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廖化麦城的其他类型小说《三国:被史书折断的汉字——廖化廖化麦城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叶知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装没听见。只能把头埋得更低。夜深了。牢里安静得可怕。只有老鼠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望着江陵的方向。那里曾是将军的治所。月光惨白,照在我脸上。我攥紧拳头,指甲抠进肉里。疼,但比不上心里的疼。“将军,元俭没用,只能先偷生。”我在心里默念。“这仇,这恨,我记下了!”“早晚有一天,百倍奉还!”为了让他们放松警惕。我开始装疯。有时候,我会对着墙壁嚎啕大哭。哭将军,哭自己,哭这操蛋的世道。有时候,又会莫名其妙地傻笑。嘴里胡言乱语,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我是玉皇大帝派来的…那棵树上长满了铜钱…”看守我的吴兵渐渐觉得我真疯了。眼神里多了些怜悯,少了些防备。骂我的话也少了,有时还扔点吃剩的。觉得我一个疯子,翻不起浪。这就对了,我就要他们这么想。一个看管粮草...
《三国:被史书折断的汉字——廖化廖化麦城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装没听见。
只能把头埋得更低。
夜深了。
牢里安静得可怕。
只有老鼠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望着江陵的方向。
那里曾是将军的治所。
月光惨白,照在我脸上。
我攥紧拳头,指甲抠进肉里。
疼,但比不上心里的疼。
“将军,元俭没用,只能先偷生。”
我在心里默念。
“这仇,这恨,我记下了!”
“早晚有一天,百倍奉还!”
为了让他们放松警惕。
我开始装疯。
有时候,我会对着墙壁嚎啕大哭。
哭将军,哭自己,哭这操蛋的世道。
有时候,又会莫名其妙地傻笑。
嘴里胡言乱语,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我是玉皇大帝派来的…那棵树上长满了铜钱…”看守我的吴兵渐渐觉得我真疯了。
眼神里多了些怜悯,少了些防备。
骂我的话也少了,有时还扔点吃剩的。
觉得我一个疯子,翻不起浪。
这就对了,我就要他们这么想。
一个看管粮草的老兵。
好像是江东本地人,口音很重。
似乎有点可怜我。
偶尔会偷偷塞给我一个硬邦邦的馍。
或是多给一碗浑浊的水。
他看我的眼神,不像其他人那么凶。
甚至有点…同情?
也许…这是个机会?
我心里盘算着。
逃出去,一定要逃出去!
活着,才有机会报仇!
2 诈死逃亡东吴这军营,泥泞不堪。
雨水混着马粪,臭气熏天。
守营的兵丁缩着脖子,懒洋洋的。
谁会在意一个疯子呢?
我索性疯得更彻底。
大庭广众之下,我脱光了衣服。
在泥地里打滚,嘴里咿咿呀呀。
还抓起泥巴往身上糊。
“我是泥鳅!
滑溜溜!”
我喊。
有时,我会冲到伙房。
跟军犬抢食盆里的馊饭。
狗冲我龇牙,我比它还凶。
吴兵们见了,都哈哈大笑。
指指点点:“看那疯子,真可怜。”
“关云长手下,竟出这种货色。”
他们的眼神,从戒备变成鄙夷。
最后只剩下麻木的怜悯。
看管也松懈了许多。
没人觉得一个疯子还能跑。
可这疯癫的皮囊下,我清醒得很。
眼睛像贼一样,偷偷打量。
哪队巡逻兵换岗最慢?
哪个哨塔的视野有死角?
粮草库那边,晚上查得严不严?
尤其是那个给我馍的老兵。
他叫什么?
住哪个营帐?
每天什么时候去打水?
这些,我都默默记在心里。
这天,雨下得特别大。
我缩在草棚角落,假装
在陇西战死了。
尸骨都没能带回来。
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
多好的后生,可惜了。
蜀中的将才,越来越少。
青黄不接,这才是要命的!
成都来的消息,更让人心寒。
后主陛下,越发昏聩。
那个叫黄皓的太监,据说在宫里一手遮天,连朝政都敢插手。
一个没卵子的阉人,竟敢败坏丞相的基业!
我忍不住,又去找姜维。
“将军,黄皓此贼,不除不行!”
“你我联名上书,弹劾他!”
