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烟萝容青辞的女频言情小说《眉目缱绻中孤寂完结版小说顾烟萝容青辞》,由网络作家“阿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烟萝缓缓抬头,看着站在门口的容青辞,沉默了很久才开口:“我要回家。”容青辞冷笑一声:“你哪来的家?”他迈步走进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听说你父母早亡,祖宅也荒废多年,回去连个容身之所都没有,别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顾烟萝攥紧了被角。“我和月姝的婚期在即,”容青辞语气冷淡,“只要你安分守己,侯府也不介意养一个闲人。”“闲人”二字像刀子一样扎进顾烟萝心里。她想起从前,容青辞还是痴儿时,曾抱着她说:“姐姐在哪儿,阿辞就在哪儿,这里就是我们的家。”如今他却说,她是闲人。“侯爷既然只喜欢夏小姐,又何必非要留我?”她声音沙哑。容青辞神色淡漠:“本朝律法,和离女子需受钉床之刑,我虽不喜你,但也不至于要你的命。”顾烟萝忽然笑了,笑得眼眶发红。可...
《眉目缱绻中孤寂完结版小说顾烟萝容青辞》精彩片段
顾烟萝缓缓抬头,看着站在门口的容青辞,沉默了很久才开口:“我要回家。”
容青辞冷笑一声:“你哪来的家?”
他迈步走进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听说你父母早亡,祖宅也荒废多年,回去连个容身之所都没有,别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
顾烟萝攥紧了被角。
“我和月姝的婚期在即,”容青辞语气冷淡,“只要你安分守己,侯府也不介意养一个闲人。”
“闲人”二字像刀子一样扎进顾烟萝心里。
她想起从前,容青辞还是痴儿时,曾抱着她说:“姐姐在哪儿,阿辞就在哪儿,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如今他却说,她是闲人。
“侯爷既然只喜欢夏小姐,又何必非要留我?”她声音沙哑。
容青辞神色淡漠:“本朝律法,和离女子需受钉床之刑,我虽不喜你,但也不至于要你的命。”
顾烟萝忽然笑了,笑得眼眶发红。
可是,
她宁愿去滚那钉床,也要与他彻底了断。
接下来的日子,容青辞日日陪着夏月姝筹备婚事。
顾烟萝则将自己关在侧院,慢慢整理着容青辞曾经送给她的东西。
一支木簪,是他第一次学雕刻时做的,歪歪扭扭,却非要亲手给她戴上;
一块玉佩,是他挑遍了半个城选中的,说是要配她最爱的那件裙子;
一盒胭脂,是他偷偷跑去西市买的,回来时还摔了一跤,膝盖都磕破了……
顾烟萝看着这些东西,一件一件丢进了火盆。
火焰腾起,吞噬了所有回忆。
“你在干什么?”
容青辞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脸色阴沉地看着燃烧的火盆。
“清理些用不上的东西。”她头也不抬,“与侯爷无关。”
“你的事自然与我无关。”容青辞声音冷了几分,“今日来找你,是有事要你做。”
不等顾烟萝反应,他直接拉着她出了府,去了城中最好的酒楼。
雅间里摆满了各色菜肴,香气扑鼻。
“尝尝。”容青辞命令道。
顾烟萝不明所以,只能拿起筷子,一道一道试了过去。
吃到第十道时,她胃里已经撑得难受,忍不住放下筷子:“侯爷到底要做什么?”
容青辞神色淡淡:“月姝近来喜欢山野风味,我尝不出差别。”
他抬眸看她,“你既出身猎户,应当能辨出哪些最鲜美。”
顾烟萝手指一颤。
原来他带她来,是为了给夏月姝试菜。
她忽然想起从前,容青辞最爱做的事,就是带着她走街串巷,买各种新奇的点心和小玩意儿,非要她一一尝过,然后笑着说:“姐姐喜欢的,阿辞都喜欢。”
如今他却要她替别人试菜。
“我吃不下了。”她站起身想走。
容青辞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继续。”
顾烟萝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就这么在意她?为了她,非要逼我到这个地步?”
