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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左拥金钗,右抱五福贾珍贾琅无删减+无广告

贾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红楼:左拥金钗,右抱五福》是作者“贾琅”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贾珍贾琅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穿越红楼,贾琅成为了宁国府的嫡子。恰逢匈奴举国南侵,贾琅成为家族弃子被送上战场。好在贾琅绑定了气运签到系统,收服宋墨、顾廷烨两员大将,平定匈奴,封狼居胥。就在贾琅回京凯旋之时,路上居然救下了郦家二女福慧,事情变得越发有趣起来。且看贾琅坐拥五福,收十二金钗,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暂定融合世界,红楼、九重紫、五福临门、知否、星汉灿烂。红楼老作者,质量保证,放心食用......

主角:贾珍贾琅   更新:2025-04-29 1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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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贾珍贾琅的现代都市小说《红楼:左拥金钗,右抱五福贾珍贾琅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贾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红楼:左拥金钗,右抱五福》是作者“贾琅”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贾珍贾琅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穿越红楼,贾琅成为了宁国府的嫡子。恰逢匈奴举国南侵,贾琅成为家族弃子被送上战场。好在贾琅绑定了气运签到系统,收服宋墨、顾廷烨两员大将,平定匈奴,封狼居胥。就在贾琅回京凯旋之时,路上居然救下了郦家二女福慧,事情变得越发有趣起来。且看贾琅坐拥五福,收十二金钗,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暂定融合世界,红楼、九重紫、五福临门、知否、星汉灿烂。红楼老作者,质量保证,放心食用......

《红楼:左拥金钗,右抱五福贾珍贾琅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顾廷烨和宋墨赶忙说道。

“没问题,没问题,应该的。”

“大哥,现在能把脚拿开了吗?”

贾琅随即把脚宋墨胸前拿开,此时宋墨和顾廷烨被贾琅一脚踩得都快重叠了,脸上也被贾琅打了个乌眼青。

而后贾琅拿着行李进了大卧房安顿起来。

此时的宋墨看向顾廷烨,两个人四目相对,都有些诧异。

宋墨看向顾廷烨有些好奇问道。

“顾廷烨,你认得这人是谁吗?”

“咱们俩的武艺,在神都这些勋贵圈里说是数一数二都不为过,在他面前居然连一个回合都走不过,这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顾廷烨努力回忆了一下后有些模棱两可说道。

“我隐隐约约记得好像是见过这个人,不是宁国府就是荣国府的。”

“但具体的我记不清楚了。”

宋墨听后摆了摆手说道。

“你快打住吧,宁荣二府我还不知道啊,贾琏,贾蓉,贾宝玉,这都是什么废物。”

“就那种人家,能养出这等人物才怪呢,你肯定记错了。”

“算了,这都不重要了,怎么样,你有没有什么想法啊。”

顾廷烨看向宋墨意味深长说道。

“看来你是跟我想到一起去了啊,走吧,弄点酒菜去。”

宋墨点了点头,而后两个人各自选了个房间便去准备酒菜了。

跟其他勋贵迫于无奈把嫡子送到前线不同,无论是宋墨还是顾廷烨,在家里都是不受待见的主儿。

宋墨的父亲英国公宋宜春,那是天字第一号大渣男,别人的宠妾灭妻是说说的,但宋宜春的宠妾灭妻,则是来真的。

宋墨的母亲就是被宋宜春亲手毒杀的。

如此一来,宋宜春对宋墨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感情,他巴不得宋墨死在北疆,好让自己和外室所生的儿子名正言顺继承自己的爵位。

顾廷烨的情况比宋墨也好不到哪里去。

两个人算是难兄难弟,在家里属于是狗都嫌弃的存在。

这次随军出征,跟其他勋贵子嗣的想法不同,两个人都是牟足了劲头准备成就一番功业,彻底摆脱原生家庭的影响的。

而方才跟贾琅的交手,让顾廷烨和宋墨都意识到了,贾琅绝对是个猛将,别的不论,单凭这一身武艺,绝对能在军中混的风生水起。

有大腿不抱,那可就太蠢了,两人自然都起了与贾琅交好之心。

过了不久后,贾琅房中,贾琅正悠闲的坐下喝茶。

对于方才跟宋墨和顾廷烨交手的事情,贾琅自然是有意为之。

毕竟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凡俗之辈,一个比一个犟种。

想收服他们,自然得拿出点硬本事。

此时的贾琅翘着二郎腿静静地等候着宋墨和顾廷烨上门。

贾琅之所以这么有把握,原因再简单不过。

无论宋墨和顾廷烨是想建功立业,还是想龟缩自保,交好自己对他们来说都是绝佳的选择。

就凭贾琅这一身武艺,他们跟着贾琅一起混口汤不成问题。

想自保,交好一个猛人自然更有生存保障。

至于说被贾琅打了一顿心生怨恨要暗害贾琅,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

毕竟他们俩不是那种反派炮灰龙套,没有被下了降智光环,这点脑子还是有的。

果不其然,在过了一刻钟后,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兄台,我们俩弄了些酒菜,不知可否赏光,咱们一起喝一杯。”

贾琅听后微微一笑,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这不合适吧。”

“兄台不必客气,咱们不久之后都是军中袍泽,喝顿酒有什么不合适的,还请兄台给个面子吧。”

“好吧,那我便却之不恭了。”

在简单客气一下后,贾琅走出了房间。

此时堂中,顾廷烨和宋墨将酒菜都已经摆好了。

在看到贾琅后,两人迎了上来,面带笑容,只是脸上的乌青多少看着有些滑稽。

两人抱拳一礼后说道。

“兄台,请坐。”

三人坐下后,顾廷烨给贾琅倒了杯酒,而后很是敬佩说道。

“兄台真是好武艺啊,但不知是哪家公侯之后,尊姓大名啊?”

贾琅淡然一笑说道。

“好说,在下贾琅,以前应该算是宁国府的人,不过现在孤家寡人一个,已经从宁国府分宗而出了。”

听到这里,顾廷烨和宋墨不由得有些羡慕看向贾琅。

两个人做梦都想从那个令人窒息的家里逃出来,只是没有机会。

顾廷烨随即笑着说道。

“怎么样,宋墨,我就说贾兄是宁荣二府的人吧,没有说错吧。”

宋墨略显无奈说道。

“我只是不敢相信,就宁荣二府这种地方,也能养出贾兄这般人中龙凤。”

顾廷烨摆了摆手说道。

“你打住吧,你们英国公府也没好到哪去,不一样出了你这么一号嘛,你还好意思说呢。”

“对了,贾兄,我们也还未曾自报家门呢。”

贾琅轻笑一声说道。

“不妨,我认得你们。”

“宋兄是英国公嫡子,至于你顾兄嘛,风流阵里急先锋,牡丹花下死赵子龙嘛。”

顾廷烨听后不由得有些尴尬。

“咳咳,没想到我这点名头在神都传的这般深远啊。”

贾琅淡然一笑说道。

“人不风流枉少年嘛,男人嘛,这算得了什么。”

“好了,初次相见,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来,咱们一起喝一杯。”

男人拉近关系最快的方式,那就是喝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三人很快便熟络了起来。

就在三人饮酒之时,神都乾清宫内,天佑帝正批阅着一份奏折,脸上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这份奏折乃是御史台的御史弹劾宁荣二府的,至于内容也很简单。

御史弹劾宁荣二府欺君之罪,将已经分宗的子嗣贾琅冒充嫡子送入军中,以此蒙混过关,欺瞒圣上。

在看完了奏折之后,天佑帝看向一旁的夏守忠淡然说道。

“夏守忠,这份奏折的内容去查一下,若是属实的话,就下一道旨意,宁荣二府爵减一等,罚没爵产三年,以示惩处。”

“另外你再查一下,看看这个御史的消息来源是什么。”

“奴婢遵旨。”

夏守忠接过奏折行了一礼后,随即便下去安排了。

天佑帝则是喃喃自语道。

“有趣,实在是有趣,难道说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不成。”



