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斯年秦淮月的女频言情小说《淮景升明月楚斯年秦淮月 番外》,由网络作家“南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斯年查出绝嗣当天,他的金丝雀却怀了孕。秦淮月本着为楚家血脉负责的态度,劝她打胎。结婚三年,从没对她红过眼的男人为此将她绑上手术台:“阿月,那是我唯一的孩子。”“你从前最温柔善良,怎么会狠到连条小小的生命都容不下?”薄唇一张一合。秦淮月浑身血液冰凉。男人说,她子.宫要了也没用。不如摘了给白浅浅消气。从前那个发誓要将天上繁星摘给她把玩取笑的楚斯年,现在毫不犹豫取她器官。十岁的他会在秦淮月溺水时奋身一跃,用自己同样小小身躯将她拉出泥潭。十二岁,他就开始每天来到楼下,接送秦淮月上下学,刮风下雨从来不改。十八岁,楚斯年红着双眼将她抽屉里所有情书撕得粉碎,警告她永远只能爱他。填报高考志愿时,楚斯年只报了一个学校。那是秦淮月的归处。双方父母都笑...
《淮景升明月楚斯年秦淮月 番外》精彩片段
楚斯年查出绝嗣当天,他的金丝雀却怀了孕。
秦淮月本着为楚家血脉负责的态度,劝她打胎。
结婚三年,从没对她红过眼的男人为此将她绑上手术台:“阿月,那是我唯一的孩子。”
“你从前最温柔善良,怎么会狠到连条小小的生命都容不下?”
薄唇一张一合。
秦淮月浑身血液冰凉。
男人说,她子.宫要了也没用。
不如摘了给白浅浅消气。
从前那个发誓要将天上繁星摘给她把玩取笑的楚斯年,现在毫不犹豫取她器官。
十岁的他会在秦淮月溺水时奋身一跃,用自己同样小小身躯将她拉出泥潭。
十二岁,他就开始每天来到楼下,接送秦淮月上下学,刮风下雨从来不改。
十八岁,楚斯年红着双眼将她抽屉里所有情书撕得粉碎,警告她永远只能爱他。
填报高考志愿时,楚斯年只报了一个学校。
那是秦淮月的归处。
双方父母都笑他早早定心。
所以在烟花绽放于夜,楚斯年和她求婚时,所有人都说他们是水到渠成的天作之合。
秦淮月也满心以为。
可她忘了,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是,拒绝不了新鲜事物。
结婚三年,秦淮月一直没有怀孕。
她眼睁睁看着以前每天下班还会手捧鲜花来接她出去烛光晚餐的男人,逐渐连家也不回。
抓到他在酒吧里美女环伺时,她第一念头是离婚。
是楚斯年跪在地上求他原谅。
身边所有人都说他对她才是真爱,外头那些花花草草只是成功男人点缀身份的工具。
秦淮月差点就信了。
看着他从夜场常驻,到身边出现固定嘉宾。
那个金丝雀被他养在他们从前定情的别墅。
有了身孕?
可笑!
楚斯年根本天生不孕不育!
思绪回溯,秦淮月体内麻药劲渐渐缓过,她太知道楚斯年对孩子执念有多深。
她没求饶,而是冷眼看着面前目光寒冽的身影:“楚斯年,我希望你这辈子都不要后悔。”
楚斯年剥夺她从此做母亲的权利,也失去了那个秦淮月吃药打针,用了无数种方法才得来的血脉。
术后,他请了最好陪护照顾。
可自己却不见踪影。
秦淮月习惯性点开白浅浅的朋友圈。
C先生怕我孕反不适,给我做得全是我最爱吃的。
C先生的爱,永远拿得出手。
屏幕里切菜的大掌骨节分明,无名指上还带着和她的婚戒。
私人定制,独一无二。
这份爱,终究还是太脏了。
秦淮月当天出院,来到她和楚斯年共同的母校。
她这次前来不是为了追念他们最纯粹无暇的时光,而是直接找到她的教授:“老师,你上次说得那个驻离西北的项目,现在报名还来得及吗?”
“你能来我很开心,可这次项目要封闭三年保密,全程不能和外界联系......你的身体有和斯年商量吗?”
