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排场,我的寿宴不参加,出门吃饭都得请着来。”
我往外挪凳子:“寿宴?
我倒是想来,可您不是只有独子吗?”
这话一出,父亲被噎住,猛的偏头咳嗽。
他身边的姨娘捏紧了绣帕替他拍背,撑着笑圆场:“大公子别说笑,老爷是盼着你来参加寿宴的,只是许久不见你人影,才说了气话...”我轻笑:“是吗?
姨娘也盼着我回来吗?”
她心虚的眨眼:“当...当然。”
我没再应声,只定定看着她,直到她垂头躲开目光。
呵...虚伪。
自我十岁那年,母亲病逝,父亲隔年就将这姨娘抬进府做了妾室,跟着她进府的,还有段家庶子段嘉年。
只比我小三岁的,父亲的亲儿子。
其中内情,一眼明了。
我当时年少,很是愤懑,跟这对母子俩你死我活的闹了好几年,最后父亲忍无可忍,拍板将我丢去了茨州。
说得好听是历练,说直白点就是任我自生自灭,随时给段嘉年让位。
只可惜,我偏不让他们如意,安然无恙活到了现在。
段嘉年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幸灾乐祸:“兄长果然还是在茨州历练不够,怎么能顶撞父亲呢?
也难怪你会开罪勤王。”
我眼都不抬:“不会说话就别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父亲终于缓过气了,又猛的一拍桌子:“你凶嘉年干什么?
若不是你前日不知礼数,我又何苦烦请殿下来此一叙。”
“你懂事点,莫要得罪权贵害了全家,待会儿王爷来了,就好好认错...”真是造谣一张嘴,我这足不出户的,犯哪门子的错...不对...等等...我豁然起身:“谁来?”
段嘉年嬉皮笑脸:“勤王啊。”
我扭头就想往外跑。
却不想房门正好被拉开,我没能刹住脚,一头栽进来人怀里。
对方倒是纹丝不动,可怜我身娇体弱随着惯性往后仰,又被一把扣住手腕拉回来。
陆远之唇角带笑,紧贴着我的耳畔,声音极轻:“抓住你了。”
我心头猛的一颤。
6 旧仇新恨这好好一顿饭,我越吃越觉得后背发凉。
父亲和陆远之的寒暄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直到后者话音一转:“段公子,与本王一位故人很像。”
父亲眼睛霎时亮了:“是殿下的友人?”
“不,”陆远之冲我举起酒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