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雨桐陆平的其他类型小说《何事秋时情另许温雨桐陆平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温雨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雨桐在车站外等了三个小时,人流中望眼欲穿,终于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人。母女俩喜极而泣,真实的触感与温度透过布料传递而来,那种劫后余生的恐惧才渐渐从皮下褪去。到了家属院,林淑芳捂着鼻子,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流转,“什么东西这么臭,熏死人了!”温母有些尴尬搓了搓手,她坐了三天三夜的绿皮火车,跨越了一千多公里来到北城,身上早被汗水沾湿,昨天才在宾馆洗了澡。味道应该来自包里换洗下来的脏衣物。温雨桐自然闻到了林淑芳身上散发的香水味,那是陆平特意求回国的好友从国外代购的,而她身上是渗进皮肤的油烟味。温雨桐看出妈妈窘迫,“妈,衣服给我吧,我来洗。”林淑芳莞尔一笑,“嫂子,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顺便把我的一起洗了吧。”蕾丝花边,蝴蝶结,薄如蝉翼,是现下最...
《何事秋时情另许温雨桐陆平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温雨桐在车站外等了三个小时,人流中望眼欲穿,终于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人。
母女俩喜极而泣,真实的触感与温度透过布料传递而来,那种劫后余生的恐惧才渐渐从皮下褪去。
到了家属院,林淑芳捂着鼻子,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流转,“什么东西这么臭,熏死人了!”
温母有些尴尬搓了搓手,她坐了三天三夜的绿皮火车,跨越了一千多公里来到北城,身上早被汗水沾湿,昨天才在宾馆洗了澡。
味道应该来自包里换洗下来的脏衣物。
温雨桐自然闻到了林淑芳身上散发的香水味,那是陆平特意求回国的好友从国外代购的,而她身上是渗进皮肤的油烟味。
温雨桐看出妈妈窘迫,“妈,衣服给我吧,我来洗。”
林淑芳莞尔一笑,“嫂子,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顺便把我的一起洗了吧。”
蕾丝花边,蝴蝶结,薄如蝉翼,是现下最时兴的样式。
女人语气微妙,“这可是阿平最喜欢的那件,嫂子别洗坏了。”
因为温母的在场,温雨桐强忍着没有发作。
但这并不代表她会裹足不前。
陆平从来不允许别人进入他的书房。
温雨桐目的明确地走到木质书桌,拉开了第一个格子,最底下静静躺着一式两份的离婚协议书。
她看着“孩子归男方所有”一行字,毫不犹豫签下了字。
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温雨桐连忙闪身躲进了隐蔽处。
“陆连长,当年你让我们把嫂子弄到丧失生育能力,就是为了能和温雨桐断舍离,以绝后患,现在你后悔吗?”
“我和淑芳做不成夫妻,我只希望她幸福,况且陆家家规森严,婚后必须牺牲事业,只能相夫教子,我舍不得她困在深宅大院里受苦。”
温雨桐头皮一麻,愣愣定在原地,满眼不可置信。
当年的事故是她一生的阴影。
那天,她正在试穿婚纱,陆平的兄弟们一脸焦急,说陆平的死对头在城东找事打架。
临近婚期,温雨桐害怕他出现什么意外,无暇思索,穿着婚纱就赶了过去。
可到了事发地点,却并没有想象中混乱的场面,未等她理清状况,就被人从后面偷袭,才知是有人放出了假消息,她上了当。
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的面孔,下一秒就被粗暴地套上了黑布。
对面人手很多,来硬的她没有胜算。
温雨桐强迫自己冷静,壮着胆子和他们谈判。
黑暗中,只听到奸笑里混着不怀好意的咽口水声,“都说陆大少爷喜欢你喜欢得要命,我帮你试试他的真心如何?”
话音刚落,冰冷的利刃直穿她的腹部。
血染红了洁白的婚纱,也彻底将她最后的希望击碎。
温雨桐痛苦弯起身子,喘着粗气哀求,“不要!
我求求你们,我怀了孕...”可这激不起他们一丝心软,反而适得其反。
一道怨毒的女声让她如坠冰窟,“把她这身婚纱给我剥了,既然是大喜的日子,我送你一件红色的喜服怎么样?”
这群人划烂了她的肚皮,五脏六腑全都被翻搅得不成样子。
温雨桐就犹如砧上鱼俎任人宰割,任人羞辱。
直到有人探了探躺在血泊里她的微弱气息,“艹!