挛鞮稽粥看向父亲很是坚定说道。

“父亲,这一次我们一定能打穿幽州,杀入大夏腹地中去。”

“孩儿愿做此战前锋,率领部落勇士身先士卒攻城,以鼓舞士气。”

挛鞮冒顿听后不由得摇了摇头后说道。

“上一次我教你的事情,你怎么半点都不往心里去呢。”

“我军以骑兵为主,长于奔袭,攻城是我匈奴的弱项。”

“根据目前掌握的消息,整个北疆的防线已经构筑完毕,坚壁清野也已经完成。”

“大夏据城而守,我军在幽州和大夏死战,战损比必然是十分惊人的。”

“怎么能用我挛鞮氏族的勇士来打前阵呢。”

“你啊,勇武有余,但谋略欠缺,还得好好学习一下才行。”

挛鞮稽粥点了点头后说道。

“是孩儿考虑不周,父亲教训的是。”

挛鞮稽粥摆了摆手后说道。

“行了,稍后你便去召集各部首领,商量攻城事宜。”

“除去王庭本部外,其余部落按兵力比例凑齐五万大军为前锋,其余人等,打造攻城器械。”

“五日之后,开始进攻幽州。”

“你亲自负责督战,凡有怯战者,一律军法从事。”

“孩儿明白。”

就在父子二人商议事情之时,却听得亲卫们望向幽州城楼方向惊呼起来。

“右贤王,那不是右贤王嘛,怎么会在这里。”

挛鞮冒顿和挛鞮稽粥听到声音后赶忙顺着方向看过去。

只见城楼之上竖起一根高杆,匈奴右贤王被绑缚双手吊在高杆之上,整个人一丝不挂,可谓是颜面尽失。

挛鞮稽粥见状瞬间眼珠子就红了。

“这群夏狗,居然敢如此折辱右贤王,真是岂有此理。”

相比起挛鞮稽粥,挛鞮冒顿虽然也有些动怒,但还是维持着平静。

挛鞮冒顿略一思考后说道。

“右贤王还活着,去召集最精锐的射雕者来,送右贤王回归长生天的怀抱,免得他再受这份屈辱。”

挛鞮稽粥犹豫了一下后说道。

“父亲,我们不尝试一下吗?”

挛鞮冒顿淡然说道。

“有什么可尝试的,根本就不可能救出来的。”

“现在送他回归长生天怀抱,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解脱。”

“行了,执行命令吧。”

“诺。”

随后挛鞮稽粥便去阻止射雕者射杀匈奴右贤王了,至于挛鞮冒顿,则是返回了王帐之中。

挛鞮冒顿前脚刚回到王帐,后脚亲卫便带进来了一个匈奴男子。

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前几日与夏军将领接触的处木昆。

处木昆进入王帐后恭敬行了一礼后说道。

“处木昆见过大单于。”

挛鞮冒顿微微抬手后说道。

“处木昆,起来吧。”

“怎么样,跟夏军商量好了吗?”

处木昆笑着点了点头说道。

“大单于放心,虽然他位高权重,但有这样的把柄握在咱们手中,除了俯首听命,他还能做什么呢。”

“不过他也清楚,这一战后,他必然会暴露,所以他希望战后归顺我匈奴。”

“我私自做主,答应了他,若有什么不妥之处,还请大单于降罪。”

挛鞮冒顿淡然一笑说道。

“做出承诺不就是为了撕毁承诺嘛,这算不得什么。”

“这种贪财忘义,连自己的国家都能背弃的人,一旦离开了大夏,对我匈奴便再无半点用处了。”

“事成之后,杀了便是。”

“只可惜,大夏这种人太少,若是都是这种渣滓,而不是张壁这种硬骨头,我匈奴铁骑早就跨过北疆防线,让整个中原都成为我匈奴人的草场了。”

“行了,你奔波多日,劳苦功高,本单于赐你两处草场,牛羊万头,下去休息吧。”

“多谢大单于,处木昆告退。”

在处木昆离开之后,挛鞮冒顿眼中一道精光闪过。

不久之后,幽州城下,一群匈奴最为精锐的射雕者万箭穿心,被射成了马蜂窝。

这些人都是被挛鞮稽粥调来射杀匈奴右贤王的。

他们个个都能射下天空飞翔的金雕,所以才得名射雕者。

然而当他们来到幽州城下之后,却发现完成射杀右贤王的任务简直是个地狱任务。

把守在城楼上那一批夏军弓箭手一个个箭法出众,且居高临下。

这群射雕者还没进入射击右贤王的射程,便被弓箭手们射成了马蜂窝。

在一连尝试了两次,折损了百十名射雕者后,挛鞮稽粥无奈的撤下了射雕者。

没办法,即便是在骑射起家的匈奴,射雕者的数量也是极为稀少。

一下子折损了百十名,够挛鞮稽粥肉疼一阵的了。

城楼上,看着无奈撤走的匈奴射手,宋墨轻笑一声看向贾琅说道。

“将军,又被你给料中了啊,这群匈奴人真是够狠的啊,对右贤王这种角色都敢直接下杀手。”

贾琅气定神闲说道。

“匈奴者,禽兽也,茹毛饮血,披发左衽,父妻子继。”

“这样的民族,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行了,你们在这盯着吧,免得他们卷土重来,我要到帅帐去与大帅商议些军务。”

在交代了两句后,贾琅下了城楼,直奔大营帅帐去了。

过了半个时辰后,帅帐内,应国公和贾琅二人正一起商议着事情,亲兵在帐外严密把守,不许任何人进来。

应国公看向贾琅后说道。

“好小子,这次你算是立了大功了。”

“你说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

“整个镇北军姓刘的将军有二十三位,前天和昨天夜间离开过大营的只有一个。”

贾琅赶忙询问道。

“大帅,是谁?”

应国公有些感慨说道。

“说实话,本帅也很诧异这个人,他名叫刘金鼎,是车骑将军王淳麾下的游击将军。”

贾琅难以置信说道。

“这,大帅的意思是,王淳是匈奴人的细作对吗?”

“这,他图什么啊,他可是皇后娘娘的亲妹夫,他何以如此贪婪成性,利欲熏心啊。”

应国公叹了口气后说道。

“水往低处走,但人心却是高了还想高啊。”

“其实以前本帅就察觉到他有些不对劲。”

“只不过本帅与你想的一样,觉得他是皇亲国戚,又深得陛下信任,应该不至于这么不智。”

“万万没想到啊,居然真的是他。”

“幸亏你发现了蛛丝马迹,否则的话,搞不好幽州还真会出了大事。”

“若真是如此,那本帅就是大夏的千古罪人,万死莫赎。”

贾琅赶忙摆了摆手后说道。

“大帅言重了,末将岂敢如此贪天之功。”

“不知大帅接下来打算如何处理此事啊。”

应国公略一思考后说道。

“本帅已经派人将王淳严密监视了起来,如今既然坐实了证据,为了消除隐患,自然就要立刻抓人,确保幽州万无一失。”

贾琅犹豫了一下后说道。

“大帅,末将觉得,这证据实在算不得坐实了。”

“所谓捉贼拿赃,捉奸捉双,这种事情咱们没有拿到现行。”

“而且他们走私铁器估计也有两三年之久,却没有留下一点证据。”

“咱们直接把王淳抓了,固然是可以让匈奴人的计划胎死腹中。”

“可万一王淳一口咬死没有什么走私铁器的事情,就是他麾下这个游击将军被匈奴收买才做奸细的呢。”

“而且说句诛心的话,走私铁器获利两三百万两,他王淳有这么大的胃口嘛。”

应国公听后脸色一变,手指往上指了一下后说道。

“你的意思是,上面还有人。”

贾琅赶忙说道。

“不得不防啊,万一真是如此,那他上面的人必然会死保他的。”

“而且退一万步说,就算咱们真的坐实了证据,铁证如山证明王淳勾结匈奴。”

