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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个疯批恶女,招惹上甜宠文男主?优秀文集

雁留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霸道总裁《我个疯批恶女,招惹上甜宠文男主?》,讲述主角堂溪梨雍执序的甜蜜故事,作者“雁留声”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话,那她是半个字都不会信的。但见识到她的疯癫后,她完全不怀疑,她真的会那么做。化粪池…一想到那个画面,安老太就心生恶寒,如果让她掉进那里,还不如死了她算了。被保镖挡着的孙辈们,骄纵惯了,哪里受过这样的窝囊气。看到安老太被整的这么惨,个个急赤白脸,怒气冲天。“堂溪梨,你欺负一个老人算什么本事,你有本事过来......

主角:堂溪梨雍执序   更新:2024-02-09 19: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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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堂溪梨雍执序的现代都市小说《我个疯批恶女,招惹上甜宠文男主?优秀文集》,由网络作家“雁留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霸道总裁《我个疯批恶女,招惹上甜宠文男主?》,讲述主角堂溪梨雍执序的甜蜜故事,作者“雁留声”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话,那她是半个字都不会信的。但见识到她的疯癫后,她完全不怀疑,她真的会那么做。化粪池…一想到那个画面,安老太就心生恶寒,如果让她掉进那里,还不如死了她算了。被保镖挡着的孙辈们,骄纵惯了,哪里受过这样的窝囊气。看到安老太被整的这么惨,个个急赤白脸,怒气冲天。“堂溪梨,你欺负一个老人算什么本事,你有本事过来......

《我个疯批恶女,招惹上甜宠文男主?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不过,还没挨到堂溪梨,就被保镖贝拉给踹飞了。

想偷袭,当她们这些保镖都死了吗?

“哐当——” 安明辉擦着地面滑了三米远才停下,身子撞在放置矮松盆景的花几上。

造价十几万的矮松摇晃了下,随着高脚花几一起歪在了地上。

花盆摔地四分五裂,椰土散落一片。

堂溪梨回头,眸光陡然阴鸷。

她踹开头被撞成猪头已昏迷过去的安明赫,走到安明辉面前。

抬脚落在他胸腔最下方的肋骨,半个字都没说,蓦地一用力,精准踩断了他的肋骨。

为了对称,踩完左边,她又把右边的也踩断了。

“啊啊——”断骨之疼,可比挨耳光疼不知多少倍,整个安家都是安明辉的凄厉叫声。

堂溪梨听得厌烦,蹲下身便把那颗矮松顶,一把塞进了他的嘴里,“疼也得忍着,再敢叫,我掀了你的头盖骨!”

脸色煞白的安明辉,对上她寒戾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神,不由歇了声。

疯子!

无法无天的疯子!

他忍痛拿下嘴里的矮松,咬牙怒斥,“你真的不怕我们报警吗?”

堂溪梨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你们想报就报啊,谁拦着你们了,大不了死路一条,反正我死之前,一定会带走你们所有人,哈哈哈……”

阴森的笑声令安明辉头皮发麻。

他明白了,疯子是不讲道理的。

他选择闭嘴,还能少受点儿罪。

见他还算识趣,堂溪梨满意起身。

这时,她的保镖忽而走过来,“女士,找到了。”

贝拉将一支录音笔,两个录音器,一块录音表,呈到了堂溪梨的面前。

分别是从电视柜上,茶几下面,及沙发上找到的。

堂溪梨挑了下眉,她就说安家人句句引导,有猫腻。

果不其然。

安家人看着这一幕,后知后觉,原来堂溪梨的保镖是在找录音设备。

她竟发现了!

安老夫人恼羞成怒,枉费她对一个贱种低三下四,虚与委蛇,竟失败了。

她懒得再装,“混账东西,我当初就该在你出生时掐死你!”

“是么?”堂溪梨纵身一翻,越过沙发,来到安老夫人面前,对着她的脸就掌掴了下去。

对称打完后,她钳住了安老夫人的下巴,迫着她与她对视,“那么这两巴掌,就当我谢你不杀之恩了!”