“你若想留在侯府,”容青辞语气冰冷,“就该学着讨好主母,这是你作为妾室的本分。”
顾烟萝胸口发闷,正要开口,雅间的门突然被推开。
夏月姝站在门口,目光死死盯着他们交握的手。
翌日,晨光微熹,顾烟萝睁开眼,望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才想起今日是她的生辰。
往年这个时候,容青辞总会早早地起来,兴冲冲地张罗着给她庆贺。
他会亲自下厨给她煮一碗长寿面,虽然煮得糊成一团,却非要她全部吃完。
会变着法子给她准备惊喜,有时是几箱金银首饰,有时是数不清的新鲜玩意儿,甚至还会耗资万两为她燃放漫天花灯。
从小到大,除了容青辞,没有人记得她的生辰。
那几年的生辰,是她人生中最温暖的日子。
而如今,她又回到了无人问津的孤寂里。
顾烟萝眼眶微红,起身去了厨房。
她挽起袖子,给自己煮了一碗长寿面。
热气氤氲中,她恍惚想起容青辞还是痴儿时,总爱在她生辰这天围着她转,一口一个“姐姐”,非要她许愿时说“永远不离开他”。
她低头吃了一口面,眼泪却砸进了碗里。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一阵喧闹声。
几个伙计抬着大大小小的礼盒走了进来,领头的掌柜笑着道:“夫人,这是侯爷特意为您准备的生辰贺礼。”
她怔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些锦盒:“这些……是送给我的?”
“自然!”掌柜指着那些物件,“上好的蜀锦、南海夜明珠、金凤衔珠钗,可都是侯爷亲自挑的!说要送给心爱之人,这些年侯爷总在我们这挑选东西送给夫人,他口中的心爱之人,自然也是您哪。”
顾烟萝指尖发颤。
从前容青辞的确常送她这些,她也的确是他心爱之人,可如今,这掌柜怕是送错人了……
她刚要解释,掌柜却已经放下东西就走了。
不等她回神,院门突然被踹开!
夏月姝带着一群丫鬟婆子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目光扫过桌上的贺礼,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顾烟萝,你好大的胆子!”她尖声喝道,“竟敢抢我的东西?”
顾烟萝皱眉:“什么?”
夏月姝指着那些贺礼,冷笑道:“这些明明是青辞哥哥送给我的生辰贺礼,你竟敢私自扣下?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顾烟萝刚要解释是掌柜送错了,可夏月姝一声令下,身后的婆子就冲上来,一把按住顾烟萝的肩膀。
“啪!”
一记耳光重重扇在顾烟萝脸上,火辣辣的疼瞬间蔓延开来。
“贱人!”夏月姝骂道,“一个猎户之女,也配抢我的东西?”
“啪!啪!啪!”
又是接连几巴掌狠狠扇在顾烟萝脸上,她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
“就凭你也配跟我争?”夏月姝揪住她的头发,恶狠狠道,“青辞哥哥心里只有我!你不过是个趁人之危的贱人!”
顾烟萝被打得满脸是血,疼得眼前发昏,再也忍不住挣脱钳制,反手一巴掌狠狠扇了回去!
“啊!”夏月姝惨叫一声,踉跄着后退几步,脸上瞬间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
“顾烟萝!你敢打我?!”她捂着脸,不可置信地尖叫。
夏月姝气得浑身发抖,正要发作,院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怎么回事?”
容青辞迈步而入,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最后停在夏月姝红肿的脸上,眉头瞬间皱起。
“青辞哥哥!”夏月姝立刻扑进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她偷你送我的贺礼,我过来理论,她不仅不还,还打我……”
容青辞脸色一沉,看向顾烟萝:“顾烟萝,你好大的胆子!”
顾烟萝攥紧拳头,声音沙哑:“是她先……”
“青辞哥哥!你看我的脸!”夏月姝打断她,仰起头露出红肿的脸颊,“我好心过来要回自己的东西,她却下这么重的手,至于她的脸,是她自己摔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啊……”
容青辞眸光一冷,不等顾烟萝解释,便寒声道:“顾烟萝,你太放肆了。”
“来人,把她带去祠堂,罚跪反省!”
顾烟萝浑身一僵,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连问都不问,就信她?”
容青辞神色淡漠:“月姝不会说谎。”
夏月姝见状,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又故作委屈道:“青辞哥哥,她打了我,就这么轻飘飘罚跪就算了?你是不是……对她还有情分?”
“情分?何来的情分。”容青辞蹙眉,“她于我而言,不过是个陌生人。”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狠狠扎进顾烟萝心里。
她想起从前有一次,她出门给容青辞买糕点,晚了一个时辰回来,就见他红着眼坐在角落,怀里紧紧抱着她的衣裳,房间里一片狼藉。
见她回来,他竟哭了,死死搂住她说:“姐姐,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她心疼得不行,摸着他的头承诺:“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
可现在……
他说她是陌生人。
顾烟萝低低地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落了下来。
夏月姝得意地勾了勾唇:“既然青辞哥哥对她无情,那我要她那只打我的手付出代价!”
