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枝意沈怀川的女频言情小说《戏里无他阮枝意沈怀川》,由网络作家“鱼籽好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选阮新月。”果然,又是这样。阮枝意被鞭子抽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时,满脑子都是沈怀川选择阮新月那句话。阮新月被松绑后,故意走到阮枝意身边,冷笑:“你真以为他会选你,别做梦了。”“这次绑架是你做的?”“是又怎样?我故意拖欠货款,名正言顺地赶走你接管公司,但我发现,只要你活着,他就会一直念着你,所以,你应该消失。”阮新月面目狰狞。她突然笑了:“你就不怕他知道真相?”阮新月笑得更癫狂:“反正他从来只信我,更何况,你死了,还有谁知道?”阮新月离开后,三个绑匪坏笑着围上阮枝意,长长的鞭子又一次在空中落下......她护住头,蜷缩成一团,血不停溅向四周。阮枝意奄奄一息时,沈怀川终于赶来。他目毗尽裂地看着残破不堪的她,用外套盖住她。“枝意,别睡...
《戏里无他阮枝意沈怀川》精彩片段
“我选阮新月。”
果然,又是这样。
阮枝意被鞭子抽得遍体鳞伤。
奄奄一息时,满脑子都是沈怀川选择阮新月那句话。
阮新月被松绑后,故意走到阮枝意身边,冷笑:“你真以为他会选你,别做梦了。”
“这次绑架是你做的?”
“是又怎样?我故意拖欠货款,名正言顺地赶走你接管公司,但我发现,只要你活着,他就会一直念着你,所以,你应该消失。”阮新月面目狰狞。
她突然笑了:“你就不怕他知道真相?”
阮新月笑得更癫狂:“反正他从来只信我,更何况,你死了,还有谁知道?”
阮新月离开后,三个绑匪坏笑着围上阮枝意,长长的鞭子又一次在空中落下......
她护住头,蜷缩成一团,血不停溅向四周。
阮枝意奄奄一息时,沈怀川终于赶来。
他目毗尽裂地看着残破不堪的她,用外套盖住她。
“枝意,别睡,我来救你了。”
阮枝意却一点不感动。
.......
阮枝意睁开眼,就看见靠在病床边的沈怀川。
他已经憔悴不堪,却惊喜地说:“你醒了。”
“嗯,这次谢谢你。”
“枝枝,我们之间,什么时候需要这么客气了?”
阮枝意突然摸了摸脖子的项链,却空空如也。
沈怀川轻笑:“你昏迷时,新月来过,她说她想要这个项链,我就让她拿走了。”
她目光冰冷:“你明明知道那是我父母留给我最后的东西了。”
“枝枝,等你好了,我带你买更好的。新月最近受了不少惊吓,一串项链而已,你就让给她吧。”沈怀川说得理所应当。
“让?”她嘲讽,“我看她更想要你,我把你让给她,怎么样?”
“枝枝,你又胡闹。新月只是妹妹,你才是我唯一的爱人。”
阮枝意只觉得疲惫不堪。
“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了。”
他走后没多久,阮新月带两个男人闯了进来。
她面容阴狠:
“姐姐,你还真是命大,居然活了下来,还勾得怀川哥哥不眠不休地守着你。”
阮枝意预感不详的预感,手偷偷伸向护士铃。
阮新月一巴掌扇开:“别白费力气了,给我按住她。”
那两个男人将阮枝意死死按在病床,她不停挣扎,可虚弱的病体实在难其抗衡。
“救——”
她刚张嘴,被阮新月灌下一杯不明液体。
她的喉咙顿时像火烧一样,灼烧的痛苦让她面容扭曲。
她疯狂想要咳出,却无济于事。
“阮枝意,这下,你的嗓子算是毁了。你还不明白和我抢人的下场,那就别怪我狠心。”
就在这时,沈怀川去而复返。
阮新月瞬间换上担心不已的面孔:“怀川哥哥,姐姐不知道怎么了。我一来,就看她捂着嗓子......”
