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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是你的唯一周时律周月月结局+番外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知道周时律爱的是他妹妹后,我第一时间预约了引产手术。医生蹙眉盯着我微隆的肚子,语气沉重:“顾小姐你三思啊,你肚子都五个月了,引产会很伤身体的,而且你丈夫会同意吗?”外界谁人不知,我丈夫是首富周时律,他爱我敬我,将我当成掌上明珠,只要我想要,即便是天上的月亮和星星都能摘下来。直到一个月前,我在去找他的路上遭遇了车祸,坠入山崖命悬一线,从不会错过我电话的周时律却硬生生挂了我九十九通求救电话,最后还是好心的路人发现了我将我救下。我以为他是忙于公事,却在一天前发现是那天他妹妹回国了,我坠崖砸得浑身是血的时候,他正拉着他的好妹妹翻云覆雨,耳鬓厮磨。我这才知道,周时律爱的一直是周月月,而我不过是她的替身。但我没哭也没闹,因为这样的男人不配得到我...

主角:周时律周月月   更新:2025-07-19 04: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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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时律周月月的女频言情小说《不曾是你的唯一周时律周月月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知道周时律爱的是他妹妹后,我第一时间预约了引产手术。医生蹙眉盯着我微隆的肚子,语气沉重:“顾小姐你三思啊,你肚子都五个月了,引产会很伤身体的,而且你丈夫会同意吗?”外界谁人不知,我丈夫是首富周时律,他爱我敬我,将我当成掌上明珠,只要我想要,即便是天上的月亮和星星都能摘下来。直到一个月前,我在去找他的路上遭遇了车祸,坠入山崖命悬一线,从不会错过我电话的周时律却硬生生挂了我九十九通求救电话,最后还是好心的路人发现了我将我救下。我以为他是忙于公事,却在一天前发现是那天他妹妹回国了,我坠崖砸得浑身是血的时候,他正拉着他的好妹妹翻云覆雨,耳鬓厮磨。我这才知道,周时律爱的一直是周月月,而我不过是她的替身。但我没哭也没闹,因为这样的男人不配得到我...

《不曾是你的唯一周时律周月月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知道周时律爱的是他妹妹后,我第一时间预约了引产手术。

医生蹙眉盯着我微隆的肚子,语气沉重:

“顾小姐你三思啊,你肚子都五个月了,引产会很伤身体的,而且你丈夫会同意吗?”

外界谁人不知,我丈夫是首富周时律,他爱我敬我,将我当成掌上明珠,只要我想要,即便是天上的月亮和星星都能摘下来。

直到一个月前,我在去找他的路上遭遇了车祸,坠入山崖命悬一线,从不会错过我电话的周时律却硬生生挂了我九十九通求救电话,最后还是好心的路人发现了我将我救下。

我以为他是忙于公事,却在一天前发现是那天他妹妹回国了,我坠崖砸得浑身是血的时候,他正拉着他的好妹妹翻云覆雨,耳鬓厮磨。

我这才知道,周时律爱的一直是周月月,而我不过是她的替身。

但我没哭也没闹,因为这样的男人不配得到我的爱,更不配成为我孩子的父亲。

所以我平静地告诉医生:

“我没有丈夫,我们已经离婚了。”

......

我回到家时,已经是傍晚。

一进门,我便看到周时律在用手清洗我的衣服。

周时律有严重的洁癖,以前即便对我再好,也不会为我洗一件外套,更别说私密衣物。

他说:“我一个大男人哪里会洗这些东西,会弄坏你衣服的。”

直到半个月前我亲眼看到周时律亲自为为周月月清洗带血内裤时才明白,他不是不会,只是不想为我做这些事。

而如今,周月月的回归让我沾了光,周时律每次为她清洗衣物时,也会顺带把我的一起洗了。

见我回来,周时律洗掉手上的泡沫,担忧地朝我走来:

“老婆你今天去哪了,怎么这么久才回家,我刚刚把你的衣服都洗了,用的是你最喜欢的洗衣粉。”

没等我回应,他的视线就落在了我手里提着的袋子上,上面有医院的标志,他脸色大变:

“老婆,你去医院了?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我们的孩子怎么了,不是说过这种事情要第一时间老公吗?”