“可怎么处置他呢,这都是麻烦事。”

应国公也是不由得有些为难了。

王淳的背景在这放着了,如果杀了他,就算是罪证确凿,也难保皇后和她的妹妹不记恨自己。

可不杀,也是麻烦事。

应国公随即看向贾琅说道。

“你小子,可真会给本帅找难题。”

“若说行军打仗,本帅一生从未怕过,偏偏这种勾心斗角之事,最是让本帅厌烦。”

“你小子最好有办法解决这个难题,不然本帅非打你四十军棍不可。”

贾琅听后很是无奈说道。

“大帅,不讲理是吧。”

应国公摆了摆手说道。

“行了,就当本帅倚老卖老一回吧,你小子有主意赶快说吧。”

贾琅点了点头后说道。

“那末将就直说了,王淳那是绝对要死的,他不死,大帅和末将心里都别扭,而且搞不好会影响幽州的安全。”

“但是他绝对不能以叛徒的身份死。”

应国公听后来了兴趣。

“说啊,接着说。”

贾琅随即便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应国公。

应国公听完之后有些感慨说道。

“你小子是真损啊,难怪能把匈奴祸害成这样。”

“行,就按你说的来办。”

“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非将来陛下问起来,不然任谁询问,都不可泄露出去。”

贾琅微微点头后说道。

“大帅放心,各种利害,末将清楚。”

在聊完了内奸之事后,贾琅便离开了帅帐。

在贾琅回了营帐不久后,萧元漪便也过来了。

营帐内,两人四目相对,萧元漪只觉得贾琅的眼神洞穿了自己身上的甲胄一般,贾琅的目光到了哪里,萧元漪便觉得哪里一阵火热。

萧元漪不由得局促说道。

“你是不是收敛点,有你这么看人的嘛。”

贾琅淡然一笑说道。

“该看的早就看光了,怎么萧校尉现在倒害羞起来了。”

萧元漪听后轻啐一口后说道。

“你一个尚未成婚的男子,怎么这般,这般轻浮。”

贾琅轻笑一声说道。

“那你一个寡妇,有事没事就往我营帐来,你就不轻浮了嘛。”

“你、”

萧元漪被贾琅气的面色涨红,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能是咬着牙转换了话题说道。

“我懒得跟你斗嘴,我来找你是有正事。”

“这都过了两天,我想功劳你也领过了吧,你答应我的人情还作不作数。”

贾琅点了点头后说道。

“作数啊,我一诺千金,怎么,你现在就准备让我还这个人情吗?”

萧元漪随即说道。

“没错,但不是一整个人情,而是半个人情。”

“我想让你办的事情对你来说是举手之劳,不能把全部的人情都给抵偿了。”

“我希望你把我儿子调到一个安全些的地方,这对你来说并不难办吧。”

贾琅不假思索说道。

“可以,那就算半个人情,剩下的半个,我劝你好好留着。”

“因为以后这半个人情会越来越值钱的。”

萧元漪冷哼一声说道。

“你倒是挺自信的,可别马失前蹄,接下来战火连天,你要是殉国了,什么都打水漂了。”

贾琅意味深长笑了笑说道。

“那你尽管放心,你已经守了寡,我怎么忍心让你再守活寡呢。”

“呸,就知道你狗嘴吐不出象牙,哼。”

萧元漪被贾琅一句话说的面色通红,转身就离开了。

看着萧元漪离去的身影,贾琅也是不由得笑了笑。

萧元漪的表现,并不出乎贾琅的预料,一个柔弱女子,是不可能在军营坚持十几年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种胭脂马驯服起来,才更有征服感嘛。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大夏和匈奴就这么对峙着。

在过了五天之后,匈奴五万前锋带着临时制造简陋无比的攻城器械开始了攻打幽州。

匈奴左贤王挛鞮稽粥亲自督战,一副不拿下幽州誓不罢休的气势。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幽州城的城防十分完善,且驻扎着三万守军,距离镇北军大营也不过数十里的路程,大营随时都能够支援过来人手。

匈奴前锋不分昼夜猛烈进攻了幽州三天,连城楼都没有上去过一次,在扔下了两万多具尸体之后,匈奴三十多个部落顶不住了。

他们是一点攻破幽州城的希望都没看到,实在是顶不住了。

此时匈奴王帐内,三十多个部落首领沸反盈天,怨气逼人。

楼烦王一脸苦楚看向大单于挛鞮冒顿说道。

“大单于,这么进攻下去,不是办法吧。”

“幽州城防如此森严,就是五万前锋全部扔进去,怕也是难有成效啊。”


郦福慧赶忙说道。

“小女子愿意效劳,将军,请随我来吧。”

随后在郦福慧的带领下,众人便跟随着郦福慧的脚步出发了。

在行走了约莫两刻钟后,一行人来到了数里之外的一个山间庙宇之中。

小庙不大,拢共也就三间房大小。

在进入庙宇之后,贾琅也是观察了一番,随后看向郦福慧说道。

“郦姑娘,劳烦你打开一下机关吧。”

郦福慧点了点点头,随后到了佛像前。

看得出来,郦福慧对于触碰机关的位置也是记得不太清楚,在尝试了佛像莲台的四五瓣莲花后,她才找到了正确的机关。

随着郦福慧推了一下莲瓣之后,佛像右侧的墙壁一道暗门缓缓打开。

在看到了这一幕后,贾琅也是加了些小心谨慎,贾琅拔出宝剑后看向众人说道。

“宋墨,你率二十人守候在此作为后援,保护郦姑娘。”

“剩下的人随我进去,记住,多加小心。”

“诺。”

伴随着贾琅的命令,军士们手握马刀,点燃火把,跟随着贾琅便进入到了暗门之中。

在走进暗门之后,众人都是提高了警惕,小心翼翼的往前摸索着。

暗门之后,直接连接的便是九里山山体。

暗道里面很是宽敞,足以同时容纳七八个人并行。

在暗道之中行走了约莫盏茶时间后,贾琅发现自己一行人走进了一个偌大的山洞之中,山洞内还摆放着许多的空货架。

简单观察了一下后,贾琅可以肯定,这个山洞是天然形成的,并非是认为开凿出来的。

就在此时,只听得咻的一声,一道箭矢破空直奔贾琅而来。

贾琅眼疾手快一剑劈开箭矢,随后接二连三的破空之声传来。

跟随贾琅进入山洞的都是百战之士,在听到这熟悉的箭矢破空声后赶忙各自找到掩体躲避箭雨,规避掉了这一波凶猛的进攻。

从传来的箭矢声中,贾琅大概判断了出来,这里面应该也就一二十人。

随后贾琅看向一旁的顾廷烨指了指手中的火把,又指了指对面方向,顾廷烨和亲兵们顿时心领神会。

而后只见七八十只火把被众人直接扔了出去,直奔方才射来箭矢之人的方向去了。

不得不说,这数十只火把扔的极为精准,不仅让贾琅借着火光查看到了对面人的具体位置,还有不少火把直接就扔进了人堆里。

一瞬间这群敌人就阵脚大乱。

借着这个机会,贾琅宝剑一挥,七八十名亲兵在贾琅的带领下直接冲了上去。

很快,这场战斗就结束了。

然而看着惨烈的现场,贾琅有些疑惑了。

因为这一二十个敌人一看没有取胜和逃跑的希望,居然全都服毒自尽了,没有丝毫的犹豫。

这些人和之前截杀郦福慧车队人的做法如出一辙,都是死士。

到底这山洞之中有什么秘密,需要让这种经过严格训练的死士来看守呢。

抱着这个疑问,贾琅命人仔细的搜查起了山洞。

不久之后,顾廷烨便一脸震惊来到了贾琅身前说道。

“将军您快跟我来吧,有重大发现。”