安老夫人出身豪门,一生顺风又顺水,从未被人打过。

她都懵了。

缓过来后,咬牙切齿,“你就跟你妈一样晦气,让人讨厌!”

“彼此彼此。”堂溪梨低首一笑,“你也让人讨厌呢。”

再抬头时,她神色骤冷,猛地扯住了安老太盘起的发髻,绕过沙发,强制将她带到卫生间里。

“啊——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安老夫人一路尖叫,头皮生疼,恐慌不已。

堂溪梨的眼神阴狠邪肆,“当年是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啊。”

说完,拖着她来到马桶前,打开马桶盖,直接将她按在了里面,并按下冲水阀。

“唔……咳咳——你这个……唔——混账——放……唔唔——开……我……”

堂溪梨好似没听见般,将她抓起来,按下去,抓起来,按下去。

就像这个该死的老东西当初凌虐她妈那样。

安老爷子和几个没受重伤的孙辈纷纷追上来,却被堂溪梨的保镖们全部拦在门外。

于是,开始各种谴责咒骂。

可不管他们怎么骂,堂溪梨都没有住手。

一双手死死按着安老夫人,直到她晕过去才停下来。

然后拖着她,出了卫生间。

安老爷子看着老妻满头是水,生死不明,脸色一白,厉声质问,“你杀了你奶奶?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畜生!你不得好死!”

堂溪梨很不悦地“啧”了一声,“只是晕了而已,着什么急?”

她一手薅着安老夫人散乱的发髻,另一只手掐上了她的人中,恶趣味道:“我怎么舍得让她死呢?在我没玩儿够前,你们都要好好活着!”

听到老妻没死,安老爷子明显松了口气。

但堂溪梨的后半段话,令他脸色一沉,“玩儿够之前?”

他勃然大怒,拐棍在地上狂跺,“你毁了上百亿的项目,又打伤这么多人,难道还不够么?”

“当然不够。”堂溪梨对上他凌厉的眼神,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你们不仅要血债血偿,还要痛不欲生,地狱不收你们,那我就是你们的地狱,我不会像你们一样,斩草不除根,你们全家三代,一个都别想活!”

说话之间,她手中的安老夫人被她掐醒了。

脸色惨白如纸的老太太,醒来就骂,“混账,你不是人……”

堂溪梨推开她,用最平静的口吻说最歹毒的话,“闭嘴,再烦我就把你扔进化粪池,还会让媒体全程跟拍,让全世界都看到你在化粪池挣扎的画面,那一定精彩极了!”

“你……”安老太凝噎。

若是在堂溪梨打人之前,听到这话,那她是半个字都不会信的。

但见识到她的疯癫后,她完全不怀疑,她真的会那么做。

化粪池…

一想到那个画面,安老太就心生恶寒,如果让她掉进那里,还不如死了她算了。

被保镖挡着的孙辈们,骄纵惯了,哪里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看到安老太被整的这么惨,个个急赤白脸,怒气冲天。

“堂溪梨,你欺负一个老人算什么本事,你有本事过来啊!”王甜甜叫嚣。

她跟前的保镖艾米劝她,“这位小姐,你少说两句,我们家女士最吃激将法,她真的会过来打你。”

王甜甜:“……”

她想到刚才堂溪梨暴打大舅舅二舅舅和她妈妈的画面,心里略怂了一下。

不过她这个人一向天不怕地不怕,浑身上下嘴最硬。

她嗤之以鼻,“横什么?这么嚣张还不是因为带了保镖,堂溪梨,你有本事让这些保镖离开,我们内部解决。”

堂溪梨撩起眼皮看向她,如看一个笑话,一只蝼蚁。

艾米在王甜甜耳边提醒,“王小姐,我们刚才并没有出手,而且……”


“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主位上,头发花白的安老爷子,看长子如此狂怒状态,心中沉了沉。

长子一向稳重,从来没这样过。

莫不是生意上出问题了?

