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颂江梨的女频言情小说《春不逢时祁颂江梨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不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空旷的会议室内,喘息与娇吟声格外清晰。地上杂乱不堪,桌上两具身影正起伏交合。女人双腿无力地晃在空中,女人声调不断拔高,一阵闷哼过后,偌大的房间内便只剩喘息声。江梨失力地趴在祁颂肩头,轻轻喘着气,眼尾还泛着情欲未散的殷红。祁颂懒散地拿过烟盒,打火机泛出星星光点。他猛吸过一口后将江梨拽起,掐着她的下巴,落下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吻。烟雾在两人之间弥漫,祁颂哑着嗓子开口,“一会张叔会送你回去。”江梨被呛得眼眶又红了几分,乖巧地点点头,目送着祁颂挺拔的背影离开。宽敞的迈巴赫内,江梨毫无声息地坐在后座,手机里正在直播祁颂的记者会。祁颂搂着梁听雪的腰,从容面对着记者的发问,周遭散发着不可侵犯的气息。“祁总,据传您与江家独女青梅竹马,而江小姐却对梁小姐...
《春不逢时祁颂江梨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空旷的会议室内,喘息与娇吟声格外清晰。
地上杂乱不堪,桌上两具身影正起伏交合。
女人双腿无力地晃在空中,女人声调不断拔高,一阵闷哼过后,偌大的房间内便只剩喘息声。
江梨失力地趴在祁颂肩头,轻轻喘着气,眼尾还泛着情欲未散的殷红。
祁颂懒散地拿过烟盒,打火机泛出星星光点。
他猛吸过一口后将江梨拽起,掐着她的下巴,落下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吻。
烟雾在两人之间弥漫,祁颂哑着嗓子开口,“一会张叔会送你回去。”
江梨被呛得眼眶又红了几分,乖巧地点点头,目送着祁颂挺拔的背影离开。
宽敞的迈巴赫内,江梨毫无声息地坐在后座,手机里正在直播祁颂的记者会。
祁颂搂着梁听雪的腰,从容面对着记者的发问,周遭散发着不可侵犯的气息。
“祁总,据传您与江家独女青梅竹马,而江小姐却对梁小姐敌意颇深,请问您会如此平衡这之间的关系呢?”
话音落下的瞬间,冷峻深邃的眸子便瞬间锁定了声音的来源,锋利的目光仿佛能杀人。
“我对江梨深恶痛绝,仇人和爱人之间,不需要平衡。”
江梨看着手机里祁颂提及她时厌恶的模样,心中还是会不争气地泛上阵阵钝痛。
从前的祁颂不是这样。
两家世交,青梅竹马,他们是人人称赞的金童玉女,江梨也爱了祁颂整整十年。
后来大学时的祁颂遇到了梁听雪,冷冽淡漠的冰山也会为一人哗然。
梁听雪与江梨都是闻名的才女,加上祁颂的原因,两人间的气氛总是有些微妙的剑拔弩张。
一场比赛,彻底点燃了两人之间的战火,也倾覆了江梨的人生。
梁听雪在那场比赛中落败,她受不了打击,在后台拿着奖杯自废双手,从此再也不能弹琴。
祸不单行。
偏巧此时梁听雪的母亲意外死于一场车祸,肇事者是江梨的父母。
梁听雪彻底崩溃,激动之下陷入昏迷,再苏醒时已经失忆。
祁颂得知此事时勃然大怒,他由此恨上江梨,也将梁听雪所遭受的痛苦数倍奉还。
江梨的父母被送进监狱,江氏也被祁颂轻而易举地整到破产。
祁颂太了解江梨,他知道江梨的梦想是律师,更知道江梨爱了自己十年。
于是在他的折磨下,江梨成了只会出声却不会说话的哑巴,彻底沦为他羞辱囚困的金丝雀。
车在别墅前停下,江梨的思绪也被拉回,关上手机下车。
她瘫靠在沙发上,短暂的提示音响起,江梨打开手机,是沈叙白的消息。
“假死的事,联系好了。”
江梨看着手机上短短几个字,深深吐出一口气,心中轻松却又酸涩。
门口传来脚步声,江梨关了手机看去,梁听雪正挽着祁颂的胳膊,相谈甚欢。
祁颂淡淡瞥过江梨一眼,她很快懂事地起身,匆匆离开。
“等一下。”
梁听雪启声叫住她,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着开口,“你就是江梨?”