贾琅听后随即在顾廷烨的带领下往山洞中去了,当来到了山洞角落中一个货架之时,贾琅都有些震惊了。

眼前的货架上,足足摆放着五十多架弩机,这种弩机一看就是军用的,跟镇北军用来守城使用的弩机样式是一模一样的,只是弩机上工部生产时留下的标记都被可以毁坏了,无法判断具体是从哪里流出的。

不过军用弩机这种东西,可是冷兵器时代的大杀器,即便是在镇北军中,也只有戒备森严的重城才会配备。

可眼前这个小小的山洞之中,居然足足有有着五十几架弩机,真可谓是骇人听闻了。

要知道弩机可是重点管控对象,绝不可能流落到民间的。

这里摆放着如此之多的弩机,只有一种可能。

这些弩机是被人从军中盗窃出来,贩卖军械所用的。

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何看守这处山洞的都是死士。

才能解释为何郦福慧等人只是无意触碰了一下暗门机关,且已经迅速离开,但还是被死士们追上截杀。

因为倒卖军械如同叛国,是诛九族的大罪。

这样的事情,是容不得走漏半点风声的。

再联想到这山洞之中如此之多的空货架,只怕这盗卖军械的数量相当恐怖夸张。

一想到这里,贾琅随即看向众人说道。

“众军听令,速速离开山洞,昼夜兼程,赶赴京师。”

“诺。”

在撤出了山洞之后,守候在外的宋墨看到贾琅等人平安归来后赶忙迎上去问道。

“将军,怎么样,没出什么事吧。”

贾琅面色凝重说道。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赶紧赶路。”

“郦姑娘,你会骑马吗?”

郦福慧点了点头后说道。

“我学过一点,应该没问题。”

贾琅听后随即说道。

“那你就跟我们一起回京师吧,你这次可是摊上大麻烦了。”

郦福慧听得十分紧张说道。

“将军,到底怎么啦啊?”

贾琅摆了摆手说道。

“路上说,赶快走。”

在给郦福慧安排了一匹马后,众人策马奔腾,一路向京师方向狂奔而去了。

路上,郦福慧和宋墨也是得知了山洞之中的事情。

此时的郦福慧心里这叫一个难受啊。

自己这出来一趟,什么倒霉事都被自己撞见了。

原本以为被人截杀,未婚夫跑路已经够悲催了,现在居然还莫名其妙招惹上了倒卖军械的大案。

郦福慧心里这叫一个苦啊。

转眼又是三天时间过去了,在贾琅等人的昼夜兼程下,一行人终于是来到了京师脚下。

在来到了京城后,贾琅也是松了口气。

贾琅之所以急着赶路,就是因为担心倒卖军械的幕后黑手知道九里山荒庙的据点暴露,狗急跳墙派人截杀。

能够操控如此规模的军械贩卖,幕后之人必然是军中高层。

这种事情暴露,他们直接派大量军队截杀都不是什么稀奇事。

好在一路风平浪静,也算是有惊无险度过了。

来到京城后,一切就好说了。

幕后黑手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在京城公然截杀,那跟造反没什么区别,必然会被一查到底,死无全尸。

在贾琅一行人来到了城门口后,把守城门的兵丁看着百余身着甲胄的士兵前来,赶忙打起了精神。

在查验了文书之后,守城兵丁行了一礼后,贾琅等人便进入了京城之中。

安顿好了亲兵之后,贾琅带着宋墨和顾廷烨径直往宫中去了。

半个时辰后,乾清宫内,天佑帝正在批阅奏折之时,六宫都太监夏守忠来到近前行了一礼后说道。

“陛下,怀化大将军贾琅率忠武将军宋墨、宣威将军顾廷烨,在宫外求见陛下。”

天佑帝听后放下奏折,微微一笑后说道。

“来得真快啊,算算时间,他在接到旨意之后,应该是只用了十三天便从北疆返回了京师。”

“看得出来,他归心似箭啊。”

夏守忠附和着说道。

“陛下,常言道,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贾将军之前被逼无奈前往北疆从军,肯定憋了一肚子火气。”

“如今高官厚禄就在眼前了,他怎么会不快马加鞭呢。”

天佑帝淡然一笑说道。

“既然如此,那朕可不能让未来的宁国公失望,去吧,召他们进殿。”

“奴婢遵旨。”

不久之后,夏守忠便带着贾琅三人来到了殿内。

众人在殿中行了一礼后说道。

“臣怀化大将军贾琅、忠武将军宋墨、宣威将军顾廷烨,参见陛下。”

天佑帝微微一笑后说道。

“三位爱卿免礼。”

“卿等在北疆浴血奋战,得胜归来,朕心甚慰啊。”

“夏守忠,给三位将军赐座。”

“臣等不敢。”

天佑帝摆了摆手后说道。

“不必拘束,赐座。”

“谢陛下。”

在三人坐下后,天佑帝笑了笑说道。

“卿等三人,都乃勋贵忠良之后,本朝高祖皇帝起兵之时,初代宁国公,初代英国公、定国公、宁远侯,都是最早跟随高祖皇帝的肱股之臣。”

“如今看见你们,朕不由得畅想着昔年你等先祖追随高祖皇帝南征北战之时的风采。”

“你们没有辱没自己的血脉啊。”

“原本朕是打算等镇北军凯旋之后,一起封赏有功将士的,今日便先行封赏你们吧。”

“顾廷烨。”

“臣在。”

“顾廷烨随怀化大将军鏖战数月,劳苦功高,封为安化侯,食邑两千户,晋升为京师巡防营统领。”

“谢陛下。”

“宋墨。”

“臣在。”

“宋墨随怀化大将军鏖战数月,劳苦功高,封为定襄侯,晋升为殿前司都指挥使。”

“谢陛下。”

在获得封赏之后,顾廷烨和宋墨也是难掩心中的喜悦。

这一次他们的投资算是赚的盆满钵满,跟着贾琅捞了一波大的。

首先安化侯和定襄侯都是县侯,是最顶级的侯爵。

其次顾廷烨获封的职位京师巡防营统领,是正三品的官职,负责管理整个京师的安保治安,约等于现代的中央卫戍司令。

至于宋墨获封的殿前司都指挥使,就更了不得了。

殿前司为殿前诸班直,步、骑诸指挥的直接统领机构。

掌握殿前诸班直及步骑诸指挥官兵名籍,总领其统制、训练、轮班宿卫与戍守、迁补、赏罚之政令。

整个皇城的保卫工作都是由殿前司负责,属于天子亲军。

殿前司都指挥使,则是殿前司的三号人物,从二品武官。

在宣布完两人的封赏之后,天佑帝看向贾琅轻笑一声说道。

“怀化大将军贾琅。”

“臣在。”

“卿率军深入草原,全歼白羊部,阻击匈奴主力,厥功甚伟。”

“幽州之战,又配合应国公设下巧计,不仅全歼了匈奴主力,还阵斩匈奴大单于,为我大夏一雪前耻,扬我国威。”

“今北疆狼烟尽扫,皆赖如卿等为国尽忠的热血将士。”

“今加卿上柱国勋略,封为宁国公,食邑五千户,晋升为殿前司都检点。”

听到这里,贾琅有些诧异了。

倒不是说自己被封为国公惊讶,毕竟宋墨和顾廷烨都被封为县侯了,自己除了被封为国公,也没有其他好册封的,总不能封异姓王吧。

只是被封为宁国公,有些出乎贾琅的意料。

贾琅好奇问道。

“陛下,如今不是还有宁国府嘛,臣再被册封宁国公,岂不是有些,有些、”

天佑帝轻捋胡须笑了笑说道。

“宁国府传承至今,哪里还有什么宁国公,只有一个世袭三等将军贾珍了。”

“而且此人五毒俱全,在京师倚仗权势为非作歹,朕已经下旨,褫夺爵位,贾珍父子流放岭南。”

“你本就是宁国府子嗣,如今立下大功,恢复先祖荣光,获封宁国公也在情理之中。”

“宁国府便是朕为你准备的国公府邸。”

“若是你想改造一下,只管和工部交代就是。”

