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烟秦冽的其他类型小说《和霸总离婚后,他从不在意变求复婚全文许烟秦冽》,由网络作家“二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魏涛沉着脸不说话,过了大约半分钟,当着许烟的面拨了通电话出去。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魏涛阴郁的脸色一秒转晴,“您说真的?那可就真的太感谢您了,时间定在下周三可以吗?”挂断电话,魏涛用手敲了敲桌面,看向许烟,“这期放沈总的采访,然后你准备下,这周三给秦总做个采访,用秦总的采访补沈总那期的空缺。”听到‘秦总’两个字,许烟心底咯噔一下,“哪个秦总?”魏涛,“秦氏秦冽。”许烟,“……”从魏涛的办公室出来,许烟抬手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TR会采访秦冽,不是临时起意,是早有打算。只不过之前秦冽那边一直拒绝,所以一直都没有机会。本该是件高兴的事,但她这会儿着实高兴不起来。回到记者部,许烟走到一个工位前敲了敲桌面,见大家纷纷朝她看了过来,淡...
《和霸总离婚后,他从不在意变求复婚全文许烟秦冽》精彩片段
魏涛沉着脸不说话,过了大约半分钟,当着许烟的面拨了通电话出去。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魏涛阴郁的脸色一秒转晴,“您说真的?那可就真的太感谢您了,时间定在下周三可以吗?”
挂断电话,魏涛用手敲了敲桌面,看向许烟,“这期放沈总的采访,然后你准备下,这周三给秦总做个采访,用秦总的采访补沈总那期的空缺。”
听到‘秦总’两个字,许烟心底咯噔一下,“哪个秦总?”
魏涛,“秦氏秦冽。”
许烟,“……”
从魏涛的办公室出来,许烟抬手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TR会采访秦冽,不是临时起意,是早有打算。
只不过之前秦冽那边一直拒绝,所以一直都没有机会。
本该是件高兴的事,但她这会儿着实高兴不起来。
回到记者部,许烟走到一个工位前敲了敲桌面,见大家纷纷朝她看了过来,淡声道,“这期周刊的采访人换成沈总,然后准备一下,下周三给秦氏的秦总做个专访。”
听到许烟的话,众人悬着的心放下。
问题解决了,几个实习记者开始小声八卦。
“秦氏的秦总,是不是那个秦冽?”
“除了他还有谁。”
“听说那人是个活阎王。”
“是不是活阎王不知道,不过在电视上看长得挺帅的。”
“不知道你们听说没,听说那位秦总还特专情,大一的时候谈了个女朋友,一直谈到现在。”
几个实习记者聊八卦越聊越起劲,许烟没留下来听,转身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放下手包,许烟走到咖啡机前接了杯咖啡。
喝了一口,忽然想到了刚刚几个实习记者的话。
确实,秦冽大一的时候谈过一个女朋友,感情很好,但毕业的时候,两人就分手了。
分手原因不明。
据说是女方为了追求更好的发展。
两人分手后,秦冽再也没谈过女朋友,再后来,就是跟她联姻。
想到联姻,许烟又想到了两人离婚的事。
那份离婚协议也不知道他签了没有。
按理说,他应该不会拖延。
思及此,许烟掏出手机给昨晚发微信的人又发了条信息:你联系秦冽没?
那边隔了大约半分钟后回复:联系了,秦冽还夸我了。
许烟:?
苏婕:夸我售后服务好,包结包离。
当初两人结婚,就是苏婕给做的婚前协议。
苏婕,许烟的闺蜜,离婚律师一枚。
一个未婚人士,天天操办着离婚的案子。
用她的话说,无需结婚,已经恐婚。
一周的时间,转瞬即逝。
一转眼就到了下周三。
清早,许烟拿着准备好的采访稿进摄像棚,刚进门,就有两个工作人员神色焦急的朝她走了过来。
见状,不等她们开口,许烟主动问,“怎么了?”
其中一个工作人员着急的快哭,“眼看时间就快到了,可秦总人还没到。”
许烟闻言皱了下眉,低头看向手腕间的表,还有十分钟,“秦总的助理联系了吗?”
工作人员接话,“联系了,不接电话。”
许烟抬眼,“我来处理,你们去做准备。”
工作人员如卸重担,“谢谢老大。”
许烟‘嗯’了一声,转身往外走,刚从兜里掏出手机准备拨打秦冽的私人电话,就跟从门外进来携着一身寒气的秦冽撞了正着。
在外的秦冽不比在家里,西装革履,神色冷漠,手腕间戴着一串小叶紫檀的念珠,整个人处处透露着高冷矜贵,不近人情。
四目相对,两人皆没有多余的情绪外泄。
秦冽看了许烟一眼,极为冷淡,脚下步子未作停留,跟她擦肩而过。
身后助理紧随其后,在走到许烟跟前时小声打招呼,“太太。”
助理这声‘太太’微不可闻。
许烟身子微怔,没作回应。
采访开始,许烟作为TR周刊的首席记者,自然首当其冲。
遵循惯例的问题抛了几个,开始进入敏感话题。
许烟笑容官方,“秦总是泗城新贵,至今没有传出过任何绯闻,请问秦总,您对择偶有什么要求吗?”