江梨瑟缩着点点头,将头又低下去几分。
祁颂说过,别让梁听雪看到她那张讨人厌的脸,梁听雪会生气。
梁听雪挑眉看看她,轻蔑的语气里还透着些许仇恨与怨怼。
“我被你害成这样,你是不是还欠我一句道歉啊?”
梁听雪说罢,眼珠一转,又是一副无辜的模样,
“哦,忘了你是个哑巴,那你就向我下跪磕头吧。”
梁听雪失忆后便被祁颂送到国外医治,江梨知道她如今清楚的过去都是由祁颂为她讲述。
梁听雪的话音落下,江梨干脆利索地下跪,别墅内回响着一下一下的撞击声。
祁颂也说过,不许违逆梁听雪。
不知磕了多少下,梁听雪才故作宽容地开口,
“好了好了,只是说着玩玩,你怎么还真磕,刚回国就惹得我一身晦气。”
梁听雪转身轻快地跑向祁颂,靠在祁颂怀里撒娇,“她好笨啊,让她磕就真的磕。”
祁颂温柔地揉着怀中人的发丝,言语中满是宠溺,
“她对不起你,给你磕头认错是应该的。”
梁听雪听后甜甜地笑,抬头和祁颂相吻在一起,景象好不甜蜜。
江梨看着眼前刺痛的一幕,脑中嗡嗡作响,她扶着发痛的额头缓缓起身,强忍着泪水在心中反复,
“再坚持一下,很快就能离开了。”
清晨一早,江梨便赶了回去。
祁颂已经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饭,刀叉在瓷盘里发出刺人地声响,气氛压抑。
“你去哪了?”
祁颂锋利凉薄的眸子直直盯着江梨,尖锐的目光像是要将她穿透。
江梨打着手语,向祁颂表达着昨晚她陷入昏迷,沈叙白将她送到了医院。
祁颂依然目光灼灼地盯着江梨,冷冷开口,“你们很熟吗?”
江梨弱弱地摇摇头,她不明白祁颂为什么要这么问。
“那就离他远点。”
祁颂丢下一句话后便拿起衣服离开,路过江梨时却又像想起什么般开口,
“月海好玩吗?”
那一瞬间,江梨的心脏突然跳得飞快,月海是她幼时发现的秘密基地,她没对任何人说过这块地方,只在日记中写过想和祁颂一起去。
所以,祁颂看到了她过去的日记。
江梨迟钝地点点头,翻腾起一股股欣喜。
可当晚的梁听雪的微博便打碎了她的期待。
江梨看着照片中那熟悉的景象与二人亲昵的合照,心如刀绞。
原来他只是为了带梁听雪去。她曾经的期望如今成为了他人爱情的殿堂。
心脏好像塌下了一块,酸胀钝痛,裹挟着江梨要将其摧毁。
次日午后,祁颂才牵着梁听雪回家。
江梨一眼便注意到了梁听雪手腕上的翡翠珠链。
察觉到江梨的目光,梁听雪笑着扬起手,“阿颂那天随手送了我一串手链,说是你做的?”
那是江梨高中时亲手做给祁颂的,珠子细小脆弱,她为此差点熬废了眼睛。
她的精心准备,被他随手送人。
梁听雪从江梨的脸上找到了答案,笑着将手链取下,“既然是你做的,那就物归原主咯。”
江梨抬手去拿,可梁听雪却率先松手,一阵清脆的声响,链子分崩离析。
珠子在地上滚个不停,江梨很快附身去捡。
梁听雪垂眸看着在地上匍匐的江梨,满脸厌恶,“真贱啊,为了个珠子跟狗一样。”
祁颂并不说话,只是牵着梁听雪轻巧地避开那些珠子和江梨,仿佛避开一滩垃圾。
江梨攥着珠子,悲伤如洪流般涌上,将她淹没。
祁颂为梁听雪买了新的手链,又亲自将梁听雪送到医院。
离开医院时已是傍晚,天边的霞色甚是绚烂,祁颂不知为何,突然想一个人走走。
他漫无目的地在医院附近的公园走着,不远处却渐渐出现个熟悉的身影。
银杏树下,沈叙白抱着江梨轻声安慰。
爱恨纠缠反复折磨着江梨,她实在痛苦,只能来找沈叙白,问问能不能早点让她离开。
两人亲昵的模样将祁颂的怒火彻底点燃,他几个箭步上前,拽开沈叙白,毫不犹豫地落下一拳。
沈叙白杯打了个趔趄,祁颂将江梨拉在身后,看向沈叙白的目光狠厉可怖,
“他妈的离老子的人远点。”
祁颂的眸中泛着浓烈的怒意,撂下一句话后便拽着江梨离开。
祁颂把江梨拽下车,房门关上的瞬间便压着江梨发疯地吻。
他掐着江梨的下巴撬开她的齿关,唇舌长驱直入,太过猛烈的吻让江梨有些喘不过气,祁颂却将她箍得更紧,咬着她的舌尖唇瓣发泄着怒意。
他抱着江梨上楼,将她摔在床上,轻而易举撕碎了她的衣裙,冷风刺得她一抖。
祁颂脱去毫不犹豫地进入,狠劲挺动着。
前戏不够,又来得凶猛,江梨吃痛地呻吟出声,祁颂却丝毫不见心软,
“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嗯?”
