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他们到了。”江漓书拿着手机打断她的话。
“谁？到了？”凌曦疑惑。
江漓书让导购把刚刚她们看得衣服包起来，拉着凌曦往外走。
“我妈前段时间一直在外地出差，昨天才回来，听说我哥还有你来京禾了，要我把你约出来一起吃个饭呢。”
“你们一家人聚餐，我就不去了......”凌曦停下脚步，根本不知道还有后面这顿饭。
“哎呀，曦曦你别客气，我妈说了之前在深城你外公他们也照顾我哥很多，要谢谢你的，而且我哥已经到了。”
她说着冲前面挥挥手，凌曦这才看到站在商场门口保时捷旁边的顾淮序。
这车倒是和上一世顾淮序大学时常开的那辆是一样的。
他当时说是顾父奖励他考上大学的礼物。
凌曦有些无奈地跟着江漓书过去。
准确地说是她被江漓书拉着过去，她心里正在措辞想个什么理由，顾淮序已经打开副驾驶的门，依旧是不咸不淡的表情开口：
“上车吧。”
“你们家人团聚，我就不去了。”她还是想溜，被顾淮序提前预判，他抓住她的胳膊，
“我妈特意让我来接你的，她已经在点好菜在等我们了。”
看她还是在犹豫，顾淮序身体前倾，迎上她的视线，
“现在连饭都不跟我一起吃了？怕我吃了你？”
凌曦身体紧绷一瞬，后退几步，妥协。
看了眼副驾驶位置，往后座走，“我坐后面跟小书坐一起。”
江漓书正紧盯着他们呢，闻言刚想推开后座车门，被顾淮序一个眼神怔住。
手又缩了回去。
“坐前面。”他不由分说地扯着她的胳膊将人塞了进去。
随后自己到了驾驶位。
系安全带的间隙还扯了扯唇角，“之前刚开始考驾照的时候不是老嚷嚷着副驾只能你坐？现在还得我请你坐了是吧？”
阴阳怪气又带点嘲弄的调调。
凌曦在心里叹了口气，眼睛看着前方，没看他：“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我拿驾照也就五个月，哪有你说的那么久。”
她想说在他看来可能是只过去了五个月，可在她这里已经是五年之前了。
如果没有经历这五年，她或许可以欢呼雀跃地坐下来，说不定还要嘚瑟一番。
但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