

黎思语反复催眠自己:是的,一定是这样的。

念在年少时的情谊,黎思语为我举办了葬礼。

亲眼看到自己的灵堂,这种感觉很微妙。

感谢黎思语肯花大价钱,安排殡葬化妆师给我的遗体化妆。

我血肉模糊的脸,终于看起来不那么吓人。

我是被黎家收养的孤儿。

黎氏夫妻去世后,黎思语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剩下的最后一个亲人。

我也没有什么朋友,估计没什么人,会来参加我的葬礼。

出乎意料,我的葬礼上还是来人了。

明叔来了,为我点了三柱香。

毕竟我在过去的四年,打赢了很多场比赛,替拳场赚了不少钱。

我这个拳场最能赚钱的工具人,莫名其妙地死了,明叔唏嘘不已。

凌小晚也来送我最后一程。

看到凌小晚,黎思语有些激动。

“你是云湛的女朋友?

云湛当初和我分手,就是为了你。”

凌小晚捂着心口,嗤笑一声。

“我倒是想做云湛的女朋友。

可是除了你,他的心里装不下任何人。”

黎思语摇摇头,不肯相信。

“你胡说!

他亲口跟我说爱的人是你。”

“说我想死就自己死,不要拖累他。

还当着你的面,扬了我父母的骨灰。”

凌小晚点燃三柱香,对着我的遗照,鞠了三个躬。

“云湛不这么做,你会和他断绝关系吗?”

“他要是真想和你划清界限,为什么要去做安谨言的小助理,还去安家的地下拳场打黑拳?”

“这四年来,他每个月都会去打一场黑拳,每次都被打得浑身是伤。

他是犯贱,没事找虐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

是啊,云湛既然和她划清了界限,就应该走得越远越好。

为什么要和她身边的安谨言纠缠不清呢?

莫非,云湛真的有什么苦衷和隐情?

黎思语把我的骨灰,埋在了黎氏夫妻的旁边。

当年黎思语买墓地的时候,顺便给自己也买了一块墓地。

不知道为什么,黎思语会把原本留给自己的墓地,让给了我。

难道是为了扫墓方便?

等等,黎思语那么恨我,会给我扫墓吗?


黎思语冲上擂台,跪在我面前,握住我的手,眼泪流个不停。

“云湛,你坚持住,救护车马上就到了。”

我努力想睁开眼睛,最后再看一眼黎思语。

可是眼睛肿得像核桃,怎么都睁不开。

刺骨的寒意包裹着我,生命一点一点在流失,我感觉呼吸困难。

大脑一片空白,黎思语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入我的耳朵。

“云湛,你在我最绝望无助的时候,抛弃了我,还扬了我父母的骨灰。”

“我没有原谅你,你欠我的还没有还,我不许你死!”

“云湛,你听到了没有?

没有还清欠我的债之前,你不能死!”

我张开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在心里默默说道:“思语,对不起,我要走了。

我欠你的,我拿命还。”

我被送进急救室,医护人员抢救了半个多小时,心电图最后还是变成了一条直线。

我的灵魂脱离身体,漂浮在半空,跟随着黎思语。

医生对黎思语,宣告我的死亡。

“病人脾脏破裂引起腹腔大出血,加上脑部受到重击,水肿出血。

我们已经尽力了,请节哀。”

黎思语看到我的尸体,面色蓦地煞白。

“不,不会的,云湛不会死的。

他怎么可能会死?

我上次把他丢在海里,他游了二十几公里都没有死。”

“你们一定是在配合他演戏,玩假死的游戏骗我。

云湛,别玩了,你给我起来!

你起来我就原谅你了,你快起来啊。”

“你再不起来,我就把你拖到火葬场烧了,把你的骨灰洒到海里。”

我伸手想抹干黎思语脸上的眼泪,却发现手穿过了她的身体。

我已经变成了虚无的魂体。

任凭黎思语如何哭闹,我都不可能如她所愿,活过来了。

哭得累了,黎思语终于还是接受了,云湛已经死了的事实。

黎思语返回地下拳场,找到负责人明叔,询问云湛为什么会在地下拳场被人打死。

明叔支支吾吾。

“黎小姐,云湛来拳场打拳,是签了协议的,生死由命。

死在擂台上,那也是云湛的命。”

“不过以前云湛打拳挺厉害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最后一场,他的现场发挥会那么差。”

最后一场?

现场发挥差?