说着,他就要拿过袋子查看里面的东西。

我躲开了他的手,将袋子藏到身后,随后将一份协议递到他跟前。

“我没事,我看你今天公司的事很多不想打扰你,就自己去做了产检,这是医院新推的保胎方案,我觉得不错,你把字签了吧。”

周时律半信半疑地看着我,但没说什么,只是接过文件准备打开来看。

可就在这时,二楼传来了周月月咳嗽的声音。

那是主卧传来的,原本是我和周时律的婚房,现在换成了周月月和他一起住,而我住在了一楼的客房。

周时律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甩开协议就要朝二楼跑去,我连忙拽住了他的手。

“先把字签了吧,我一会儿要送去医院。”

我清晰地捕捉到了周时律眼底的烦躁,可他还是收回脚步,迅速在协议最后一页签了名字,随即将协议甩我身上,跑向了二楼。

协议甩在了我脸上,锋利的角在我眼角划出一道血痕,传来细细密密的疼。

我看着男人消失在楼道里的背影,又看了看协议上的名字,心里五味杂陈。

但凡周时律真的在乎我,他就会发现,这是一份离婚协议。

而我身后的袋子里,装的是我引产下来的孩子。

我刚把孩子的尸体放进冰箱,周时律就从二楼走了下来。

他脸色难看,冷冰冰看着我:

“你明知道月月灰尘过敏,为什么要把主卧的窗户打开?外面的灰尘飘进来,让月月都过敏了。”

我蹙眉,刚想告诉他我今天没进过卧室,就被他一把拽到了卧室。

他将我狠狠摔在地上,居高临下命令我:

“月月是我最爱的妹妹,现在你让她过敏了,那就由你来把房间打扫干净,必须要打扫到一点灰尘都没有。”

我刚做了引产手术,身体本就虚弱,被他这么一摔,肚子就传来钻心的痛。

可周时律像是看不到一样,转身将周月月打横抱起,走出了卧室。

我回头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眼睛酸涩。

周时律以前并不会这么对我,他舍不得我干一点重活,说一句重话,可自从周月月回来后,一切都变了。

他开始向着周月月,只要我不如周月月的意,他就会惩罚我。

我跪在地板上,吃力地将地板拖了干净,直到肚子里传来的痛让我直不起腰,我才终于到倒在了地上。

这时,房门被打开,周时律走进来查看进度,见我难受地倒在地上,他蹙眉:

“老婆,装可怜没用的,我不会像以前那样宠着你,你今天不把房间弄干净,就别下楼吃饭了。”

说罢,他便关上房门,从外面把门反锁了。

我鼻子一酸,心底最后一丝期望彻底破灭,随后吃力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串熟记于心的号码。

“爸爸,我后悔了,我不要跟周时律在一起了,我愿意回家继承家产,你快来带我走吧。”




本以为得到的会是对方的斥责,没想到传来的却是父亲欣慰的笑:

“闺女,你可算想通了,我早说过周时律配不上你,他是首富又怎么样,一个小小s国跟我们k国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你就该回来继承家产,做我们沈家的大小姐。”

我鼻子有些发酸,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父亲还是这么爱我。

当年我告诉家里人要嫁给周时律的时候,家里人都持反对意见,特别是父亲,警告我要是嫁给周时律就要跟我断绝关系,最后还是母亲劝他,他才没有真的不要我这个女儿。

我嫁给周时律那天,父亲红着眼,无奈地告诉我:“如果有天你后悔了,就给爸爸打电话,回来继承家产,沈家永远欢迎你。”

那时候我还沉浸在周时律制造出来的假象爱意里,信誓旦旦地告诉他我不会再回来,让爸爸另找新的继承人。

谁知才过五年,我就被狠狠打脸,真是讽刺至极。

我握紧电话,平静地告诉父亲:

“谢谢爸爸,不过一个月后离婚冷静期才结束,我到时候再去找你们。”