安家其他人也焦急不已。

安老夫人推开椅子,走到安明赫跟前,抚着他的背轻声问:“明赫,到底怎么了?”

安明赫大喘了好几口气,才没有让自己气过去,搓了把脸,让自己先冷静下来。

彻底平复情绪后,他把安氏集团几十亿的货物被堂溪梨劫走一事,告诉了安家众人。

顿时,一片哗然。

此前,堂溪梨破坏安、季两家婚约,又上门踩断安倩两根肋骨,已经让安家人很震惊很愤怒了。

这一消息,无疑是火上浇油。

联姻失败,安家虽损失了十几个亿,但于家大业大的安家来说,倒也不值一提。

可几十个亿原材料,那就大了。

没有原材料,车间无法正常生产,会导致产品无法准时交付。

产品无法交付,届时甲方不但不会打尾款,还有可能告他们违约,这就意味着要双倍赔付。

损失又何止是几十亿那么简单。

更让安家人感到心惊的是,游轮上有里三层外三层的保镖,另外因材料特殊,具有放射性,他们还申请了一支特警队护航。

堂溪梨怎么会有这样的本事?

“报警了没有?”安老爷子沉着脸问。

安明赫脸色发青,“报了,但想要进入南洋海域调查,需要多方手续,我怕等不到手续下来,那批原材料就没有了。”

整个饭厅陷入一阵可怕的死寂。

始觉,他们分明是请了一尊瘟神回来啊。

片刻后,安老爷子开口,“去把她抓回来!”

安家老二面露恼丧,“爸,我们找了好几天了,都没找到!”

“废物!”安老爷子斥责。

“我知道她在哪里,今天刚查到!”涉及家族利益,顾雨晴也管不了什么打草惊蛇了。

她火速报了一个地址。

——

彼时,堂溪梨挂了电话,就要离开洗手间。

纤薄的肩头,忽而被一只微热的肥厚手掌给按住。

她回头,便看到一个身材圆润,满身酒气的中年男人朝她一笑。

“小姑娘喝酒吗?走,哥哥请你。”中年男醉得不轻,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堂溪梨被扑面而来的浓烈酒气,熏得生理不适。

她极快地往后退了一步,脱离了扣着她肩的咸猪手,冷着脸说:“不必。”

中年男仿佛没听到她的拒绝,目光在她身上放肆打量。

美,太美了,刚才这个女人打电话时,他就注意到了。

皮肤真白,后背那片纹身简直要把他魂儿都给勾出来了。

“小姑娘真漂亮。”他夸赞,然后笑着诱哄:“有男朋友了吗?做哥哥的女朋友吧,一个月给你100万,买车买房,什么包包珠宝,都给你买。”

说着,五指朝她抓来。

堂溪梨身子灵巧一偏,躲过了他的触碰,喉咙间冰冷溢出一个字,“滚!”

“别这么无情嘛…”中年男不依不饶,加快脚步在洗手间门口截住了她的去路。

“200万怎么样?”他又是商量又是说教,“你可能一辈子都挣不到这么多,小姑娘,你现在年轻,或许不知道钱的重要性,等以后你就会发现,钱才是万能的。”

堂溪梨懒得理会他,绕过他继续走。

中年男有些恼,伸手欲扯她。

堂溪梨冷眸一凛,猛地转身,抬脚踹在中年男肚子上。

她骨架纤细,看着弱不禁风,但力气可不小,一脚就把中年男踹倒在两米之外。

中年男额头“砰”地一声磕在洗手池的边缘,锐痛袭遍全身,酒意一下醒了七分。

肥肉横生的脸上,露出凶狠之相,扶着洗手池站起,暴怒讥诮:“臭婊子,装什么清高?穿成这样来酒吧,不就是来钓凯子的吗?”

堂溪梨脚步一顿,眼中杀意骤起。

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些自以为是的男人,觉得女人穿什么样,跟他们有关系。

一边肖想,一边诋毁,以此来粉饰自己的肮脏。

下贱至极!