秦冽修长的手指拨转手里的念珠,语气淡漠,“没有要求。”
许烟点头轻笑,颇为人情世故的附和,“一般要求高的人,都说自己没有要求。”
秦冽眉眼清冷,“我说的是事实。”
听到秦冽的话,许烟身子僵了下,不动声色的错开视线,继续问下一个问题,“秦总现在有女朋友吗?”
秦冽面不改色,“正在谈离婚阶段。”
秦冽话落,摄像棚内炸了锅。
“离婚?”
“秦大佬什么时候结的婚?”
“没听说啊!”
“卧槽,卧槽,这个爆料很足啊,商界大佬隐婚又离婚,我们这刊肯定大卖。”
摄像棚里七嘴八舌,后期制作从耳麦里跟许烟对话,“老大,这个爆料很有热度,你继续问,问他什么时候结的婚,又什么时候离的婚,最好再问一下他的离婚原因。”
许烟跟秦冽对视,落在问题卡上的手指略蜷,没想到他会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数秒后,淡定自若地问,“之前从没听说过秦总已婚的消息,冒昧问您一句,您什么时候结的婚?”
秦冽嗓音低沉,“去年深秋。”
许烟淡淡地笑,“秦总保密工作做的真好。”
秦冽轻挑了下眉梢,神情不辩喜怒,“对方不愿意公开。”
说完,又补了句,“大概是觉得我拿不出手?”
秦冽这话许烟没法接,莞尔一笑,问出最后一个问题,“秦总方便透露下您离婚的原因吗?”
秦冽闻言,拨动念珠的手一顿,似笑非笑,在众目睽睽下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反问,“我离婚的原因,你不知道?”
秦冽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轻嘲。
两人对视数秒,许烟微微一笑,“既然秦总不方便说,那我也不好勉强,我们进入下一个话题……”
采访进行了两个小时。
从秦冽的企业规划到私生活,许烟问的事无巨细。
采访结束,许烟站起身跟秦冽握手道别。
秦冽视线下垂,扫了一眼许烟白皙纤细的指尖,淡漠握上,“合作愉快。”
许烟回笑,声音温和却疏离,“多谢秦总配合。”
送走秦冽,许烟抬手把自己衬衣领上的麦克风取下交给了身边的助理。
助理接过,一脸八卦地问,“老大,你说到底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嫁给秦总这么优秀的男人啊?要钱有钱,要颜有颜。”
许烟思忖了会儿说,“家族联姻吧。”
助理点点头,没瞧出许烟眼底的那点晦暗,“确实,一般这个级别的男人,都难逃家族联姻。”
许烟笑笑没接话。
从摄影棚出来,许烟刚走两步就收到了秦冽的微信。
许烟指尖划过屏幕打开:晚上一起回家吃饭。
末尾句号。
不是询问。
只是通知她一声。
许烟:你还没跟家里说我们离婚的事?
秦冽过了大约半分钟后回复:你说了?
许烟抿唇,她也没说。
许家最近一摊子烂事,轮不到她说这点小事。
许烟正在想该怎么回复,秦冽第二条信息紧接着发了过来:晚上我让司机去接你?