父亲闻言有些失落,却也没再说什么,叮嘱了我几句话后便道了别。

这一天,周时律没来看过我一眼,我被迫关在卧室里,哪里也去不了。

这个房间以前是我住的,可自从周月月回来后,因为她一句“一个人睡很害怕”,周时律就把我赶出卧室,每晚陪着周月月一起睡。

而此时卧室里哪里还有我的东西,跟周时律凑成对的生活用品都变了周月月,仿佛他们才是夫妻,而我是多余的外人。

直到第二天中午,周时律才想起我的存在,匆匆打开了卧室的门。

见我脸色苍白,虚弱坐在地上,他狠狠皱眉:

明明错在你,我惩罚你不是天经地义吗?你摆出这幅委屈的样子是给谁看?赶紧起来,下楼去吃饭。”

我用力咬唇,捂着肚子从他身边经过。

他见我这幅疏离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烦躁,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从另一个房间出来的周月月吸引了注意力。

周月月是周家领养来的孩子,跟周时律没有血缘关系,因此两人产生了超过家人的情愫,偷偷在一起,后来被周爷爷发现,他大怒,强行将两人拆散,把周月月送出了国。

周时律为此大病一场,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年,直到他意外遇到我,他对我一见钟情,对我展开了疯狂的追求。

一开始我并不喜欢他,直到那天我被一群小混混堵在巷子里,他毫不犹豫冲过来保护我,为了救我被人一刀捅在心脏上,血流不止时,他第一时间是问我有没有被吓到,因为他这句话,我心动了,终于接受了他。

婚后他对我很好,我成了他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心怕碎的珍宝,他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我,就连他的兄弟们都说他从未对别的女人这样过。

我信了,直到两天前我在给他收拾书房的时候,在他的电脑上看到了他还没来得及推出去的微信上,他和他兄弟们的聊天内容。

“律哥,嫂子要是知道她出车祸那天,你挂她那么多电话是因为忙着跟月月温存,她得多心痛啊,你好歹跟她结婚五年了,难道她的陪伴还是抵不过月月吗?”

“你懂什么,月月可是律哥的白月光,律哥娶沈心怡只是为了拿她当替身而已,等律哥处理好家里那边的人,同意他和月月在一起,他第一时间就把沈心怡甩了。”

兄弟们闻言都沸腾了,纷纷询问周时律的意思。

周时律只回了一个字,一个嗯字。

却让我如同天打雷劈,一颗心碎了一地。

原来我引以为傲的爱,不过是周时律因为另一个女人施舍给我的。

昨晚两人纠缠了一晚,我在主卧听得清清楚楚,可看到周月月身上的暧昧痕迹,我的心还是被深深刺痛。

察觉到我的视线,周月月害羞地靠近了周时律的怀里。

“嫂子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害怕。”

周时律连忙将周月月挡在身后,一脸不耐地看着我:

“少拿你这种眼神看月月,赶紧下楼吃饭。”

我没说话,转身下了楼,我已经一整天没有进食了,肚子饿得咕咕叫。

饭是周时律做的,周月月胃不好,他特意去报班学习做菜,每天不管有多忙都会为她准备一日三餐。

而这些待遇,是我结婚五年都没有得到过。

我刚坐下没多久,周时律就牵着周月月走了下来,两人坐到我对面,恩爱得像夫妻。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埋头吃饭。

周时律见我如此平静,心中莫名不是滋味。

这时,周月月说想喝饮料。

周时律立马起身走向冰箱,而摆放饮料的地方,正是我摆放孩子尸体的地方。




突然,周月月将一碗滚烫的汤泼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害怕尖叫。

周时律打开冰箱的手一顿,急匆匆跑过来将周月月抱进怀里。

“月月你怎么了?”

周月月红着眼,愤怒地看向我:

“嫂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你也没必要这么对我吧,你要是不想见到我,我滚出这个家就是了。”

说着,她推开周时律就要走,却被男人拽了回来。

几乎是下一秒,周时律的巴掌就落在了我脸上。

“沈心怡,我妹妹她在国外受苦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回到我身边,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欺负她!”