她抬手,猛然,一巴掌狠狠甩了过去。

“啪”,下头男结结实实挨了一个大耳光,圆润的身子因冲力踉跄着转了两圈,而后一头撞在洗手间墙上。

“啊——”他惨叫,余光瞥到手边一支空酒瓶,恶向胆边生,心一横,抄起就往堂溪梨砸去。

却是刚离手,空酒瓶就被一只薄瘦有力的大手于虚空里徒手截获。

然后,在中年男惊愕还来不及看清是谁间,那酒瓶一个急转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摔在了他的头上。

“砰”一声巨响,酒瓶破裂,玻璃碎片烟花般四溅开来。

事发突然,堂溪梨侧身就要躲开溅过来的碎片。

却是一道高大身影,在她未躲之前,横了过来,用后背将玻璃碎片悉数挡下。

她有些惊讶,掀起眼皮看去。

就发现,竟是刚刚认识的雍三爷。

男人逆光而立,几缕碎发荡下来,遮住了他隽秀的眉眼。

缠着佛珠的右手,握着一截残缺而尖利的瓶口,似拿起屠刀的佛。

二人就那么毫无预兆的对视。

时间仿佛被定格住。

雍执序只觉周遭的景物在晃,扭曲着如过山车般在眼前统统消失。

空间里,只剩眼前人。

她身上清冽的茉莉香气漫入他的呼吸里。

强烈的宿命感铺天盖地朝他涌来,将他淹没。

他猛地回过神来,茫然四顾。

灯光,洗手台,烘干机……所有东西都在。

是幻觉?

“你有没有受伤?”他掩下自己这一失态,温和开口。

许是没想到他会出现,并出手帮她,堂溪梨愣了一下,平静道:“没事。”

后方,中年男捂着头惨叫。

温热鲜血,顺着他的指缝,呼呼地往下流,遮了他的眼,糊花了他的脸。

他拿下一只手,移至眼前一看,瞬间脸色煞白,既惊又怒,指着雍执序大喊,“来人,这里有人要杀我,快来人啊——”


安明赫拳头紧握,张口想要训斥,被顾雨晴一把扯住了胳膊,“别冲动!”

“行了。”堂溪梨似是看够了这出荒诞大戏,浅笑着打断他们,“难为你们搭了戏台子,派人请我过来看戏。”

她拍手,闲情逸趣地鼓了鼓掌。

随后,从手包里掏出两张100的现金,极具羞辱地往安家人方向扔过来。

“演的不错,跟真的似的,我很喜欢,这是打赏你们的。”

许是觉得还不够,她又加了一句,“别嫌少,你们这些贱人,就值这个价!”

“砰!”安明辉气地拍案而起,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还装什么装,大喝道:“堂溪梨,识相一点儿,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堂溪梨昂了昂玉白的下巴,眉眼倨傲,“我就喜欢吃罚酒,你们,能奈我何?”

“你……”安明辉气地无言以对。

钱梦抚着安明辉的后背,“老公你先坐下,我来跟她谈。”

她转头看向堂溪梨,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小梨啊,婶婶理解你心中有恨,可是你再恨,我们还是一家子不是?”

“打断骨头连着筋,你就算改了姓,骨子里也流着安家的血,发泄发泄就得了。”

说罢,她看了看妯娌顾雨晴,希望她也说两句。

顾雨晴看到她使的眼色,晓得她的意思,却是没有开口。

因为她清楚堂溪梨的狠,根本不可能因为迟来的亲情所打动。

更不说,这点浮于表面的亲情,还是装的。

他们不会以为多说几句,堂溪梨就会上当吧?

恍然,顾雨晴灵光一闪,看向堂溪梨,忽地明白她为什么明明不信,却还听得津津有味。

她在享受猎物的挣扎。

这个认知让顾雨晴眯起了眼睛,那么,下一步,她会做什么?

见她不说话,钱梦无语,平日舌灿莲花,口若悬河,今儿怎么跟了哑巴药一样了?