玩过头了,陆大少爷不会弄死我们吧?”
等不省人事的温雨桐在医院醒来,面对的就是一具残破不堪的身体以及满面流泪的陆平。
男人双目充血发红,手指攥的直作响,“我与裴家势不两立,雨桐,我一定会为你报仇。”
她生无可恋,提出了取消婚礼,陆平却执着把她的戒指戴了上去,“这个戒指除了你谁都不能戴。”
事实证明,她的未婚夫很负责,不仅没有像流言蜚语传的那样与她分开,反倒待她更好。
那段低谷期,温雨桐双腿不能行走,只能靠轮椅活动,是陆平风雨无阻推着温雨桐散心,给她无限的时间和包容去愈伤和走出阴影。
她以为是她看对了人,殊不知他才是她苦难的潘多拉魔盒,一旦打开,苦难将接踵而至。
二十分钟后,温雨桐坐在病房外,心情复杂,毕竟陆平救了她一命,她不能不管。
裴起铭听到消息后立马赶到医院,他担心的是温雨桐。
漫长而煎熬的五个小时后,绿色的手术中闪了一下,手术结束。
“病患暂时脱离危险,但能不能醒过来,就只能看他自己了,还有——”医生停顿了一下,“患者的生育能力可能无法恢复,家属做好心理准备。”
陆母一听,一巴掌就要招呼上,“温雨桐,你个贱人!
把我儿子害成这样,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
裴起铭抬手阻挡,场面顿时一片混乱。
陆平做了很长的一个梦。
梦里他出手阻止了那场可怕的意外,温雨桐更没有离开他。
他没有和林淑芳那一夜的荒唐,没有出轨,而是和温雨桐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
他们一家三口在游乐园手牵手,幸福而美满。
可到了后面,全都变成了林淑芳的脸,撕碎了这场美梦。
他惊醒。
睁开的第一眼就看到了温雨桐,他感动想抱住她,可接着就看到了旁边站着的裴起铭。
他虚弱地抬手想触碰她,可裴起铭直接握住他的手塞回被子里,语气生硬。
“既然陆先生已经醒了,那我们也不打扰患者休息了。”
“别走...”陆平哑着干涩的嗓子,虚弱抬起手想抓住温雨桐。
“你在床上倒是舒舒服服睡了十几个小时,雨桐还需要休息呢。”
裴起铭示意温雨桐去休息,自己则在床位边坐下了,从旁边果篮里捞出个苹果吃了起来。
“陆老板,你不会车祸把脑袋也撞坏了?
想道德绑架让雨桐心软吧?”
“那我帮你回忆回忆,你为了情人藏起了雨桐三次录取通知书,纵容那帮混蛋毁了她前半生,你这种猪狗不如的畜生还指望她会既往不咎,回去忍气吞声看你二娶吗?”
陆平脸上血色全无。
他出任务受伤的时候,都是温雨桐不舍昼夜在旁照顾他。
他伏案工作到深夜,也是温雨桐为他准备好宵夜和毯子。
她是个合格的妻子,可他却不是个合格的丈夫。
身上刻骨铭心的疼痛就如同那逝去的感情,一样令他难以忍受。
他的手不自觉抓紧床单,嘴里依然不松口,“雨桐对我的好,我都记得,以后我会加倍对她好的。”
“你以前给不了她幸福,现在也轮不到你来。”
裴起铭站起身,“你现在感受的痛苦不及当年雨桐承受的万分之一,别再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了。”
陆家的人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就查出肇事者是林淑芳。
在高清摄像头下,林淑芳无可辩解。
她被陆家的人严加看管,人身自由被限制。
陆平粗鲁攥着林淑芳的手,把她甩到地上,眉目阴沉。
“你竟然敢对雨桐下死手!
林淑芳,我本想着给彼此留个体面,可你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的底线,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你的后路是你自己断送的!”
“我还有后路吗?