“至于安化侯府和定襄侯府,还在敕造之中,安化侯和定襄侯还要等上一些时日。”

宋墨和顾廷烨行了一礼后说道。

“多谢陛下。”

天佑帝摆了摆手后说道。

“爵位官职,都是你们在北疆浴血奋战挣来的,朕不过是论功行赏而已。”

“好了,你们一路奔波,想来旅途劳累,就先回去休息吧。”

“明日宁国公入宫觐见,关于北疆之战,朕很想听听其中的过程。”

就在此时,贾琅行了一礼后说道。

“陛下,臣还有下情奏上。”

“稍后臣启奏完毕后,顺便可以向陛下回报一下北疆之战的详情。”

天佑帝微微点头后说道。

“也好,那安化侯和定襄侯便先回去休息吧。”

“臣等遵旨。”

在两人离开了乾清宫后,贾琅的系统界面里,宋墨和顾廷烨的忠诚度猛涨了一下,齐齐突破到了九十多点。

看得出来,获封侯爵对两人的触动还是很大的。

两人对于天佑帝的感恩,那只是停留在嘴上。

但是对于贾琅的感恩,那是实打实记在心中。

毕竟两人都是跟随着贾琅一起浴血奋战,一次次的跟着贾琅出生入死一路走到了今天。

两人很是清楚,若是没有贾琅,两人也许没有性命之忧,但也只能和绝大多数勋贵一样,到北疆混混日子,绝不可能一战封侯,获得如今的权势地位。


看着郦福慧一脸的盈盈笑意,贾琅淡然一笑说道。

“怎么了,这么开心啊,遇到什么高兴事了,说来给我听听。”

郦福慧莞尔一笑后说道。

“我收到家里的回信了,我母亲她们已经在来京师的路上了。”

贾琅听后微微点头说道。

“难怪你这么高兴,等你母亲到了,解决了你的婚事之后,你也就成了自由之身了。”

“对了,等处理完这些事情后,你母亲有什么打算没有?”

郦福慧愣了一下,随后有些疑惑问道。

“公爷,什么打算啊?”

贾琅淡然一笑说道。

“你难道不想让家人都留在京师吗?”

郦福慧犹豫了一下后说道。

“我当然想让母亲和姐妹都留在京师了。”

“只是我家里的根基都在洛阳,她们来了京师,也无谋生的手段,总不能就靠在府里吧。”

“我知道,公爷家大业大,不在乎这一点。”

“但我了解我母亲,她不是这样的人。”

贾琅轻笑一声后说道。

“看你就知道了,趋炎附势的人家里,是养不出你这么好的闺女的。”

“既然你母亲擅长经商,那到了京师,就继续重操旧业便是了。”

“你也说了,你们家跟族亲们矛盾颇多,万一以后出点什么事情,我就是想帮忙,也是鞭长莫及。”

“还不如你们家举家搬迁到京师来,到时候我给你们家出一半的份子,让你们家踏踏实实做生意就是了。”

“在京师这一亩三分地,我这点面子还是有的,就算有个一差二错的,到时候我也方便帮忙不是。”

“而且这样你也可以时常与家人团聚,岂不是一举两得嘛。”

郦福慧听后很是感动看向贾琅,眼圈都有些湿润了。

“公爷,您对我这么好,叫我怎么报答您啊。”

贾琅握住了郦福慧的手温和说道。

“以后有你报答的时候,到时候你别害羞就是。”

郦福慧不由得俏脸一红,而后羞怯的将手抽了出去说道。

“讨厌,公爷就会欺负我。”

郦福慧此时心里甜丝丝的,宛如吃了金丝蜜一般。

看着郦福慧娇羞的模样,贾琅爽朗笑了起来。

在两人甜蜜温存了片刻后,郦福慧突然想起了什么,而后看向贾琅说道。

“都怪公爷,就知道欺负我,害得我把正事儿都忘了。”

贾琅淡然一笑后说道。

“什么正事儿啊,说来听听。”

郦福慧随即说道。

“是这样,傍晚的时候,大夫人找了我一趟,说是她打算把她两个妹妹接到府中住上一段时间。”

“当时我都愣住了,我只是个客人,大夫人要办私事,干嘛还要跟我特意交代一下呢。”

“我后来想了想,她是不是想看看公爷的意思,又不好直接找公爷商议,所以才先跟我通了通气啊。”

贾琅略一思考后也是觉得有些蹊跷。

红楼原著里尤氏跟她继母还有两个妹妹的关系都一般,这一点贾琅是心知肚明的。

无缘无故的,尤氏肯定不会特意搞这么一出。

在思考了一番后,贾琅心里便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搞不好是自己这个大嫂感受到了危机,所以才走了一步棋。

在揣摩出了尤氏的用意之后,贾琅倒也并未和郦福慧挑明,而是淡然一笑说道。

“我这个嫂子啊,现在是越发的谨小慎微了。”

“你回来去她那里一趟,跟她说说,以后这样的事情她自己做主就是了,不必事事都来商议。”

郦福慧不疑有他,微微点头后说道。

“明白了,公爷,那我稍后去大夫人那里一趟。”

在聊完了尤氏的事情后,郦福慧又陪着贾琅喝了会儿茶。

约莫过了两刻钟后,郦福慧俏脸通红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服,而后害羞的离开了贾琅的房中。

此时的郦福慧下定了决心,在自己和公爷确定关系之前,自己绝对不能再给公爷机会了,不然看样子,早晚都得擦枪走火。

不过能不能做到,显然郦福慧自己也没什么信心。

随后郦福慧便往尤氏的院中去了。

在向尤氏转达了贾琅的话后,郦福慧便返回了自己的院子,结束了一天的生活。

至于尤氏,此时则是十分的开心,自己的计划进展的非常顺利。

尤氏不知道的是,她那点小心思,贾琅早就看透了。

只不过对此贾琅也是乐见其成。

毕竟尤二姐和尤三姐也是一对姐妹花,红楼里比较有分量的女配角。

如果说是后期残花败柳的两人,那贾琅自然是没有兴趣的。

不过眼下尤二姐和尤三姐都是完璧之身,贾琅自然也不介意把她们收入囊中。

深夜,程家院中,程始的母亲程老太太正和二儿媳葛氏一起商议着事情。

程老太太看向葛氏询问道。

“怎么样,那个贱丫头的下落找到没有。”

葛氏摇了摇头后有些焦急说道。

“还没有呢,母亲,眼下找不找她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等大哥回来了,咱们怎么办啊。”

当年萧元漪在诞下龙凤胎后,便要与程始前往边境戍边,夫妻二人本来是打算把所有孩子都带走的。

但是当时就是葛氏从中作梗,她找了个神棍给程老太太算卦,说是程老太太将有灾难,必须把程少商留在京师给程老太太挡煞。

萧元漪自然是不肯,但终究碍于自己只是个儿媳的身份,程老太太毫不退让,而程始则是默不作声。

最后萧元漪无奈妥协,只得把程少商留在了京师。

这么多年来,程少商基本都是生活在京郊的农庄里,程老太太和葛氏对程少商不闻不问,偶尔想起来也是想着怎么整一下程少商。

同时程始和萧元漪给程少商寄回来的礼物银钱之类的,全都被葛氏给截下据为己有了。

眼看着镇北军凯旋在即,两人也是担心程始和萧元漪回来之后看见两人这么对待程少商,一直都在发愁。

两人有心直接害死程少商来个死无对证吧,又担心萧元漪回来打破沙锅问到底,到时候引火烧身反而不妙。

就在两人焦头烂额的时候,程少商恰好得了风寒,这对于两人来说简直是喜从天降。

所以两人才把程少商扔在农庄,不给诊治,想着直接让程少商病死一了百了。

然而她们怎么也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贾琅神兵天降直接把程少商给救了。

这下两人心里可是坐蜡了。

按照李嬷嬷的回话,救走程少商的人跟程始还有旧。

如果说程少商百般指责两人,她们还可以用小孩子不懂事情之类的话搪塞一下。

可要是等程始回京之后,贾琅跟程始聊起来这些事情,那这事情想搪塞都不好搪塞了。

眼看着葛氏一副束手无策的样子,程老太太在思考了一番后,也是打算破罐破摔了。

说起这程老太太,她可谓是把妇人的各种刁钻毛病集于一身。

首先来说,她是个不折不扣的扶弟魔,没少用程始夫妻玩命挣来的家当贴补弟弟。

其次程老太太是个恶婆婆,对萧元漪态度一直很恶劣。

然后程老太太还是个典型的重男轻女,对程少商这个孙女是要多坏有多坏。

但是尽管程老太太这么不是东西,但奈何程始是个愚孝之人,所以程老太太倒也不是很慌,而是一副混不吝样子说道。

“怎么办,凉拌,他们两口子回来又怎么了。”