黎思语让明叔调出云湛比赛的视频监控,反复观看。

看到云湛脚步虚浮,动作迟钝,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怔住了。

抽血!

云湛在打拳的前一天,被抽了800毫升血液。

因为云湛去祭拜她的父母,她觉得父母受到了侮辱,所以想刻意报复云湛。

她和安谨言联合起来骗云湛,说她出车祸大出血,急需输血。

她原本只想抽云湛400毫升血液,解下心头之恨就算了。

谁知道云湛救她心切,主动要求抽了800毫升血液。

还有抽血前又发生了什么?

那晚下着大雨,她和安谨言在颠鸾倒凤,云湛在黎家老宅门口跪了整整一夜。

她故意跳海,云湛跳海去救她,她趁机开走了快艇。

云湛游了二十多公里才上岸,听说上岸前就昏迷了,住了几天院,还高热不退。

原来她黎思语,才是害死云湛的罪魁祸首。


黎家家破人亡,我怀抱新欢,弃黎思语而去。

她跪求我留下,我当面扬了她父母的骨灰。

她恨得想杀死我,转身做了安谨言的女人。

后来我在地下拳场,被打得只剩下一口气。

她却疯了,“云湛,欠我的你还没有还,我不许你死!”

我欠你的,我拿命还。

---从L国机场闸口出来,黎思语奔向安谨言的怀抱。

接过九十九朵玫瑰,发现捧花的人是我,黎思语瞬间变了脸色。

“谨言,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玫瑰砸在我脸上,尖刺划破脸颊。

恍若隔世,远不及心底深处的疼痛来得真实。

四年未见,没想到再次相逢,会是这种方式开场。

安谨言搂过黎思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思语,看到云湛像条狗一样,被呼来唤去,你不开心吗?”

“我当然开心。”

黎思语笑得明媚灿烂,转身献上法式热吻。

这种明媚灿烂的笑容曾经只属于我,现在却只为安谨言绽放。

两人在前面打情骂俏,吻得难舍难分。

拖着三个大行李箱,捧着玫瑰花,跟在他们身后,我落魄得连条狗都不如。

上了车,两人还在激情缠绵。

透过后视镜,我看到黎思语衣衫凌乱,面色潮红,媚眼如丝。

我有些心慌,按下按键,挡板缓缓落下。

我以为不看不听不想,这世界就安静了。

可是炙热的喘息声和呻吟声,一声又一声,还是透过挡板,凌迟着我的耳朵。

握着方向盘的手,颤个不停。

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希望自己是个耳聋眼瞎的傻子。

输入目的地,劳斯莱斯幻影开启自动驾驶模式。

夜幕降临,车窗外的景色不停变换,我的视线却渐渐模糊。

那个曾经牵着我的手,说要和我一起慢慢变老的黎思语,此刻正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

是我亲手熄灭了她眼里的光,把她推向安谨言的怀抱,我只能默默承受。

不知道什么时候,车停了下来,黎家老宅到了。

这里是黎思语的家,也是我曾经生活了十几年的家。

黎家破产,黎氏夫妻自杀身亡后,债主要来收黎家的别墅。

是安谨言一掷千金,保住了黎家的房子。

黎思语去M国学音乐剧后,也是安谨言定期派人来打扫。

汽车还在有节奏地震动,我强忍住干呕,下了车。

站在冷风中,我抽了一根又一根烟。

直到安谨言牵着黎思语的手,下了车向大门走去。

我摁灭烟头,打开后备箱,拿出行李箱。

快到门口的时候,黎思语突然转身。

冰冷的眼神,刹那间刺透我的心。

“云湛,我父母养了你十几年。

就算是养条狗,也知道对着人摇尾巴。”

“可你呢?

你扬了他们的骨灰,让他们在九泉之下也无法安息。”

“忘恩负义,养不熟的白眼狼,你不配出现在黎家。

你走,黎家不欢迎你!”

站在原地,我一动不动。

不敢辩驳,也不敢直视黎思语的眼睛。

安谨言凌空一脚,用力踢在我的胸口。

我倒退几步,跌倒在地上。

他俯身上前,拍打着我的脸,笑得天真无邪。

“这样就受不了了,一切才刚刚开始。”

安谨言站起身,语气淡淡的,眼神中却透着狠厉与决绝。

“云湛,你对不起黎家的养育之恩。

今晚就罚你跪在这里,好好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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