陆平,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你说过你会爱我一辈子的,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林淑芳和陆平从小青梅竹马,从她记事开始,陆平就扮演着护花使者的角色,不管是限量款奢侈品,还是需要很多爱的手织围巾,他都能让她如愿。
就算她结婚了,陆平也处处照顾她,对于这份与众不同的偏爱,林淑芳已经习以为常。
后来她的第一任丈夫不幸去世,他对她的关照更是有增无减。
葬礼上,他会主动帮她应付来客,在她最疲惫又刚好生理期的时候送上红糖水和止痛药。
毫无疑问地,她动了心。
可彼时陆平和温雨桐的婚期已经临近,她不甘心就这样错过了。
所以她策划了那场意外,想借此让陆平放弃温雨桐,她好乘虚而入。
陆平的兄弟们都说温雨桐是她的替代品,不会有人因为一个赝品放弃正品的。
可陆平不仅在所有人的反对声中坚持和温雨桐完婚,还自动和她拉开了距离。
林淑芳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超出她的掌控,所以她不惜一切也要让一切回到正轨。
而陆小华就是她破局的出口。
“林淑芳,你到现在都还没有摆正你的位置,你才是第三者,靠不正当手段才享受到现在的一切!”
陆平脸紧绷着,线条僵硬,仿佛周边的空气都冻结了,“我也说过,谁找温雨桐麻烦,就是和我作对。”
几个保镖架住她,不由分说把她押跪在地上。
林淑芳惊慌,可无论怎样扭动身躯,那几双手始终像铁钳般牢牢控制着她,“你们要干什么?
放开我!
放开!”
“我看你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你知不知道,我有一百种方法惩罚你,这只是开胃小菜。”
陆平眼神狠厉,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一把鞭子。
不一会儿,她的惨叫就传了出来。
“那你藏起来嫂子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就不怕事情败露后她跟你闹啊?”
温雨桐只觉一阵头重脚轻,仿佛血液全都一股脑涌上头顶。
当时落榜让温雨桐陷入了极度的自我怀疑中,所有人包括陆平都劝她回归家庭,相夫教子,好好过日子。
温雨桐被逼得无可奈何,只得妥协,“事不过三,要是接下来两年我还是没考上,我就专心回归家庭。”
温雨桐考了三年,陆平就藏起来了三次录取通知书。
“没办法,淑芳为了我受了生孩子这么大的苦难,我必须得负责,小华离不开人,出此下策也是逼不得已。”
“敢情平哥是找了个保姆!
温雨桐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吧?
你们领养的小孩就是你和淑芳姐的孩子。”
“真是造化弄人,当初你被下药,淑芳自愿做了解药,误打误撞让你们确认了心意,要是早这样,哪儿还有她温雨桐什么事?”
“和淑芳有了孩子之后,平哥就自愿做了结扎,温雨桐还以为是为了那个流掉的小孩。”
当初去领养院时,温雨桐心里是五味杂陈的。
她始终没有走出心理那关,那些痛楚就像含在嘴里的沙子,不会使她变成珍珠重焕生机,可陆平说领养一个孩子或许会抚平旧伤。
她想,也许陆平很想要一个孩子,便同意了。
陆小华不像其他孩子胆怯怕生,反而抱着陆平的大腿,奶声奶气叫了陆平爸爸。
然后又对着温雨桐喊了极小声的妈妈。
她以为是小孩缺爱渴望拥有一个温暖的家,没想到陆小华喊的就是他亲生父亲,一切都错意了。
现在想来,陆小华既不是残疾,也没有疾病,本该是领养人的首选,怎么会成了弃婴还久久没有领养出去?
而且陆平总是会趁寒暑假带陆小华去北城,说什么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带孩子涨涨见识,实则是相亲相爱一家人团圆。
“我说平哥你这是何苦呢,现在淑芳丧偶,还向我旁敲侧击你和嫂子的婚姻状况以及你的喜好,分明就是想再续前缘嘛!
你总得给人家个名分,你就不打算离婚?”
“要不要兄弟几个再演一场,上次玩得还没过瘾呢!”
“这你们就不了解平哥了吧?
平哥在那天就拟定了离婚协议书,名字都签好了,就放在他书房抽屉的第一个格子里,要我说,你们就准备好份子钱等着喝喜酒吧!”
温雨桐死死掐着手心,不死心地等待陆平的回答。
隔着薄薄的木板,她听得真切:“淑芳丈夫丧期还没过两年,早早再婚对她名声不好,还有三十五天。”
众人爆发一阵骚动,“平哥你是魔鬼吧?
掰着手指头数日子?
佩服佩服!”
温雨桐的心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攥住,一点点消耗殆尽肺部的空气,让她濒临窒息。
她成了他们爱情中不值一提的牺牲品、工具人,从头到尾,无人在意。
等外面渐渐归于平静,温雨桐平复心情缓缓走了出来。
她要为自己谋划。
她要离开陆平。
温雨桐按下了她了熟于心的一串数字号码,接通的一瞬间,温雨桐很有先见之明地拉开了话筒的距离。
不出所料,话筒里的声音尖锐刺耳,“温雨桐,我告诉你,我们陆家永远不会认可你这个儿媳妇,不要再给我打电话说什么节日祝福,不需要!”
