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小婉长公主的其他类型小说《雀琴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斋小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我顶着血肉模糊的扭曲疤痕匍匐在年轻的帝王脚下时,他却拥着宠妃一脚踹开我,叫我滚,又将我贬为庶人。可谁料想,我曾经也是容貌妍丽的舞姬,我曾经也是他最宠的妃子啊。被贬以后,我以为这一切就结束了。可是为何那年轻的帝王贴在我耳边说:“阿曈,快回来吧!”1成景五年春,细雨绵绵,春花欲放。我进宫已经三年了。三年前,我还是长公主府里豢养的舞姬。长公主喜爱歌舞,故招进许多能歌善舞的人为其消愁解闷。长公主府邸富丽堂皇,金碧辉煌,还有无数珍宝。长公主人也极好,对待下人慷慨大方。府中下人所穿所用都比其他王公贵族好上几倍,我们这些被招进来的歌姬舞姬根本不愁吃穿。我以为我这一辈子就在这里呆下去了,没想到却发生了一件出乎意料的事,打破了我对未来的所有规划。那...
《雀琴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当我顶着血肉模糊的扭曲疤痕匍匐在年轻的帝王脚下时,他却拥着宠妃一脚踹开我,叫我滚,又将我贬为庶人。
可谁料想,我曾经也是容貌妍丽的舞姬,我曾经也是他最宠的妃子啊。
被贬以后,我以为这一切就结束了。
可是为何那年轻的帝王贴在我耳边说:“阿曈,快回来吧!”
1成景五年春,细雨绵绵,春花欲放。
我进宫已经三年了。
三年前,我还是长公主府里豢养的舞姬。
长公主喜爱歌舞,故招进许多能歌善舞的人为其消愁解闷。
长公主府邸富丽堂皇,金碧辉煌,还有无数珍宝。
长公主人也极好,对待下人慷慨大方。
府中下人所穿所用都比其他王公贵族好上几倍,我们这些被招进来的歌姬舞姬根本不愁吃穿。
我以为我这一辈子就在这里呆下去了,没想到却发生了一件出乎意料的事,打破了我对未来的所有规划。
那是一个闷热的下午,我和同伴小婉正在厢房里焚香,消暑。
管家突然匆匆跑来,一边抹汗一边说:“阿曈姑娘,小婉姑娘,府中有贵客来,长公主请你们去表演助兴。”
长公主府中常有宾客来,叫我们这些妓乐艺人去助兴并非是罕见的事。
所以我和小婉应下:“我们稍作梳洗便去。”
管家一听,脸变了颜色,凑近压低声音说道:“还请快些,这次是大人物来,惹不起的。”
我和小婉互相看了一眼,只好应下。
往常不会这么急的,可能真是有惹不起的大人物来,我们赶紧梳妆打扮。
稍作整理后,我们一行人被引到莲亭。
十个舞姬穿着清一色的粉色衣裳,五个歌姬则穿着淡青色衣裳,抱着乐器。
莲亭四周有纱帐,似透非透,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个黑色的人影和一个黄色人影。
黄色人影动了动,似在斟酒。
“进来吧。”
这是长公主的声音,那黑色人影便是贵客了。
“是。”
我们一行人进到亭里,行礼。
“皇姐这儿真是好地方,一堆妙人啊。”
“我这儿妙人多?
皇上宫中岂不是更多。”
皇上?
他竟然是皇上。
怪不得管家如此慌张。
生平中第一次可能也是唯一一次见到皇上真容,我们心中不免一紧,面面相觑,都不知如何是好。
“宫里那些都看腻了,俗不可耐。
不知皇姐这里有什么新
平民女子,无论皇上再怎么宠我,也成为不了我的平安符,保我一世平安。
她们恨得我牙痒痒,恨不得将我扒皮抽筋。
为了我的处境,我劝皇上多去后宫其他妃嫔那里走走,不要总待在我这里。
他却说她们是一堆胭脂俗粉,俗不可耐,腻得慌。
腻的慌?
将来我会不会也让皇上腻得慌?
他似乎看出我内心的不安,将我抱在怀里,脑袋搁在我肩膀上:“阿曈啊阿曈,你和她们可不一样,你是朕心中最爱的女子。”
他对我说,他定会护我周全。
3戏文说,十世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我与他之间,终究是人情比纸薄。
他本就不是专情之人,虽说爱我有加,却不满足,还几次三番微服出宫寻欢作乐。
他是皇上,我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他今日竟从青楼里带回一个娼人。
太后对此颇有微词,命我去劝劝皇上,让他别沉溺美色,荒废朝政。
含光殿,皇上下朝之后会在这里处理政务。
还未走近,我便听到一阵熟悉的音乐声。
越走近,回忆扑面而来。
竟是雀琴,为什么这里会出现雀琴?