姜维沉默了。
他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剑柄。
半晌,才说:“廖将军,此事……再议。”
“眼下,北伐为重。”
他怕了。
怕得罪黄皓,影响他的兵权。
我心里哇凉哇凉的。
连姜维都这样,大汉,还有指望吗?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单。
只能在战场上,多出点力。
我这把老骨头,还能砍几个是几个。
尽量护着那些年轻的娃子。
有时候,还得偷偷摸摸,动用以前在荆州的老关系,给前线弄点粮草。
像做贼一样,真他娘的憋屈。
一次行军,路过一片麦田。
刚下过雨,风一吹。
大片的麦子,齐刷刷地倒伏在地。
麦穗饱满,却抬不起头。
我勒住马,呆呆地看着。
这景象,像极了如今的大汉。
心里说不出的悲凉。
我偷偷给成都几个老臣写信。
都是跟丞相一起干过的。
求他们想想办法,劝劝陛下。
回信很快来了。
字里行间,全是无奈。
说他们人微言轻,黄皓势大。
劝我……好自为之。
唉,大势已去,真的大势已去了。
我知道,大汉完了。
但我廖化,还没死。
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得守着这片土地。
守着这些跟着我出生入死的弟兄。
守着大汉的百姓。
尽人事,听天命吧。
这天,斥候飞马闯入大营。
盔甲上全是泥,声音嘶哑。
“报——!”
“魏将邓艾、钟会,大军南下!”
“邓艾已偷渡阴平!”
“兵锋直指……成都!”
什么?!
我脑子嗡的一声。
成都危急!
天,真的要塌了!
我还能做什么?
我还能做什么?!
7 成都陷落天,彻底塌了。
魏军的旗帜,插满了成都城外。
黑压压一片,像乌云盖顶。
杀气,隔着老远都能闻到。
城里头,乱成一锅粥。
哭喊声,叫骂声,响成一片。
百姓拖家带口,没头苍蝇似的乱撞。
完了,全完了。
傲气。
妈的,还是被找到了。
“在下钟会。”
他自报家门。
“奉大将军之命,请廖将军出山。”
“辅佐新朝,荣华富贵,指日可待。”
荣华富贵?
老子稀罕?
我心里冷笑。
8 麦子倒伏妈的,还是躲不过。
这身老骨头,本想埋在乡下的。
屋里头光线不咋地。
就一张破桌子,两把椅子。
门口杵着俩魏兵,跟门神似的。
冷冰冰,没点人气。
对面坐着个年轻人。
穿着干净的袍子,不像个打仗的。
看着文绉绉,跟个书生一样。
他就是钟会。
年纪不大,谱倒是不小。
他眼神锐利,像鹰隼,]透着一股子精明和傲气。
他打量着我,像在看货。
“廖将军,久仰。”
声音不响,却带着压力。
“大将军有令,请将军出山,辅佐新朝。”
“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我心里冷笑。
我挺直了腰板,虽然穿着破衣烂衫。
正色看着他:“我乃大汉之臣!”
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砸在地上。
“纵然国破家亡,这身骨头,还是汉臣的骨头!”
“亦不事二主!”
钟会的脸色,唰地一下就青了。
他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显得有些不耐烦。
“廖将军,真是冥顽不灵。”
哼,说不过就扣帽子。
“大势已去,天下归魏。”
“何必执迷不悟?”
我突然笑了起来。
笑得有点岔气,咳了几声。
“钟将军,你见过麦子倒伏吗?”
他皱着眉,没说话。
不懂了吧?
跟你这后生说不明白。
“一场大风刮过,地里的麦子,齐刷刷倒下一片。”
“看着,是全完了。”
“可那麦穗,饱满着呢。”
“地下的根,更深扎着呢!”
“等风过了,等来年开春,它还会长出来!
长得更壮实!”
这就是蜀地的百姓!
你们占了地,占不了人心!
钟会脸色更难看了。
他眯了眯眼,像是在琢磨什么。
“听闻将军曾是关将军麾下主簿,麦城之败,将军亲历。”
“想必对东吴,恨之入骨吧?”
来了,想套老子的话?
看老子跟东吴有没有勾结?
我心里门儿清。
脸上却不动声色。
“关将军乃义绝武圣,我廖化受将军大恩,没齿难忘。”
“将军之死,天地同悲。”
提东吴?
老子不上你的当。
只敬关将军,不谈
1 麦城血色我叫廖化,襄阳人。
后世总说我这一生就剩一句笑话——“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
可他们不知道,在关羽将军帐下当主簿那几年,我连说这话的资格都没有。
建安二十四年,荆州丢了。
关将军走了,弟兄们的血把麦城染成了锈色。
牢里又湿又冷。
稻草混着血腥味,直冲脑门。
我猛地坐起,冷汗湿透了囚衣。
又是那个梦。
关将军的头颅滚在地上。
那双圆睁的虎眼,死死盯着我。
像是在问我,廖化,你为何还活着?
