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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未肯入梦来靳迟砚唐雾欢结局+番外

认真的雪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迟砚,你太坏了!说好今晚对我轻点的——”靳迟砚单手掐上唐悬月的腰,身下力度不禁加大,冷清眸子里翻滚着汹涌的狱望。他低头,克制又小心翼翼地吻上红通通的腰腹。下一秒,门被唐雾欢猛然推开——“砰!”乌鸡汤洒了一地。靳迟砚停下动作,抬眸,冷冷扫了唐雾欢一眼。“你想死吗?”那眼神,分明是想杀了她!唐雾欢浑身僵住,被烫红的指尖微微蜷缩。她是个卑贱的私生女,从小被父亲丢在别墅,不管不顾。直到那年冬天,她刚成年。父亲的忘年之交靳迟砚将她抵在墙角,用舌尖给她浑身暖了一遍,还在小房间禁锢她三天三夜,她才明白——这个从小待她如亲女儿般的“小叔”,对她蓄谋已久。唐雾欢心脏乱跳,主动缠上他的腰,为他献上自己的初夜。很快,他们宣布恋情,定下婚约。唐父反对,靳...

主角:靳迟砚唐雾欢   更新:2025-07-10 21: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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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靳迟砚唐雾欢的女频言情小说《海棠未肯入梦来靳迟砚唐雾欢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认真的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迟砚,你太坏了!说好今晚对我轻点的——”靳迟砚单手掐上唐悬月的腰,身下力度不禁加大,冷清眸子里翻滚着汹涌的狱望。他低头,克制又小心翼翼地吻上红通通的腰腹。下一秒,门被唐雾欢猛然推开——“砰!”乌鸡汤洒了一地。靳迟砚停下动作,抬眸,冷冷扫了唐雾欢一眼。“你想死吗?”那眼神,分明是想杀了她!唐雾欢浑身僵住,被烫红的指尖微微蜷缩。她是个卑贱的私生女,从小被父亲丢在别墅,不管不顾。直到那年冬天,她刚成年。父亲的忘年之交靳迟砚将她抵在墙角,用舌尖给她浑身暖了一遍,还在小房间禁锢她三天三夜,她才明白——这个从小待她如亲女儿般的“小叔”,对她蓄谋已久。唐雾欢心脏乱跳,主动缠上他的腰,为他献上自己的初夜。很快,他们宣布恋情,定下婚约。唐父反对,靳...

《海棠未肯入梦来靳迟砚唐雾欢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迟砚,你太坏了!说好今晚对我轻点的——”

靳迟砚单手掐上唐悬月的腰,身下力度不禁加大,冷清眸子里翻滚着汹涌的狱望。

他低头,克制又小心翼翼地吻上红通通的腰腹。

下一秒,门被唐雾欢猛然推开——

“砰!”

乌鸡汤洒了一地。

靳迟砚停下动作,抬眸,冷冷扫了唐雾欢一眼。

“你想死吗?”

那眼神,分明是想杀了她!

唐雾欢浑身僵住,被烫红的指尖微微蜷缩。

她是个卑贱的私生女,从小被父亲丢在别墅,不管不顾。

直到那年冬天,她刚成年。

父亲的忘年之交靳迟砚将她抵在墙角,用舌尖给她浑身暖了一遍,还在小房间禁锢她三天三夜,她才明白——

这个从小待她如亲女儿般的“小叔”,对她蓄谋已久。

唐雾欢心脏乱跳,主动缠上他的腰,为他献上自己的初夜。

很快,他们宣布恋情,定下婚约。

唐父反对,靳迟砚就断了和他十几年兄弟情,压垮唐氏产业。

外人非议她是私生女,靳迟砚就把他们统统送进监狱,还将唐雾欢送回唐家,正式冠名唐氏二小姐。

直到结婚前夕,靳迟砚为她去采雪莲跌下山崖,忘却了......一切。

所有人欢天喜地,一把拽过唐悬月,声称她才是他的未婚妻。

唐雾欢如坠冰窟,可无论她怎么说,他都记不起她。

她拿出靳迟砚曾经写的情书,却被他踩在脚下,狠狠碾压:

“你知道那些费尽心思巴着我的女人,最终都付出了什么惨痛代价么?”