听着女人夹枪带棒的警告,温雨桐自嘲弯了弯唇角,第一次省去了礼貌性问候,摆出她的条件,“一百万,我会和陆平离婚,永远不再踏足北城一步。”
对面显然是没料到这一出,声音里透着抑制不住的欣喜,“你想清楚了?
你和陆平门不当户不对,身份地位悬殊,自然是走不远的,你有这自知之明就好。”
温雨桐自动忽略了陆母话里话外的嘲弄,挂断了电话。
陆母当初就极力反对这桩婚事,先是苦口婆心劝陆平家族联姻,可拗不过自由恋爱的陆平,一个个全都泡了汤。
后来又骗陆平去国外留学,可男人硬是以自杀要挟非温雨桐不娶。
就算被陆家家法处置,他也会笑着抹去温雨桐掉下的眼泪,“我费尽心思想要娶回来的人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放手了呢?”
因为温雨桐的事母子俩不知闹翻了多少回,二人的关系一度愈演愈僵。
他义无反顾的样子让温雨桐更加坚定,陆平用生命去爱她,她又怎么能当逃兵。
可如今背叛这段婚姻的,也是他,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南大和国外某大学有两年的交换合作。
出国留学不仅是为了自己的前途,温雨桐也想远离这些糟烂事,更准确一点,是远离陆平。
十点的机票登机,陆平得知这个消息已是九点半。
他一刻不敢耽误,拖着还没痊愈的身体,以最快的速度启动车子。
林淑芬不知道怎么出来的,面露重色拦住他。
“阿平,小华发高烧了,情况很紧急,你快开车送他去医院。”
机场和医院是两个方向,如果送小华去医院,他就会错过温雨桐登机。
短暂思索后,他还是打转了方向盘,显示车速的指针几秒内划到最底。
到了目的地,陆平心急如焚推开了陆小华的房间。
一摸陆小华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让他倒抽一口气。
“四十度了,人都要烧坏了,还盖什么被子,快降温!”
陆平一把掀开被子,顿时瞠目结舌,被子里面竟然藏着好几个热水袋,怪不得体温会这么高。
“陆小华你装病?
我看你是皮痒了!”
“不是我...是她让我这么做的...”陆小华眼神不安瞟向林淑芳,声音低得如同蚊子。
他到底是个孩子,对于林淑芳要求的,他只能照做。
陆平火冒三丈,“林淑芳,你竟然拿孩子来骗我?”
“如果你去了,还会回来吗?
你要我眼睁睁看着你和她远走高飞?
休想!”
林淑芳嘴唇扭曲变形,歇斯底里就好像一个失心疯的女人。
“你简直是无可救药!”
陆平咆哮着,看了看时间。
林淑芳无所谓耸耸肩,“她的飞机还有五分钟就起飞,你再怎么快也于事无补。”
陆平冲出房门,尽管将速度开到了最快,还是没赶上。
突然,一张匿名信放在他车上,打开看后,直接买了最早飞国外的机票。
温雨桐安全落地后,立马给温母报了平安。
她在校外租了房子,一切都被裴起铭早早打点好了。
厨房的水管竟然不知道为什么破裂了,水漏了一地,她只好叫了水管工来修理。
不一会,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子穿着工作服,浑身遮得严严实实,操着一口流利的英文自称自己是水管工。
温雨桐领着他来到厨房,这时,正好客厅里的电话铃响起。
装修公司的人员说水管工因为身体原因不能来,特意来告知她。
那...现在在厨房帮她修水管的人又是谁?
寒意从脚底蹿起,顺着脊背蔓延全身。
她僵硬转过身,头上却被一股重力狠狠贯穿,立马昏了过去。
等温雨桐再醒过来时,她发现自己的境地不容乐观。
她躺在一个土坑里,双手双脚被束缚,小腿处火辣辣地疼。
她挣扎着坐起身,毫无征兆和一双冰冷的眼睛对视上了。
肖勇?
当初提议让她下水捞玩具的人?