容青辞眸光微凝,却没有出声阻止。
顾烟萝瞳孔一缩,还未反应过来,两个粗壮的婆子已经按住她的右手,狠狠一折——
“咔嚓!”
剧痛瞬间席卷全身,顾烟萝疼得眼前发黑,冷汗涔涔而下。
她颤抖着看向容青辞,却见他神色冷漠,仿佛眼前的一切与他无关。
“带她去祠堂。”他淡淡道,“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
顾烟萝被拖进祠堂时,右手已经疼得失去了知觉。
她跪在冰冷的地上,看着供奉的祖宗牌位,笑得心脏发疼。
那个会为她煮长寿面、会抱着她撒娇的容青辞,终究是回不来了。
祠堂里漆黑一片,顾烟萝跪到双腿发麻,眼前阵阵发黑。
右手钻心的疼让她几乎昏厥,可她咬着牙,一声不吭。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倒在了冰冷的地上……
顾烟萝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侧院的床榻上。
右手已经被简单包扎过,但稍稍一动,便是钻心的疼。
她强撑着起身,从包袱里翻出自己常备的药膏,咬着牙给自己换药。
药粉洒在伤口上,疼得她冷汗涔涔。她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从前她若是受了一点小伤,容青辞都会急得团团转,笨拙地给她吹伤口,说“姐姐不疼”。
如今她的手被打断,他却连看都不愿多看一眼。
顾烟萝自嘲地笑了笑,将药瓶紧紧攥在掌心。
两日后,她正在院中晾晒药材,忽听院门被推开。
容青辞一身墨色骑装站在门口,身姿挺拔如松。
“收拾一下,随我去猎场。”他语气冷淡,仿佛在吩咐一个下人。
顾烟萝一愣:“猎场?”
“今日秋猎。”他瞥了她一眼,“你是猎户之女,月姝想让你带路。”
她心头一刺,下意识攥紧了衣角:“我的手……”
“又没断你的腿。”容青辞不耐烦地打断她,“别扫她的兴。”
说完,他转身便走,仿佛多看她一眼都嫌多余。
顾烟萝站在原地,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他知道她的手断了,却还是逼她去猎场。
猎场深处,古木参天。
顾烟萝走在最前面,用左手拨开荆棘丛生的山路。
尖锐的枝杈划过她的手臂,留下一道道血痕。
身后传来夏月姝娇滴滴的声音:“青辞哥哥,这里好难走呀……”
“抓紧我。”容青辞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小心脚下。”
顾烟萝没有回头,却能想象到他小心翼翼护着夏月姝的样子。
就像从前他痴傻时,她牵着他的手走过每一处崎岖山路。
“喂!”夏月姝突然高声喊道,“你不是猎户之女吗?怎么连条好走的路都找不到?”
顾烟萝抿了抿唇,继续向前。
忽然,一只梅花鹿从林间跃过。
“青辞哥哥,那只鹿好漂亮!”夏月姝惊喜地叫道,“我想要!”
容青辞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等着,我去给你捉来。”
他说完便策马而去,身影很快消失在林间。
夏月姝见容青辞走远,脸上的笑意瞬间冷了下来。
她走到顾烟萝身边,趁她不备,猛地一推——
“啊——”
顾烟萝猝不及防,整个人从山坡上滚了下去。
尖锐的碎石和树枝划破衣衫,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她疼得眼前发黑,却还是拼命呼救。
“救命……”
容青辞听到声音,策马赶回,却在几步之外被夏月姝一声娇呼打断:“青辞哥哥!我脚扭了……”
他毫不犹豫地调转马头,朝夏月姝奔去。
顾烟萝眼睁睁看着不远处的他抱着夏月姝离去的背影,心口疼得几乎窒息。
她咬着牙,拖着崴伤的脚,一步步爬了上去。
夏月姝见她狼狈的样子,故作惊讶,“怎么空手回来了?你不是猎户之女吗?连只兔子都抓不到?”
顾烟萝脸色苍白:“我只是带路的……”
“带路的就不能打猎了?”夏月姝嗤笑一声,转头看向容青辞,“青辞哥哥,她偷懒,是不是该罚?”
容青辞淡淡扫了顾烟萝一眼:“嗯。”
夏月姝得意一笑:“那就关进兽笼里,让她和野兽玩玩吧!”
顾烟萝猛地抬头:“什么?”
不等她反应,几个侍卫已经架起她,将顾烟萝推进了关着猛兽的铁笼。
“啊!”