靳迟砚黑着眸子,冷冷道,“要么滚远点,要么去死,我没兴趣玩弄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

一字一句犹如一把尖刀般,狠狠扎在唐雾欢胸口。

相伴十年,相爱五年,她不甘心靳迟砚就这么忘了......

她为他跪一整夜,为他捐肾,为他一句话出国,为他做了无数事。

可等来的,只有无数次和唐悬月的暧昧图片——

接吻、纹身、泡温泉......

原本只说要和她做的事,却和处处针对她的唐悬月一一做遍。

直到唐悬月说他想喝她的乌鸡汤,她心生期待,以为是他终于想起她了,却撞见——

靳迟砚掐着唐悬月的腰腹,眼底狱望翻滚的一幕。

唐雾欢深吸一口气。

这次,她下定决心......离开他了。

唐雾欢转身,下一秒,一桶脏水冷冷泼在她头顶上。

“敢打扰唐家大小姐的好事?你这个私生女,配进这间房间吗?还不快点滚进杂物间去!”

保姆踢倒脏桶,趾高气扬。

唐雾欢盯了她三秒,冷冷起身。

五年前,保姆只是扇了她一巴掌,第二天靳迟砚就漫不经心把玩着保姆的断掌,语气戏谑:

“来唐家这么久,连这点规矩都要教么?再有人敢动唐雾欢一下,就不只是这么简单了!”

如今,一切都变了。

不过没关系,如今她什么都不在意了。

“你想去哪?唐二小姐,地板都被你弄脏了,是不是该清理一下?”保姆拦着唐雾欢,满眼狰狞。

“让开。”唐雾欢连头都没抬。

身后几个保姆见了,立刻合伙压住唐雾欢的肩膀:

“你怎么说话的?是不是以前被靳总宠上天,连自己的身份都弄不清了——”

下一秒,紧闭的房门被骤然推开!

靳迟砚衣领松动,漆黑的眸子死死盯着她们。

保姆被吓得松开手,反应过来后,又紧张兮兮道:“靳总,她......”

“唐雾欢,你好大的胆子!竟然穿这种衣服勾引迟砚哥,真是下流!”唐悬月从房门后走出,猛然骂道。

靳迟砚看向唐雾欢,眼神厌恶:

“谁允许她来这里的?既然不喜欢好好穿衣服,干脆把她衣服全都烧了。”

唐雾欢紧攥指尖,喉间发涩。

靳迟砚不想再多看她一眼,转身回了房。

保姆一幅果真如此的表情,拉着唐雾欢直冲杂物间,翻出仅剩的几件衣服,众目睽睽之下,烧了个遍。

“唐雾欢,你现在长教训了吗?”唐悬月拽住她的衣领,语气逼人。

“以前靳迟砚是爱你,给你买了满墙满柜的衣服、包包,逼得唐家所有人为你让路,可现在这些全都属于我了!”

唐雾欢眼眸略沉,清了清嗓:

“唐悬月,你没必要和我说这些。”

她已经......放下了。

唐悬月猛然掐住她的脖子,遏住她喉间的话,“唐雾欢,别口是心非了,你就是嫉妒我!”

没过多久,唐雾欢脸色苍白,撑着地上大口呼吸。

她抬头,看见了一个远去的身影。

屏幕上,跳出一个未接电话,唐雾欢扯了扯唇角回拨:

“唐小姐,您的专属假死计划准备就绪,请您再次确认是否开始?”

“是。”

“遗体一比一复刻需要时间,请您耐心等待七日。”

一个月前,唐雾欢就为自己申请假死。

却没想到,竟真有这么一天。

唐雾欢仰头,缓缓开口,“还有七天,我就能彻底逃出京市了。”




次日,唐雾欢下楼做早餐。

唐悬月却端着一杯奶茶,笑嘻嘻地望着她,“雾欢,我经期来了,你可不可以帮我热一下奶茶?”

唐雾欢盯了她三秒,确认奶茶无误后,倒进奶锅加热。

奶茶加热好后,唐悬月猛然打翻,将茶水故意淋在唐雾欢伤口上——

“啊......好烫!”

唐悬月捂着手上一点红肿,可怜兮兮喊疼。

唐雾欢疼得直皱眉,还没开口解释,就被一双手猛然拽开。

“你们在干什么!”

靳迟砚正好撞见这一幕,小心翼翼将唐悬月揉进怀里,嗓音里无不透着心疼。

“迟砚哥......我没想到只是让雾欢热个奶茶,就被她烫了一手,她一定还记着昨晚......”

