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珩姜臻的现代都市小说《情花蛊:夫人她拒嫁世子精选小说》,由网络作家“鱼音袅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情花蛊:夫人她拒嫁世子》是作者“鱼音袅鸟”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顾珩姜臻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姜臻一个人坐在扎好的秋千架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摇晃着,心里有说不出的烦闷。听闻三公子被火速转了书院,一个月才能归家一次,二公子和苏映雪的亲事近日也在府中悄悄传播,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有鼻子有眼,据说只待半年后二人就会定亲。饶是她再迟钝,也隐隐猜到二夫人和三夫人应该是听闻了些许风声,为了提防她,迅速做出了反应。她寄居在国公府,靠着国公府的名头找亲事,现......
《情花蛊:夫人她拒嫁世子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顾珩的侍卫北辰最近很是纳闷,觉得自家主子的行径让人捉摸不透。
那天夜里他溜进姑娘的闺房,幸好是端着药进去的,不然北辰会误认为他是采花贼。
也幸好他清楚自家主子的为人,长得芝兰玉树不说,围绕在身边的小娘子实在是太多。
有心怀野外的丫鬟,有和他在街上偶然相逢的贵女,还有青楼里对他眉目传情的美人…
至今也没见主子为哪个女子停留过。
可是主子这般关注一个表姑娘,而且是一个身份卑微寄人篱下的表姑娘,他实在是有些不解。
这倒罢了,主子还命他派人盯着菡萏院,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要向他汇报。
这般盯着,还真让他盯出些问题来了。
不得了,府里的二公子和三公子似乎都对这个刚来不久的姜姑娘有好感,甚至是惊动了二房和三房。
不会发生两兄夺美,兄弟阋墙的事情吧?
“你是说,二弟和三弟都去探望她了?”顾珩正翻着手中的书,停了下来。
“是。还惊动了二夫人和三夫人。”北辰据实以报,也不由得心里叹了口气。
这姜姑娘寄人篱下,如今惹恼了二夫人和三夫人,恐怕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他悄悄看了眼顾珩,见他低着眉,手中的书半天没翻,就知道他在听自己说话,心想这姜姑娘果真是与众不同。
顾珩的眼神沉沉,心里冷讽道,当真是有心机。
才来府里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竟惹得二弟和三弟都为她所迷。
不…还有他的亲弟弟。
连孩子都不放过。
她当国公府是什么了?
二弟和三弟是她的猎物么?
没错,她看二弟和三弟的眼神可不就是看猎物的眼神?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兄弟被这等心机攀附女俘虏。
***
落日已沉,暮霭渐合,不一会,月亮害羞地钻出云层,清辉遍洒。
菡萏院的后院点着两盏灯笼,竹影横斜,夜晚沉寂,初春的风依旧料峭。
姜臻一个人坐在扎好的秋千架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摇晃着,心里有说不出的烦闷。
听闻三公子被火速转了书院,一个月才能归家一次,二公子和苏映雪的亲事近日也在府中悄悄传播,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有鼻子有眼,据说只待半年后二人就会定亲。
饶是她再迟钝,也隐隐猜到二夫人和三夫人应该是听闻了些许风声,为了提防她,迅速做出了反应。
她寄居在国公府,靠着国公府的名头找亲事,现在搞得主家不高兴,姜臻不免内心惶惶,又有些说不出的难过。
她从滇地那样的小地方来,所有人都带着偏见看她,明面不说,背地里还不知道怎样奚落嘲笑,奚落她不自量力,嘲笑她心比天高。
罢了,这二公子三公子就算了,日后不与他们过多纠缠。
却说敞轩处,虽然走了一个万玉茹,但气氛很快又热闹了起来,顾玥是花宴的发起人,自然忙得不落脚,这不,又去门口接来府的客人了。
姜臻依旧又退回了原处,坐在不显眼的角落处,苏映雪坐在她旁边,也安慰着她:“臻姐姐莫放在心上,咱也不好与那种人计较。”
姜臻笑道:“我倒没什么,就怕自己给玥姐姐,叔母还有姝妹妹添麻烦了。”
苏映雪细细打量她的眉眼,只道:“怎么会,姐姐添的麻烦又怎会有我的多?”