倒是她的大姑子安知雪接了话茬,“孩子,你婶婶说得对,打断骨头连着筋,我们终究是一家人,告诉姑姑,那批货在哪儿?姑姑向你保证,刚才所说的话都作儿数,你爸会给你安氏10%的股份。”

小姑子安弦月补充,指着沙发最里侧的一众孙辈道:“你的这些兄弟姐妹都是5%的股份,给你10%,也是想弥补你,孩子,听话,把那批货的地址告诉我们吧。”

听着她们极具诱导性的轮番话术,堂溪梨勾了勾唇,眼露无辜,“你们在说什么?什么货?我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安明赫拍桌子,“你装什么呀?堂溪梨,没有猜错的话,将这一消息传达给我的,就是你的人吧?”

安老夫人这时也插了一句,“孩子,你说你要那批货做什么?那批货具有放射性,必须得用特殊法子保存,你就这样劫走,危害很大啊。”

安明辉表示赞同,“小梨,那批货对你来说,没什么用,实在不必为了跟你爸置气,就犯法啊。”

就连安老爷子也加入了游说大队,“孩子,抢劫犯法,只要你把货还回来,爷爷一定让警方那边撤案,不予追究,听话吧。”

堂溪梨大拇指支着腮,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额角,像是在聚精会神地听着。

发现他们不说了以后,露出一抹意犹未尽的表情。

又掏出两张票子扔在了地上,“继续。”

这每一个字,应该都是经过专业人士指点过的,字字诱导,步步陷阱。

恐怕只稍她松一句口,警方便立即会以嫌疑人的理由对她展开调查。

还真是,自不量力啊。

堂溪梨唇畔弯起,朝身边的艾米勾了勾手,待她弯腰后,附在她耳畔交代了两句。

艾米颔首,转身,带着其他几个保镖,朝安家人围了上来。

“你们干什么?”看着几个外国女人目光锐利走来,安家人当即警惕起来,集体呵斥,“都别过来,别过来!”

“砰!”一声巨响,引起了恐慌的安家人的注意。

他们朝堂溪梨的方向看去,就看到穿着黑裙的清冷女子,不知何时站起了身。

她的手中拿着一截瓷瓶断口。

而刚才那声响,是她将花瓶摔在大理石电视墙上的声音。

“都别动,否则我拆了安家。”她眉眼如霜雪,平静而幽冷。

安明赫怒火中烧,暴喝一声,“你敢!”

“安先生…”堂溪梨歪着头,美若冷玉的脸上漫着病态之色,眼神纯真又无害,“我这个人,最吃激将法了,你越这样说,我就越敢呢。”

她转身,走至客厅最深处的一座博古架前,天真烂漫一笑,而后在安老爷子惊恐的“不要——”声中,轻松松将古董连着架子一起推倒了。

“哗啦啦——”价值连城的古董,全部,化为乌有。

“哎呀!”堂溪梨夸张地双手捂嘴惊呼,“都碎了呢,声音真好听,还想听……”

她眸光一沔,又瞄上了对面的博古架。

“不——”安老爷子伸出尔康手,急地翅膀都要长出来了,拄着拐棍边往博古架赶,边歇斯底里地咆哮,“住手,你住手!”

堂溪梨脚步顿住,无辜地望着安老爷子,“想让我住手啊,可以,让你的长子跪下来求我,求我我就住手!”

“什么?”安家人集体一怔,不可置信。

她居然,让她的父亲跪下求她?

“堂溪梨,你疯了?”安老夫人的神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

荒谬,这简直太荒谬了!

被长辈们勒令不准说话,不准扰乱他们计划的安家孙辈们,彻底坐不住了。

几人拉住安老爷子,“爷爷(外公),让我们好好儿教训她!”

说罢,全部冲向堂溪梨。

“贱人,敢在我们家撒野,我一个大耳帖子把你那智齿扇成门牙!”安明辉的女儿安宁,举着巴掌就抡了过来。

堂溪梨没有躲,迎着她走来,一把擒住了她的手腕。

“把智齿扇成门牙…”她考虑着这几个字,“没试过,那就在你身上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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