话未说完,靳迟砚冷着眸端起那锅滚烫的奶茶,毫不犹豫淋在唐雾欢身上!

“啊——”

唐雾欢咬紧牙关,从喉间蹦出一丝痛音。

“说了多少遍,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更别招惹不该招惹的人。”靳迟砚垂眸,一点一点洒下。

“唐雾欢,你真该庆幸自己不是一个普通的佣人,而是一个卑贱的私生女,否则,你的下场可不止这么简单!”

落下这句话,奶茶正好淋完。

靳迟砚丢垃圾似的扔了奶锅,单手抱起姜悬月转身离开。

唐雾欢攥紧指尖,逃一般地冲进淋浴间,冷水犹如洪水般倾斜而下。

泪水夹杂着冷水,一同咽进唐雾欢的眼眶。

她忽然想起,以前靳迟砚也总爱不问缘由地宠爱她。

她打了人,他就不由分说把对方打进医院。

她与人争执,永远都是她占理。

他为她背叛家庭,罔顾人伦,还不惜与她父亲断了整整十几年的兄弟情。

“唐雾欢,没人能拆散我们,在我这里,你受不了任何人的欺负,只能由我欺负,懂了吗?”

可惜,他什么都忘了。

夜晚,唐雾欢站在阳台。

冷风一刀一刀刮过她的伤口,她却毫无波澜。

“唐雾欢,你现在知道疼了吗?被靳迟砚厌恶的滋味怎么样?哈哈哈哈哈......”唐悬月把玩着烫伤药,从身后走出。

“来,让姐姐给你上药。”

她一把拽过唐雾欢的手,指尖掐进伤口。

唐雾欢脸色骤变,她抬腿,往唐悬月膝盖上一踹!

“咚——”

唐悬月双腿被迫跪地,她难以置信道,“唐雾欢,等我闹到靳迟砚面前你就死定了!”

唐雾欢心底一刺,曾经这个名字,也是她拒绝别人的底气......

“那你告诉他,看好身边的狗。”

说完这句,她转身离开。

杂物间里,寒风刺骨地扎在唐雾欢身上,她裹紧仅剩的衣物,红了眼眶。

“妈......如果你还在世上,会不顾一切爱我吗?”

唐雾欢从胸口掏出吊坠,这是......母亲临终前唯一的遗物。

意外生下她后,母亲去找唐父索要抚养费,却一天一夜没回家。

唐雾欢哭着赶去时,只见到一具冰冷的尸体——

她被活生生打死。

从那一刻起,唐雾欢失去了她的全世界,无依无靠,直到遇见了大他十三岁的靳迟砚。

她意识朦胧,即将进入睡眠时——

“靳先生,这私生女还睡得着!”手下踢开房门,猛地拽住了唐雾欢的衣领。

靳迟砚逆着光居高临下,轻启薄唇:

“唐雾欢,我提醒过你多少次?让你别动唐悬月,你怎么就是听不懂道理!”

他嫌弃了扫了她一眼,抬起腿,狠狠踹在她膝盖上!

“啊......”

唐雾欢低着头,血液染红了半条裤子。

“让你尊卑不分!”

靳迟砚冷着眸,一字一句。

“砰!”

第二脚,唐雾欢双膝跪地。

“让你针对悬月,该死!”

靳迟砚加重力道,又踹下第三脚!

“让你觊觎不该妄想的人!”

唐雾欢双膝磨地,皮绽肉开。

“来人,把她给我扶起来!她当初是怎么让唐悬月跪下的,在我这,就该百倍偿还!”靳迟砚咪起双眸,透着杀意。

“靳总,可是再继续踹下去,很可能会——”

“动手。”靳迟砚连眼都不眨。

唐雾欢笑出血意,心犹如被人划了个口子,处处钝痛。

京市有人传闻靳迟砚是个疯子,从来不是假的。

......




直到第九十九下。

不知持续了多久,唐雾欢彻底忍不住,犹如死尸般倒在地上。

靳迟砚踢完最后一脚,淡淡收回视线,语气冷若冰霜:

“现在认清自己身份了吗?在唐家,收好你的狗尾巴,别妄想得罪任何一个人,尤其是唐悬月!”