祁颂快速抽动,江梨难耐地拱起腰身,发出阵阵呻吟。
怒火几乎将祁颂吞噬殆尽,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何生气,只是当下,他发了疯般地想要占有江梨。
江梨浑身泛着红晕,眼尾因为疼痛而闪着泪花,猛烈的撞击让她整个人都在晃动。
“不是说了离他远点么,怎么不听话,嗯?”
祁颂居高临下地看着江梨难耐的模样,嗓音低沉的开口,他知道江梨无法回答,可他不想放过她。
梁听雪难得地许久没有找江梨麻烦。
江梨倒也讨得个清净,她裹着纱布的手僵硬地在屏幕上敲下几个字,“还有多久?”
她在问假死的时间。手机那边很快传来讯息,
“三个月。”
短暂的三个字后,又跟上一句简单的关心,“手好点了吗?”
江梨才发出个肯定的回复,便听到梁听雪娇柔的撒娇嬉笑声。
她看到江梨,转头对着祁颂笑得分外灿烂,“阿颂,我好饿啊。”
她要江梨为她做饭。祁颂扫了一眼江梨,纱布一晃而过。
他柔声开口,“宋姨新学了几道菜,做给你吃好不好?”
梁听雪撇撇嘴,但还是顺从地点点头。
偌大的餐桌上只坐了三个人。江梨看着两人亲昵喂菜的模样,鼻尖有些酸涩。
她默默低头,自顾自地埋头吃着碗中的白米饭。
眼前突然出现其他的颜色,一只虾安静地躺在米饭上。
江梨抬眸看去,祁颂一脸平静地开口,“别只吃饭。”
江梨看着眼前那只虾,泪花不受控制地涌上,滴滴砸在饭上。
并不是感动,而是绝望与心寒。
祁颂耐心地为梁听雪挑去她不爱吃的菜,却全然不记得江梨海鲜严重过敏,吃了会致命。
江梨不敢让人看到她狼狈的模样,只能飞快地将饭咽下,端着碗慌乱地逃离餐桌。
......
因为梁听雪回国,祁家今年的慈善晚宴规模格外盛大。
宾客们觥筹交错,欢声笑语。
江梨站在角落里,向四周张望着。
她在等沈叙白,她有好消息要告诉他。
梁听雪注意到了江梨,端着酒杯缓步走近,
“江小姐怎么不过去一起玩?”
江梨警惕地看着她,转身想走,梁听雪却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了她,
“走吧,过去一起玩。”
梁听雪拽着江梨向人群的方向走,江梨却死命挣扎,拉扯间梁听雪脚下一滑,整个人向泳池摔去,连带着江梨也被带进水中。
祁颂听到动静很快赶来,脱下外套毫不犹豫地冲入水中。
江梨眼看着祁颂径直向梁听雪游去,窒息感仿佛又加重几分。
她不会游泳,祁颂不在乎,他的眼里就只有梁听雪。
沈叙白赶到时,江梨已经几乎没了挣扎的力气,他立刻跳入水中将她救上岸。
祁颂跪在水池边关切地看着梁听雪,却突然想起她会游泳,随之猛然抬头看去。
他很快锁定了水池对面的身影。
江梨无力地倒在沈叙白怀中,一下一下地向外咳着水,沈叙白眼中流出赤裸裸地关心,轻轻拍打着江梨的背。
祁颂眯起眼,只觉那两个身影格外刺眼,心中莫名腾升出一股火,正要起身时又被梁听雪拉住,“阿颂,我好冷。”
怒意很快退散,祁颂温柔地将梁听雪打横抱起走进室内。
江梨无力地抬了抬眼皮,却又陷入昏迷。
江梨再睁眼时,眼前是温暖的灯光。
“你醒了?”