我被打得脸偏向了一遍,耳边翁名声不断。

我抬眸看周时律,手指的是角落里的监控: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吗?我们在一起五年你难道还不了解我的人品?我让人把监控打开,你好好看看到底是谁泼的她。”

话音刚落,周月月就痛苦地捂住了大腿,哭得梨花带雨:

“哥哥,我的腿好痛......”

周时律闻声再没心思管我,抱起周月月就往外走。

路过我身边时,他给我了一记冷眼:

“月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

我看着他那双曾充满爱意看着我的眼,自嘲勾了勾唇。

接下来的五天里,周时律一直在医院陪周月月,看都没来看过我一眼。

我也没闲着,把周时律这些年送我的所有东西都打包出来,全部捐给了贫困地区。

把所有东西装上装车时,周时律开车回来了。

他看着车里满满的东西,认出那是他送我的东西,忍不住皱眉:

“你为什么把它们都捐了?”

我淡淡开口:

“你们公司最新项目不是跟贫困山区有关吗?我用你的名义给那些地方捐东西,给那挣个好名声,这样更方便你在那边发展。”

周时律眼底的质问在听完我这句话后瞬间变成了欣慰:

“你不愧是我的妻子,考虑得真周到。”

我扯了扯唇角,还是没能憋出一个笑。

这时,周时律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神落到了我的肚子上:

“你之前不是说有个保胎方案吗?我当时没来得及看,重新拿给我看下,我担心方案有问题。”

我不知该高兴他还记得这件事还是该难过一个星期了他才想起这件事,正当我准备开口时,周月月从车子里走了下来。

“嫂子,今天是我的生日,哥哥要为我举办宴会,嫂子你可一定要来参加。”

我皱眉,想拒绝,却听到周时律说:

“你是我妻子,我妹妹的生日宴你不出席的话,别人会说闲话的。”

我知道如果不同意,周时律就不会放过我,只能点头答应下来。

......

晚上,生日宴上。

周月月穿着最华丽的礼服,挽着周时律的手跟宾客敬酒。

我看着两人明媚的样子,突然想起这五年来,周时律从未带我参加过任何一场大型活动,他说我太好看,要是带出去会招蜂引蝶,必须藏起来只给他一个人看。

导致很多人听说过我,却不知我长什么样。

那时的我把他的占有欲当成是对自己的爱,觉得蜜里调油。

实际上他只是为了方便给周月月腾位置,在他心里,站在他身边的人只能是周月月。

这时,周月月拉着周时律走到我跟前,把一块带着芒果夹心的草莓递到了我跟前。

“嫂子,这是我特意为你留的蛋糕,你快尝尝。”

我不想拆穿她,她手里的蛋糕其实是别人吃剩下的。

“我肚子不舒服,就不吃了。”

周月月立马变了脸,委屈地掉眼泪:

“嫂子是在嫌弃的的蛋糕吗?哥哥,我就说嫂子她不喜欢我,是我碍了她的眼,要不我还是走吧。”

周时律闻言瞬间沉了脸,挖起蛋糕强行塞进我嘴里:

“月月让你吃就吃吧,少在这里耍威风。”

甜腻的奶油到了我嘴里却只觉得发苦,我拍开他的手冷声呵斥:

“我说了不吃就不吃,别碰我。”

说罢,我转身就走,只留给他们一个决绝的背影。

可刚走到宴会的出口,脑子就一阵眩晕,我只能扶着旁边的柱子稳住身体。

正当我思考肚子疼的原因时,有人从身后用力推了我一把,毫无防备的我直接从十多个台阶的楼梯上滚了下去。




我的脑袋狠狠磕在地板上,瞬间蹦出鲜血。

一抬眼,就对上了周月月得意的眼神。

她双手抱臂,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沈心怡,当我的替身当得开心吗?我哥哥从始至终都没爱过你,你在他眼里啊,只是一个长得像我的残次品。”

说着,她握住了我的手腕,指着上面的婚戒笑着说:

“你知道这枚婚戒为什么是月亮形状的吗?它是哥哥特意根据我的名字设计的,它明明应该戴在我是手上,却被你霸占了这么多年,还给我。”

周月月一把摘下我手上的婚戒,坚硬的婚戒将我的手指磨出了一道血痕,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这枚婚戒是周时律向我求婚时给我的,他说上面的月亮代表我,是他世界里唯一的光亮。

可实际上是他留给另一个女人的,给我只是因为我是替代品。

脑袋的晕眩感越发强烈,我根本没力气挣开周月月。

周月月见我这幅狼狈的样子,笑得抓狂,随后手指落到了我平坦的肚子上:

“哥哥是不是说过如果你生下来的是男孩,就叫周嘉树,如果是女孩就叫周思月?其实这个名字是我和哥哥为我们未来孩子娶的名字。”

我的心一紧,脑海里闪过的是我查出怀孕时,周时律激动为孩子娶名的样子。

他拿我当替身不够,居然还要让我的孩子做替身。

心中的恨意汹涌无比,身体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头真的太晕了,身体还很烫。

周月月看着我迷离的样子,冷笑出声:

“最后还有件事想告诉你,给你吃的那块蛋糕被我下了一点迷情药,可能会觉得头晕目眩,身体发热,不过没关系,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男人。”

她鼓了鼓掌,便有五个小混混从黑夜里走了出来,一脸猥琐地打量着我。

周月月指着我,命令那五个小混混:

“这个女人随便你们怎么玩都可以,最好把她肚子里的孩子玩没了。”

话音落,那五个小混混就将我抗了起来,朝着黑夜里走去。

我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想喊救命,却只能沙哑地发出几个字:

“救......救命......”

其中一个小混混捂住了我的嘴,让我连最后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我被他们带进了黑夜里,放在了宴会附近的角落里。

从这个角度我刚好可以看到宴会入口,我看到周时律走了出来,见周月月站在门口,他贴心地将外套盖到她身上,然后问我的情况。

“你看到你嫂子了吗?我给她了好几个电话她都没接。”

周月月闻言瞬间摆出自责的表情:

“嫂子肯定是生气了,都怪我,就不应该逼着嫂子吃蛋糕,哥哥,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你和嫂子也不会闹矛盾,要不我还是走吧,以后我们还是少联系吧。”

听到周月月要走,周时律瞬间把我的事抛之脑后,一把将她拽进怀里,霸道开口:

“你好不容易才回到我身边,哪也不能走,你嫂子她生气是她小心眼,你一直在对她好,是她一直在排挤你,她爱生气就生气吧,回头我一定会让她跟你道歉。”

说罢,他便搂着周月月的腰回了宴会。

周月月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挑衅的眼神仿佛在告诉我:

“沈心怡,我早说过,你争不过我的。”

我绝望地看着他们离开,眼泪在眼眶打转。

“小姐姐别哭啊,我们五个会把你伺候爽的,一定会让你终生难忘。”

五个小混混不怀好意地望着我,眼里满是欲望。

我想挣扎,可体内的药效已经到了最顶峰,整个身体仿佛化成了一滩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下一秒,那五个小混混就朝我扑了过来,用力撕扯我身上的衣服。




千钧一发之际,是保安发现了我,他带人赶走了小混混,将我送去了医院。

周月月给我下的药剂量很大,我在医院住了将近五天才恢复过来。

我以为周时律发现我消失这么多天会找我的,可他没有,连个询问的消息都没有。

我笑了,整整五年,即便是养一条狗也会有点主仆情感,可我陪了他这么久,他却连一点关心都不舍得给我。

办理好出院手续后,我打车回了家。

还有十天,离婚冷静期就结束了,我很快就能去找爸爸妈妈了。

推开家里的门,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周月月。

周月月冷笑着看我:

“回来了,被五个男人玩弄的滋味爽不爽?”