“我这么多年帮他们照顾孩子还照顾错了是吧。”

“有本事的,他们把我从家里赶出去。”

葛氏听后心里这叫一个气啊,老太太撒泼打滚有用,毕竟她是长辈,谁也不能真把她怎么样。

但是自己不行啊,自己是做弟妹的,到时候要是老太太躲了,那所有的火力还不全都要自己来抵挡啊,自己能顶得住嘛。

葛氏越想越觉得这么下去不是办法,随后看向程老太太说道。

“母亲,话虽如此,但是大嫂要是真拿这个为由头要管家之权,或者干脆要分家呢,那您怎么办呢。”

程老太太愣了一下后很是愤怒说道。

“她敢,我让你大哥休了她。”

葛氏摊了摊手说道。

“母亲,您觉得这现实嘛。”

“所以咱们可不能就这么干等着啊,还得主动出击才行。”

程老太太有些无奈说道。

“主动出击,怎么出击啊。”

葛氏赶忙说道。

“咱们还是得找到那个贱丫头,给她点厉害看看。”

“另外莲房那个丫鬟不能再留了,她肯定会坏事的。”

“这次不就是她把事情给搞砸了嘛。”

程老太太听后有些心虚说道。

“啊,总不能把莲房给杀了吧,万一被人知道了,可是要吃官司的。”

葛氏摆了摆手说道。

“找到之后把她卖了也就是了。”

“我想过了,接着派人到京师的医馆去找。”

“她们来京师是看病的,肯定就住在医馆。”

“等找到她们了,咱们直接把人带走。”

“到时候把莲房那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卖给牙行。”

“至于程少商那个贱丫头,让她吃点苦头,省的她日后乱嚼舌根。”

程老太太略一思考后说道。

“这倒也是个办法,那你赶快安排人去做吧,别心疼钱,多找点人帮着一起打听询问。”

葛氏点了点头,婆媳二人达成一致后,葛氏便去安排了。

转过天来,荣国府给姑苏林家回了一封信,信的内容也很简单,告诉林家荣国府这边已经打通了太医院的关系,等贾敏带着儿子来到京师后,便可以很快安排看病事宜了。

荣国府的信前脚刚送出去,贾琅后脚就已经收到了消息。

林家家破人亡之中荣国府扮演的是个什么角色,贾琅相信自己过不了多久就能得出结论了。

时间一晃,转眼又是两三日过去了。

宁国府后宅尤氏房中,此时尤氏正与两个妹妹尤二姐尤三姐一起聊着天。

在得到了贾琅的许可后,尤氏故意拖了两日,直到今天才把两个妹妹接到了宁国府内。

看着眼前青春靓丽的尤二姐尤三姐,尤氏也是露出了一丝笑容。

自己日后能不能在宁国府吃上一碗安乐茶饭,就要看你们俩了啊。

此时的尤二姐和尤三姐面对尤氏的时候,表情则是有些拘谨和心虚。

因为就在家中的时候,尤老娘已经给两人狠抓了一波思想工作。

尤老娘对于尤氏说的想让贾琅给两个女儿议亲,心里其实并不感冒。

毕竟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死去的尤老爹不过是个六品官,官职低微。

尤氏之所以能成为贾珍的妻子,主要有两个原因。

其一就是贾珍是续弦,不是原配。

妻儿便是贾珍在勋贵圈子里是出了名的百事不成,除了吃喝玩乐,什么都不会,废物点心一个。

如此一来,门当户对的人家,自然是不愿意让嫡女嫁给贾珍续弦。

贾珍最后只能无奈娶了门不当户不对的尤氏。

尤氏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尤二姐和尤三姐呢,出身就更不怎么样了。

尤老娘很清楚,按照两个女儿的条件,顶多也就是嫁个小官做妻子的命。

尤老娘自己就是嫁给了尤老爹,自然知道这种人家是怎么过日子的。

所以尤老娘千叮咛万嘱咐两个女儿,要想尽一切办法跟公爷搞好关系,最好是直接一步到胃的那种关系。

不得不说,能直接教着闺女去干这种事的母亲,尤老娘不能说独一份,但也算是寥寥无几了。

所以尤二姐和尤三姐此时心虚不已,觉得自己等人这么做是把姐姐给坑了,很容易让别人觉得姐姐是把她们俩给卖了。。

殊不知这正是尤氏想要的效果。

此时尤氏看着两个妹妹这般模样,心里不由得有些感慨,还是年轻啊,什么事情都藏在脸上了。

尤氏也并未戳穿,而是故作关切看向两人笑着说道。

“好了,二姐儿,三姐儿,别这么拘谨,到了公府了,放轻松一些。”

“公爷平素不管府里的杂务,你们呢,没事也不要到正堂去打搅公爷。”

“晚点我先带你们过去拜见公爷,混个脸熟。”

“以后遇到合适的机会了,我再帮你们找一门好婚事。”


宋墨略一思考后说道。

“将军的意思末将大概明白,但是即便是以两翼袭扰之法,我军想牵制数十万匈奴大军进攻,只怕也牵制不了几日,若是一不小心陷入敌军的包围之中,更是有全军覆没的风险啊。”

贾琅听后毫不掩饰自己的野望。

“宋校尉,必胜的仗就算打赢了,又能有什么功劳呢。”

“富贵险中求。”

“你本是英国府的嫡长子,按理来说,怎么轮也不该让你来到这前线,可最终还是你来了。”

“顾校尉的情况也是如此,上有大哥,下有三弟,却还是在这北疆凶危之时来到了战场之上。”

“我等在家族的处境如何,一目了然。”

“如今退回北疆大营,我们的任务也已经完成,的确是没有任何风险。”

“但是接下来我们即将面对的就是三十万匈奴骑兵马踏北疆。”

“这次分配任务我想你们也看出来了。”

“不仅是有人想让我死,你们也是一样的处境。”

“否则的话,时间那么仓促,你们还没来得及运作,怎么会那么巧,咱们三个都被分到了这么一个棘手的任务。”

“我只有抓住眼下的机会,趁着还有独立的指挥权,立下一场不世之功,在镇北军中确立下自己的地位。”

“如此才能震慑那些宵小之辈,同时让镇北军的高层注意到我们。”

“否则等到回了大营之后,万一那些贼子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咱们不过是中下层将领,有十七律五十四斩压着,万一再来一个炮灰任务,咱们去是不去。”

听到这里,宋墨和顾廷烨面色也是难看到了极点。

之前两人因为初至军中,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想着三人分在一起,还挺不错的。

现在想来,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儿嘛。

此时的宋墨心里实在不是个滋味。

他不明白,为何明明都是父亲的儿子,父亲对二弟那般偏爱,对自己却是根本不屑一顾,甚至充满了厌恶。

难道说这次也是父亲买通了监军的那些太监,故意给自己设下了死局嘛。

顾廷烨就更加想不通了,虽然自己是叛逆了点,但自己的父亲也不至于就非要自己的命吧,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呢。