“还有,唐雾欢,别再耍小手段引起我的注意,我嫌恶心。”

靳迟砚的话犹如尖刀般,一字一句刻进唐雾欢心里。

“靳迟砚,我不要你了。”

“从今往后,我们再无任何瓜葛。”她咬着牙,从喉间蹦出几个字。

靳迟砚心里升起一股厌恶,一秒都不想多待,带着手下迅速离开。

门房被他踹的嘎吱响,撞进唐雾欢心里。

她忽然想起五年前,靳迟砚小心翼翼吻着她足尖,眼底赤热:

“你比我的命都重要,要是你突然消失了,我不敢想会对这个世界做出什么事......别离开我,我真的要疯。”

靳迟砚舍不得她受一点苦,空运全世界的水果、牛排,买最昂贵的丝绸被,更别说让她睡在柴房。

而现在,靳迟砚为了替唐悬月出头,踹了她九十九次。

唐雾欢静静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没有求救,没有哭喊,也没有再去求靳迟砚想起她。

她只是眼前一黑,彻底昏死。

一天一夜后,唐雾欢忍着浑身痛意醒来。

身上的伤口尽数结痂,青一块,紫一块,她下意识摸向胸口——

母亲留给她的遗物......不见了?!

唐雾欢心脏一跳,翻遍杂物间。

“雾欢妹妹,你是在找这个吗?”唐悬月踹开门眼底笑眯眯,单手玩弄着一个吊坠。

“还我!”

唐雾欢猛的起身,伤口却被撕开,“啊......”

“唐雾欢,现在靳迟砚早不记得曾经爱你到疯狂的模样了,你不要再费劲心思勾引他了!知道了吗?”

唐悬月一把抓住她的头发,语气凌厉——

“知道什么?”

靳迟砚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后。

唐悬月猛的松开手,“没什么,迟砚哥,我们赶紧走吧。”

靳迟砚没有多想,点点头。

他们离开后,唐雾欢的手机上收到一条消息:

想要你的项链,来京市最大的拍卖行,我在这里等你哦。

唐雾欢紧攥指尖,下一秒,唐悬月又发来一条信息——

哦对了,雾欢妹妹要是没钱拍走你的项链,我不介意你跪在众人面前求我借你钱,毕竟我们可是姐妹。

唐雾欢自嘲一笑,她简单包扎伤口,换了套得体的衣服直奔拍卖行。

这趟,她不得不去。

京市最大的奢金拍卖行前,一辆低调的迈巴赫缓缓停在门口,靳迟砚将手抵在车门前,小心翼翼接她下车。

“迟砚哥,所有拍品我都可以拍下吗?”

靳迟砚轻“嗯”了一声,宠溺道:

“不够的话,我们再去另一个拍卖行。”

不远喷泉处的唐雾欢正好听见这一句,她停了一瞬,没什么表情地绕过他们。

下一秒,一道冷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唐雾欢,你跟踪我?”

靳迟砚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他回想起杂物间里她说过的话,“从今往后,我们再无瓜葛。”

如今看来,她对他依旧贼心不死。

“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靳迟砚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唐雾欢静静盯了他一秒,“怎么,拍卖行是你开的?”

唐悬月望着这一幕,差点没忍住笑意,她连忙拦在二人中间,假意劝和:

“好了迟砚,你不要和雾欢妹妹计较了!反正她又没钱,拍不到任何拍品,哪怕来见见世面也好。”

靳迟砚眉头一蹙,最终没什么都没说。




拍卖行内,随着锤子“咚”的一声,拍卖师宣布正式开始!

“第一件拍品,琉璃翠玉。”

唐悬月没什么兴趣,只看了一眼。

靳迟砚就直接点天灯拍下。

第二件,第三件。

靳迟砚也毫不犹豫拍下。

场上议论声此起彼伏。

“靳家怎么一件拍平也不给别人留?真是疯了!”

“小声点,你忘了上次惹了他的人下场是什么吗?手都没了!”

“咦,他身边怎么换人了?以前不是爱唐雾欢 爱得发疯吗?”