楚斯年即将做父亲的事在身边不胫而走。
所有人大概都没想过,他孩子的母亲不会是她。
秦淮月垂眸敛住瞳孔:“不用商量。”
心口密密麻麻地疼已经逐渐淡去。
这一次,楚斯年连带着那份她曾经刻骨铭心的爱发烂发臭,她再也不要耽搁自己前进脚步。
“一个月后,准时机场见。”
秦淮月回到楚斯年和她的婚房。
这里有太多她与楚斯年留下的印记。
男人曾将她抵在梳妆台前,抵着她的腰。
将她视作比性命更重要的人。
画面犹在眼前,可楚斯年而今正守在别的女人身边。
秦淮月收回视线,收拾起行李。
这才惊觉,近半年来,家里早就没有楚斯年的生活痕迹。
他早就和别人有了另外的家。
秦淮月收拾好衣物,转身就把象征着曾经美好的物什全部扔到垃圾桶。
有他们蜜月时全国旅行留下的合照,她每天把相框都擦得发两。
还有,楚斯年读书时写给她的每封手写信。
每封信后都写了爱你。
爱到最后,只有她在记得。
她收拾完一切,就看到客厅里多了道意想不到的身影,楚斯年已经很久没有回过家了:“家里怎么这么空?”
“断舍离了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而已。”对于男人而言,现在她与和她有关的一切,确实无关紧要。
楚斯年内发现异样,但面色依旧不虞,“你还闹起脾气来了?”
“你就算再不喜欢浅浅,也不该在她个孕妇心里扎刀。”
他拿出手机,找到截图。
已阅。
“她发了不就是想让我看见?”秦淮月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
小女孩耀武扬威的心思太明显。
她是遂了白浅浅意愿。
可忘了,而今白浅浅可是楚斯年心尖尖上的存在:“她胎相不稳,你以后不要再给她任何刺激了!”
“你应该懂点事......这个孩子不仅是我和她的,更是我和你的!”
他与秦淮月眼神撞上,语气稍微和缓:“我说过,我孩子的母亲只会是你。”
“等浅浅生产之后,我就将孩子抱来给你照顾,你向来喜欢小孩,一定也会喜欢他。”
秦淮月没想过,楚斯年居然打得这种如意算盘。
“我是想弥补你。”
小腹微微坠疼。
摘掉她子.宫时,男人毫不犹豫。
而今又谈何弥补?
“想弥补,”秦淮月直视那双她爱了很多年的眼睛,唇角倏然提起得笑意并没有温度:“那就把这封协议签了。”
作为楚氏总裁,楚斯年对每个签名都格外慎重。
可他面前,秦淮月丝毫没有情绪任何变化:“你拿了我的子.宫,我只要我们现在这套婚房产权,对你来说是桩合适的买卖?”
楚斯年显然微松口气。
一套房产哄好妻子,对他而言轻描淡写。
“你开心就行。”
当龙飞凤舞的签名落下,秦淮月虚浮目光里终于有了切实欢喜。
她对楚斯年这个人都不再有感情,当然......也不可能对他们曾经的爱巢感兴趣。
让楚斯年签下得,是离婚协议。
一个月结婚冷静期之后,她就可以彻底摆脱离开。
楚斯年迎上秦淮月舒展眉宇,不由分说地就将她拥进怀里:“早说你想要就好,我们是夫妻,哪还需要绕那么多弯子?”
“只要你想,我的命你都可以随时拿走。”
“阿月,明天拍卖会上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
秦淮月喜欢亮晶晶的珠宝,历年来拍卖会上压轴得好东西都被男人献宝般的堆在她的梳妆台上。
这次,她本不想参加。
可在楚斯年强求下,她来到现场,才发现男人身边还跟了一道娇小身影。
白浅浅和她明媚自信并不同,眉宇里总是怯生生的:“楚夫人,你不要误会......是我没见过世面,非要跟着楚总来凑热闹。”
“如果夫人不喜欢,我现在就走!”
秦淮月还没开口,楚斯年就将她拉回身边:“你走去哪?”