姜臻一愣,抬头看苏映雪,瞬间明白了她的话。
她二人可都是来投亲的。
两人相视一笑。
尽管如此,姜臻心里却清楚,皆是投亲,却也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亏她此前还想着打府上顾二公子的主意,原来这苏映雪是二房夫人黄氏内定的儿媳妇,亲上加亲。府里众人皆知,就等着苏映雪父母从朔州来上京任官,然后下定。
这事她也是前两天听含珠儿说的。
不一会,黄氏派人来叫苏映雪,苏映雪便向姜臻告退了。是以姜臻现在又成了一个人,满院的贵女们,竟然没有一个愿意与姜臻搭话的。
一旁的姜姝见姜臻落单,心里头却是很舒畅,众女见姜姝都不愿意搭理自己的堂姐,别人就更不会拼着得罪姜姝来与她一个商户女交好了。
不一会,只见顾玥正陪着平西侯府的姑娘容瑄,边笑边走过来。
提起容瑄,就不得不提姜姝了。
姜姝与容瑄一直有些不对盘,在上京,世家小姐们时常举办各种花宴、诗社等,俩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俱是火爆脾气,谁看谁都不顺眼。
容瑄看不惯姜姝成日里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仗着国公府的势作威作福,不过是个外姓表妹,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了。
而姜姝自幼在国公府长大,老夫人宠爱,横行霸道惯了,偏偏碰上了一个凡事不让她的容瑄,因此时时被气得跳脚。十次见有一半以上都要互呛。
上元节的时候,这俩人在云阳伯府举办的诗社上又吵了起来。
事实证明,贵女们吵起架来也是没有多少气度可讲的,连体面都不要了。
容瑄脸稍长,因此梳妆时总要捣鼓半天,就为了中和较长的脸型,于是姜姝作诗讥讽:去年一滴相思泪,至今未到耳腮边。
姜姝肤色不够白皙,容瑄立刻反击:夜半难见身影,独有目光放白。
姜姝脸色一变,咬牙继续讥讽:君脸上可跑马。言下之意还是你脸长。
容瑄气得满脸通红,憋出一句:眼晴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这是讥讽姜姝不是国公府的真正主子,却成日里狐假虎威,刁蛮跋扈。
姜姝最是厌恶听到别人说她不是真正的国公府的小姐,气得跳脚,对着容瑄便口不择言起来:“像你这样的丑八怪,我要是你,我就一头撞死!”
容瑄的右眼下有一道疤,就好比一幅美丽的图画,上面被滴了一滴墨,让人感到好不惋惜。
她这道疤还是幼年时期被坏心肠的奴婢用枝桠在脸上所划导致的,那个时候平西侯夫人刚好去寺庙还愿,顺道住了几天,家中无主母在,那奴婢便瞒了几天,看着那伤口化脓流水,等到平西侯夫人发现后,用最好的药,请最好的御医也无力回天了。
众人皆知,这道疤就是容瑄的心病,平西侯府地位尊贵,也无人敢在容瑄面前揭她的伤疤。
姜姝倒好,两个跋扈的遇到一起,嘴巴一个比一个刻薄,令那天诗社的其他贵女们大开眼界,个个惊得合不拢嘴。
容瑄当场气得几欲晕厥,哆哆嗦嗦地跑到游廊处,游廊处皆有府兵护卫,容瑄从一个府兵的手中抽出一柄刀,大喊着向姜姝砍去。
所幸府兵们赶来及时,阻止了这一场闹剧,但好好的一场诗社就这样毁了。
姜姝与容瑄这两人的梁子是结的更深了,是以才出现了姜臻初入上京时,在大街上被容瑄拦截的那一幕。
姜姝自然也看到了和顾玥言笑的容瑄,她脸色一变,气愤地掉转头。
平西侯府与镇国公府交情甚厚,这样的赏花宴自然少不了他家的。
容瑄也早早看到了姜姝那张臭脸,心里头感到了莫名的快感,哼,还以为她不敢来吗?她容瑄怕过谁?