唐雾欢孤零零坐在一个角落,身上落下无数视线。

周遭的声音,她一句都不想听。

最终,整整二十一件拍平,被靳迟砚全部点天灯拍走。

“迟砚哥,你看唐雾欢,也不知道来这里干什么,一件都不拍。”唐悬月勾唇笑。

靳迟砚厌恶地扫了她一眼。

果然,她来这只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直到最后一件。

“最后一件拍平,起拍价2w,这是唐家唐悬月小姐送来的项链。”

唐雾欢终于举起拍子。

唐悬月毫不犹豫跟拍。

还未竞价,靳迟砚比了个手势。

拍卖师一看与靳家竞拍的只是一个没什么排面的黄毛丫头,立刻宣布:

“恭喜靳先生,成功拍下所有拍品!”

夜晚,拍卖行洗手池旁,唐悬月被人一把扯住了衣领。

“项链,还我!”

唐雾欢死死抵着她的肩,“你别逼我动手。”

“疼死了,你松开我,我给你还不行吗?”唐悬月翻了个白眼,被松开后,她从包里掏出那条项链。

“拿走,别再来烦我。”

唐雾欢刚伸手。

“砰——”

项链被人扔在地上,碎成两瓣,唐悬月的鞋在上面左右碾压。

“你还真以为我会给你?唐雾欢,你真是痴心妄想!我要你记住,曾经你夺走我的一切,我都会一一要回!”

唐雾欢的胸口被指尖戳着,节节后退。

她眼底泛起一丝杀意,起身去掐唐悬月的脖子。

下一秒,却被人踹在地上!

“悬月!”靳迟砚冲过去将唐悬月揉在怀里,每一根头发丝都带着心疼,他一遍遍安慰。

“你这幅受人欺负的样子,要我的命吗?”

“从现在开始,我绝不允许你离开我一步,上厕所也不行,我抱你,嗯?”

“......”

甜言蜜语淹没了唐雾欢。

她眼底模糊,忽然想起靳迟砚为她跑遍整个京市,只为买一块雪媚娘。

她生病住院,靳迟砚守在病床前三天三夜不合眼。

她生日时,靳迟砚又为她在胸口纹了个“欢”字。

如今,纹身被洗掉,只剩一团雾。

没人向靳迟砚解释那是什么,靳迟砚也不在意。

“悬月,我们走!”

靳迟砚抱起唐悬月,冷冷起身,直到背影消失在楼道间。

唐雾欢望着这一幕,没有掉眼泪,也没有哭闹。

她只是点开手机屏幕,静静盯着上面日期。

她快受不了了。

还剩三天,她就能彻底逃离京市,逃离这一切。

次日一早,唐家所有人早早下楼。

一辆深灰迈巴赫停在门口,靳迟砚下车对着唐父勾唇一笑:

“岳父,生日快乐。”

“你小子,没想到咱俩十几年兄弟情,到头来却成了一家人,你还降了辈分喊我岳父!”唐父往他肩膀上一拍,笑眯眯道。

靳迟砚眸色略淡,以前的事......他都不记得了。

但不论是兄弟还是岳父,都不重要了。

他现在只想好好爱唐悬月。




即将出发时,唐父扫了一眼人群,“唐雾欢呢?!”

他冷着脸踢开她的房门,“唐雾欢,我今天过生日,你连句生日祝福都没有吗!还真是个不孝女!”

唐雾欢转过身,缓缓开口:

“我宁可你从未生下我。”

在唐父眼里,她出生便是个错误,出生就失去一切宠爱。

以至于,她从未渴望过一丝父爱。

“来人,把她带到我生日宴上!”唐父沉着脸,厉声命令。

唐雾欢挣扎着,被迫带去了宴会。

她穿着最廉价的礼服,一出场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这就是那个低贱的私生女,听说她妈在酒吧里和老唐总有了一夜 情......”

“嘘,闭嘴!你们不要命了,这么议论唐雾欢,不怕——”

“怕个屁!靳迟砚早失忆了,还能爱着唐雾欢?现在他身边的人是唐悬月,谁会管那个私生女!”

“......”

唐雾欢指尖泛白,混乱中,有人恶意撞上她的手臂。

有人趁乱摸了她一把。

也有人拿剪刀划破她的礼服。

从前,她总是被靳迟砚护着,没人一个人敢伤害她,以至于她忘记世上还有这么多恶意......

“迟砚哥,我戒指不见了......”

唐悬月忽然开口,她低头望着中指上那一圈红痕,忍不住哽咽道:

“迟砚,那是你亲自为我定制的蓝宝石戒指,世上仅此一枚,要是真找不到怎么办啊?”