看着眼前迷茫的两人,贾琅其实心知肚明。

想让宋墨死的人就是他的父亲,英国公宋宜春。

之所以如此,便是因为宋宜春和宋墨的母亲蒋惠荪是单纯的政治联姻,在此之前,宋宜春有一个相好。

宋宜春的父亲为了家族延续,让宋宜春娶了蒋惠荪。

因此宋宜春觉得是自己的父亲和蒋惠荪毁了自己的大好姻缘。

宋宜春先是毒杀了自己的父亲,然后又在蒋惠荪为自己产下二胎的时候,来了个狸猫换太子。

他把蒋惠荪生下的女儿扔了,替换成了自己和相好所生的儿子。

接下来困扰宋宜春的事情,便是如何让次子顺理成章继承自己的爵位。

直接杀掉宋墨显然不现实,毕竟还有蒋惠荪看着呢。

这次天佑帝的征召,可谓是给了宋宜春一个绝佳的机会。

宋宜春先是对着蒋惠荪和宋墨一顿道德绑架,说什么长兄为父,就应该承担这个责任。

然后又是什么宋墨是英国府的继承人,理应去边塞历练一番。

如此才把宋墨忽悠到了前线。

再然后宋宜春买通了宫里的戴权。

戴权是太上皇身边的太监,太上皇临朝之时,戴权是司礼监掌印,有内相之称。

如今虽然太上皇移居大明宫,但影响力还是有的。

这次前来镇北军的监军太监,有不少都是戴权的干儿子。

包括宁荣二府和宁远侯府也是走的戴权的路子来坑害贾琅和顾廷烨。

只不过宁远侯府买通戴权的人不是顾廷烨的父亲宁远侯,而是顾廷烨的继母小秦氏。

顾廷烨兄弟三人,分别是宁远侯的三个正妻大秦氏、白氏和小秦氏所出。

其中宁远侯长子身体孱弱,不是长寿之人。

因此只要顾廷烨死了,再熬死老大,小秦氏所出的老三自然名正言顺继承侯爵之位。

不得不说,贾琅和宋墨、顾廷烨三人真有些难兄难弟的意思,一个比一个过得苦。

在听完贾琅分析利弊之后,宋墨和顾廷烨也是打定了主意。

“将军,您说吧,咱们怎么干。”

贾琅淡然一笑说道。

“放心吧,我带着你们是来建功立业的,不是送死的。”

“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

“只要你们严格执行我的命令,咱们完成任务生还的几率少说也有六七成。”

“具体怎么做,这是后话。”

“现在咱们需要先把白羊部清理一下。”

宋墨和顾廷烨犹豫了一下后说道。

“将军,怎么清理啊。”

贾琅用着最平静的语气,说出了血淋淋的话。

“鸡犬不留。”

“这,杀俘不祥啊,将军。”

宋墨和顾廷烨都有些迟疑。

贾琅不以为意说道。

“若真有什么因果报应,那便都应在我的身上吧。”

“蛮夷者,禽兽也。”

“几十年来,白羊部在北疆犯下了累累血案。”

“这白羊部的所有人,包括老弱妇孺,他们的安居乐业,都是建立在我大夏百姓的血泪之上的。”

“我不会因为些许的虚名和妇人之仁,就放虎归山的。”

“昭武校尉,致果校尉,即刻执行本将的军令,否则的话,军法从事。”

“末将遵命。”

宋墨和顾廷烨领命便离开了营帐,不久之后,白羊部大营中便成了人间炼狱。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之后,一切回归了平静。

随后贾琅下令部队打扫战场之后就地休整一夜。

转过天来,贾琅派五十名骑兵一人三马,日夜兼程前往镇北军大营送信去了。

至于贾琅,则率领着剩下的人马,继续向草原深处进军了。

转过天来下午,镇北军大营帅帐内,忠靖侯史鼎正在和镇北军主帅应国公商议军务。

应国公看向史鼎询问道。

“忠靖侯,眼下坚壁清野还需要多久才能完成啊?”

史鼎略一思索后说道。

“回大帅,粗略估算一下,还需要四十天的时间。”


听完了秦可卿的话后,贾琅也是并不意外。

毕竟对于秦可卿而言,留在宁国府,对她来说是唯一的选择。

贾琅之所以给了秦可卿一个选择的机会,也是笃定了秦可卿会选择留下,仅此而已。

贾琅微微一笑后说道。

“既然你们都考虑好了,那以后就安心留在府中吧。”

“府中杂务我并不擅长,在我没有成婚之前,府中的事务就暂时由你们商量着来管理便是,这一点对你们来说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尤氏赶忙点了点头后说道。

“公爷放心吧,我和可卿肯定会好好帮公爷料理家事的。”

贾琅轻笑一声说道。

“如此甚好,行了,这段时间想来你们也是寝食难安,受了惊吓。”

“你们便回各自房中好生歇息吧,其余的事情,等明天再说。”

“谢公爷,妾身告退。”

两人行了一礼后离开了天香楼中,尤氏也是不由得松了口气。

看着尤氏如释重负的样子,秦可卿微微一笑后说道。

“母亲这下总算是能安心了吧。”

尤氏点了点头后说道。

“可卿,还是你看的透彻啊。”

“现在咱们俩算是重获新生了。”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没有?”

秦可卿有些疑惑说道。

“打算,什么打算啊。”

“从今往后,咱们在这宁国府中也就是个管家的角色,好生帮公爷操持家事便是了。”

“等公爷成婚之后,咱们俩就踏踏实实的关上门过自己的日子,不问世事也就是了。”

“做个泥塑还需要什么打算啊,总不至于公爷娶了夫人,连咱们俩都容不下吧。”

尤氏打量了秦可卿一番后说道。

“你啊,想的太简单了,我肯定没什么问题,谁都容得下我,你嘛,就难说的很了。”

秦可卿听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母亲,您这话什么意思啊。”

尤氏无奈摊了摊手说道。

“没什么意思,好了,我有些累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尤氏说完就离开了,其实尤氏的想法非常简单,她都三十多岁了,人老珠黄的,不管以后贾琅娶了谁,总不至于对她一个半老徐娘过不去。

但秦可卿就不同了,她跟贾琅年纪相当,又生的这般国色天香。

整天同在一处屋檐下生活着,秦可卿又是一个明显依附于贾琅生存的态势。

贾琅以后的夫人但凡不是缺心眼,心里肯定都会犯嘀咕。

毕竟贾琅这个年龄,秦可卿这个岁数,很难让人不想多。

如果在此之前,秦可卿不想办法巩固一下自己在宁国府的地位。

那等到贾琅成婚之后,秦可卿的身份要多尴尬有多尴尬,分分钟都可能被国公夫人扫地出门。

到那个时候,秦可卿怕是很难有一个理想的结局。

而秦可卿能够巩固地位的办法很显然不是展现自己的管家才能,毕竟偌大的宁国府,还能缺管家嘛。

秦可卿要想到时候能有安稳日子,最好的武器自然就是她那青春曼妙的身体。

但是这种事情,尤氏怎么说也是秦可卿的婆婆,自然是不好意思跟秦可卿说出口的,只能够是隐晦的旁敲侧击一下。

至于说秦可卿能不能领会的到,那就不是尤氏能左右的事情了。

尤氏也担心秦可卿是个贞洁烈女,那样一来,倒是显得自己不知廉耻了,明明自己一番好心,要是最后落一个里外不是人,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尤氏离开之后,秦可卿心中也犯起了嘀咕,若有所思思考了起来。

再说贾琅,在处理完宁国府的事情后,贾琅也是命人去兵部打了声招呼,将萧元漪母子调回京师。

贾琅心知肚明,在萧元漪回京之后,等候她的绝对又是一阵狂风暴雨。

毕竟萧元漪的婆婆和程家二房的媳妇儿葛氏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原本萧元漪的婆婆程老太太就嫌弃萧元漪是个二婚,头婚的时候还没成亲夫婿就过世了,觉得萧元漪克夫。

这下倒好,程始和程咏父子丧命于漠北草原,程老太太必然会把这个锅扣到萧元漪的头上。

再加上程家二房媳妇儿葛氏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程老太太不玩命刁难萧元漪就怪了。