说着,她的视线就落到了我的肚子上:

“你肚子里的杂种还活着吗?活着也没关系,哥哥肯定不会要一个被别的男人玩过的脏东西。”

我这些天压在心里的怒火在看到周月月这一刻彻底爆发,冲上去扇了她一巴掌。

“你给我闭嘴!你一个小三,也配站在我跟前。”

周月月被扇得嘴角都渗了血,她刚想发作,余光却瞥到了赶过来的周时律,她立马坐在地上,捂着嘴哭哭啼啼:

“嫂子,我只是想问问你最近去了哪里,为什么这么多天都没回来,你不愿意说就算了,为什么要打我。”

周时律见状二话不说就一把推开了我,将周月月小心翼翼抱了起来。

“沈心怡你怎么这么歹毒,月月错你什么了,你居然这么打她,立刻马上给她道歉。”

男人声音阴森,仿佛我不同意他就会把我撕碎。

我淡淡看着他,一字一句道:

“她叫五个混混非礼我,我打她一巴掌算便宜她了,你还想让我给她道歉,不可能。”

“周月月,这事不会就这么结束了,我已经报警了,很快就送你去坐牢。”

周时律原本对我的一丝心疼在听到我要报警后瞬间消散,冷声呵斥我:

“你凭什么让月月坐牢,她要是坐牢前途就毁了,沈心怡你不能这么自私。”

我笑了:“这事你还是跟警察说吧。”

周月月闻言脸色大变,惊恐地扑进周时律怀里:

“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吓吓嫂子,因为这些年她一直占着我的位置,我不要坐牢,哥哥......”

周时律拍了拍她的后背,柔声安抚:

“月月别怕,有哥哥在哥哥不会让你有事的,你嫂子报警也没用,我是她丈夫,可以替她签谅解书,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话音落,他转头看向我,眼里带着怒意:

“在这之前,你哪里都不能去,除非你知道错,我才会放你出去。”

说罢,他便抓住我的手,将我关进了客房里,临走前还把我的所有通讯工具都收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周时律都派人来问我,问我知道错没。

我都没说,只是默念着离婚冷静期结束的日子。

九天......八天......七天......三天......一天......

终于到了离婚冷静期的日子,这次是周时律亲自来问我。

隔着房门,他厌恶地质问我:

“沈心怡,都过去这么多天了,你还是不肯认错吗?你再这样下去我就......”

我没等他把话说完,就开口认了错:

“对不起。”

周时律一愣,诧异地看着我。

我怕他没听到,又大着声跟他道歉: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伤害周月月了,你能放我出去了吗?”

被关起来这些日子,因为我不肯认错,周时律并没有给我吃饭,我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刚刚那句话已经用了我最后的力气。

周时律看着我憔悴的模样,语气无奈:

“你早这样不就好了吗?为什么总是那么倔强,走吧,我带你去吃饭。”

我颔首,任由他牵着我来到餐桌前。

周月月已经坐在餐桌前等候多时,见我来了,她一副愧疚地看着我:

“哎呀对不起啊嫂子,我今天一上午都没吃过饭,胃口特别好,不小心把所有饭菜都吃光了,只给你剩了点汤。”

说着,她将一碗带着骨头渣的排骨汤底推到我跟前:

“嫂子,你不会介意吧?”

放在以前,我一定会把这碗汤撒她脸上,但现在我饿得头晕眼花,想都没想就接过碗把汤喝了个精光。

身体总算恢复了点元气,周月月惊讶与我的反应,周时律则欣慰地开口:

“看来你就是得吃点苦头才会听话,以后别再这样了,惩罚你我也会心疼。”

周月月眼底闪过一抹记恨,从桌底狠狠踹了我一脚,我直接跌倒在了地上。

周时律脸色一变,伸手想扶我,却因为周月月一声磕到桌子的哀号声叫住,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放弃走向我,转头抱住周月月走了。

我看着两人上楼的背影,眼底冷笑一闪而过,随后起身,一瘸一拐走出了别墅。

打车到民政局领了离婚证后,我把周时律的那份寄了快递,跟离婚证一起的还有引产记录。

做完这一切,我订了飞往k国的机票,随后坐车离开了。

从今以后,这个国度,再不会有我沈心怡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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