靳迟砚脸色骤沉,先小心翼翼安慰道:

“戒指找不到没关系,我再为你再定制一枚,好不好?悬月,多少枚都没关系的,只要你开心。”

“你刚刚接触了谁?”

唐悬月停止哭声,视线落在唐雾欢身上:

“我、我只和雾欢说了话......”

唐雾欢对此全然不知,她小口品尝着宴会上的糕点,下一秒,糕点被猛的打掉!

“唐雾欢,把悬月的戒指还过来,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

靳迟砚心中升起一股厌恶,冷冷望着她。

“什么戒指......”

“搜。”

不等唐雾欢说完,靳迟砚冷冷打断。

身后立刻涌出一群男保镖,双手暴力地在唐雾欢身上游走,甚至有人还趁机揩一把油。

“你们干什么!”唐雾欢逼出眼泪,朝他们嘶吼。

“抱歉,唐二小姐,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保镖们依旧我行我素。

“迟砚,这里发生什么了?”唐父被动静吸引来,蹙着眉问道。

“没什么,唐雾欢偷了悬月的戒指。”

靳迟砚淡淡开口,眼底毫无情绪。

唐父有些意外,最终还是满意地点点头,看来,他是真的对以前的事想不起一点。

“靳总,没有搜到。”

保镖收了手,齐齐汇报。

“可我戒指总不可能无缘无故消失......”唐悬月语气委屈,最后转眼一笑,悄悄凑到靳迟砚耳边:

“迟砚,你说她会不会藏在了——”

唐悬月特意止住声音,留给靳迟砚想象空间。

唐雾欢猛地抬头,对上了唐悬月那双似笑非笑的双眼,“你......下流!无耻!”

“靳迟砚,你去查监控啊,只因为唐悬月一句话你就无故冤枉我吗?”

场上,没有一个人肯帮她说话。

靳迟砚笑了笑,“是。”

“就算她说你把戒指吃了下去,我也相信。”

他笑意一转即逝,脸上骤然冰冷,朝保镖淡淡递了个眼神。

“脱了。”

“是!”保镖立刻动手。

唐雾欢的手被人摁着,拉链在空中往下一滑,裙子瞬间滑落在地,春 光一片暴露!




“没想到唐家这私生女身材这么好?也不知道做起来,是什么滋味......”

“这还不简单,今晚就下药办了她,反正她也被重视!”

流言一句句羞辱地砸在唐雾欢脸上,她浑身发颤地捂紧胸口,缓缓蹲下。

“靳迟砚,你会后悔的!”唐雾欢泪水静静滑落,直逼靳迟砚。

直到最后一件衣服滑落,也没能找到戒指。

“看来,戒指真的不在雾欢身上呢。”唐悬月有些可惜地笑了笑,她去拉靳迟砚,却没能拉动。

靳迟砚浑身怔住,视线死死落在唐雾欢胸口的那朵海棠花上——

为什么......这道纹身让他这么眼熟?

脑海中顿时晃过一道背影,她拉过靳迟砚的手,小心翼翼放在胸前的红色纹身上,“小叔,喜欢吗?海棠花的花语,是卑微的苦恋。”

女孩耳尾闪过一抹红,低着头。

记忆中的他,隐忍又克制地吻了吻她的头发丝......

这个女孩......到底是谁?

唐悬月吗?

不是的,唐悬月从未有过这副模样。

“迟砚哥,你怎么了?”

靳迟砚恍然反应过来,他单手撑着脑袋,有些疼地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

“我没事,只是有些晕。”

他下意识在宾客中寻找唐雾欢的身影,却发现她早就离开了。

晚上,宴会还没结束,靳迟砚喝下最后一杯酒,揉着眉心提出离开:

“我有些头晕,先去睡会。”

昏暗的走廊里,唐雾欢捂紧身上最后的衣服,冲进一间没人的房间,蜷缩在角落里发抖。

房间里一片漆黑,她打开一盏小灯,才止住了害怕。

这时,天上划过一道闪电。

“轰隆——”

唐雾欢下意识捂住耳朵,却还是被吓了一跳。

“啊......”

下一秒,房间里唯一一盏灯熄灭,整个宴会大厅陷入死寂的黑暗!

唐父在台上止住秩序,“大家先别慌......”