凌晨三点半,牧家灯火通明。
牧晴跪在地上,一袭白裙,全身都见了血。
露在外面的肌肤,用皮开肉绽形容,毫不为过。
牧夫人端坐在沙发上,哪怕是凌晨,也穿着得体,半点不失态。
看到秦冽,牧夫人脸色越发不好看,“阿冽,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你别插手,如果这次不对她严加管教,她以后还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
牧夫人向来不喜欢牧晴。
所有人都以为牧晴是牧夫人所生。
说牧夫人重男轻女。
实则不然。
牧晴其实是牧乐山跟他养在外面的女人生的。
牧晴四岁那年,那个女人为了想给牧乐山生个儿子死在了产床上。
就这样,牧乐山把牧晴带回了家。
最开始,牧夫人宁肯离婚都不想认下牧晴,后来为了牧津,硬生生忍了这份‘耻辱’。
牧夫人话落,秦冽上前俯身给她倒茶。
茶水倒好,双手捧着递到牧夫人跟前,“林姨,消消火。”
牧夫人,“阿冽,你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有老婆的人。”
秦冽薄唇勾笑,“您放心,我没忘。”
说罢,秦冽又补了句,“林姨,有些事既然已经发生了,您就算是打死她也无补于事,牧津很快就回来了,他的性子您是知道的,他最希望家和万事兴。”
提到自家儿子,牧夫人神情缓和的同时又带有几分怨气,“他就是太心善。”
秦冽,“是您教的好。”
……
将近五点,秦冽把牧晴带出了牧家。
秦冽倚靠着车身抽烟,牧晴身上披着一件薄外套,顶着一双哭红的眼看他。
“阿冽,你信不信我。”
“我真的没做过。”
“TR那边说录音是烟烟给他们的,可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那个魏主编为什么就一口咬定了我,阿冽……”
牧晴还想再说点什么,秦冽修长手指夹着香烟弹烟灰。
随着烟灰散落,秦冽轻抬眼眸。
秦冽眼神极冷的扫了牧晴一眼。
仅一眼,牧晴哑言,紧屏呼吸咬住了下唇。
秦冽指尖稍动,把烟蒂弹飞,冷声开口,“牧晴,有些事,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
牧晴哽咽又害怕,“阿冽 ,不是你想的那样……”
秦冽,“许烟是我太太,我之前就警告过你,别招惹她。”
牧晴最后被周行接走送到了酒店。
坐在周行的车上,牧晴拢着衣服颤抖的不像话。
酷暑炎夏。
哪怕是大清早也不会太冷。
她却一直在抖。
周行从内视镜里看她一眼,没说话,伸手打开了暖风。
被暖风一吹,牧晴像是苏醒过来,眨了眨干涩的眼,看向周行问,“周助理,阿冽和烟烟婚后关系好吗?”
面对牧晴的询问,周行礼貌回应,“抱歉,牧小姐,我从不窥探秦总私生活。”
牧晴闻言咬牙。
她在这个圈子里呆了二十多年。
最是懂得这个圈子里的人情冷暖。
之前周行还对她礼遇有加,现在却只剩下疏离礼貌。
原因是什么。
她不用想都知道。
无非是瞧出她不是秦冽心尖上的人。
过了一会儿,牧晴一手拢紧身上的衣服,一手掏出手机发了条信息出去:想办法让许烟和阿冽离婚。
……
秦冽这边,开车回到秦家老宅时,刚好是清早五点半。
秦家人没有早起的习惯。
主要是秦母睡眠浅,稍微有点动静就会被吵醒。
所以秦家上下,佣人在内,没有特殊情况,基本都是七点才起床。
但今天……
秦冽刚开车进院,就看到家里的佣人齐齐站了两排。
放眼看去,秦母搬了把椅子坐在主楼正门口。
说是跟踪采访,实际操作起来留给她们的采访时间不足二十分钟。
临近中午,采访结束,许烟正准备带着余安和高健回酒店整理资料,牧晴小跑着追上来拦住了她的去路,眉眼看似温柔含笑实则满是挑衅道,“烟烟,陈教授一家半年前搬到了淮安,刚刚跟阿冽通电话得知我们三个在淮安,邀请我们去他家里做客。”
陈教授,许烟的恩师,全名叫陈德。
是许烟的恩师,也同样是秦冽和牧晴的恩师。
不同的是,许烟曾因某些原因在陈教授家借住过一段时间,除了授业之恩,还有别的恩。
看着牧晴满是算计的眸子,许烟神情淡淡,“地址发我。”
牧晴问,“不一起走吗?”
许烟,“我自己打车过去。”
牧晴仿若失望,垂眸发信息时眼睛里却闪过一抹狡黠,“好吧。”
说完,担心许烟不去,又抬头补了句,“陈教授挺想你的,师母也想你。”
手机‘滴’的一声,许烟收到信息,“谢谢。”
跟牧晴道完‘谢’,许烟转身叮嘱余安和高健先回酒店整理资料。
牧晴看着她高挑的背影,自觉无趣,打了声招呼回了车间。
瞧见牧晴走远,余安撇了撇嘴,“老大,你真要去啊。”
许烟浅笑说,“嗯,陈教授是我恩师。”
余安,“可我总觉得她没安什么好心。”
许烟笑了笑岔开话题,“回酒店好好整理资料,遇到问题随时联系我。”
余安,“哦。”
送走余安和高健,许烟打了辆车前往牧晴给她发到手机上的地址。
路上,许烟给苏婕打了通电话。
得知许烟要去看望陈教授,还是跟秦冽和牧晴一起去,苏婕轻哼,“黄鼠狼给鸡拜年,根儿里憋着坏。”
许烟一手拿电话,另一只手划过车窗玻璃,“我知道。”
牧晴那些小心思,她瞧的一清二楚。
苏婕又气又想笑,“你明知道她什么德行你还去。”
许烟无所谓,“不是想看她做什么妖,是想师父和师母了。”
苏婕,“她就是吃准了你这点。”
说罢,苏婕语气满是纳闷的问,“我有时候其实挺好奇,放着你这样完美的枕边人不要,秦冽却喜欢牧晴那种婊里婊气的女人,是什么毛病?”