“孩子需要胎教。”
包厢里气氛凝固。
秦淮月尽量离他们远远的,可视线却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落到真皮沙发上。
楚斯年有一搭没一搭地剥着荔枝皮,连核都不忘去除。
他会这些。
是因为秦淮月爱吃却又不愿脏手。
可这次,那盘晶莹剔透的果肉却被整盘推到白浅浅的面前。
感动得她红了眼眶:“楚先生,您对我太好了。”
“夫人,你也要来一点吗?”
秦淮月看着这一幕,终究还是呆不下去了。
可她才刚起身,就被门外保镖拦回。
楚斯年半倚在沙发,高大身躯照出阴影:“压轴还没上,阿月......不再继续等等看吗?”
莫名,秦淮月背脊发凉。
她刚刚有仔细看过几件拍品,这次拍卖会整体质量不高。
至少还不够入她的眼。
可楚斯年却很笃定:“那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惊喜,你会喜欢的。”
接下来得每一秒对秦淮月都是煎熬。
她不仅要眼睁睁在密闭空间里看着她丈夫对别的女人极尽关爱。
还在不断思考,楚斯年刚刚话里的含义。
到底是什么惊喜?
秦淮月有种十分不好预感。
拍卖会进行到尾声,秦淮月预感成真。
最后一件藏品亮出,在场所有人都倒吸口凉气。
那是尊人物雕像。
由成块的羊脂玉雕刻,做到了一比一还原。
被雕刻的人像身无寸缕,才更加体现工匠技术。
每一处细节都栩栩如生。
无论是圆润饱满的弧度,还是她脸上动了情的模样。
白浅浅也同样惊呼出声:“楚夫人,这尊玉雕好像是以你为原型的?”
拍卖会上认识秦淮月的人不少,此刻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随着价高者得的定锤音响起,秦淮月倒流血液直冲头顶:“为什么这么做?”
能对秦淮月身体如此了如指掌,甚至连她小腹那颗红痣都能雕刻其中的......
只有楚斯年!
秦淮月攥紧掌心,指尖深深陷进肉里。
可楚斯年在他跟前,还似没事人般笑着:“喜欢吗?老公亲手为你准备的。”
“楚斯年!”秦淮月忍无可忍。
当初连异性多看她两眼都要吃味的男人,却以这种方式让世界都欣赏到她曼妙身姿。
她的所有尊严,都被他踩到脚底。
以后,秦淮月将会永远抬不起头来:“我至少现在还是你的妻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闻言,楚斯年终于变了脸色:“这话应该我来问你才对。”
“我答应过你,浅浅肚子里的孩子会记在我们名下。”
“可你还是不知足,派人将她绑架,甚至还想要他们母子一尸两命?”
“秦淮月,我之前怎么从来都没有发现过......你的心竟然这么狠,连一个未出世的孩子都容不下!”
白浅浅被绑架?
什么时候的事情?
秦淮月眼露迷惘。
这些天她一直在打包收拾要带去西北的行李,对外头的事一如所知。
也不可能去担下这份罪名:“我没做过!”
“楚先生,不是夫人。”白浅浅也在帮秦淮月解释。
可她红着眼一副怯懦慌张的样子,更像是在加深楚斯年的猜疑。
秦淮月冷着眸。
男人眼底肆虐寒光只会比她更冷,一叠材料被他甩在秦淮月面前:“如果不是干了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要每天遮掩着出门?”
“绑架浅浅的那批人,都已经亲口承认是被你指使!”
这一刻,秦淮月百口莫辩。
她每天遮掩,是因为要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可这件事,更不能让楚斯年发觉。
“那说明是他们背后的人指使得就是让供出我!”秦淮月背脊不折:“楚斯年,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
楚斯年看向她时,视线深邃:“我本以为我足够了解。”
“可现在,我发现我已经快不认识你了。”
闻言,秦淮月捏紧拳头:“如果我想要白浅浅和她孩子的命,我有一万种办法神不知鬼不觉,不会选择这种最蠢的方式。”
“自导自演这种拙劣把戏,难道你连这都看不明白?”
从白浅浅哭着替她求情时,不自然的神情。
她就已经将目标锁定。
这不是一出高明的戏,但楚斯年早被血脉迷住双眼。
白浅浅眼泪珠子掉得更频繁:“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觉得我会伤害自己的孩子吗?”