场面一片混乱。

走廊中,靳迟砚浑身酒意,他用力晃了晃头,却怎么都晃不掉脑海中那道红色的身影。

眼前,一道房门半遮半掩,靳迟砚连看都没看,直接推门而入。

关门,上锁。

“谁!”唐雾欢蜷缩在床上,声音发颤。

下一秒,一个汹涌的吻生生吞没了她喉间最后一丝声音。

唐雾欢浑身僵住,连足尖都在颤抖。

这个吻,她太熟悉了,这五年的日日夜夜,靳迟砚都将她压在身下暴力索吻,他挑 逗她的手、脖子、耳后......

他熟知她身上每一个敏 感的部位,他最爱吻她胸口那朵海棠花。

“靳迟砚!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唐雾欢眼泪夺眶而出,身体却下意识迎合他的汹涌爱意。

靳迟砚不知是醉了,还是没醉,在唐雾欢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她身上每一处体香,他如醉如痴。

唐雾欢眼尾泛红,忍不住喘出声。

“啊......”

不知为何,她心里滋生出一个荒唐的想法,难道,靳迟砚想起她了?

下一秒,靳迟砚缱绻的声音打破这个幻想——

“悬月......你今晚怎么这么诱人?”

靳迟砚低着头,用舌尖舔过她身体每一处,额头、嘴唇、耳尖,最终......停留在了那朵海棠花前。

“真美。”

唐雾欢浑身僵住,随后自嘲一笑。

也是,靳迟砚怎么会想起她?

算了,这一夜......就当是与靳迟砚的最后一次。

她轻颤双睫,主动拥上靳迟砚的脖子,一滴泪静静滑落。




次日,唐雾欢浑身疼痛地醒来,她侧头望去,靳迟砚躺在她枕边,呼吸平稳。

她一下就怔住了。

她一一抚过他的鼻尖、唇瓣、下颚线,最后她穿好衣服,弥留地望了一眼床上的靳迟砚,转身离开。

靳迟砚,这次......她真的彻底放下他了。

“贱人,谁让你睡在迟砚哥房间里了?!你给我去死!只会勾引别人的骚 女人!”唐悬月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啊......”

唐雾欢疼出声,凌乱的发丝散在她脸上,她忽然一笑:

“你知道么?昨晚靳迟砚想起我了,他吻着我胸上那朵花,一遍遍喊我名字......”

“不可能!!”

唐悬月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她扯开胸前扣子,炫耀般开口:

“你以为我没有想到吗?我特意去纹了朵和你胸前一模一样的花,他昨晚喝了酒,怎么可能记得起那么多?”

唐雾欢盯了它三秒,“你真是把靳迟砚当傻子。”

“你......你!”

唐悬月指着她,指尖发颤。

最终,她咬牙没再管唐雾欢,转身回了房,她小心翼翼掀开被子,躺在靳迟砚旁边。

唐家别墅。

“唐雾欢,你昨晚到底去哪了!裹着几块布,你的骚照都传遍了全网,还有什么脸会唐家?”唐父狠狠拍打着桌子。

“老公,要我说,这种风流的女儿就该家法伺候!”唐母捂着唇嗤笑。

唐雾欢静静望着眼前一幕,没有开口。

她知道,躲也没用。

此刻,她心里只盼着两天后的假死。

“来人,上家法!”

一根近三米的木尺被两个人抬来,他们咬着牙,才堪堪拿动。

“打五十棍。”唐父眼底透着冷意,仿佛面前的人不是他的亲骨肉。

“五十......天哪!命都没了吧!”

下人在身后低声议论。

唐雾欢神色不变,皱着眉接下第一棍!

“啊......”

仅仅一棍,皮绽肉开,口腔冒血。

第二棍。

第三棍。

不少下人捂着眼,遮住了这血腥的一幕。

打到一半,大厅的门突然开了,棍棒的动作倏然停住。

“迟砚,昨晚你真的好凶......”唐悬月勾着靳迟砚的脖子,娇滴滴捶着胸口。

“你知不知道,昨晚的你有多诱人?你胸前那朵花什么时候纹的,我怎么才看见,嗯?”