“是她......阮 新 月。”阮枝意扯住沈怀川袖子,艰难出声指认。
阮新月十分委屈:“怀川哥哥,我好心来看姐姐,她怎么能、怎么能诬陷我。”
沈怀川当机立断调取监控。
越看下去,他的神色越发冷淡。
阮新月难得心虚:“怀川哥哥,我......”
“别说了,”沈怀川及时制止,“这件事......与新月无关。”
阮枝意如遭雷劈,表情凝固地看着他。
他又损坏了这段监控,摆明要保住阮新月。
阮枝意再恨,也别无他法。
“你明明看见了是她,为什么?”阮枝意麻木地质问。
“枝枝,新月还小不懂事。我说过的,就算你不能唱戏了......”沈怀川长臂揽过她的肩膀,试图安抚。
阮枝意恨极,沙哑着声音控诉:
“沈怀川,我恨你!你从来没尊重过我的事业!唱戏的、唱戏的,你一直都看不起我!”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养!我不需要!”
“你明明是我的男朋友,为什么总是帮着害惨我的凶手,为什么?”
这是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对沈怀川发这么大的脾气。
沈怀川有些慌了:“枝枝......”
“出去,我不想看见你,你出去!”
沈怀川带阮新月离开后,阮枝意枯坐病床,眼神空洞,只觉得被全世界抛弃。
夜幕降临,阮枝意接到一个意外的电话。
“枝意,听说你嗓子出问题,考虑来A国治疗吗?”
阮枝意在查遍资料、深思熟虑后,答应了。
出院后,她立刻准备好资料去大使馆提交申请。
一切都顺利进行。
阮枝意准备出国前,沈怀川突然让她去参加他的家族聚会,说是他刚在拍卖会点天灯拍回了她父母的一对手镯。
她同意了。
沈家老宅灯火通明,大厅内坐满了人,气氛和乐融融。
阮新月也在,她正亲密地挽着沈母说话,哄得沈母喜笑颜开。
他们看见阮枝意,就像没看见。
阮枝意不以为意,安静地坐在角落。
沈怀川妹妹沈嘉润故意大声说:
“哥,你看新月姐姐多好,她一来就哄得妈妈这么开心,不像某些人。”
“新月姐姐和你多般配,都是哈佛高材生,这不比一个唱戏的好......噢,她现在也唱不了戏了。”
......
被戳中心底最疼的地方,阮枝意眼眶发酸。
想到父母的遗物还没拿到,忍下了离开的冲动。
沈嘉润羞辱她的话语一句接着一句,她坐如针扎。
沈怀川看在眼里,却一言未发。
阮新月附在沈嘉润耳边,轻笑着说了句什么,她们像是达成什么共识,捂嘴坏笑。
沈嘉润“不经意”地从阮枝意身旁经过,又这么“不小心”一推。
阮枝意毫无防备,被推得连连后退,脚底一滑,“整个人栽进泳池。
“哈哈!”沈嘉润爆发笑声。
阮枝意不会游泳,手脚费力挣扎,身体却不断下沉。
在冰水淹过口鼻时,她忽然不挣扎了。
模糊间,她好像见到了父母。
沈怀川发现她出事,骤然跳入泳池,揽住她的腰,将她拖拽上岸。
她浑身发抖,水珠顺着发梢低落。
他正想抢救她,突然脸色一变——
他西装内袋的一张照片被水浸湿,边角已经模糊。
“该死!”他松开她,手忙脚乱地掏出照片,用袖口小心翼翼擦拭,“怎么湿了......”
阮枝意冷得嘴唇发白,安静地看着。
“快!叫人来处理!”沈怀川厉声,“这张照片不能有事!”
阮枝意艰难地坐骑,蜷缩着抱住自己。
周围人窃窃私语,却没人递来一条毛巾。
阮新月故意说:“怀川哥哥真是的,一张照片都这么紧张。”
一阵风吹过,照片从沈怀川指尖低落,飘到阮枝意脚边。
她终于看清,照片上是阮新月十八岁生日那天,沈怀川和她站在蛋糕前笑得灿烂。
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愿岁岁年年,皆如今日。
阮枝意缓过劲,缓缓站起,水珠不停滴落在地。
沈怀川终于注意到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和苍白如纸的脸。
“枝枝......”他伸手想扶她。
而她后退一步,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原来你这么喜欢她吗?”