“不,我不会的!楚先生,请你相信我......这个孩子是你我唯一血脉纽扣,我哪怕是死,也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一分一毫。”
坚定话语让楚斯年本就不多的疑心彻底打消,他亲手擦去白浅浅眼泪,低声说:“你是个好母亲。”
那么,就是不信她了?
台下,是所有人都在轰抢着那枚玉雕。
房内,男人冷冽目光在她身上凌迟了无数遍。
秦淮月突然觉得没意思极了。
下一刻,她膝盖一疼。
竟是楚斯年径直踹来:“阿月,做错了事是要道歉的。”
“向浅浅磕三个响头,这件事情......就当翻篇了。”
听着楚斯年恩赐般的语气,秦淮月蓦然抬眸。
她从来就不是会低头的性格。
更不可能向一个破坏了她婚姻的第三者低头认错。
她这辈子唯一一次磕头下跪。
是那年楚斯年去S省出差,她跑到寺里。
一步一叩首,用诚心为他求了枚平安符。
可此刻,她却清晰看到平安符在白浅浅的颈项间若隐若现。
她的真心早就发烂发臭。
秦淮月一字一顿:“你做梦。”
“楚斯年,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别再整侮辱我这套。”
楚斯年唇角微滞:“这些年是我将你惯得太恃宠而骄了。”
“我不会杀你,也舍不得杀你。”
“可你别忘了,岳母身体一直不好,如果她知道自己女儿的身体在拍卖会上成为谈资,会怎么做?”
秦淮月身体僵硬。
她母亲最在乎清誉名声,心脏病最受不得气。
楚斯年威胁没有停截:“还有岳父......秦家生意越来越不好做,如果我断了资金链供给,三个月之后秦家必破产。”
那是父亲经营半辈子的心血!
“阿月,你是他们唯一的女儿,不该不懂事的。”
男人每个字都犹如大山压在秦淮月肩头,格外沉重。
他太知道她的软肋所在。
父母年纪大了,常年出入医院。
她怎么也不会让自己的事情成为父母的负担。
终于,秦淮月本就发疼的膝盖不堪重负。
扑通一声——
是秦淮月折弯脊背,声音几乎麻木:“白小姐、楚总,对不起。”
三个响头,磕走她所有引以为傲的自尊。
额头血迹泛然。
秦淮月咬紧牙关,一响一顿:“是我该死。”
“是我错了......”
错在明知楚斯年薄情,还要天真以为自己是那个特别存在!
她大错特错!
“不不不,我担不起的。”白浅浅红着眼眶,无辜地一头扎进楚斯年怀里:“先生,你快让夫人起来吧。”
秦淮月没有错过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得意。
她内心泛起深深厌恶。
楚斯年道:“她倔得很。”
“只这点惩罚,怎么能让她真的知错悔改?”
他不喊停,秦淮月就不能停。
直到额头血肉模糊,秦淮月的跪拜动作已经成为身体本能式反应。
楚斯年才终于满意地带着白浅浅离开。
她背着一路指点,几乎是逃也似的跑出会场。
当晚,秦淮月做了一场噩梦。
被电话铃声吵醒时,她惊出身冷汗。
“到城郊来一趟。”楚斯年不容置喙。
他藏着金丝雀的地方。
秦淮月曾经去闹过一次,后来就被楚斯年彻底禁止踏足。
难道是白浅浅又出了什么意外?
想到楚斯年下午强有力的威胁,秦淮月顶着满身疲惫赶了过去。
一见楚斯年眼底仓皇,她就下意识有些后缩。
这个举动被男人收入眼中,不自觉染上诧异。
从前秦淮月只会向他飞奔而来。
“阿月......”楚斯年顾不上那么多:“浅浅动了胎气,还不肯去医院。”
“你大学学医,”
秦淮月不可置信望向他。
虽然离婚协议已经上交,但在一个月冷静期内,她还是楚斯年妻子。
让她来照顾金丝雀的这一胎?
亏楚斯年想得出来!
可但凡是他决定的事,秦淮月连拒绝的资格都没有。
楚斯年用秦家百亿投资换她进入房间。
白浅浅还在诧异:“夫人,楚先生怎么真把您请来了?”