她四处看了看,自然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姜臻,眼珠子一转,施施然朝着姜臻走去:“这位姐姐,上次在街上多有得罪了,不知如何称呼?”
姜臻忙起身,只施礼笑道:“容姑娘客气了,叫我臻儿就可以了。”
一缕春光朝着敞轩照射下来,投射在两人身侧,衣服上俱是碎金之美,容瑄望着姜臻那张动人的脸,那雪白的吹弹可破的肌肤在春光下如同蜜奶一般,身为女子的容瑄都有一瞬间的失神,她笑道:“听说你是姜姝的堂姐?那我也叫你姐姐吧,你可是把姜姝比下去了,你这皮肤可是姜姝梦寐以求的呢,是吧姜姝?”
说完,容瑄笑着觑眼看姜臻,眼里全是挑衅。
“你!”姜姝忽地起身,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又不好当着大家的面发脾气,她到底还顾忌着自己是主家。
只是一双含着怒火的眼又瞪向了姜臻,目光在她姣好的脸上绕了又绕,绕得她心绪难言,气血翻涌,恨不得把姜臻身上的那层皮撕下来披自己身上。
姜臻心里叫苦不迭,今日出门是不是没看黄历,怎么个个都拿她当枪使?
顾玥见状,忙拉开姜姝,只低声道:“好妹妹,你带着客人先去扶苏园吧,可别和容瑄凑一起了,两个炮仗脾气。”
见姜姝含怒走了,容瑄心里别提多畅快了,这下也没心思和姜臻说笑了,寻了自己相熟的女郎们,加入到聊天的队伍了。
姜臻心想:这群女郎们还真是,在她面前一个个都不遮掩,想利用就利用,想嘲讽就嘲讽,没有丝毫顾忌。
只要一想起,这些人可能会成为她的姑子,也免不了头大起来。
还不等姜臻头大,竟真的有女伴来找她了,而且还是两个。
三言两语间,姜臻已搞清了这两个女子的身份。
姜臻心里又暗暗给自己鼓气,找夫郎么,还是高嫁,自然是困难的。
她自来一生不算顺遂,二公子三公子不成,就换下一个吧,上京这么大,除了国公府,其他世家的公子哥也不少啊。
只是……
好一些的世家都看不上她,不如,这次就把眼光放在那些差一些的世家公子身上?
姜臻一边思考,一边愁眉,脑袋压在抓着秋千绳的一支胳膊上,浑然没有注意到橐橐靴声朝她走来。
待到一片黑压压的影子将她慢慢拢住,姜臻终于察觉不对劲时,忽地转过头,
顾珩站在离她很近的台阶上,他身姿峻伟,正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姜臻一时间心跳如鼓,不明白他为何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的后院,有心想问,张了张嘴,又作罢。
上京传闻果然不虚。
“玉郎”顾珩有着一副令人屏息的天人姿容,面若冠玉,凤眸深邃,流转间有着不可攀附的贵气,若仔细盯着他的眼眸看,恐怕要溺毙在那一滩幽深里。
冷白的肌肤在溶溶月色下也衬不出温暖的色调,他的目光不仅含威,还有着轻蔑嘲弄。
细细算来,姜臻见过他四次,除了她掉池水里那次,因为天黑看不清他的表情,其余三次他的目光都是嘲弄的。
此刻,那不容忽视的幽深视线正直直落在她的身上。
姜臻抬眸看了他一瞬便掉转头,也不说话,气氛突然变得莫名的诡异。
顾珩不得不承认,她有着一双非常美的眼睛,黑滴滴的,清渺含愁,她不言不语就这样望着他时,便让人忍不住就这样沉浸下去。
顾珩冷笑,二弟三弟就是这样被她迷去的么?
姜臻陡然觉得院里静得落针可闻,那道视线似乎正如蛇般在她的身上游走。
从她的头顶缓缓游移,落在她的耳畔、脸颊、口唇处,又徐徐往下,游走于她雪白细腻的脖颈、起伏的山丘…
视线所到之处,直叫她头皮发麻,胸口憋闷,明明还是冷天,她握住秋千绳子的手心忽的冒出了汗,有些滑。
她终于忍不住,掉转头,望着他:“不知大公子前来有何事?”