另外如果星汉灿烂的剧情没有受到影响的话,那程老太太的弟弟董仓管必然也卷入了军械案中。

原剧里董仓管的媳妇儿想让程始顶罪,程老太太心里自然不愿意,毕竟儿子和弟弟孰重孰轻,并不难选择。

但是如果在董仓管和萧元漪之间做个选择,程老太太用脚指头选也肯定会选董仓管。

到了那个时候,萧元漪的处境自然是无比艰难。

届时贾琅趁虚而入,拿下萧元漪这匹胭脂马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一想到这里,贾琅也是心头一热,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贾琅悠闲的在宁国府休养生息,日子过得很是安逸。

打了这么久的仗,也是时候该享受享受的。

至于说收拾隔壁的荣国府,倒也不必急于一时。

贾琅在签到获得锦衣卫军魂之后,便给带回来的一百亲兵全都使用了锦衣卫军魂。

眼下的荣国府已经被贾琅手下严密监控了起来。

七八十名精锐的锦衣卫全天候不间断盯着荣国府的一举一动,只要荣国府露出什么破绽,贾琅自然便会快速出击,让荣国府知道知道,醋打哪头儿酸,盐打哪头儿咸。

贾琅这边是养精蓄锐,荣国府这边可就慌了起来。

荣国府贾老太太院子偏厅里,此时贾老太太正和贾政贾赦等人一起沟通着。

贾老太太看向几人后说道。

“宁国府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

“原本我想着,贾琅即便是军功显赫,毕竟乳臭未干,陛下封他一个侯爵也就是了。”

“结果万万没想到,陛下为了笼络他,把珍哥儿爷俩都给发配了,将宁国府腾出来给他做府邸,还册封他为宁国公。”

“今天我让你们过来,就是商量一下,看看咱们该怎么应对此事啊。”

贾政听后叹了口气说道。

“当时我就说过,让贾琅顶替宝玉的事情不该做。”

“可没人听啊。”

“结果后来出了御史弹劾的事情。”

“之后我又说毕竟是逼着人家去送死,人家有怨气也是正常,就这么算了。”

“可你们又要跟珍哥儿沆瀣一气,买通了戴公公欲要致人死地。”

“现在好了,事情闹成这样,我是半点主意都没有了。”

贾赦一听阴阳怪气笑了笑说道。

“二弟,你倒是三两句话把责任甩得干干净净啊。”

“那我问你,最后是不是你儿子没有去镇北军从军逃过一劫。”

“从头到尾,便宜都让二房占了,现在漂亮话又被你说了。”

“我招谁惹谁了,这件事从头到尾跟我有什么关系,可我的爵位却被陛下降了一级。”

“我吃了这么大亏都没说话,你在这唉声叹气的,什么意思,说给我听呢。”

贾政被贾赦两句话差点噎死,但却也是没办法反驳。

毕竟贾赦说的是事实。

当初勋贵子弟应召入伍,贾琏作为长房的嫡长子,自然不会被送去当炮灰。

贾老太太和王夫人来回折腾,为的是保住贾宝玉,不仅出了不少银子,还费了不少人情给贾琅跑官。

银子是荣国府公中的银子,人情自然也是荣国府欠的人情。

贾赦当初还没刚一问,便被贾老太太两句话顶了回来。

现在贾老太太又在这把人喊过来商量问题,贾赦心里没怨气就怪了。

看着眼前一幕,贾老太太心知肚明,自己这好大儿看着是在和弟弟贾政发火,但实际上却是在趁机发泄对自己的不满。

贾老太太冷哼一声说道。

“老大,听你的意思,好像是在指桑骂槐啊。”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这起内讧。”

贾赦听后心里这叫一个气啊,好好好,自己什么也没做,跟着吃了这么大的挂落,如今连发泄两句都不让说话了。

贾赦有心对着贾老太太吐槽一番,然而终究还是不敢挑衅母亲的威严。

贾赦无奈低下头后说道。

“母亲不要误会,儿子并没有其他意思。”

贾老太太淡然说道。

“没什么意思就好好听着,别整这些有的没的。”

“从贾琅离京之前的手笔不难看出,这小子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当初他那个处境,都敢摆了咱们一道。”

“如今他凯旋归来,要说会息事宁人,我想几率不大。”

贾政略一思考后说道。

“母亲,这件事本身就是我们理亏在先,无论如何,咱们还是先求和一下嘛。”

“咱们家跟镇北军主帅应国公同为开国八公之一,您算起来也是应国公的长辈。”

“这么多年虽然两家来往不算密切,但香火情还是有的。”

“咱们准备一份重礼,请应国公帮着说和一下,母亲您觉得怎么样。”

贾老太太还没说话,贾赦便率先开口说道。

“二弟,咱们事先说好啊,想求和没问题,但是准备礼物不能走府里的公账,只能你们二房出这个银子,另外人情也是你们二房去还,我可不跟你们吃这个哑巴亏。”

王夫人一听不乐意了。

“大哥,你这说的什么话,都是一家人,你搞得好像分了家一样。”

“再说了,当初买通戴公公的事情大哥也是知情的。”

“我记得大哥当时也是赞成的啊。”

“现在出事了,大哥反倒是要划清界限了,这未免有些太过分了吧。”

贾赦听后冷笑一声说道。

“我赞成不赞成的有用嘛,说得好像荣国府的家是我在当一样。”

“整个荣国府上下谁不知道,我这个长房袭爵的嫡子是个摆设,真正管事的是弟妹你呢。”

“就连这荣国府的正堂荣喜堂我都住不进去,我的意见又算得了什么呢,是不是啊,弟妹。”

一听到这里,贾老太太脸上也是挂不住了。

“行了,现在说正事呢,你老是东拉西扯的做什么。”

“你自己什么样子自己不清楚嘛。”

“你除了会喝酒刷钱玩女人,花银子跟流水一样,别的你还会干什么。”

“荣国府的家要是让你来当,怕是要不了两年,我老婆子的棺材本都要被你给败了。”

被贾老太太当着这么多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数落,贾赦的脸色也是难看至极。

“是,母亲说的是,儿子是纨绔子弟,儿子一事无成。”

“要不这样,干脆母亲进宫去求见陛下,把儿子这个爵位也给了二弟好了。”

“如此一来,二弟名正言顺住在荣喜堂,儿子也不用听那些流言蜚语了,岂不是一举两得。”

“你、”

被贾赦这么将了一军,贾老太太气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贾老太太看自己这个大儿子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但是奈何长幼有序,贾赦是她与夫君的嫡长子,是顺理成章的袭爵之人。

在古代,便是皇帝敢废长立幼,都要引起轩然大波,朝臣们上奏的奏折必然如雪花一般呈上,劝谏皇帝不要行此乱国之道。

皇帝尚且如此,就更别提贾老太太了,她就更不敢跟封建礼法对着干了。

王夫人眼看着贾老太太气的面色铁青,赶忙上前一遍帮着贾老太太摩挲胸口一边埋怨贾赦说道。

“大哥,看你把母亲给气的,若是母亲身体气坏了,看你如何是好。”

贾赦也是没想到,自己两句话就把老母亲气的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也是吓得不敢说话,找了个由头就离开了。

过了片刻后,贾老太太的情况也是缓和了不少。

贾老太太平复了心情后看向贾政夫妻说道。

“行了,我知道你们两口子各自有各自的心思。”

“但是向贾琅这毛头小子求和,那跟示弱有什么区别。”

“咱们荣国府百年的根基,要是表现的这么软弱,让旁人怎么看咱们。”

“就算他贾琅如今圣眷正隆又如何,他一个丘八,在朝中没有半点根基。”

“若是他聪明些,咱们两家井水不犯河水便是了。”

“他若真是想跟咱们过不去,咱们也未必就怕了他。”

“这样,你们最近好好约束府里的人,没什么事不要出去惹是生非。”

“且先看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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