沈叙白满是关心的声音响起,他扶着江梨起身,将水杯递给她,“感觉怎么样?”
江梨看着沈叙白,良久以后,才缓缓开口,“谢谢你。”
女孩的嗓音还带着些沙哑,沈叙白看着江梨,久久才回过神,“你......能说话了?”
江梨点点头,她今天原本就是想告诉沈叙白这个好消息。
两年前江梨认识了沈叙白,自此沈叙白便一直竭尽全力为她治病,而一周前,江梨意外发现自己终于能再开口说话。
沈叙白眼角仿佛闪烁上几朵泪花,他激动地抱住江梨欢呼,“太好了,太好了!”
江梨愣了愣,片刻后,沈叙白也像意识到什么,缓缓放开了江梨。
暖黄的灯光下,两人四目相对,气氛略微有些尴尬和微妙。
那天早上江梨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下楼。
客厅里,梁听雪抱着只雪白的小狗对着江梨阴森又可怖的笑。
江梨几乎就要喊出口,跌撞着跑到梁听雪身边,红着眼直勾勾地看着她怀里的年年。
那是她的狗,是她和祁颂一同救助的狗。
“这小狗还挺可爱的,你说对吧?”
梁听雪挑眉看着江梨,模样实在可怖,江梨心中升出不好的预感,乖巧地点点头,伸手要去抱狗。
梁听雪闪身避过,睨着江梨冷冷开口,“跪下。”
江梨听话地立马跪下,乞求地看着她,梁听雪撇撇嘴,“真没意思。”
“那你可手伸出来,接好了。”
梁听雪轻飘飘的话音落下,江梨伸出手,可下一秒,小狗发出一声短暂的呜咽便没了动静,鲜血一滴一滴落在手上。
江梨瞪大眼睛看着梁听雪将水果刀扎入年年,雪白的毛发间渗出殷红的血,只觉那刀好像也扎入了自己的心,痛的甚至发不出声音。
江梨想要起身去抢,双腿却失了力猛猛跌倒,梁听雪皱眉,
“让你起了吗?跪好了,否则你连尸体都拿不到。”
江梨只能听话地再跪起来,颤抖的手拽着她的裙摆,呜咽地哀求。
“在做什么?”
祁颂的声音响起,江梨立刻将目光投去,跪着爬了几步向祁颂靠近,胡乱打着手语求着祁颂。
祁颂垂眸看了她一眼,又顺着血迹的方向看去,梁听雪提着只死狗,血迹已经深红。
见祁颂的眉头略微皱起,梁听雪很快识趣地将死狗丢给江梨,嫌弃地拍了拍手,“给你给你,真是脏死了。”
小狗摔在地上只发出一声闷响,江梨颤抖地将年年抱在怀中,从前柔软温热的身体如今已变得僵硬冰冷。
剧痛如潮水般在心底蔓延,窒息得让她精神都有些恍惚。
她抬眸看向祁颂,祁颂看得出她眸中的情绪,只是别开头,温柔地走近梁听雪,
“手有没有被伤到?”