声音带着连她自己都没觉察到的颤意。
他的视线从她那捻细嫩的腰上慢慢收回。
见她调转视线不再看她,姜臻心里陡然一松,接着顾珩的声音传来:
“在沁芳园里,你故意跌落钗环,让三弟捡拾起。”
“前几日也是在园里,你守株待兔等待二弟,想制造相遇机会,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掉落了河里。”
“没想到你连四弟顾琛也不放过,还想祸害顾家最小的男郎?”
上京人人都说顾珩朗朗似山巅松,皎皎如天上月,有玉山之美。
姜臻却觉得,说这话的人,一定没有见识过他嘴角压着鄙夷,口吻酷烈如霜雪的模样。
姜臻霎时便呆住了,然后是嗡的一声闷响,大脑短暂的出现了一瞬间空白。
她到底也是个花季少女,脸皮薄,如今被一个男人当着面指责她心机,轻浮放荡,一股难言的羞耻与恼意涌了上来,脸上迅速起了红晕。
她寄人篱下,早就做好了受人冷落的准备,但这样被顾珩言语羞辱,她依旧觉得气愤难堪,虽然他的话有部分所言非虚。
他的第一句第二句指责,她根本无从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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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又看了看远处,目光有些虚空:“芸儿,父亲虽也是个大不大小不小的官儿,但是你知道吗?小时候在家中,我不小心打碎了一个喜鹊牡丹粉彩碗,那个碗要五两银子一个呢,娘亲虽然没有骂我,但是她那心疼的模样我却是不会忘记的。”
“而如今,芸儿,你看看我手里的这杯茶,”映雪将虚空的目光收回,盯着手中的茶,茶香袅袅,汤色嫩绿明亮。
“这叫祁连雪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只是普通的茶叶,但你可知,这茶却是长在祁连山巅,每年只有十二月中旬十天是采摘日,摘下来炒制成茶叶也不过三四斤,全部上供成贡品,宫里头也只有头几位主子才能享有,而满上京能得这份茶叶赏赐的估计不超过一个巴掌,可是芸儿,你看,顾家偏偏就得了这么一份,而我,坐在这里居然也能品尝到这珍贵的祁连雪芽。”
“还有,你看看我身上的这件披帛,如烟如雾,极美,这可是用软烟罗的料子制成的,这薄薄的的一块竟然要五六十两银子,这些银两可抵寻常人家几年的家用,可是姨母两个月前连眼睛都没眨就赏给我了。所以芸儿,二表哥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
那个掐丝珐琅盒子和白猫玉坠在菡萏院宛如一粒小石子,泛起了微小的涟漪,便无踪迹了。
但是过了几天,却在二房的主院却掀起了轩然大波。
“夫人…这…若不是二公子身边的庆儿悄悄来报,咱还不知情呢。”高嬷嬷脸上也有了几分焦急的神色。
黄氏正对着镜子理云鬓,听闻这话,手中的桃木梳“啪”的一声被扔在梳妆台上,高嬷嬷都吓了一跳。
“好端端的,怎会给她送东西?”
高嬷嬷欲言又止,想了又想,说道:“奴婢也是逼问了庆儿一番,他才招的,他说是前几天晚上哥儿们聚完后回各自的院子,半途遇上了这姜姑娘,没多会姜姑娘就落水了。”
“当时他离得远,也不甚清楚,据说在场的除了二公子,还有大公子、四公子。这几天下人们传的是那姜姑娘昨天受寒生病,依奴婢看,很可能就是落水导致生病的。”
黄氏吃了一惊,“府上的哥儿不是没有分寸的,要是传她落水,哥儿们岂不是还要负责任?”