“哐当!”
牢门被人一脚踹开。
一个满脸横肉的东吴校尉走进来。
他脸上油腻腻的,全是狞笑。
“廖化,想好了没?”
校尉咧嘴,露出黄牙。
“降,还是死?”
“关羽都翘辫子了,你个写字儿的,还想学他?”
我?
廖化?
关将军帐下的小小主簿。
文不成,武不就。
家里还有老娘等着我。
我死了,她咋办?
可我是将军的兵,是大汉的臣子!
降了,怎么对得起将军?
怎么有脸回蜀中?
这念头在脑子里打架,疼得厉害。
校尉的刀鞘敲在我脸上。
冰凉的触感,激得我一哆嗦。
“妈的,老子没耐心跟你耗!”
他“呛啷”拔出半截刀,寒光闪闪。
“快说!”
刀尖几乎顶到我鼻子。
那股子杀气,让我浑身发抖。
我不能死!
绝对不能死在这儿!
老娘还在盼我。
将军的大仇还没报!
“我…我降…”这两个字,像是抽干了我浑身的力气。
我瘫软下去,不敢看他。
校尉“呸”了一声,收刀入鞘。
“孬种!”
他眼里全是鄙夷。
周围的吴兵都哄笑起来。
那笑声,比刀子还扎心。
屈辱像条毒蛇,死死啃着我的心。
别骂我贪生怕死——那年我娘还在江陵等着人送药,乱世里的小人物,说白了就是麦子:镰刀割过来时,能做的只有弯腰。
我得活下去。
必须让他们信我。
我挤出谄媚的笑脸,点头哈腰。
“军爷,军爷息怒…”甚至“说”了些无关紧要的军情。
比如粮草在哪儿堆着,哪个路口有暗哨。
都是些他们早晚能摸清的玩意儿。
可每说一句,心就像被剜了一刀。
隔壁牢房传来啐唾沫的声音。
是几个一起被俘的袍泽。
“叛徒!”
有人低声骂道。
这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心上。
我不敢抬头,假
打哆嗦。
那个粮草兵,居然悄悄凑过来。
他穿着蓑衣,雨水顺着帽檐淌。
“廖主簿,还认得俺不?”
他声音压得极低。
我心里咯噔一下,抬头看他。
一张饱经风霜的脸,眼神却很真诚。
“俺是荆州老卒,受过将军恩惠。”
他顿了顿,飞快扫了眼四周。
“想走不?
俺帮你。”
啥?
帮我?
惊喜来得太突然,我差点没绷住。
但转念一想,会不会是诈我?
东吴的手段,我可领教过。
我继续流着口水,傻笑。
“走?
去哪儿?
回家吃肉羹?”
他叹了口气,塞给我一个油纸包。
“这是点干粮,你留着。”
“俺信你不是真疯。
将军帐下,没孬种。”
他低声道。
说完,他匆匆起身,混入雨幕。
我捏着油纸包,心跳得厉害。
赌一把?
还是继续等?
不行,不能再等了。
夜长梦多!
我决定将计就计。
第二天,我“疯病”加重。
满地打滚,口吐白沫。
还偷偷找机会接近那个老兵。
我拉着他的裤腿,神秘兮兮地说:“过几天…天雷滚滚我要…藏在外面树洞里…”我指手画脚,说得颠三倒四。
约定了一个雨夜,让他带我“出去”。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我更“病”了。
我偷偷嚼碎了些泻肚的草根。
装作上吐下泻,浑身抽搐。
军医来看了几次,直摇头。
“没救了,准备后事吧。”
他对我身边的吴兵说。
这话,正中我下怀。
约定的那晚,又是倾盆大雨。
雷声滚滚,正好掩盖一切。
我按计划吞下更多草药。
这次是真难受,差点没背过气。
冷汗直流,脸色惨白如纸。
老兵按时跑来报告:“不好了!
廖化不行了!”
几个吴兵过来看了一眼,骂骂咧咧。
军医象征性地探了探我的鼻息。
“断气了,拖出去埋了!
省得发臭!”
他厌恶地挥挥手。
老兵立刻主动请缨。
“军爷,这晦气活,俺来干吧!”
他憨厚地说。
没人怀疑他。
他找来一张破草席。
把我像裹粽子一样卷起来。
扛在肩上,深一脚浅一脚地往营外走。
雨下得真大,噼里啪啦。
没人注意一个处理“尸体”的老兵。
我心里一阵营外,是一片荒地。
老兵把我扔进一个浅坑。
坑里早就挖好了,还算平整。
“廖将军,对不住了,只能这样。”
他声音很低,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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