梁听雪摇摇头,祁颂似乎放下心来,“那先去洗手吧。”
梁听雪没有讨好,没有解释,甚至傲娇地不对祁颂多言语,可祁颂仍然包容,仍然放纵。
江梨看着手里毫无生气的小狗,觉得心里好像也有什么彻底死了,心脏被人挖下了一块,痛苦至极。
祁颂走到江梨面前缓缓跪下,抬手想要去碰小狗。
江梨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他虚伪又恶心,愤怒驱使着她抬手狠狠落下一巴掌。
年年是他们高中一起救助的小狗,后来江家出事被祁颂送到乡下,梁听雪能找到年年的唯一途径只有祁颂。
一切都是祁颂默许纵容的。
祁颂的头微微偏过,脸上清晰浮现几个手指印,他锁紧眉头看向江梨,眼中闪着凶光。
但他并没有发火,而是将年年一把抢过冷冷开口,“我会给它找个好地方。”
痛苦冲击凌虐着江梨,她只觉眼前一片模糊,随之无力地向一旁昏去。
再睁眼时,江梨已经躺在了卧室。
她强撑着起身,管家很快上前开口,
“江小姐,接您去探视的车已经备好了。”
江梨皱了皱眉,祁颂从来不允许她探视,但来不及细想便飞快下床换了衣服出门。
她忘了已经多久没有见过父母。
她看着父亲满头的白发,母亲眼尾的皱纹,泣不成声。
探视窗那边的两人也早已哭成了泪人,父亲哽咽着开口安慰她,
“小梨,别哭,爸妈没事。”
可又怎么会没事。
从监狱出来后,江梨拿着手机飞快地打下几个字,泪珠一滴滴砸在屏幕上。
“快点,再快点。”
祁颂发了疯似的要了江梨一次又一次,直到天色渐渐亮起,祁颂才终于愿意放过江梨。
江梨周身布满吻情欲的痕迹,与雪白的肌肤相映,格外勾人。
她浑身酸痛,下身已经红肿,祁颂耐心地为其涂了药,在江梨唇瓣落下一吻,嗓音沙哑,
“乖,听话些。”
祁颂说罢便穿了衣服离开,留下江梨独自无力地躺在床上,泪滴顺着眼角滑下。
在她最爱祁颂的那几年里,她做梦都想和他在一起,那时的她是那么渴望祁颂的吻,渴望能被祁颂占有。
后来的祁颂真的要了她,每天发了疯地吻她,却并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恨。
她是他的情妇,是性奴,是囚徒,甚至是仇敌,唯独不会是他所爱的人。
她恨祁颂,恨祁颂不爱她,毁了她的人生,更恨自己,恨自己如今还爱他,亲自将利刃递到祁颂手中,给了他无数伤害自己的机会。
梁听雪一回家便看到了江梨锁骨处的咬痕,她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
其实她没那么爱祁颂,可她恨江梨。
所以那粉红的吻痕便是赤裸裸的炫耀。
梁听雪心中闪过一个念头,缓步走近江梨幽幽开口,
“今晚云海1801,你要是敢不来,应该知道什么后果。”
江梨看着眼前人,仿佛又看到大学时向自己耀武扬威地那个梁听雪。
夜色渐渐沉下,江梨思忖良久,还是推门走进包厢。
她不怕祁颂罚她,但她怕父母因此受难。
烟酒混杂的气息在包厢里弥漫,梁听雪看着江梨满意地笑,“来得挺准时啊。”
江梨快速地在包厢里扫了一圈,没有祁颂,来人她都不认识。
是梁听雪自己组的局。
梁听雪将江梨按下,利索地倒下一杯酒端起,“江小姐,喝一杯。”
江梨并不去接,直觉诉她这酒不简单。
见江梨不动,梁听雪也懒得再装,转身冷冷开口,“既然如此,那就直接动手吧。”
江梨挣扎闪躲着周遭人蜂拥而上的触碰,恐惧地喊叫,梁听雪回头,说出的话让江梨浑身发寒,
“既然那么喜欢和男人睡,那今天就睡个够吧。”
女人的力气本就抵不过男人,何况是这么多男人,江梨心中渐渐被绝望和恐惧充斥。
“住手!”
门被突然推开,一个挺拔修长的身影出现在众人视线中,梁听雪看清来人皱着眉开口,
“沈叙白?”
沈叙白冲入屋内将江梨拉过,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江梨身上,关心地询问,“没事吧?”
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女孩,沈叙白心疼不已。
他回头瞪着梁听雪,冷冷开口,“梁小姐,做事注意分寸。”
眼看着二人走远,梁听雪正要发火,门却又一次被推开。
这一次站着的不是沈叙白,而是祁颂。
祁颂周身散着冰冷,幽深的眸子再晦暗灯光下折出浓浓杀意,压迫感十足。
他在包厢中睨了一眼,只是偏了偏头,打手们便一拥而入,惨叫声此起彼伏地响起。
梁听雪被祁颂紧拽着,声音染上哭腔,“祁颂,你弄疼我了。”
祁颂听后放开她,看向她的目光中再不复任何柔情,“你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
祁颂嗓音冷峻,阴翳的目光让梁听雪不自觉得缩了缩肩膀。
“我不会让你受委屈,但你如果再敢未经我同意私自动江梨,就不只是今天这么简单了。”
梁听雪被他森冷的目光盯得心里发颤,纵使心中万般委屈不甘,也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可梁听雪不会这样轻易放过江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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