“我说过不需要这么麻烦的,我自己身体自己清楚。”
秦淮月视线在房间内转了一圈。
上次来时,她没有踏足这里。
其实最开始。
她有相信过楚斯年的说辞,相信他对白浅浅只是偶然兴趣。
真正欢喜的,还是她。
可当秦淮月真的看见满屋装横,她突然明白,自己曾经的期许有多么可笑。
到处可爱的玩偶摆满床头,是小姑娘的欢喜。
秦淮月几乎能够想见,他们曾经在这张床上会有多么疯狂。
还有那股无处不在的淡淡香薰。
楚斯年鼻炎,对香水过敏。
他讨厌一切毛绒的东西,只要触碰就会起身疹子。
这些秦淮月曾为了他戒掉的喜好,都是他真的对白浅浅动心的证明。
否则,谁又会愿意连身体都不在乎,如此迁就一个金丝雀?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们之间所谓的爱,烂得更早。
楚斯年因工作离开。
他走后,白浅浅立刻转变副嘴脸。
“楚夫人,如果你识趣一点......应该现在立刻就给我和孩子让位!”白浅浅得意又嚣张的眉宇里不见半分不适:“你难道看不出来,斯年现在的心里只有我们?”
快了。
秦淮月在心底默默回答,望向对方时眼神不起波澜:“看来白小姐身体好得很,那我就不打扰了。”
“站住!”
白浅浅急匆匆喊道:“上次你劝我打胎,是因为你早就知道了什么对不对?”
看着她眼底紧张,秦淮月没有否认:“你腹中的这个孩子,应该不是......”
楚斯年的种。
在他们夫妻感情最好的那几年,秦淮月瞒着楚斯年去做过检查。
她身体指标一切正常,可楚斯年天生绝嗣。
白浅浅怀孕的真相,她不打算揭破。
只当是给楚斯年的报复!
可白浅浅却像只被踩住尾巴的猫:“闭嘴!”
“秦淮月,你知道我这次特意演戏让楚斯年叫你过来的目的是什么吗?”
秦淮月不感兴趣。
她转身就走。
来到楼梯拐角,白浅浅追出来一把攥紧她掌心:“我不会让一个知道了我秘密的人活得太久!”
“干什么?”秦淮月险些踉跄摔了出去。
她下意识挣开白浅浅的手:“你放心,我对你和楚斯年之间的事不感兴趣。”
“也懒得揭穿。”
可白浅浅不会信!
顺着秦淮月的力道,她身形几次摇晃。
然后,重重跌下。
白浅浅一连滚下好几个台阶。
秦淮月却看到她脸上始终挂着一抹得意。
她疯了吗?!
她可还是孕妇!
连孩子的命都不要了?!
未带车钥匙的楚斯年去而复返。
他所看见得,是秦淮月亲手将白浅浅推下楼梯!
“秦淮月!”楚斯年冰寒音调中狭糅无尽怒火,如地狱审判,阎王点名:“你非要害死她,看着我和你一起断子绝孙才开心?”
“我绝不会让你如愿。”
楚斯年将娇小身影环抱,立刻向医院冲去。
秦淮月没有错过,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气。
她来不及向任何人求救或离开。
就被楚斯年手下用强硬之姿绑进水牢。
他知道,从秦淮月十岁溺水后,就一直很害怕水。
就连浴缸都有心理阴影。
可这次,楚斯年却让人将她双手双脚捆绑,任由她在水中浮沉漂泊。
失重感与心理压力同时将秦淮月包裹。
直到五天后,男人才终于姗姗来迟。
看着水里已经将手脚泡得浮肿的身影,楚斯年眼底依旧不曾带有丝毫情感:“孩子保住了,失望吗?”
秦淮月唇角嗡动,才发觉自己竟然早就失去言语力气。
这番表现落入楚斯年眼中,是她还在倔强。
“孩子命大,但你的罪行......不可饶恕。”
楚斯年没有给她回答的时间。
一口水突然呛进秦淮月的喉咙眼里。
下坠!
黑水挟裹秦淮月所有视线,口鼻眼无一幸免。
那种溺水的绝望时隔多年,重涌体内。
上次,是楚斯年带着光亮救下她。
这回,也是楚斯年掐灭了她所有的希望与光......