“你说什么。”沈怀川没有听清。
“没什么。把手镯给我。”
沈怀川交给她,还不忘邀功:“枝枝,我知道你会想要,所以我......”
她却没听,小心翼翼地捧着手镯,一步一晃地离开。
她心中最后的期盼和憧憬瞬间崩塌,只留下一片废墟。
阮枝意,不能再犯傻了,放过自己。
......
沈怀川看着阮枝意离开的背影,心中总有种怪异的感觉,可还来不及细想,她已经走远。
阮枝意回到公寓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收拾好行李,及时登机。
坐在飞机上,她望着窗外的云团,安静地睡下。
沈怀川,今生今世,相见无期!
“第十五届梅花杯戏曲大赛金奖获得者是—阮枝意,让我们恭喜这位最年轻的戏曲传承人。”
阮枝意站在聚光灯下,手捧奖杯,期待地看向男友沈怀川的VIP坐席,却只看到一束焉巴了的山茶花。
“等你拿到你最期盼的奖项,我就当着全世界的面求婚,好不好?”
他的许诺还在耳边。
“阮小姐?阮小姐?”主持人急切地提醒。
阮枝意深吸口气,高举奖杯,对着镜头笑:“感谢所有支持我的戏迷朋友们,但我最想要感谢的人是......我自己!”
全场哗然。
没人看出,阮枝意藏在宽大戏服袖里的手正微微发抖。
休息室,她看到沈怀川的信息。
枝枝,临时有事,你先在休息室等我一下。
阮枝意指尖微冷,打过去:
“你明明知道今晚对我意义非凡,你怎么能失约?”
“枝枝,抱歉,新月低血糖犯了,我要送她去医院。”男人声音磁性温润。
阮枝意鼻尖一酸:“阮新月身边有那么多人,谁不能照顾她?”
“枝枝,”沈怀川无奈,“旁人照顾她,我不放心。”
阮枝意气得挂断电话。
跨年夜,因为阮新月一句想看烟花,沈怀川就抛下她,开着夜车带阮新月去山上放烟花;
他们在海边度假,阮新月说想吃他亲手做的炸排骨,他就把她一个人丢在海岛;
恋爱纪念日,因为阮新月头疼,她便照顾阮新月一天一夜。
桩桩件件,数不胜数......
阮枝意闹过,沈怀川总会哄她:“枝枝,新月只是妹妹,我爱的人只有你。见到你的第一眼,你便永远刻在我心底。”
她信了,因为爱他,她选择忍耐,可忍耐总有限度。
她对着冰冷的白墙发愣......
当年,因为医院的差错,她和阮新月交换了人生。
阮新月代替她当了阮家大小姐,在众星捧月中长大。阮家倾尽资源培养她,她一路顺遂,读到顶尖高校。
而她的养父母早早过世,她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因为戏曲天赋被当代名角发现,收作亲传弟子。
直到她6岁,阮家才发现真相,将她接回。
沈、阮两家是世交,沈怀川与阮新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可在她8岁时,沈怀川主动向她表白。
她也暗恋他许久,羞涩答应。
这么多年,他们稳定交往,却总因为阮新月的“种种状况”,她整个正牌女友反倒像是棒打鸳鸯。
冷静许久,她决定和沈怀川说清楚。
三个人的世界太过拥挤,而她只想要一段正常的恋爱关系。
沈家门口。
管家看见阮枝意后,表情有一瞬不自在:“阮大小姐,少爷......他在书房。”
“和阮新月一起?”
她冷笑一声,加快脚步走到书房。
门虚掩着,里面传来阮新月甜腻的声音:
“怀川哥哥,这篇《论昆曲的没落》真的可以发表在《国风》期刊上吗?这可是沈家祖辈创办的......”
“你对论文很有见的。”沈怀川赞赏,“比某些靡靡之音好上不少。”
阮枝意推门而入,暖黄灯光下,阮新月穿着真丝睡裙,发梢湿漉漉地靠在书桌旁。
沈怀川不准她碰的传家砚台,此刻正压着阮新月的丝绸发带。
“我来,没打扰二位吧?”阮枝意面露讽色。
“枝枝,别闹。新月只是在帮我整理祖父留下的文献。”沈怀川语气温柔,像在哄小孩。
阮枝意指向那曾经摆满沈家珍藏孤本,如今换上了阮新月金融学著作的书柜。
她冷冷质问:“凌晨三点,她穿着真丝睡裙帮?”