靳迟砚话刚说完,正好看见浑身是血的唐雾欢。

不知为何,他心脏传来一阵钝痛。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动用家法?”他脸色微微一沉,突然问道。

客厅的所有人皆是一愣,连唐雾欢也忍不住看向靳迟砚。

平常,他对她的事置之不理。

现在,却蹙着眉,主动询问。

“迟砚,我......那里疼,昨晚你好凶,你帮我看看好不好?”唐悬月咬牙,打破了这一僵滞的局面。

靳迟砚果然没再多问,焦急抱她回了房。

唐父脑中闪过靳迟砚脸色发沉的模样,身上竟起了一丝鸡皮疙瘩,他朝下人摆摆手:

“既然迟砚回来了,也不好被看笑话,散了吧!”

唐雾欢这才松了口气。

她待在房间养伤,相安无事地过了一天。

最后一天,唐悬月敲响她的门。




“雾欢,再过几天是你生日了,我和迟砚哥都没时间陪你......不如我们今天去海边把生日提前过了吧!”

海边......

唐雾欢略做思考,笑着答应了她。

“好啊。”

唐悬月意外地愣了下,却没多想。

京港旁的海面上,停着一艘巨大的游轮。

“迟砚哥真好,为我们包了一整艘游轮!”唐悬月看了眼唐雾欢,语气里止不住的炫耀。

靳迟砚从身后抱住她,“不,只为你包。”

唐雾欢指尖微颤,移开视线。

她在游轮上找个角落,拨通电话,“位置发给你了,假死地点在京港海岸。”

电话那头毕恭毕敬道:

“收到!唐小姐,我们必竭力配合您的工作!”

说完,唐雾欢走到甲板上,仰着头深吸一口气,终于......要彻底逃脱了。

“唐雾欢!你可真是不怕死!”唐悬月单手把玩着一把水果刀,一步步朝她逼近。

唐雾欢蹙眉,“你斗不过我的。”

她伸手夺过那把刀,笑着扔进海里。

“你!”

唐悬月攥紧拳头,不知又想到了什么,随即歪头一笑:

“唐雾欢,你确实斗不过我啊,你回到唐家第一天,就夺走了我的一切,现在我把它全部夺回来了,还抢走了你的男人!”

唐雾欢眨眨眼,满脸不在意。

“然后呢?”

唐悬月扯起一抹笑,“你真以为我只会用这种手段对付你吗?”

下一秒,她猛然向前掐住唐雾欢的脖子,直逼低矮的围栏。

“哈哈......这里我做了手脚,一推就倒!偏偏你正好站在这里,真是天助我也!”唐悬月笑得畅意。

栏杆处的尖锐抵着唐雾欢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唐雾欢勾起唇角,“那就一起下去!”

话落,唐悬月脸色骤变。

可一切都迟了。

“扑通——”

二人双双掉入深黑的海面......

靳迟砚端着一盘水果沙拉走出,却寻不见踪迹,“悬月!在哪?”

无人回应。

直到,他走到断掉的围栏前——

有两个人影浮在海面求救......是悬月!

靳迟砚二话不说跳了下去!

海上风云骤起,漩涡席卷。

冰冷的海水灌满唐雾欢的耳朵,她被裹挟着,被迫一点点往下沉。

直到......

泛着水光的海面,出现了一道影子。

靳迟砚目光锁定后,迅速朝她游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那一刻,唐雾欢竟滋生出一丝希冀。

她朝他张开双臂,二人身体即将交汇时。

靳迟砚眼底却闪过一丝厌恶,他擦过唐雾欢的肩膀,继续向下游,最后小心翼翼捞起唐悬月,搂在怀里。

唐雾欢的心宛若被放进一个绞肉机,阵阵钝痛。

她用脱了力气。

放任咸水淹进双耳鼻腔,不再抵抗。

最后,海浪将唐雾欢推回岸边。

她醒来时,助理毕恭毕敬托着一具“她的尸体”:

“唐小姐,这是您1v1定制的专属假尸。”

唐雾欢用力呛出一口海水,眼底没什么表情。

她将尸体放在海岸,和海岛上的渔民简单做了个交易后,就跟着助理坐上了回程的直升机。

海风砸在唐雾欢脸上,她视线放远,随即停在某一处——

靳迟砚捧着唐悬月的一只脚,小心翼翼在足尖落在一个吻,无声说出了三个字,“我爱你。”

一向洁癖的靳迟砚,这次反倒毫不嫌弃。

唐雾欢收回视线。

直升机刚落地,唐雾欢买下最早的那趟航班,坐上了离开京市的飞机。

登机前,她取出手机卡。

轻轻一掰,扔进垃圾桶。

再见了,京市。

再见了,靳迟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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