窒息遍布全身,秦淮月呢喃着:“楚斯年,我再也不要爱你了。”
意识崩散。
楚斯年就在岸边,睥睨她的绝望。
突然,怀中手机铃声传来。
水库里,回音犹存。
“楚先生,请您赶来医院一趟。”
“白小姐伤口感染反复,继续输血,可因为白小姐血型特殊,是难得地熊猫血,医院血库里没有能够与之匹配的库存。”
“她随时都有一尸两命的风险!”
楚斯年瞳孔紧缩。
他拔步离开前,带上了已经陷入昏迷的秦淮月。
当秦淮月被消毒水味呛醒的时候,她手臂上挂着一根长长的抽血管。
她能清晰感觉,生机正在随着这根管子的汲取而消散。
楚斯年就在不远处,冷眼旁观。
“你害浅浅受伤,抽你的血救她,再合理不过。”
秦淮月正是熊猫血。
可她不仅血型特殊,还有凝血障碍。
从小到大,楚斯年始终护着她,连个小伤口都舍不得让她划破。
现在......却让她抽血救别的女人!
秦淮月肺里积水,脸色因失血过多而煞白,就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口。
是医生帮她提醒:“楚先生,不能再抽了。”
“抽血量已经超过了1200毫升,病人时刻会有休克的风险。”
秦淮月已经虚弱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她只是休克,可浅浅在手术室是随时都有可能一尸两命。”楚斯年薄唇一张一合,说出来的话不夹糅温度:“继续抽!”
“这些血已经够用了......”
医生还想再劝,却被男人横亘眼刀制止:“有备无患。”
秦淮月遍体冰冷。
在楚斯年心里,白浅浅和她腹中的孩子,远比她这条命要重要太多。
一直等到抽血管里半天不见红色,楚斯年才终于满意。
可秦淮月却已经麻木。
眼前是一阵又一阵的眩晕。。
她丝毫感知不到丝毫疼痛。
是秦淮月叫住了他。
她提起最后一丝力气,认真审视着那张自己爱了很多年的面庞。
男人眉峰紧蹙,还以为秦淮月是在闹脾气:“人命关天的时候,你还想拖延时间?”
“我都答应你,等浅浅生产会回归家庭,你为什么就学不会知足!”
“阿月,我只是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你不能生,就要连我做父亲的权利也剥夺?是不是太恶毒了?”
秦淮月觉得可笑极了。
她盯着那抹决绝背影,一字一顿:“楚斯年那我就祝你此生都无法所愿。”
黑暗瓦解她的理智。
秦淮月在医院休克昏迷整整三天!
事后,无论怎么休养都走两步就头晕。
这天,她吃完中饭晕碳时,听到医护议论。
“隔壁病房的那位白小姐命可真好。”
“怀个孕有老公时时刻刻守着,听说住院期间连地都没有让她下过。”
“不像里面这位......住院这么长时间,都没个人来看过。”
“我听说,她是小三,被正房生生打进医院,那男人当然不敢过来了!”
难怪这些天,医护人员望向她的眼里总是充斥鄙夷。
原来是这样。
好在秦淮月早就不在乎外人看法,更不会再因为楚斯年和白浅浅的近况影响自身情绪。
她每天掐着时间,唯一的盼望......是她与教授的一月之约,终于到了!
秦淮月一夜未眠。
她怀着忐忑和激动去往机场,大部队比她先到一步。
教授看到她,脸上笑意无限:“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不会!”秦淮月回答坚定:“能够去到西北,为祖国航天事业做出贡献,一直都是我最大的梦想。”
毕业前夕,教授就给过她选择的权利。
可她一头选择栽进婚姻坟墓。
多年错付。
秦淮月不是没有后悔过当初决定。
而今回头,这个机会居然还愿意为她保留。
激动与感激并存!
她终于,可以去奔赴年少时的梦想。
临上飞机前,秦淮月将手机卡拆下扔进垃圾桶。
在此前,她分享给楚斯年一条链接。
是与未出世孩子DNA比对亲子关系的新型技术。
她想,楚斯年用得着。
随即就将手机关机,踏上了属于自己崭新道路。
这一次,她绝对不会为任何人放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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