温雨桐不可置信。
肖勇不疾不徐走到她的身后,“你现在有几分钟来想遗言,我会给你一个痛快。”
冰冷的机械触感抵上了她的后脑勺。
温雨桐肾上腺素飙升,大脑一片混乱,颤声问出了她的疑问,“为什么?”
“要不是因为你,我会现在这个样子吗?
陆平说是让我出北城,可在国内处处针对我,逼得我只能逃到异国他乡,我也让他尝尝失去的滋味。”
“你命还真大,四十几刀都还捡了条命,可这次是真枪实弹,我不信你还能活下来吗?”
温雨桐心一沉,她没想到时隔六年,她的梦魇会再次重现。
一想到那一天,她不受控制全身颤抖,心率开始失常。
肖勇继续说道,“和上次一样,这次我也通知了陆平,你说他会不会来?
这一次他见到的会不会是你的尸体?”
话音刚落,不远处传来急速奔跑的脚步声,肖勇发出一声轻笑,“说曹操曹操到。”
“放了她,我什么都答应你。”
陆平紧张举起手,试图缓和这剑拔弩张的气氛。
“好啊,我要你把陆家所有的股份都自愿转让给我。”
肖勇抬起下巴,漫不经心道。
“没问题。”
“我要你把陆家的房产也转到我名下。”
“我答应你。”
听到他满口答应,肖勇讥笑丢下一把刀,“陆大少爷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这样吧,你不是一直想赎罪吗?
我给你个机会,我要你亲手动手切腹,陆大少爷,请吧!”
在医院全身检查了一遍后,医生也只能把林淑芳不适的症状归结于晕船。
陆平心里记挂着温雨桐,匆匆赶回家属院,脚还未迈进门就高喊温雨桐的名字,回应他的只有空空如也的回音。
他急促敲响隔壁的房门,额头已经紧张得冒汗,张婶也只是茫然摇摇头。
难不成温雨桐还在江里面泡着?
这都过去四个小时了。
听到温雨桐跳江给陆小华找玩具这无比荒诞的事,张婶实在看不下去陆平的所作所为了。
“你自己的老婆你不护着,竟然还纵容陆小华去挑战自己的母亲威严,纵容一个外人来对你的婚姻指手画脚,你这是咎由自取!”
张婶性子直,平时也是拿温雨桐当半个女儿看待的,这回不吐不快。
“军人有义务履行对配偶子女的责任与义务,若有出轨等违反婚姻规定的行为,违背社会公德,是要受纪律处分的。”
张婶的话像刺条般一下下鞭笞着他不安的良心与灵魂。
陆平借了部队里的车飞到江边,声嘶力竭,可回应他的只有猎猎风声和水流动的声音。
这么黑、这么深,温雨桐是怎么有勇气跳下去的?
他当时又为什么不阻止?
打捞队的确打捞出了几具高度腐烂的无名尸体,但都与温雨桐身体特征不符。
温雨桐仿佛人间蒸发了。
无边的苦闷烦躁淹没了他的理智,陆平脑海里反反复复都是温雨桐跳江的画面。
她似乎...是带着笑意的...就好像是解脱了一般...陆平闭眼揉着太阳穴,这两天他几乎没合眼,额头的疼痛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了。
陆小华晃着陆平的胳膊,“爸爸,那个飞机模型你再给我买!
还有那个丑八怪她不讲信用,还说要给我变魔术。”
“都是你!
非要飞机模型干什么?
你妈现在下落不明,还想着玩?”
被陆平这么一吼,陆小华立刻像个鹌鹑般低头噤了声。
林淑芳出来打圆场,“别对孩子这么凶嘛,童言无忌,别当真。”
“他都多大了?
陆小华,谁让你这么叫你母亲的?
再让我听见一次,自己去领罚,去操场跑十圈长长记性。”
林淑芬表情僵硬,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阿平...还不让小华改口吗?
毕竟...我才是孩子的亲生母亲。”
短暂而微妙的沉默。
陆平垂下眼眸,没有回答。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猛地把陆小华抓到自己面前,“你刚刚说什么魔术?”
“就是把人变进画像里的魔术。”
陆平也看过类似的节目,摇了摇头,心里嘲笑自己刚刚的想法,不甚在意解释道,“这种魔术都是骗人的,只是利用了观众的视觉错觉、快速的场景变换和隐藏的通道——等等...把人变进画像...?”
他怔怔喃喃道,仿佛才理解了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他有的唯一一张温雨桐照片,只有离婚证上的合照。
温雨桐就是要彻底从他的世界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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