我迫不及待想一探究竟。
“皇上,阿曈求见。”
殿里琴声戛然而止,周围静得可怕。
“有事晚上再说,朕有要事要忙。”
他冷冽又夹着不悦的声音响起,仿佛在斥责我打破了他的好事。
我一定要一探究竟,况且还没完成太后交给的任务,我不能走。
皇上最怕也最孝敬太后,只要我搬出太后,他一定会见我。
“皇上,太后听闻您带回一名女子……”果然如此,皇上猛地打开门,怒道:“阿曈,是不是朕纵容你了,竟敢要挟朕?”
我不卑不亢,对上他的眼,却见他的身后走出一名娇艳的女子,顺势倒在他的怀里。
我猛地睁大眼,那女子是碧窈,我那同父异母的庶妹。
她怎么来了京城?
雀琴怎么在她手里?
她依偎在皇上怀里,带着一丝挑衅,娇滴滴地开口:“阿姐,好久不见。”
关于我们之间的恩怨,要从我的爹娘说起。
我们的家乡都在雀县。
雀县雀县,之前并非叫雀县,而是叫南县。
之所以改为雀县,是因为这里出现过一种名贵的乐器:雀琴。
雀琴之音,为天籁之音,绕梁三日而不绝,一问世,便引天下人惊叹
他也有意,但终归差距太大。
我必须要把事情说清楚。
我把我当过皇上妃子、流过产的经历全部同他说了。
他的脸色由惊讶变为心疼。
是心疼吗?
我把我的经历通通讲完,我以为他会就此放下,没想到他却说了一句:“我不在意。”
他真诚地说:“我家中长辈也不在意,自从我娘去世以后,他们只想我健康平安地活着。
况且现在多开放呀,离过婚的女子也可以二嫁。”
虽说是这样,但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妥。
他看出我的担忧,又说:“我徐珺瑜愿向天地作证,我是真心爱慕碧曈姑娘。”
我其实是不太相信这种承诺的,但如果是他说,我会相信。
前几天,我和小婉叙旧,她说她遇到了一个人。
她和那人眼睛对上之后,心忽地“砰砰”跳,忍不住凑上去。
她认为那人便是她的命定之人。
我说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即使当年呆在皇上身边也没有过。
但对徐珺瑜,我总觉得有点不一样。
“收下我的花吧。”
他再一次把桃花递给我。
我迎着他炽热期待的目光,把花收下了。
他咧嘴笑得很开心,像个小孩子一样。
“下次我娘祭日,我来接姑娘吧。”
“好。”
10我和珺瑜算是在一起了,他这几天一直来看我,每天都给我带各种玩意儿,说在边塞遇到的各种趣事儿。
四月十九日一早,他便来接我。
我们坐马车一起去他娘亲的墓地。
他在路上跟我说了很多他娘、他爹以及白敛的事。
他爹根本不喜欢他娘,在边疆有宠爱的妾室。
他常常听她娘念叨白敛公子,听她说想四方游历,不想一直待在将军府里。
他说他长大之后要带娘四处走走,没想到他娘还没等他长大就去世了。
我拍拍他的背安慰他:“人死不能复生,带着你娘的那份心意活下去吧。”
我用雀琴为她弹了一曲,算是完成了白敛的心愿。
如果有下辈子,希望她和白敛能在一起,补全今生的遗憾。
徐珺瑜在京中再待几天就要回边塞了,他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去。
听说边塞有独特的舞种和乐器,我正好想体验不一样的风光,也想与他在一起,便向师傅提出离开的请求。
师傅答应我了,愿我珍重。
我和徐珺瑜来到了边关,过上了逍遥自在的生活。
但好景不
画上了桃花妆,在额头上的疤痕处描了一朵桃花,可惜有点遮不住,罢了罢了,也不会有人细看。
琴声袅袅,春光满园。
不知谁喊了一声:“弹得好!”
下面闹哄起来。
我放眼瞧去,是个高挑放浪的年轻男子,他手里正拿着一支桃花,旁边站着徐公子,见我看他们,他的头不自觉地转向别处。
演奏结束,有青年男子过来献花,看到我额上的疤,便慌忙地收住了手,与同伴小声议论。
我并未说什么,走开了。
有人从后面追上来,是徐公子。
“阿曈姑娘留步。”
我回头,才发现他手里也拿了一支桃花,旁边站着刚才在人群中起哄的那个男子。
“姑娘好啊!”