笼中野兽低吼着扑来,顾烟萝拼命躲闪,却还是被利爪撕破了衣衫,鲜血瞬间涌出。
笼外,夏月姝和一群贵女闺秀发出阵阵哄笑。
“瞧她那样,倒看起来比平时更顺眼了!”
“就是,猎户之女,天生就该和畜生为伍!”
“也配跟月姝姐姐争?真是不自量力……”
顾烟萝死死咬着唇,在笼中艰难闪躲。
野兽的利齿一次次擦过她的脖颈,腥臭的涎水滴在她脸上。
她下意识看向笼外——
容青辞正捂着夏月姝的眼睛,温柔道:“别看,小心做噩梦。”
那一刻,顾烟萝忽然觉得,比狼牙更疼的,是心口那股撕心裂肺的痛。
日落西山时,她终于被放了出来。
浑身血肉模糊,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而容青辞早已带着夏月姝回了府。
顾烟萝拖着残破的身子,一步一步走回侯府。
鲜血染红了山路,她眼前阵阵发黑,最终昏倒在府门前。
再醒来时,她躺在冰冷的床榻上,浑身疼得像是被碾碎了一般。
“您终于醒了?”小丫鬟红着眼眶凑过来,“您吓死奴婢了……”
顾烟萝艰难地撑起身子:“去,帮我……租一辆马车。”
“马车?”
“嗯,三日后……离京用的。”
小丫鬟刚要应声,房门突然被推开。
容青辞负手而立,目光冰冷:“离京?你要去哪?”
她眼眶瞬间通红,转身就要走。
“月姝!”容青辞猛地甩开顾烟萝的手,几步追上去拉住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顾烟萝的手还僵在半空,手腕上残留的温度很快消散。
她看着容青辞慌乱的样子,心口像是被人生生剜了一刀。
“我只是带她来试菜。”容青辞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你最近不是喜欢山野风味吗?”
夏月姝抽抽搭搭地止住眼泪,狐疑地看向顾烟萝:“真的只是试菜?”
“当然。”容青辞毫不犹豫地回答。
夏月姝咬了咬唇,突然指向顾烟萝:“那你证明给我看。”
容青辞皱眉:“怎么证明?”
“让她把剩下的菜都吃完。”夏月姝眼中闪过一丝恶意,“既然是试菜,就该有始有终。”
容青辞沉默片刻,对侍卫抬了抬手:“按住她。”
顾烟萝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两个侍卫按在了桌前。
“吃。”容青辞冷声道,“一道都不准剩。”
顾烟萝挣扎着抬头:“容青辞!我吃不下了……”
“喂她。”
侍卫掐住她的下巴,强行将菜肴往她嘴里塞,她呛得咳嗽,却仍被逼着吞咽,直到胃里绞痛,喉间涌上血腥味。
最后,她终于忍不住,一口血吐了出来。
夏月姝嫌恶地皱眉:“脏死了。”
她挽住容青辞的手臂,“青辞哥哥,把她丢到河里洗洗吧。”
容青辞看了顾烟萝一眼,目光冷漠:“扔下去。”
侍卫立刻拖起奄奄一息的顾烟萝,推开窗户,将她抛进了冰冷的河水中。
“扑通!”
刺骨的河水瞬间淹没头顶,顾烟萝浑身剧痛,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她看着岸上相拥的两人,意识渐渐模糊。
恍惚间,她听见容青辞曾经说过的话——
“姐姐,阿辞会永远保护你……”
冰冷的河水灌入肺里,顾烟萝缓缓闭上了眼睛。
……
顾烟萝发起了高烧,昏昏沉沉间做了许多梦。
她梦见容青辞还是那个七岁心智的少年,会仰着脸叫她“姐姐”,会在夜里紧紧抱着她撒娇,会在她做饭时从身后环住她的腰……
“阿辞……”
她哭喊着醒来,她哭着从梦中惊醒,却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侯府偏院。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自己一个人。
窗外天光微亮,枕边湿了一大片。
终究是一场空。
……
离开的前一天,顾烟萝去见了容老夫人。
“老夫人,我来向您辞行。”她声音很轻,“和离书我已经签好了,明日便去府衙领罚。”
容老夫人看着她,神色复杂。
她心里感激顾烟萝当年主动站出来冲喜,可如今儿子恢复了,她又觉得一个猎户之女,终究配不上侯府的门楣。
“这些银两,你拿着吧。”老夫人叹了口气,“以后……就别再回来了。”
顾烟萝没有拒绝,接过银票,行了一礼便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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