随即脸上一副厌恶之色,冷笑一声:“国公府的池啊、湖啊,每年都要掉几个姑娘,没一个能如愿的,怎的这么愚蠢,大冷天的跳下水,也是下了血本了,怪不得小门小户的,眼皮子到底浅。”
高嬷嬷也附和着:“夫人说的对,二公子送她东西,也可能是带着点补偿心理。”
黄氏心放下了一半,还有一半没放下:“话虽如此,这姜姑娘我看着就不喜,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还是要我姐姐早日来上京才好,再等等吧,左右也就半年,等珣儿和映雪定下来了,我也就放心了。”
说到这,黄氏又想起了什么,问道:“三公子最近怎样?”
高嫲嫲佯“咳”了一声,“听说这三公子更是一早就去菡萏院了。”
“看来还真不能小觑这个表姑娘,”黄氏皱着眉头:“我倒是有心想给我那好姑子提点几句,赶紧给她找个婆家,麻溜地从国公府搬出去才是正经。”
又顿了顿,“罢了,我看三房会比我还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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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珩脸上的笑容不变,点了点头:“婉华妹妹也来了。”
“妹妹”二字让谢婉华指尖一颤,她若无其事道:“上次见到珩哥哥还是半年前……”
“不知谢老太傅身体如何?这段时日宫中事务繁忙,等闲了下来,还要去拜见他老人家。”
“祖父他身体康健,前些时日还念叨起珩哥哥呢——”
顾珩是谢老太傅最得意的弟子,小时候在谢家学堂跟着谢老太傅学习了三年。
因此顾珩和谢婉华也是相识已久,那三年,二人可谓是日日相见,颇有情谊。
各自长大了后,男女有别,彼此间的交往便少了很多。
只在某些场合,如花宴、诗社,或者宫中举办的各种宴会上,二人才能相见。
但顾珩每次见到她,也只是笑着点头唤一声婉华妹妹,每每她的心头都要低落许久。
从小时候起,她的目光只放在他一人身上,因此,当顾玥给她下帖子时,她抑制不住心头的喜悦,她很久没有看到他了。
姜臻眼角余光望去,男的挺拔身形稍顷,女子微仰着头望着他。
这样并排站在一起,看着还真是登对。
姜臻虽然没有看顾珩一眼,但是他和谢婉华短短的几句对话,她居然能想象到他脸上的神情。
必是脸上带笑,看起来儒雅随和,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
他的声音是柔和的,不像面对她,是冷冷的,讥讽的,或者是咬牙切齿的。
她身份卑微,又被他瞧出了心机,所以觉得她不配得到尊重,在她面前就不装了吧。
姜臻心中冷笑,什么“玉郎”、什么同辈楷模,都是假的,顾珩就是道貌岸然地伪君子,登徒子,世人都被他的好皮囊给骗了。
这样一副登对的模样,也不仅仅是落在姜臻眼里。
自己哥哥温润如玉,谢姐姐气质淡雅如兰,姜姝笑着朝顾玥挤眼,顾玥也是抿嘴乐呵。
这场生辰宴,邀请谢婉华来参加,其中的含义她们都能猜到。
一会,衣着华贵的女郎和男郎分席而坐,大家纷纷举杯,向着顾珩连连道喜。
顾家儿郎,关系素来亲厚,顾珣最先向大哥顾珩举杯:“大哥,二弟敬你一杯,生辰吉乐!”
“大哥,三弟也敬你一杯,大哥一直是我的楷模,我才疏学浅,前些时日多亏了大哥的指导,科考在即,定不负大哥的期望。”
顾珽说完,眼中是全然的崇拜,仰头把杯盏中的酒喝了下去。
顾珩十七岁就是探花郎,十八岁便征战沙场,现在又是皇帝身边的第一人,这般耀眼的人生履历,若说同为国公府公子的顾珩顾珣全然不羡慕,那也是假的。
酒水一杯杯下肚,顾珣眼中也有了些迷离,说话也有些打结:“大哥从小颖睿绝伦,二弟自叹弗如。”他十七岁的时候也下过科场,会试没过,便进了京兆尹。
花朝节过后他给臻表妹送猫坠子一事,被母亲黄氏知晓。黄氏倒没责备他,只眼神有着失望,并淡淡叮嘱他,让他切莫分神,争取今年在会试上再一施拳脚。
话末,又状似无意地提醒他,姨母姨父就要上京任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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