许烟,“大概是因为……爱?”
就像当初所有人都跟她说秦冽不是良人,是个浪荡公子哥,她还义无反顾的选择他一样。
感情这种事,最是琢磨不透。
跟苏婕挂断电话,许烟身子靠进座椅里,正专注的看车窗外的风景,攥在手里的手机震动了几下,是牧晴:烟烟,我和阿冽已经到了,你在哪儿?
许烟低头扫了一眼,按灭屏幕,没回复。
车抵达陈德住的小区,许烟在小区外的便利店买了些礼品。
便利店东西有限,她尽可能挑好的买。
十多分钟后,她拎着大包小包礼品出现在陈德家门口。
房门打开,率先出来的是师母,在瞧见许烟后,师母红了眼,没接她手里的东西,而是上来抱着她捶了她两下,随后小声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你跟阿冽是怎么回事?闹矛盾了?他怎么跟牧晴一起来?”
许烟唇角微动,不想说,怕师母担心,恰好这个时候秦冽走过来接她手里的东西,她算暂且躲过一劫。
进门,许烟弯腰换拖鞋,秦冽走过来俯身伸出一只手扶住她手臂。
在许烟朝他拧眉看过来时,秦冽薄唇勾笑,嗓音含笑开口,“老婆。”
信息发出,那头秒回。
真离?
许烟:嗯。
对方:你甘心?
许烟:‘不冷不热’在温度界里是让人最舒服的温度,但是放在感情里,却是让人想死的温度。
对方:确实,啧,秦冽真不是个东西。
许烟:联姻,别当真。
发完最后一条信息,许烟放下手机躺进了被子里。
这一晚,许烟睡得极不安稳。
房间里还残留着秦冽身上的沐浴香,跟她的不一样,他身上是沉香。
平日里这种味道让她安心,今晚却像是梦魇。
次日清早。
许烟下楼吃饭时,餐厅里没有秦冽的影子。
保姆把早餐端上桌,小心翼翼地说,“秦总已经走了。”
许烟白皙的指尖去碰触牛奶杯,“嗯。”
保姆是许家那边的老人,专门过来照顾许烟的,从小看着她长大,话难免多一些,“秦总走的时候把行李箱也拿走了。”
许烟点点头,“知道了。”
保姆,“小姐,你跟秦总是不是吵架了?”
许烟抬眼,没准备瞒着,“不是吵架,是离婚。”
保姆愣了下,显然是被许烟这句话吓得不轻,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又怕越矩,最后只问了句,“是秦总提的?他知道许家最近发生的事情了?”
许烟淡声道,“我提的,他不知道。”
许家的事是丑闻。
目前还被许老爷子压着,秦冽无从得知。
保姆看着许烟,抿了抿唇,还想再问两句,许烟却没给她这个机会,喝完牛奶,接了通电话,直接出了门。
从别墅出来,许烟开车前往公司。
路上,助理跟许烟汇报最近一个采访跟进。
“还没采访人就塌房了。”
“作风问题,被自己的女秘书检举的。”
“好好一个十佳企业家,落马速度飞流直下三千尺。”
许烟问,“有替补吗?”
助理隔着电话犯愁接话,“没有。”
许烟蹙眉,“之前不是提醒过你们吗?任何一期采访都必须要有替补。”
听出许烟语气不悦,助理默声大气不敢喘。
过了一会儿,许烟出声道,“我还有半小时到公司,你们现在开始联系各企业老总,看看最近谁有时间。”
助理回话,“好的,老大。”
许烟叮嘱,“打电话沟通的时候跟对方实话实说,不要投机取巧,那些老总的助理都不是傻子,只要算一下周刊时间就知道我们是把人当替补。”
助理,“明白。”
挂断电话,许烟抬手在眉心捏了捏。
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许烟到公司时,记者部已经乱做了一团,打电话的打电话,撤通告的撤通告。
之前那位老总的定稿现在都需要删除,辛苦一遭,最后全成了无用功。
看到许烟,记者部的人纷纷开口喊‘老大’。
许烟轻点了下头,“联系到合适的人选了吗?”
一群人不敢吱声。
见所有人都不说话,许烟心里有了个大概,把手包随手放在一个办公位上,示意他们继续联系,转身走了出去。
几分钟后,许烟出现在主编办公室。
主编名叫魏涛,今年四十出头,对下的管理方针向来是只求圆满不讲人情。
听许烟说了下事情大概,魏涛脸色阴沉难看,“发刊在即,你跟我说采访人出了问题?”
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许烟主动认错,“这件事确实是我的疏忽。”
魏涛一板一眼,“现在不是谁疏忽的问题,是这件事要怎么解决。”
许烟在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对策,只等魏涛拍板,“您看把下期沈总的采访提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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