阮新月闻言一跄,他立即伸手将她扶住。
“枝意,新月身体还虚弱着,强撑着帮我校对这些稿子,你不懂就算了,能不能别总是这么狭隘。”
向来温柔的人此刻却为了别的女人对她疾言厉色。
窗外雷声大作。
阮枝意想起第一次去沈家时,他指着书房对她说:“书房里都是沈家先祖多年的心血,以后,只有我的妻子可以进去。”
如今,他允许阮新月穿着睡衣进去,却指责她不懂风雅。
她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心里像有什么东西在逐渐流失。
对峙片刻,她率先摘下手上的翡翠手镯,这是曾经他送给她的定情信物。
“你既然认为我唱的是不入流的靡靡之音,那就和懂你的人在一起吧!”
“嘭——”
手镯四分五裂,宛若此时此刻阮枝意的心。
“枝枝!”沈怀川难以置信。
阮枝意转身离开,一次都不曾回头......
梨园后台,阮枝意指尖轻抚过绣着金线的戏服。
这是她为了下周《名人专访》这一节目特意准备的。
为了在这个节目上向全世界展示昆曲的魅力,她熬了无数个夜,反复排练每一个动作,每一句唱词。
她还推掉了多个演出,甚至缺席了恩师的寿宴。
手机突然震动,
阮小姐,很遗憾通知您,原定下周一与您合作的《名人专访》节目出现调整,将由另一位嘉宾代替您完成节目制作。
阮枝意心底一沉,喃喃自语:“怎么会......”
她手指颤抖着联系导演,对面却含糊其辞,只说是上面的安排。
这是她梦寐以求的机会!
挂断电话,她单薄的肩膀不受控地抖动。
直到闺蜜打来的电话。
“枝枝,顶替你节目的人是阮新月。她正和朋友开庆祝宴,真不要脸,”她犹豫一瞬,“......沈怀川也在。”
为了验证心中猜测,阮枝意打给沈怀川。
他那边声音嘈杂,隐约传来阮新月娇滴滴的笑声。
“我的节目,是不是你让导演换人的?”她直接问道。
他沉默几秒,淡淡回应:“是我,新月刚刚回国,需要些曝光,枝枝,新月她更需要这个机会。”
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如同一桶冰水泼向阮枝意,让她从头冷到底。
“你知不知道我为这个机会付出了多少,你怎么知道她更需要?”阮枝意几乎是咬牙说出。
“枝枝,你将来是要嫁给我的,抛头露脸唱戏本就不合适。这个机会让给新月正好。”
“乖,别闹了,等忙完这阵子我多陪陪你,好不好?”
阮枝意心中刺痛,哑声问:“如果你嫌弃我是个唱戏的,当初为什么要向我表白?”
“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枝枝......”
他们的对话再一次不欢而散。
她感觉到自己对他的爱意被渐渐磨灭。
阮新月的挑衅短信弹出:姐姐,云水间405,我的庆祝宴,你会来吧?
阮枝意不想去,但还是去了。
包厢里灯火辉煌。
阮新月穿着一袭白色连衣裙,站在人群中央,笑得明媚动人。
沈怀川神色淡然地站在她身旁,颇像公主的骑士。
阮新月先看见阮枝意,亲密地挽住她的手:“姐姐,你终于来了,谢谢你把机会让给我。”
她强忍甩开阮枝意的冲动,淡淡道:“恭喜。”
突然有人起哄:“沈公子今天也在,不如为新月题诗一首,祝贺她得此良机!”