他细细审视我一番,定住,像是发现了什么,“姑娘脸上也有疤啊!”
“停云,别这样说。”
“这有什么。”
叫停云的那人看我反应。
“无妨,我不是很在意。”
“看吧,人家姑娘都这样说了。”
停云公子略作有脾气地“哼”一声。
“停云,停云!”
后面有人叫他,是一个穿着明黄色衣裳的活泼姑娘,到近处来我才发现她的右下颌处也有一个小伤疤。
“姑娘,我先告辞。”
他又拍拍徐公子,使眼色说,“珺瑜,抓紧机会啊,我走了。”
原来停云公子手里的桃花是送给那位姑娘的。
他们走后,气氛莫名地尴尬。
“阿曈姑娘,你刚才弹得真好。”
他拿着桃花的手动来动去。
“谢谢。”
我盯着他手里的桃花思量着,他长得那么好看,手里的桃花怎么没送出去啊。
再说他家中父母应该也安排婚事了吧。
见我盯着他的桃花,他更局促了,直接把桃花递给我,结巴着说:“阿曈姑娘……送给你的。”
他的脸红了,像他手里的桃花一样。
我吃了一惊,迟疑着不说话。
他把桃花递得更近了,见我还不说话,默默把手收回去。
“对不起姑娘,我冒犯了。”
他脸上的红晕还没消下去,带着歉意说。
“公子知道赠人桃花有何寓意吗?”
我问他。
“知道。”
他不敢看我,低声说。
“那……虽然我才见了姑娘两面,但是自从上次见面,我就觉得姑娘像是我的故人一般。
而且我觉得姑娘甚好,所以想赠桃花给姑娘。”
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这是表白吗?
虽然说我对
去了。
他站在假山一侧,我走到他旁边。
“不知皇上找民女何事?”
我淡淡地开口。
他转过身握住我的双肩,开口:“阿曈,跟朕回去吧。”
我心大惊,什么,竟然要我跟他回去。
我往后退一步,双肩一轻,道:“皇上是在说笑吗?
民女是有罪之人,没资格同皇上回去的。”
况且我已经不爱你了,为何要跟你回去呢?
“阿曈,是朕错怪你了,害死宏儿的另有他人?”
“是谁?”
我想知道到底是不是碧窈。
“是魏婕妤,她嫉妒太子,怕腹中孩儿将来受委屈,便下毒害了太子,又嫁祸到你身上。”
他想伸手摸我额头上被头发隐隐遮住的疤痕,我故意偏头,他的手落了空,默默收回手,“朕已经将她毒死了,连同腹中的胎儿,让她为宏儿陪葬。”
我不可置信地看他,魏婕妤温柔体贴,心地善良,对宏儿的宠爱比我还深,怎么可能会下毒害宏儿。
她多么美好的一个女子,他竟杀了她,还连同腹中的胎儿。
呵呵,这分明是碧窈设的陷阱,一举两得啊,见诬陷我不成,便加害于他人。
我的内心在哭泣,全身不自觉的颤抖着,这还是我认识的皇上吗?
还是说他从来就是这样的?
我收拾好情绪,迎着他的目光说:“皇上难道从来没有怀疑过碧昭仪吗?”
“大胆,竟敢口出狂言,诬蔑碧贵妃?”
我话音刚落,他便迫不及待地大声呵斥我。
原来皇上不仅没有怀疑过她,还将她封为贵妃了呀……“碧贵妃爱子心切,刚刚小产,并非如你这般随口诬蔑他人的毒妇。”
“对,民女是毒妇,当以死谢罪。”
到底谁是毒妇,皇上你被猪油蒙蔽了双眼了吗?
“你……”他气结,说不出话,愤怒地离去了。
我思量起他刚刚说的话,碧窈原来小产了,怪不得春祭时不见她。
她死了一个孩子,这恐怕就是她害宏儿的代价吧,但这代价远远不够。
9我回到庭院。
徐老将军开心得不得了,饮了几大杯酒。
与客人寒暄之间,突然哀伤起来,暗暗骂了一句:“可惜我那个臭小子还没赶回来。”
有人问:“珺瑜还未归?”
徐老将军摇了摇头。
珺瑜,应指徐老将军的嫡孙,大将军嫡子。
嘈杂的人声中,忽地从府外传来“哒哒”的马蹄声,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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