阮新月期盼地望向沈怀川:“怀川哥哥,听说你的字和诗都是一绝,今天就给我们露一手吧。”
他性子清高,从不给人题诗,从前阮枝意也提过同样的请求,却被毫不犹豫地拒绝。
但现在,他点了头:“好。”
阮枝意震惊地抬头,只见他提笔蘸墨,行云流水般行书,字体飘逸自在。
“好字!好诗!”围观者纷纷赞叹。
阮新月笑得眉眼弯弯:“怀川哥哥,这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礼物,我一定会好好珍藏的。”
人群外,阮枝意的心被深深刺痛。
沈怀川突然透过人群望向她:“枝枝,现在太晚了,一会我送你。”
他似乎还是无时无刻地体贴着她。
这次,她不再如以往般,心头发热。
阮新月的妒意从眼底划过,“可我今天喝酒了,怀川哥哥,你不能送送我吗?”
沈怀川有些为难,片刻后,他应下了阮新月的请求。
“枝枝,你先回去吧,到家后记得给我发个信息。”
秋夜,阮枝意独自走在路边。
沈怀川的超跑在她面前呼啸而过,留下了阮新月抱着手暖壶笑得岁月安好的残影。
她垂下眼,揉揉被风吹得开裂的手,心里的疼却无处可缓解。
医生诊断阮枝意是多日未进食,又接连经受打击,出现贫血才会晕倒。
“小姑娘,家里人不来照顾你吗?”隔壁床的奶奶忍不住问。
阮枝意摇了摇头。
出院后,她拖着虚弱的身体回到租的公寓。
这时,沈怀川打电话过来关心:
“枝枝,你出院怎么不让我去接你?”
可她住院三天,他就消失了三天。
似乎知道她介意什么,他解释:
“枝枝,这几天我和新月研读著作,你知道的,我一工作,就会全身心投入......”
“枝枝,新月说有急事找我,先挂了。”
阮枝意感到无比疲惫,心头像被火灼烧一样难熬。
次日清晨,阮枝意收到99+信息,几乎都是:枝枝,网上的消息是真的吗?
她紧忙点开新闻头条。
“阮氏集团因资金链紧张,大规模拖欠供应商货款,部分供应商已联合起诉!”
“阮家新当家人是为昆曲名角阮枝意!”
评论区是铺天盖地的谩骂:
没想到她是这种人!
不要脸的戏子!
......
公司明明已经被阮新月抢走了,怎么曝光的是她?
她急切地编辑澄清贴,却发现社交账号全被封杀。
她一句话也不能解释。
“阮枝意,还钱!”
“阮枝意,你还有没有良心,拖欠货款,你让我们工人们怎么活?”
......
楼下已经站满全是催债的工人,门口甚至传来砸门声。
她强行稳住心神,将家门堵好。
她电话质问阮新月。
明显陪着阮新月的沈怀川冷静地替她解释:
“枝枝,你别怪新月,是我给她出的主意。她是集团管理者,名誉不能受损。你以后会嫁给我,我会养你,就算不能唱戏了也没事。”
“沈怀川,你无耻!”她怒吼。
她还没找到解决办法,无数个演出主办方一个个和她谈解约,还让她赔偿损失费。
无论她怎么解释,都没人相信她是无辜的。
梨园也让她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但她知道,这是打算冷藏她。
她很可能,一辈子都不能再登上舞台唱戏了。
阮枝意被迫在家里关了七天七夜,外面的叫喊声总算消失。
她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打算去超市采购。
路灯昏暗,她下意识想要加快脚步。
突然一个头套将她盖住,她还没来得及呼救,就被拖入车内。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艰难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被关在废弃的仓库。
更让她震惊的是—被绑的还有阮新月。
阮新月瑟瑟发抖,满脸泪痕。
“姐姐,我们被绑架了?”
阮枝意冷冷扫她一眼,没说话。
她试着挣脱绳索,但绑得太紧,手腕已经磨出血痕,染红原本系在手腕的丝带。
仓库门突然被推开,三个壮实的绑匪走了进来。
为首的冷笑:“两位千金小姐,终于醒了?”
“放了我,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们。”阮新月立刻哭求。
匪首笑了笑:“不是钱的事,是有人想要你们的命。”
他很快拨通视频电话,沈怀川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沈总,我们老板说了,这两个女的,你只能选一个带走,另一个......”他语气一狠,“就得死。”
阮枝意盯着屏幕,心脏狂跳。
阮新月则哭得梨花带雨。
沉默许久,沈怀川终于想好了:“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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